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懦弱就要被强制爱》 1.面试 清晨第一缕阳光打下来, 晨光穿过纱帘的缝隙,在床单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床上的人儿的睫毛在光线中轻轻颤动,像蝴蝶抖落夜露的翅膀。 她下意识地蹙起眉头,将脸更深地埋进蓬松的枕头里,发丝间漏出的耳尖被阳光染成半透明的琥珀色。 女孩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羽绒被发出窸窣的声响。 唔?几点了? 枝雀试图翻身,伸出手臂努力勾着床头柜摆放的手机,动作轻微依然避免不了发出摩擦声。 腰上传来一股暖意,身后男人的手臂猛地缩紧,小麦色的手臂横亘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烙在肌肤上。 “别动。”男人的声音些许沙哑,枝雀不得已又躺了回去。 此时,男人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秀美的头发。 昨天折腾她这么久,起得还挺早。 男人被她吵醒,也不再睡,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游索。 娇嫩的乳儿经不住连续摧残,他在咋晚啃吮的地方轻轻揉捏,手法精湛,抓住果核摁下,笑吟吟地看着旁边装睡的女孩。 好难受…不要捏了呀……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她像一只弓起的虾,试图躲避男人的进攻。 陆毅恒看着女孩快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转而拖着她的屁股往上抬,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躲什么?弄得你不爽吗?”男人坏笑,语气轻佻,右手肆意地抚上女孩的脸颊,低头舔上她的脖颈。 枝雀一向不喜欢回忆这种事。但她不敢惹男人生气,“不要……”略带哭腔的声音助长了男人嚣张的气焰。 陆毅恒从来没告诉过枝雀,越哭只会让他更想玩烂她。 温暖的湿热感褪去,枝雀感觉被压的好难受,近在咫尺的男人快让她喘不过来气。 “我会离开一周,你要乖乖听话。” 要说这世界上谁最听别人的话,谁最不能拒绝他人,那必定是枝雀。至少到现在,从他认识女孩开始,就从来没有违背过他的命令 十分钟后陆毅恒离开,诺大的房间只剩下枝雀一人。 枝雀挪动身体起来,腰腹的酸涩感未消,她用右手捂着肚子前往卫生间,床下零零散散地摆着她掉落的贴身衣物。 简单洗漱收拾了自己,枝雀拿了件白群穿。 站在镜子前脱下睡裙,身上的吻痕与掌印赫然在目,女孩并没有多看一眼,仿佛这已经成了习惯,换上内衣与白裙,枝雀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中长如墨般的秀发修饰了她小巧的脸,未施粉黛却可口动人,但她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挺拔的身姿显得她是那么顽强不屈,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一点压迫她就会屈服。 今天是枝雀面试的日子。 退学后的第三个月,枝雀满了十八岁,于是来找工作。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陆毅恒,想着等工作稳定了再跟男人说。 此时盛铭集团大楼下,枝雀鼓起勇气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枝雀走到前台处,轻声询问能否帮她找一下赵经理, “呃…我没有预约!” “不好意思女士,没有预约是不让外人进的,您或许可以跟赵经理通个电话?” 前台人员公事公办,她虽然惊叹与女孩的美貌,但依旧秉公执法。 没办法,在对方的注视下,枝雀默默走到一边拨通了赵经理的电话。 “您好!” 电话延迟了几秒才接, “你是?” “我是咋天向您应聘的…我叫枝雀!咋天………” 那头的男人终于想了起来,“哦对!你今天来面试了吗? “是的,我在大厅,工作人员说需要预约…” 枝雀声音渐小,她不由得往那边看了一眼,二人对视,女孩发现前台的人一直在看她。 面上微红,枝雀走得更远了点。 “哎呀真不好意思,忘记给小刘说了,你把电话给她,我亲自说。” 枝雀顺从地走了回去,伸出手把电话递给小刘。 简单的交谈后,小刘把手机还了过来,“您好江女士,赵经理办公室在20层301,您现在可以过去了。” 枝雀点点头,没再进行过多的交谈,把手机放回了包里,独自走向电梯等待。 小刘也不是故意为难枝雀,在这里每一份职位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她不想搞砸自己的事业而已,女人继续手头的工作。 可是两人都没发现,在忙忙碌碌的大厅,有一个男人目睹了事情的所有经过,而他的眼神,直到枝雀的离开才从她身上移走。 男人又喝了一口茶。 盛铭什么时候收未成年了? “好啊,非常好!我们公司就缺你这样的人!”赵经理坐在沙发上对这枝雀连连夸赞,女孩有些脸红,很不好意思。 “枝雀啊,你这种性格太适合干这活了,”赵经理甚至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你的面试通过了,今天就能来上班!” 睁大眼睛枝雀显得十分惊讶,就这样成功了?她准备的稿子还没有说呢,可是背了好几个晚上呢…… 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枝雀跟着赵经理走了流程,什么五险一金,福利优厚,她通通没听进去,只是等到男人问她还有什么要求吗,女孩终于开口询问“我能得到多少工资?” 很现实的一句话,赵经理却爽朗大笑,比了个数,枝雀眼睛睁得更大了, “如果你表现的好,能得到上面‘赏识’的话,比这还高! 刚入职就能一月得到五千块,枝雀再迟钝也能明白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她旁敲侧击“需要我做一些额外的事吗?” 赵经理转了转眼珠,老奸巨猾,并没有过多透露“可能你的职责不仅是这一个部门,还有上面的人哦” 云里雾里枝雀没听出里面的深意,只觉得也太看得起她了,怎么能让她去给大老板做报表端茶送水呢。人家肯定会嫌弃的吧。 没再多说什么,枝雀点点头,开始了她入职的第一天。 第一天的活非常轻松,不过是帮忙找找数据,熟悉一下工作内容和环境,忙完一天,枝雀心里有了隐隐的兴奋,这样的话每月都能多攒点钱了,很快就能过上自己喜欢的生活。 一直到下班枝雀心里依旧开心,搭车回了维度公寓,枝雀卸下了一天的疲惫。 晚上八点,她掏出手机,还没等她点开软件,邀请您通话的界面瞬间弹了出来,一秒不差。 下意识点了接受,枝雀露出了自己的半张脸。 对面那头的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想看看女孩的脸却只有半个,不耐烦的情绪上来,他啧了一声。 “把你的脸都露出来,我要看着你” 枝雀只能乖乖听话,一张白净的脸赫然出现,陆毅恒呼吸一滞,又他妈硬了,真是勾人的东西。 “你去面试了?” 果然,自己做什么都瞒不住他。 枝雀小心翼翼地承认,乞求男人不要生气“我想我成功了再告诉你的…” “你别生气……” 陆毅恒反而笑笑“我生什么气,我的雀儿厉害了,都能打工赚钱了” 吸完最后一口烟,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把烟掐灭在床头的烟灰缸, “不过就算你每月挣的那点钱,能够还完欠款吗?” 枝雀双腿紧闭,脸垂了下去,没再看屏幕,男人想也不用想,这是准备又要哭了。 “说说看,还差多少钱” 短暂沉默后,是女孩压抑的呜咽 “一千八百万零两千” “呵,”有零有整,合着打电话给自己找不痛快来了,陆毅恒闭上眼,犹如死神降临 “跪到床上,把衣服脱了” 女孩惊恐地抬头,她发现男人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反而冷静地可怕,她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到了男人,只是今晚注定不会好过了。 眼泪不争气的流下,一步一步,枝雀踩上楼梯,回到那个名为枷锁的房间。 2.流得到处都是(微h)(二更 房间里,呻吟声此起彼伏。 陆毅恒命令她把裤子脱了,拿着手机放到双腿前。 女孩私密处打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已经高潮两次,枝雀小腿颤抖,面色潮红,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妩媚动人,要是远在大西洋的男人看见此时女孩的表情,恨不得能操烂她。 枝雀弯曲两根手指,右手继续往深处探去,先前喷出的水液正好起了润滑的作用。一寸一寸,两跟纤细的手指进入穴道,滢滢的水光黏满女孩双腿两侧。 枝雀的私处没有丝毫毛发,干净得一览无余,只有使用过后的如半熟的樱桃般红润。 男人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快点!再深点!三根手指都放进去!” 轻轻咬着唇,女孩泪眼婆娑,高潮的余温还未散去,而男人又发难。 “呜…塞不下…”枝雀并拢三根手指尝试着进入,窄小的穴道努力吞吐着这副身体主人的手指, 陆毅恒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淫荡的画面,女孩全身脱光,白皙的皮肤被暖灯照耀显出一抹暧昧,双腿打开,渴望被怜爱的小嘴此刻正插着女孩细小的手指,不断进出,小腹微颤,嗯嗯啊啊的叫声助长了男人的欲望,撸动的速度持续加快。 随着一声隐忍的叫声,枝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甬道深处的暖流喷出,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女孩没了力气,双腿放下,躺在床上休息。 那边的电话仍然未挂,想来是男人还没射出来。 “呃,就该干死你!宝贝!雀儿!”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对着我!” 快感上头,陆毅恒只感觉浑身的色欲被点燃,真想现在就抓住女孩狠狠干她! 枝雀委屈地跪坐在镜头前,看着男人布满青筋的手撸动骇人的紫黑肉棒,那可有她小臂那么粗。 男人对着女孩不大不小的一对奶白酥胸意淫,想象着鸡巴插进女孩窄小的小穴内,抓住她的奶子揉捏,干得她直哭求饶,而女孩还在不停地求他轻点,慢点。 一股浓精沾上手机屏幕,陆毅恒终于射了出来,东西太多,完全挡住了屏幕上的人,男人沙哑着声开口“去睡吧。” 枝雀赶忙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走向浴室,眼角却又渐渐湿润。 陆毅恒见电话被挂断起身抽了几张纸,慢慢地擦拭屏幕上的子孙液。 此时正处莱比锡的下午两点多,音乐演出马上开始。 男人洗了个澡换件衣服,从咋晚飞到莱比锡他只睡了三个小时,两点时他准点给女孩打了电话,本来可以等到音乐会结束,可那边已经白天,陆毅恒知道枝雀已经找到了工作,莫名地他不想女孩接到自己电话时紧张的模样,还要担心是否会违规,于是在开始前半小时,他打响了女孩的电话。 “Evan先生,请” 男人穿着定制的燕尾服,不急不缓地走向钢琴前…… 上午八点,枝雀来到了公司,坐在岗位前,第一份任务随即递来。 枝雀大学学的正是管理专业,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但专业对口,工作轻松了不少。 正式上班第一天,她没认识几个人,除了部门的赵经理,也就旁边的同事跟她说话了。 同事很热情,对她也很好奇。但枝雀是个典型的I人,对于别人的询问,仅限于回答便没有下文。 同事出力不讨好,悻悻地离开,唯一跟她说话的人也没有了。 枝雀有点懊恼。她应该搞好人际关系的…… “哎,那个谁,过来倒杯咖啡。” 一位陌生的人招呼着枝雀让她干活,随即又转向旁边的人谄媚的笑“张经理,您先去办公室稍等,我给您倒杯咖啡。” 叫做张经理的人点点头,去了办公室。 而那个枝雀不认识的人走到咖啡机前冲着枝雀喊“你是实习生吗?冲咖啡都不会,去去去,毛手毛脚的” 突然的委屈,枝雀退到一边,明明是他先叫自己的…… “谁有空啊?去7楼送下文件!” 某个同事拿着厚厚的一沓纸张呼喊,可大家都很忙,根本没有人里他。 “给她,这个实习生,让她熟悉熟悉。” 男人冲完咖啡指了指站在一边的枝雀,“正好历练一下” 来不及拒绝枝雀就得到了一大堆纸,女孩没有抱怨独自走向电梯前往七楼。 这座楼有两座电梯,一座可达1—50层,一座直达51层。 她刚来那天就走错了,这次可不能再走错。 等了几分钟,女孩走进了电梯。 意外地,里面有个年轻的男人。 两人离得不远,毕竟电梯空间就那么点,想远也远不到哪去。 男人身穿黑色定制西装,上位者无形的压力笼罩着电梯,枝雀根本不敢抬头往后看。 枝雀双手抱着一沓纸张,想要用腿按七楼,正在她努力伸腿时,女孩感受到男人在靠近,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微妙的松香,像初雪后森林里未散的晨雾,清冷又带着木质调的暖意。 “要去几楼?”男人的声音如古龙木,低沉带有磁性,令人着迷。 “七楼…谢谢”枝雀低下头,努力忽视男人刚才靠近带来的松香以及浓厚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一路无言,居然也没有人再进电梯。 枝雀的顿感力很强,显然不知道背后的男人已经从头到脚把自己看了遍。 今天换了水蓝色裙子,很好看。脸颊怎么红红的,太热了吗。也许是的吧,电梯里是有点闷热。 抱的时间太长,枝雀手臂有点酸疼,一个没注意歪了一下十几张纸顺着掉下。 “刷啦啦” 枝雀耳朵瞬间红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要快点捡起来。 没等女孩弯腰,男人已经收拾好了放回了它们原来的位置。 “这个也是你的吗?”男人拿着一个棕色简约皮筋,橡胶圈还带着她体温的余韵,询问枝雀。 “是我的,太谢谢您了!”枝雀微笑表达感谢,一只腿顶着纸张,空下来一只手准备从男人手中拿回皮筋。 指尖悬在半空中,男人忽然将皮筋直接塞进她掌心,指节蹭过她柔软的掌纹,像一枚薄荷糖突然在皮肤上化开。 女孩触电般缩回手,耳尖泛起薄红。 男人嘴角漾起一丝得逞的笑,目光扫过她慌乱的眼神,用指节轻叩电梯面板:七楼到了。 枝雀几乎是小跑着逃出去,门缝里瞥见男人倚在阴影里,松香混着一点未散的烟草味,在电梯按键的荧光里明明灭灭。 枝雀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哪怕手也不行。 可这种事哪由得了自己,再过分的也要被迫接受。枝雀想对于一个陌生人她可以有拒绝的权利吧。 任州低头,西装裤微微撑起—他居然硬了。 从见枝雀的第一面起他就惊艳不已,实在是太嫩了。这使他不得不伪装起来,装得和善一点,虚伪一点,不要吓着初出茅庐的小女孩。 尽管已经十分克制,可刚一触碰她,生理反应却是控制不了的,只是希望下回再见面女孩不要被自己吓哭。 3.空号 一周的日子安稳的过去,枝雀没再怎么收到陆毅恒的“睡前电话”,这意味着她可以睡个好觉,不用再想办法应付他。 周六,枝雀不用上班。 这个公司除了给出的工资令枝雀满意,还有一点就是双休。 她没有大学文凭却能得到这份工作,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总的来说还是欠赵经理一个人情,枝雀窝在床上犹豫着是否要请对方吃饭。 “人家也挺忙的吧?哪有空搭理我。” 枝雀在上大学前没有选择权,被安排好了一切的人生令她既焦虑又安心 这种什么都不用考虑,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日子她过得很舒心,毕竟只要安安稳稳长大,找到一份工作,然后听从家里安排结婚生子,对于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孤儿来讲已经算是很幸福的人生了。 可偏偏不仅是不用操心,还有潜移默化的非正常教育,那个身为哥哥的人在她的成长历程中种下了不可逆的种子,并且在现在乃至未来都根深蒂固。 枝雀最终没有发消息过去,她担心以后会有更多的交流。 独来独往,才是这个女孩唯一底色。 “嘀…嘀…嘀…” 又是这个号码,女孩轻皱眉头,每个星期天她都会看到陌生号码打来,她根本就不认识啊,为什么总是打给自己。 像往常一样,枝雀挂了电话。 房间里静悄悄的,窗外明媚灿烂,不过女孩不喜欢太刺眼的,于是窗帘紧紧拉上,挡住了光源。 房间里如黄昏般昏暗,独属于自己的空间,手指翻到了最底层的那个无人知晓的号码,拇指悬在手机屏幕上,像一片将落未落的枯叶。犹豫了片刻,指尖终于按下拨号键。 听筒里传来三声短促的嗡鸣,随即被机械的电子音截断——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这句话像冰锥刺进耳膜,枝雀突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卡在喉咙里,手指还保持着握机的姿势,皮肤下却有什么东西正簌簌流失。 居然变成了空号…… 为什么呢…眼里似乎有沙子经过,湿润的泪水慢慢流下,整个过程,房间里依然无声。 手机从指间滑落时,她听见自己发出类似漏气皮球的声响,整个人缓慢地陷进沙发褶皱里,仿佛被抽干了所有颜色的水彩画。 女孩猛地把脸埋进抱枕里。布料很快洇开一片潮湿,但奇怪的是,眼泪流得比想象中少得多,更像某种缓慢的、持续性的脱水过程。 当最后一点力气从膝盖消散时,她蜷缩成胎儿姿势,发现连睫毛都变得沉重。 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温凉的潮水漫过脚踝,她在一片虚无中听见自己说:睡吧。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更像是对自己下达的赦免令。意识沉入水底前,她恍惚看见手机屏幕还亮着,那个空号提示在昏暗中幽幽地闪烁,像一盏永远不会有人接起的路灯。 被抛弃的孩子,怎么能拥有爱。 而电话另一头,修长的手指泛着苍白,关节微微凸起,像一座座沉默的山脊。 男人拇指悬在手机屏幕上,迟迟没有按下拨号键,仿佛在等待某个不可能的回应。终于,短暂的忙音后,“嘀”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男人的表情没有变化,眼神依旧平静,甚至看不出任何波澜。但握紧手机的指节却泛了白,像是要把金属外壳捏碎。心脏在胸腔里狠狠撞了一下,像被钝器击中,疼得几乎让人窒息。 那一句“你过得好吗”似乎与他和她的距离一样,遥不可及。 缓缓放下了手机,“队长,该训练了。”队员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催促的意味。 江纤尘轻轻松开手指,手机滑入手心,像捧着一块即将融化的冰。最后看了一眼屏幕,那个未接来电的红色数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塞回口袋,转身走向训练场。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但他走得坚定,仿佛在告诉世界——也告诉自己——雀雀,哥哥不会放弃你。 盛铭集团 五十一层办公室。 成熟男人看着上面的简介出神,原来成年了。 男人轻笑,这表情落在旁边助理眼里却仿佛自己要被炒鱿鱼般吓人,他赶忙询问“任总,都怪赵经理自作主张招了个没学历的人,我现在就给他说一声把这人辞退了!” 眼皮都没抬一下,任州似乎觉得好笑至极“你比他还自作主张。” 意识到说错了话助理立刻低头,这位新来的董事长虽年纪轻轻只有二十六岁,但手段雷厉风行,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惹祸上身。 不过话说回来,那就是对这女孩感兴趣了? 试探着开口,助力斟酌“任总,这既然是赵经理推荐的肯定有些能力在身上的,不如给她换个职位?” “代替你?”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代替自己那他不就失业了吗。 “行了,没事下去。” 男人发话,助理不得不离开。想半天也没想出男人什么意思,难不成就光看看人家小女孩啊! 任州却不急,毕竟煮熟的鸭子不会飞。 人,他是要定了。越挣扎只会激发他更多的兴趣。 拿走那一张单薄的纸,任州放在了抽屉里锁好,继续手头的工作。 休息了两天,枝雀感觉身心都放松了不少。她没什么喜欢做的事,只是睡觉就可以回能。 斗志满满,枝雀周一去上班。 适应了一周,枝雀学会了用咖啡机,理所当然的她本就不忙的工作多加了一项无关紧要的—帮忙倒咖啡。 部门一共十来人,不多也不少。枝雀不忙的时候都会满足每一个人的需求。 恰巧今天上午特别忙。 刚来时就看见自己办公桌上一大堆摆放整齐的文件,打印机嗡嗡作响,吐出一沓沓还带着热气的报告,她手忙脚乱地盖章、装订,钢笔在指尖转得飞快——这是她今天要送出去的第三批材料。 会议室里,主管的语速快得像连珠炮,她低头疾书,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全是字,偶尔抬头时,视线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投影屏上的数据。 十点四十五分,她抱着文件夹冲进电梯,衬衫后背洇出一片汗渍。走廊里同事的招呼声像隔了层毛玻璃,她只是机械地点头,脑子里全是待办事项的清单。 好累的一上午。 十二点上午工作结束,枝雀瘫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戳着手机,点开外卖软件,却迟迟没有下单。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消息:下午请假,来盛情机场接我。 枝雀的手指僵在半空。她盯着屏幕,喉咙发紧,仿佛有团棉花堵在那里。 欲哭无泪。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饭,是吃不下了。 4.准备怎么迎接我(高h)(二更 手机屏幕还亮着那条刺眼的通知:两点前,否则你完了。 枝雀能想象到男人打这字时得意的样子,毕竟他抓紧了她懦弱的性子。但也会如男人所说,要是晚了就真完了。 之前的教训让枝雀每一次接机都很谨慎,这次也不例外。 从公司打车去盛情机场要一个半小时,枝雀坐上车呼出一口气,来得及 招呼司机快点,枝雀感觉比上午还要忙,终于在一点四十八到达了机场。 走到接机口还要几分钟。 她换了朴素的裙子,尽管如此在人群中依然出类拔萃,而在陆毅恒眼里就像个香香软软的小蛋糕,恨不得一口吃掉。 出口处,三个阴影如同刀削般立在廊柱旁——中间的男人裹着全黑冲锋衣,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眉眼却像淬了冰。 更骇人的是两侧的保镖,足比男人高出半个头,西装撑得肩线棱角分明,活像两尊移动的黑色雕像。 见这副场景,枝雀不由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扬起手挥了挥。 只是这幅度让男人想翻个白眼。待在那干嘛,还不过来迎接自己。 陆毅恒喉结滚动了一下,看到她的瞬间眸中微闪,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其中一位保镖突然上前半步,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就在她以为要遭遇盘查时,男人已经大步走来,带着皮革与雪松的气息。他单手扣住她后腰的瞬间,保镖们默契地呈扇形散开,动作整齐得像被无形的线操控。她踉跄着跌进他怀里,听见他贴近耳畔的低语:这次准备怎么迎接我。 尾音里带着危险的餍足与浓厚的欲望,仿佛她只是件终于归位的收藏品。 枝雀被单手抱进了车里。 车里只有司机和他们两人。 车子启动的下一秒,男人的沉重的吻便落了下来,陆毅恒一只手扣住女孩的腰,一只手上下摸索,按住她的下巴,粗厚的舌头卷入女孩口腔里,仿佛要把每一处的水液吃干净。 腰上的手将她捏得喘不过气,枝雀发抖的手指被对方温柔地包裹进掌心,额头传来黏腻的湿吻,犹如泥沟深处潜伏的野蛇,冷冽而滑腻,是不寒而栗的恶。 一吻结束,女孩靠在他怀里喘息恢复。 “回去……” 男人看着羞红脸的枝雀轻笑,她没发现,一上车门板已经拉起。 …………… 腰上横过一条粗壮有劲的手臂,将枝雀拦腰抱起,女孩重新跌回了柔软的大床。 陆毅恒眉眼依旧弯着,赏心悦目的五官,柔和沉静的笑意,他满目病态,成年男人的身躯里装满污秽的欲念,裸露的眼神散发着情爱的光。 “乖。” “你也不想我生气吧。” 鸡巴进入的瞬间,撕裂的饱胀感让眼泪迅猛地夺眶而出,拉长的哭腔还在不知死活地挣扎着,枝雀在他的身上抓挠,嚎啕时张大嘴巴,唾液沿着唇边丝丝流落,随着晃动,越来越多含不住的口水被撞了出来。 陆毅恒亲吻着她的耳尖叹息,清冷的声音带了些哑意。 “雀儿。嗯我的雀儿。” 他的动作有力且强硬,不像是在发泄什么,而是从头磨到尾,把内里占据出他的形状和气味,要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息。 少女乌黑的发丝因汗液黏簇,白腻的面颊呛咳出艳色,陆毅恒鲁莽地在里面横冲直撞,肩胛骨迅猛变换着形状,永无止尽的大张挞伐,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条瘦弱纤细的白腿架在他的腰两侧快速晃动着,羸弱的身体越撞越往上,脑袋磕在床头哐哐作响,枝雀哭声凄厉,成年男性的身体犹如巨石压得她无法喘息。 发根传来刺痛,枝雀的脑袋向后仰去,他的呼吸延面喷洒,接着他粗暴的咬住她的唇,毫不收敛的力道侵犯进她的领地,相融的唾液在他的攻势下,将她呛咳的毫无还手之力。 陆毅恒捏着她的脸蛋,不断地将舌送入,直至抵达深处让她做呕,女孩伸出手推在他的肩膀,无力求饶的拍打显得招人可怜。 欲壑难填的贪欲,浮现在他氤着灼热气息的眼底,看她像败阵的猫儿一样发出呜咽声,软绵的拍打在他肩头上不停地向他施舍求救,陆毅恒的吻变得越来越得寸进尺。 “宝贝儿小嘴吃得好用力,就这么喜欢迎接我吗” 一周没开荤的男人性欲强得可怕,枝雀受不住他的连连进攻,哭喊着求饶。 “啊啊啊!放了我…” 枝雀咳嗽着,口中吃满他的唾液,嘴角几滴银丝正往下蔓延,面颊绯红,她意识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招人喜欢,荏弱不堪的猎物,带着哭腔的声音越发娇软。 “慢一点。陆毅恒!” “怎么能慢呢,我要填满这张贪吃的小嘴。”凉薄的声线沿着呼出的热气凑向她的颈部,那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故作温柔的话音,男人用手臂牢牢地遏制住女孩的脖子,无助地双手扒着他的手臂奋力往下拉扯,可终究是以卵击石,像她的反抗一样无用。 “救命!…哈,慢一点…” 撕裂般的饱胀感自下而上,剧烈的疼痛让眼眶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纤细的颈部紧绷出几根细瘦的筋骨,蒸出般的绯红瞬间布满全身,失焦的眼睛瞪大出一片空白。 陆毅恒扣紧她的软腰,鲁莽地横冲直撞,沸腾的血管,极速流动的血液,齐刷刷的冲到大脑汇聚成多巴胺,速度快到将她顶的几乎要撞出床边。 搭在他腰边的纤弱的腿抽搐蹬直,晃动中颤得像是没了骨头,陆毅恒循着技巧,好让她不那么痛苦,可所有的伎俩在差距过大的尺寸下都是徒劳。 陆毅恒粗暴地一口咬在她的锁骨,覆盖上旧的吻痕,咬出新鲜的红印。 “呜呜呜……” 酥软入骨的哭声为他的结实的腰力注满速度,枝雀只能任他摆布,喊声浸没在他狂热的亲吻下,陆毅恒哽着沙哑的嗓音,在她唇里吞吐。 “不准哭。” “我不想操死你。” 可他所有的动作都在往这个方向屠杀,枝雀窒息的连连抬起胸口,陆毅恒沿着她的胸口亲吻,吻到小腹后,自上往下没有一块是完好的皮肤。 斑驳的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盛开出一朵朵鲜红的梅花,像是一件别出心裁的艺术品,更是他的私人物品。 枝雀无力反抗,被迫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痛苦与欢愉。 男人做着最后的冲刺,小臂粗的鸡巴直捣花心,向子宫探去。一寸一寸,女孩达到了高潮。 潮红的面颊犹如被玩坏的身体,枝雀眼神模糊,水雾笼罩的面前的画面,下体欢愉过后是继续的酸痛。 一声闷哼,陆毅恒紧紧抱住怀里的珍宝,浓稠的精液灌进花穴,撑得太满以至流不出来。 身下的女孩浅浅呼吸,以为这就结束了。 “雀儿以为结束了吗?” 包裹着的肉棒突然涨大,陆毅恒再一次硬了起来。 女孩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真想干死你!” 陆毅恒将枝雀再次摁在床上生猛地进入,枝雀趴在床上,脸埋进蓬松的被褥里蹬着脚趾,一边哭着,一边想要逃开。 不知方向只顾往前,脑袋撞击上床头后,她哭的声音变得更大,身后的男人拽着她的胯骨拖入身下,不懂怜惜地蹂躏。 长时间打开的双腿再度被玩坏,嘶哑地哭喊埋在枕头里,吞没下所有的委屈。 等结束之后,枝雀疼得浑身痉挛,早已累得不想多言。陆毅恒才温柔地拍着她的脑袋, “明天请假,宝贝。” 5.空想 枝雀醒来,身上穿着陆毅恒亲手为她换上的睡裙。 身上酸痛无比,枝雀下床去洗漱。 真如男人所言,她今天请假了,不是自己请的,咋晚做完已经没有了力气,一停下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是陆毅恒拿着她的手机请的假。 白色的长裙上贴着精致的蕾丝,洁白的颜色显现出那些咬在脖子,锁骨,肩头的痕迹,深紫色的斑驳已经变得狰狞可怖。 陆毅恒曾说枝雀该感谢她,感谢她还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拥有原来的一切,可枝雀不想告诉他的是,自己失去了自由。 不过从床到洗漱间的距离,枝雀就已经摔了三次,她颤颤巍巍地打开门,走进了浴室。 陆毅恒起来时带着餍足,欲望释放后便是无尽的欢愉。他低头亲了亲床上熟睡的小人,光着身子下了床。 晨光透过纱帘在他绷紧的腹肌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八块棱角分明的肌理随呼吸起伏,像被风掀动的铠甲鳞片。 肩胛骨如折翼般从薄肌下突兀隆起,线条凌厉得能划破空气,汗珠顺着凹陷的腰窝滑入阴影。 男人转身时绷直的背肌骤然收缩,脊椎沟壑里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像雪原上未褪尽的晚霞 那张总是带着侵略性的脸此刻却松弛下来,眉骨投下的阴影里,瞳孔还涣散着餍足的光,下颚线却仍保持着猎豹般的锋利轮廓——仿佛刚撕碎猎物的野兽正慵懒舔舐爪尖,暴烈与温驯在晨光中诡异地交融。 约了几个好友陆毅恒开车离开。 到了地方简单打声招呼,男人坐在中间,旁边是几个幼时的玩伴,都是一个圈子的人,彼此知根知底。 “恒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风声都没有啊。”开口的人名叫邢凯轩,家里做珠宝的,与陆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什么事都要告诉你们吗?”男人喝口酒,靠着宽敞的沙发折迭双脚放到桌前。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邢凯轩说着搓着手凑过来,嘴角挂着谄媚的笑,手指绞着衣角来回摩挲,眼珠子黏在车钥匙上打转。 他忽然压低声音,喉结紧张地滚动“恒哥,有个妹子我挺喜欢的,” 玩伴像只摇尾的哈巴狗般凑过来,“您那辆敞篷要能借我撑场面,我保证给您加满油还打蜡” 谄媚的笑堆出满脸横肉,说话时总不自觉地瞟向茶几上的钥匙——像饿狼盯着砧板上的鲜肉,又怕被主人发现似的,偷瞄两秒就慌忙移开视线。他反复用袖口蹭着裤缝,仿佛这样就能把局促不安也擦干净。 陆毅恒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车钥匙。他望着对头男人谄媚的嘴脸,突然想起咋晚与枝雀温存时她发间萦绕的栀子香,唇角便不自觉翘起。 “在哪?” 金主开了口,男人立即接话“老样子,还在龙湾公路。” “嗯。”陆毅恒过了会回答。见他答应的十分干脆,邢凯轩喜不自胜,一连串恭维的话出口,座上的男人被吵得掏了掏耳朵,“行了,弄好了叫我。” “啊?恒哥你也去?” “有问题吗?” “没有没有……只是你去了那妹子指定看不上我了呀。” 说的也是实话,陆毅恒临走前留下一句“我带人。” 钥匙抛出的弧线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银光,像给这场预谋已久的邀约盖上火漆。 “恒哥也太豪横了吧!” “是啊,跑车说借就借!” 邢凯轩得到了车钥匙立马给刚加的妹子发消息,“周五晚上我去接你,不见不散。” 妹子痛快答应。 “但恒哥要带的人是谁啊?没人好奇吗?” “总不会带女人吧。他身边可从来没有女人。” “可不一定。我之前碰到过他跟一个女孩去酒店呢,那女孩看起来挺小的,没想到恒哥喜欢这样的” 低语声没持续多久,邢凯轩让他们闭嘴。 “神气什么,不也是恒哥身边的一条狗吗?大家没什么差别”有人不怕死的回怼,立即收到了一记眼刀。 “你也想像傅金烁一样吗” 听到这个名字,男人立马闭嘴了,好像是多么可怕的阎王一样。 毕竟陆毅恒把他打到大小便失禁,终身瘫痪,这种事他可承担不起。 枝雀今天接了个难办的活,要她一个实习生去顶楼董事长办公室送材料。她感到受宠若惊。 工作了一周多也没工作出让上司满意的结果,办公室的人,都把这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当成跑腿使唤,新来的实习生总是要承受这种遭遇。 习惯了这种事,枝雀棘手的事她要独自面对整座楼最有地位的人。 第一次送到董事长办公室时,她低声下气,头都不敢抬,甚至没看见人长什么样,只听到男性浑厚的嗓音:“放这吧。” 长舒一口气,枝雀退了出来,原来就这么简单,害的自己之前白担心了。 之后的两次,枝雀还是进门就低着头,做贼似的,像是生怕别人看到她的脸,一副要当间谍的模样。 第三次,男人问她:“叫什么名字。”那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快,枝雀攥紧手指,自报姓名和部门职位。 男人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谁让你送过来的,怎么里面的东西都不全,把人给我叫上来,下次让他自己送!” 明明是他要求的,反而女孩来了却对她发火。 枝雀自然怕了,她怕被开除。声音高扬训斥,明明没犯错的她,却连忙弯腰道歉。 任州看到她衣领往下坠,眼神一时间躲避不及,目光触碰到了她领口下隐私的部位。 他撑着头,把脑袋别过去,语气依旧平常,声音比刚才冷静不少:“没说你犯错,把让你送文件的那个人叫上来。” “好的,好的。” 枝雀连声应好,服从性很高,她举止怯懦,完全没有一点反抗愤怒意识。 这样的人实在少见。 任州摸清了女孩的性格。懦弱且有把柄在手。 很好驯服。 打电话给经理告诉他不用上来了,二人在枝雀面前完成了一场默契十足的表演。 是啊,不演给你看怎么能上钩呢。 任州转身站起,望着底下宏大的建筑与忙碌的人群,闭上眼睛,空想刚才那一幕。 灰色的胸罩遮住双乳,不用脱下她的衣服就知道女孩的皮肤一定很白,想让人咬上一口,标记上去。仅此一口,便足够激发一个成熟男人的兽欲。 他又硬了。这次女孩依旧不再自己身边。 不急,猎手要静悄悄地布网才可以精准捕捉到猎物,然后再一口一口的吃掉。 6.承受他的怒火(高h)(二更 兢兢战战过了三天,枝雀庆幸自己还没被开除。 那天经理从办公室回来之后连忙给自己道歉“不好意思啊枝雀,是我没考虑周到,让你自己去董事长办公室” 枝雀受宠若惊,“没事的赵经理,董事长也没说我。”女孩自动忽略了任州生气的言语,给面前的中年人找补。 “呵呵,赵经理干笑两声,不再多少什么“哎,还是董事长人好,没有怪罪我们,你说是吧?”中年男人朝着女孩眨眨眼。 枝雀奉承点头。董事长人确实好,没有开除她。 见交代的任务达成了,赵经理离开回去工作,正巧处于快下班时间,枝雀回去收拾东西。 “嘀…”手机发来一条信息。 “现在回家,我回去接你去玩。” 枝雀下意识皱眉,感觉发这话的人肚子里没藏什么好心眼。 没办法,她不能拒绝。 回到家没过十分钟,陆毅恒便进了门。 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两个女生。 “给她收拾收拾,好看点。” 那两人一个是化妆师,一个是妆造师。此刻付了双倍工资的男人指了指面前的女孩,说收拾好看点。 这不是侮辱人吗?女孩素颜出去就够漂亮了,还请她们做什么。收了钱自然也要作为,两人十分敬业“好的,陆先生。” 现在轮到枝雀懵了,今天男人是要做什么,怎么突然要打扮自己,还有这衣服,女孩脸颊微红,是不是有点暴露了? 同样面前的男人也皱起眉头。 “换一件。” “好的。” ……… “这件不行,换一件。” “好的。” ……… “没有别的了?再换一件。” ………“好、的、” 女孩也看不下去了,男人这是整那出,不让自己还钱想把自己卖了? 枝雀看着男人试图劝说“这件挺好看的,我喜欢绿色的衣服。” “那怎么不见你穿?”男人直戳戳的话扎到了枝雀心头,她无言以对,把脸扭到一边,任由两人摆弄。 “江枝雀,你敢给我甩脸子?” 男主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一举一动,挑个衣服还生上气了,那些衣服不是露胸就是露背,怎么能出门,在家给自己看看就行了,想穿出去,没门。 “行了,就这件吧。”男人松了口,也就这件只露了小腿,他能接受。 整个化妆过程他都看在眼里,不过枝雀感觉男人根本没有看她的脸,而是她的身体。 轮到换衣服,这回陆毅恒自觉的退出。 走出门并拉上,男人翻开手机看着群里的消息。手指快速的回复, “一个小时后到。” 等到全部弄完,枝雀走了出来。听到声音,陆毅恒转头, 走廊的灯光昏黄,像融化的蜂蜜般黏稠。她推门而出的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那是一条介于青苔与湖水之间的绿裙子,中长款的裙摆垂至小腿,随着她的步伐漾起细碎的波纹。面料是亚麻与丝绸的混纺,在灯光下泛着哑光,仿佛把整个春天的森林都裁成了衣裳。领口处缀着一枚小小的银扣,锁骨若隐若现,像雪地里探出一枝新芽。 他的视线突然被钉在原地。 他看见她转身时裙角划出的弧线,像一株风中的芦苇,柔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韵律。她的发梢扫过肩头,有几缕被风吹起,绿裙子的褶皱里似乎藏着潮湿的草木气息。 陆毅恒见过枝雀很多样子,有初见是狼狈的哭泣,被他蹂躏的绝望,为了努力还欠款的麻木。 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最符合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模样,灵动、朝气、希望。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颗石子坠入深潭,涟漪层层荡开,淹没了所有理智。 “好了?”男人回过神,出声询问。 枝雀点点头,跟着男人下楼。 直到坐上车,陆毅恒仍然抑制不了他碰碰跳的心,想要平复心情,却艰难无比。 他转头看女孩,女孩扭头看着窗外,发现她是无比的平静。好像就像是去做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事。 陆毅恒有点生气,凭什么自己为了女孩心慌成那样,而她却一问也不问。他不允许枝雀那么平淡,似乎在告诉自己世间一切都与她无关。 你凭什么那么淡然?—(凭什么心里没有我?) 后半句是陆毅恒从没有意识到的一点,以至于他愤怒的撕了枝雀的衣服 “滚下去!”他大声对着司机吼叫。 司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弃车而逃。 “啊啊!救命!……不要!” 枝雀尖叫着哭泣,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这样对自己“陆毅恒!别这样…呜呜,我怕。” 明明刚才要给自己梳妆打扮的是他,可现在突然发疯的也是他,到底怎么了。 暴力扯下女孩身上所有的衣服,陆毅恒欺身压了上去。 脱掉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女孩年轻的身体赤裸的暴露在他面前。 “咔。” 陆毅恒单手解开了皮带,从腰中抽出,干脆利落,单手托起她屁股,枝雀连忙抓住他的衬衣,害怕自己会掉下去。 在她眼神微变的瞬间,陆毅恒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挺腰笔直插到底,伴随着一声痛叫,枝雀倒在他身上,哭喊着叫他轻一点。 他抱着女孩走下车,随手拿件毯子遮住女孩赤裸的身体,又打开车门座到驾驶位,性器相连,陆毅恒开车回到了家里。 一到床上,男人暴虐的本性彻底暴露。 他用着下体的武器,贯穿进她的身躯,脆弱如纸的阴道,庞大的性器官,如同枝雀的手臂一样粗,在她的身体里肆虐着。 “陆毅恒,呜呜…轻点啊!” 踏平了软肉的阴道,残忍撕裂成洞,直直插入进去,狠劲直冲子宫。 枝雀表情狰狞,用手指挠着他的手臂,胸膛,锁骨,制止他出去。 可越是这样她身上的男人越是兴奋,好像终于被女人关心在意般疯狂。 男人扭着公狗腰上下进出,每一下都进入女孩的最深处,欲望至极,陆毅恒扣着她的头吻了下去。 先尝到的是咸咸的眼泪,“雀儿!你就要被我插,被我干!” “陆毅恒……” 枝雀只能不断地叫他名字,乞求他冷静点。 “闭嘴!”男人不想听到女孩这么叫自己,烦躁地让她闭嘴。 被凶出来眼泪颤巍巍掉出眼眶,他撞得太凶,枝雀弱小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呻吟,喊得哆嗦,宛如幼猫般尖锐伶俐,清晰的颤淫声惹得他头皮发麻。 阴道收缩,夹得他理智全无,陆毅恒扣紧细腰,一掌就能握住整个腰身,庞然大物塞满阴道,前抵子宫,他冲刺了十几下开始射精,只剩唯一的念头:灌满她。 低沉的吼声在耳边爆发,积攒已久的浓精冲刷进子宫,当枝雀以为就要结束,陆毅恒压着她的身子,继续将她腿朝着两侧分开,残忍告诉她:“才刚开始而已。” 女孩绝望地将头扭向一边,也好,至少还钱了不是吗。 双腿再度被抬起,腰上覆上男人的手,鸡巴在洞口摩擦几下立即挺进,有了先前水液的润滑,这次轻松了许多。 “江枝雀,你永远都不能摆脱我。” 7.致郁一 世界在摇晃。暴虐在滋长。 一下、两下,仿佛一个只设定了挥拳的机器,毫无感情,永不停歇。 拳头砸下去的瞬间,他听见骨头碎裂的脆响,像踩碎一片枯叶。疼痛从指节炸开,却奇异地化作一股暖流,从脊椎窜上后脑。全身的毛孔都在欢呼,仿佛积压多年的浊气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眯起眼,看着对方的脸在视野里扭曲变形,像一幅被雨水泡烂的油画。 求饶声化作呜咽,对方说了什么无关紧要,只是顺着本性挥拳雨下。 地上的人蜷缩成一团,手指痉挛着抓挠地面,指甲缝里嵌着碎石子。他的眼球无意识地转动,映出天花板上晃动的白炽灯,像两枚即将熄灭的灰烬。 他的拳头像失控的钟摆,每一次挥动都带起粘稠的风声。指节撞上脸颊时,他听见牙齿碎裂的脆响,像咬碎一颗硬糖。 对方踉跄想爬走,他却突然扑上去,膝盖顶住胃部的动作像在钉一具木偶。血沫从那人嘴角喷溅出来,落在他的睫毛上,温热的,像一场微型暴雨。 耳鸣声盖过了尖叫,视网膜上残留着对方瞳孔放大的圆形——像被戳破的黑色气球。他扯住头发把人甩向墙壁时,后脑勺撞出的闷响让他笑出声来。 多美妙啊,这声音,比教堂的钟声更虔诚。 “说够了吗?” 陆毅恒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残废的人,他已经无法发声,尚村着一丝清醒的意识努力点头。 脱臼的下巴让每一下活动都痛苦无比,傅金烁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惹这个疯子。 终于,外面的人发现了不对。 男人点燃一支烟,冷漠地注视着面前的场景,那个十分钟前还在嚣张的人,此刻没有了动静。 没有人能说自己了,陆毅恒默默地想着。 血。但不是他的。 衬衫下摆溅上的暗红像泼洒的葡萄酒,顺着布料纤维渗进皮肤,凉得让人清醒。 小臂的划痕在流血,可比起地上那具濒死的躯体,这不过是一道玩笑——像被玻璃渣亲吻过的情书。 他数了数周围的抽泣声:三个女人,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在啃指甲的男孩。哭声像钝锯,来回拉扯他的耳膜。真吵。他想。 转身时,迎接走廊的亮光,背后的黑暗置身事外,只有几双急迫的眼睛在空中划出银色的弧线。那光芒短暂得如同他此刻的良知。 除了陆毅恒,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疯子。 舅舅替他处理了犯的事,保证他不会因此坐牢。 “小外甥,你这样下去…没希望的”直白又饱含关心,陆毅恒不能不给这位长辈面子, “你想去国外,可以。你想学音乐,可以。我都支持,只是别再惹麻烦了。”后面的话没有说话,陆毅恒也能才个大概,再惹麻烦的话,那对不是夫妻的夫妻就要真的分开了。 陆毅恒仍对他们怀有期待,或许在某一天,他成为着名的音乐家,两人坐在老宅的宽敞的沙发前观看自己的演出,说不定就回到从前了呢。 五岁那年,他见证了父亲第一个外室 六岁那年,母亲下车后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拥吻。 男孩小小的脑袋里有大大的思考,或许自己假装没看到就好了,不让父母知道就好了……… 纸包不住火,男孩终究会面对他不想看到的一切。 母亲把瓷碗砸向父亲时,碎片溅到了婚纱照上。相框里的两人还笑着,十指交扣,而现实中的指甲正陷进彼此的皮肉里。 “你当年装得多深情啊!”她嘶吼着,扯下项链扔进鱼缸,“现在连金鱼都嫌你脏!” 父亲踹翻茶几,玻璃杯滚到男孩脚边,折射出他蜷缩的影子——像被踩碎的月光。 争吵声中,他们都没注意,儿子走了出去。 男孩蹲在花园的紫藤架下,把颤抖的小手伸向灌木丛。 “咪咪……”他轻声唤道。 白猫是他之前捡来的。相处了一段时间,男孩发现了它怪异的行为。它会叼来他丢失的橡皮,会在雷雨天钻入他被窝,甚至在他发烧时整夜用湿润的鼻子触碰他的额头。但每当其他人靠近,那身蓬松的长毛就会立即炸开,喉咙里滚出低沉的咆哮。 起初他以为猫就是怕生,只知道他一个主人。后来他明白了,“我们是一样的。”男孩把脸埋进猫毛里呢喃,学到了欲望的开始—占有。 白猫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尖勾住他的手腕,像一道温柔的锁链,无声的承诺。 他抱住它,把脸埋进它蓬松的绒毛里,呼吸间全是阳光晒过的暖意。 “只有你不嫌弃我……”他喃喃道。 白猫舔了舔他的耳垂,仿佛在说:“我永远是你的。” 屋内,父母的咒骂声撞在墙上,像钝刀割着空气。 屋外,月光给男孩和猫咪镀上一层银边。他蜷在秋千上,猫咪蜷在他怀里,尾巴轻轻拍打着他的胸口,像一首催眠的童谣。 夜色渐深,男孩的睫毛低垂下来,而猫咪的呼噜声成了唯一的摇篮曲。 陆毅恒清醒过来,看着自己在枝雀身上留下的痕迹。 女孩从三个月前闯入他的生活,他们彼此拥抱、亲吻、缠绵。 枝雀早已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猫是要一只只认一个主人的猫,否则就会被他杀掉。 人……… 男人低头,注视着熟睡的女孩。 那只猫因为吃了别人投喂的罐头被他在第二天掐死了,犯错的畜牲,本性不会改。 如果你背叛我,我不能杀了你。 要留在我身边,每天张开腿迎接我, 像那只猫一样,对我感恩戴德。 或许某一天我又犯病了,然后我拉着你坠入地狱。 不,你这样懦弱的人连撒旦也会同情。 至少现在我能控制你的生死。 该死的占有欲。 男人闭上眼,狠狠朝后躺去。 8.我问问我男朋友 新的一天,枝雀去公司上班。 晨光透过落地窗斜照进办公区,枝雀正将第三杯黑咖啡推向键盘右侧。 以前她从不喝咖啡,现在上了班也学着其他人喝上了咖啡,毕竟每一杯都是自己打出来的,还是有点成就感的。 显示器上未完成的报表像一片待收割的麦田,光标在数据格间跳跃的节奏与打印机吞吐纸张的咔嗒声形成奇妙的二重奏。 她左手无名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触控板,右手在便签纸上画着潦草的时间节点——这是她处理紧急项目时特有的肢体语言。 女孩正埋头苦干,耳边高跟鞋嗒嗒的声音越来越近,枝雀先一步抬头。 来人见此愣了一下,“给,你拷贝一下。”同事王佳将银色U盘拍在她键盘边缘,枝雀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这是谁的啊?”枝雀糯糯地询问。 “让你弄就快点,有什么好问的。”说罢将u盘放在办公桌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个带着薄荷味湿巾气息的金属小物件,此刻正悬在咖啡杯与手机充电器之间的危险地带。 枝雀抬头看见对方镜片后闪过的迟疑,以及身后几个同事交头接耳的剪影,指尖突然触到U盘侧面凸起的盛跃集团烫金logo。 她进的公司不是叫盛铭吗…?难道是分公司?枝雀没有了解过公司的背景,不敢轻易拷贝。 万一有什么机密,她不就说不清了吗。她不想被开除,要不等下工作结束问问赵经理,他应该懂得这些吧。 顶楼办公室,男人指尖一点点敲着桌面,正如他的心情般急躁。 “咔嚓”推门声响起,男人抬头看见了递给枝雀u盘的女人。 “董事长,您找我办的事都办好了,她肯定会打开的!”王佳一脸笑,这天大的好运居然砸在自己头上,想都不敢想啊。 还好这天她没摸鱼,只要配合董事长送个u盘就能得到双倍奖金作为封口费,别提有多开心了! “嗯,如果让我满意了,带薪休假。” “谢谢董事长!谢谢谢谢!”女人感激流涕地鞠躬,工牌在她胸前乱飞。 “没什么事就走吧。”男人不可察觉地皱了下眉。 劣质化妆品味闻着糟心。 枝雀的指尖在U盘边缘短暂停留,金属的凉意顺着指腹蔓延。她将U盘插入电脑时,主机箱的嗡鸣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 文件资源管理器弹出的瞬间,屏幕蓝光映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盛跃集团四个字在文件夹图标旁灼灼发亮,下方标注着xxxx年第二季度并购预案的日期。 她点开加密压缩包的动作带着近乎虔诚的谨慎,像是拆开一封来自平行时空的信件。 当第一份标有绝密字样的PDF加载完毕时,咖啡杯边缘凝结的水珠正巧滴在键盘空格键上。文档里盛跃集团的LOGO与王佳递来的U盘如出一辙,而文件末尾的电子签名栏,赫然显示着董事长任州的名字 枝雀瞬间瞪大了双眼。 直觉告诉她,这份文件绝对不能拷,这可关系到公司的机密呀。 王佳为什么要把u盘给自己?难道是想害自己,然后顺理成章地让自己丢掉工作? 枝雀用她的小脑袋想了一上午,最后决定亲自去找顶楼的那位男人。 任州没想到女孩会来找自己。 “扣扣扣。”三声礼貌地敲门,男人正忙于手头的文件, “进。” “董事长。” 听见是她的声音,任州眼底闪过一秒惊讶,“怎么了?” 像温和的长辈对着犯错的晚辈安抚,连男人自己都没察觉他的声音是那么柔和。 “任总,这个U盘...”女孩将物件推到桌角,声音像被压缩过的弹簧,技术部在旧服务器里发现的,但加密分区有协议编号,可能是...可能是别的公司的伪装文件。 她说了慌。没有指出把u盘给自己的人。 任州正用钢笔无意识敲击着会议纪要,闻言动作骤然停滞。 他早预料到枝雀会因经验不足犯下错误——比如擅自拷贝机密文件,比如此刻的慌乱。他计划等她踩中陷阱,再以保护者姿态提出交换条件。但眼前这个优等生竟将烫手山芋原封不动推了回来。 呵,不是傻子。 “我会处理。”任州抽出丝巾包裹住U盘,忽然露出赞赏的微笑,“多谢你的细心。”枝雀终于释重负,给予一个微笑,准备转身离开,却被椅背轻轻勾住了衣角。 “呃,不好意思”枝雀尴尬地微笑,尝试着扯开被勾住的部分。 男人离开座椅,轻轻一拨,枝雀脱离了束缚。 枝雀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香,忽然意识到自己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僵在原地:后背绷直,左手还保持着捏住衣角的姿势,像被钉在标本框里的昆虫。 “谢谢董事长。” 一天内,有两个人对他说谢谢,却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他鼻尖掠过她发丝,捕捉到一丝微妙的差异:不是化妆品和香水的加工味道,而是像初春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草气息,混着某种晒透的棉布味道。 这味道让他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发现的旧书页间压着的干花标本,那种被时光腌渍过的、近乎透明的清新。他抬眼时,发现枝雀耳后碎发下藏着粒小小的汗珠,正随着她屏住的呼吸微微颤动。 就这么紧张? 男人低头坏笑,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办啊,欺负一个刚成年的小女孩,会不会不太道德呢。谁让你勾引我啊,亲爱的宝贝。 “晚上有个聚会,希望你能来参加。”任州已恢复从容姿态,指尖摩挲着摘下来的眼镜边角,诚恳地发出邀请。 “是整个部门吗?” 当然不是。我只想跟你。 “对。”任州点点头。 枝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西装是定制的深灰色三件套,肩线如刀削般利落,收腰设计勾勒出精瘦的腰身,裤管垂坠的褶皱在走动时像流动的水银。常年健身的肌肉在西装的包裹下绷紧,解开的第二颗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与一丝不苟的西装造型形成危险的平衡。 这是一个大她近十岁的成熟男人。 迷人又极其危险。 可是是整个部门一起……枝雀想不去会不会拂了大老板的面子…… “为了感谢你的细心。”任州适时地补上一句,他看出了她眼里的犹豫不决,“下班我会去找你。” 枝雀的拒绝卡在喉间。 “谢谢任总。我跟男朋友说一声让他晚点来接我。” 任州指尖在文件上停顿了半秒,领带夹的金属边缘被拇指压出细微的凹痕。 他忽然笑了,西装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表冰冷的反光——那笑容像被精心熨烫过的西装面料般平整,只是眼尾肌肉的抽动暴露出一丝裂痕。 男朋友?他声音里带着红酒晃过杯壁的醇厚,真该给他颁个奖。 喉结滚动,解开的衬衫纽扣在灯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仿佛随时会崩开。 当枝雀离开的瞬间,他后腰绷紧的西装面料突然松垮下来,像被抽走了脊椎的蛇。落地窗外是一片光明,整间办公室却仿佛陷入黑暗,只剩他瞳孔里燃着的两簇火,把方才那句祝福烧成灰烬。 有男朋友又能怎样?结婚了又何妨? 男人对着空气低语,喉结在阴影里划出危险的弧度,三件套西装包裹的胸膛却异常平静,像暴风雨前气压骤降的海面。 只要他想,女孩必定会是自己的。 如果要撕裂伪装的假象,只会给他添加更多的乐趣。 枝雀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办公室。 她感觉最后说出有男朋友时任州一下变了表情,偏偏看过去依然在笑着,难以捉摸。 那枚u盘被扔到一边,无人在意它的存亡。 而U盘真正的秘密,此刻正静静躺在任州西装内袋的暗格里。 9.热吻(微h) 关于她为什么要对男人撒谎说自己有男朋友,枝雀自己也不清楚。 只觉得成熟男人身上总有一股道不明的感觉,像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女孩很轻易就能被威胁然后做些不该做的事。 枝雀不想再有什么变故了,除了应付陆毅恒这个疯子,她没有更多的精力 到点,枝雀看看墙上的表,准备下班 没把男人说的当回事,枝雀想如果真邀请了整个部门为什么一下午连一个提这事的人都没有,于是她选择独自回去。 枝雀走出大门,她下意识抬手遮挡迎面而来的夜风,却在下一秒被斜刺里伸来的伞檐撞得踉跄。 “枝雀,下班了?”任州的声音混着雨丝飘过来,黑色伞面倾斜的角度恰好让她的发梢避开所有水痕。 她仰头看见男人带着金丝边的眼镜,头发梳成背头,丝丝略湿的细发掉下遮住他的额头,米黄色大衣显得男人气质愈发温和。 不好意思笑笑,枝雀关切地问他,“任总你等很久了吗?” 男人在她上午离开前还一直想着吃饭的事,提前一个小时打扮自己只为给女孩留下人畜无害的形象。天公不作美,半个小时前下了雨,而他就打着伞在雨里站了半个小时,只为随时能见懂啊她。 “不久,我刚下来就碰到你了。”任州打着伞,两人的身高差让他不自觉地把伞偏向身旁的女孩,引导着女孩上车。 刚下来?可她怎么没在电梯里碰见他。哦对,大老板是要做专属电梯的。 他左手无名指在车门把手上方停顿了半拍——这个漫不经心的小动作,现在被他用来掩饰右手腕表表盘上早已停止的时针。 透过雨幕,她看见他后颈细密的汗珠正顺着脊椎滑进挺括的衬衫里,就像他此刻绷直的肩线一样刻意。 男人的指尖在车门把手上方悬停了三秒,皮革座椅的凉意透过裙摆爬上小腿。 任州已经绅士地为她拉开副驾车门,说了声谢谢,枝雀坐上了车。 “部门的人……”她刚要开口,安全带扣的咔嗒声截断了话语。车厢里弥漫着古龙水与薄荷糖的气息。 任州的指尖在安全带扣上停顿了半秒,金属搭扣发出轻响。他俯身时,枝雀能闻到他袖口传来的雪松气息,混着皮革座椅的暖意。安全带缓缓穿过他修长的手指,像一条银蛇游进锁扣。 “这么重要的东西,得亲自确认。”他低沉的嗓音擦过她耳畔,左手虚扶在她椅背上,右手却故意放慢收束速度。 安全带勒进他掌心的瞬间,枝雀看见他喉结动了动,仿佛在吞咽某种隐秘的冲动。 座椅调节按钮的嗡鸣声突然响起,他不知何时将椅背调成了最倾斜的角度。 枝雀的指尖无意识碰触到他调整后视镜的手背,两人同时缩回手的动作像被电击般默契。车载空调吹散了他后颈的薄汗,却让安全带金属扣上残留的体温更加清晰。 启动车子,任州向右瞟了一眼。枝雀的耳朵红红的,似乎没有像他这样为女孩系过安全带。 很好。 沉迷不是你的错,我的女孩。 在枝雀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嘴角勾起,心情大好。 枝雀感觉有十分的不对。她的心脏此刻跳得频率很不正常。 大老板的举动是否逾矩了? 人家只是为自己系安全带,根本没做什么。以他的身份,想做什么岂会等待现在还不出手。 一路无言,各怀鬼胎。 到了地方任州向前台说了预约的包间,枝雀紧跟在男人身后。 等两人落座枝雀才发现整个包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他人都去哪了? “包间有点小,只够他们几个人的”任州看出了她的疑惑,出口解释。 “况且…我想只跟你聊聊。”男人直勾勾地目光盯得枝雀想逃离, “我只是个实习生哎……”话外之言是你个大老板没事找实习生聊什么。 “哈……你真可爱。” ……… 服务员上了几杯酒,枝雀连忙摆手,“我不会喝酒。” “是果酒。” 莫名的压力,枝雀的指尖刚触到杯沿,任州就倾身将酒瓶推到她面前。 这种白桃气泡酒,甜得像她上周点的奶茶。 男人旋开瓶盖时,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里泛起细碎的光,他特意选了冰镇过的杯子,杯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她虎口蜿蜒而下。 当枝雀小啜第二口时,任州忽然按住她拿筷子的手:试试这个青梅酿,度数比果汁还低。 任州说话时拇指无意识擦过她手背,像在确认某种看不见的刻度。餐桌上三只空酒瓶渐渐排成歪斜的队列,枝雀发顶的蝴蝶结随着点头动作轻晃。 她没发现任州每次斟酒时,都故意让杯沿碰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里藏着精准的算计,如同他此刻凝视她瞳孔时,眼底浮动的暗涌。 枝雀的指尖突然松开筷子,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整个人陷进沙发里,像只被阳光晒化的猫,连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酒气。 果酒也算酒,几杯下肚,枝雀脑袋迷糊不清了。 男人看着他亲手造成的结果满意的笑笑,“枝雀?……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他。 “任州,你骗人...”她突然拽住他的领带,鼻尖几乎要贴上他下巴,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这酒明明...明明醉得人想跳舞。 她说着就赤脚踩上沙发,雪白的脚趾陷进鹅绒靠垫里,左脚踝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任州喉结滚动着去扶她,却被她反手按住手腕: “部门的人...”她突然仰头大笑,发丝扫过他发烫的耳垂,“根本就不在隔壁包间对不对?” 她歪头时耳坠晃成一片碎光,像揭穿谎言的孩子般得意,那他们现在肯定在...在偷听我们接吻? 一抹晦暗闪过,任州抓紧她的胳膊“你再说一次。” “我才不要。” 任州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指尖擦过她嘴角的酒渍时,她突然咬住他袖扣含糊道:你睫毛...好长啊...像蝴蝶...她醉眼朦胧地数着他睫毛,整个人却往他怀里滑,最终以最别扭的姿势蜷在他臂弯里,呼吸间全是他身上雪松混着酒香的气息。 他该说得来全不费工夫吗,送上门的猎物,不能浪费。 任州的吻像一场蓄谋已久的雪崩,起初只是唇瓣相触时细微的震颤,待她因酒意微张的唇缝泄出半声呜咽,便骤然化作铺天盖地的侵略。 他虎口卡住她下颌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容她逃离,又不会留下红痕——这个动作让枝雀后颈的碎发扫过他腕骨,像被羽毛撩过敏感的神经。 他的舌尖探入,她下意识咬住,却立刻被更深的纠缠瓦解,他尝到她齿间青梅酿的酸涩,混着白桃甜香在唇齿间发酵成令人眩晕的蜜。 昏暗的灯光在此时成了最忠实的共谋。 任州垂眸时能看见她睫毛投下的蝶翼状阴影,随着他拇指摩挲她眼尾的动作轻轻颤动。 他忽然托住她膝弯将她抱上桌面,这个动作让枝雀的银铃手链滑落,金属坠地声清脆如裂帛。 她赤足悬空的瞬间,他捕捉到她脚趾蜷缩的微小战栗,于是低头含住她耳垂低语:现在,全世界都听见你心跳了。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顺着她颈侧血管蜿蜒而下,在锁骨凹陷处流连时,能感觉到她整个人在他怀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而他就是那支离弦的箭。 这个吻十分漫长—直到任州餍足的停下,枝雀已经睡了过去。 男人的拇指抚过她微张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他亲吻时的湿润。 枝雀啊,给我点好处吧。 不然我也不确定对你温柔的这一面还能维持多久。 10.终于让我抓到你了! 一大清早枝雀醒来,没有想象中的头痛。 咋晚任州送她回家,做了醒酒汤喂她喝,给她换了睡衣,还洗了衣服。 这些她统统不记得了。 也是女孩热心肠,喝醉了什么话都往外说,说她还有个哥哥要来接她。 好哥哥?但现在在你身边的可是我,宝贝。 任州用指尖轻点女孩额头,转头查看女孩状况,她又睡着了。 她记得咋晚吃饭、喝了酒还喝醉了… ………… 她没有在大老板面前做些什么事吧? 枝雀站在镜子前捂着娇红的脸颊,当时服务员上了酒,大老板邀请自己品尝,自己也确实尝了几口…… 嗯………枝雀发现今天状态挺好的,咋天想不起来的肯定也是不重要的,收拾收拾枝雀去公司。 枝雀踩着帆布鞋走进茶水间时,正听见几个同事压低声音议论。 今天进公司她就发现不对,整个低压的氛围让人大气不敢出。 还有热心的同事偷偷跟她讲八卦,岂料没几句话经理就拍手进来说着赶紧工作。 枝雀隐隐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市场部的那人被开除了,听说是因为和刘总监...”有人用咖啡杯掩着嘴,眼神在枝雀身上短暂停留又迅速移开。 “她丈夫上周直接冲进办公室,把电脑都砸了。” “是啊,这事隐瞒的真好,都好几个月了!” “人想走捷径,也要看天肯不肯啊” 枝雀的手指在自动咖啡机按键上顿住,热水溅到手背也浑然不觉。 她想起咋晚闻到任州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那些关于职场潜规则的新闻突然在脑海里翻涌。 这算什么?把公司当...她猛地转身,却见说闲话的同事早已四散开去,只剩她对着空荡的茶水间反复搓洗发烫的指尖。 ………… 枝雀抱着文件进入电梯,腾出一只手摁上14楼。 “咋晚休息得好吗?其实我帮你请了假。” 低沉的男声想起,枝雀像是受到了惊吓,猛地回头。 任州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 。枝雀的嘴角机械地上扬,指甲在真皮手包上压出月牙形的凹痕:“谢谢董事长...我看没事就来上班了。”她听见自己声音里带着不自然的颤,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任州镜片后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半秒,这个时间足够枝雀数清他睫毛投下的阴影。 他刚要开口说什么,她却突然抓好文件冲向电梯按钮,仿佛那里藏着救命稻草。 电梯门开合的瞬间,任州闻到了她发丝间残留的橙花香气,看来今早洗过澡了。枝雀逃也似的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任州对着空荡荡的电梯厢轻笑出声,指尖还残留着她匆忙间碰触到的温度。 可爱的小橘猫。 等到下班,枝雀身心终于放轻松。 今天司机没来接她,是因为陆毅恒又要去忙了。 枝雀想去打个车,走到公交站附近,正巧此时一辆迈巴赫驶来,对着枝雀的方向。 女孩惊慌,该不会要撞死她吧? 枝雀跳着躲开,车里的人却拉开车门出来。 大步走上前揪住要跑的女孩,男人跟她差了有二十厘米多高! 自己的脖子突然被人勒住,猛地往后拉去,惊恐窒息的抬起头张大了嘴巴。 “额…………” 凶器竟然是个灰色格子围巾! 没等她缓神,耳边突如其来吹过的热气,咬住她敏感的耳根,浑厚的声音,哼声低笑。 “骚逼宝贝,终于让老子抓到你了。” 此时公交站没有多少人,枝雀的求饶声被男人一下子紧紧用手捂住,女孩两条腿不断地瞪着男人的下肢, “好好看看,我是谁!” 枝雀终于从男人手里挣脱出来,看着面前的男人满眼不可置信,随后被扔进了后座。 这个脸庞格外熟悉,是她分手了三个月才甩掉的前男友,分手后的一个月,她手机不得安宁,各种骚扰短信和威胁信息照片,每天都在不断地发给她。 这家伙有精神病倾向,好的时候宝宝宝宝甜蜜个不行,坏的时候就像此时,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枝雀全身冒着冷汗,顾不上被围巾勒的窒息,拼尽全力的挣脱,想要开门下车逃离这噩梦。 她要跑!快点跑!分手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她怕被报复。 “你放开我……” 背后,男人的笑声更兴奋了,手劲加大,骨骼宽大手背上用力崩出来青筋,欣赏着她的挣扎,“小东西,还挺有力气啊,继续啊,不怕我勒死你的话,就继续,看看谁的力气大!” 枝雀胳膊用力的酸疼,围巾越勒越紧,她哭了出来,是陷入谷底的绝望。 “祁子昂!祁子昂!别这样对我呜呜呜” “雀雀,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可是这不都是你逼我的吗!” 后座的他发出阴笑,“你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跪下来求你别走,你放过我吗啊!我特么弄死你,谁让你给我分手的!骚逼,在床上跟我谈情说爱,床下就不认人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我没有不认你!是你先说我可以离开的!”枝雀断断续续解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放屁!我那是测试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让你走你就走了?!” 他忽然松开围巾,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贴在副驾驶座椅上,“给我滚到副驾驶去,我来开车!你敢开车门跑你死定了!” 枝雀几乎是被他提着头发转移到副驾驶,狭小的汽车里,他近乎一米九的个子,显得憋屈极了,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做到驾驶座。 他留着纨绔的板寸头,喜爱极了跟人打架,眼角处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耳根,明明一副长相阳光青年,却嘴角翘起时最为狰狞,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枝雀记得分手前他还是黑短发,三七分的刘海像个清纯的少年。 但现在,祁子昂把油门踩到了底,不系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呲牙咧嘴狞笑,发疯的往前冲。 哪里还有半分他们刚谈恋爱的样子? 枝雀吓得发抖,车速太快了,她恐怕下一秒祁子昂就带着她上黄泉路 “呜呜呜…停下,祁子昂我怕!” 男人挑眉,一脸不屑“跟我分手的时候怎么不怕了?” “雀雀想不想跟我一起死。” 绝对是不想的。 枝雀害怕他再做出疯狂的举动,放轻声音,试图安抚“祁子昂,我不想死。我想跟你一起活着。” 果然,稍微给点甜头男人就把持不住,车速明显地慢了许多。 “哼,真的?!” 枝雀连连点头“真的!只是你这样我好害怕。” “好啊,我们先去酒店来一发找回从前的感觉。” “不行……”脱口而出的拒绝重新惹怒了男人,祁子昂恶狠狠地把油门踩到底 “我就知道!你个骗子!” 祁子昂看到最近的一栋酒店,打着急转弯飞驰过去。 打开车门,把她硬扯的拽下车,掐住她的后脖颈,往酒店大门走去。 两人身高差过大,枝雀踮着脚尖走路不稳的往前跌倒,被他搂进怀中。 她眼角还挂着泪,挣扎着摇头,“我不要进去,我们分手了,你不能强迫我啊,我不进去,呜我不要——” 祁子昂掐住她的脖子,用手指着她的脸,怒目拧眉,眼角的伤疤格外慎人。 “江枝雀,你要还想活命就给我闭嘴!我今天操定你了!把你操的再也不敢从这贱嘴里说分手两个字!” 他没脸没皮开了一间情趣房,前台服务生识相的点头微笑,根本没注意她那张脸上的潮红,是哭出来的。 枝雀被他拽着头发,丢进房间里。 刚进来便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拉下工装外套拉链,迫不及待解开裤子,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满脸饥渴的盯着她。 她想打电话求救,却不知道能打给谁。 枝雀绕着诺大的情趣房间四处躲避他的追捕,不时的碰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蕾丝和铁链,粉色香薰房间,充满了情趣,连这一场猫和老鼠的追捕,都令他兴奋到头顶冒火,全身只穿着一条咖色内裤,追了她三圈,下身雄起的巨物内裤都包裹不住。 站在床位警告着床头的她,“你要是再敢躲,我就不会给你好脸色了!信不信我强奸你?” “你本来就想强奸我……呜呜呜” “是啊,所以再跑的话就把腿弄断,好不好?”祁子昂抹了把女孩脸上的泪。 11.暴力(高h) 紧闭的大腿他强制掰开,枝雀尖叫着踢腾,拿拳头往他身上砸,锤在他的锁骨上。 “呜……呜啊,救命,救命啊!” “给我闭嘴贱人!” 那一团巨物成功破出内裤,快要到她小臂的长度,每次做爱都会让他在外面留下半截,这次却不会了。 不等她流水,抬起她的双腿扯下内裤,往她阴道里面塞,不管里面有没有润滑,龟头撑开穴道便往里面插。 枝雀疼的哀嚎,刺耳的尖叫把他耳膜都要震碎了。 “疼!呜呜呜…放了我…!” “闭嘴!” 他一边骂着一边往里面插,“老子平时你都没见你这么矫情过,怎么?骚逼被别人给操舒服了?” “说,这段时间有没有男人操你!” 肉棒插开了子宫口,她疼痛难忍,嘶哑的发出喊叫,呜呜大哭,脸上的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眼泪顺着轮廓流进嘴里,枝雀呛得咳嗽,艰难的回复“咳…没有…咳咳” 祁子昂倒是舒爽,仰起头嘶哈的抽插起来,摁着她动弹不得的大腿,一边操着一边骂。 “骚逼插死你!” “救命……好痛,好痛呜呜,救我呜啊!” 红肿的脸蛋被他掐住,他狞笑着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不仅强奸你,我还要把精液射到你子宫里,不带套不吃药,怀上我的孩子接着做,除了我谁要你?嗯?” 枝雀痛哭流涕,她被祁子昂抱在怀里疯狂顶胯,两条细腿挂在男人腰上,上下晃动,男人贪婪地亲吻女孩的唇,“宝宝,跟我在一起宝宝。” 她哭喊嚎叫的声音越大,祁子昂就越兴奋,摁着她鼓起来的肚皮,操出来的东西除了血,没有一滴淫水。 “怎么不流水!你心里在想着谁!” 枝雀怎么可能会想别人,她只求祁子昂不要把她操死。 枝雀哭嚎着抓他的胸膛,双腿举高在他的肩头,毫无反抗之力。 “说啊!” “呜啊……疼!疼啊,没有…呜呜没有想谁,不要插我了,出去,快点出去!” “呵,学会说谎了啊!”祁子昂掐住她的脖子摁在枕头上,让她窒息的张大嘴巴,濒临死亡的挣扎。 “不准想其他男人!听到没有!” “呜呜呜,知道了…”女孩声音弱得像蚊子一样。 三个月前两人不愉快分手,枝雀发送分手信息时祁子昂还在睡觉,等醒来第一时间拿手机惯性给枝雀发早安。 谁料信息发送的下一秒,红色感叹号突然跳出。 男人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 “还说不说分手了!”祁子昂啪啪几下朝着女孩屁股打下去,企图用暴力让她就范。 “呜呜呜…不要打我。”枝雀没回答他的问题,不断地哀求,被放到了床中间,偷偷向上挪了几下。 “还敢跑!”挥起宽大的手掌,用力往那半边的屁股上狠扇,埋在枕头上的人发出撕裂般的吼叫,看样子真是快疼死了。 祁子昂早没了先前半分的怜爱,只剩下了被分手的愤怒。找到了枝雀,势必要狠狠操干一番。 他笑的更兴奋了,屁股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肤白下的红血丝逐渐显露出来,她细胳膊细腿挣扎起来,被他往下用力摁着,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呜呜——呜啊……” “我不跑了!祁子昂!” 枝雀尖叫着大哭,她疼的想死,脸闷在枕头上,喘都喘不过气。 等她被揪着头发的提起时,脸色憋得像快爆炸的红色气球。 “哭的真可怜啊宝宝,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她眉头紧皱,呜呜哀求,“别扇我了,好痛,痛!” 祁子昂摸上她的脸蛋,戾气的挑起眉,“那还敢分手吗,宝宝?” “呜……呜。”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不停颤抖,就是不回答。 真是死犟的性格!吃硬不吃软是吧。 “我问你还敢吗?给我说话!” 男人重力朝着女孩大腿内侧拍去,巴掌印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显现。 拍她的力气加重,祁子昂摁住女孩大腿内侧,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的扇,吓得她急忙摇头。 “不敢了呜啊,不敢了!” “真乖。”他笑着眯起了眼睛,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人模狗样的温柔。 他们早就分手了,枝雀哪怕再不想承认这段关系,都要在他面前装装样子,来缓解男人的暴行。 12.事后的愤怒 从傍晚做到凌晨,直到女孩彻底昏厥过去男人才停下。 湿答答的床单早已不能睡人,性爱的激烈完全超出了可控的范围,两人身上沾满了对方的体液,枝雀小臂自然垂落在床下,身上布满狰狞的痕迹。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站在她面前,男人胸前和背部留下了红指甲印,正是女孩在床上反抗的结果。他皮糙肉厚,一米九的个子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无伤大雅,祁子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再次拥有了失而复得的宝物。 祁子昂抱着女孩清洗身体,三个月的欲望在今晚得到无尽的释放,操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儿,细致地揉捏每一处像是对待易碎的玻璃瓶。 收拾完后已是凌晨四点,祁子昂从包里翻找出女孩的手机,盯着屏幕,眯了眯眼: 她会改密码吗? 手指试探性地点上女孩平常用的数字解锁密码—六个零。 主界面立即弹跳出来。 哈,没改密码。也不怕被盗。 祁子昂心情莫名地愉悦,枝雀说过密码只告诉他一个人,尽管是他要求女孩这么做的,事无巨细地掌握着女孩每一个社交动态,连她今天加了什么人,删了什么人都一清二楚。 被偏爱的感觉是那么舒心。祁子昂没点开任何软件,放下了手机。 枝雀也从没辩解过似乎过界的控制欲。 一个管着一切,一个默默接受着被给予的一切。 祁子昂拉开被子上床,侧身像婴儿般围抱着熟睡的女孩,他没发现,在两人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女孩不自觉皱了眉。 八月末的晚风些许的凉,祁子昂在睡前打开一小口的窗户,柔风逐渐吹散空气中旖旎的味道,男人拢紧她身上的被子,刚好遮住枝雀熟睡的脸。 枝雀醒来,揉了揉眼,第一时间翻看手机。 “上午十一点零三分。” 刚放松下来,又看了眼左上角的日期—星期日。 柔软的被子塌陷上去,枝雀才放松了神经。 因为祁子昂,她睡了一天。不过还好这两天是周末,又看了看微信,陆毅恒没有给她发消息。 一切是那么巧。 枝雀躺在床上睡不着了,男人突然的出现让她不知所措。 也许正如祁子昂在想到她要分手时的话一样:你肯定不会真和我分手的,因为你不敢。 枝雀确实不敢因为自己伤害别人,她害怕被拒绝,一次又一次地打破自己的底线来满足他人的需求,这种不健康的心里,在祁子昂这里体现淋漓尽致。 悄悄地,枝雀收拾完东西带着口罩退了房。 醒来时她还惊讶男人居然没把她带回家,还在酒店里,正巧给了她可乘之机,简单退房,枝雀离开,打车回别墅。 祁子昂被教训了一天,他和人打架、擅自离校、离家出走超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尽管用着家里的钱,却没有一个报备,电话那头,男人疲惫地声音带着无奈: “人找到了,就带着回去。” 祁子昂手拿着刚买完的午饭,蹲在马路边仔细地听着那头的话语。 “我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还怕她会拒绝吗?” “她说过跟我和好了…我要尊重人家” “呵……你祁子昂什么时候学会尊重了?” 短暂的沉默,男人站起身来,绿灯亮起,走上斑马线。从人群中望去,祁子昂一米九的身高引人注目。 “我退学了,不会再回去上了。” 那头男人听到瞬间眉头皱起,大声质问“什么时候!?” “她退学那天。” “我到酒店了,不说了。” 最后挂断前祁子昂听到听筒里的声音, “最后一个月,不回来就在那待着” 男人拿着饭,刷卡进入房门。 他有好多话想问枝雀,他们已经好久没有亲密地聊天,心里的空缺在此刻生根发芽。 如果枝雀想回去上大学,他就跟着回去,一切问题由他来解决,回去后他们还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 如果枝雀执意留下,他就跟着留下。 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反正他祁子昂只要枝雀一个人就够了。 空荡荡的房间整洁有序,飘动的窗帘似乎在嘲笑着男人的美好设想,女孩居然跑了。 一日三餐的饭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祁子昂在她沉睡期间定点买饭,生怕女孩醒过来饿着她了。 进门前他想了无数道歉的话语,咋天就想跟女孩诉说,不忍心打扰她休息,未出口的话藏在心底,可现在这是在搞什么? 十几个小时前枝雀还在自己身下说着和好的话,现在又跑了,真让人失望啊。 愤怒充斥在男人脑海里,还是忘了她吃硬不吃软的性子,就该用暴力让她屈服,牢记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13.隐藏的危机 周一上班,枝雀的指尖在粉扑上顿了顿,又对着镜子补了一层。 粉扑并不能完全遮住,依然残有深红的印记,枝雀去衣柜里挑了条米黄色丝巾,丝巾的触感像条小蛇,顺着后颈滑进衣领时,她突然想起那夜那人犬齿似的陷进皮肤的刺痛。 祁子昂发狠地撕咬她的后颈,脖子。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丝巾边缘若隐若现的淡红像道未愈的伤。她扯了扯领口,把那份战栗压进胃里 城市正午的阳光白得刺眼,枝雀出公司,日头正毒。她抬手遮眼,脚步轻快,像只寻食的雀儿。 视线拉长,街角阴影里,一辆黑车静默如兽。车窗漆黑,透不进一丝光。 任州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敲着扶手。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口探出,小麦色皮肤在冷气里泛着冷光。 男人视力极好,他盯着女孩的动作,一步一步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微风吹拂女——她脖颈上,丝巾一角被风掀起,露出那抹刺目的红痕。 焦躁在胸腔里烧,化作眼底的阴鸷。猎物不该被触碰。他想起那日傍晚,她落单的瞬间,他本该载她回家。可那男人出现了,粗暴拽她上车,像拖走一只猎物。 他一向拥有绝对的掌握权,是他的就不能沾染分毫。可这次却调换了身份,“祁子昂。”他低语,声音像砂纸磨过。 现在轮到他成为入侵者,一点一点蚕食这块被多人觊觎的美味蛋糕。 黑车悄然启动,碾过落叶,朝着相反方向开去。 暮色如墨,将整座别墅温柔地包裹。这是一座隐匿于城市一隅的私人庄园,远离尘嚣,却自有一番奢华气度。 欧式风格的建筑在暖黄色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典雅而庄重。宽阔的庭院里,修剪得宜的绿植与娇艳的鲜花相映成趣,喷泉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仿佛散落的星辰。 悠扬的古典乐声从别墅内传出,与喷泉的潺潺水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氛围。 此时,别墅内灯火通明,一场私密的音乐会正在举行。 受邀而来的皆是社会上层人士,他们身着华服,举止优雅,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脸上洋溢着轻松而愉悦的笑容。空气中弥漫着香槟的芬芳与高级香水的馥郁,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个个精致的轮廓。 舒缓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在众人的目光中,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缓步走向钢琴。 男人身材挺拔,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仿佛古希腊雕塑中走出的神祇。面容俊朗而深邃,五官如刀削斧凿般分明,一双狭长的眼眸如寒星般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眼角下那颗小小的泪痣,为这张冷峻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风情。 陆毅恒落座,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键,随即,一段悠扬而深沉的旋律从他的指尖流淌而出,如泣如诉,仿佛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他的表情始终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只有那专注的眼神,透露出他对音乐的执着与热爱。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男人缓缓起身,脸上依旧没有一丝表情,在众人的掌声与赞叹声中,他微微颔首,准备离开。 为这场音乐会准备了近半月之久,最后的结果是满意的,陆毅恒像往常一样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端着酒杯,优雅地走了过来。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陆毅恒看着越来越近的人—他在演奏期间一直观察着自己。 男人身着剪裁得体的西装,面容沉稳,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与陆毅恒目光交汇,空气中仿佛擦出了无形的火花。 “陆先生,这曲子弹得真是绝妙。”祁凛微笑着,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陆毅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您谬赞了。” 祁凛摆摆手,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陆先生,你选择的道路,可未必正确。有些事,不是光靠才华和天赋就能解决的。” 看着渐进的人,陆毅恒终于想起了男人的来历,原来是祁家的长子。 陆毅恒不屑,凭他一个外人敢对自己指手画脚,他算什么东西。 陆毅恒脸色变化,带着幽幽的埋怨,冷冷地开口:“祁先生啊。好久不见。” 寒暄的话语带着冰冷的语气,怎么听着都不像是关心的话。 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祁凛轻笑一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 “是好久不见,五年前你还跟我不争气的弟弟赛车呢。” 陆毅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那场赛车,祁凛为了保他弟弟的命差点害死自己。 不就是打伤了人吗。多大点事。 两人之间的对话,看似轻松随意,实则暗藏玄机,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指对方的心脏。 陆毅恒不想跟这男人浪费口舌,他现在需要休息。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祁凛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微一皱。 “失陪一下,接个电话。”祁子昂对陆毅恒说道,然后走到一旁,接起了电话。 “去哪了?” ……… “人找到了,就带着回去。” ……… “不回来就在那待一辈子吧。” 祁凛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但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沉稳的模样。他转身看向陆毅恒,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陆先生,今天这曲子,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了。” “希望你做的选择是正确的。”祁凛举杯,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客厅,只留下陆毅恒站在原地,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今天见到祁凛纯属是个意外,他大费周章的举办音乐会是早就谋划好了会在这里遇见他。 陆毅恒握拳,迈着沉沉的步伐上了车。 无处宣泄的怒火压抑在心里,他突然发现已经近半月没有回去了。 无论是为了肉体的欲望,还是情感的宣泄,他必须回去找到女孩来抚慰自己焦躁的心灵。 男人狠狠吐了口气。 枝雀接到来电快速赶回了家。对于债主的命令她一向准时守规则。 漆黑的客厅伸手不见五指,枝雀去下鞋,换上了黄色脱鞋。 “啊!” 枝雀看着沙发上的人吓了一大跳,男人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如同沉睡的死人般,感受周围强大的低气压,枝雀蹑手蹑脚走了过去。 “江枝雀。” “嗯。怎么了?” 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穿着居家睡衣,上衣扣子解开了两个,露出健硕的胸膛,脸上毫无感情,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那颗黑色的泪痣为男人添上了一丝人性,枝雀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没还完钱之前,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你操到残废为止。” “不会的……我不会背叛你…。” 无形的枷锁笼罩于枝雀身上,这场本就不平等的关系连她自己都没认识到自己为何要听男人的话。 只是她吃过的苦头警戒自己,不要反抗男人给的一切,包括痛苦。 服从是对自己最大的保护。 “现在,把衣服脱了跪到床上去。” 14.释放(高h) 陆毅恒把人从厕所里抱出来,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一边亲吻她,一边在床上对她动手动脚地剥掉衣服。 “雀儿,这里该被填满了。” 粗糙的指腹压在她瘦弱的肚皮上,以打圈的形式按摩着,待会儿将这里撑起来的地方。 枝雀双手并用想要推开他,陆毅恒轻飘飘道了句:“惹我生气会有什么下场,你知道的。” 屈服于恐惧的她双臂瞬间无力,软趴趴的身子就这么被他揉进怀里,剥掉了仅有一层的遮挡。 双腿张开,臀部完全处于悬空,下身没有支撑性的力量,让她有种漂浮在半空的惶恐,枝雀只能用手撑着床面,企图抬起上半身。 可陆毅恒拽着她的双腿往下一拉,枝雀就又躺了下去。 她无助地哭喊着,更多的是面对羞愧,对自身掌控的权利被剥夺,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羊羔,她不停喊着陆毅恒的名字,祈求着主宰者会对她有所留情。 陌生的手指压上通往极乐世界的软肋,轻轻拨弹便叫她浑身瘫软,哭声抖着抖着就变了音调,枝雀蹬直双腿,凭空横生出来的痒意她不知所措,将手伸过去欲要阻拦,便被抓住手腕,和膝盖一同推向了头顶。 “出来了。”陆毅恒沉笑用食指剐蹭了一下那充血的小东西,缝隙里流出来的粘液让他更用力地挑逗。 细白的双腿颤得越来越烈,无意识的痉挛连带着她的眼神也一同失焦,可就在顶点之前他突然收手,换成了自己的东西朝向她。 痛,是撕心裂骨的痛。 枝雀猛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赫然瞪大双眼,瞬间从天堂摔落至地狱,她嚎啕大哭,拼命哀求着他退出去。 陆毅恒不紧不慢地挺直腰板,刃器彻底割断了她的尊严和恐惧,枝雀不顾一切抬手反抗。 陆毅恒将她的右手也一并压在她的头顶,然后半弓着身子,做足了蓄力的准备。 纤细白皙的腿像是浇灌了一层牛奶,随着撞击颤抖的重影,断裂的泪珠沿着她粉白的面容颤颤滑落,陆毅恒低下头观察,闷沉的喘息,像一头鲁莽的困兽,没有任何目标乱撞一气,他压着嗓音道: “流血了。” 方才的欢愉感被胀痛所替代,肚子里正在被慢慢填满,小腹有股撕裂的冲动,比之前还要疼。 “疼,疼……!”还没来急得尖叫出声,陆毅恒一举将肉棒插入阴道深处,刺开了花穴深处的同时直接顶到她下垂的颈口。 枝雀双目狰狞地瞪大,撑腹的剧痛,伴随着他肉棒强行外抽的举动愈加强烈,她嘶声叫着,双手抓着床面往前爬,膝盖还没挪动半米就被陆毅恒捞了回来,肉棒一同撞击进去,阴囊拍打上她饱满的阴户。 “啊!啊疼!” 枝雀痛哭流涕,粗大的阴茎快速没入再次拔出,肚皮上的印痕随着他的举动来回变形,陆毅恒抚上她的腹部,大手朝着凸出的形状摁去。 “呜呜呜……啊轻点。” 陆毅恒往后拔出,猛地用力又一次全根没入,她身体撞着晃动起来,细嫩的脖颈抬高,拉扯出细小的青筋,刺耳的啼哭声阵阵颤栗。 陆毅恒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玩命似的抽插,枝雀瘦弱的身躯在床上前后颠簸,胸前两坨布满瘀青的软肉,撞飞的摇荡,互相拍打着,肚皮上肉棒勒出的痕迹,一进一退都清晰可见。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弱,起初他威严冷漠的表情,似乎只是掩盖在这层潮红脸颊上的面具,枝雀掀着眼皮去看他,陆毅恒眼尾泛红,甚至比她还缺氧,张着嘴喘息,情迷意乱的双眼隐约有泪光在闪烁。 打桩机般的速度疯狂加快,枝雀泪水顺流而下,视线模糊不清。 陆毅恒抱起女孩腰,一只手拖住她的臀部改变了两人的姿势。枝雀的双手无力地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膀,女上位的姿势让花穴与肉棒紧密相连。 陆毅恒紧紧环抱枝雀的上半身,逼着她往下压,小穴吞吐出浸湿的狰狞的巨物,一对软白的奶子上下晃动,陆毅恒低头吸吮这颗红色的“樱桃果实” 太疯狂了啊…好想停下。 她讨厌做爱,做爱好疼。 枝雀麻木承受这一切,胸前的热意时疼时爽,下体被贯穿,密不透风。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男人弓着腰,提起女孩的双腿放在肩前,并拢起放在女孩背上的双手,大操大合。 身上的人动作不停,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套动作,胯间的精囊啪啪狂拍在她的身体,精液捣成了沫子四处飞溅。 他看着枝雀痛苦扭曲的小脸,此刻女孩身心都在感受着他,融入着他,男人空虚的内心被极大的快感填满。 抓着馒头大的胸脯,捏的满是青紫。 不断内射的精液让枝雀害怕怀孕。 从打第一次打避孕针已经三个月,枝雀哭着求他不要再弄进来,她不想怀孕。 陆毅恒差点忘了这事,枝雀的年龄还不能让她怀孕,至少等个两年,他会拉着女孩结婚然后成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陆毅恒猛地惊醒,这不该出现的念头令他惊惧。他们的关系复杂又简单,他是她的债主,用肉体还钱,仅此而已。 “忍着。结束给你打针。” 理智占了上风,他不能做出错误的事。 男人的腰腹不断耸动,装满精液的阴囊,啪啪拍打在她的蝴蝶肉穴上。 高频率地进出,陆毅恒继续不停撞击着她的胯。 陆毅恒漠视她的痛苦,舒服倒吸着一口凉气,不停地进出,把阴道变成他的形状,将小穴捅大到她难以承受的地步,撑的阴瓣快撕裂到了大腿根部。 他的呼吸声粗鲁,声音前轻后重,情欲十足,若是放在录音中,绝对是勾人流水的男喘声。 做着最后的加速,他将龟头插进子宫,射出浓精,整个灌满了她狭窄的宫腔,精液猛烈地冲刷着子宫内壁,瘙痒的感觉在她小腹深处无法抑制。 陆毅恒拔出后,随手抽过床头的纸巾,擦拭肉棒上带血的淫水。 枝雀身体筋挛着,双手扒住床边,翻身想要爬走。 她一边哭一边抖,两条腿激烈打颤,像是在逃离什么可怕的污秽之物。 枝雀想远离刚泄欲的男人,陆毅恒抓住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扔在身下,那根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又再一次笔直地立了起来,紧紧贴在腹肌上。 “跑什么!”陆毅恒动手,准备重新架起她的双腿,枝雀尖叫,努力推着眼前赤裸的男人,这一抗拒的行为惹得男人的不满。 陆毅恒“啪”的一掌拍在女孩臀部。 “我说过,别挑战我的底线。”男人冷声,重新将她的双腿搁在肩膀,扶着肉棒,插进操肿的阴道,又一次毫无节制地抽插起来。 她被迫喘着声音,哀哀欲绝淫叫,张开嘴急促地呼吸,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到筋挛着喷出水来。 沉溺于性爱的漩涡,无法自拔。 15.冲破的欲望 等枝雀在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身体早已累到了极限,一根手指头动弹不得,浑身就像废物一样,又痛又酸,枝雀望着天花板哭个不停。 哭声引来了厨房里的做饭的男人,陆毅恒放下最后一盘刚炒的菜循着声音去了卧室。 枝雀浑身赤裸,九月天气逐渐转凉,她把身体全部埋藏在被子底下。 “下来吃饭。” 陆毅恒靠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女孩。从今天开始他会休息一个月,这期间少不了和女孩的温存,必须要让她多吃点。 枝雀羞怯地下床随手拿了件地上的T恤衫套上,跑去了浴室。 酸疼的双腿一抖一抖,枝雀还没站稳就摔倒在地。 陆毅恒莫名地心忧,既然是自己造成的结果那就要承担,他过去抱起女孩,一手拖着膝盖弯曲处,轻而易举地抱着她下楼。 一路无言,枝雀坐下来小口的吃着饭。 快到结束,女孩终于开口“我…我我还要上班。” 陆毅恒偏头看她,小巧的人泪眼婆娑,像是吃了最后一餐一样,陆毅恒懒得跟她挣这些,只是叮嘱女孩 “嗯,晚上我不在家。” 呼……枝雀在心底松了口气。 给手机充好电她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个未接电话,全都来自同一个人—祁子昂。 分手后她就把男人微信拉黑,电话删除,女孩决绝的做法和他形成鲜明对比。 祁子昂那晚偷偷用枝雀手机加回了自己,电话号码一直背着,生怕自己忘了,好不容易找到了机会没想到枝雀一个微信都没回,一个电话都没接,他该怎么说服自己是女孩没看到才这样的? 枝雀只觉心力憔悴,同时和两个人存在难处的关系中让她很累,如果可以她只想尽快还债然后去到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快然自足。 上午要开会,枝雀就没拿手机。 陆毅恒咋天离开,临走前给涂的药膏十分有效,经过一天修整枝雀的双腿不再打颤,这会正卖力的准备茶水和点心。 “听说今天还有boss来!”两位女职员低声交谈,她们和枝雀一样很年轻,大学毕业就来到这个公司。 可枝雀还要不同一点,她没上完大学就来了。总归自己会特殊一点,所以不要惹麻烦,不要故意抛头露面,不要被人惦记…… 会议进行几分钟后,果然顶层办公室的男人推门而入。 进门的第一眼,任州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座位末端的枝雀身上。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裙,裙摆如云雾般垂落,轻纱质地的面料上绣着细碎的银丝暗纹,在光线下泛着微光,衬得她身形单薄如纸。 长裙的领口缀着几粒珍珠,勾勒出纤细的锁骨,袖口则层层迭迭,像花瓣般柔软地堆迭在手腕,更添几分娇弱。兴许是进入秋天,白裙外卖套了件灰色针织衫,扣子解开,一小半滑落肩头,任州能想到女孩在听得过程中是多无聊。 无声的轻笑回荡在男人胸膛。 她的小脸毫无血色,白皙得近乎透明,杏眼圆睁,瞳孔清澈如琉璃,与男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交汇。 那一瞬,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易碎的静谧。男人只停留一瞬,便转身走向讲台,步伐却轻快了几分。 他嘴角微扬,心底泛起涟漪——那双眼睛像晨露中的杏花,脆弱却带着一种未经雕琢的纯真,让他想起春日里初绽的枝芽,亟待雨露的滋养。 枝雀捂着扑通直跳的胸口,她刚才跟大老板对视啦。天呐,不要命了,大老板不会发现她在摸鱼吧……… 主要这讲的也不是自己擅长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而且听不懂啊。 枝雀绞尽脑汁的样子全然落在男人眼里,他说话不急不缓,偶尔抬头看着底下的女孩,像一只撒娇的猫。 会议室最后一声轻响消散在空气里,枝雀正低头整理笔记,指尖微微发颤。 忽听男人低沉的声音:“江小姐,随我到顶楼办公室。”她心头一紧,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会议中走神,莫非被他察觉了? 恐惧如藤蔓缠绕,枝雀脑中闪过失业的阴霾,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任州散地陷进皮质椅背,目光如鹰隼扫过她苍白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江小姐谈过恋爱?” 问题如惊雷劈下。枝雀猝不及防,杏眼圆睁,以为这是责备的前奏。 她慌乱思索:难道公司有规定不能谈恋爱? 沉默几秒枝雀最终选择坦白:“大学时谈过……现在已经分手了。任总,我绝不会耽误工作的!”声音细若蚊蚋,像受惊的幼兽。 男人低笑,胸腔震动,仿佛欣赏猎物挣扎的戏码: “我要包养你,开个价。” 枝雀满眼惊惶,不可置信如潮水淹没理智。男人竟然会有这样的要求,女孩想立即拒绝,可看着身处高位的男人,她不确定拒绝后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 “现在考虑好了告诉我,我有的是时间。” 任州的话等于堵死了枝雀最后一条路,她本想顺着男人的话假意答应,只要脱离出身就立马辞职,这不是她能接受的了的。 “任总,谢谢你的赏识。我想我不能答应这个要求。”枝雀以退为进,努力安抚男人被拒绝后的情绪。 任州并不意外这个答案,要是她答应了他还会觉得奇怪。 “不好意思啊江小姐,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 言外之意是枝雀根本没有选择权,从踏入办公室的那一刻,这位精明的猎手早就布下的天罗地网。 男人早已等不及,女孩入职也有月余,时间越长,内心的躁动越大,他也会在深夜思念女孩时问过自己,为什么一定是她,任州无法回答,但只能是枝雀。 男人步步逼近,眼神如锁链箍住她,势在必得。枝雀不敢激怒这头猛兽,急中生智:“我、我还有工作……”转身冲向门缝,却徒劳推拉——门锁早已冰冷焊死。 进来的一瞬间,办公室门就在身后“咔嗒”锁死,枝雀看着愈发近的男人,僵硬地站在原地。 男人身影迫近,阴影笼罩。枝雀退至墙角,声音破碎如瓷:“求您……别这样……”她心底尖叫:逃离这深渊,辞职是唯一的生路。男人却静立不动,笑意更深,算计在眼底翻滚——她的恐惧,正是他想要的驯服序曲。 16.办公室的诱奸(高h) 卡在大腿中间的裙子,从下往上掀开,一只温暖的大手触碰着腿根白肉,他细长的指尖,点触在肥美的阴唇处,隔着内裤将它揉捏。 任州脱了外套,解开腰带,把她抱起放到办公室里单独的隔间。长腿压在床边,不等她起身就又将她按了回去,他掰开她的腿,抓着裙子里的内裤往下扯。 枝雀意识到危险的降临,卯足了力气用双腿往他身上踹,甚至不惜用指甲挠,她不想被强迫。 任州钳住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把她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枝雀臀部悬空,瘦小的身体,几乎要被自己的两条双腿压在头上,整个蜷缩起来,呼吸都变得困难,涨红着脸喘息。 “再乱动就直接插进去。” 男人喘着粗气,上床压着女孩的身子,他捧着枝雀的小脸欺身吻了上去。 任州第一次亲吻女人,他的目光炽热而深情,仿佛要将她融化。 男人粗厚的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女孩的小舌,一手扣住女孩后脑勺,女孩不懂换气,口水不自觉流下,任州舔上她的唇角再次淹没在口腔里。 同时男人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修长有力的手指,穿透内裤,在光滑无毛的阴唇上不断抚摸起来,只听她声音断断续续呜咽着,快没了呼吸。 枝雀躺在床上,双手撑着男人宽厚的胸膛,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脆弱,发出一声呻吟,她娇弱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男人的身材太过魁梧,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察觉到她的反抗,任州用两根手指,夹住她一半的阴唇,男人结束了长达五分钟到亲吻,看似警告的声音多了几分调情。 “乖乖的,你也不想受伤吧。” 哪知她不懂这语气,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立即被吓得啪嗒掉泪, “别哭,越哭只会让我越想干你。” “没人告诉你,这儿越哭,夹的越紧吗?” 任州恶趣味轻拽肿起的小蒂,大拇指对着那处往深处按压,立即引来女孩的一声尖叫。 “没人…啊………”她诚实回答,声音像是染上了一层刚酿好的蜜。 任州的另一只手从她裙子下摆摸了进去,在她的文胸边缘撑开一条缝隙,紧接着整只手都往里面塞,把她的内衣撑得鼓囊囊,往脖子上推。 阴道里塞入两根手指,猝不及防的异物怼入,她敏感的身体直接惊声叫了出来,左边的奶子被人掐住,又发出一声痛吟。 枝雀用两只手压着胸前胡作非为的大掌,她只能顾上,顾不了下,让那根手指得以有机会插在她敏感的阴道,拉出一条又一条湿润的淫丝,把粘稠的淫水,流满他的手心。 “疼,疼。”枝雀按着胸前说道,她的小手抓不住,任州越来越放肆,力气像在捏着一团皮球,变换成各种形状,糙厉的指腹是陌生的触感,小巧的奶子,刚好饱满地塞在他手心中。 她还没被人这么过分地玩过奶子。刚开始那几人还会做前戏,但她慢热需要不停地挑逗才能流水,于是渐渐地两人没了耐心,只顾着蛮狠的插入。 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下体的湿润,又让她觉得反而是另一种滋味,那根手指怎么越插水越多,都快流到了屁股缝里。 这是以往不同的感觉,但她知道任州这么做只是为了强迫她。 面对那两人她无法拒绝,正如现在,男人在她愣神时脱的就剩个西装裤。 “我会对你负责。” “一个月30万。不想包养的话,那等你到了年龄,我们结婚好了。” 枝雀立马哭着摇头,每一次她打破自己的底线来换取片刻的安宁,殊不知这副样子只会让男人们更加得寸进尺。 “那好,”任州掐着女孩的下巴,“一个月50万。” 听到庞大的数字枝雀眼里的害怕减弱了几分,但也只是几秒又恢复了先前的样子,她不能出卖身体来还另一个需要出卖身体的债务。 尽管诱惑里很大,枝雀也的确需要这笔钱,女孩还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任总,您可以放我走吗?……结束后……” 呵,铁了心把这事当成强奸啊……好啊,他满足她。反正再怎么样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身后传来拉链剥离的响声,奶子上的手猛地收紧,她只觉得胸前快要被捏爆了,可更痛苦的是在下一刻,一根径直硕大的阴茎,自下往上用力贯穿了她。 插进尚未有人进入过的阴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被迫往四周涨开,为进来的肉棒让出一条通道,龟头直捣在子宫边缘。 先前流出的水液为这场性事做了润滑,但也仅仅持续了几分钟,疼痛使得女孩紧张感爆棚,穴道逐渐变得干燥。 枝雀猛地抬头,张大嘴巴,一双漆黑的眸子倏地睁大,眼底满是泪水,她的舌头在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呃……呜呜呜…慢点啊” 男人紧紧贴着她,爽的呻吟,他发情般,在她身后摩擦起来,先是浅浅地动了两下,紧接着,捞起她的右腿,开始蛮力地往里抽插。 任州带着些许的愤怒,女孩敬酒不吃吃罚酒,问什么意见,他大可以直接把她关在房子里,怀孕结婚,这么简单的事,女孩还不明白,单纯地狠,哪天被人干死了也不知道。 啪啪,啪啪啪。 混合着水声,发出“咕唧”的声音,又像是扇巴掌一样,打得她痛不欲生。 枝雀捂着嘴尽量不出声,在她求饶的时候男人告诉她这里不隔音,难道她想每一个经过办公室的人都听到她的呻吟声吗—按上个勾引老板,企图上位的罪名。 看着女孩惊恐的模样,任州心情莫名地好,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下体撞击的速度疯狂加快,肉棒镀着一层淫水,被头顶的灯泡照得发亮,从她穴里抽出的淫水,有的滴在了两人交合的大床上。 无毛肥美的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给操肿了,充血的阴道,把他给咬得恨不得断在里面,任州一鼓作气连着操了几十下,整张床都在摇晃。 枝雀抱紧任州的身体,哭着低头,咬上他宽厚的肩膀,企图让他慢一点,粗黑的阴茎像是利刃反复的凿开稚嫩的软穴,狠狠的操入深处,硕大的龟头戳到软肉,酸麻酸麻的,枝雀第一次在性爱拥有了处疼以外的感觉。 枝雀身体不断的起伏抖动,双手被领带捆绑在头顶,两条腿大开,粉红的嫩穴在娇颤的往外流水。 任州压着女孩臀部,继续大操大合,感受着穴内的变化,男人突然朝着一点发力。 “额啊啊啊,不要弄那里!” 枝雀绷紧身体再次大哭,淫水到处飞溅,落在柔软的床单上面,太剧烈了。 枝雀被操到高潮,眼里充满雾气,迷迷糊糊像是被操傻了。 一直等到他射出来,身体的经脉像是被一击疏通,阴茎颤抖的在她穴中边抖边射,他趴在女人瘦弱的背上,粗鲁的呼吸着,抚摸着一掌能掐断的腰,又瘦又小。 哭声又软又甜,像个小婴儿,又像是一只弱小的动物,抽泣声还在不知死活的调情。 —姗姗来迟 又是一年秋天,盛城的秋天很珍贵,眨眼间就过去了,就像网上说的只有冬夏,没有春秋。 女人在主卧里收拾东西,枝雀身着浅米色针织衫,正仔细核对着清单上的物品——野餐垫、驱蚊水、备用外套……她纤细的手指划过清单,眉头微蹙,生怕遗漏了什么。 秋日的阳光透过金黄的梧桐叶,斑驳地洒在客厅里,祁子昂正系着一条印有小熊图案的幼稚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桌台上,一个青粉色的保温饭盒格外醒目,那是他特意为枝雀准备的,而其他人的饭盒却是简单的透明玻璃。 祁子昂偷偷往男人们的饭盒里加了辣椒酱,嘴角扬起一丝狡黠的笑:“等他们吃了凉饭拉肚子,我就能和枝雀单独相处了。”饭盒装好后,他小心翼翼地提在手中,眼神温柔而专注。 陆毅恒正蹲在客厅里整理羽毛球拍和风筝。 风筝是枝雀之前一直想玩的,却因那场突如其来的雨而未能如愿。 他想起昨天不小心打碎碗时,祁子昂臭骂他一顿,两人差点打起来,但枝雀挺身而出维护他,心里泛起一阵暖意。 此刻,他轻轻抚摸着风筝,嘴角上扬,满心期待等会儿能和枝雀一起放飞,独占她的欢笑。 任州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处理着工作。 几分钟后,他切换到地图界面,将目的地仔细标注——那里已经被他买下,确保不会有人打扰。 他掏出口袋里的便利贴,上面是枝雀秀气的字迹:“早点休息,别太累。”他轻轻将便利贴贴在电脑旁,嘴角泛起一抹温柔的笑。 主卧内枝雀收拾完毕,突然神经紧张起来,那么久外面的男人们居然出奇的安静,事出反常必有妖。 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却发现他们已经准备完毕。 “宝宝,你收拾好啦!”祁子昂见人出来上前抱住她,偷偷在女人侧脸上亲了口。 男人缠人缠的要命,这会又在撒娇,“宝宝你好香啊,是不是喷了香水。”祁子昂才不管有没有人在场,脸皮不厚,哪能得到福利啊! 陆毅恒白了他一眼,这条傻狗。 “雀雀有没有觉得身上很重,来我帮你减重。”说着就要把祁子昂拉开,祁子昂哪能听不出来这话,他抱着枝雀猛地一躲,两人摔在沙发上。 “祁子昂!”枝雀娇呼一声,朝他身上拍了一下。 这点力气,祁子昂还以为她在替他按摩。 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嗷了一声。 “好了,该出发了。” 陆毅恒立刻蹲下身,为她套上柔软的袜子,又细心地穿好鞋;任州则走过去,为她披上同款的情侣大衣,动作轻柔而自然;祁子昂提着饭盒,站在一旁,眼神始终不离枝雀。 四人正准备出门,枝雀突然停下脚步,眉头紧锁:“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男人们面面相觑,疑惑不已。 女人在他们面前,其他人也都在。好吧,虽然很希望有人能消失,即使忘带什么东西,也能再买,男人们没有把她这话放在心上。 祁子昂催促着女人,让她别担心,想不起来就再买。 “不是……是……”女人摇摇头,是什么东西来着? 就在这时,门被“砰”地推开,一个头发有些凌乱、卫衣前两条带子乱摆的男人闯了进来。 他看起来像是个大学生,阳光中带着一丝不羁,眼神却急切地搜寻着枝雀的身影。看到枝雀后,他立刻露出虎牙,朝她微笑:“雀雀,抱歉,哥哥来晚了。” “哥哥!”枝雀接住他的怀抱。 好吧,原来是这家伙! 三个男人看着这一幕,还是让他赶过来来了,这人一点当哥哥的样子都没有,天天觊觎着自己的妹妹。 哼,都走着瞧,争宠这件事他们都有彼此的手段。 人齐了,五人一起坐上车,任州坐在驾驶位驶向那个被他精心买下的秋日目的地。车窗外,秋日的风景如画,而车内,充满了女人的温暖与期待,和男人们各自的暗中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