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群山(高H故事集)》 我的傲娇妹妹(上)H 安藤佳子从浴室中出来,缭绕的雾气将她白嫩的脸熏得通红,她赤脚走向床铺,嘴里哼歌拿起枫叶红的夏季和服。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祭典,安藤夫妇专门给他们可爱的小女儿定制了一套手工和服,即使佳子只是安藤夫妇收养的女儿,但安藤夫妇对佳子而言是全世界最好的父母。 佳子解开裹在胸前的浴巾,镜子里出现少女姣好的雪白胴体,飘零的枫叶顺着少女柔滑的肌肤舒展开来。 佳子将腰带系紧后来到镜子前,眼前的少女正值十八芳龄,娇俏的和服、可爱的脸蛋,还有佳子引以为傲的一头顺直黑色长发,都在昭示青春之美。 此时离祭典还有一段时间,但佳子已急不可耐打开房门走下楼梯,客厅里坐着她慈祥的父亲、温柔的母亲以及……她最讨厌的哥哥安藤健太。 佳子亲昵地喊了声爸爸妈妈,面对健太时她则冷哼了事。 安藤健太见状,英俊的脸带上讥笑,对妹妹提早穿上和服一事开始冷嘲热讽,佳子气得直跺脚,血气冲上面颊,她对哥哥吼道:“我再也不帮你递情书了,最讨厌哥哥了,混蛋!” 健太耸肩,一脸无谓说道:“我也没让你递那些女生的情书,如果我想要可以自己拿。” 安藤健太是学校有名的校草,女生们总是缠着他,但健太却是拒女生千里之外,只有作为妹妹的佳子可以接近他,因此佳子是女生们传递情书的最佳渠道。 佳子一时语塞,最后她实在气不过扭头跑上楼,狠狠关上房门。 安藤夫妇以埋怨的目光看向健太,健太摸摸鼻子,双手举过头顶作投降状,“是,是,我的错,我会哄好她的。” 房里佳子还在愤愤不平地嘟囔着“笨蛋哥哥”,好一会儿后佳子才平静下来打开房门。 佳子没走几步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拽了过去,佳子还未来得及惊呼,她的唇便被人狠狠吻住,她的身子也被抵在房门上。 佳子挣扎着,穿着白袜的小腿伸出枫叶红的和服外,一阵天旋地转间,佳子以跪趴的姿势被放到床上。 背后的人掀开她的和服,她白皙的大腿以至于幽深的花穴一览无余,他的手指顺着腿部曲线触碰到花唇,佳子听见他的一声轻笑,以及一句……“你湿了”。 纤长的手指毫无顾忌地刺入花穴,取出里头的跳蛋,仍在振动的跳蛋发出嗡嗡声,混着花穴淅沥的水声。 佳子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掌捧住她的臀部,柔软的事物贴住了她的花穴。佳子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他的舌头,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细喘,随着舌头不断的舔弄和深入,少女的嘴里逸出咿咿呀呀的暧昧。 “嗯……快一点……”佳子不禁命令背后的人,然而他却停下动作,佳子难耐地扭动身子,她伸手往后面探去,却握住了他刻意递上来的肉棒。 他的肉棒平时便很大,更别说此刻已经硬挺,佳子回过头,杏眼遍布娇媚,她软声喊道:“哥哥,你都硬了,进来嘛~” 安藤健太好整以暇地看着春情四散的妹妹,挑眉,“进去哪里呢?”佳子抬高屁股靠近肉棒,撒娇道:“这里呀~” 健太并不满意佳子的回答,拿起一旁的跳蛋塞进妹妹的花穴,佳子皱眉扭动身体,“我不要这个。” “唔……佳子不想要?”健太将跳蛋送得更深,佳子闷哼一声,纤手覆上健太的手,一把扯开跳蛋,胡乱往健太身上蹭,肉棒顶端贴在花唇外缘,花穴黏腻的爱液打湿了龟头。 看着妹妹毫无章法的动作,健太无奈扶额叹气,他按住乱动的佳子,用牙齿咬开避孕套的包装。 塑料被撕裂的声音让佳子的小穴又是一缩,渗出更多的花汁。 健太握住硕大的肉棒对准花穴,“真是拿你没办法。”健太说完便一口气插进妹妹的小穴。 “咿……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佳子伸直了身子,她娇喘着催促身后的哥哥,“哥哥,嗯……快动。” 如佳子所愿,健太耸动腰部开始抽插,肉棒夹着粘稠爱液击打小穴的声音环绕幽闭的房间,佳子面色潮红,双手揪紧被单,身子持续晃动的间隙里,佳子断断续续地叫着。 “啊……这里是哥哥的房间,床单有哥哥的味道,唔……最喜欢哥哥了。” “哦?不是最讨厌我了么?”健太拉开和服揉捏佳子摇晃的乳房。佳子胡乱摇头,原先盘好的头发有一半已经散落,配合着少女洁白的后背,如同是诱人永堕地狱的美景。 “最喜欢哥哥了,哥哥弄得佳子好舒服……还要更多……”健太听见妹妹的话,肉棒进得更深更狠,二人的交合处已经一片黏腻。 “啊……和服,哥哥……”健太哼了一声,“放心,不会弄脏的。”他将她身上的和服推到腰部,并把她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此时佳子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俏臀则高高翘起任由健太驰骋。 透明的汁液有一些顺着臀缝流下腿根,交合处则被肉棒搅成白沫,佳子压抑着自己的娇喘,此刻父母就在楼下,偷情般的交媾让她愈感刺激。花穴随着肉棒的抽插快感越来也多,健太也忍不住喘息起来,“佳子……唔……” 哥哥……一起高潮好吗?佳子正想开口这样说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佳子身体顿时僵硬,“健太君,佳子在你这里吗?”是母亲温柔的声音。 我的傲娇妹妹(下)H 佳子吓得手足无措,此时健太却从身后一把抱起佳子,他一边走向房门,一边肉棒也在狠狠操弄佳子的小穴。 佳子无力地抓住健太的手臂,她想阻止他,可是腿间的快感已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佳子被压在冰凉的房门上,一只腿勉强着地,另一只腿则被健太高高抬起,“佳子在我这里,只是还在生气不跟我说话呢。” 健太回答安藤夫人问题的同时,肉棒顶弄了一下佳子,佳子立即咬住手指头,唯恐偷欢的声息被母亲捕捉。 房门外的安藤夫人叹了口气,开始数落健太,房门里的一对兄妹却开始新的大战。 或许是十分钟还是更久,佳子已然感受不到真实的时间,她的脑子里只剩下哥哥在她小穴里兴风作浪的肉棒,健太揉捏着佳子的乳尖,雪白的乳肉溢出了男人的指间,粘稠的液体顺着佳子腿根滑下。 佳子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细碎的呻吟开始逃离喉间,安藤夫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突然停下。 健太见状开口说,“母亲大人,您说完了?佳子气还是没消呢。” “佳子?”安藤夫人叫她,佳子不敢出声,健太此刻又说,“不如打开门让母亲大人进来看看?” “哥哥!”佳子不可置信地大喊,健太趁势往佳子的小穴敏感处发出猛烈的撞击,佳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啊——”,身子瞬间绷直,她即刻捣住嘴,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眼角带上了生理泪水,她高潮了,在只有一门之隔的母亲面前。 健太拉下佳子的手,以唇抵手堵住了佳子的声音,佳子手指掐紧健太的手臂,在高潮余韵里她迷糊地想:哥哥好讨厌,可是她还是最喜欢哥哥了…… 她喜欢哥哥,每次见到那些女生的情书她就嫉妒得发狂,但没关系,哥哥喜欢的是她,除了她,没有人能接近哥哥,更别说和哥哥做爱。 安藤夫人不知何时离开了,佳子软着身子攀附着健太,她听见腰带被抽走的声音,她感受到勉强穿在身上的和服被人剥去,接着她被人抱进了浴室。 健太打开淋浴头,浴室很快被雾气淹没,温暖的水珠滑过佳子姣好的脸庞、柔软的胸部,最后顺着大腿曲线流下。 健太拨开覆在佳子脸上湿透的发丝,将她的脸对准镜子。 他低头吻着佳子耳珠,进一步往下亲吻她雪白的颈子,他的一只大手抬起佳子的大腿,腰部一个前挺,将还未释放的肉棒送进佳子温暖的小穴里。 佳子抓住洗手台,从水汽朦胧的镜子里看见了赤裸的她与哥哥,哥哥胸膛健壮,在哥哥怀里的她则是眼眸含春,面颊红晕,神情尽是与人欢爱的愉悦。 “嗯……嗯……哥哥好厉害……”在浴室里佳子尽情地叫床,让身后的男人攻势愈发猛烈,“佳子……唔,你好紧……哈……”健太用色情的话语回应佳子。 镜子里一对男女纠缠着,女孩突然间弓起身子,她又高潮了,但男人并没有停下,反而调转方向将女孩压在浴室墙壁上继续狠干。 过多的快感不断堆积,佳子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哥哥,停下……啊……小穴要被插坏了……” 健太依旧蛮干,喘息声洒落在佳子肩头,佳子双手抓挠健太的后背,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痕。 “啊……啊去了!”白光在脑中炸开,佳子又是一次高潮,健太还是没有停下,势必要将妹妹操得高潮连连。 佳子不禁有些恼了,她捶打哥哥的肩膀,口中囔着:“混蛋哥哥,停下来啊,混蛋!”健太抓住佳子的手,边喘边笑,“佳子,你不知道这样反而更让我兴奋吗?” 健太的声音本就富有磁性,如今他深陷性爱中,嗓音更是带上平日里没有的性感。 佳子听见健太色情的挑逗与喘息,腿更软小穴水更多。健太也加快顶弄的速度,在把佳子又一次送上高潮后,他一声闷哼终于射了精。 此时佳子已然脱力,健太将妹妹抱到浴缸里清洗身体,佳子不知何时失去意识睡了过去,健太不由得发笑,手指轻抚过妹妹的脸庞,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女孩艳红的唇上。 健太与佳子按时抵达祭典,只是佳子眼眶泛红、神色疲倦。 安藤夫妇只当是妹妹与哥哥怄气造成的,责怪健太几句后安藤夫妇便走远享受二人世界了。 佳子困倦不已,她抬手掐住健太腰间软肉以示不满,健太闷哼几声承受妹妹的怒火,他揽住妹妹的腰肢,让她依靠着自己,在外人看来健太与佳子就是一对热恋的小情侣。 两人跟随人流来到观看烟花的最佳位置,一会儿后烟火腾空的声音响起,一朵朵绚烂烟花绽放在黑色天鹅绒夜幕上。 佳子静静观看着,手突然被人握紧,她一惊想回头,却被另一只手固定。 “你知道……”哥哥的声音混杂在烟花与人潮声里,“我最喜欢你了……”健太握紧佳子的手这样说着。 佳子嘴角翘起,拉开哥哥的手,纤指寻找到空隙与他紧紧相扣,“我知道。”佳子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她与哥哥彼此相爱。 这个圣僧好像不对劲h 一道白光闪过,朱巧从睡梦中惊醒,湿濡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她掀开裙子,腿心已然一片泛滥,朱巧皱眉,欲起身清理,梦的碎片此刻向她袭来。 梦里的她衣衫半掩,桃红色裙裾如花散开于床铺,而正中央的她是承受雨露的花蕊。一只手沿着朱巧的锁骨往下,经过她布满红痕的双乳,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后穿过芳菲之地,捏住已经充血膨胀的花核。 朱巧夹紧的腿复被打开,他俯身以唇舌代替手,刚开始慢慢的,引诱朱巧吐出细细的喘息,后来作乱的舌一转攻势,含住花蒂又狠又急,朱巧手指揪紧底下的衣衫,媚浪的呻吟终是从她嘴里逸出。 “慧隐!” “慧隐……” 梦里的她在被送上高潮后急切喊出的名字与现实中她轻叹出的名字重合,前者是饱含爱欲,后者则添了几分愁绪。 朱巧想着那人的容貌,犹豫半晌,还是将自己的手插入湿滑的小穴,她在脑海里想象着他的手,慧隐的手很大,也很长,只是两根便让她受不住。 “啊,呵……”朱巧躺在床上,双腿屈起,纤指在穴里快速抽动,不一会儿她脚趾蜷缩,整个人瘫软下来,高潮后的花穴持续抽搐着并吐出更多的汁液。 朱巧无神盯着茅草天花板,忽而自嘲一笑,她坏了人家清修还不够,还要这般意淫纠缠他。她收回手,草草收拾后继续入睡,一边唾弃自己却一边期盼那皎皎如月的人能再次入她梦中。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留下几道暗影于地面,一点微光从朱巧身上亮起,随后她那自渎的手被牵起,在月光下闪着细微的水痕。 月亮约莫偏了位置,照亮了屋子的大半部分。一道人影跪坐在朱巧床前,僧袍雪白,一如这明月,他以面颊轻柔地摩挲朱巧的手,微一偏头,含住她的手指,甜腻的味道从指上传来,那是朱巧的味道。 似乎意识到这点,来人动情地舔舐,朱巧的纤指在月光下变得更加湿亮。 月亮再次位移,来人的真面容显露于银色月光里,他白色僧袍加身,左手手腕缠着黑檀木佛珠,头顶戒疤点点,来人正是被朱巧坏了清修、一直心心念念的慧隐。 慧隐注视着熟睡的女人,红艳的舌轻舔她的手腕。“小淫娃,这么想被我肏,怎么一直不来找我呢?”如月的圣僧这样说。 圣僧眉眼精致,本该是温和的眼却闪着红光,仿佛入了魔。 旭日东升,朱巧早早醒来,她收拾一番上了后山采药,待到夕阳西下她才背着一箩筐药材回村。朱巧是个孤女,辗转流浪了许多地方,这个村子是她旅途的休整点,村民们嘴碎了点,所幸还是好人。 朱巧住在村的一边,从山上下来得穿过整村才能到家,村里的生活总是平静无波的,今日却透出些不寻常。朱巧有些困惑地走在村道上,饶是日暮时分,村道也会有三三两两下田回来的村民,此刻却只有她一人。 一道似鸡鸣又似人的嘶吼声音在朱巧前方炸开,那人手脚扭曲,五官歪斜,脸上竟还带着鸡毛,朱巧认出那人来,是村头婆婆的孙子大牛。 不待朱巧出声唤他,大牛似箭矢般飞速向朱巧冲来,朱巧来不及反应,她不禁双腿后退半步,却被路上石子绊倒跌坐于地。 刹那间大牛已到朱巧跟前,他张大了嘴就要往下咬,一阵清脆叮咚声响起,大牛身形一顿,竟往一旁倒下,溅起一番烟尘。 朱巧睁圆了眼,直愣愣地瞧着大牛身后的人,他一袭白色僧袍,右手平举金黄色的法杖,左手则缠着几圈檀珠。 圣僧02重逢 只见那僧人收了法杖,对着朱巧念了句佛号,伸手将她从地上扶起。 躲藏于四周的村民涌入村道,安静的村道顿时一片嘈杂,朱巧从村民对僧人七嘴八舌的感谢里拼凑出事件原貌。 大牛前几日从山上猎了只野鸡,那野鸡本是山中快成形的精怪,被大牛杀了心有不甘,肉身成毒,恰巧村头婆婆身子不适吃不下荤腥,整只野鸡入了大牛腹中,导致大牛异化成妖,所幸化缘的僧人恰巧经过,这才让大牛乃至村子化险为夷。 “巧丫头!” 朱巧听见与她相熟的陈大娘唤她,朱巧神魂未定地望过去,陈大娘笑出满脸褶子,说道:“村里只有你家还有空房了,慧隐师傅要在你那借宿一晚,巧丫头成不?” 朱巧对上僧人古井无波的眸子,勉强扯了扯嘴角应了下来,事到如今哪还能轮到她拒绝。 暮色四合,朱巧领着慧隐走向她家,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到家时天已然完全黑了,朱巧揉了揉太阳穴,走进厨房张罗晚餐。慧隐也走了进来,声音温和,“施主,可有贫僧帮得上忙的地方?” 朱巧凝着慧隐,昨夜他还出现在她的梦中,对她做尽世间一切荒唐淫乱之事,此刻梦中人变成了眼前人,待她却像萍水相逢。 她抿了抿唇,知道自个儿蛮不讲理,可她却抑制不住地想,他是真的将从前都放下了?哪怕他们曾有过那样淫靡艳丽的过往? 朱巧胡乱支使慧隐去生火,晚膳也在二人的沉默中度过,朱巧将浴盆灌满热水,旋即她脱了衣物,一口气把自己泡在水里。 半晌后朱巧才冒头出来,她抹了把脸,突然间有人攥住她的手腕,朱巧受惊望去,只见雾气缭绕间,慧隐静静凝视着她。 “慧……”话音未落,朱巧的呼吸便被他夺去,朱巧不由得睁圆了眸子,她挣扎起来,却让僧人捧住了她纤细的颈,迫使她仰头承受更多的吻。 涎水顺着两人紧贴的唇边落下,滴至温热的水中,快要窒息之余,朱巧尽全力推开慧隐,她撇着头大口喘气,还未反应过来眼下情形。 慧隐捏住她的下颚,带了点力道让朱巧转头,她眼眸宛如浸透在水汽中,唇红似艳花,黑发一绺一绺地黏在颊边、肩上。 “慧隐?”朱巧不明白自持的僧人为何像变了个人一样,慧隐俯低身子贴近她的唇,嗓音充满诱惑,“施主,你不想要贫僧吗?” 朱巧捏紧手心,如何不想要,她心里梦里都是他,今日见到他,她便无法自拔地想起他们曾有的那一夜,想得她都湿透了,可…… “我不能……坏你清修。”朱巧忍痛拒绝,她想别开头,搭在她下巴的手却不容她逃开。 慧隐低低笑出声,一双墨色眼眸里隐有红光流转,“施主,贫僧的清修自那夜后便不复存在了。” “什……” 不待朱巧话音落地,慧隐便抬高她的下颌吻了上去,他渐渐不满足只是她的唇,激烈又缠绵的亲吻一路往下,吻过凸出的锁骨,吻过白皙的乳肉,最后落在鲜红的乳尖。 朱巧咬唇不让呻吟出口,此举却被僧人看破,他恶劣地吞吐乳上那一点红,厮磨研咬。另一边的乳他也不放过,大手拢住乳肉,手指更是拉扯揉搓,朱巧再如何自持,还是被他引出了喘息与呻吟。 慧隐吐出朱巧的乳尖,双乳早已被他弄出道道暧昧的红痕,一边的乳尖更是沾上涎水湿淋淋发亮。他仰头看她,嘴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她,僧人这样问她:“朱巧,我好想肏你,可以吗?” 圣僧03无法拒绝他H 朱巧呼吸一窒,藏在水下的小穴不争气地吐出一泡春水,她捏紧浴桶边缘,企图回绝僧人,“不,不行,你,我……” 她语无伦次,慧隐笑弯了眉,他站直身子,解开腰带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慧隐眼眸凝着她,脸上依旧带笑,赤着身子轻轻道:“这可由不得你。”朱巧清晰捕捉到慧隐眸里跳跃的红,油灯忽而一闪,此时此刻,僧人不是众人传唱的圣子,反倒像那索命的罗刹。 慧隐跨进浴桶,顿时水声阵阵,朱巧不禁往后退缩,却是退无可退。慧隐抬手,指尖掠过朱巧的手臂、肩膀,轻如羽毛的触感让朱巧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么,”慧隐倾身在朱巧耳边道,“我开始了。” 夜色已深,朱巧家的灯却一直亮着,夏夜蝉鸣不断,仔细听去却夹杂着什么。 “啊……慧隐,呜,我不行了,停下……” 朱巧双手挣扎着,慧隐一个深挺,朱巧刚支起的腰又软了下去。二人从浴桶中出来时,原本温热的水已变得冰凉,地上也撒了一圈圈水渍。朱巧跪趴在床榻上,双手被慧隐锁在身后,硕大的肉棒在朱巧水穴里进进出出,白浊混着她的淫水流满了腿心。 双乳随着慧隐的动作摇晃,乳尖被蹂躏得又硬又肿,穴里酥爽不断,尽管快要承受不住,媚肉还是兴奋地吃着肉棒。 “啊……”朱巧揪紧被褥,绷直身子,哭喊着到了高潮,她塌腰急喘,慧隐抽出肉棒,朱巧趁机往前爬。身后人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拉到胯下后,把她整个人掉个转,复压在身下。 慧隐手掌往下用力,朱巧身子从中对折,膝盖紧紧压着椒乳,还在颤抖的小穴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慧隐面前。他眼睫微垂,阳具前端陷入小穴,“朱巧”,他唤她,朱巧湿漉漉的眼对上他,“一别多月,为何你不如之前坦诚了?” 朱巧慢慢睁圆了眸子,反应过来他是说那一晚她引诱僧人之事,她羞红了身子,扭着腰否认道:“那,那只是因为我被,呃——” 肉棒忽然插进高潮后的蜜穴,穴中的酸胀感让朱巧蜷缩起脚趾,她大口喘气,慧隐开始抽送,他伏在她身上,双手压着她的膝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 “呜,”朱巧又哭了出来,“慢点……”她娇声求饶,小穴敏感至极,偏生僧人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一般,对着穴里一处软肉狠狠撞击。 高潮的到来是那么猝不及防,朱巧身子颤得不行,但慧隐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松开她的腿,把人抱到胸前,他掐住朱巧细软的腰身,肉棒仍是不管不顾地冲撞小穴。 慧隐将朱巧拖入了欢愉的地狱,正如那一夜她对僧人做出的事情一般,连续的高潮简直要把朱巧逼疯,指甲不受控制地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激烈的痕迹。又是一次高潮后,朱巧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听见僧人在耳边落下的喘息与一句呢喃。 “那一夜于你而言,什么都不算吗?” 朱巧心中一紧,她张了张唇,尔后眼前一黑,她什么也没说出口。 圣僧04陷害与拯救 “朱巧,最近城里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家家出门小心点。”朱巧抱着药材正掀帘出来时,便听见老板娘叮嘱她。 朱巧微笑应下,麻利地开始研磨药材,老板娘见状满意点头,尔后一边包装成药,一边跟拿药的街坊拉家常。 话题从左邻右舍的鸡皮蒜毛,逐渐转移到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上来,多家的未婚女子失踪,官府寻找多日,最后在郊外的树林和河道里发现了尸体。 一时间,城里有女儿的惊慌失措,谣言如杂草般疯长。 “听说平安城出现了一个妖怪!”一个婶子囔出一句,女人们像是炸开了锅,叽叽喳喳,你一言我一语的。 “世上真有妖怪?” “那不然怎么说那些女子——”住在西边的婶子突然压低了声量,“那些女郎被发现的时候,没穿一点衣服,身上全是那种痕迹,人皮都变成蛇皮了!” 住在东边的插嘴,“是呢是呢,我还听我那在衙门办差的远房侄子说,她们死状可惨了,像被大蛇绞死的一样,就这样脸上还笑着,你说慎不慎人。” “我看就是出了个蛇妖,将她们先奸后杀!”女人们一致认同这一结论。 老板娘这时说道:“我听我家男人说了,这次事情闹大了,官府已经管不了了,已经请出山上寺院的圣僧出马。” 朱巧的耳朵忽而竖起,听女人们开始讨论圣僧,“圣僧慈悲为怀,经常下山布施,他法力高强,定能抓住那该死的妖怪。” 圣僧慧隐,十三岁时便是钦定的下一代主持,他精通佛法,普度众生,平安城百姓无不对他赞不绝口。 朱巧默默回忆着有关慧隐的一切,耳珠悄然染上红晕,只是这样想着他,她的心脏便怦怦跳个不停。 平安过了几日,朱巧上山采药,她掂掂背上的药篓,再看天色已晚,朱巧有些懊恼,光顾着药材竟忘了时间。 脚踝忽而一阵刺痛,朱巧低头看去,一条男人手腕粗的毒蛇正死死咬住她,朱巧吓得惊声尖叫,毒蛇张嘴松开她的脚,蛇眸盯紧她,同时蛇信子还在嘶嘶作响。 山风吹袭而过,那蛇竟也如风一般散去,化作烟尘包裹朱巧,鬼魅似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没想到你对那死秃驴竟暗生情愫,真是天助我也!那便用你破了他的戒,从此堕入魔道身败名裂!” 朱巧尚未反应过来,她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身体深处传来难以言明的燥热,眼前一片眩晕,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瞥见一角白色僧袍,听见一声惊讶的“施主”。 慧隐见到女子容颜,不由得一怔,是她…… 他眼眸往下落,看见白皙的脚踝上两点血印,他剑眉紧拧,事态此刻已超出他的预料。 他对着昏迷的女子轻声道一句“得罪”,弯腰抱起朱巧往寺庙飞奔而去。 待将朱巧安置在一隅僻静禅房后,慧隐正欲起身请主持商讨,朱巧此刻却睁开双眸,藕臂勾住慧隐的脖颈,眼眸对上慧隐,她眼中诡异红光大作,慧隐一时不察,被红光拉进朱巧梦中。 圣僧05引诱他h 热,铺天盖地的热,朱巧神思逐渐回笼,心中充斥着一个念头,她想要,好想要…… 她眼眸搜寻些什么,终于,朱巧看见了在一片红雾中的一点白,是慧隐,他双眸紧闭,右手捻动佛珠,仿佛他身处的并不是险境,而是沐浴在金色晨曦中清幽的兰若。 慧隐闭着双眸,此处应当是朱巧的梦境,她受了蛇妖蛊惑,梦境也因此变得诡异凶险。 甫恢复知觉,他便意识到他全身无力且燥热,小腹传来每日清晨熟悉的胀感。 手中佛珠不停转动,企图压下一身躁动。 朱巧凝视慧隐,她伸出红艳的舌舔唇,她好像极渴,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水源,是了,她想要他。 她走近他,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脸,霎时间风云变幻,雾气消散,二人端坐于红绡帐暖中。 慧隐眼睫微动,他刚睁开眼,女子柔软的唇就贴上前来,他瞳眸微瞠,唇瓣漏出点缝隙,恰恰被女子寻住,香舌勾进他的口腔。 高僧顿时慌了神,双手抬起欲推开她,却叫女子捉住手腕,压在了姑娘家软玉温香的胸脯上。 朱巧吮着僧人的唇,褐色眼睛里充斥着红光与对他的欲望。 “大师,你摸摸它……” 朱巧眸中泛起情欲的水雾,挺胸将自己的一对奶子更深一步地送到僧人手里。 腿心传来熟悉的黏腻感,朱巧蹭着双腿,浑身上下传来无法言明的痒意,好像唯有僧人的触摸才能缓解一二。 软,太软了。慧隐手里握着朱巧的双乳,呼吸不禁急促起来,手腕被朱巧紧紧压住,尽情感受姑娘的香与软。 “施主冷静,你被蛇妖惑了心神,你放开贫僧,让贫僧为你施法。” 慧隐挣扎着推开朱巧,且嘴上安抚劝告她,不曾想女子失了神智一句都听不进去。 梦境的主人拥有绝对的控制权,纵使慧隐法术高超,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了,更何况他的心湖被朱巧投进一颗石子,数十年的清修有了波动。 他闭上眼睛想逃开,默念心经,朱巧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她小手掠过他的指尖,带领着他捏住并肆意玩弄她的乳首。 “嗯……啊,”朱巧埋在僧人的颈窝,一声声娇喘落在他耳边,她的红唇胡乱亲吻僧人的下巴、喉结,声音带着哭腔,“大师,嗯……你睁眼看看我。” 慧隐挣脱不得,只能意守丹田,希冀稳住心神,朱巧见他无动于衷,腿心的骚痒更甚。 朱巧伸手往前一推,慧隐倾倒于床榻,她跨坐上他的身体,强势分开僧人的手,拉过头顶压在耳侧。 她俯身,用嘴唇膜拜她的圣僧。 朱巧吻过他的唇,一路往下舔湿了他的喉结,红唇撕咬开他的白色僧袍,袒露出有力的胸膛。 小嘴含住右边一点红,牙齿恶劣地厮磨,让那一点红在她嘴中变得又硬又挺。 慧隐何曾受过如此刺激,他难受得上下滚动喉结,裤裆里头的性器因为朱巧诡异的梦境本就硬挺,如今更是高高翘起顶住朱巧的臀部。 那女子见他情形反倒笑得开怀,她松开他的乳首,又一口咬住他滑动的喉结,慧隐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被困住的双手揪住枕褥。 但他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圣僧06继续勾引他H 朱巧不满,她拔下簪子,柔顺的青丝披泄了整个后背,撩拨过慧隐的大腿,给慧隐带来巨大的冲击。 女子扒开僧人的裤带,粗长的性器瞬间跳脱出来,朱巧挪动俏臀,将花穴对准充血的肉棒。 汩汩淫水持续从她蜜穴中流出,打湿了两人贴合的部位。 朱巧牵起慧隐的手来到女子秘不可言的地带,男子的大手覆盖住女儿家的花瓣,她引着慧隐寻找到藏在肉穴里的花珠,开始上上下下揉捏。 慧隐摸到满手的黏腻,性器顶着发热的穴,由心经筑成的墙开始透风,女子伸长了颈子,红唇张张合合,泄出阵阵娇喘,像是毒蛇吐露尖牙,挑动慧隐的神智。 偏生她还在诱着他,“慧隐,啊……”女子不再尊称他,“你看看我,好不好……” 像是碰到什么,朱巧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弓起腰肢,大红薄衫下一双奶子耸立,艳丽的唇大张,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青丝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 胯下躁动与女子身体的柔软让慧隐再也忍受不住睁开眼,一睁眼却看到这样的场景,地狱般的美景。 朱巧软了身子伏在慧隐胸膛上,她伸出左手揽住他的脖颈,低低笑出声,“你知道,多少个夜晚我曾这样想着你吗?” “想着你的手怎么抚摸我。”朱巧的右手带着慧隐,在她水穴里蘸取淫汁,随后一路往上,隔着薄衫捏住乳尖,两个圆形的水迹出现在她心衣上,朱巧继续说着,“想你怎么……肏我。” 朱巧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她抬高俏臀,肉穴对准粗长的性器,一口气往下坐。 下身传来无比的快感,慧隐却白了脸,他猛烈挣扎着,他是僧人,怎可,怎可——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朱巧见状抱紧了僧人,她哭道,“不要推开我,我喜欢你,慧隐……”她一边说着一边绞紧了僧人的阳具,细腰开始上上下下摇摆。 女人的气音钻进慧隐的耳中,映入眼帘的又是如此淫靡之景,他不禁呼吸一窒,那条毒蛇终是狠狠咬住了他的命脉。 毒素在全身扩散,慧隐再也抵挡不住名为情欲的毒。 慧隐被她逼出了些喘息,下一瞬女子的唇也压了下来,她的亲吻毫无章法,只是为了确认他的存在。 唇齿厮磨间,朱巧咬破了自己的唇瓣,慧隐便被迫着饮下她的血,他的神思全部集中在下腹,心墙彻底土崩瓦解,他顺从了欲望。 慧隐双手掐住朱巧的腰肢,下身用力顶撞女子的软穴,朱巧浑身一软,靠在僧人身上,任由他入侵她的每一寸。 主导权交由慧隐手中,纵使慧隐不识女体,但男人在床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将朱巧压在身下,毫无技巧却带着凶猛。 朱巧白皙的双腿缠上僧人精壮的腰腹,她青丝尽散,香汗淋漓,男人的肏干让她连小脚趾都蜷缩起来。 “呜……轻点……”过多的快感堆积在花穴里,朱巧忍不住跟男人讨饶,却不知深陷欲望中的慧隐早已迷失了自我,听到她的话反倒肏得更凶。 小穴快要融化了般,朱巧脑中一片空白,在慧隐又一记深击下,朱巧弓起腰身尖叫出声。 梦境主人的高潮让梦境崩塌,一片刺目的红光后,二人回到了现实世界。 圣僧07沉沦H 金乌西沉,般若寺陷入黑暗,偏僻禅房中慧隐和朱巧同时睁开眼,两人交颈而眠好不亲密。 细细看去,朱巧亵裤洇出一大片湿渍,腿心流出汩汩花液,她见到咫尺之间的慧隐,条件反射伸手推开他,她记得方才诡异却香艳的一切,她又羞又愧,不曾想圣僧好心救她,反倒被她害得破了戒。 两人距离还没有分开一寸,慧隐便攥住朱巧的手腕,她羞愧对上他的眸,却发现圣僧的眼被红色浸染。 慧隐只觉此刻性器快要肿胀爆炸,梦境主人高潮后梦境崩塌,她是得到高潮了。但慧隐没有,他如朱巧泄欲的工具,好似被用完了即可丢弃一般。 淫毒顺着朱巧的血侵入四肢百骸,他非得与人交合高潮方可解开。 如今他已被欲望控制,大手捞起朱巧纤细的腿,挺翘的肉棒隔着衣物磨蹭女人柔软的穴口。 朱巧涨红了脸,她如今清醒过来,怎可再毁人清修。 两人仿佛掉了个转,朱巧拼命推拒慧隐,慧隐不欲多听,嘴唇直直咬住她的唇,双手笨拙地解开了朱巧的衣襟。 津液交换间,朱巧偏头扶住慧隐的肩膀,含糊劝他道:“大师,唔,你冷静一点——”话音未落,慧隐捏住她的下颌转回来,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此时两人的下身也终于肉贴肉,慧隐抬高朱巧的臀,沉身一撞,肉棒带着凶狠撞进朱巧软烂的花穴里,结合的瞬间,即使在两人唇齿相依之际,也依旧发出舒爽的叹息。 朱巧搭在慧隐肩上的手也往上紧紧揽住他,太舒服了,朱巧已然完全迷失在慧隐给予的快乐之中。 “啊……嗯……”慧隐一移开唇,朱巧情难自禁地发出呻吟,慧隐拨开朱巧胸前的衣衫,依照她梦中教给他的一般,大手罩住椒乳,手指捏紧奶尖,不停揉搓,那一颗红艳的果敏感地硬挺起来。 孽根埋在水穴里不安分地搅动,朱巧指尖陷入慧隐皮肉,穴道传来阵阵酥麻,慧隐也同样难以自已,低沉的喘息在朱巧耳边落下一串又一串。 朱巧被他的喘息声撩拨得厉害,她主动献上柔情的吻,她的吻倾注了她对慧隐的满腔爱意。 她是一个孤女,世事凉薄,朱巧早已尝遍。她和慧隐不过数面之缘,可他每每都救她于水火之中,这样的温暖如何叫她不动心。 朱巧也明白此生与慧隐无缘,她也不愿打扰,只要能听见有关他的事情,在他下山布施时远远见上一面便好。 朱巧真的没有生出过歪念,却不想有了这一遭,她心中眼里都是他,床笫交缠间,她也想半晌贪欢,就片刻同他沉沦。 僧人的阳具深埋在她体内,她小腿勾缠住他,花穴快感不断,她神智全失,只余他带来的颤栗。 慧隐无甚技巧,只会一下肏得比一下重,肉棒越进越深,忽而撞到小穴里的一块软肉,朱巧接连嘤咛。 僧人从女子的呻吟声里明白了些什么,他捧起朱巧的臀,对准那块软肉如疾风骤雨般肏她,朱巧咬紧了唇瓣,螓首徒劳地摇着,嘴里哭喊道:“慢一点……啊,我受不住……” 高潮是来得如此之快,穴道强烈痉挛着,朱巧眼角涌出了泪花,双腿夹紧了圣僧的腰,慧隐到底是初次,被女子的小穴紧紧吮吸后,他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冲射在花穴里。 “喜欢、好喜欢你……”朱巧拥住慧隐,呢喃细语着,在这场禁忌的性事中,朱巧不知她已将女儿家最隐秘的心事全部宣泄于人。 慧隐闻言背脊一僵,此时般若钟声传来,是寺中沙弥开始做晚课了。 圣僧08亲吻H 圣僧眸中红光稍有消散,他抽出半软的阳具,白浊顺着肏出的小洞缓缓流出,再看朱巧,她已被肏得失神,唇边津液点点,眼尾泪水既艳情又纯洁。 女子淫靡的神情激得孽根再次兴奋起来,朱巧听见钟声后也回过神来,她挣扎起身欲整理着装。 不料慧隐又倾身前来,掰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插进敏感至极的穴里。 朱巧被他插得一时说不出话来,慧隐让她翻了身,孽根后入插得更深,朱巧揪紧被褥,她无力地问道:“大师,为何……” 慧隐没有应声,朱巧很快又被肏得失去理智,乳波生浪,慧隐伸手握住她饱满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上留下道道指痕。 两人腿间叽咕作响,水声不断,朱巧失了力气,她趴在床上,男人则是双手揉着雪白的臀肉,两颗卵蛋撞着她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捞起女子的腰肢,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紫红色肉柱在花穴快速捣弄。 朱巧小腿绷起流畅的线条,身子倚靠也只能依靠着慧隐,她的手攥紧了慧隐肌肉凸起的手臂,腿心交合的液体被肉棒捣成了白沫,小穴酥麻得要紧。 “啊……”又是一记深顶,朱巧身子猛然颤抖起来,她在欲海里获得了无上的快乐。 朱巧眸光朦胧,她下意识地去寻找慧隐,她转了头,她分不清她吐出的究竟是喘息还是私密的爱语,她只记得她想亲亲她的圣僧,她明白,欢愉终有结束之时。 慧隐没有因为朱巧的高潮而停止,收紧的小穴让他感觉极好,他欲让这人间至乐再延续久点。 花穴被他一直肏着,朱巧身子一抖,红唇偏了方向,没有吻上慧隐,她皱了眉,奈何此刻她晕晕乎乎,慧隐似乎又离她远了些。朱巧心下着急,她努力睁开水色潋滟的眸望向慧隐,却不知此时的她有多诱人。 白皙的身子被肏熟,肌肤透出红潮,眼眸勾人也惹人怜爱,耳珠也同样红得要命,身子一颤一颤,那白里透红的耳珠晃了慧隐的眼。 慧隐心头一动,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一步含住朱巧的耳,朱巧指尖陷入慧隐的手臂,她伸出红艳的舌尖,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渴求水源般渴求着慧隐的吻。 僧人好似接收到了她的渴望,他舔咬够她的耳垂后便吻住了她的唇,朱巧伸长了颈子,将更多的自己送给他。 两人虽技术生涩,逐渐也找到了窍门,慧隐的舌勾住朱巧,一来一回,慢慢与下身交合的频率重合,而唇边银丝也似腿间淫液一样流出。 朱巧的小穴高潮了几次本就敏感,慧隐插了没几下她又抖着身子又到了高潮,花穴吐出好几泡清液,她不自觉地尖叫起来,声音消失在二人亲热的双唇中。 慧隐放开朱巧的唇,双手捏紧了女人的腿大力肏干着,抽插之间,朱巧似乎听见身后的圣僧飘下一声叹息,以及一句若有若无的“贫僧……败了。” 他那一句败了是何意义?朱巧至今也没有弄清楚。 朱巧裸身躺在她小屋里的床榻上,虽已夜深露重,可她却没有感受到半分寒意,只因她被一具火热的身躯紧密拥抱着。 那日禅房一欢,朱巧趁着慧隐熟睡悄然离开,途径主殿神佛,她满心愧疚加上被折腾久了,竟一时腿软跌坐在地。 她仰头望去,佛像阖着细长的眼,本该是慈眉善目的佛,她却从中看出了谴责与愤怒。朱巧被这目光一刺,狼狈地移开视线。 胸膛起伏不定,她摆正身子跪拜佛祖,她双唇紧闭,合十的手微微颤抖,郑重三跪三拜后,朱巧离开了这里。 不得已使慧隐破戒,她无地自容,若真如那蛇妖所言,慧隐的名声再被她毁掉,那她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正巧她医术也已有所成,不如行万里做善事,以此来赎罪。 朱巧托人传了书信于慧隐,直言无需僧人负责,一连多月朱巧都奔波于路上行医,半年后她选定了一个村子落脚,不料却见到了慧隐。 她枕在僧人的臂弯里,静静聆听他平稳的心音,手指微动但还是没有抚上他的心口。 慧隐出现在她面前,朱巧无疑是高兴的,可,慧隐到底还是圣僧,她始终惴惴不安,她害怕她会将慧隐拖入深渊。 朱巧也想不明白慧隐为何会找到她,还如此肆无忌惮与她行云雨之事。欢爱后的疲倦终是缠上了她,朱巧眼皮忍不住打架,她嗅着檀香,带着无数个问题沉入梦乡。 晨光微熹,朱巧揉了揉太阳穴睁眼,昨夜梦境纷杂,她好像又梦见慧隐了,此刻她头晕脑胀的。 她坐起身,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晨风一吹激起片片颗粒,她低头一看,身上青青红红,椒乳上依稀可以看见浅浅的牙印。腿心则是泥泞不堪,微微屈腿,里头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地涌出。 朱巧还没反应过来,那厢僧人已然端了一盆清水进来。她忙不迭地抱起被褥遮掩,一张脸红得要命,原来昨天真不是她做梦。 相较昨晚的淫乱与荒唐,白天的慧隐又好像笼罩在佛光里,只是他眸里的红始终不曾褪去。 慧隐走近朱巧,轻声招呼她洗漱,朱巧羞得说不出话来,只得眼神飘忽不定暗示他,慧隐意会侧身。 正当朱巧手忙脚乱着装时,慧隐背对她轻轻送出一句话来:“施主,你可愿嫁给贫僧?” 咣当一声,水盆被打翻在地,慧隐立即转身查看,只见朱巧已经呆若木鸡,丢掉了所有理智。 “哈?!” 圣僧09喜欢的理由 朱巧似觉还在梦中一般,她竟听见慧隐求娶,可僧人的神情是如此认真,她僵硬穿好衣裳,嘴唇嗫嚅不知作何回应。 僧人见她如此,微不可见地叹气,“婚约是终身大事,施主多思虑几番是应该的,确是贫僧唐突了。” 言罢,慧隐便转身说去准备午膳,朱巧抬了抬手,还是没出声叫住他。 朱巧神色复杂,她脚步踅至厨房,见一身白色僧衣的慧隐正忙碌着。她咬了咬唇,问:“你为什么要娶我?” 慧隐闻言一顿,侧身望向她,朱巧不等他说话径直道:“若是想对我负责,那我已在信中言明,我不需要!”她到底还是贪心的,她要的不只是这些。 连朱巧自己都不清楚,泪水何时盈满了眼眶,仿佛下一瞬他人稍稍一碰,她便能掉下泪来。 她说到最后已然有些语无伦次,一个劲儿强调她不需要他的负责。慧隐放下柴火走到她面前,对上她的泪眼,他欲伸手,但还是按捺下去。 僧人望着她,轻轻开口,“贫僧知道,所以……” 她扬首看他,“不是负责,是贫僧,不,是我对你有不一样的感觉。”慧隐换了自称,对朱巧剖白。 朱巧闻言怔愣,慧隐却只是展颜一笑,回忆将他拉回初见朱巧之时。 慧隐自小就长在山上,看的是无边佛法,品的是苦涩茶水,慧隐已然习惯,师父总夸他悟性高,将来会是下一代住持。 他不知圣僧之名从何而来,随着他下山传法渡人次数愈多,便愈多人称他为圣僧。每每回寺总少不了师父及各位师叔的夸赞,慧隐默默记下,努力成为师父以及世人眼中的圣僧。 至于他自己想不想,这不重要。 初次遇见朱巧是在一条暗巷,他为贫苦人家做法事耽搁了回寺时辰,天色已晚,总有宵小借着昏黑天色行不轨之事,就这样,慧隐救了朱巧。 慧隐没有下死手,他横跨过那些哀哀叫唤的贼人,走进暗巷尽头,脱下白色僧袍披在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 女子牵着他的衣角走出了那条暗巷,慧隐扭头轻声安抚女子几句,恰巧一旁高耸的花楼亮起了满楼灯火。 一片琉璃灯转中,慧隐望见了朱巧的双眸,一双虽有惊慌却难掩其光亮的褐色瞳眸。 这是他与她的初见。 第二回见面,是和师兄弟们一起下山救灾赈粥,一个回头便又看见了她。 她也在灾民之中,身着浆洗得已经发白甚至打满补丁的衣裳,可是她的眼眸还是如那晚一样,似乎再多的苦难都不能压弯她。 还是师兄提醒,慧隐才回过神来专心给灾民施粥,但他仍不免分了心神。 见朱巧排到其他队列,慧隐握勺的手紧了紧,很快,朱巧领到了米粥转身离开。 慧隐余光盯着她,她似有所感回身望来。不知为何,慧隐没有避开她的视线,反倒借施粥的动作正面看向她。 朱巧对他盈盈一拜,慧隐也颔首以作回应。师兄弟们见状好奇问询,慧隐将上次情形长话短说,顿时引来周边众人的称赞。 慧隐眸子低垂,道不清此刻滋味,圣僧救人本是应该,何须他人赞扬回报呢。 第三回见面,还是寺院施粥,朱巧从受助者成了帮人者。忙时她跟着沙弥们一道分发粥米,得空了便在一旁替人看些小病小痛,慧隐方得知她会医术。 二人轻轻对视以表礼数,一整场义举活动再无任何交集,只是朱巧不知道,慧隐也没有意识到,他常常偷看她。 圣僧10要你h 日头毒辣,朱巧被太阳一晒双颊红晕不已,汗水打湿了头发,鬓边青丝杂乱黏在肌肤上,加之她破旧的衣裳,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狼狈。 慧隐看到的却不是这些,他看到的是朱巧认真的神色,以及为人施粥看病时的温柔,她眼中的光好似烧得更亮堂了。 后来慧隐又多次下山,不是回回都能遇见朱巧,且遇见她的次数也不多,有几次朱巧义诊遇上麻烦,他出手替她解了围。 朱巧一如既往向他道谢,除此之外二人再无其他交谈。 在两人仅有的见面里,只要遇见彼此,两人便眼神交汇以作行礼,似乎这已成了他们之间不是约定的约定。 慧隐不曾告诉任何人,甚至连他自己都羞于承认,他梦见过朱巧。 她只是在他梦中柔柔地凝视他,慧隐回望她,很简单的梦,慧隐醒来却觉罪孽深重。 他是一个僧人,怎能梦见女子,更何况他顶着圣僧的名号,还有这么多人的希冀,不能将他仅有的精力放在一个人身上。 而当他中了蛇妖淫毒,不得已把朱巧压在榻上不断索取时,他既痛苦却也病态般地享受。 此前他最出格的事不过是梦见凝视他的朱巧,现今却领会到了人间至乐,还听见了女儿家的心事。 慧隐怎么能抵挡得住呢,或许,他早就败了,不是败于蛇妖,而是败给朱巧,更是败给渴望朱巧的他自己。 “那一晚过后,我寻你不到,我便跟师父请辞还俗。” 听了慧隐的剖白,朱巧的泪水更多了,慧隐无法,还是抬手擦去她的眼泪。 奈何女子是水做的,朱巧的泪水越流越多,到最后慧隐只得将人轻揽入怀,用衣衫替她止泪。 “你真的……还俗了?”朱巧哽咽道。 慧隐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师父让我找到你,带回去给他看过后便同意我还俗。” 他丝毫不提住持得知消息时的暴跳如雷与失望,也不提他为了还俗,在师父院里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换来如今的条件。 “你……”朱巧还欲再问,却缄口不言,慧隐仿佛通她心意,他捧起女子脸庞,额头贴着她,“朱巧,我心悦于你。” 不知是谁先贴近谁,两心相知,情到浓时,两人的唇纠缠在一块,朱巧整个身子倚靠着慧隐,经过清理的腿心又是泛起情潮,有个硬物也抵着她的下腹。 僧人的手拨开朱巧刚刚穿上的衣裳,握住她滑腻的乳肉,拇指揉捏乳尖,唇则含住另一端,“嗯……”朱巧仰高了颈子,她眸光渐渐迷离,想要他…… “要什么?”慧隐在她耳边低声询问,又舔弄起她的耳珠,朱巧瑟缩了下身子,始觉自己不小心将心声说出口。 慧隐抬高朱巧的一条腿,硬物隔着布料磨蹭她,小穴感受到滑动的阳具前端,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要什么?”慧隐复问了一遍,朱巧红了双颊,但还是小声道:“要你……” 慧隐闻言也不再为难她,他扯开腰带,将孽根缓慢送进朱巧体内,朱巧咬唇呻吟,明明昨天才跟他做过,可小穴还是饥渴缠紧了阳物。 孽根被穴肉夹紧,进出动作困难,慧隐吻吻朱巧的唇,“放松点。” 朱巧依言,下一瞬慧隐狠狠一撞,小穴立刻酥麻不已,她一条腿被吊着,剩下那只脚踮久了腿酸,被他这么一弄,朱巧支撑不了伏趴在他身上,正好把孽根送得更深。 圣僧11太紧了H 慧隐闷哼一声,他捧起朱巧的臀往上,粗长的肉茎搅弄花穴翻出点点汁液,“嗯……哼……”朱巧揪紧他胸前的衣衫,身子浮沉间,她瞥见厨房一景,恍觉两人竟在厨房便行鱼水之欢。 她原本泛红的肌肤变得越发深红,她撑起身子,两手支在慧隐胸膛,期期艾艾道:“去,房里……” 话音刚落朱巧惊叫一声,双腿死死圈住慧隐劲瘦的腰腹,无他,全是慧隐听了她的话,孽根还在朱巧穴里抽插,就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此刻朱巧身体悬空,唯一的支点便是慧隐,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她只能双手揽紧僧人。走到院里阳光刺目,而这正提醒了朱巧眼下情形——与僧人白日宣淫。 朱巧羞得将脸埋进慧隐颈窝,慧隐还火上浇油般说道,“施主,太紧了。” 当了二十几年僧侣,慧隐一时之间难以改掉寺院的习惯,当他感受到朱巧小穴越变越紧,连抽送的动作都变得困难时,他一句“施主”脱口而出,却惹来朱巧更为激烈的反应。 她立即直起身子,双手捂住他的嘴唇,嗔他,“不准那么叫我!”下一瞬朱巧便感知到体内的阳物又大了一些。 “为什么……嗯……”朱巧弓起腰肢,即使慧隐停了动作,变大了几分的阳物光是插在小穴里,都让她颤栗不已。 慧隐没有回答朱巧的疑问,朱巧不会知道,此刻的她在慧隐眼中有多么勾魂夺魄。 发丝凌乱,俏脸红晕,水穴媚肉各方面全方位都在吮吸孽根,若换成初尝人事的他来,怕是已经交代了出来,不过现在的他也没有多好受。 慧隐抱着她快步走向房间,阳物伴着步频猛烈抽插小穴,朱巧受不住一口咬住僧人肩颈,这点疼对僧人而言无足轻重,反倒让他将人肏得更凶。 “啊!” 一声娇吟,还没到床榻朱巧便仰起颈子,甬道痉挛着高潮,清液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涌出。 走到床榻时,朱巧已然软成一滩春水,两只臂藕挽不住僧人,而僧人也随她去了。只见他跪在榻边,大手捞起她的细腰,紫红色肉柱不断抽出又全部塞满她的穴,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女子饱满的胸脯上。 朱巧揪紧身下的褥子,呜呜咽咽哭着,慧隐予她的欢愉太多,多到承受不住。 雨点似的汗珠洒落在她同样汗淋淋的身体上,她似一株柔软的藤蔓挂在他身上,而他则以一种绝对的姿态掌控着她,从她的躯壳,再到她的心。 “慢……啊,轻……”她被肏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希冀于轻声的求饶能让他慢下来。与她期望相反的是,她感受到穴里的东西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她身下的褥子也越揪越用力,两人都到了紧要关头。 随着一记深顶,僧人闷哼一声,而她也再次弓起腰身,白色的浓精射满了她的花穴。 慧隐伏在她身上喘息,朱巧也不停细喘,片刻之后僧人那物件竟又肿胀,而他也吐着热息飘落一句征询,“再来一次可好?” 然不等朱巧回应,僧人已抬起她两条腿再次征战起来,而朱巧呢,她被肏得失神,什么也不知了,只能化作一叶扁舟随慧隐在欲海浮沉。 圣僧12变故 “叩叩——”朱巧家大门被人敲响,她前去应门,原是昨日被妖化的大牛。朱巧讶异道:“大牛哥?你怎么来了,身子已好了么?” 大牛脸色犹带病气,憨厚一笑,手抓抓后脑勺,“死不了,倒是昨天差点伤了你,真是对不住。”朱巧闻言摇头,大牛又道,“听我奶说是一位法师救了我,法师住你这儿,”他抬起手腕示意手上拎着的谢礼,“这不,我想谢谢他来着!” “大牛哥进来说话。”朱巧将大牛迎进院内,一进院里,二人便对上慧隐,登时大牛屈起双膝下跪。 慧隐赶忙扶起他,大牛千恩万谢地把带来的瓜果蔬菜塞到慧隐手中,慧隐推拒不得无奈收下,大牛才心满意足准备离开。 在脚步即将踏出朱巧家大门时,大牛扭扭捏捏转过身,黢黑的脸上隐隐透着红,他眼神躲躲闪闪,“朱巧,之前我问你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朱巧闻言一怔,片刻后她扭头看看慧隐,方面露难色对大牛道:“大牛哥,谢谢你,不过……” 大牛虽是个粗人,但也明白朱巧的未尽之意,他低下头去,又强打起精神随口说了几句便草草离去。朱巧望着大牛的背影叹了口气合上大门,甫转身就对上慧隐复杂的眸光。 慧隐拧紧眉心,脑袋一阵剧痛袭来,他一时无力竟双膝跪地,朱巧吓了一大跳忙过来扶住他。慧隐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气势汹汹地上前吻住她。 朱巧承受着僧人凶狠的亲吻,她欲张口问问他,却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有一瞬间,朱巧以为自己犹如僧人柔软可欺的猎物。恍惚之间,朱巧瞥见慧隐的眼眸,那眸中是一片慎人的红色,一如那晚。 她偏头躲开他的索吻,喘着气,“慧隐,你怎么了,停……嗯……下!” 慧隐气喘不已埋首在朱巧颈侧,他声音颤抖,“快走!”朱巧竭力从他怀里抽出双手,捧起他脸庞,温声但不失坚毅,“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慧隐眉头紧拧,似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断断续续说着,“是那蛇妖作祟,他的执念藏于我心中,化作对你的心魔……” 心魔?不待朱巧琢磨,慧隐忽而合眼,片刻后朱巧对上他的眼眸。 除却发红的眼眸,俊美的脸庞与圣洁的气质一如既往,可慧隐下一秒吐出的话语却是让朱巧寒毛倒竖。 “小淫娃,”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她的下颌,“谁允许你和野男人讲话的?看来要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才行。”圣洁的僧人顿时成了邪佞的修罗。 朱巧骇得眼眸圆瞠,这就是慧隐所说的心魔?! “啊!”朱巧惊呼一声,她竟被他一把打横抱起。男人大步流星走向寝间,将朱巧丢向床榻。 朱巧家一切从简,因而床铺也只有薄薄褥子,被他这么毫不留情地丢下,朱巧闷哼几声,却惹来面前男人的冷语。 “痛?痛才好,这样你才能记得教训。” 朱巧性子再温和也被无礼的心魔逼出几分火气,“你!”她的话看向他却戛然而止。 圣僧13心魔 男人已然脱得一丝不挂,腿间的欲根直挺挺立着,已然到了小腹位置。他嗤笑一声,“这么快就不记得我方才说的话了?” 朱巧不动声色后退,她当然记得男人刚刚用圣僧的脸和声音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慧隐”看破了朱巧的策略,他嘴角挂着嘲弄的笑,似敏捷的猎豹接近他的猎物,一把将猎物压在他的身下。 朱巧竭力偏头躲避着他,却被男人捏住下颌回正,她的脸蛋叫他捧着,而他大力吮吻着女子花瓣般的唇。 “啊,哈,不……”女子温软的拒绝声不仅被他一口吞噬,反倒令他抓住机会撬开齿关,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男人找到女子的香舌,带了点力强迫她随他起舞,唇舌相接持续发出暧昧声响。 这个吻比起昨天慧隐的吻,显得更加凶猛与霸道,好似每一处都在诉说着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他顺着她腰肢曲线一路往下,两只大掌各抚住她一侧臀瓣,轻柔而缓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朱巧只觉方才摔疼的臀经他如此一弄,竟升腾起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男人顾及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攻势放缓,温柔啄吻她的唇角、侧颊。 “你也喜欢的,不是吗?”他的唇移至她耳畔,似艳鬼勾人轻语。 “不,啊……”朱巧才起了话头便止住,狡诈的男人趁她开口时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齿尖撕咬,粗粝的舌舔过她耳侧细嫩肌肤,不容忽视的电流霎时流窜而过,朱巧顿觉那半边身子酥麻不已。 她抽出双手推拒他,唤他道:“你冷静点好不好。”她试图与他讲道理。 他一口拒绝,“不好。”他红眸冷冷盯着她,“你要去找别的男人对不对?”朱巧被他话语激得几欲喘不上气,他从哪门子得出的歪理! “我没有。”朱巧头疼不已,苍天,谁来还她一个正常的圣僧? 冰冷的雨点忽而落在朱巧脸颊,朱巧呆愣,雨点越下越多,她终于发觉,面前的男人,哭了。 “不要,不要去找别人。”他埋头在她颈窝,抽抽搭搭哭咽不停,活像个稚子。朱巧只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过于匪夷所思,跟前的男人到底是她喜欢的人,她深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轻拍他脑袋,低声哄他:“我不找别人,我就在这里。” “当真?”他闻言抬头,神色竟又是另一番韵味,只见他泪光盈盈,眉梢下垂,满目天真的疑惑。 心魔状态下的慧隐过于诡谲,朱巧慢慢套着他的话:“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去见别人呢?” 他循声神情愈发失落,“我不喜欢刚刚在门口的男人,不要去见他好不好?” 待得到朱巧肯定的回答后,他又重拾笑容,他执起她的手,将脸庞贴在她掌心,极致的依恋盈满他眉目,“我喜欢你,他和他也喜欢你,我们都喜欢你。” “你们是谁?”朱巧敏锐察觉他口中的不对劲,追问道。 他动作一顿,抬眸凝视她,轻轻开口: “是慧隐,所有的慧隐。” 至此朱巧终于明白方才慧隐所言,他口中对她的心魔是何意义。不论是普度众生的圣僧,还是邪肆的修罗,亦或是眼下天真如三岁稚子的他,他们所有爱欲和妄念的源头都,指向了她。 想明白后,朱巧不禁轻叹,叹他对她的情意竟如此深重,也叹不知如何解决他身上心魔难题。 眸光触及他,惊觉他还光着身子,而两人的姿势是如此危险。勃发的性器紧紧贴着柔嫩的腿心,仅有阻挡只是她身上单薄的衣物。 经过刚刚的折腾,他的性器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气势凶猛。 圣僧14舔穴吃乳H 朱巧轻吸口气,正欲哄着人从她身上下去,那人却一扫天真神色,嘲讽道:“你可真是心软。” 他笑着眯起红眸,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让我瞧瞧,你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是软的,可好?”嘴上是询问,动作却霸道得紧。 他粗糙的手向下掠过,径直捏住她右侧椒乳,大拇指勾着顶端茱萸,指尖剐蹭摩擦,不一会儿那茱萸便被他玩得红硬,挺翘于空气中。 “这里变得好硬啊,要我舔舔吗?”他斜眼睨她,她满脸通红与他对视,显然不适应如此狂放的他。 “啊,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他以气音道,但如玉钩骚动朱巧的心。“嗯……”男人低垂头颅,湿热的舌舔吻上她右侧乳尖,朱巧以手掩唇,她的呻吟却是欲盖弥彰。 他轻轻咬住那朵茱萸,在齿间辗转吟味,试探着她能承受的范围,小口小口吞入雪乳,见她只有愉悦,他舌头来回舔舐乳肉,女人自然的乳香让他脐下的欲望愈发高涨。 另一侧的乳也没有被落下,他大手配合着吃乳的速度揉搓乳肉,一时间朱巧胸前的敏感带尽在他手中。 朱巧眼眸开始涣散,她竭力将手搭在他肩上,企图阻止他,“慧隐,哈……不要……” 他闻言抬头,一道银丝从乳尖连接到他唇角,旋即断落,淫靡水迹留在他嘴边。“撒谎。”他短促下了结论,“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还是你的身体最诚实。” 话罢,他复又垂首吃起她的乳。他两手并用,来到她乳缘下方,往上托起,将两团乳肉聚拢至一块儿。似是为了惩罚她,牙齿厮磨的力道明显重了许多,而随之而来的快感也不断翻倍。 “呜,慧隐……”朱巧扬长颈子,粉嫩的指尖发力泛白,陷入他肩颈皮肉。 他对肩上的刺痛不以为意,只盼朱巧再淫乱些才好。他松开她的乳,原本白皙的乳肉已被他舔咬得满是红痕与牙印。 他低眸仔细看她,她梅腮泛红,眼尾盛着点点水汽,一副被他欺负狠了的模样。他不觉心旌摇曳吻上她。 对席卷而来的舌,朱巧不禁张开嘴唇迎接访客,方才推辞的手也攀住他的脖颈随他起舞。“嗯,额嗯……” 她有什么办法拒绝呢,诚如他所言,她的身体只要他一碰触,她便会缴械投降,她心悦他啊。 “好乖,”他哑声道,“乖娃儿做得好有奖励。”他吮了吮她下唇,发出啵的一声。他如流水滑过她的身体,温热的唇吻过她双乳、肚皮,最后来到淌着水的秘谷。 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陡然一僵,手指攥住身下被褥,“慧隐,啊……那里……”“我说了是奖励你呀,我的乖娃儿。”他的声音在朱巧耳里渐渐小了下去,湿热的唇舌含住她隐匿的花核。 朱巧扭腰,却被他掌住圆臀,如此一来,她整个阴阜都在他嘴里,反倒更方便了他。他舌尖逗弄敏感花蒂,引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发抖,受到刺激的花蒂肿胀起来,花穴也开始汩汩流出汁液。 他停住舌,低哑一笑,亲了亲她情液不断的穴,以圣僧的口吻道,“施主,你流了好多水啊。” 朱巧理智的弦骤然崩掉,在极致的羞耻后,她竟还更羞耻地发现,她因为他的话,花穴流出来的水——更多了。 “呵。”作为罪魁祸首,朱巧的变化男人自是一清二楚,他发出一声轻笑,“施主,好下流呀。”他照旧端着正经架子,指责着朱巧下流,却让人听起来他才是最下流的一个。 长指悄然侵入紧致的甬道,他伏在她耳侧,“施主,让我看看,你还能流多少水吧。” 圣僧15叫出来H 白日煌煌,宁静村落怡然自得,唯独那新来的大夫家大门紧闭,巧的是,昨日解决村落危机的法师也正好借住大夫家。偶尔路过的村民遥遥看见合上的门扉,不禁嘀咕大夫又上山采药了,可惜不能拜见法师,令法师赐福一二。 村民哪知,越过紧闭门扉,迈进晒满药草的院子,再踱步至格子窗下,便能听见女子压抑的呻吟、看见那皎月般圣洁的法师正埋头在女子两腿之间。 朱巧胸脯急促起伏着,“慧隐,啊,那里……”法师含着她肿胀的花蒂,嗓音模糊地应她一声,一根手指已经在女子花穴里兴风作浪了许久。 他偶发触到甬道里的某处凸起,指尖轻轻扫过,却引得身上女子猛得抽搐。他弯起眼眸,竞又是再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向上屈起,按住那凸起便是猛烈的进攻,而他嘴上也没停,不住吮吸花蒂。 “啊啊,不要!”朱巧忍不住浪叫起来,脑子仿佛成了一团浆糊,此刻她只能感受到下半身。小腹堆积的压力越来越多,她的腰身也不禁越抬越高。 终于,在慧隐的一个吸吮下,朱巧泪水冲破眼眶,身体陡然僵住,旋即重重落在被褥上。她整个人软得不行,小腹还抽搐着,好爽……朱巧心中只余这句话。 正当朱巧爽得飘飘然时,身前的男人忽而笑出声,她眸光转到他身上,却看见她羞耻至极的画面。 僧人大半张脸都布满可疑水迹,高挺鼻梁水色一片,更不消说他的嘴唇和下巴,那水迹甚至蔓延到他脖颈锁骨。朱巧再低头一看,他的手也是狼藉不堪,她顺着痕迹一路查探,至此发现了洇湿了一大片的床铺,以及水迹的源头—— 正是她还在抽搐的水穴,此时甚至还在往外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朱巧喉咙发出几个短促的音节,却怎么也组织不出语言,她还能怎么说,他舔得她爽到喷了他满脸满手,要感谢他吗? 朱巧呜咽几声,丢人,太丢人了。慧隐却不以为意,他抬起侍弄过她的手放进嘴里,眸中红光跳跃,“施主,”他缓道,“这么多水,我很满意。” 顾不得还发软的身体,朱巧撑起身子用手去堵他的唇,她哀求他,“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太羞人了!” 他一把拿下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好,依你,不说。”用做的。 不待朱巧喘口气,男人阳物前端便放到花穴入口,一鼓作气撞进柔软的穴里。朱巧腰身弓起,“你怎么突然……嗯,好涨……” 小穴吃下与自身并不匹配的肉棒,不由得紧紧箍住棒身,慧隐舒爽得直粗喘气,大掌抓揉她白嫩臀肉,尔后便开始动作大开大合肏弄起她来。 顿时屋内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慧隐,轻点……”朱巧带着哭腔讨饶,男人肏她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刚刚高潮的身子经不住他如此作乱。 潮喷过的小穴在他的肏弄下,竟又开始紧绷,而她的求饶没能得到慧隐的怜惜。 雪白椒乳在空中划出淫荡弧线,慧隐看得眼热,就着俯身姿势含住她一侧嫩乳。他嘴里吃着她的奶子,吃得尽兴尽情后,他圈掌女子纤细腰肢,直腰喘道:“好爽啊,施主。” 见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又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朱巧羞得扯来被褥一角咬住,承受着身上男人的肆意。 房内喘息声不停,慧隐抬起朱巧两条腿放到肩上,她如同钉在他掌中的云雀,任凭他肏弄。 朱巧只需一抬眸,便可瞧见自己与他此时是以何种放荡的姿态在欢爱。她的臀部悬于半空,纤细的小腿在他耳边晃来晃去,而最淫荡之处还是两人的交合部位。 粉紫肉柱噗嗤噗嗤肏进水穴,汁水源源不绝地从穴里流出,浅浅的鼓包在朱巧平坦小腹若隐若现,那是他在她身体的深处。 慧隐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压着她膝盖直至膝盖抵住她胸脯。朱巧哼了哼,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肏得更深。 他拽走朱巧用来堵唇的被褥,弥补上热情的吻,随后他道,“叫出来,我很喜欢听你的声音。” 圣僧16不乖H 他说叫出来。 闻言的朱巧只是抬臂环住他脖颈,嘴唇凑近了他耳畔。白日宣淫已足够突破她的底线,还要她大声叫床属实为难她。 听见耳边悄然的娇喘,慧隐轻笑几声,他抱紧她,腰腹用力,显现出结实的臀肌线条。慧隐加快抽插的速度,臀部几乎舞出了残影,朱巧被他插得受不了,直在他耳边叫唤,十指深深陷入身上男人皮肉中,掐出十个弯月状红痕。 伴着他一声闷哼,马眼大开将白色浓精灌入朱巧粉嫩水穴中,小穴被精液冲刷又快速抽搐着迎来高潮。 男人放下朱巧双腿,她瘫软在床褥上,胴体斑痕点点,腿心处两瓣花唇微微外翻,他方才射进去的白浊缓缓流淌而下。 “果然是小淫娃。”他抹唇微笑,俯身在她小穴轻啄,以一种扭曲、兴奋的语气接着说道,“我的,只属于我的小淫娃。” 朱巧身子轻颤,听着男人大逆不道的话,分不清此刻是惊骇还是欣喜。她伸手推了推埋头在她腿间的人,本意是催促他离开,他却是扣住她皓腕,反手将她转了个方向,呈现出跪趴的姿势。 “慧隐?”她唤他,他不语,只从她身后覆上她。臀部传来皮肉摩擦之感,朱巧来不及细想,还淌着精的小穴又迎来访客,突如其来的插入激得她扬起细长脖子,她低喘着,双手揉皱了乱得不能再乱的床单。 她青丝倒垂,一双嫩乳在空中乳波生浪,惹得男人大手缠上来肆意揉捏。她于晃荡中勾住她胸前的手,颤颤巍巍开口求饶,“慧隐,不行了……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了……嗯……” 男人亲了亲她雪白背脊,话语却是残忍得紧,“不可以,说了要把你肏得下不来床。”朱巧呜咽一声,模样可怜。 慧隐肏着肏着突然开了窍,他无师自通浅浅抽插几下后,旋即大力撞上女子柔软的穴,几个来回后朱巧便抖着身子再次高潮。 朱巧实在受不了无尽的快感,她扭着腰往前爬,肉棒随她的动作慢慢抽离。眼见着只剩下一小截,她身后的男人却哼了哼,手掌圈住她纤细腰肢,一把扯回她,原本要离开的肉棒一口气肏进小穴更深的地方。 顿时,朱巧小腹无法抑制地高频痉挛起来,她爽得哭出声。男人从身后抱起她,他吻去她眼尾泪珠。 “你不乖。”他似乎是咬牙说出这话的,但朱巧已然顾及不到了,强烈的快感洗刷全身,脑子充斥着与他交欢这一念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慧隐将朱巧禁锢在怀中,她跪坐于他身前,两腿无力敞开。而他的双臂似菟丝花拼命缠绕住她,一只手臂紧紧压住她双乳,乳肉被挤得上下分开;另一只手臂则横亘于她腰腹,大掌下落扣住她脚踝,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无处可逃。 他绷紧了腰,使劲往上顶,似乎要坐实肏得她下不来床这话。 朱巧青丝凌乱覆在她脸上,因而慧隐看不见她微微上翻的眼眸和伸出小嘴外的舌尖。她此刻爽得连叫都叫不出来,泪水涎水流了满面。 她整个身子都被慧隐圈得死死的,唯余双手还能活动,她一时胡乱在空中抓着,一时攥紧慧隐青筋勃发的手臂,在他手臂上留下道道激情的红色痕迹。 慧隐捉住她的手,五指张开插进她指缝,变成十指紧扣的模样。 他空出的手则往上拨开她脸颊发丝,掐住她下颌往他的方向转,他偏头亲她的唇,她“呜呜”两声后,所有的声音被他吞下。 半晌慧隐松开她的唇,转而亲吻她颈子,朱巧快要被这场激烈的性爱逼疯,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唤着身后人的名姓,企图于颠簸中找寻一处避风港。 而他也一遍一遍地、不厌其烦地回应她的每一次呼唤。 朱巧没有注意到,连慧隐自己也没有发觉,方才他眼眸里盛作的红光已悄然褪去,他埋首在她颈间,摆臀速度不断加快,显然他也到了关键时候。 霎时间,房内尽是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其中还夹杂着体液交缠的咕叽咕叽响动。 朱巧率先攀上了欲山高峰,她困在他怀里,一阵痉挛过后她猛地僵住身子,旋即瘫软在他身上。小穴喷出清亮的汁水,把二人交合的部位浇淋得彻底,淫靡得不能再淫靡。 她的小穴咬他的肉棒咬得极紧,慧隐按住她小腹,重重一顶后,精液又灌满了女穴。 身体承受的快感已到极限,朱巧眼眸一翻,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慧隐松开禁锢朱巧的手,他粗喘着气,眼眸闪过一丝迷茫,好似大梦初醒。他垂首凝视她,却发现女子身上道道红痕印记,显然是被人疼爱过了头。 而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去,手臂、肩颈都是指甲划出的细痕,可想而知女子用了多大力气。 他小心将人安置好,打了水仔细清理,瞧着床榻安睡的女子,他轻叹一口气,失控的他在她身边……看来还是需要…… “慧隐——”女子轻柔的嗓音打断僧人的沉思,他下意识应声,却见女子仍好好睡着,那一声只不过是她的一句梦话。 神坛上的僧人心中百转千回,末了化作一声叹息,以及一句饱含私心私欲的—— “巧儿。” 圣僧17道歉 啾啾鸟鸣萦绕耳畔,几缕阳光透过格子窗涂抹于沉睡女子脸庞。她似是感觉刺眼,抬手挡眼,几息过后她眼睫微颤睁开眼眸。 朱巧迷懵片刻,此时昨日疯狂的欢爱在她身上渐渐体现,她浑身酸软,方才抬起的手臂更是以疼痛与她抗议。但她并未感受到一丝黏腻,想来是慧隐帮她清理过了。 她双颊泛起红晕,虽说两人已坦诚相见过好几回,昨日更是做得发疯,只是想到慧隐帮她清洗身子,朱巧难免羞赫。 念起僧人,她猛地忆起他的状态,不知现下如何了。她起身下床,却跌坐在床榻边,腿心传来强烈的不适感。 她不禁苦笑,倒真让他做到了。 但慧隐状况要紧,她蹙眉撑坐起身,脚趾刚碰到绣鞋,僧人端着瓷碗进来。见她起身,他忙不迭放下手里的碗,三步并两步走到朱巧跟前扶住她的肩。 朱巧抬眸对上他眼睛,僧人眼眸清澈,一如初见。她暗自松口气,却听见面前人的道歉。 “对不起。” 慧隐满脸歉疚,他蹲下身头颅低垂,嗓音消沉,“都是我不好。” 朱巧叹气,握住他的手,“不怪你,我知道,是那蛇妖作祟。” “不!”慧隐蓦地扬首,“即便是有那蛇妖影响,可说到底还是我佛心不稳,是我,害了你……” 朱巧被他唬了一跳,他眼眸再次泛红,却不是失控的红,而是伤心难过到了极点,人类的躯壳自然做出反应。 他仰视她,晶莹的泪从他眼眶不停流下,“是我,都是我……”他竟哭到哽咽。 她慌了阵脚,忙去替他拭泪,“莫哭了。”她嘴笨,只会重复念叨着,不知如何安慰他。可他的泪却是愈流愈多,到最后她囫囵抱住他,像哄小孩般轻拍他肩头。 慧隐渐渐止住哭声,他紧紧拥着她,在她怀里闷闷道,“我不想伤害你。”朱巧点点头,表示她都了解。 “所以……”他接着说,朱巧心头忽而闪过不详的预感,这种预感让她推开他,正视他道,“你要走?” 朱巧却等不及他的答案,她紧扣他的肩膀,抢答道:“我跟你一起走。”若是他们没有重逢,若是他们没有这几天的灵肉纠缠,朱巧是绝不会像此刻一般厚颜粘着他不放手。 拥有过火焰温暖的人,哪里会舍弃它,孤身再退回冰天雪地中。 慧隐握住她的手,按在他心口,他望着她,眼神极尽爱恋,他缓笑开,“如此,最好。” 起初,他是想过离开的,只因他害怕会伤害她。可是,慧隐于朱巧而言,是寒冬中的篝火,朱巧于他又何尝不是吹醒他心中枯草的春风。 短短二十年人生,他唯有青灯古佛,为了师父,为了众生,他自小老成,少年人的萌动欢欣被他埋葬在圣僧名号下。 遇到朱巧后,少年人从圣僧体内苏醒,强劲野草如吹拂平原而过的风,一发而不可收拾。 师父曾答应他,若能找到她便答应放他还俗,他知师父只不过是拿这个由头搪塞他,历代圣僧哪有还俗的。 可,可是啊,他的心已然被离草捆绑勾缠,菩提化作巨树,明镜已染尘。少年人已然挣脱僧侣躯壳,朝着生命之源奔去。 他伏在她膝上,内心是无比的充实,他知前路艰险,但若有她相陪,或许,他能搏出一线生机。 圣僧18回寺 “……”慧隐低低呢喃些什么。 “你说什么?”朱巧侧耳去听,却叫他捏住下颚,他仰头亲了亲她唇角。 纵然两人更亲密的事情也都做过了,慧隐如此自然、亲昵的举动,仍令朱巧忍不住红了脸颊。 “做什么呀。”她没有避开他的吻,小声问他。他笑笑,复又亲亲她的唇,“巧儿。”他以气音唤她。 朱巧怔愣住,她不可置信地眨眼,他又叫了她一声。“巧儿,可以这么叫你吗?” “啊……嗯。”她羞得撇开头,尔后又转头对上他的眼,她真诚说:“我很喜欢你这么叫我。” 慧隐没再说话,略撑起身体,压住朱巧后脖颈,以吻封缄。 几日后,一辆朴素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平坦官道,周围麦田碧波如海,偶有几个农人弯腰劳作,朱巧掀开帘子,支着头欣赏沿途风景。 马车碾过一处小石子,车身颠簸一瞬,她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撞上马车壁,一双大手从旁探出稳当扶住她。“小心。”他温声道。 她侧眸朝他展颜一笑,慧隐内心一暖,紧握住她的手。 自决定回去见师父,他和朱巧便马不停蹄赶路,好在朱巧寄居之所离寺庙并不十分遥远,约莫两日脚程就到了。 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慧隐看向她,“紧张?” 朱巧颔首,“自然,这可是要见你师父。” 慧隐笑笑,抚了抚她手背,“莫怕。师父为人和蔼,必不会为难你。” “那你呢?”她追问。朱巧倒不怕住持为难她,毕竟当初是她引得慧隐破戒,要打要杀也是她理应的,可慧隐……她实在是忧心。 他勾勾她手指,难得说了句俏皮话哄她,“我是师父座下最得意的徒弟,他有什么好为难我的。” 朱巧闻言柳眉蹙紧,见她如此,慧隐叹气,拥她入怀,“好了,一切有我。”她偎在他怀中,心头依旧难安。 晌午,二人站在了庙门前,洒扫的小沙弥登时停住扫帚,满面惊喜喊道:“慧隐师兄回来了!” 慧隐朝他轻点头,平和道:“是,师父可在禅房?”小沙弥正欲回答,眼睛却瞟到慧隐与他身旁女子,两人十指相扣,好不亲密。 小沙弥打了个激灵,半年多前,他曾听清扫主殿的师兄说过,有天晚上主殿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因距离甚远,声音模糊,只依稀听得是住持与慧隐师兄在争论些什么,好似牵连到一女子。 佛家净地,圣僧与方丈的谈话内容怎会出现女檀越?偷听的师兄没听一会儿,那争吵声便小了下去。翌日,慧隐师兄便出门远游了。 寺内师兄弟讨论此事时,那位师兄也将此事说漏嘴,只是大家都不信被誉为圣僧的慧隐师兄会与女子牵扯在一起。 如今看来,那晚的争吵多半是因为此时站在这里的女檀越了。 朱巧发觉了那小沙弥既探究又好奇的眼神,她不免尴尬与不安。纤手微动,欲从慧隐掌中抽离,反倒教他握紧。慧隐将眸光放在朱巧身上,手掌稍稍用力,他安抚着她,无声道,一切有他。 慧隐不再寒暄,牵着朱巧,在一路香客与僧人的诧异目光中走进寺院。穿过曲径,两人来到一片翠绿竹林,竹林旁一幢禅院安静矗立。 少时,禅院门扉打开,从里走出一位健硕僧人,慧隐见他出来,松开朱巧的手,朝对方行了佛礼,喊道:“师兄。” 那僧人同是回了礼,“进去吧,师父在等你。”随后他转了头面对朱巧道:“女檀越,贫僧慧能,住持与慧隐师弟有要事相商,还请女檀越随贫僧移步,稍等片刻。”说罢,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朱巧屈膝行礼,末了她回眸看向慧隐,他仍站在原地,见她望过来,温柔一笑。朱巧心下略松,颔首致意后便跟上慧能脚步。 清风徐来,竹叶沙沙作响,慧能不紧不慢走在前头引路,朱巧沉默跟随他,不时左右张望打量四周。 她不曾来过这里,与慧隐的交集都是他下山布施或是救助村民。看着寺院一草一木,原来,这便是他生长的地方。 朱巧正思忖时,慧能步伐停下,朱巧抬眸望去,她已到了一处清净禅房。朱巧落座,接过慧能斟的一杯香茗抿了一口,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出身,但行为举止倒也落落大方。 慧能兀地出声,“看得出来,贫僧的师弟很喜欢施主。”朱巧陡然一惊,她放下茶盏,惴惴不安看向慧能。 他看出她的无措,安抚道:“施主不必担忧,师弟既决定带你回寺,他必是想好了万全之策。” “法师……何出此言?” 慧能原本端正的坐姿倏地一变,他手肘撑桌,托腮一笑,方才不苟言笑的僧侣顿时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滋味。 “师弟与贫僧不同。”慧能悠悠道,眼眸盯着朱巧,她着这才发觉面前的魁梧僧人竟生着一对桃花眼。他眼波流转,似是陷入久远的往事。 “我们师兄弟自小长在一块儿,贫僧虽虚长师弟几岁,可若说为人处世,慧隐他倒像贫僧兄长。 “慧隐他对佛法领悟远超寺中他人,他也是师父最看重的弟子,加之他又得了个‘圣僧’的名号,或许是这层缘故,他总是处处为众人着想,一点儿都不像他那个年龄该有的成熟。” 慧能端起茶杯轻啜,他桃花眼探过来,直勾勾道:“我还挺高兴,他找到了你。” 朱巧注意到僧侣自称的变化,此时的慧能,只是在以一个慧隐兄长、好友的身份在与她说话。 “多谢你。”女子直视回他,满目真诚。慧能笑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圣僧19闭关 朱巧走出禅院,山间古庙弥漫着新鲜草木味道,她闭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一道人影缓缓从幽径尽头显现。 她面上一喜,提起裙摆小步跑上前,士人道,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只是隔了一小会儿,她便开始想他。 女子奔跑的步幅减缓,离他还有几步之远时她变跑为走,反而他迈开脚大步向前走向她。 慧隐抬手似想牵住朱巧的手,朱巧自然而然将手放进他手心,这几日他一找到机会就会与她十指相扣,因而朱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过,眼下却有些不一样。 几声轻咳从旁响起,朱巧探眼过去,只见一位身披红色袈裟、面容苍老的僧人缀在慧隐身后。朱巧似觉耳边轰隆一声巨响,这幅打扮,眼前是何人不言而喻。 她慌忙松开慧隐的手,向方丈行了一个佛礼。方丈抬手颂了个佛号,布满褶子的脸看不出情绪,他望向慧隐道:“慧隐,来者是客,你带这位女施主去女客们惯用的禅院下榻吧。” 慧隐低头应是,牵住方才朱巧松开的手与她走远,朱巧大骇,她敢赌咒,目睹刚刚一幕的方丈面容抽搐,而慧能则暗自憋笑。 她亦步亦趋跟着慧隐,凝着他俊秀侧颜,开口言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慧隐顿住,回过头看她,一抹红光跳跃消失,他看着她沉默,腮帮子却隐隐鼓起。得,她家这位又犯病了,朱巧哭笑不得,她挽住他手臂,柔声道,“和方丈说什么了?” 他摇摇头,手指勾缠她掌心,“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方才与师父的谈话里,师父命他去后山闭关以压制心魔。加之方丈将朱巧安排在女香客居所,他与朱巧会有一段时间不见了。 朱巧了解来龙去脉后回握他,额头轻轻贴住他臂膀,“我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慧隐指尖抵住她即将出口的叹息,他眼眸澄澈,是清醒的他。他轻声道,“我知道,我会很想你的。” 朱巧耳垂红润,她没再说话,静静偎在他身边,微风卷起她的长发与他的僧袍衣角,不远处古寺佛钟悠然。 斗转星移,很快时间过去一月有余,朱巧抬腕擦去额间汗水,这一月多里,每日伴着晨钟暮鼓,朱巧仿佛与僧侣们一起修行般修身养性。方丈得知她会医术,非常慷慨地给了她寺院藏书阁进出权限,她能尽情查阅涉及医药有关的医书。 朱巧所在的禅院经常有女香客住下,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她也出手帮忙诊治,渐渐她名声传了出去,女香客们互相介绍,朱巧大夫的名头倒是愈发响亮了。 今日,朱巧晒着刚采下的药草,一位年轻的闺秀到访她的小院。 闺秀名唤柳梦蓁,年方十八,据说是婚约不顺,因而上山祈福,住在寺庙已有一周。柳梦蓁边咳边向朱巧见礼,朱巧忙放下手里活计,引着病人到禅院就坐。 朱巧指尖轻轻搭在柳梦蓁手腕,她沉眉静思,半晌她开口道:“姑娘这咳嗽有多久了?” 柳梦蓁以帕掩唇,轻咳道:“快半个月了。” 朱巧皱眉,“半月?这么久了,可有看过大夫?”柳梦蓁摇头,眼眸微垂,“原以为不是什么大病,再来……”她抿唇,隐去话语,“便没放在心上。” 朱巧详细把脉后研墨铺纸,写下药方,“姑娘这咳倒不打紧,服几贴药便好,只是——” “朱大夫但说无妨。” 朱巧微叹,“姑娘胸气郁结,怕是姑娘有什么为难之处,才使得这咳嗽久不见好。” 柳梦蓁闻言怔住,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朱大夫医术精湛,倒是瞒不过你。”她幽幽长吁,“左不过是婚事扰人。”朱巧明白,柳梦蓁婚事频生风波,据说她已是第叁回定亲,却又成了明日黄花,想来她这段时日必是忧思过虑。 朱巧宽慰了她几句,柳梦蓁忽而发问,“朱大夫可有心上人?”朱巧一顿,不明白怎么话题突转到她身上,她讷讷道:“我……”朱巧思及后山闭关的慧隐,旋即笑弯了眸,坚定说道,“我有。” “那你与他可在一起了?”柳梦蓁追问。 朱巧点头,虽然慧隐情况有些复杂,但她会一直在他身边。柳梦蓁捏紧手里绢帕,怅然若失,“是吗?有自个儿欢喜的人,还能在一块儿,好,真好。” 圣僧20心上人 见柳梦蓁仿佛丢了魂的模样,朱巧不免替她揪心,她正欲开口,柳梦蓁站起身拜别,朱巧只好多叮嘱她用药事宜。 目送柳梦蓁远去,朱巧抚着心口,世事多艰,她向来明白。她此刻,非常想念她的心上人。 柳梦蓁走回自己暂居的禅院,支开侍女后独自在窗边坐下,她掏出秀雅手绢,抚着帕上某处刺绣,眼眸怔怔,她忽而流下一滴泪,“怀郎……” 日子不紧不慢过着,从那天起,柳梦蓁便常常来找朱巧作伴,她的咳嗽经过朱巧精心治疗后倒是有了起色,但她萦绕于眉间的愁绪却是始终不散。 朱巧收回把脉的手,她看向对面的柳梦蓁,叹道:“柳姑娘,若你心结不解,喝再多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柳梦蓁苦笑,“朱大夫所言我如何不知,只是……”清泪似雨而下,她哭了起来,朱巧忙起身走近她,轻拍她后背替她顺气。 在柳梦蓁的哭诉中,朱巧得知她与她的心上人之间出现了问题,其实那日接诊朱巧也猜到了一二。她拿出手帕轻轻拭掉柳梦蓁眼泪,宽慰她道:“柳姑娘,你何不去找他说明白呢?” 柳梦蓁哭着摇头,“我与他最后相见时,口不择言,说了太多伤害他的话,想必他不会原谅我了!” 朱巧揽住她,“既如此,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柳梦蓁一怔,尔后抱住朱巧腰身,肩膀一耸一耸,压抑了多日的情绪倾泻而出。朱巧不语,她轻轻拍着柳梦蓁,她似柔水,无声地全盘接纳了柳梦蓁的崩溃。 待柳梦蓁走出朱巧院子时,她双眸通红,人却放松了许多,她不好意思地转身看向朱巧,她伸手拉住她,柳梦蓁眼眸盛满了真诚,“朱大夫,方才多谢你。” 朱巧笑着应下,“你都叫我大夫了,心病也是大夫的治疗范围,都是我该做的。”柳梦蓁破涕为笑,她犹豫片刻,脚尖向前,还是倾身抱住了朱巧。 她贴在朱巧耳边郑重其事,“谢谢你。” 两个女子一派和谐之景,风吹竹林,竹叶依风吹奏起沙沙乐曲,而在阳光照射不到的某处阴暗角落。目睹了禅院前发生的事情,一只莹白纤长手掌猛然篡住翠绿竹身,半晌玉掌消失,那一竿翠竹悄然碎裂,消散于沙沙风中。 送走柳梦蓁后,朱巧院里又来了位女客,她裙带飘逸,香气袭人,却以白纱覆面,只露出一双含春多情眼眸。 朱巧迎上去,发觉这位客人高得出人意料,朱巧的个子在女子当中已算高挑,面前这位姑娘竟还比她高出一个头之多,倒像伟岸的男子。 女客斯斯文文抬腕送出一只欺霜赛玉般的手,朱巧两指搭上对方腕子,触感一片冰凉,朱巧暗暗蹙起眉,一个活人会有如此低的体温吗? “大夫,如何?”女客的嗓音也不似寻常女子轻柔婉转,反而带了丝丝低沉,平添几分中性色彩。 朱巧笑笑,答道:“还请稍等片刻。” 女客面纱外的眼眸微微眯起,不理会朱巧的客套,径自开口,“我听周围的夫人小姐说,朱大夫医术精湛,对于心病这块尤为擅长呢。”女客特意咬重“心病”二字。 朱巧抬眉,对上她的眼睛,“不知姑娘有何不适?” 女客轻笑,“大夫以为呢?” “姑娘可是胸闷,呼吸不畅?” “朱大夫医术高明。”女客嘴上恭维,眸光却是挑衅得紧。 朱巧指尖一片死寂,她收回手,微笑道:“那我明白姑娘病症所在,我现给你开个药方。” 朱巧站起身,面上沉静,内心战鼓如雷,她十分确信,面前的“人”不是人,而且与柳梦蓁有莫大的联系。最近时日她接诊的病人不多,更何况身患心病的只有柳梦蓁一人。 她转身不留痕迹缓缓向门口退去,却听见身后女子不屑的笑声,“朱大夫,”女客叫住她,嗓音轻佻,“这是去哪儿呀?” 朱巧不答,眼角余光瞥见一根枯枝蔓延席卷,朱巧拔腿就跑,刚刚迈出门槛的那一霎,后背轰隆一声巨响,木质门扉化作齑粉。 她来不及细看,只得便咳边捂住口鼻,烟幕弥漫间,女子瘦高身影渐渐浮现,朱巧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躲过女子的攻击成功跑出去求救的可能。 女子抬手轻轻扇开尘雾,“朱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手劲儿大了点。”她故作讶异,态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烟雾散开,朱巧视线重新变得清晰,眼前铺开女子眼眸闪烁诡异绿色光芒,背后延展出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枯干枝条,枯枝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瞬便可飞出攫取朱巧性命的景象。 “说吧,朱大夫想怎么死?”女子,或者说是可怖的精怪,她解下面纱,露出白色肌肤上的条条血色暗纹。 精怪语气诱惑,向朱巧耳朵吹进死亡的讯息,“我可以成全你哦。” 圣僧21遇险 跟前女子面容精巧,似是女娲得意之作,面上暗纹浮动,与朱巧说明了她非人的身份。她笑意盈盈,问朱巧理想的死法是什么,自然得好像在问她今天天气。 朱巧沉默,她不想死,她脑子快速思索着当前破解之法。 精怪似是厌了等待她的回答,枯枝蓦然向她袭来,朱巧到底是凡夫俗子,抵不过精怪的一击。枯枝勒住朱巧细腰,咻的一声将朱巧扯去女子身前。 “呃——”女子施法不断收紧枯枝,朱巧痛苦出声,枯枝上还长了许多倒刺,荆棘划破衣料刺入皮肉,朱巧腰间顿时绽出朵朵细小血花。 “柳梦蓁!”眼看女子眼里鬼气愈深,朱巧大喊道。 女子怔愣一瞬,旋即勃然大怒,面色发红,“你有何资格唤她名讳!明明,”她浑身颤抖,“明明我和她才最相配,可恶的人,都是你,她才不要我了!” 女子越说越激动,暗纹流速快得好似要冲出她面皮一般。朱巧痛得往后仰,但她稳住声音,开口说道,“她没有不要你……她和我说,她有一个心上人,那个人就是你吧。” 朱巧一说完,腰间禁锢的力量陡然一松,她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满头冷汗。 女子毫不顾忌她身上飘逸料子上佳的衣裙,随朱巧跪坐在泥地,她眼眸发亮,却也含了无限胆怯,“你说什么?” 朱巧几乎痛得晕过去,女子见状立马伸手欲捉住朱巧手臂,给她渡送法力治伤。在触碰到朱巧的前一秒,一阵罡风袭来,瞬间掀翻女子。 而后那道凌冽的罡风立刻转成轻柔的风护住朱巧,不多时她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朱巧费劲抬眸,瞧见来人的下颌,她哼笑出声,是他来了。她眼眶不禁一热,连日来的思念与方才濒死的畏惧,化作大颗大颗泪珠往下砸,砸到对方搂住她的手背之上。 慧隐紧了紧手,安抚性亲了亲朱巧额头,“莫怕。” 他手腕一转,轻轻送开朱巧到安全一隅,他拉过法杖,金黄法杖清脆环鸣,带着万钧之力冲向精怪。 女子双手交叉把法杖挡在胸前,右脚后撤划出一道长且深的划痕,慧隐手掌下按,一记扫堂腿袭去。女子也不甘示弱,身后枯枝一个幻影后,似分裂出万条般毫不留情刺向慧隐。 慧隐眼也不眨,抡起法杖,瞧准女子破绽精准一击,女子本就被慧隐刚刚使出的罡风所伤,现下更是经不起慧隐这招。 她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随后形容狼狈半跪起身,口中鲜血直流,慧隐眯了眯眼,举起法杖准备彻底了结女子。 柳梦蓁一来便是瞧见这副模样,她心魂俱裂,失声叫喊:“不要!” 慧隐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出手。女子收回枯枝往门口方向一滚,勉强躲过了慧隐的攻击。 柳梦蓁忙搀住女子,她刚走出朱巧禅院不久,便听到禅院传来异动,她赶紧往回赶,不曾想会见到如此场面。 她拿出秀雅绢帕拭去女子嘴边的血迹。可女子的血像是止不住般频频吐出嘴,绢帕很快被鲜血浸湿染红。 柳梦蓁泪水涟涟,六神无主喃道:“怎么办,不要死,不要死,我求你!” 女子此刻竟是笑出声,她捉住柳梦蓁的手,痴笑着,“蓁蓁,你愿意理我了。” 柳梦蓁闻言哭得更凶了,她骂女子,“什么时候了,你还计较这些作甚!” 女子不应,只一味亲着柳梦蓁手腕,惹得她满手血色唇印。她哀求柳梦蓁,“蓁蓁,不要不理我。” 慧隐尽收眼底,啧了一声,对柳梦蓁冷道:“让开。” 柳梦蓁用自己扶风弱柳的身躯挡住女子,“法师,求您高抬贵手!”她泣不成声哀求着。 慧隐不为所动,举起法杖对准了柳梦蓁身后的女子,他是要连柳梦蓁一齐杀了。 “住手!”一声苍老的大喝在门口响起,是方丈和慧能,两人俱是满目焦急。 慧隐却只是动作稍顿,眼眸澄澈,不见一丝红,此刻的慧隐身上无半点心魔影响痕迹。如此才令方丈心惊,出家人怎可动杀心?!更何况慧隐身为圣僧,他的使命注定是普度众生,现下却佛心尽失,欲要大开杀戒。 慧隐拿着法杖的手略微抬高,方丈身侧的慧能即刻摆开架势去拦住他。柳梦蓁身后的女子强撑起重伤的身子,枯枝大开,将柳梦蓁纳在她怀中。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搭上慧隐手腕,刹那间慧隐身上杀气尽消。 圣僧22安抚 慧隐放下法杖,垂首侧眸,问道:“你不想让我杀了她吗?” 腰间的疼痛让朱巧小脸浸了冷汗,她抓着慧隐的手不免用力,但慧隐似无所感,仍旧眼眸专注瞧她,他的眼里只倒映出她一人。 “不要杀人。” “可是她刚刚差点杀了你。”他语气不善。 “我知道,可是我不要你为了我杀人。”她温和回应,安抚着躁动的他。 慧隐抬手碰了碰朱巧苍白的脸颊,像被烫倒了般缩回手,太冷了,她的体温。 “先治伤。”他打横抱起朱巧,忽视了院里除朱巧以外的一干人等。 方丈看着慧隐抱着朱巧进了禅院,他叹了口气,明白这一个月慧隐的闭关算是彻底失败了。 屋内,慧隐轻轻放下朱巧在床边坐下,他动作小心掀开朱巧衣服,如玉的腰肢此刻血迹斑斑,枯枝刺出大小不一的伤口缠绕其上。 他问过朱巧伤药在哪后,起身找到药瓶,旋即低下头专注给朱巧处理伤势,一句话也不说。 朱巧在最初的痛苦后稍微缓过来了,她想开口与他说说话,他却一直沉默不语。 他在生气吗?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虚弱的身体,受伤的苦痛还有分别一月的相思之苦,百感交集下朱巧只觉得委屈。 细微的抽泣声在禅房响起,慧隐手一抖,将药粉撒了一大半。他抬起头,她眼眶通红,泪珠无声落下。 慧隐瞳孔放大了一瞬,他连忙伸手想抹去她的泪,却被朱巧躲过。 “巧儿,为什么哭了?我弄疼你了吗?”他不安焦急问她,接连抛出问题。 朱巧扭头擦泪,却发现自己的泪越擦越多,她不禁恨自己不争气,抽泣声从一开始的细碎逐渐变得大声。 慧隐只觉胸腔阵阵收紧,他揽过人按在自己肩头,手足无措哄她。他学着她之前轻拍他的模样,在她后背轻柔抚着。 朱巧偎依在他怀里,无处宣泄的情绪有了出口,她揪着他衣襟痛哭。慧隐更慌了,他着急道:“莫哭,巧儿,你要什么我都替你取来,莫哭了。”说到最后,连他嗓音也染上哭腔。 朱巧哭得整个身体都在抽动,听见慧隐的哭腔,她才恍然记起面前的他身上还有心魔。她仰首对上慧隐的眼,果然他的眼眸也和她一样沾上了水色。 “你是不是在生气?”她抽抽搭搭地问。 他不明所以,“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因为我刚刚不让你……”她没有说完,但慧隐明白她的未尽之意。 “我不生气,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慧隐话语稍顿,“要说生气,那也是气我自己。” 她抬起眼眸望他,犹带水汽的黑眸里满是疑惑。他终于如愿抚上她的侧颊,拭去女子眼尾泪珠。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我牵连至此。”他心疼地握住女子素手,按在他的心口处,隔着一层皮肉,朱巧从手下清晰感受到他失了规律的心跳。 朱巧心情转阴为晴,陷入爱恋的女子或许就是如此反常,爱人的一言一行皆可牵动她的所思所想。 她吸吸鼻子,冲着他摇头,随后双手抱住慧隐脖颈,略微撑起身子,在他唇角印下一吻。慧隐微怔,而后揽着她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女子主动的亲吻。 一切尽在不言中。 隐秘的水渍声后,慧隐轻啄朱巧泛着水光的唇瓣,“万事有我,你安心养伤,可好?”他边亲边低声说着。 朱巧却给了他否定的答案,“我和你一起,我们一起。”慧隐笑开,万分珍视地复又吻上她。 等两人收拾齐整,金乌已然西沉,慧隐小心扶着朱巧来到大殿佛堂。昏黄烛光下,神佛眉目模糊,平添几分压抑与肃杀。 蒲团上坐着两人,正是白天的柳梦蓁与神秘女子。 女子不愧是妖精,白日里被慧隐打伤,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此刻却恢复了大半元气,她如月皎洁般、却比寻常女子大上许多的手紧紧牵扣住柳梦蓁的手。 方丈与慧能无言站在一侧,慧隐与朱巧对视一眼,朱巧走到一边,慧隐则是撩起衣袍自觉跪在方丈面前。方丈推了推手上棕色佛珠,他没理会慧隐,转头看向朱巧,“施主的伤如何了?” 朱巧忙道:“劳方丈挂心,还好慧隐及时帮我处理,现下已无大碍。”方丈眼观鼻鼻观心,他哪里听不出朱巧话里话外为慧隐求情的意思。 朱巧在庙里借宿的日子,他虽没有单独找过她,但朱巧的善行他一清二楚,香客们有什么不适,他也会引荐过去。 他知道朱巧是个好姑娘,只是她与圣僧相恋,身份的隔阂总是一道迈不过去的坎儿。 “朱大夫!”一声女子的轻呼吸引朱巧眸光,她望过去,女子双膝跪地,冲她行了一个大礼,“此前出手将你打伤,是我的不对,还请朱大夫原谅。” 柳梦蓁也走了过来,她眼眶通红,看得出来方才哭了很久,她犹带鼻音,对着朱巧道:“朱大夫,怀郎伤了你,你要如何处置,我绝无半句,只是,还请朱大夫留怀郎一条命……” 话罢,她鼻子一酸,泪水又涌了出来,女子见她哭了,顾不得其他,忙不迭起身揽住她,哄她,“蓁蓁,不哭,怀郎就在这里。” 朱巧眸光在他们身上流转,突然察觉不对,怀郎?她,一个女子?? 圣僧23树精的自白 李怀晋是一棵树,他长在自由的山野,看的是无边碧空,喝的是无根之水,就这么自在生长了十几年,直至一道天雷将他劈成枯木。 但他的生命并没有就此消竭,来年春天,春雨淅淅,漆黑树皮上窜出了无数青翠嫩芽,他获得了重生,也迎来了他的第一缕意识。 雷击之木,颇得一些权贵欢喜,在抽条不久,他被农家人挖走当做珍宝献给县令大人。雷击的部分被扒下做成了县令的护身符,其余的则是弃之敝履,奴仆随手扔在街角一隅。 李怀晋虽有了意识,却还是如未开蒙的稚童懵懂。经过天雷洗礼的树身没有丧失求生的机能,人类经手后他却日渐枯萎在阴暗、终日不见阳光的巷子。他只能懵懂地看着自己生出的枝叶干枯,懵懂地看着自己树身萎缩,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步入死神的怀抱。 但,并不是所有人类都似权贵那般,就在李怀晋那一丝微弱的意识即将消散时,一双素手捧起了他。 那是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女子,身上香风阵阵,一瞥一笑间都带着撩人的风情,她是一个妓子。当然,李怀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含义,他只知道是女子救了他,将他带回充满许多女子的地方。 刨去腐败的树干,还有一线生机的根芽被女子栽种在一个小盆中,就放在她的梳妆台,日日常伴她。 女子是个侍弄花草的好手,她的闺房总是有各式鲜花,而李怀晋也被女子照料得很好。由一开始的小盆,慢慢迁至屋外院子,春去秋来,他不断伸展枝桠,有一天,李怀晋开花了。 他犹记得,那日女子站在树下,不再年轻的手轻抚他粗糙的树身,喟叹一句,“原来,你是海棠花啊。” 时间,在他和女子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滋养出更多的意识,而女子朱颜辞镜,恩客们时常到访的小院也变得门可罗雀。 幸好,女子还有一群手帕姊妹,她们都是青楼的不幸人,在海棠树下,她们或嬉笑,或怒骂,女子们的声形给了李怀晋修行更多的养料。 他开花那日,正好是乞巧节,青楼的姐妹们齐聚他的树下,对着云纱笼罩的皎月衷心祈愿,愿赐她们巧手,更赐她们如意郎君,将她们救出青楼这个地狱。 已经有了意识的李怀晋看着女子们一张张生动的脸庞,他越发神思清明,离化形仅一步之遥。 而正是那一日,一场大火烧尽了小院。 李怀晋树身矗立于熊熊烈火中,他不明白,方才还欢声笑语的女子们怎么一瞬间化作红粉骷髅,但他也没有机会继续迷茫了。 他因那场大火陷入了沉睡。 这一睡便是人间数十年,幸得天道垂怜,待李怀晋睁眼时,他已成功化形。 昔日小楼早已成了灰烬,盖上了新的青楼。他以人类的身体站在故土上,却再难寻故人踪迹。 精怪化形并不能自由选择性别,一化形他便是男身。李怀晋垂眸片刻,清风吹过,一位身姿绰约的女子重新出现,“她”抬起多情含春的眸,走进那青楼中。 数十年前的大火并没有将这片罪恶之地焚毁殆尽,它反而愈加奢靡、纸醉金迷,李怀晋身着流光溢彩纱裙,云鬓高耸,眸色含雾带春,身材纤长高挑,任谁也瞧不出他是男子,更遑论发觉他是个妖。 面容姣好的“女子”游走于形形色色的嫖客与妓子中,一点一滴拼凑出当年的真相。 真相……李怀晋持一酒壶,讥笑出声,不过是一嫖客与青楼结下楼子,心生不满,酒醉疯劲上头,疯到放火烧了青楼。 那些女子不过是可怜的陪葬品,那嫖客也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李怀晋倚在假山处,妖力消散在指尖。不远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销金窟,李怀晋仰头灌下烈酒,清透酒液顺着他雪白下颌滴落,打湿了他衣襟。 他是妖,他醉不了,可今晚他却放纵自己醉上那么一次。 李怀晋合上眼眸,他只是想和她说声多谢…… “姐姐?这位姐姐可是醉了?怎么躺在这儿?”一道轻柔嗓音在李怀晋耳畔响起,他朦胧半睁开眼乜斜看去,从下往上打量面前的人,衣着华贵,胸膛平平,唯独细白脖子一片光滑。 他接着往上瞧,“男子”面容秀丽,眉型雅致,李怀晋扯了扯嘴角,又是哪家闺秀女扮男装逛窑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