岑凌贴着她的额头，手掌覆盖上乳，将她整个容纳在怀中，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没有不好看，特别漂亮。”
    杭乐眼神透露出迷茫，好看吗？她也不知道，只有青春期的异样眼光让她牢记，更是在校园晚会上跳舞时，表白墙那些恶俗的话语围绕在她耳边。
    抱了很久，久到杭乐沉溺在这个怀抱中，没有任何想要逃开的想法，她想，如果更早些认识，是不是会更加解脱呢？
    早些或晚些，都可能不是岑凌，所以，只有当下，才是最适宜的时间。
    被戴上颈环跪在地上时，杭乐并无多大感受，只是看着那条黑色的绳子，有些发愣，更像是放空自己。
    岑凌拿起长鞭，狠狠打向她腿边的地板，杭乐吓得往旁边倒，惊恐的望着岑凌。
    “专心。”
    “调整姿势。”
    岑凌踢开她的双膝，让人有些难耐的姿势。
    “脚背压地，收腹，背挺直，很棒。”
    “维持不动。”
    岑凌坐在一旁沙发，开了瓶酒，是她看不懂的牌子，只是安静的注视着。
    开完酒，他又去了别处，她不能扭头，等了许久，强烈的不安感充斥在她的心头，有些想哭，为什么要放她一个人在这里。
    情绪上头根本忍不住，眼泪就这样流出来，止不住又不能触碰。
    等了许久，许久，久到她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忽的，有力的双臂从后面环抱住她，很轻的叹口气：“怎么这么爱哭呢？”
    杭乐整个心防都败下阵来，哭得厉害：“不要…走…我不要…一个人。”
    “没走，一直在，只是去帮小狗拿东西了，小狗不想戴吗？很漂亮的夹子。”
    杭乐渐渐止住哭腔，靠在岑凌怀里抽噎着，岑凌始终轻哄着，等到哭完，她自己不好意思地埋下头。
    岑凌拿过抽纸，帮她擦干净眼上的泪，吻上她的唇，很轻很轻，只是单纯的触碰罢了。
    维持姿势一直不动，杭乐也有些不舒服，伸出手想要抱。
    岑凌凝视她几秒，败下阵来，伸手抱住她，细细的拍着她的背。
    从地面被抱起来时，杭乐还有些恍惚，她看的视频好像不是这样的，但是她更喜欢现在。
    ……
    “好了吗？奴隶，哄你的时间已经很久了。”
    杭乐闷闷的点头：“好了，主人。”
    “维持刚才的动作。”
    岑凌看着她小幅度的扭动身子，最终达成一个标准的姿势，很强的学习能力。
    “很棒！”
    对于善于学习的sub，岑凌从来不吝啬于夸奖，她需要激励。
    戴上口塞时，岑凌语气并不温柔：“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不咬唇时，实践过程就不需要戴了。”
    杭乐说不出话，只能轻轻点头，这些小动作都被岑凌看在眼里。
    铃铛乳夹夹紧，她微微一动，就能有清脆的响声，杭乐脸红了又红，觉得自己能cos红苹果。
    岑凌适当补充：“不动就不怎么响，响了就有惩罚。”
    脚心一麻，杭乐呜咽出声，岑凌拿鞭子，在打，她的脚心。
    学芭蕾的最宝贵的就是这双脚，哪怕她叁年没跳了，还是敏感度很高，虽然很丑，但是不能打坏。
    但又想到以后也不能跳，忽的妥协般垂落下眼，眼泪又想下落。
    第一次实践，岑凌打的虽重，但并不打多，堪堪二十下，就停下了手。
    杭乐已经哭花了脸，幸亏涂得妆不厚，算不上难看。
    岑凌解下口塞，商量的语气：“今晚坚持不下来，最后一组鞭子打完，就结束了，明白吗？”
    杭乐点点头，心理压力其实远超过疼痛，哭完后的释放感也让她觉得舒适。
    最后一组却远超杭乐的认知，屁股抬起来，跪直在地上，从臀缝到大腿，都留下的辫子的印记，杭乐仍旧发不出声，被口塞堵着。
    鞭子再轻，也轻不到哪里去，杭乐痛的有些发麻，身子有些摇晃。
    岑凌站在她的面前，制住她的肩膀，补了两鞭在脚心。
    已经八点多，这场调教并没有随着最后一鞭的落下而结束，杭乐跪在餐桌旁，看着岑凌下厨。
    很惊人的服从性，不过短短两小时，杭乐已经全盘接受自己在当小狗的事实，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岑凌。
    他下厨时间并不长，只是自己煮了粥，在高压锅炖了番茄牛腩。
    端上桌时，揉弄了一下杭乐的头顶。
    门铃响起，门口送来了外卖，岑凌接过，在厨房装了盘，才端上桌。
    “好了，今天这场实践结束了，先吃饭。”
    跪了半个小时的腿已经很难自己站起来，求助的看着岑凌。
    他没有看笑话，将她抱起来，细细的揉弄着，更像是安抚。
    屋内暖黄的灯光将他们笼罩，岑凌难得柔和，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喂，始终托着她的臀，没让她肿痛的臀肉落在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