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姐姐的小公主》 好母上 “母上!”苏慕跳过门槛,一路小跑着进了凤栖宫,住在这里的,是她的母上大人,凤朝当今圣上,苏怀倾。 “公主请慢行,跑跳疾走成何体统?”说话的,是老丞相何放,偌大寝宫,她一个人坐在案头边上看奏折。 “母上呢?”苏慕问。 老丞相从案前抬首:“今日是云妃的忌辰,皇上清早就去皇陵祭奠了。” 十六年前的今天,云妃何绛醉酒,溺死在菡萏池,当时苏慕还在襁褓之中。 苏慕一愣:“啊,您不说我都忘了,”转而撅起嘴:“母上去祭奠母妃,怎么不叫我?”云妃何绛,是苏慕的生母。 “皇上看你睡得安生,就不叫了。”何放说。 “那您呢?”苏慕问。老丞相何放,是云妃何绛的母上,可她也没去。 “臣要代皇上批奏折。”何放说。 “哎,母上真懒。”苏慕一坐下,何放就递来几幅女子肖像:“这是……” “我知道,又是锦城贵女们的画像吧?”苏慕拉下脸:“母上十七岁娶了母妃,我等明年再说。” “云乐府已经建好,等你娶了妻就能搬进去,”何放柔声问:“公主不想和妻子住在一起吗?” 凤朝律例,公主娶妻,赏赐府邸和封地,但苏慕是皇上独女,将来天下都是她的。 “不要,”苏慕坚定地摇头:“我不想离开母上。” “公主吉祥。”迎面走来的宫女们,向苏慕下蹲请安。 “平身。” 苏慕刚用过午膳,懒懒地在宫里散步,沿着石子路到了菡萏池边,这里树木环绕,外圈水中种满菡萏,内圈引进温泉水,当中为酒池,如此,贵女们便能一边泡温泉,一边享用温酒。 春寒料峭,泡会温泉也好,她走进树林间,又想,母上这会应该回来了,犹豫间,忽听池中传来“当啷”一声,忙探头拨开菡萏,透过氤氲雾气,水中一身姿妖娆的美艳熟妇靠在酒池边,两眼似睁非睁,脸上两酡粉色酒晕,酒台上凤杯倾倒,刚才她听到的,就是酒杯翻倒的声音。 “母上!”十六年前,母妃何绛就是在这池中醉酒而亡,难道,母上哀思过度,要随她而去? 苏慕顾不得脱衣,摘了鞋就跳进水里,游到酒池边,“母上!”她将美妇一手环过自己肩头,另一手抱着她的腰,要带她出去,美妇却忽然醒来,搭在苏慕肩头的手一紧,苏慕被她带进怀里,脸瞬间贴上了她滑腻的丰乳,池中水花四溅。 “阿绛,”苏怀倾痴痴地看着苏慕,“你终于回来了。” “母上,”苏慕在她怀中挣扎:“我是小慕……”醉酒的苏怀倾蛮力惊人,双手紧紧地环抱着苏慕:“阿绛。” “母上不要!”襦裙被苏怀倾强行扯开,少女桃花味的体香溢出,跟当年爱妃何绛一模一样,苏怀倾眸色一深,吻上怀中少女的唇。 “唔……”苏慕全身一震,母上吻过她的额头、脸颊、手背,却从没有吻过她的唇,对方的舌,不容拒绝地侵入,卷上了自己的,属于母上的龙延香味,在两人的唾液中蔓延。 苏慕回过神来,亵裤已被解开,母上细长漂亮的手指,摸上了那条嫩红小缝,光裸无毛,花蒂也乖乖地躲在中间,显得纯洁可爱,唯有小缝中一丝湿滑液体,暴露了公主的淫念。 “母上……”苏慕被苏怀倾按在酒池壁上,眼前的女人似乎变得陌生,“你看一看我,我是小慕。”声音带着哭腔。 苏怀倾抬眼,那双充满情欲的眸子转了一转,“小慕?”手指却毫不犹豫地一沉。 “啊……”象征着处女的黏膜,被母上的手指捣破,虽然泡在温泉里,还是隐隐有些疼。 “你长得,跟你母妃,越发相像了。”苏怀倾凤眸熠熠凝视着她,手指贴着穴肉,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嗯啊……”两片粉色肉唇咬合着,无声地诉说着被母上指奸的事实,一小片血迹从穴里流出,顺着她漂亮的手指流进泉水里,消失无痕。 小小的花蒂,被拇指打着圈按上,穴内那根手指,骨节分明,叩击在敏感的肉壁上,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肚兜,用掌心包住半边鸽乳,低下头轻轻舔食,公主乳间泛出桃花香味更浓,母上乌黑的秀发挠着她的胸口,“母上……”公主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淫靡。 炙热的温泉水催化了情欲,花蒂在她的按揉下,越来越挺,越来越挺,手指出入间,花唇水声咕叽,又一根手指贴着粉嫩进入,一先一后,碰到了内里一处凹陷的皱褶,“啊!”苏慕下身狠狠一弹,泛起强烈的、想尿尿的感觉,她本能地想逃,用力推着母上作乱的那只手,苏怀倾一时不察,被她推得滑出小穴,小穴不满地一张一合,被温泉水趁虚而入。 苏慕心里一空,睁开眼,却对上母上愠怒的眼神,下一瞬,唇瓣被她狠狠含住,手指粗暴地重新进入,绵软穴肉却纷纷热烈地迎合,求欢似的将她送回刚才那处敏感凹陷,她却故意不施力,羽毛般轻轻扫过那里,苏慕在水下的一双雪足,无言地勾上了她的腿,似乎听到一声“呵”地轻笑,两片粉色肉唇被指尖故意往左右大大拉开,她用膝盖顶着埋在肉缝里的手指,朝那娇嫩褶皱重重地一推。 尿,尿出来了!水面下,公主发粉的双股一下一下地向前颤动着,许多透明淫液从手指和粉穴的缝隙间涌出,舌头被母上含住,苏慕无法出声,颤抖着晕了过去。 “母上不要……”苏慕醒来,入眼却是熟悉的紫色帐幔,这是自己的床榻,是梦吗?她抱着一丝侥幸爬起来,腿间却立即涌上一阵酸痛,低头看去,两瓣肉唇发红,花苞如菡萏初绽般探出了头,乳间红褐色吻痕遍布,惊得她一咬唇,发现唇瓣也被吸肿了,不是梦,那不是梦,我真的跟母上乱伦了……她颤着腿下了床,正好看到墙上母妃的画像。 画像中云妃持扇闲坐,面容端庄中透出一丝妩媚,这幅画她从小看到大,此时却羞耻得无法直视,这云乐宫,是母上为母妃建的,她有幸投胎在母妃腹中,才得以享用这无边富贵,却在母妃的忌辰里,在母妃的死地,跟母上淫乱。 “公主,晚膳已备,可要传膳?”嬷嬷在珠帘外问,“不要!”苏慕在镜前换衣,手指却不听使唤,怎么也系不上裙带。 嬷嬷从珠帘间看去,“公主,衣襟反了。” 苏慕掩好衣襟,“我问你,谁送我回来的?” 嬷嬷跪下,皱纹里挤出笑容:“奴不知,奴刚才从御膳房回来,公主不是一直在睡吗?” 她为什么要跪下?为什么笑得这么僵硬?她看到了的,她一定看到母上抱我回来了的……苏慕脸色越来越白:“备马!” “公主要去哪里?” “丞相府。” 好妃子 xyushuwu8.com “外婆!”老丞相一怔,公主只有小时候撒娇才这样叫过自己,“何事?”随她进了房,苏慕解开裙带,拉开衣襟。 “这!”雪白的两只鸽乳上,满是淫靡的艳丽吻痕。 “是母上,母上酒醉,把我当成了母妃,”苏慕眼中蓄满泪水:“怎么办?外婆,你帮帮我。” 房中只有她们两人,丞相放下了忌惮,长袖一甩:“造孽!我早就察觉,你们母女俩过从甚密,你越长大,她看你的眼神就越痴迷。” “怎么办?我怎么办?”苏慕想起母上当时的话,“你长得,跟你母妃,越发相像了”,她分明知道自己不是母妃,手上却没有停止淫弄,但苏慕不敢说,她怕丞相骂自己淫荡。 “如此你不宜留在宫中了,你即刻成亲,搬进云乐府是最好,但就算从锦城贵女中选妃,也来不及了,”何放沉吟道,“明日科举殿试,谁中举状元,我便向皇上举荐,让你娶她为妻。” “好。”苏慕只能答应了。 凤朝科考叁年一次,乡试、院试、会试,最后胜出的叁十名举子入宫,进入太和殿参加殿试,苏怀倾高坐凤塌,亲自出题:“赫漠小国屡次进犯我凤朝边境,凤朝应开战,或是求和?若开战,写出战之道,若求和,写出和之道。”丞相在一旁垂手侍立,举子们纷纷挥毫,殿中一片安静,只有细微纸墨声。 “公主驾到。”嬷嬷喊道,举子们停笔下跪:“公主千岁。” “平身。”苏慕闷闷地说,这些应试的举子,大多是沉闷呆板、为功名死读书的女子,一想到她们中的某个人要成为自己的妃子,苏慕心里就想哭。 “皇上万岁。”苏慕向苏怀倾请安,“平身,”苏怀倾笑得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小慕乖,等殿试结束,母上再陪你玩。” 苏慕一看,没有多的坐塌,凤塌倒是宽余,但她不想再跟母上坐一起了,犹豫间,“坐这儿。”苏怀倾勾唇,拍了拍自己腿上。 “啊?”苏慕装作没有听懂,却被母上拉着手,坐到了她腿上,她身上的龙延香味袭来,令苏慕想起昨日的淫乱:“母上……”左右两排宫女侍立,座下还坐着叁十名举子,她的臀贴着女人柔软的大腿,却如坐针毡。 “怎么了?不舒服吗?”苏怀倾一脸关切地看着她,“没有。”苏慕扯出一丝笑。 她的唇却附到自己耳边,悄声道:“听嬷嬷说,你昨晚没吃饭,就去了丞相府呢。” 苏慕脸色一白,她话里意思:跟外婆告状,以为我不知道吗? 后颈被女人像拎小狗一样地揪着:“小慕不喜欢母上了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别开脸,看向座下埋头的举子,忽然羡慕起来,她们只要出了殿试就能谋个官职,然后娶妻生女,其乐融融,不会像自己这样身不由己,更不用为继承皇位烦恼。 丞相将叁十篇文章呈上来,苏怀倾一篇篇翻看,选出探花、榜眼,最后是状元。 “状元,风骄宁,赐翰林院编修一职。”苏慕看向母上手中的文章,字迹清隽秀丽,一年轻女子走到座下,下跪作揖:“谢主隆恩。” 丞相说:“皇上,状元风骄宁,是江南富商风华之女,时年二十四,满腹经纶,芝兰玉树,可谓是江南才女,且尚未嫁娶,臣斗胆引荐,请皇上为公主赐婚,迎娶状元。” 苏慕打量着她,还好,是个文质彬彬的貌美女子,只是眉眼间冷冷的,看上去似乎不大高兴。 苏怀倾眼神不满:“丞相,朕何时要你引荐公主妃?公主年幼无知,你也跟着胡闹?” 丞相跪下:“公主去年已经及笄,还是及早搬出宫外为好。” 苏慕从她怀里挣脱,跪下:“母上,小慕想娶妻,想搬去云乐府。”抬起一双水盈盈狗狗眼,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好吧,你想娶就娶吧,”苏怀倾收起刚才的不满,摸了摸她发顶,对丞相说:“宣朕旨意,云乐公主苏慕,与状元风骄宁,择吉日于云乐府完婚。” 没人注意到,同时跪着听旨的风骄宁,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云乐府张灯结彩,公主苏慕风光娶亲,苏怀倾为苏慕设流水酒席,宴请朝中群臣,几位皇姑姑也带着家人从封地迢迢赶来,为苏慕贺喜。 苏怀倾喝了很多酒,红晕满面,“母上,别再喝了。”苏慕从她手中夺过酒杯。 “小慕,”母上搂过她的肩:“小慕有了爱妃,不会忘了母上吧?” “不会的。”苏慕说。 “小慕不会想借着娶妻,来躲开母上吧?”她越搂越近,一双凤眸含情脉脉,吐息间,几乎将酒气送进苏慕双唇。 “不会的!”苏慕用力推着她,一向强势的母上被自己推开了,她心中一阵酸痛,又一阵失落。 她只是把我当成母妃的替身,我不能反抗她,不能迎合她,我只有躲开她……苏慕看着玉盘珍馐,全无食欲,向来客敬了几杯酒,想到新娘还在婚房里等自己,便放下筷子往婚房去,几个皇姑姑看到,顿时拿她打趣: “哎,公主要进洞房了!” “公主怕不怕?要不然姑姑陪你进去?” “公主要努力,为我凤朝开枝散叶!” 丞相正色道:“公主脸皮薄,可经不起你们玩笑,请让公主和妃子好生安歇。”把她们全部赶回席上。 苏慕又看了一眼苏怀倾,对方正在跟皇姑姑们谈笑风生,又变回了那个雍容不迫的皇上。 糟透了,这个婚礼糟透了,苏慕想,拿着一壶酒,边往嘴里倒,边走进了婚房。 “啊……颜开……我的好颜开!”公主一推门,就看到公主妃正骑在一奴婢身上,两人下身相贴,随着公主妃一挺一挺,花间淫液滋滋有声,小奴婢在她身下情动颤抖,仿佛这张喜床是为她们打造的,红纱帐,红唇雪肤,身上半披着的红色喜服,使风骄宁原本文静的面容显得异常冷艳,她向苏慕挑眉道:“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 区区一个富家女,竟敢如此放肆,我若退出去,以后她岂不是要欺负到我头上?苏慕直直走过来,拉开帐幔,坐到喜床边:“不行,我可不能休你。” “颜开,下去。”风骄宁拍了拍小奴婢屁股,小奴婢乖乖爬下床,苏慕只觉头里发晕,酒意发作,顺势躺在床上。 “我让你躺了吗?”风骄宁冷冷地问。 “闭嘴。”苏慕说,紧接着肚子一沉,她睁开眼,只见风骄宁骑在了她肚子上,“啪”地就打了她一耳光:“没人能叫我闭嘴。”女人轻笑着说,只打得苏慕耳里嗡嗡作响。 “你,你放肆!”苏慕两手推着身上的女人,纹丝不动,却被她单手抓住,一条红绳缚上公主雪白细腻的手臂,穿过后背来到股间,“更放肆的还在后面,”女人冷笑着,扒下她的亵裤,将她大小腿捆绑,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公主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吧。”红唇轻扬,笑容妖艳,跟当时在殿下文静贤淑的状元判若两人。 “不要!”苏慕挣扎着,下体大开任人宰割的模样,像是被采珠人强行掰开贝壳露出贝肉的扇贝,女人凑近一看,哼笑一声,热热的鼻息洒在那花心上:“毛都不生一根的小丫头,也配娶我?”唤颜开:“拿药来。” 小奴婢打开箱子,递来一白玉瓷瓶,苏慕撑起上半身望去,看到了箱子里一些稀奇玩意儿,棒状的、球形的、大大小小的珠子,还有一节节的皮鞭。 “喜欢吗?这些都是我的嫁妆。”女人手指打着圈,将药膏一圈圈涂在她肉缝两边,同时轻轻拉开肉缝,一点点涂上靠近穴口的贝肉,起初凉凉的,慢慢热了起来,“嗯……”花瓣翕合着,流出饥渴的露珠,苏慕发出隐忍哼声。 “不用怕,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小奴婢在一旁安慰她,“多嘴。”风骄宁笑着斥道。 更多小说请收藏:xyushuwu8.com 好妃子2 她的指尖贴着那翕张贝肉缓慢潜入,越来越深,直至整根没入,“啊!”她的手指有一层厚厚的茧,是被毛笔经年累月磨出来的,这粗糙老茧撞击着穴道里的稚嫩粉肉,令小穴兴奋地吐出淫液。 风骄宁不见落红,又摸到了肉壁上残破的黏膜,冷笑一声:“我还道公主有多矜持,原来早就被开苞了。”她动作不再轻柔,往湿滑肉穴再添一指,粗暴地操弄起来,鲜红的贝肉随着她手指翻进翻出。 “嗯啊啊……”苏慕想叫她慢一点,却顾及公主颜面,开不了这个口。 “是谁做的?是你的情人吗?”公主闭着眼咬着唇,不说话,风骄宁“啪”地往她娇臀上扇了一掌:“回答我。” “不知道!”这辈子第一次被掌掴,脸也是,屁股也是,都是拜眼前这个坏女人所赐,区区一个平民,竟敢如此猖狂,苏慕又恨又怒,鼻头发红,瞪向她的一双可爱狗狗眼里蓄满了泪水,像是被主人欺负得生气的小狗。 “什么叫不知道?难道公主是被奸污了吗?”女人好看的眉轻轻上挑,优雅的红唇说出的话却不堪入耳:“是被宫里的奴婢,还是被像我这样的平民?嗯?”多汁的贝肉被她长着厚茧的手指狠狠捣弄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慕又羞又愤,风骄宁的话在提醒着她,她正在被一个平民羞辱,噗哧,噗哧,小穴却更湿更热了,恼恨于身体的真实反应,泪水从苏慕脸颊上流下。 “公主真是水做的呢,”风骄宁娇声笑道:“上面出水,下面也在出水!”玉掌再次向那粉臀扇去。 “啪!”“啪!”“啪!”屁股被她重重地扇打,“啊啊啊!”苏慕双腿猛地向上一抖,含着手指的肉穴激烈地咬合着,涌出一阵阵热液,她竟然在被掌臀时尿了出来,泪水从眼角溢出,这次却是因为舒服,“小姐会让你很舒服的”,那个小奴婢没说错。 公主喘息间,上半身的红绳被解开,大红的喜服被女人剥开,露出一对绵软玉雪,两点薄红无人爱抚却已经翘然挺立,“啧,好骚的奶头。”女人说着,故意用指甲掐上两点,“不要!”苏慕疼得伸手来挡,却被女人狠狠捏住,女人以要捏碎她指骨的力道捏着她的手:“不要再跟我说‘不要’,”她秀气的鼻尖贴上她的,四目相对间,她深若寒潭的眸子里透出威胁:“听懂了吗?小公主?” “听懂了,听懂了。”苏慕连说,女人才终于放开她的手,好痛,好痛!早知如此,在贵女册中随便选一个妃子,甚至是留在宫中被母上强迫,都会比现在好得多!“呜……”她忍不住抽噎了一声,“不哭不哭。”小奴婢伸手来为她擦眼泪,“滚开!”她厌恶地别过脸,从小到大,为我擦脸的,不是母上就是宫女,你是哪来的野奴婢,也配碰我? “啪!”风骄宁又扇了她一耳光,这次比上次还重,脸颊迅速发痛、发烫,“给颜开道歉!”她抱着小奴婢说。 “不可能!”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苏慕捂着脸哭道:“我是公主,你要我给你的奴婢道歉?!” “不可能?”风骄宁哼笑一声,下了床,从凤台上端过一只喜烛,“我再问你一遍,你道不道歉?” “你干什么?你要是把我的帐子点着了,母上会打死你的。”苏慕说,看着她娇蛮的模样,风骄宁不由得噗嗤一笑:“我不是要点帐子,我是要点你。” 苏慕直觉害怕,下身双腿依然被绑缚着,只好撑起上身往后逃,“这双小手,怎么就是不听话呢?”风骄宁黛眉蹙起,拿过从苏慕身上脱下来的喜服,再次将她双手绑了起来,“不……”苏慕想说不要,却怕她捏碎自己的手,只好把话吞回去,平生第一次,她害怕一个平民。 “啊!”一串滚烫的红色烛泪,浇在她雪白的大腿上,甚至有几滴,滴到了脆弱的腿间,瞬间被烫出了几颗小小的泡,痛得她从床上弹起来,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好痛!好痛!不要再滴了,求求你!”平生第一次,她向一个平民求饶。 风骄宁端着喜烛,淡淡地吐出几个字:“跟颜开道歉。” “颜开,对不起。”公主抽噎着说。 “没关系的。”小奴婢怯怯地摆手。 “对不起什么?”风骄宁端着喜烛逼问。 “对不起,我不该叫你滚开。”泪水划过脸颊打湿了床单,她的眼睛哭肿了,脸被风骄宁打肿了,屁股火辣辣的,被捆着的手脚也痛得发麻,风骄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我还道公主有多高贵,跟我家里养的奴也差不多。”苏慕听到,哭得更凶了。 “颜开,帮公主弄掉烛泪。” “是!”小奴婢用手轻轻帮她抠掉结在她大腿上的烛泪,在那伤口上帮她呵气:“公主不哭,痛痛飞走。” 风骄宁看着呜呜咽咽的小公主,叹息道:“公主若是一开始答应休了我,何必遭这些罪。” “不行,我不能休你。”苏慕哭着摇头。 “为何?”风骄宁逼问,手中喜烛摇曳,苏慕怕她再浇下来,只得将娶妻的原委和盘托出。 风骄宁听了,连连摇头:“可是你这云乐府离皇宫并不远,皇上还不是想来就来?躲得了多久?”身上一松,她帮自己解开了绑缚,双腿终于得以伸直,“丞相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苏慕说。 “不,你还可以去赫漠和亲,只是丞相舍不得你远嫁。”风骄宁说。 苏慕垂眸,去和亲,也许下半辈子都见不着母上了,“你怎么想?”风骄宁问,苏慕迟疑道:“自古公主都是只娶不嫁,我要是嫁给了那种番邦女,岂不有失凤朝颜面?而且语言不通,番地又荒凉,都是茹毛饮血的野人……” 风骄宁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她:“赫漠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我家去赫漠做过买卖,都是金发雪肤的高挑美人,比你好看了不知多少倍!”苏慕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平生第一次,有人敢否认自己的相貌,风骄宁一双美目透出几分凌厉:“皇上把你宠坏了,从刚才我就发现,你谁也瞧不起,娶了我,你想必后悔了吧?你是不是在心里想,早知如此,不如随便娶一个锦城贵女,或者干脆就从了皇上算了?” 苏慕一惊,她确实这么想过,被风骄宁一语道破,心中泛起一阵强烈的羞耻,瞬间红了脸:“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我知道你是状元娘,是江南才女……” “呵,”女人嗤笑一声,掀开喜被,抱着颜开躺到了她旁边:“公主不必骗我,你心里想的,全都写在脸上了。” “我……”苏慕说不出话来,她明白了,这个女人,跟其她平民不一样,她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公主,也根本不想当自己的妃子,她从未自称“妾身”,一直自称“我”。 苏慕偷偷打量着风骄宁,她长得很美,青丝玉肤,眉如远黛,只是眸色幽深,显得笑起来像是藏了刀,不笑又略显凉薄,但唇上因为成亲涂的玫红口脂,为她增添了几分瑰丽。 “怎么?爱上我了?”风骄宁勾唇似笑非笑,苏慕立刻转头,把脸藏进了枕头里。 好丈母娘 “公主,公主。”嬷嬷们跪在床前轻轻唤她。 “我困……”苏慕抱着枕头撒娇,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宫里,像以前一样被嬷嬷唤醒,屁股却被狠狠一掐,“啊!”瞬间疼得她睁开眼,只见风骄宁一身藕色对襟襦裙,秀发束成新妇发髻,左右各一点红玉耳坠,明眸皓齿,坐在床边,一副端庄亲切的公主妃模样,只有苏慕知道,她的魔掌悄悄潜入了喜被,正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屁股。 “公主乖,起来了。”风骄宁柔声道,苏慕忍痛爬起来,在困意中被她摆弄着换上衣服,“公主妃真疼公主呢!”嬷嬷们夸赞道。公主妃将纤瘦的公主挡得严实,她们看不到公主玉体上被绳缚掌掴留下的痕迹。 嬷嬷们伺候着她漱口洗脸、梳妆打扮,“皇上驾到!”宫女喊道。风骄宁忽然牵过她的手,她下意识地一抖,“皇上来了,请公主陪妾身去奉茶。”风骄宁握着她的手说,指上硬硬的茧,硌着她娇嫩的手指。 凤朝嫁娶礼节,新妇第二天要为家母奉上一杯媳妇茶。 苏怀倾退了早朝,摆驾要往云乐府,丞相却跪在轿前:“皇上。” “何事,等我去看过小慕再说。”苏怀倾笑道。 “公主已经成家,放下吧。”丞相说。 “放下?”苏怀倾闻言,收敛了笑意看着她,凤眸里似有哀怨,语气却满是威胁:“除非把阿绛还给朕。”长袖一摆,上了凤驾,丞相看着她离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皇上驾到!”听到宫女喊,风骄宁拖着苏慕的手,快步走来下跪迎接:“皇上万岁。” 堂屋里,苏怀倾坐到主座上,笑看两人:“小慕用过早膳了吗?” 苏慕摇头,呜咽道:“我困。”声里满是委屈,“来,母上抱。”苏怀倾拉起她,抱进怀中,立刻闻到了女儿身上陌生的女人香味,不悦地皱起眉,苏慕恹恹地伏在她肩头,像奄奄一息的小狗。 苏怀倾抱着女儿面沉如水,凤眸瞪视着风骄宁:“公主妃是如何伺候的?怎不喂公主吃早饭?也不让公主安歇?” 皇上没有叫她平身,风骄宁只好继续垂首跪着:“臣妾不敢,公主昨晚早睡,刚刚起身,尚未吃早饭。”心里发笑,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喂饭? 皇上冷哼一声:“既然公主困乏,为何要她起身?” “因为臣妾要为皇上奉茶。”风骄宁说。 “你奉茶,与她何干?”皇上笑了,眼神嘲弄:“堂堂状元,说话怎么全无逻辑?” “哈哈……”苏慕听到,也跟着笑了起来。 风骄宁自幼天资聪颖、文采风流,被誉为“江南才女”,如今是她平生第一次,被人说自己“说话全无逻辑”,她咬了咬牙:“臣妾知错。” “茶呢?”皇上问。 她恭恭敬敬呈上托盘:“此茶名为凤团,是用江南虎跑泉水泡制,请皇母大人享用。”凤团是极品茶叶,风骄宁家中经商,茶叶是大买卖,母上得知要与皇帝结亲,喜不自胜,非常重视这杯媳妇茶,遣人连夜从江南为她送来新鲜的虎跑泉水。 苏怀倾拿过盖碗,还未掀盖,淡淡吐出两字:“太凉。”放回托盘。 颜开拿着玉壶,再帮她倒了一杯,苏怀倾不悦,呵斥道:“媳妇茶,自当是儿媳煮的茶,怎可让丫鬟代劳?” “是,臣妾知错。”风骄宁端着壶具往后厨走,颜开紧随其后,苏怀倾说:“李嬷嬷,随公主妃去后厨,朕要喝她亲手煮的茶。” “是。” 宫女们打开食盒,端来香气扑鼻的鲍鱼燕窝粥,苏慕闻到香味,从母上怀里一抬眼,宫女依次端出莲叶羹、如意糕、糖蒸酥酪八样酥点,母上熟练地拿着银汤匙送到她嘴边:“啊——” 苏慕张嘴,暖暖的粥送进嘴里,母上一口一口地喂着自己,忽然问:“公主妃待你好不好?” 苏慕一愣,要说“不好”,母上绝对会说“那就随母上回宫”,要说“好”,不可能,这女人简直坏透了,于是含着银匙不说话,“小慕长大了呢,”苏怀倾叹道:“心里有话都不肯告诉母上了。”听来有些委屈。 看着眼神宠溺的苏怀倾,苏慕想起昨晚风骄宁的话,“皇上把你宠坏了”,顿时有些不快,从苏怀倾手里拿过汤匙:“我自己吃。” “咳咳咳。” 这边厢,风骄宁往灶里添柴火,呛得咳了几声,“小姐……”颜开要帮她,立刻被李嬷嬷拦住:“状元都考上了,煮茶对公主妃来说,一定更容易。” “嬷嬷说的是,颜开不用过来。”风骄宁说,壶中的虎跑泉水咕噜咕噜响了,她赶紧倒进盖碗,“嘶!”溅出的沸水,烫到了她的手背。 “请皇母大人享用。”再端过来,苏怀倾看到她葱白手背上一块赤红烫痕,了然一笑:“虎跑凤团,要用新鲜的虎跑泉水煮成,才会苦中回甘,虎跑泉在江南,你在锦城是如何取到的?” “回皇上,是臣妾的母上遣人连夜从家里送来的。”风骄宁低眉道。 “如此,也算你们有心了,”茶香随着热气从盖碗边飘出,苏怀倾说:“太烫,你放到桌上吧。” “是。”终于结束了,风骄宁心里松一口气,端着茶过来,苏慕悄悄伸腿一绊,“咣当!”风骄宁瞬间茶倾人覆,滚烫热茶,尽数泼到了自己肩头脖颈上。 没有人敢来扶她,苏慕的小动作,一旁侍立的宫女嬷嬷们全都看到了,苏慕轻轻“哼”了一声,让你欺负我。 “小姐!”唯有颜开,急得要哭出来,跑过来扶起风骄宁,风骄宁咬着牙,安慰她:“没事……” “虎跑凤团果然很香呢!”苏慕笑道:“可惜母上没能喝到,母上,叫她再泡一杯吧?” 母上的眼神,却落在了扶着她的颜开身上:“好乖巧的孩子,是你家里的?” 风骄宁吸着气,忍痛说道:“回皇上,这是随臣妾陪嫁来的侍女。” 苏怀倾一个眼神,宫女把小奴婢和风骄宁拉开,带到她面前。 “皇……皇上大人,求你不要再叫小姐煮茶了,小姐被烫伤了。”小奴婢怯生生地说,右眼下一点泪痣楚楚可怜。 “你叫什么名字?”苏怀倾打量着她。 “颜开。” “今年多大了?”苏怀倾问。 “今年,今年,一二叁四……”小奴婢低头掰着手指,居然记不清自己的年岁。 “皇上,颜开还是个孩子……”风骄宁说,苏怀倾不悦:“朕没问你。”拉过颜开的手,闻到了女孩身上一阵甜甜的乳香味,眸色一暗。 “母上!”苏慕不满地摇着苏怀倾的手臂,苏怀倾难得没理她,柔声问女孩:“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 “我,我……”颜开眼神茫然,“放肆!在皇上面前,你要自称奴婢。”宫女斥道,被她这么一吓,颜开更说不出话来了。 “公主妃你说。” “回皇上,她只是臣妾在路边捡来的无名小奴,不足为道。”风骄宁说。 “当真?”苏怀倾凤眸熠熠。 “当真。”风骄宁眸色幽深。 两人对视了少顷,苏怀倾笑:“朕看这孩子乖巧可怜,不如随朕回宫做个伴。” 来了,这一天还是来了,风骄宁鼻尖渗出细汗,半是因为身上烫伤疼,半是因为怕与颜开就此分离。 “小姐……”颜开求助似的看向她,目光像是害怕被陌生人牵走的小奶猫,风骄宁跪下道:“皇上,颜开先天痴傻,心智不全,也许难以侍奉皇上。” “不过一个小奴,也值得公主妃如此上心?”苏怀倾面色一冷,眼中寒光闪烁:“别说是她,就是你,朕也是想要就要,想废就废。” 皇上起驾回宫,颜开被宫女们推上轿子,不住地回头望:“小姐……” “还想着你的小姐啊?”宫女放下帘子,低声笑道:“好好想着怎么侍奉皇上吧!”自云妃死后,后宫空虚十六年,她们以为,如今终于要有新人了。 好妃子3 天色晴朗,要不要去放风筝呢?苏慕一起身,亵裤摩擦到被喜烛烫到的地方,“嘶……”只好又坐下。 “公主,”风骄宁端来一盆清水,柔声道:“公主疼不疼,妾身帮你上药吧。” “算你识相。”苏慕娇嗔道,以为风骄宁就此被驯服了,一抬脚,故意搭在她被烫伤的那半边肩膀上,风骄宁闷哼一声,面上却神色自若。 真能忍,苏慕想,看着昨晚欺凌自己的女人单膝跪在自己裙下,用巾帕浸湿温水,帮自己擦洗下身,心里一阵舒坦,女人指尖将凉凉的药膏擦到她腿间,硬茧却刮到了娇嫩花唇,“轻点!”苏慕嗔道,踢了踢她的肩膀,忽然被她捉住自己两只脚腕分开,钻进裙底吻上了花唇。 “不要!”花唇被她重重地一吸,苏慕忍不住倒在榻上,她的舌头破开花唇舔进了自己的肉穴里,苏慕伸手推着她脑袋,又像是在往里按。 风骄宁的牙齿轻轻嗑在花蒂上,舌头来回舔舐那两片红嫩肉瓣,只搅得花间春水涟涟,小穴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不住地张合。 “公主,”苏慕正得了趣,身下人却抬起头,发髻被她的手弄散了,唇上亮晶晶的:“请公主去找皇上,把颜开送回来。” 美人鬓发散乱,苏慕按着她的头,她却不动,一双妙目只是盯着自己,穴里痒痒的,苏慕恼怒起来:“我不去!颜开算什么东西,也就你把她当个宝贝!”昨晚她抱着那奴婢睡,自己是看在眼里,现在那奴婢被母上带走了,她还敢念念不舍。 “啊!”苏慕一声娇呼,风骄宁欺身而上,一把掐上她脖子,眸中瞪出火来:“你去不去?” “我不去!”苏慕涨红了脸,风骄宁手上越发使力,“有种……你就掐死我啊……母上会诛你九族!”苏慕咬牙道。 她松开了手,苏慕咳了两声,扶着床榻坐起来:“你就算是再绑我、拿蜡烛点我,我也不会去的,母上要是看上了颜开,我就脱身了。”看风骄宁娇容上怒意逼人,安慰道:“放心,我母上很温柔的,不会欺负她。” “呵,”风骄宁冷笑道:“你要是喜欢她温柔,怎不继续跟她乱伦?” “闭嘴!”苏慕听不得“乱伦”这两个字,立刻捂住耳朵:“闭嘴闭嘴闭嘴!” “你们皇家做得,我说不得吗?”风骄宁嘲讽着,打开了嫁妆箱,拿出一圆球状物事,借着春水润滑塞进了苏慕的下体。 “这是什么?拿出去!”苏慕双腿挣动间,穴里的小球却震动起来。 “此物名为勉铃,内里装着蛊虫,蛊虫听到铃声乱爬,就会带着勉铃在你穴里震动。”风骄宁皓腕上系着一串细细银铃,手腕晃了晃,细碎铃声人耳几乎听不到,但蛊虫能听到。 “嗯啊……”苏慕低喘一声,勉铃挤开嫩红穴肉,震动着往深处滚去,粗糙不平的的表面刚好抵上那处脆弱的褶皱,苏慕下身一抖,几乎要泄出来,勉铃却停止了震动,她看向风骄宁,眼里充满欲望。 “公主做什么这样看着我?”风骄宁笑,红唇邪邪勾起:“不是还要诛我九族吗?” “我……”苏慕张了张口,她不肯动,求她是不可能的,索性自己伸手往下身探去,“啪!”刚一碰到湿漉漉的肉缝,手就被她打开:“公主真是淫荡,我不玩你,你就想自己玩自己?”风骄宁眼里满是轻蔑。 苏慕呜咽一声,好难受,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能解脱了,她绞着双腿,心里竟然怀念起昨晚她扇自己臀时,那种解脱的、舒服的滋味。 “很难受吧,要不要我操操你?”风骄宁问。 “要……”她主动拉过女人的手。 “要什么?”风骄宁握着她的手,眼神霸道,像正在训练幼犬的主人。 “要你嗯嗯……”苏慕含糊其辞。 风骄宁甩开她的手,不耐烦地说:“要我干什么?公主淫虫上脑,话也不会说了吗?”她这一甩,带着玉腕上银铃一摇,埋在肉穴里的勉铃又震起来,好痒,好痒,她一刻也等不了了! “要你操我!我要你操我!”苏慕闭着眼睛大喊道,风骄宁的手指终于插进来,硬硬的茧摩擦着软烂的肉壁,将勉铃推得更深,直压上那稚嫩的花壶口,“啊!”小穴瞬间满满的饱胀感,“要尿,尿出来了……”苏慕下身一抖一抖,涌出来无数淫液。 女人低笑一声,“这不是尿,”红唇附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这是潮吹,公主潮吹了。” 混合着欲望和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苏慕抽噎着喊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昨晚也是,现在也是,什么江南才女,对着自己只有污言秽语,还逼着自己跟她一起说,好像,自己已经被她弄脏了。 女人诧异地挑眉:“公主难道不喜欢吗?”玉掌“啪”地一下,打上她无毛发粉的小嫩尻,溅起黏腻水液:“难道你还没发现,我一欺负你,你这里就一张一合地流口水呢。” 果然,小穴被她打了一下,又一张一合地咬起来,明明还含着勉铃,却饥渴地想要更多。 “不是这样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苏慕哭道:“都是你,是你教坏了我!” “那就休了我吧,”风骄宁冷冷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一向如此,你要是承受不住,就尽早休了我。” “我不!”苏慕心里一阵不甘,休了你,好让你去跟那个颜开鬼混吗?那个奴婢有什么好的?她坐起来,抱着风骄宁的手臂:“你跟我在一起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千万,千万不要说,“我什么也不要,只要颜开”之类的话,否则,我真的会叫母上把颜开撕碎的……苏慕一双狗狗眼恫吓地瞪着她。 风骄宁却笑了:“公主是属狗的吗?” “什么?” “你这幅模样,真像一只狗仗人势的幼犬。”风骄宁笑道。 “那你还像个大灰狼呢!”苏慕气忿。 风骄宁摇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要是皇上哪天不宠你了,你可怎么办啊?” “不可能。”苏慕底气十足,扬起下巴:“我是母上的独女,不宠我还能宠谁。” 好公主 皇宫里,颜开闷哼一声,被宫女扎破了手指,挤出一滴血,苏怀倾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滴血,迅速和瓷盘里自己的血融合在了一起。 老宫女说:“皇上,这滴血认亲也未必可信……”苏怀倾打断道:“朕知道,但这孩子,绝对是朕的女儿。”女孩右眼下一点泪痣,跟当年那人一模一样。 十七年前,万寿节。 皇上苏离非在宫中大摆筵席,舞池上,一群美艳舞姬簇拥环绕着当中一女子,她头戴日月宝冠,上半身穿紧身长袖衣衫,身上环绕绸帛飘带,脚上蹬软底皮靴,提拉右脚倾身弯腰,单足挺立快速旋转跳舞,双手高举曲颈琵琶越过玉颈后,身姿潇洒夺目——反弹琵琶,这是最难跳的舞蹈。 “好!”皇女们纷纷喝彩,十六岁的清平公主苏怀倾直勾勾盯着那美人,手里握着酒樽一动不动,似乎魂也被她勾去了。 她着宫女将那美人唤来,美人盈盈下跪:“公主千岁。” “免礼免礼!”苏怀倾两手扶起她:“姐姐好厉害啊,不知该怎么称呼?” “奴婢不敢当公主的姐姐,”美人受宠若惊:“奴婢叫花绝。” “花绝姐姐,我能跟你学跳舞吗?”苏怀倾问,眼神充满期待。 花绝垂眸道:“奴婢只是教坊舞姬,不敢教公主习舞。”一抬眼,公主只是愣愣盯着自己:“姐姐的泪痣真好看。”花绝身段婀娜眉目如画,右眼下一滴泪痣,我见犹怜。 “谢公主夸赞。”花绝被公主留在了宫中,专为教自己习舞。 “公主慢点!”苏怀倾快速旋转着,投进花绝怀里,花绝连忙一抱,怀中人顺势踮起脚,吻上她的唇。 “公主……”花绝一怔,苏怀倾狡黠一笑,像只可爱的小狐狸:“我跳得好不好?” “好,”鼻间尽是少女身上的乳香味,花绝咽了咽口水:“好香……” “唉,”苏怀倾好看的眉头皱起:“我是长公主,将来是要继承凤位的,一身乳臭,以后如何震慑群臣?” “公主或许可以用熏香遮掉,”花绝说:“比如龙延香,能显得公主风姿绰约。” “好主意。”苏怀倾又亲了亲她的泪痣,花绝心中一荡,手抚上少女后背:“公主为何一直诱惑奴婢?” “明明是姐姐一直在诱惑我,”苏怀倾哀怨地嗔道,凑到她耳边:“我这几天一直梦到姐姐呢……”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公主体香浓郁,想来是易孕体质,若是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将来她继承皇位,自己岂不是母凭女贵……花绝一颗芳心嘭嘭直跳,重重吻上少女粉唇,手撩起少女裙裾,滑进她腿间。 “啊……”玉指既入,落红渐出,“姐姐,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苏怀倾痛得眼尾发红,小穴可怜巴巴地含着她的手指,花绝忽觉愧疚,柔声道:“姐姐好好疼你。”解开自己的亵裤,抱着公主的腿,两人下身贴合在一起。 “姐姐的下面好美。”苏怀倾喘息着,不住挺身去就,从她躺着的角度可以看到,姐姐靡红的花唇,正在被自己小小的花蒂一下下磨蹭,心里痒痒的,姐姐雪白的嫩足,绷直了伸到自己手边,当时就是这只漂亮的脚,在殿下挺立着跳舞,将自己魂也勾去了,她捧起姐姐的脚,含住那粉白玉趾。 “公主不要!”花绝本来已被她磨得到了泄身的边缘,摇着头:“你会怀孕的!”小狐狸闻言,舌头却舔得更欢了,脚心被她湿红软糯的舌头舔弄着,下身也被她双腿紧紧夹含着,“啊啊啊!”花绝难耐地仰起玉颈,像挣扎的白天鹅,炙热淫液涌出,纷纷落入苏怀倾小小的花穴中。 体香越浓的女子,交欢时越容易受孕。苏怀倾浑身散发着浓浓乳香,嘴里含着花绝精致的脚趾,含糊不清地说:“姐姐的孩子,一定很漂亮。” “清平!”皇上苏离非拍了拍桌子:“怎么又睡着了?” 苏怀倾睁开眼,殿下臣女们全都担忧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她是长公主,以后要继承皇位,母上为了让她尽早适应,每天早朝都要她来旁听。 “我困。”苏怀倾说。 “你困什么困?”苏离非又一拍桌子,厉声斥道:“臣女们每天来上朝,有谁说困了吗?” “是,儿臣知错。”苏怀倾懒懒地说。 待散了早朝,苏离非摈退左右,问她:“为何连日瞌睡?可是魂都被那妖女吸干了?” “花绝不是妖女!”苏怀倾像被踩到尾巴,凤目圆睁:“她对我很好!” “对你很好?”苏离非冷笑道:“天天教你跳舞,有什么用处?舞技能治国吗?” “听教习说,你已经几个月没去上御射课了,骑马射箭都不会,以后你如何继承凤位?”苏离非厉声质问。 “那我就不继承了!”苏怀倾气道,长袖一甩,起身要往殿外走,“等等!”苏离非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拉住她:“你把裙子解开。” “干什么?”苏怀倾捂着肚子后退,苏离非越看越是了,一把强行扯开她裙子,鼓鼓的孕肚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苏怀倾脸色一白,苏离非气得大笑:“好啊,好!要不是朕现在发现,你是不是要瞒着朕给她生下来?” “是!”苏怀倾仰着脖子说。 “啪!”脸上立刻挨了母上一耳光,“未婚先孕,还是个舞姬的孩子,你要将我凤朝的脸丢尽了!”苏离非瞪着她:“打掉!” 丞相何放端来一碗浓浓的药汁,“按住她。”苏离非冷冷地说,左右宫女分别按住她两只臂膀,苏怀倾看向她,祈求最后一丝同情:“已经五个月了,母上要打掉她,就不怕我也受伤?” 苏离非眼神冰冷:“你就是死,也不许丢朕的脸。” 丞相抓着她下巴抬起,把那碗药汁灌进她嘴里,被她吐出来不少,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她。 “量不够,再来。”苏离非说。 “我不当公主了!”苏怀倾挣脱了宫女,大喊道:“我不当公主、不要你的凤位、不住在你的宫里,从此跟你毫无干系,这总不丢你的脸了吧!” “行,”苏离非眉眼含霜,握指成拳,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这可是你说的。” 好公主2 苏怀倾跑回她的清平宫,叫花绝:“姐姐,我们要搬出去了!” “怎么了?”花绝忙搂她入怀,她将方才的事一说,花绝落泪:“是我害了公主。” “哪里,姐姐对我很好。”苏怀倾抚去她的泪水:“姐姐可有去处?” “我原本住在教坊司,我们可以先去那里。”花绝说,两人迅速收拾着行礼。 “也好,我还没去过姐姐的住处呢。”苏怀倾笑,开始设想宫外生活:“多拿点值钱的,出去可以典当,等我生了孩子,我们还可以一起跳舞卖艺。” “你是公主,怎能跟我一起卖艺?”花绝又要落泪:“是我不好。” “我不是公主了,以后我跟你一样做舞姬,”苏怀倾抚过她的泪痣:“到时你可别嫌我跳得不好。” “不会的。”花绝泪中扯出一抹笑容。 殿外,乌泱泱来了一群宫女,为首的拿出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削去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没收清平宫全部财产,将苏怀倾赶出宫外。舞姬花绝,未经允许却滞留宫中多日,属犯上之罪,杖责八十,赶出宫外!” “不要!”苏怀倾手中收拾到一半的行李,被宫女们强行夺走,花绝被两个宫女抓住,按在刑凳上,一个宫女拿着铁杖过来。 “不许打她!”苏怀倾张开手拦住,宫女笑:“你还以为你是公主?凭什么命令我?” “这是她用来跳舞的腿,不能打!”苏怀倾将身伏在花绝身上,“再不让开,信不信我让你一尸两命?”宫女拿着铁杖沉声威胁,苏怀倾睁大了眼睛,在今天之前,从没有哪个宫女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我真的不是公主了,苏怀倾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失去公主之位的感觉,花绝急了:“请公主让开吧,伤着孩子怎么办?”尽管她像被猎人抓住的白天鹅一样,被死死按在刑凳上,口中却依然叫她“公主”。 她只好让开了,眼睁睁看着,沉重的铁杖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花绝的后臀大腿上:“啪!”“啪!”“啪!” 行刑完毕,花绝下半身皮开肉绽,血水染红襦裙,面如金纸,站也站不起来了,“姐姐……是我害了姐姐……”苏怀倾抱着她大哭,怎么办?她伤得这样重,以后还怎么跳舞? “还不快走?”宫女瞪着她们说:“原本你们身上衣服也是宫里的,看你们可怜,就不用脱了,休想拿宫里的一分一毫!” 苏怀倾搀着重伤的花绝,两人两手空空,来到了教坊司,却连大门都进不去:“接圣上谕旨,花绝有犯上之罪,教坊已将她除名。”凤朝的教坊,是皇宫从天下各地征召来优秀的歌舞乐姬住的地方,专为皇女和臣女演出,如今皇上下了旨,自然不敢接收她们。 “怎么办?”苏怀倾脚酸腿软,瘫倒在路上,今天以前,她还从未走过这么远的路,喃喃道:“母上想我死,她说过的,我就是死,也不能丢她的脸。” “去勾栏,”花绝忍着痛说:“也许只有勾栏能收留我们。”勾栏,是民间艺伎们卖艺的地方,这下真要如她所说,要去卖艺了。 两人一瘸一拐地到了勾栏,因为花绝一身血污非常狼狈,一走进来,杂耍的、抚琴的、跳舞的艺伎们,来玩的游人们,全都惊奇地看向她们,“我们是从教坊来的舞姬,”苏怀倾撒了个谎:“被教坊除了名,眼下无处可去,有没有人可以收留我们?”她长在深宫,第一次见到平民,她们也不知她是清平公主,一对抚琴跳舞的艺伎热心地上来扶过花绝:“跟我们来吧,”带着她们来到瓦舍:“这边还有空房。”自此,两人在勾栏住下。 叁个月后。 “啊!”花绝单足挺立旋转,却力不能支,摔倒在地,苏怀倾忙扶起她:“还是不行吗?”花绝无声地摇摇头,反弹琵琶是她最得意的一支舞,如今虽伤愈却留下了病根,再也跳不起来。 “好在我会弹琵琶,跟那对艺伎在勾栏卖艺,也能挣到一些钱。”花绝安慰道,又将头靠上她肚子,柔声对宝宝说:“母上要去赚钱了,你要乖乖的,别闹娘亲。” “辛苦姐姐了。”苏怀倾摸着她脑袋说。 花绝搂过她,看着她原本丰润的脸清减了不少,心里愧疚起来:“我不辛苦,让公主屈尊住在这里,才是辛苦公主了。” 苏怀倾扁了扁嘴:“我已经不是公主了,你不要再这样叫我。” “在姐姐眼里,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花绝笑着亲了亲她,出了门。 “笃笃笃。” 苏怀倾以为花绝回来了,拉开门,竟然是丞相何放:“公主,皇上打猎时坠马受伤,请公主回宫。”她未穿朝服,而是荆钗布裙扮作平民,身后带着几个宫女也是一样。 苏怀倾扶着肚子,一挑眉:“此间哪有公主?皇上受伤与我何干?” “公主莫要任性了,”何放低声说:“皇上摔伤了尾椎,卧床不起,请公主回宫陪她。” “呵,”苏怀倾冷笑一声:“她活该。” “公主!”何放劝道:“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位置,若是公主肯在她塌前伺候,说不定有望继承大凤……” “我不要!”苏怀倾气道,捂上肚子,一时动了胎气,孩子在肚里踢了踢。 “恕微臣无礼了。”何放一招手:“扶公主上车!”几个宫女上来拉她。 “放开我!”推搡间,苏怀倾不慎摔在地上,一滩液体漫出腿间,“不好,公主破水了!”宫女说。 “不要……别碰我……”苏怀倾捂着肚子跪坐在地上,阵阵钝痛从盆骨中蔓延,好痛! 何放却笑了:“也好!生了孩子再去,省得皇上看了烦心。” “你们,你们是故意的!”苏怀倾疼得泪花直冒,被宫女们抬到了床上。胎儿尚未足月,生下来不知如何,可她们并不关心。 不应该,不应该是这样的,姐姐的孩子,自己应该是躺在姐姐怀里,被她安慰着生下来,如今却被宫女们推挤着下腹,仓促地催着。 “公主,公主用力!”宫女们架着她的双腿,推着她膨隆的下腹。 “啊啊啊……”苏怀倾揪破了床单,鬓发尽湿,几欲昏厥。 “好了,看到头了。”宫女托着那湿漉漉的胎头往外拉,一个瘦弱的婴儿,被她们强行拉出来,不哭不闹,被她们扔在了床上。 已经昏过去的苏怀倾,被她们带回了皇宫。 面前的女孩,双眸盈盈秋水,右眼下一滴泪痣,楚楚动人,一别十七年,隔着这一滴泪痣,苏怀倾看到了另一个人。 “颜开,是谁给你取名颜开的?”她含笑问女孩。 “是小姐。”颜开说,眸里微微有光,看来她很喜欢小姐。 苏怀倾一诧,意识到她说的是风骄宁,她是怎么从锦城勾栏流落到江南风家的? “你母上呢?”苏怀倾问。 颜开摇摇头,声里满是委屈:“母上不要我了。” “怎么会?”苏怀倾凤目圆睁:“你母上……是在勾栏里弹琵琶的吗?” “是,”提起母上,颜开小嘴一瘪,泫然欲泣:“我摔了一跤,母上就打我,然后,然后……”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年,颜开一想起来还是伤心,泪水扑簌簌落下来:“母上就说,不要我了。” 苏怀倾将她扯进怀抱里:“颜开这么乖,她怎么舍得不要你?” 好小姐 她家是江南富商,此行是来锦城做生意的,她逛着勾栏,见这孩子可怜,就把她“捡”回来了,没想到她对自己没有半点感激,只想着跑回去找她那没良心的母上。 “小姐,颜开跑到大门,被我抓住了,”式微捉着颜开进来,自以为居功,笑道:“小姐要如何罚她?” “放开我!我要去找我母上!”颜开挣扎着,掰着她的手。 “谁说要罚她?”风骄宁一挑眉,不悦:“你没看好她,你当受罚!”拿过戒尺命令她:“伸手!” 式微只好跪下,抬起双手,风骄宁“啪”地一声打下来,式微疼得全身一颤,在旁边看着的颜开也吓得全身一颤。 “你知不知错?”风骄宁沉声问。 “奴婢知错,奴婢不该睡觉,让颜开跑出去。”式微说。 “啪!”又是一下,白嫩手心上留下一道红痕,风骄宁举着戒尺,裙子却被人扯了扯,低头一看,是颜开,“不要打她好不好,我不出去了。”颜开怯怯地说。 “你真的不出去了?”风骄宁眼神中有些不信,“真的。”颜开说。 风骄宁放下戒尺,目光熠熠:“那你给我说一遍,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 “颜开跟着风骄宁一辈子,哪里都不去。”颜开跟着她念了一遍,忽然伤心起来,一辈子是多久?自己一直都见不到母上了吗?眼泪又断弦珠子一样落下来。 “好了好了,”风骄宁抱起她,抚着她后背哄道:“不哭不哭,姐姐抱抱。”拿了一支饴糖给她,颜开虽然哭着,却还是接过来往嘴里塞,咬着糖渐渐止住了哭声。 “小姐!”承欢跑进来,看到颜开在她怀里,便使个眼色,风骄宁将颜开放到塌上,柔声哄道:“颜开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给你更多的糖,好不好?” “好。”颜开咬着糖含着泪说。 风骄宁走出来,承欢却“噗哧”一声笑了,“你笑什么?”风骄宁问。 “奴婢还是第一次看见小姐哄孩子,”承欢笑道:“原来小姐还可以这么温柔。” “再笑我打你。”风骄宁收起刚才的温柔,恢复了平常的霸道:“到底什么事?” “那琵琶女竟然找来了,好像是后悔了。”承欢说。 风骄宁冷笑一声:“钱都收了,可由不得她后悔。” “大小姐。”到得大厅,一见风骄宁,花绝便急急走上来:“大小姐,我一时糊涂……” “哎,”风骄宁一摆手,打断她:“买卖已成,没有退货之理,你要是叫我把她还给你,不可能。” “大小姐!”花绝“扑通”一声跪下:“她身世非凡,请大小姐听我说了再定夺。”风骄宁听她说着,慢慢睁大了眼睛。 江南风府。 承欢、式微等几个婢女,跪在地上成一排,裙裾半褪露出粉臀,风骄宁拿着一条九节狼皮软鞭,挨个扫去,凉凉的鞭尾扫过屁股,婢女们俱颤了颤。 “啪!”鞭子落在一只圆润可爱的屁股上,被打中的式微咬唇隐忍。 “啪!”鞭子又落下,这次是承欢,她屁股晃了晃,嗔道:“主人轻点。”起身喊小姐,跪下喊主人,这是她们之间的规矩。 风骄宁笑了笑,伸脚踩到她屁股上,玉趾贴着雪臀:“如何?够不够轻?” “奴也想要主人踩。”旁边的含英说,屁股却“啪”地挨了重重一鞭,“谁是主人?你来指挥我?”风骄宁冷声说,吓得她不敢做声,她们知道,主人为了科举连日苦读,正心情烦躁。 风骄宁才色双绝家中富裕,又有江南才女之称,本不愁娶妻,皆因她嗜好特殊,寻常女子无法接受,直到二十二岁还未娶,母上也并不着急,只说等她考上状元再谈婚论嫁。 她“啪啪啪”地甩鞭,连着抽了几个奴婢,忽听身后脚步,女孩声里不满:“小姐,你又打她们了。” 奴婢们相视一笑,主人没关门,又让颜开看见了,她们屁股便可免去一阵蹂躏。 “颜开,”风骄宁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少女,眼神无奈:“她们不乖,该打的。” “可是被打很疼的,”颜开熟练地抱着她手臂求道:“你就饶了她们吧!” “那你亲亲我。”风骄宁指了指自己的唇,不待她踮脚,自己低头去就,颜开小小的唇瓣贴上她的,浓浓的乳香味传来,像在吃一颗奶糖,她扔下了鞭子,扶着颜开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小姐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勾着自己的舌,唾液相交,嘴里都是她的味道了,颜开抵着她的舌头,想把她推出去,小姐笑意渐深,放开了她。 “颜开已经及笄了呢,”小姐凝视着自己,幽深的眸里,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今晚来帮我暖床吧。” 待风骄宁离开,婢女们立刻拉好裙子爬起来,“谢谢少夫人相救。”承欢对颜开一笑。 “什么?”颜开一脸茫然,承欢向她解释道:“小姐一直不娶,就是在等你及笄呢。” “对啊,大家都说,风府的少夫人,肯定就是颜开了。”式微笑道。 “等你嫁给主人,封我个侧室好不好?”含英捂着屁股问。 “真的吗?”颜开惊讶地睁大双眼,嫁给小姐,自己想都没想过。 “今晚暖床,可千万别睡着了,”承欢调皮一笑,故意吓她:“会被小姐打屁股的!” 不能睡着,不能睡着,颜开躺在小姐香软的被子里,眼睛闭下来,又用力睁开,不能睡着,会被小姐打屁股的! 眼皮越来越沉,小姐的床好舒服,颜开抵不过睡意,还是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有人轻轻掀开被子躺进来,抱住了自己,颜开一惊,不要打我屁股! “怕什么?”风骄宁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乳香味:“又不是第一次和我睡觉了。” 颜开看向她,风骄宁亲了亲她的泪痣,回忆道:“你小的时候,整天哭着要找你母上,动不动就往外跑,我只好拿糖哄你,天天晚上抱着你睡,”说着,掐了一把她的脸,声里幽怨:“我当时真想拿条链子把你锁起来!” “那我乖,小姐别打我屁股。”颜开怯怯地说。 “谁说我要打你了?”风骄宁问。 “承欢说,我要是睡着了,就要被小姐打屁股。”颜开小声说。 风骄宁眸子一转,发出大灰狼似的光:“对,你睡着了,我要罚你。”说着便起身,将她摆成跪姿:“屁股撅起来。” 颜开背对着小姐撅着屁股,看不到她脸上含笑的神情,还以为小姐真的生气了,亵裤被她解下,颜开低声求饶:“小姐轻一点。” “哼,”风骄宁笑道:“我要重一点。”拉开她双腿细看,那肉缝细嫩光滑,因女孩年岁尚幼,粉粉的一根毛也无,像个光裸的水蜜桃,还未成熟的小小花苞藏在蓬门里,随着她的呼吸微微翕动,似在诱人品尝。 “啊!”一条湿软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颜开回头一看,是小姐的舌头吗?连忙说:“屁股很脏的,不能舔……” “傻子,”风骄宁低笑一声:“这不是屁股,这是你的小穴。” 好小姐2 小穴?那是什么?颜开摇摇头:“不能舔的……”要把屁股挪开,却被小姐两手把住了,软嫩的蓬门拦不住那灵巧的舌头,小小花苞被她用舌尖顶了出来,一会又送进小穴里,舔弄着稚嫩肉腔,一会又含住肉瓣,啧啧吮吸,女孩被刺激得“嗯嗯”直喘,只是怕她生气不敢动。 小穴入口逐渐有些湿润,风骄宁试探地放入一指,才进去半个指节,颜开“啊”地叫出来,小屁股直往旁边躲,“疼吗?”她问。 “好硬,小姐的手指好硬。”颜开害怕地将脑袋埋进枕头,抓着床单两股颤颤,小姐打她们屁股时,从不问她们疼不疼的,她真的在罚自己吗?还是换了一种处罚? 风骄宁收回手,自知多年持笔磨出来厚厚硬茧,她小穴稚嫩敏感,承受不住,于是打开床边箱子,拿出一小瓷瓶和一支玉势。 瓷瓶里的药有个雅称,春意浓,抹上女子小穴,便能助其情动出水,方便进入,而玉势是一整块和田暖玉雕成的,含在穴中滋阴养身,千金难求,风骄宁重金淘到,还一次也未用过。 后颈被她亲了亲:“乖乖地,别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抹上两瓣粉白水蜜桃,随着她的抚弄,水蜜桃慢慢渗出蜜露点点,娇艳欲滴,花苞颤巍巍地从蓬门里探出头,真个是“蓬门今始为卿开”了。 “嗯……”花苞被风骄宁含住,舌头不住挑逗,颜开娇吟一声,只觉下身越来越热,一个暖暖的东西抵着穴口,回头看,小姐唇上亮晶晶的,对自己嫣然一笑:“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小姐不是要罚我……小穴被暖玉破开沉入,颜开顾不上想这些,只觉脑中轻飘飘地,瞬间软在床上,像被灌了迷魂汤,丝丝淡色血迹从暖玉与穴肉的缝隙间渗出,风骄宁拿着手帕为她擦拭,白的手帕,红的处子血,看得她心神一荡。 “啊!”暖玉抵到了蜜肉里一处脆弱,颜开全身一颤,“舒服吗?”风骄宁笑道,握着玉势尾柄的手,特意往那处捣去:“颜开的花心好浅呢,才放了不到一半就磨到了。” 扑哧扑哧,小穴被暖玉浅浅地抽插着,水声越来越响,颜开小屁股随着那玉势摇晃着,摇着头,声里带了哭腔:“好胀,小姐好胀……” 小穴越入越紧了,两瓣水蜜桃咬着中间的暖玉,一下比一下用力,风骄宁知道,她要泄了,“去吧!”她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那鼓鼓的花苞。 “啊啊啊!”颜开抖着双股,一道粘腻水液从水蜜桃间涌出来,被风骄宁用嘴接住,甜甜的,是颜开的味道,水蜜桃熟透了,红莹莹水汪汪的,真可爱,看得她情欲更浓,再次含了上去,“嗯啊!”泄过的小穴本就敏感,颜开被她刺激得下身一挺,却正好将花苞送进她嘴里,“小姐,饶了我吧……”颜开眼泪冒出来,抓着枕头求饶道。 “颜开也饶了我罢。”风骄宁将那玉势慢慢旋转着拔出,将她身子翻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她原本幽深的眼里此刻俱是情欲:“颜开……”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下身贴上那红嫩水蜜桃:“颜开嫁给我,好不好?” 原来小姐真的要娶我,颜开眼里又流出泪:“好……” “好颜开,”风骄宁俯身吻去她的泪水:“母上说,等我考上状元就能娶你,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颜开跟着她喃喃道,小姐的下身亲密无间地贴着自己的,好像她们原本就是一体的一样,“小姐,小姐!”颜开嘴里急促地喊着,被她抓在手里的细嫩脚趾一伸一缩。 “什么,颜开想说什么?”风骄宁问,少女浓浓的乳香味袭来,她眼神逐渐涣散,这是她第一次与人磨镜,却觉得从未有过这般舒服。 “颜开跟着小姐一辈子,哪里都不去。”少女眸中泪光点点,说着小时候的誓言,瞬间击中了风骄宁心里最柔软的一处,脑子里仿佛有烟花绽放,“啊!”她下身一挺,竟然就这样泄了,灼热的花汁顺着交合处,密密地渗进了颜开绽放的花穴里。 自此,颜开成了风骄宁贴身的侍婢,白天读书为她研墨侍笔,晚上睡觉与她暖床添香,连出外游玩也跟她坐在一顶轿子里,人们都说,风府大小姐是风骄宁,二小姐便是颜开了。 两年后。 风骄宁连中叁元,乡试、院试、会试都是第一,此番去锦城参加殿试,母上风华十分高兴:“我风家世代经商,如今终于要出个状元了。” “颜开跟我一起去,等皇榜一下来,我们就成亲。”风骄宁说。 “也罢,那孩子跟了你十年,想来也是分不开了,”风华笑道,又想起颜开的身世,问她:“锦城可是天女脚下,若当年那琵琶女所说属实,你带着颜开去,被皇上看见了认回去,你该如何?” 风骄宁下意识地抗拒这个问题:“不会的,我入宫应考,她在锦城的宅子里等我,不会被人看到,而且一别十七年,皇上要认,还会等到现在?” “要是颜开被认回,她就是长公主,你就是公主妃了,皇亲国戚,岂不是无边富贵?”风华笑问。 风骄宁摇摇头,眼神坚定:“颜开天性纯真,根本不适合在宫中,我也不想当什么公主妃,况且我们在皇家眼中只是平民,要是皇上认回她,说不定我跟她就要分开了。”颜开当公主的模样,风骄宁难以想象,凤朝自古是长公主继位,要是她被认回去,因着这皇位,不知会遇到多少风险,心里焦虑起来:“要是及早跟她成亲就好了,为何非要我中了状元才能娶她?” “若是及早成亲,你也不考状元了,”风华一语点明:“你能连中叁元,颜开也有一份功劳。”颜开是她的动力,家里人都看在眼里。 岂料一语成谶,这一番虽考上了状元,却莫名其妙被诏为了公主妃,风骄宁跪在皇上面前听旨,想到不能娶颜开了,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而母上听到要与皇上结亲,却连夜送来虎跑泉水,要她给皇上泡媳妇茶,商人重利轻别离,母上只觉得,她当公主妃于家族有大利,就算跟颜开分离也无所谓了。 风骄宁无法,唯有让公主休了自己,当晚她凤冠霞帔坐在云乐府的婚房里,抱着颜开一笑:“颜开,今晚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颜开心智不足,自然她说什么就听什么,“小姐真好。”往她涂了口脂的红唇上亲了亲,小姐没骗我,小姐真的娶我了。 “待会要进来一个小公主,你不必管她,我来让她听话,我们就能回江南去了。”风骄宁说,脱下喜裙给颜开换上,自己披着红色的外裳,两人便真如新婚一般,在大红喜床上磨镜。 颜开很高兴,卖力地往上顶弄着风骄宁的花蕊,花蒂被她磨得湿漉漉的,“啊……颜开……我的好颜开!”风骄宁性起,握着她凝脂雪足骑到了她身上,门却不合时宜地被推开,一个手里拿着壶酒的少女看着她们,眼神里带着几分鄙夷。 “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大可以休了我。”风骄宁冷笑着,对那少女说。 好公主3 “啊……”母上漂亮的手指插进来了,苏慕心里暗暗希望母上用力些,再用力些。 一根、两根、叁根,肉道被胀满了,艰难地包裹着母上的手指,穴口被扩张开来,苏慕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撑。 手指在肉道里左右抽弄起来,苏怀倾又将头埋进了少女胸间,嗅着她熟悉的体香,仿佛这样就可以回到熟悉的怀抱。 “嗯啊……”小穴被手指顶入到最深处研磨,浅浅抽出,又再次顶入,如此往复几十下,苏慕感觉魂都要飞出去了,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被手指过分撑大的小穴顶端的花蒂,快速地揉弄起来,“啊啊啊!”肉道被她刺激得痉挛起来,苏慕绷直了脚尖泄了身,苏怀倾不顾她泄身后敏感的身体,叁根手指再次推到深处,抵着那湿软稚嫩的花壶口,快速地捣弄起来,同时两指捻起那花蒂细细地拨弄,薄唇含上她被池水泡红的乳尖吮吸着,“母上……母上……”苏慕双股在水中舒服得直发抖,要被母上玩坏了…… 快感吞噬般袭来,苏慕脑中一片空白,星眸半闭间,却看到氤氲雾气里有一个人影,向她们游过来:“皇上,你们这是在乱伦。”来人容貌瑰丽,端庄中透出几分妩媚,不正是画像上的母妃吗? 这是……母妃显灵了?!苏慕藏在水面下的小穴激烈地吞吃着母上的手指,水面上,她却拼命摇着头:“不是我,不是我!是母上强迫我的!” 苏怀倾“啵”地一下从她穴里抽出手指,连着几道淫靡的银丝溶化在水里,她从苏慕胸前转过头,看向何绛,眸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双唇颤抖着:“你终于肯回来了。” 何绛神色一怔:“原来皇上知道?” “前不久我挖开了你的陵墓,不见尸体,我就知道你是假死,丞相真是你的好母上,这等欺君之罪也敢帮你!”苏怀倾咬牙道,泪水却纷纷落进水中。 何绛游过来,苏慕吓得直往旁边躲开,“那,你可知我为何要假死?”她问。 “因为你怕了我,想逃开我。”苏怀倾深深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透出一句话: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十六年前,凤栖宫。 “你来做什么?”苏离非下半身动弹不得,躺在床上,见苏怀倾来了,眸子里瞪出火来:“不是不当公主了吗?难道以为朕不行了,想来篡位?” 苏怀倾一怒:“谁稀罕你的皇位!” “肚子里的呢?”苏离非注意到她肚子已经消了下去:“被人打掉了?” 不提还好,一提,苏怀倾便两眼一红,恨恨地咬着牙:“问你的狗丞相去!” “好了好了,”一阵香风袭来,一只软软柔荑抚上自己肩头,眼前美人端庄面善,笑意盈盈地:“公主刚刚生产,为了身体,还是少动怒为好。” “你谁啊?”苏怀倾不耐烦地问,肩膀一动甩开她的手。 “休得无礼,她是来照顾朕的丽妃。”苏离非说。 丽妃?叁宫六院还不够,又来个丽妃,母后在天之灵,要是看到皇上这般淫荡,只怕要气得活过来……要是母后把她带走就好了!她恨恨地瞪着苏离非。 “皇上好好休息,我来照顾公主。”丽妃握着苏离非的手说,而后对苏怀倾笑道:“公主随我来。” “去哪?”苏怀倾没好气地问,总之她也不想呆在苏离非面前,便跟着丽妃出来上了轿辇。 “宫中有处菡萏池,外圈种满了菡萏,内里引进温泉水,当中一个酒池,可谓美哉奂焉,公主可曾去过?”丽妃问。 “那是皇上造来跟你们淫乐的,我才不去!”苏怀倾一听就冷脸,要下辇:“我要下去!” “哎,”丽妃拉住她,温声劝道:“公主面色发寒,乃是产后阴虚之征,温泉水对公主身体有利的。” 苏怀倾确实觉得小腹有些不爽,便道:“好吧。” 轿辇停下,两人进入树林间,丽妃在池边轻解罗裳,苏怀倾眯起眼睛打量着她,一对雪白丰乳,两颗殷红上,各穿了一只银色乳环,使得那乳头红艳艳地时时挺立,往下看,她阴户上毛发青葱,花蒂比自己的大了一倍,花瓣堆迭着长出花间来,肉鼓鼓的,一副情欲勃发的模样,想不到她端庄的脸下面,竟藏着这样淫荡的身子,不由得骂了一句。 “公主说什么?”丽妃一双美眸看向她。 “我说,你好骚啊!”苏怀倾故意骂道,眸子里发出挑衅的光:“这乳环是皇上让你穿的吗?这花蒂怎么这么肿,刚被皇上吸过了?” 丽妃不怒反笑,粉唇轻扬:“皇上妃子众多,我不骚一点,怎么能得她宠爱呢?” “骚货!”苏怀倾将她“扑通”一下推进池里,水花四溅,“皇上也是这么对你的吗?”她将丽妃按在酒池壁上,手指粗暴地插进她花穴里。 丽妃没有推开她,水面下一双雪足,反而蛇一样地勾上她的腰,小穴温柔地包裹着她的手指:“若是能让公主解气,就尽管冲我来吧。” 苏怀倾闻言一怔,我为何要冲她撒气?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皇上众多妃子里的一员,于是将手指抽了出来,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皇上叫我丽妃,公主可以叫我阿绛。”丽妃一笑,像勾人的美女蛇。 “阿绛……”两人在水里几乎是肌肤相贴,吐息间,她闻到了女人身上诱惑般的桃花体味,“阿绛有没有办法,帮我离开皇宫?”她看着女人。 丽妃浅浅一笑,叹道:“阿绛自己都离不开皇宫,又怎能帮公主?” 难道,自己这辈子就跟姐姐无缘了吗?苏怀倾眼眶一热,盈满了泪水,女人将她抱进怀里,脸贴上她一对滑腻腻的绵软丰乳,桃花香味更浓。 “忘了她吧,公主忘了她吧。”女人抚着她的脑袋说,像抚弄着受了伤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啊!”苏怀倾摇着头,泪水一滴滴落入池中,她抽泣道:“我不可能忘记姐姐的,我爱她!” “那就喝酒吧,”丽妃拿着酒樽从酒池舀了一杯,送到她嘴边:“喝醉了,就不想这些了。” 酒水混合着自己苦涩的泪水,苏怀倾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她双颊酡红不胜酒力,醉倒在了丽妃怀中。 还是忘不掉姐姐。 好公主4 皇上尾椎受伤,一开始还能在床上听政看奏折,慢慢地越治越不好,感染入体连日发烧,如今气若游丝,双唇泛白,竟连笔都拿不稳了,只能让丞相替自己执笔。 “传位于……安平公主……苏运维。”苏离非说。 “皇上!”丞相脸色一僵,放下毛笔:“凤朝自古便是长公主继位,安平是二公主……”却被苏离非打断:“朕没有长公主!”声音微弱但余威尚在。 “皇上,眼下朝中群臣都盼您将长公主认回来呢,”丞相劝道:“俗话说得好,母女哪有隔夜的仇?” “从她为了……那舞姬……离开朕……朕就……不能饶恕她。”苏离非断断续续地说,丽妃拿着勺子,一口口给她喂水,丞相朝丽妃使了个眼色,她连忙跑出来找苏怀倾。 “公主,公主!”丽妃急匆匆跑来,没留神看脚下门槛,“扑通”一下猛地被绊倒,裙子也摔破了。 “你急什么!”苏怀倾没好气地说,要放在以前,她是会过来扶起她的,可如今,为了不让她跑出去,丞相派了一群宫女在门口看守,将她软禁在清平宫里,昔日和姐姐在这一起跳舞、说笑、交欢,现在却只剩下自己,苏怀倾越想越恨。 “皇上要下遗诏了,”丽妃从地上爬起来,清平宫离凤栖宫隔着好长一段路,她为了赶快来不及坐宫辇,直跑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怕被殿外的宫女听到,她一把搂过苏怀倾的肩膀,嘴直接贴到了她耳边,悄声说:“皇上要传给安平。” 苏怀倾一脸莫名其妙:“她传给谁,与我何干?” “公主!”丽妃急得一跺脚,“嘶!”一痛之下才发现,丝丝血迹从膝盖渗出来,是刚刚摔破的。 苏怀倾顺着她目光看到伤处,这美人,为了帮自己,跑得玉腿也伤了,霓裙也破了,心下有些过意不去,便说:“好了,那我去。” 两人到了凤栖宫,苏离非却已沉沉睡去,丞相在一旁负手而立,幽幽地说:“皇上吃了药便睡了,你们今晚好生守着她。”言下之意,皇上可能熬不过今晚了。 那遗诏?苏怀倾往那案上一瞥,圣旨还是空白的,唉,这叫什么事。 苏怀倾从床边拿过伤药,这本来是给皇上擦的,她将丽妃的底裙撩到膝盖:“我帮你上药吧。” “有劳公主了。”丽妃低声说,将腿搭在了椅子上,这腿白如瓷玉,摸上去像年糕似的滑腻,唯有膝盖上一片青肿,渗出点点血迹,如雪地里的红梅。 她蹲下来,帮她上药,两人一时无话十分安静,只听得殿外的虫鸣声稀稀。 擦着药,苏怀倾忽然“呵”地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 “公主笑什么?”丽妃问。 “你说,要是皇上看见我帮你上药,是夸我孝顺,还是骂我不孝?”苏怀倾笑问。从皇上病榻的角度看去,自己就好像是蹲在丽妃裙下行什么不轨之事一样。 丽妃面上一红:“自然是夸你孝顺的。” “那这样呢?”苏怀倾忽然捉着她那只脚,将那玲珑玉趾含在了嘴里。 “公主不可,”丽妃玉腿一颤,怕吵醒皇上压低了声音:“臣妾脚上都是汗,脏的很。” “不脏,”湿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她脚趾,苏怀倾嘴里含糊道:“你的汗也是桃花香味。”又在她粉白脚心舔了一下。 “啊!”她忙捂住自己的嘴,这是何等奇异的触感,像被什么小动物舔了一下似的:“公主……” “怎么?”苏怀倾放下她的脚,轻笑道:“皇上没有这样舔过你吗?” 丽妃摇摇头,将裙裾放下,穿回了鞋子,苏怀倾接着问:“那皇上跟你是怎么做的?你那对乳环有什么用?” “公主……”丽妃眼神中透出恳求,苏怀倾却不依不饶,沉声威胁道:“快说,不然我就把皇上叫醒。” 丽妃只好眼睛一闭,低声说:“乳环是……各穿上一条链子,下身花蒂夹着银夹子,将尾部的链子和上面的扣上,皇上便拉着臣妾走。”这场景何等淫靡。 苏怀倾想起之前在菡萏池见过她的熟美胴体,冷笑道:“怪不得你花蒂那么肥,是被皇上夹多了吧!” “公主!”丽妃又羞又恼地低下头去,对方却靠近了自己:“你那银夹子和链子,可带在身上?”丽妃惊得一抬眼,对上她捉弄般的目光:“公主要干什么?” “我问你,带没带在身上?”公主揽着她肩头问。 “没有,怎么会带在身上!”她吓得后退几步。 “不在身上,就是在这宫里喽?”苏怀倾顺着她不自觉的目光看去,走到凤塌旁边,墙壁上悬着的槽子里,果然有一个精致的蝶形银夹子,尾部连着长长银链,两条用来穿乳环的银链子也在,其间还有一个粗壮玉势。 苏怀倾看向凤塌上昏睡的苏离非,嗤笑道:“皇上果然疼你,连淫具都放在床边。” “公主不要……”丽妃低声哀求道,公主嘴角噙着笑,甩着链子向她走来,像是准备套马的牧马人,“你乖乖地别做声,不然皇上醒了,你我都完蛋。” 衣衫被她褪下,两条银链穿过她乳头上的银环,凉得她瞬间颤栗,“皇上是这么帮你穿的吗?”公主笑问。 “是的。”她低声说。 公主“啧”了一声,盯着她胸前红肿翘立,眼神嘲讽:“你要是生了孩子怎么办啊?奶头都被银环堵住了。”而后一拍脑袋:“噢,皇上都要死了,你也没法给她生了。” “嗯……”肥嫩花蒂被凉凉的银夹子夹住,丽妃咬唇,公主蹲下来,手指伸进那红腻腻的肉缝里搅了搅,牵出一条细细淫丝来,“什么时候湿的?”公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花唇上。 丽妃闭上眼睛:“刚刚,公主问我……跟皇上怎么做的时候……啊!”小穴突然被她手指粗暴地插入,“丽妃真骚!”公主笑道,穴肉层层迭迭地涌上来吮吸她的手指,打着圈随便捣弄几下,淫水就流了她满手。 “嗯嗯……”她虽然捂着嘴,却还是有噫呜之声漏出指缝,公主拿着粗壮的玉势,借着淫水润滑,旋转着慢慢整根没入她的小穴,直直抵到了脆弱深处,肉道被撑得胀满,花穴口被扩张得薄薄的失了血色,她又一推往里捣去,她瞬间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公主蹲下来,将她下身银夹的链子与上面乳环的扣上,一扯链子:“起来!” “嗯!”丽妃闷哼一声,双乳和花蒂同时被她重重一扯,小穴受此刺激,一缩一缩地咬着玉势去了。 见她浑身颤抖,苏怀倾知道她泄了,蹲下来在她耳边道:“我牵着你,你围着凤塌爬上一圈,我就饶了你,如何?” 丽妃含泪点头,被她牵着链子往前爬去,“皇上也是这么牵你的吗?丽妃?”爬到凤塌边时,公主故意问道,她一点头,公主忽然重重一扯,她浑身一颤又要泄,“走啊!”公主催促道,不给她停下泄身的时间,故意时轻时重地拉着链子,她跟着她脚步仓皇地往前爬去,双腿每往前爬动一下,那把穴里撑得满满的玉势就被带着戳弄到宫口一下,一爬一戳,随着她的爬动,宫口越来越涨,越来越胀……“嗯啊!”双手撑在地上,无法捂住嘴,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凤塌上,苏离非缓缓睁开了眼,望着她们。 好公主5 她大惊失色:“是公主强迫我的……”却被公主捂住了嘴,推翻在地,埋在穴里的玉势被她一下拔出来,小穴舍不得地发出“啵”地一声,黏腻的淫水源源涌出,“母上看呐!”公主笑得邪肆,分开腿骑到她身上,“丽妃又香又软,水又多又滑,一定能怀上我的孩子!”她下身猛地贴上她的。 “不要!”丽妃闭上眼睛,那触感却更强烈了,公主小小的花蒂,隔着银夹子,一下一下蹭在她肥软花蒂上,公主的花穴,也亲密无间地贴上了自己的肉缝。 “啊!”灼热花蒂碰到凉凉的银夹子,苏怀倾娇喘一声,小穴却兴奋地张开了,她下身一沉,花穴贴上了丽妃湿漉漉的肉缝,前后研磨起来,“丽妃!”她故意这样喊道:“你喜欢被本公主操,还是被皇上操?” 丽妃只是摇着头,脸上泪水涟涟,她便扯了扯链子:“说话!” 她一扯链子,自己的两只乳头和花蒂就被迫往上一提,丽妃瞬间便颤着身子去了:“喜欢!喜欢公主啊啊啊!” 苏怀倾得意地看向苏离非,她仍然睁着眼,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动。 不对,以她的性格,看见自己如此,肯定早就破口大骂了,怎会一直默不作声?苏怀倾放开丽妃,走过去,伸手到她鼻下一探,竟然已经断气了。 母上竟然,活生生地,被她们给气死了。 “哈哈,哈哈哈……”苏怀倾咧开嘴大笑:“你终于死了,我可以回去找姐姐了!” “公主别走!”一低头,丽妃却抱住了她的脚,苏怀倾把脚一蹬:“起开!” “公主走了,我怎么办?”丽妃抱着她的脚不放。 “你?皇上死了,你爱上哪上哪去!”苏怀倾说。 “可是公主刚刚才……才和我磨镜,万一我怀上公主的孩子怎么办?”美人跪在地上眼神凄楚,眸中含泪,全身一丝不挂,雪白双乳和红红花蒂还被那链子缀着,可怜兮兮。 苏怀倾一想,自己原本乳香浓郁,后来听了花绝的话,每天燃龙延香熏了身体,现在身上只有淡淡龙延香味,也许能让人有孕也未可知。 “好吧。”她扶起她,帮她解了链子,又拿过衣裙帮她穿上,不知不觉东方渐白,宫女们燃起早上的第一道宫灯。 “皇上该喝药了,”老宫女端着药进来,却看到床上人闭着眼一动不动,“皇上……” “皇上驾崩了。”苏怀倾面无表情地说。 皇上驾崩,行国丧,朝堂上挂起白绫,丞相宣旨:“皇上曾口谕,恢复苏怀倾清平公主之位,按我凤朝皇律,由长公主苏怀倾继承皇位。”朝中群臣跪下,无人敢置喙。 苏怀倾勾唇一笑,跟着跪下,从她手里接过这枚象征着皇权的凤印,踩着玉阶一步一步,坐上了高高凤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女们齐齐向她下跪。苏怀倾握着凤印看着她们,从高高的凤位看下去,臣女们显得渺小了许多。 现在,就是我报仇的时候了,她想,指着下面渺小的丞相,厉声道:“丞相逼朕回宫,害朕早产伤身、妻离女散,实属罪孽深重,当斩!”臣女们听了,惊得面面相觑。 丞相却一脸的从容不迫,拱手道:“皇上,微臣请皇上回宫,是为了您能继承皇位,昨夜先皇驾崩时,唯有小女何绛,陪着您在先皇左右,先皇当时情况如何,除了您,唯有小女知道,请皇上叁思。” 何绛?原来丽妃是丞相的女儿?!苏怀倾惊得凤眸圆睁,怪不得,怪不得她当时只说自己叫阿绛,原来是怕我知道她的出身,她跟丞相,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昨夜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装得太像了!之前她为我奔走得裙破膝伤,也是听了丞相的指令吧!如此想来,她一开始在先皇病榻前接近我,根本就不怀好意!一股强烈的、被欺骗、被背叛的感觉,从苏怀倾心中升起,她冷冷一笑,对丞相说:“好,朕不斩你!”她咬着牙,美目中透出恨意:“朕不但不斩你,朕,还要娶了何绛!” “皇上,”群臣纷纷跪下劝阻:“丧期叁年间不可娶亲,况且何绛还是先皇的妃子,请皇上叁思啊!”公主继位娶先皇的妃子,在凤朝历史上闻所未闻。 “罢了,”丞相摆了摆手:“听皇上的。” 七日后,先皇下葬,苏怀倾搬进凤栖宫,迎娶何绛,册封为云妃。那边厢,先皇尸骨未寒,皇女、臣女们都在皇陵里守孝祭祀,这边厢,宫中处处挂白,唯有这一处红显得突兀至极,这注定是一场不被祝福的婚礼。 “啪!”何绛一袭红妆,坐在大红喜床上,苏怀倾走进来就甩了她重重一个巴掌,扇得她倒在那红缎锦被上。 “朕当时要是把你溺死在菡萏池就好了!”苏怀倾恨恨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仇人:“你帮着那狗丞相骗朕,你也是一条狗!” “丞相从没有想过要害你!”何绛被她扇得嘴里破了,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她捂着脸说:“丞相从头到尾,都希望你能跟先皇好好的!” “她是你母上,你自然是帮她说话的!”苏怀倾冷笑道,揪着她衣襟,骑到她身上来:“你是不是跟她告状了,说先皇是看到我们乱伦,被活生生气死的?” “没有,我没有!”何绛连连摇头,眼角红红的噙着泪:“我跟母上说的是,先皇一睡不醒了,皇上忘了吗?当时还是我帮她合上眼的!”她不忍看苏离非死不瞑目,也害怕死人的眼神,所以用手帮她合了眼。 “你以为朕还会信你吗?”苏怀倾不为所动,眉眼含霜:“丞相怕朕杀她,一直拿这事来威胁朕呢,除了你,还有谁能告密?”没有人了,只有她,当时只有她跟自己陪在先皇旁边。 “母上大概是看我神色惊慌,才猜到的,我真的没有说……”何绛在她身下,喜服被她扯得凌乱,嘴角淌着血,莹莹泪珠挂在那羽睫上,翦水双瞳楚楚可怜。 “你少跟我装可怜,”苏怀倾捉着她的下巴,眯起凤眸,手上使力:“朕现在是皇上,不是那个任你们摆布的小公主了。” “皇上要如何才肯信我?”何绛含泪问她。 “如何才能信你?”苏怀倾歪着头想了想,咧开嘴一笑:“你脱了衣服跪下,犬吠叁声,说: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我就信你!” 何绛咬着唇,窸窸窣窣脱下了喜服、亵衣、亵裤,肥软大乳忽然被她重重捏了一把,留下红红指印,“好像变大了些。”苏怀倾调笑道。 何绛爬下床,跪在她脚下,眼睛一闭喊道:“汪汪汪!” 肩膀却被她踢了踢,“睁开眼睛看着我。”她命令道。 她只好睁开眼,对上她冷冷的凤眸,“汪汪汪!”她吠道,心中耻辱、羞恨交加,泪水夺眶而出。 她却还不满意,蛾眉轻蹙:“大声点。” “汪汪汪!汪汪汪!”狗叫声,从美人皓齿朱唇间吐出,她原本神采飞扬的一双点漆美眸,此时因极度的羞耻,眼角耷拉下来,变成了一双狗狗眼。 “我从此是苏怀倾的狗。”她看着她,颤着声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脖颈,又顺着颈间流到她高挺的胸乳上。 好皇上 “乖狗狗。”苏怀倾蹲下来揽她入怀,牵着她坐到床上:“朕问你,当时丞相去勾栏强行带朕回宫,是先皇授意,还是她自作主张?” “是……母上自作主张的。”何绛说,苏怀倾眼神凌厉地看着她,沉声威胁道:“你可别再骗朕,你如今已经是朕的妃子,就算你死在宫中,丞相也救不了你的。” “我没有骗您,”何绛急忙说:“当时先皇根本不想叫您回宫,丞相一提起您,她就气得大骂。” “她骂我什么?”苏怀倾问。 “骂您不孝。”其实苏离非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何绛怕苏怀倾生气,只挑了最轻的说。 苏怀倾哈哈一笑,自己现在住着母上的凤栖宫,睡着母上的凤塌,怀里却抱着母上的女人,可不就是不孝吗? “哈哈哈……”何绛悄悄往床里躲去,苏怀倾笑得她害怕。 “朕还是不明白,”苏怀倾看向她:“朕当皇上,对丞相有什么好处?为何非要按着头要朕当皇上?” “我听母上说过,如果不是长公主继位,而是其她公主,一旦开了这个先河,以后为了争夺皇位,公主们就会厮杀,江山就会大乱。”何绛说。 “原来如此,”苏怀倾一点头,笑道:“那朕是不是错怪你们了?” “是……”何绛刚一出声,苏怀倾却立刻收起笑意,一把扯过她,恶狠狠地说:“纵然如此,她害我妻离女散,也是不可饶恕!”现在自己贵为天女,更不可能接姐姐回宫了,眼看着自己离姐姐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难道,长公主天生就要受这种罪? “皇上,”一阵桃花香味袭来,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轻声哄道:“妾身知道皇上心里很苦,妾身入宫前,也曾爱过其她的人,后来入了宫,为了忘掉她,妾身喝了很多酒……” “朕做不到!朕做不到啊!”苏怀倾埋首在她柔软胸前,像一个孩子一样哭起来:“朕也喝了很多很多酒,还是忘不掉她,朕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 “妾身帮您,”何绛将她放倒,吻上她腿间花心:“妾身会让皇上高兴的。” 她的唇舌,吻遍了皇上细嫩的全身,又捧着皇上玉腿,将自己鼓鼓的花唇贴合着她的研磨,皇上却像死鱼一样,一动不动,由着她卖力取悦。 两个月后。 苏怀倾一边翻着奏折,一边随手伸进何绛的衣襟里,抓着她年糕般绵软的丰乳,手心却被那乳环硌到,不悦地“啧”了一声:“这乳环真是讨厌,去了吧!” “是。”何绛便唤来宫女,拿着钳子咔咔两下把乳环夹碎了取下来。 “真听话,”苏怀倾把脚一抬,搭在她膝盖上:“你怎么这么听话?” “妾身听皇上的话,是理所应当的。”何绛轻声道。 苏怀倾却促狭一笑:“你也是这么听先皇的话吗?” 又来了,何绛叹一口气:“是。” “是就是,你叹什么气?”苏怀倾眉头一拧:“难道朕不能问?” “臣妾不敢。”何绛垂眸说。 “朕肚子疼,帮朕暖暖。”苏怀倾说,她这两天月事,小腹坠胀,何绛便拿来一个烫捂子,先暖了自己的手,再用手去帮她暖肚。 苏怀倾看着她,忽觉奇怪:“阿绛,朕怎么都不见你来月事,难道是怀孕了?” 何绛眼神躲闪:“臣妾来过的,皇上没看见。” “是吗?”苏怀倾眯着凤眸:“你可不能再骗朕。” 何绛低下头:“臣妾不敢,臣妾月事不准的……” 苏怀倾哼了一声,唤宫女:“传太医!” 太医为她把脉:“云妃脉象应指圆滑,如盘滚珠,加之未患病,当是有孕了。” 苏怀倾闻言,遣退了众人,问何绛:“你是不是想瞒着朕?难道这孩子是先皇的?” “不是,不是的!”何绛眼神惶恐,慌得跪下来:“先皇当时伤了尾椎动弹不得,已经不能行房,这是您的孩子!” 苏怀倾淡淡一笑:“朕不就随口一说,你慌什么?”扶她起来:“好好生下来,朕会奖赏你的。” 这时忽有探女进殿,见何绛还在,便不说话,“无妨,说吧。”苏怀倾说。 探女说:“奴婢按皇上的吩咐,把银子全部赏给那琵琶女,她似乎起了疑心,一直问奴婢:她是不是要来接我了?” 苏怀倾闻言,鼻子一酸:“那孩子呢?” “那孩子已经半岁了,”探女说:“还不会说话,被她抱在怀里。” “她长什么样子?”苏怀倾问。 “奴婢无能,没看清。”探女说,立刻被苏怀倾踹了一脚:“没看清没看清,又是没看清!” “皇上稍安勿躁,”何绛笑道:“可是要将她母女俩接回来?” “与你无关!”苏怀倾却看也不看她一眼了。 何绛咬了咬唇,她没能忘掉,反而藕断丝连,如果她接她们回来,那孩子自然是长公主,那舞姬便能封为皇后了,自己说不定要被打进冷宫里……她看了看尚且平坦的小腹,平生第一次,她在没有受丞相指使的情况下,选择主动出击。 苏怀倾自登基以来,每个月都派探女去勾栏,有时是为母女俩送些财物,有时是看她们过得如何,这天迟迟不见探女回来,她只担心出什么意外,派了个御前侍卫过去,如今身在朝堂,心却在勾栏里,只盼快点下朝。 “皇上,皇上!”丞相唤道,她回过神来:“什么?” “赫漠侵犯我凤朝边疆,原隋玉将军已经镇守边境多年,派她出征如何?”丞相问。 “那就派吧,”她说,眼神不悦:“你们都商议好了还问朕。”她登基的时候就发现了,朝中群臣都听丞相的,好像丞相才是皇上一样。 “皇上,”侍卫忽然进殿,附耳过来:“臣在护城河发现那探女的尸体,脖子上一刀,看起来是刺客所为。”特意让她随水而流,若不是侍卫赶得巧,自己根本无法知晓。 苏怀倾直觉这又是丞相的警告,看向丞相:“何放!” “皇上所为何事?”丞相忙跪下。 她试探道:“朕的探女死了。” “什么探女?皇上派探女去赫漠了?”丞相一诧,还以为她说的是边疆之事。 苏怀倾观她神情不似有假,况且这么阴损的招数也不像她所为,那就是何绛了。 阳光正好,何绛遣宫女将一美人塌搬到殿外花架下,正靠在塌上晒太阳。 雇的刺客来了:“云妃娘娘,奴已将那探女刺杀,扔下护城河。” “领赏吧。”何绛说,让宫女给了她银子。 孕中嗜睡,昏昏沉沉间,裙子被人撩起来,肚皮上痒痒的,谁的舌头在舔舐着她的肚子,被孩子顶得微微向外凸出的敏感肚脐,被牙齿啃咬了一口。 “大胆!”她喊道,睁眼一看,是苏怀倾。 “谁大胆?”苏怀倾笑问,手托上她如盆的腹底:“长得真快,看起来好像马上就要生了呢!”胎儿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在宫腔中踢动着。 “皇上……”背靠着软塌,何绛退无可退,苏怀倾欺身而上,晃了晃手里玉势,红唇邪邪勾起:“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了吧,正好帮你通一通产道。” 好皇上2 “啊!”肉缝被她手指拉开,凉凉的玉势蹭着两瓣灼热的肥嫩花唇,很快沾满了淫水,苏怀倾笑了一声:“这穴里馋得都会咬人了。”旋转着将玉势插入,一推到底,只感觉抵住了什么,“不能再推了!”何绛颤着腿说,再推,就要捣破羊膜了。 她便拿着玉势轻轻抽弄起来,何绛喘息着,圆硬的玉势熨过她肉穴里每一处敏感,她的另一只手,捉着自己被玉势撑得勃起的鼓胀花蒂,轻拢慢捻,何绛“啊”地娇吟一声,鼓鼓的肚子往上一挺,那小穴便紧紧咬着玉势泄了。 苏怀倾将下巴抵在她雪白孕肚上,感受着肚里胎儿剧烈的挣动,忽而一笑:“杀探女,下一步要如何?是不是要杀了朕的妻女?” “臣妾不敢。”何绛喘着气摇头,穴里玉势被她往外一抽,淫液随之流到腿间,“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苏怀倾眼神嘲讽:“你就是靠这种下作手段,得到先皇宠爱的?” 又来了,又是先皇!何绛捂着肚子咬牙道:“妾身也是您的妻,腹中也是您的女,为何我就要受您冷落?” “不会吧,”苏怀倾嗤笑一声,拿着玉势在她孕肚上滚弄,将花液均匀地涂抹在她雪白玉肚上,“朕娶你,只是为了拿住丞相的把柄,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嘲讽地看着她。 丞相把控朝政不是一天两天,表面上苏怀倾高坐凤位,实际上,所有奏折都要经过丞相同意才能施行,没有一个臣女直接听命于她。 “你不会真的以为,朕看上了你这对淫荡的奶子,”她用力掐了一把她软绵绵的丰乳,“还是看上你这骚蒂?”揪了一下她肉乎乎的花蒂,“或是看上你这伺候过先皇的荡穴?”往那湿亮肉缝“啪啪”打了两下。 “先皇先皇,不要再提先皇了!”何绛终于忍受不了,哭了出来:“你跟你母上,是一样的暴戾!一样的淫邪!” “啪!”脸上立刻挨了苏怀倾一巴掌,“你再说?!”苏怀倾凤眸里凶光大盛,说什么都可以,说我跟母上一样,不可能! “你娶我,就是为了让先皇死不瞑目!”何绛索性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眼睛一闭,她却没打下来,“哈哈,原来你是这么想的。”苏怀倾鼻间发出嗤笑,唤来宫女:“把她那骚穴锁起来。” 宫女拿来一丁字形软锁,皮制系带扣在她鼓鼓的腹底下,长条软锁紧紧封住花穴,前后各留出空间可供便溺,她自知躲不过,放弃了挣扎。 花穴刚被淫弄过,还是湿漉漉的,她感觉软锁慢慢变紧了些,勒着阴部。 “这软锁是用南海蛟丝制成,吸水很强,你越出水,它就缩得越紧。”苏怀倾负着手,幽幽地说:“正好治治你那淫穴。”说完便往殿中去了。 那软锁果然越吸越紧,慢慢勒进了穴里,磨蹭着两边肉瓣,小穴饥渴地搅缩着,希望它再进来些,她忍不住伸手要把它往里按,旁边宫女立刻抓住她的手制止:“皇上命我们监督你,不许你自渎。” 她只好扶着塌边站起身,另一个宫女立刻拦住她:“也不许你找丞相。” “我回宫!”她咬着牙说。自成婚起,苏怀倾一直跟她分居,她住凤栖宫,自己住在她以前的清平宫。 没想到她肤质敏感,到了晚上,腹底被皮革系带刺激得通红,一挠,腹中孩子就踢,只好坐着宫辇去找她。 苏怀倾正让宫女侍候着泡脚,何绛忽然驾到,“扑通”一下跪在自己身前,眼角红红的:“求皇上饶了妾身。” “这么半天就受不了了?”苏怀倾眼神中透出轻蔑:“那么,你可知罪?” 何绛却“呵”地凄然一笑:“是,我有罪,我罪在我是丞相之女,罪在我是先皇妃子。” 苏怀倾脸色一暗:“不要以为你怀着孩子,朕就治不了你。”叫宫女把她的头按进了自己脚盆里,抬脚踩着她的头,水中立刻浮起泡沫,何绛被迫咕噜噜地喝进去好几口她的洗脚水。 “好喝吗?”苏怀倾笑着放开脚,她满头满脸是水,滴滴答答地从鬓发眉间淌下来,秀气的鼻头都被呛红了,“丞相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不知道有多心疼呢!”她故意摇着头叹道。 只见她抱着肚子呜咽一声,往地上倒去。 “别再跟朕装可怜,没用的。”她笑着踢了踢她,她却没有反应。 “皇上,云妃晕过去了。”宫女小声说。 “云妃心神弱耗,动了胎气,臣已经为她施了针,想来并无大碍。”太医说:“只是下腹一片红肿,涂了药别让她再挠,以免扩散。” “好。”苏怀倾说。 塌上睡着的何绛不自觉伸手去挠下腹,她抓住她的手,她却一颤:“我错了,我错了……”眼睛还是闭着的。 “云妃,阿绛!”她喊了两声,何绛睁开眼,声音软软的:“我错了,我不该雇凶杀探女,皇上把她们接回来吧,封皇后也好,封长公主也好,我去求母上不要再阻拦你。” 苏怀倾一诧,她怎么忽然转变,不会是发烧了吧?手摸上她额头。 “我梦到我以前爱的人了,她已经是我永远的遗憾,皇上不要和我一样。”她说,泪水沿着她的眼角滑下来。 苏怀倾掀开被子,躺进来,头一次抱住了她:“现在不想这些,等你生下孩子再说。”怀中人桃花香味浓郁,令她感到一阵安心。从这以后,她每天晚上都来她宫里抱着她睡。 “皇上驾到!”老宫女喊道,却不见何绛来行礼,“阿绛呢?”苏怀倾问她宫里的宫女,“云妃娘娘在洗浴。”宫女说。 只听得薄纱后传来撩水声,隔着这道纱,她朦朦胧胧地看见何绛白皙的后背,和披在上面的青丝,她心中一动,拉开纱帘,只见何绛正卧在水里,圆白的孕肚高高挺出水面,两只白玉似的长腿因着腹底膨隆,只能往两边分开,露出鼓鼓的肉唇和狭长花穴,那花穴被坠到腹底的胎头顶得直往外翻,两瓣红嫩嫩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似在诱人品尝,而花间原本葱茏的毛发全都消失不见,想来是为了生产方便已经尽数剃去了。 苏怀倾咽了口唾沫,再往上一看,她两只肥嫩的双乳如今更为饱胀了,似乎在为孩子的吮吸储备乳汁,像两颗沉甸甸熟透了的水蜜桃,而乳头颜色从原本的樱粉变得暗红,不知道要是吸一吸,会不会流出奶水来? 一条手臂忽然将那翘立乳头遮住,何绛娇嗔道:“皇上又不是没生过孩子,怎么一个劲盯着我看。” “朕跟你可不一样,”苏怀倾痴痴地盯着她的肚子,将手覆了上去:“朕在勾栏里吃都吃不饱,哪像你,养得这么肥。”说着,手拍了拍她的大肚,那玉肚像熟透了的西瓜一般,发出实实的“砰砰”声。 “啊……别打……”何绛肚子不由自主地一挺,一个小小的脚印出现在她圆润肚皮上,胎儿不满地踢踹着,带着肚皮上一阵骚动,苏怀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朕的女儿?” “是,”何绛抱着肚子委屈道:“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您一打,她又动了。” 苏怀倾邪邪一笑:“那我帮你教训她。”手伸进水面下摸着她两瓣外翻的红肉,滑腻腻的,顺着淫液毫不费劲地就插进了她微微张开的肉穴里,何绛“啊”地一声缩紧了肉道,被胎头压迫的熟孕小穴比以前敏感许多,肉道为了生产变得柔软而富有弹性,苏怀倾直将叁根手指插进来还尚有余地。 “啊!”何绛低喘一声,宫口因为胎儿的成熟已经坠得很下,苏怀倾的手指一进来就没轻没重地操到了那处,瞬间刺激得胎儿不住地挣动起来,大肚上一片起伏,“您和您的孩子,都在欺负我!”何绛颤着声说。 苏怀倾一笑:“你不就喜欢被朕欺负吗?”她原本想说“难道先皇没欺负过你吗”,但又想起她之前哭着骂自己和先皇一样,不想再被她骂一遍,所以不说了——此时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开始在乎何绛的感受了。 见一碰到那处湿软她就喘息,苏怀倾手指便故意往她鼓鼓的宫口顶弄,四周穴肉绵绵密密地拥上来吸住她的手指。 “皇上不要……”何绛两腿直发颤,一手捂着肚子,苏怀倾拿开她的手,往她突起的肚脐上吻去,舌头打着旋舔舐她溢出桃花香味的肚脐,霎时间,何绛摇着头,嘴里“啊啊”叫着泄了身,无数粘滑热液溢出花穴,融进了温水中。 何绛满脸潮红,两眼无神,双手捧着肚子直喘气,看她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苏怀倾大发慈悲地说:“朕帮你擦身吧。”便拿过架子上的浴巾,扶着她在浴盆里坐起来,手里浴巾擦过她凝脂般的肌肤,从脸颊、脖颈、肩膀到她高挺的胸乳,那颗淫痒的红豆却把这当成了挑逗,骚发发地挺立起来,苏怀倾看得眸色一暗,忍不住隔着浴巾揪了她一把,何绛闷哼一声,奶头瞬间打湿了浴巾,她溢乳了。 “啧啧啧,”苏怀倾摇头叹道:“阿绛的奶头也太骚了,孩子还在肚子里,怎么就溢乳了?” “是你弄的……”何绛低下头,眼里满是羞耻,苏怀倾无奈地放下浴巾,捧起她两只绵乳:“朕帮你吸掉吧!”凑过来含住了她的乳头,重重一吸,混合着桃花香味的乳汁顿时涌进嘴里,何绛只觉被她吸得又痛又痒,“皇上轻点……”苏怀倾不但不轻,还用力拢起她另一只肥乳,将她两只乳尖并在一起同时含进了嘴里。 一时间,皇上在自己胸前吮吸得啧啧有声,像个贪婪的孩童,两只乳头被她同时舔吸,又麻又痒,薄薄一层纱帘外面,宫女们窃窃偷笑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们全都听到了,说不定在讨论自己有多骚多不要脸,大着肚子还勾引皇上……肚子里,胎儿不满自己的存粮被人吸走,愤怒地在宫腔里拳打脚踢,下腹闷闷地痛起来,何绛默默地闭上眼,搂住了苏怀倾的脑袋,像是在抚慰不懂事的巨婴,又像是在求她放过自己。 初乳本就不多,一下子被她吸光了,苏怀倾红唇轻扬,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心地帮她擦干了全身,换上宽松的底裤,却不许她再穿上衣,“朕要边吃奶边睡觉。”她促狭地说。 好皇上3 苏怀倾连着吃了她好几晚的奶,这一夜,她腹中发动了,“云妃用力!”宫女们推挤着她的下腹,苏怀倾一脸焦急地陪在她身边,“皇上,好痛……”何绛面色扭曲,揪着床单。 “朕知道你痛,”苏怀倾拿手帕帮她抹去脸上的汗水:“你好好生下来,朕会奖赏你的。” “啊!”何绛忽而发出一声哀嚎,只见一个满身血污的婴儿,撑开了她的花心,从她下身慢慢拱出来,苏怀倾怔怔地盯着这婴儿看,上一次自己来不及看就昏迷了,仿佛要从这一次里找补。 宫女们将婴儿收拾干净了,交到苏怀倾手里,她看着张着嘴呱呱而泣的婴儿,忽然感觉人生圆满了,她试探着说:“或许,朕也可以做你的爱人,好不好?”不见回应,低头一看,何绛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将婴儿取名苏慕,赐封云乐公主,为她们建了云乐宫——她希望何绛能快乐。 何绛身体未愈,一直在床上躺着,小公主满月酒这天,苏怀倾在宫中大摆筵席,请了朝中群臣,叫宫女去请云妃,“阿绛最爱喝酒了,这几个月不能喝酒,可把她馋坏了。”她笑道。 “不好了!”宫女却惊惶地跑来:“云妃在菡萏池溺水,已经,已经……” 她手中酒杯“当啷”一声碎在地上,大步跑出殿外,尸体已经被她们打捞上来。 “禀皇上,宫女在菡萏池中发现云妃的尸体,酒气浓重,看来是酒醉溺水而亡。”老宫女说。丞相也闻声赶来,只看了一眼,便昏倒在地。 “阿绛!阿绛!”她喊着她,何绛双目紧闭,面色却是红的,全身直被温泉泡的发粉,一摸还是热的,“她没死,还是热的!”苏怀倾说。 “皇上,这是温泉水热,云妃已经断气了。”老宫女说。 “她没死!”苏怀倾大声向她们吼道:“快传太医啊!” 众人无法,只好传太医,太医一把脉,摇摇头:“皇上节哀,云妃脉息已绝,已经咽气多时了。” “不可能,她酒量那么好,怎么会醉死?”苏怀倾喃喃道,忽然想起来,自己跟她成亲当晚,曾对她说过一句话:“朕当时要是把你溺死在菡萏池就好了!”如今她竟然真的溺死了。 “是朕把她咒死的,是朕……”她说着,泪水扑簌簌流下来,她原本打算,今天就跟她吐露心迹,以后跟她在一起,一家叁口在这宫里享天伦之乐,抛开以前的所有。 “阿绛!”她抱着那粉白玉体哭起来,直到双眼哭得肿起来看不清,直到那副身体已经变凉,直到宫女们纷纷拉着她求她放手,她还是不肯放开。 昏昏沉沉地过了许多天,这期间,何绛的丧事是由丞相操办,她在菡萏池里醉了又醉,什么都忘不掉,对她的思念反而越来越强烈,“大骗子何绛!你明明说,喝醉了就能忘掉的!”她趴在酒池边骂道:“大骗子,你给我回来!” “何绛你回来吧,我再也不欺负你了……”酒水混合着自己苦涩的泪水,一如当时何绛递给自己的那一杯,可她却不在了。 “何绛,我喜欢你……” 昏昏沉沉间,丞相来找自己:“皇上,您已经醉了一年了。” “阿绛当年是怎么入宫的?”她问。 “她随臣来宫里参加酒宴,被先皇看中了,就此被纳入后宫。”丞相说。 “她爱的那个人是谁?”她问。 “臣不知。”丞相说。 她将酒杯一摔,气道:“你是她母上,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 “母上,母上!”丞相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孩,正朝她挥着手,着急的小眼神,仿佛在说:“母上别生气!” 苏怀倾呼吸一滞,“这是……” “云乐公主已经一岁了,”丞相抱着她笑道:“今天还是她第一次喊母上。” 苏怀倾将孩子接过来,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小小的阿绛吗? “阿绛小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她问。 “差不多。”丞相说。 苏怀倾抱着她,忽然感觉有了力量:“回宫,朕要上朝。” 及至苏慕十六岁这年,又到了何绛的忌日,她再次来皇陵祭拜,“朕想带她回宫,这样就能时时看见她了。”她说,命侍从们挖开陵墓,却不见她的尸骨。 “皇上……”侍从们一脸惶恐,只见皇上眼里慢慢噙满了泪水,颤着声道:“大骗子,你又骗我!” 如今,菡萏池中。 “何绛,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苏怀倾脸上挂满了泪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何绛看了眼旁边吓得瑟瑟发抖的苏慕,无奈地叹道:“云乐都这么大了,还谈什么爱不爱的。” “你说!朕要你说!”苏怀倾的手,威胁似地掐上她的丰乳。 “好好好,”何绛只好抱住她,像抱住一个倔强的孩子,低声道:“这十六年来辛苦你了,我爱你,在我这半生年华,最爱的就是你了。”她语气温柔,似从心而发。 “那你为何要走?为何留我在这深宫里十六年?!”苏怀倾埋首在她怀里哭道。 “我没有走,我一直住在锦城,母上时不时会来看我,跟我说你们的事。”何绛抚着她的头说。 苏怀倾抬起头:“难道你得了绝症?” 何绛摇头,苏怀倾松了口气:“那你到底为什么要假死?” 何绛又看了眼苏慕,小心翼翼地说:“皇上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能罚我,也不能罚苏慕或丞相。” “好!”苏怀倾一口答应,眼定定地盯着她,生怕她又逃开自己。 何绛深吸一口气,仿佛抱着必死的决心:“对不起,我骗了你,苏慕是先皇的女儿。” 苏怀倾面上却没什么反应,还在等她说下去,她只好又说了一遍:“苏慕其实是先皇的女儿,是你的妹妹。” “就这?”苏怀倾凤眸惊讶地睁圆了:“就为了这个,你离开我十六年?!” “难道皇上原本知道?”何绛一愣。 “我当然不知道,你如今说了我才知道,”苏怀倾苦笑:“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 何绛却哼笑一声:“你当时那么恨先皇、恨母上,对我又那么凶、那么狠,我要是告诉你,你还不得把我剥皮抽筋了!” 当时她察觉自己有孕,正不知该如何,却被苏怀倾在先皇病榻前逼奸,接着就嫁给了她,等到她发现怀疑,自己只好谎称孩子是她的,就这样生下了苏慕,婴孩尚小体味不明显,只是怕苏怀倾有朝一日终会发现,定自己一个死罪,只好求助于母上,吃了假死的药,装作溺死离开了皇宫。 “……后来母上跟我说,你竟把小慕当成我,行了逆伦之事,我便想回来阻止,但她又说,你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叫她把我还回来,我怕你罚我们死罪,就犹豫到了现在。”她眼神楚楚,言辞恳切。 “哼,我是要罚你!”苏怀倾抱着她的腰,狠狠地亲了亲她脸颊:“罚你到我的凤塌上,赎罪一辈子!” 公主和亲 母上竟然是……我的姐姐?苏慕听不下去了,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菡萏池,躲回云乐宫,好几天也没人找她,仿佛她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在这期间,宫里传来几个消息:苏颜开被册封为永乐公主,迎娶风骄宁;丞相何放告老还家,风骄宁成为了新丞相;皇上因为找回云妃,凤颜大悦,宣布大赦天下。 苏颜开的回归,使母上对她的关注减了一半,而何绛的回归,使剩下这一半也没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相伴十六年的母上,或者说,是姐姐……她现在真的不宠我了,怎么办?苏慕想起风骄宁的话:“你还可以去和亲。” 她来到凤栖宫,“皇上,儿臣想去赫漠和亲。” “什么?”皇上从云妃胸前抬起头,眼中满是情欲,云妃两手急急地掩起衣襟,脸色潮红得不好意思抬头。 苏慕尴尬地低下头:“赫漠一直侵扰我凤朝边境,若是派儿臣去和亲,想必能避战言和,从此不再死伤。” “小慕,”苏怀倾意外地看着她:“你长大了。” “皇上,”何绛坐进她怀里,声里带上几分撒娇:“妾身才刚回来,怎好让小慕远嫁?” “我要远嫁,”苏慕跪下来,朝地上一磕头:“求你们让我远嫁吧!”再也不想,再也不想看到……她们卿卿我我的画面! “快起来,地上凉。”何绛过来扶她,她却肩膀一偏,不让她碰自己,抬起眼冷冷瞪着她,像看情敌似的。 何绛眼神一黯,慢慢地收回手,深深叹了口气:“好罢,由你去。” 车马粼粼,将士们浩浩荡荡地护送云乐公主前往赫漠。 华丽精致的车厢里,苏慕撩起帘子,看着马车驶出宫门,离开了这个她长大的皇宫,看着车外飞驰而过的、不断变化着的陌生景象,泪水夺目而出。 这一去,下半世都见不着母上了。 “呜呜呜……”从小被母上捧在手心里长大,她原以为,自己此生不嫁,跟母上在一起就好了,后来与母上乱伦,她害怕了,才娶了风骄宁,却并非自己的良人,如今母上竟然不是自己的母上,自己也不是她唯一的小公主,短短时间遭此巨变,她根本无法接受,只能选择离开皇宫远赴赫漠,去嫁给一个陌生的女人。 好想念,被母上抱着的时候……她躺到软榻上,蜷缩着将自己抱起来。 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有人撩起锦帘:“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滚开!”她翻过身面朝车厢里,脸上都是泪,她不想让别人看见。 “公主该下马车了,臣等要在这里扎营。”那人说。 “我要在这躺会。”苏慕背对着她说。 “公主,”那人有些着急:“天色已晚,林深雾重,公主一人留在马车里不安全的。” 看来自己不下来,她就没完了,苏慕抬袖子擦了擦泪:“废话真多!”爬起来打开车门,那人便扶着她下了马车。 看她脸上泪痕未干,那人关切地问:“公主饿不饿?臣这有干粮,还烤了兔子……” 抬眼一望,女人头戴凤翅兜鍪,身披朱漆甲胄,露出的脸和手都是肉桂色,一双吊梢虎目炯炯地看着自己,身材高大,自己才堪堪到她胸口,这么一个猛虎般的女人对着自己柔声细语的,忽然感觉有些好笑。 “扑哧。”苏慕忍俊不禁,女人却松了口气:“公主终于笑了。” 苏慕收了笑意:“要你管。”向那堆篝火走去,见她过来,将女们纷纷往旁边让,把中间最暖和的地方让给她坐。 “我要吃兔子。”她说,女人便将串在树枝上烤熟的野兔取下来,放到托盘上,抽出刀来唰唰几下切碎,双手恭恭敬敬地端给她。 “筷子呢?”她问,女人忙叫旁边将女:“去拿筷子。”她们平时战役紧急,扎营时用树枝烤猎物,用刀快速地片着吃,没有公主这般精细,好在公主的嫁妆一应俱全,那将女很快拿来了一副象牙筷子。 苏慕还是第一次吃野兔,虽然只撒了些盐巴,但肉质鲜嫩,也算吃的下去。这时天已全黑,只听到风从林间穿过的萧萧声,和篝火里树枝噼啪声,树林里黑漆漆的像是有什么猛兽藏在里面一样,她一时觉得荒凉可怕,还好有这众多将女在荒林里陪着自己,等自己嫁过去,她们也就不用再打仗了。 想到此,她问那女人:“还有多久到赫漠?” 女人顿了顿:“我们现在是沿着官道走,等出了大凤便没有官道,都是沙漠,最快也要叁个月。” “叁个月?”苏慕一惊:“怎么这么远?” 女人苦笑一声:“若不是这么远,她们早就打进来了。” 苏慕心里一沉,那我岂不是要在荒林野地间度过这叁个月?一天都这么难受,叁个月要我怎么忍?况且我对沙漠一无所知,到了那边,要怎么过完这下辈子?心里像被压了块沉沉的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连话也不想说了。 她放下了烤兔,往营帐里去,只见空荡荡草地上铺着一道地铺,连床都没有,看着就不想躺上去,况且她坐了一天马车,身上发汗还未洗浴,又怎么睡觉?只好出来问那女人:“有没有水?” “有。”女人忙递给她水囊。 她低声道:“我是要洗澡,不是喝的。” “再往前一百里地有条小河,公主明日再洗吧。”女人说。 顿时,心中所有的怨愤、委屈、难过涌上来,泪水再次夺目而出。 女人慌了,抱拳道:“臣这就去取水!”说罢,便要去牵已经睡着了的马匹。 “等等,”苏慕喊住她:“你怎么取?” “臣快马加鞭,一百里,天亮前应该能返回。”女人说。 “那水呢?”苏慕问。 “水……”洗澡用水量大,如何取回?荒郊野岭也没有浴盆,要如何洗?女人眼神中透出无奈:“公主可不可以只洗脸?” “算了。”苏慕抬袖子擦了擦眼泪,不能再哭了,她想,这里不是宫中,再也没有人会抱住我、哄我、帮我擦眼泪了。 草地湿气重,当晚她在那地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天一亮,她呆木地上了马车,只觉浑身酸痛,进入新一天的折磨。 女人撩起帘子:“公主,可以洗澡了。” “好。”她便脱了衣裙泡进小河中。河水清爽凉快,整个人好像又活了过来,岸边,女人和一众将女坐着等她。 “你们怎么不洗?”她问。 “我们身上脏,公主洗过我们再洗。”女人笑道。 她一上岸,她们就解了戎装下水,因为长年征战,将女们身上肌肉结实,皮肤也晒成了蜜色,黑色长发披在那蜜色美背上,身姿飒爽中带着火辣,其中,那女人肤色最深,全身是均匀的肉桂色,行动间,双乳并不像寻常女子那样绵软晃动,而是鼓起肌肉,两瓣臀肉也浑圆硬实,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唯有两点乳尖还是粉红的,苏慕好奇地看去,她的下面也是粉的吗? 一个将女拍了女人肩膀,悄悄对她说:“将军,公主在看你呢。” 女人侧目,苏慕立刻转过脸去。 好将军 到了晚上就寝,苏慕只觉头重脚轻,一摸额头直发烫,应是白天洗澡没擦干水,又被那岸边风一吹,受凉了。 她便出了营帐,女人坐在篝火前回头,“我发烧了。”女人摸过她额头,忙唤将女拿药来。 药汁很苦,如果母上在旁边,一定会抱着自己哄“小慕最乖了”,会给她喂糖吃,而现在,她只能强迫自己吞下去。 喝完直反胃,小脸皱起来,睡觉吧,睡着了就好了,她躺进被子里,却凉得一阵发抖,野地夜间寒气重,地铺都是凉的。 “公主,”身上一沉,女人多拿来一条被子为她盖上:“这样有没有暖一点?” “没有,”她只觉得寒意入了肺腑,仿佛她帮自己盖的不是被子,而是一块石头,“把篝火搬进来吧。”她说。 “不可,万一失火,会烧到帐子的。”女人说。 “那你坐在旁边看着不行吗?”她问。 “好。”女人拿来火捻子和树枝,帮她在地上燃起一小团火,苏慕看着那跃动着的火苗直发愣。 “公主快睡吧。”女人坐在火苗边说。 苏慕借着火光打量她,上挑的眉,一双吊梢大眼气势凌人,只是这气势在自己面前完全收敛,看起来像一只被驯服的大虎,而她肉桂色的肌肤,更为她增添几分野性的美感。 “你不困吗?”苏慕问。 女人淡淡地说:“臣以前随军出征,晚上要轮流守夜,已经练得不睡也不困,公主放心睡吧。” “拿手来。”苏慕说,女人不解其意,还是将手伸过来,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头上,“以前我睡不着,母上就会这样摸我的头,哄我睡觉。”苏慕说着,眼眶一热,她闭上眼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 “好,臣明白了。”女人坐到她身边来,手放到她发热的额头上摩挲,柔声道:“睡吧,公主。”她的手虽然比母上的粗糙许多,却很温暖,苏慕慢慢睡着了。 及至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她的手还抚在自己头上,“已经不烫了。”她笑着说,眸子里却有了血丝。 她竟然真的一夜未睡,只为帮自己摸头,苏慕心里忽然有一种过意不去的感觉,她从小使唤宫女们到大,还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公主喝水。”女人递来水囊,她咕嘟嘟地喝了几口,低声道:“辛苦你了。” “公主也辛苦了。”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臣叫原隋玉。”女人说。 “原隋玉。”她看向公主,对方只是想把她的名字记住,在嘴里念着“原隋玉”这叁个字。 眼前少女清丽可爱的脸,跟少年时的恋人慢慢重合到一起…… “阿玉,你以后要做什么?”少女坐在秋千上问。 “我要做骠骑大将军!”她帮她推着秋千说。 “那等你做了大将军,记得回来娶我。”少女笑颜如花。 可是,一次皇宫酒宴,少女随她当丞相的母上进宫游玩,却被皇上看中了,立即召入宫,被册为丽妃。 她只是相府里的看家护院,什么也做不了,她想:皇上妃子那么多,很快就会厌弃她的,等我做了大将军,就可以求皇上把她赐给我了。 于是她从了军,到边境驻守,几年间抵抗赫漠屡获战功,如愿被封为骠骑大将军,这时皇上驾崩,她以为终于能够娶她,她却又嫁给了新皇,从丽妃变成了云妃,新皇只有她一个妃子,她自知此生无缘了,回到边疆,只想战死在这沙场。 眼前这眉目如画的少女,一看就是她的女儿,跟她长得有七分相似,连身上的桃花香味也一样……原隋玉轻轻嗅了嗅,眼神一黯,如果这个少女,是自己跟她生的就好了。 “我们快启程吧,不要耽误赶路了。”苏慕说。 “好。”原隋玉脉脉地看着她,像看着自己的女儿。 这眼神落到苏慕眼里,只觉奇怪,难道她喜欢我?苏慕眯起眼睛:“原隋玉,你困吗?” “不困。”她说。 “来我车上躺会吧。” “臣不困,公主……”“来吧。”女人婉拒,她不容置喙地牵着女人的手,拉上自己的马车。 公主的卧塌又香又软,原隋玉很快就睡着了,发出细微的鼾声。 还说不困,苏慕坐在她腿边笑了笑,她睡着了还皱着眉,就像一只随时会醒来的、警惕的大虎。她刚才为什么那么含情脉脉地看我?她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她有家人吗?有孩子吗?苏慕心思逐渐飘远。 原隋玉醒来,见苏慕坐在自己脚边,自己却睡在她的塌上,便坐起来:“公主,臣休息好了。” “原隋玉,等你送我嫁到赫漠之后,你会去哪里?”苏慕问。 原隋玉一愣,她没想过这个问题,若是这次计划成功,以后就不会再有战争,她要去哪里?她没有家,她从小就是丞相府的家丁,参军后一直驻守在边境,就算能凯旋入宫,阿绛贵为云妃,自己也不可能见到她……说不定,她根本就忘了自己了。 见她怔怔地不说话,苏慕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你睡觉的时候一直皱着眉呢,很想念你的妻女吧?” 原隋玉摇头:“臣没有妻女。” “那你的爱人呢?”苏慕问。 原隋玉还是摇头:“臣……没有爱人。” “你是个好将军,”苏慕垂眸道:“凤朝不会忘记你的。”真可怜,驰骋沙场许多年,什么也没有,苏慕对比了一下,还是自己更可怜,她还能回去,自己却要永远留在赫漠了。 “不如我们逃走吧!”一阵桃花香味袭来,公主忽然朝自己坐过来,眸光闪动:“可以拿着我的嫁妆,去一个没人能找到我们的地方,什么皇宫,什么赫漠,通通不管了!” “公主休得胡言。”她忙制止道:“此行若是完不成皇上的委任,众将女们都要受罚,她们家中还有妻女在等,公主忍心吗?” “那你就忍心看我嫁给赫漠女吗?”苏慕眼睛一红,声里带了哭腔。 “恕臣无能,”原隋玉低下头不忍看她:“若公主是臣的女儿,臣必然不会将你嫁去赫漠的。”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苏慕感觉眼泪要掉下来,便往上仰起头,不能再哭了。 “公主想哭就哭吧,”原隋玉心里一痛,搂过她肩膀,低声道:“皇上不疼你,我疼你。” “你胡说,母上很疼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苏慕泣不成声:“母上很疼我的,每次我一哭,她就抱着我哄……” “她要真的疼你,就不会让你受这些苦了。”原隋玉抱着她说。 苏慕伏在她肩头,泪水止不住地流,将她半边袍子都打湿了。而装载着两人的马车,依然飞速地往赫漠的方向前进,如同这无法挣脱的命运。 好王女 两个月后,马车驶出了大凤。 “公主,前方就是沙漠了,”原隋玉拿着一个小陶罐进来:“沙漠气候干燥,请公主擦凝玉脂,以免肌肤皴裂。” 苏慕解了衣裙:“我背后擦不到,你帮我吧。”她便用手沾着透明膏脂,一点点涂上她莹莹雪背。 “还有前面。”她转过来,她一怔:“公主自己能擦到的……” “你帮我擦嘛!”她撒娇道。她无奈,粗糙大手,只好覆上她小巧的乳房。 看着她肉桂色的手在自己雪白的胸前轻轻涂抹,苏慕忽然说:“原隋玉,你陪我嫁去赫漠好不好?”这段时间她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仿佛自己的另一个母上一样,离赫漠越近,她就越舍不得她。 她闻言,却睁大了眼睛:“公主在说什么?臣多次出征赫漠,那赫漠王女对臣早就恨之入骨,若是随公主陪嫁,她们必然以为大凤在挑衅,折磨臣事小,万一又要打来……” “好了,别说了,”苏慕小手捂上她的嘴:“别说了,你抱着我吧。”抱着她精瘦的腰身,埋进她温暖的怀里,苏慕深深吸了口气,她身上,淡淡的阳光混合着草木的味道,令她安心。 两人静静搂抱着,苏慕上身衣衫尽褪地坐在她怀里,在外人看来,仿佛在交欢一般。 “将军,将军!”将女忽然骑着马过来,在帘外急急地喊她。 她只好出了马车:“何事?” 将女脸上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将军这样……若是公主有孕……被赫漠人发现怎么办?” “什么?!”原隋玉虎目圆睁:“我只当她是我女儿,你们不要乱想!”这话却让帘子里的苏慕听到了。 原隋玉再进车厢,却被她用力往外推:“你不要进来了!”苏慕愤愤地喊道。谁要当你女儿! 直到马车驶进了赫漠,苏慕都不再理她。 马车停下,苏慕撩起帘子,草原上,大大小小的毡包分散而落,头一次看到这样造型奇异的建筑,她好奇地望来望去。 原隋玉脸上带着笑:“公主,赫漠王女今晚便要迎娶你了,快下来吧。” 今晚?这么快?苏慕心里直发慌,见她还笑得出来,气鼓鼓地坐了回去。 “公主……”到底为什么生气?原隋玉百思不得其解,只道她是怪自己以后要留她一人在此,叹道:“公主别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什么小孩子脾气!”苏慕咬牙道:“我马上就要为人妻,以后就要为人母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原隋玉却淡淡一笑,进来马车里揽过她就吻了上来,苏慕没有推开她,她心里,已经暗暗期盼着这个吻很久了。 她的舌头轻叩自己的牙关,将一颗药丸送了进来,苏慕顺着唾液咽了下去:“这是什么?” 原隋玉眼珠一转,吐出两个字:“避孕。” 苏慕哼了一声,嗔道:“避得了一时,避得了一世吗?”心下却暗暗欢喜,她还是在乎我的。 “臣陪你进去。”她拉着她的手,进了那顶最大最华丽的毡包,一群金发雪肤的高挑女人笑着上来迎接,她们全都穿着奇特的纱裙,肩膀、大腿、半只丰乳一览无余,肌肤白得发光,她却毫无兴致,她们嘴里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赫漠话,她一句也听不懂,只紧紧抓着身边原隋玉的手,像害怕离开主人的小狗,她忽然体会到了风骄宁嫁给自己时的心情,怪不得她当时千方百计想让自己休了她。 当中坐着一个女人,见原隋玉牵着她过来,有些不悦:“黑虎将军,放开我的王妃。”一口官话竟然字正腔圆。 原隋玉松开手,苏慕紧抓着她手臂不放,女人笑了一声,走过来:“不用怕,我又不会吃了你。”两手抚上她的肩膀,她抬眼幽怨地看向原隋玉,原隋玉却动也不动,面无表情地,任她被这女人扯进怀里。 原隋玉,你没有心!苏慕转怨为恨,直咬的唇也发白,女人却捧起她的脸逗着她:“笑一笑嘛!” “我笑不出来,你休了我吧!”她索性说道。 女人却歪起头,眯了眯眼睛,艰难地理解她的话:“休了你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学了官话,却不懂凤朝的嫁娶律例,在赫漠里两人不合就直接分开,没有休书这一说。 原隋玉哈哈一笑:“公主开玩笑的,王女不用当真。” “哼,你还不快走!”女人语气里充满厌恶。 原隋玉挑了挑眉:“如今公主嫁过来,两国也算和解了,我们留下来喝一杯酒,不过分吧?” 女人十分不情愿地说:“你们只能在这住一晚。” “谢王女!”原隋玉便带着将女们住进了别的毡包。 王女嘴里叽里咕噜骂了一句,看起来非常嫌恶原隋玉,恨不得她立刻死掉,苏慕想起,原隋玉之前说过,赫漠王女对她恨之入骨,两军打了这么多年,留她们在这住一晚,已经是最大的忍耐了。 女人们端来了一罐罐葡萄美酒,王女笑着,为苏慕戴上象征着王妃的宝石水晶冠,人们举着酒杯欢呼起来,毡包中央,是裸露着上身乳摇的舞姬、拿着乐器奏乐的乐姬,贵族们喝得高兴,也脱了纱裙跟她们一块舞起来,她们全都金发白肤,妖娆美艳,一时竟分不清谁是贵女,谁是舞姬,这在凤朝是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直看得苏慕目瞪口呆。 王女已有叁分醉意,拉着苏慕要亲,苏慕满脸都是拒绝,使尽了浑身力气推着她,“你不喜欢我吗?我长得不美吗?”王女问。 “你很美。”苏慕打量着她。王女眼窝深邃,一双漂亮的蓝眸,像天空一样湛蓝,她此前从未见过这般好看的眼睛,她一头金色长发直披到纤细腰身上,眉毛也是金色的,低头看去,纱裙里隐隐约约的下体毛发也是金色的。 “但我没办法喜欢你,”苏慕看着她说:“我不属于赫漠。” 王女一笑:“你会喜欢这里的,赫漠是世上最美的地方。”说着便推倒了她,欺身而上,“不要!”苏慕全身都在抗拒,纵酒跳舞的妖艳女人们离自己近在咫尺,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欢? 王女比她高大的多,力气也比她大了几倍,就像老鹰按住小狗狗那样轻松地按住她:“乖孩子,我会让你舒服的。” “等……等入了洞房再说。”苏慕挣扎道。 “洞房是什么东西?”王女眼神不解,苏慕顿时明白了,赫漠跟凤朝不一样,她们既然能当众裸舞,当然也能当众交欢,不禁骂道:“你们真是不知羞耻!” 这一句王女却听懂了,立刻不悦地皱起眉:“我们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凤朝的公主就这么高贵吗?”一把扯开苏慕的衣襟,却不知该如何解开她的襦裙,更为不悦:“你以后不许穿这种东西,必须穿我们赫漠的胡纱!”刺啦一下,她粗暴地撕开了苏慕的裙子,苏慕鼻子一酸,眼里瞬间蓄满泪水,这哪里是和亲,分明是被当众强暴。 看见她哭,王女更不高兴了:“跟我交欢就这么委屈吗?我的妃子们恨不得每天跟我做。” 妃子们?我堂堂凤朝公主,竟然只是她众多妃子里的一员?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她按在地上淫弄,苏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还好原隋玉给自己吃了那颗药,不用怀上这个荡妇的孩子。 粉嫩无毛的小穴被王女强行掰开,里面红红的鲜肉随着她的呼吸翕动着,女人们纷纷凑过来看,嘴里叽里咕噜调笑着,听语气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王女舔了舔两根手指,插进苏慕的小穴里,女人们笑得更大声,王女一边操弄着苏慕的小穴,一边跟她们叽里咕噜地说话。 “啊!”她的手指好长,一下就摸到了软嫩的宫口,苏慕浑身一颤,王女笑道:“你身上这么香,一定很快能怀上我的孩子!” “不要,不要怀你的……”苏慕蹬着腿,她手指插得太深,苏慕一时有了要怀孕的错觉,她摇着头,怀上谁的都好,母上的、风骄宁的、甚至是原隋玉的,绝对不要是这个荡妇的。 苏慕闭着眼睛,把埋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想象成了原隋玉的,小穴就开始出水了,她抬脚勾住了身上人的腰,不对,原隋玉的腰身紧实硬朗,没有这么软,原隋玉,原隋玉,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好将军2 王女操得性起,抬起她一条腿,将自己下身挺上来,“啊!”什么东西凉凉的,苏慕往下看去,她勃起的盈红花蒂上,穿着一个金色的小环。 “这是只有赫漠王女才能拥有的,”王女骄傲地说道:“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了,如果骁勇善战,我也会帮她穿上金环。”说得好像苏慕已经怀上了一样。 “不要……”苏慕一想到那场景就觉得可怕,她却一挺一挺地用那金环操着自己敏感的小穴,花穴被圆润微硬的金环一下下碾过,不断流出淫水,金环被淫水打湿变热,王女伸手捻弄着她的花蒂,将自己熟红花蒂上的金环按压着套上了苏慕幼嫩的阴蒂头,笑道:“你看,你被我套住了。” 不,不要!苏慕摇着头,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花蒂被她的金环箍得涨涨地勃起来,这耻辱又淫靡的一幕,把小穴刺激得瞬间潮吹了,王女的肉缝亲密地贴合着她的肉缝,两腔淫液争相涌出来。 “咳咳咳!”王女忽然咳血,一道鲜红从她嘴里涌出,落在苏慕洁白的胸腹上,苏慕心里一惊,难道她有什么疾病? 咳咳咳……旁边的贵女舞姬们却也纷纷咳血,捂着肚子瘫倒在地。 “咳咳……”王女捂着肚子,美艳的面容扭曲着,咬牙道:“凤朝人一向心机深重,没想到狠毒至此!”便往下一扑,压在苏慕身上不动了,苏慕在她汗津津的肥软乳间喘息着,想推开她,但泄身后手脚发软,她身体又重,根本推不动。 “公主!”原隋玉带着一众将士跑进来,却看到苏慕整个人被王女压在身下,心中一痛:“臣来迟了!” 赶紧过来拉起那王女的身子,苏慕瞬间“啊”地痛叫一声,像被火烧着一样:“不要动!” “怎么了?”原隋玉立刻松手,“我被她套住了!”苏慕哭道,刚刚她一拉,自己花蒂差点被撕裂。 原隋玉蹲下来细看,才发现王女花蒂上的金环套在了苏慕的花蒂上端,本来粉嫩的小花蒂此时变得发紫肿胀,还好一个将女随身带了小瓶的凝玉脂,原隋玉手指沾满脂膏,轻轻涂上她涨大的花蒂。 “啊!”苏慕不由得呻吟一声,她的手指粗糙,高潮后的花蒂十分敏感,把这当成了挑逗的讯息,随着她的涂抹,仿佛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了阴核上,紫胀的花蒂一跳一跳地挺立起来,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吐出淫水,她脸上满是潮红,将女们纷纷走开,拔刀向已经昏死的贵女们一刀一个斩去。 毡包里顿时出现奇异的一幕,那边,将女们手起刀落,鲜血纷纷,这边,将军却好似在帮公主手淫。 终于,不知是因为淫液太多,还是有凝玉脂的润滑,金环脱出了苏慕的花蒂,“疼吗?”原隋玉问,“不疼,就是……很胀。”苏慕低声说,花蒂被她粗糙的手指一下下摩擦,已经到了将泄未泄的边缘,两片花唇向两边大张,像嗷嗷待哺的鱼嘴,小穴深处空虚得不行,只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 “那就好,”原隋玉松了口气,脱下将袍披在她身上:“赫漠大敌已除,公主可以回宫了。” 好什么好!苏慕心里一恼,小穴痒痒地虚空咬合着,当着这些将女的面,她也无法言说,只是充满怨怼地瞪着原隋玉。 原隋玉却以为她是怪自己事先不告诉她,解释道:“假和亲真下毒,这计划是新上任的丞相风骄宁提出的,她特意嘱咐我们,不能让公主事先知道,公主什么都写在脸上,藏不住事。” 风骄宁这个坏女人!苏慕恨恨地跺了跺脚:“这王女死前说,凤朝人一向心机深重,没想到狠毒至此,说的就是风骄宁了!” 原隋玉摇头不赞同:“碧戈丽怒娜为了成为王女,杀了自己十九个姐妹,谁还狠得过她?”说着,唰地一下抽出刀来,要给她补刀。 “哎!”苏慕抓住她手臂:“她都死透了,留个全尸吧。” 原隋玉看着这个跟自己打了十几年的死对头,碧戈丽怒娜,冷白色的玉体上满是她自己吐的褐红鲜血,精致的面容痛苦地扭曲着,看得出她死前经受了极大的疼痛,她是草原上的王,赫漠的军队掌控在她手里,她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 原隋玉忽然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好吧。”她收回刀,给了她作为赫漠王女最后的尊严。 苏慕身上披着原隋玉的红色将袍,被她抱进马车放到软塌上,她刚要抽身,她却将袍子一掀,露出光洁玉体:“原隋玉,抱我。”自从原隋玉说了“我只当她是我女儿”那句话,她就再没有叫她抱过自己。 “好。”原隋玉只道她是受了惊吓,便双手环过她,她却吻上她的侧脸,尝到了混合着汗水、阳光与草原的味道,“操我。”她在她耳边说。 原隋玉瞪大了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公主却捉着她的手指,含进自己嘴里,含糊地说:“我要你操我。”一双水润润的大眼里满是欲念。 公主樱红小口含着自己粗糙暗色的手指,柔嫩小舌一下一下卷上来,原隋玉眸色一深,咽下一口唾沫:“公主别这样,我只当你是我女儿……” “是吗?”苏慕冷笑一声,双腿缠上她紧窄的腰身,眼神慢慢执拗起来:“你若真当我是你女儿,为什么总是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为什么总是贴身照顾我,把我跟那些将女隔开来?为什么亲手帮我涂脂,不让别的将女碰我?还帮我披上衣服,不让她们看到我的裸体?” “公主……”原隋玉一双虎目四处乱转,竟然答不上来。 “叫我小慕,母上都叫我小慕的。”苏慕故意这么说。 “公主,”原隋玉却仍然叫她公主,她深深地凝视着她:“我比你大了近二十岁,如何相配?请公主断了这念想吧。” 苏慕却咬上她耳朵,甜美的桃花香味,含着丝丝诱惑,侵入她的鼻端:“那王女不也比我大上许多吗?你可知道,她操弄我的时候,嘴里可一直喊着,要我怀上她的孩子呢,”她眯起眼睛幽幽地问:“你希望我怀上她的孩子吗?” 不希望,我不希望!原隋玉吻上了她的唇,将她推倒在软塌上,一摸她下身花穴,湿淋淋的,一定是王女的淫水! “啊!”苏慕娇喘着,下身被她手指粗暴地进入,粗糙宽厚的手指,撑开了那粉嫩穴肉,她又加了第二根、第叁根,“公主不许再提她。”原隋玉沉声道,仿佛威胁似的,将手指悉数埋进小穴深处,直直顶到了宫口。 “叫……叫我小慕!”苏慕舒服得浑身直发颤,半边身子都酥了,倒在她怀里。 “小慕……”原隋玉手指将她穴口撑开,指腹贴着柔软多汁的肉腔研磨,那粉莹莹的穴口便一缩一缩地吸着自己手指,盈盈露滴沿着谷间流淌,连后穴都被打湿了。 “小慕的这里,还没有人碰过吧?”原隋玉问,另一只手伸出一指,借着花露的润滑,轻轻在她后穴上打着旋。 苏慕知晓她的意图,娇喘道:“若是……你不嫌……那里脏啊!”没等她说完,原隋玉的手指便入了进来,“不脏的,在我心里,公主永远冰清玉洁。”她语气充满了坚定。 听到她这么说,苏慕心里却有些愧疚,她一定以为我是被王女破身的,殊不知,我已经和母上、风骄宁两人都做过了。 她后穴的粉肉蠕动起来,主动吞吃着她的手指,慢慢将整根都吞了进来,只觉那手指好像插到了腹中一样深,指尖左右摸索着她的肠壁,后穴便敏感地一缩,本能地排斥着这只外来的、粗糙的手指,原隋玉轻轻往外抽动,那暗红穴肉被带着微微外翻,苏慕“啊”地一声皱起眉,被她弄得有了排泄的感觉。 原隋玉见状,埋在花穴里的叁根手指再次抵住宫口搅动起来,苏慕被刺激得前后小穴同时绞紧,顿时连穴里手指的轮廓都被勾勒了出来,“嗯……”她喉间发出甜腻的哼吟,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摸索到了她敏感的地方,指腹抵住那处褶皱打着圈抚弄,原隋玉四根手指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一前一后,隔着一道障壁有力地研磨起来,好胀,前后穴里前所未有的充实,自己已经被她填满了。 公主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一抖一抖,花穴越插越紧,后穴也越插越软,纷纷渗出黏滑湿液,原隋玉知道她要去了,为了让她前后同时,她亲昵地含住她的耳朵,故意调笑道:“公主前后都被臣操开了呢,到时候见了皇上可怎么办?” “啊啊啊!”果然,苏慕听了她的话,那穴肉便一跳一跳地用力绞缩着,吐出了无数淫液,后穴也跟着一张一合,被她手指死死抵住那一点按压,“不要,不要再按了!”苏慕下身往上一挺一挺地,前后同时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潮吹,原隋玉整根手指退出又迅速全根没入,持续着操弄,直插的淫水噗哧作响。 “不能再插了,我要尿了……”苏慕哀求道,“那就尿吧。”原隋玉将后穴的手指抽出,带着滑腻腻的淫液按上她胀满了尿液的下腹,花穴里的手指在深处用力操弄,苏慕顿时有一种被她操进了灵魂里的感觉,她拇指剥开了她的两片花唇,将小小的尿孔暴露在空气中,低头含住那软孔一吸,淡黄色的尿液就被她吸进嘴里,“不要这样!”苏慕蹬着腿挣扎,她松开嘴,舔了舔嘴唇,那尿液止不住地淋淋沥沥流出花间,她捉着苏慕的腿向旁边打开,看着她被尿水浇得湿亮的靡红阴部,眼神痴迷:“小慕的下身已经清洗干净,可以用了。”说着便覆身而上。 苏慕已被她弄得浑身酥软,喘息着看去,她肉桂色的溪谷间,花唇和肉蒂还是粉的,比自己的宽大厚实一些,热热的贴合着自己的碾磨起来,交合间溢出细细的花沫,乳尖被她大口含住,用舌头捻弄着,又麻又痒,苏慕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动情喊道:“阿玉!”身上人忽而一颤,下身肉缝里泄出了阵阵热液,打湿了苏慕的小穴,却好似有几滴热泪,也洒在了她胸前。 这之后,在回宫的途中,两人坐卧不离,欲念来了就在马车里交欢,平时亲热也不避众将了。 阖家欢乐 马车一入锦城就开始下雨,一开始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行人们纷纷跑到屋檐下躲避,她们离皇宫越近,雨势就越大,哗啦啦地,在地上溅起无数个水花。 众将先行去客栈休息,原隋玉携着苏慕入了宫,交了马车,两人坐着宫轿去太和殿,一路上大雨倾盆,直把轿子两边厚厚的帘子都给打湿了。 一进殿,苏怀倾早在凤位上等着她们。 原隋玉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怀倾亲自下来扶她:“将军辛苦了!”宫女也扶着苏慕坐到旁座上。 丞相风骄宁念着圣旨:“赐骠骑大将军黄金万两,将军府一座,绫罗绸缎五百匹、玉石珠翠一百首、古董珍宝一百尊……” 原隋玉跪下叩头:“谢主隆恩。” “爱卿平身。”苏怀倾笑道:“将军驰骋沙场多年,如今终于为我凤朝除去赫漠大敌,乃是大凤头等的功臣,将军有什么未了的愿望,可以告诉朕,朕来帮你实现。” 旁座上的苏慕心里一喜,她肯定要求母上给我们赐婚了。 怎料原隋玉却看也不看她,脸色凝重:“皇上,臣,想见一见云妃娘娘。” 苏怀倾瞬间失了笑意,上下打量着她:“原来你就是她以前的爱人?” “臣不敢,臣只是想见她一面。”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原隋玉垂下眸子。 苏怀倾面上冷冷地,叫风骄宁:“传云妃进殿。” 殿外雨声不绝,不一会,何绛来了,只见殿中,原隋玉背脊挺直跪在地上,旁座上,苏慕含泪仇视着她,站着的风骄宁一脸似笑非笑,坐着的苏怀倾面沉如水,她美目一转,上前来搂过她,笑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苏怀倾将头枕上她胸口,指着原隋玉:“这是班师回朝的骠骑大将军,原隋玉,你看她眼不眼熟?” 何绛抱着苏怀倾,摇摇头:“原来这就是大将军?妾身第一次见。” “何绛!”苏怀倾闻言却一把推开她:“你说过不会再骗朕的!”眼神忿忿,语声委屈。 何绛叹一口气:“皇上,妾身爱你才骗你,”她捉着她的手吻了吻,眼里透出恳切:“难道皇上不希望我爱你吗?” “你爱我就不要骗我,她是不是你以前的……爱人?”苏怀倾艰难地吐出最后这两个字。 何绛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原隋玉,她面容沧桑了许多,连眼神也变了,以前她眸子黑白分明时时带笑,现在一双虎目冷若寒星,沉沉地看不出任何感情。 但她仍然认得出来,她就是少年时帮自己推秋千、约定娶自己的那人,她就是入宫后时常在自己梦里出现的那人……但后来,她再也不会做梦了。 “是,她是我以前的爱人,”她看向苏怀倾,幽幽地说:“但我现在爱的只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早就放下了。” 佳人一双眸子从容不迫,像一颗纯粹的黑曜石,苏怀倾和她对视了半晌,忽然笑了,像得胜的将军,又像得到母亲独宠的孩童,她得意地看向原隋玉:“原隋玉,你听到了吗?”她没有骗我,她真的放下了。 原隋玉看着何绛,眼神定定地:“臣只想问云妃娘娘,如今过得好不好?” 何绛淡淡一笑,靠上苏怀倾肩头:“我很好,你不必牵挂的,你如今娶妻了吗?” “不曾。”原隋玉抬眼看向苏慕,却发现她腮上挂了两滴泪,气鼓鼓地别开脸去。 何绛顺着她眼神看到苏慕这样子,心下明了,抿了抿唇,正思量该如何开口,苏慕却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小慕!” “小慕!” 苏怀倾惊讶地看向原隋玉,两人竟然同时出声。 “闭嘴!”苏慕两手捂住耳朵,狠狠地瞪着她们俩:“你们一个两个,全拿我当母妃的替身!我恨你们!” 何绛叹一口气:“小慕……” “你也闭嘴!”苏慕转而恨恨地瞪向她:“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回来!” “休得无礼!”苏怀倾眼神一凛,何绛赶紧拉着她的手:“别说她了,别说了。” 苏慕冷笑一声:“你如今装什么好娘亲?这十六年你可曾回来看过我一眼?现在来装好人了,以为我会信你吗?” 何绛闻言,眼眶顿时一红:“我没有装,我这些年心里一直挂念着你,我为了你才回来的……你要我把心挖给你看吗?”语声凄切。 “云妃当年是被迫进宫的,她真的不容易,公主体谅她吧!”原隋玉连忙劝她。 苏慕看着她脸上动容,呵地一笑,眼中浮上几分自嘲:“原来只有这时候,你才会着急,”她手指向何绛,眼睛嘲讽地看着原隋玉:“你以为她是你的良人吗?我告诉你,她嫁给母上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我呢!”原隋玉瞬间睁大了眼睛。 “住口!”苏怀倾凤眸一瞪,厉声喝止她:“云乐神志不清了吗?怎么净说胡话!”苏慕转而看向苏怀倾,狞笑道:“母上你知道吗?将军一路上整天对我说,她当我是她女儿!可不就是想绿了你吗!” “原隋玉,你要怎样?”苏怀倾果然被激得一挑眉:“觊觎朕的妃子,又肖想朕的女儿,下一步是不是要拥兵起义,夺取朕的皇位了?” “臣不敢!”原隋玉“砰”地往地上一磕头,一字一句沉声道:“臣驻守边境十六年,为国之心天地可鉴!” “你为国,国为你了吗?”苏慕充满嘲讽地笑了:“你得到了什么?你的大好年华、你的血汗泪水,全耗费在边境了,连唯一的爱人也被皇上给霸占了!” “苏慕!”苏怀倾看出她的意图,厉声斥道:“你身为大凤公主,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对得起朕多年的教导吗?” “教导?你教我什么了?”苏慕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教我乱伦吗?” 殿外忽然一亮,天上划过一道闪电,轰隆隆地打起了响雷。 “你……朕白养你了……”雷声中,苏怀倾颤着声,指着她,眼里充满怨愤,身边何绛噙着泪直摇头,伏在地上的原隋玉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是,你是白养我了,”苏慕眼中满是嘲讽,挨个看向她们:“我的好母上、好娘亲、好将军,你们都干的好事,让我打心底里恶心!”说着就涌上一阵反胃,她“呕”地一下吐出许多酸水。 一旁的风骄宁看了这许久的戏,心里感慨,过来扶她:“好了好了,公主辛苦了。” 苏慕干呕着,甩开她的手:“你滚,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让我去和亲,你害惨了我了!” 风骄宁无奈,向她一拱手道:“臣这是为了凤朝,如今不费兵力就灭了赫漠王族,总算除去心头大患。” 苏慕“哼”地一声,眼神中全然不信:“你是为了颜开,我才是你的心头大患。” “嗯,随便你怎么想。”风骄宁淡淡地说。 “传朕旨意,云乐公主一路行车劳顿,身体虚弱,在云乐宫静养一个月!”苏怀倾脸色阴沉,正如皇宫上乌云密布的天空。 双喜临门 宫女上来,扶着苏慕上了宫辇,苏慕刚坐定,一弯腰又要吐,回到云乐宫,便赶紧传了太医。 “公主这是……喜脉。”太医把着她的脉说。 “什么?!”苏慕浑身一震,看向自己尚未隆起的小腹。进王女的毡包前,原隋玉曾给自己喂了避孕的药丸,那肚子里的,肯定就是她的了……这孩子真会挑时候,跟她母上一样讨厌! “打掉!”苏慕愤愤地一揪被子:“现在就帮我打掉!” “不许打!”苏怀倾却走了进来,眼神凌厉:“朕刚刚就看你不对劲,朕怀颜开的时候也是这样,你有孕了自己都没发觉吗?” “我从赫漠回来一路都水土不服,月事都停了,我怎么知道是因为这个!”苏慕手里不停揪着被子,焦急道:“打掉吧,这肯定是原隋玉的。”既然母上跟原隋玉有夺爱之嫌,怎么会不让我打掉? “不能打,”苏怀倾摇头:“原隋玉护国有功,你也说了,她什么也没得到,她需要一个孩子。” “让她自己生去啊!我不要给她生!”苏慕欲哭无泪,咬牙道:“我才不要生这个负心女的孩子!”这个负心女,只把我当成替身,可笑我还委身于她那么久,还以为她会向母上求娶我,怎料她一入宫就只知道找何绛! 苏怀倾遣退了左右宫女,坐到她床边低声道:“颜开先天不足,娶了风骄宁后迟迟未能有喜,也许是不孕之身,你若是生下这个孩子,朕就把皇位传给你,如何?”虽然苏慕实际上是苏怀倾的妹妹,但皇家丑事不可外扬,名义上她依然是苏怀倾的掌上明珠,依然是万千宠爱的云乐公主。 苏慕一怔,看向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那,她岂不是长公主了?” “你希望是,她就是。”苏怀倾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原隋玉的孩子若是成了长公主,她也就能继续为国效命了。 “可我一个人怎么养她?”苏慕眼神茫然:“我不喜欢孩子,我也不想养……” “母上帮你养,”苏怀倾搂过她柔声道:“你乖乖地生下来就好,后面的事母上帮你。” 苏慕靠进她久违的怀抱,却闻到她身上有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桃花香味,是何绛的,顿时又觉得恶心起来:“母上自己生的孩子不养,倒是喜欢帮别人养孩子呢。” 苏怀倾瞬间听懂了,她言下之意,自己将颜开抛弃在勾栏,却养大了本是先皇遗腹女的她,如今又要帮她养原隋玉的女儿。 不由得凤颜大怒,眸里直烧起两团火来:“那你就嫁给原隋玉,叫她帮你养好了!”苏怀倾握指成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气,真是白疼她了,要不是看她怀着孕,真想给她两个巴掌! 凤朝公主自古只娶不嫁,如今公主下嫁,在皇家历史上还是头一遭,婚礼在原隋玉受到赏赐的将军府里举行,来的都是将女,皇上和云妃都没有来。 苏慕坐在婚房里,幽幽地叹了口气,要不是之前一时嘴快,母上也不会下令让自己嫁给这个负心女。 门被推开,负心女走了进来,苏慕吓了一跳,她走路怎么没有脚步声? 原隋玉满身酒气,但眼神还是明朗的:“将女们纷纷在劝酒,臣到现在才能脱身。” 苏慕躺到喜床里面不理她,心想,等自己当了皇上,这个孩子就是长公主,那她岂不是要当皇后了? 见她不说话,原隋玉知道她心里有气,笑了笑,坐到床上:“臣手下一个将女也成了亲,娶的是勾栏里的琵琶女,刚刚那琵琶女喝醉了,说她原本可以当皇后,你说好不好笑?” 当皇后?难道她是苏颜开的母亲?苏慕并不知道苏怀倾当年的事,她推测,现在苏颜开贵为长公主,母上要是把这琵琶女接回宫里,就得封她做皇后了,那母妃肯定不高兴,但母上这么多年,既不找她又不提她,想必是不爱她的。 照这么说,我也可以不让原隋玉当皇后……想到此,心里又隐隐不愿意,原隋玉为凤朝立下汗马功劳,当时一路上照顾自己也尽心尽力,最主要的,自己本来也倾心与她……要不是现在才知道,她曾经是母妃的爱人,本来是一桩好姻缘的。 和,心里有道坎,分,又舍不得她,苏慕心里满是苦涩。 原隋玉见状,幽幽地说:“小慕长大了,现在心里难受也不哭了。”她张开手:“但你要是想哭,我随时可以抱你。” 苏慕便坐起来,默契地埋首在她肩头:“原隋玉,我哭不出来,好像,眼泪都反着,往心里流去了。” “我明白的,”原隋玉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这种感觉我也有过,当时我只想战死沙场,但是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将士战死,我又觉得太不值,她们短短一世,没有尝过爱的滋味,也没享受过什么好东西,更没有人会记住她们,我就明白了,活在当下最重要,现在我能幸存下来,得到皇上赏赐,还娶了你,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苏慕静了半晌,说:“你不要再把我当母妃的替身,也不要再把我当你女儿,好不好?” “好,”原隋玉看着她的眸里透出柔光:“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小公主,跟她们全都无关。” 酷暑难耐,苏慕孕体越发沉重,受不了热,两人便到避暑山庄住着待产。 四周山林环绕,原隋玉打猎的瘾又上来了,背着弓箭飞镖,骑马进了山。 “阿玉呢?”苏慕午觉醒来,问宫女,宫女答道:“将军进山了。” 苏慕便愤愤地抚上肚子:“又进山?眼看我这几天就要临盆,难道打猎比我还重要?” “将军也是看您一直吃不下饭,想打些山珍来换换口味。”宫女道。 苏慕只觉身上出汗黏腻,便说:“我要泡澡。”宫女扶着她下了床,另一个宫女在浴盆中放好了水,“退下吧。”苏慕不想让她们看到自己现在的裸体,等她们离开,才解衣下了水。 看着自己水下鼓鼓的孕肚,苏慕一阵焦心,待会原隋玉回来,一定要跟她说,这几天不能再去打猎了,要是生的时候她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可怎么办……就算她在,痛的也是自己,她又能帮我什么?想到此,苏慕又觉得一阵紧张。 身后传来脚步声,苏慕以为是宫女,便说:“出去!我现在不要你们服侍。” 那人却继续往这边走,苏慕回头一看,来人将黑袍一掀,露出金色长发和漂亮的蓝眸,这是……王女?!她不是死了吗? 只见碧戈丽怒娜冷冷一笑,湛蓝眸子里杀意波动:“苏慕,我终于找到你了。” “来人!来人呐!”苏慕连忙大喊,却不见有任何回应。 “别喊了,这里的人都被我杀了。”碧戈丽怒娜咧开嘴一笑,朝她挥了挥手上的赫漠弯刀,刀刃上通红鲜血,正滴滴答答往下流。 短短时间,她竟能将避暑山庄里十六名护卫宫女尽数杀光,且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苏慕心知自己也要跟她们一样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了,心里大为恐慌,手脚发软瘫在浴盆里,腹中孩子感受到母体的惊吓,也跟着踢了踢。 碧戈丽怒娜走过来,才看到她水下的圆隆孕肚,诧异道:“你怀孕了?” “是,”苏慕心里抱着一丝侥幸:“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能不能饶了我?” “哈哈哈哈!”碧戈丽怒娜像听到了什么笑话,大笑着,手里弯刀指了指她的肚子:“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饶你?” “这……那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苏慕护着肚子问,她其实并不关心,只是想拖延时间,等原隋玉回来。 “哼,你们凤朝人又蠢又坏,在酒中下药把我的妃子们都杀死了,却忘了给我补刀,我拼尽最后一口气爬起来,发誓一定要杀了你报仇!”复仇的怒火,在她湛蓝的眸子里燃烧着。 “我冤枉,我不知道她们下了毒……”苏慕惶恐地摇着头,她却根本不信,厉声打断她:“你们都是一伙的!我先杀你,再杀黑虎将军,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腹中孩子不停作动,苏慕难耐地捂着肚子:“求求你,等我生了再杀我……”这是自己和原隋玉的结晶,也是凤朝未来的长公主,不能就这么死在腹中,原隋玉,你怎么还不回来! 大团圆 看着苏慕抱着肚子一脸哀求,碧戈丽怒娜挑了挑眉:“你把她看得这么金贵,是黑虎将军的,还是宫里什么人的?” “反正……不是你的!”苏慕低吼道,她抱着肚子皱着眉,下身隐隐作痛,不会是要出来了吧…… 碧戈丽怒娜眼里发出邪恶的光,拿着弯刀进了她的浴盆:“我把你肚子划开,不就知道是谁的了?” “不……不要!”苏慕护着下腹喊道,她手上弯刀不知染过多少人的血,一靠近自己就带来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苏慕只觉下腹猛地一坠,好像真的要生了。她忍痛咬牙,原隋玉,怎么每次我陷入危险,你都不在! “哐哐哐!”苏慕抬眼一看,碧戈丽怒娜举着刀,叁个飞镖被她挡得掉在地上,她一双鹰眸警惕地望着四周,忽然将弯刀抵在苏慕的肚子上,沉声威胁:“黑虎将军,你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你的小公主!” “嗯……”沉沉的弯刀抵在肚子上,苏慕闷哼一声,下腹又狠狠往下一坠,双腿被顶得合不拢了,这时原隋玉从西窗翻进来,她怕怒娜拿苏慕来挡,不敢再射飞镖。 “是我下的毒,你要杀就杀我!你堂堂赫漠王女,杀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原隋玉一双虎目灼灼无所畏惧,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 怒娜“哗”地一下从苏慕的浴盆里出来,蓝眸阴沉沉地瞪着原隋玉:“我赫漠士兵伤亡无数,草原满目疮痍,都是因为你们!今天,你们俩都得死!” 原隋玉冷笑:“那是你们应得的!十六年来,你们屡次侵犯我凤朝边境,我们为了防守才反击!” “是你们一直在打我们!”怒娜捏紧了弯刀,雪白手背上青筋直冒:“凤朝人就是阴险歹毒,好在天佑我赫漠,让我还有一口气在,才能找你们复仇!” “什么天佑你赫漠,当时我要给你补刀,是小慕说给你留个全尸,我才停手的!”原隋玉恨恨地盯着她:“要是知道你会来报仇,我当时就应该把你捅烂了!” 怒娜一回想,当时自己挣扎着醒来,看到毡包里所有人都被斩了脖子,只有自己身上完好无缺,还以为是自己幸运,原来是因为苏慕的劝阻?她看向浴盆里捂着肚子疼得直哭的苏慕,冷笑道:“好,我让你生下孩子再死。” “原隋玉!原隋玉快来!”苏慕哭着低喊道,两手死死抓着浴盆边缘,原隋玉近身一看,浴盆水中飘着几丝血迹,一时看不清她身下如何,不由得大急,怒娜把宫女都杀了,现在连个会接生的人都没有。 怒娜却闲闲地一笑:“看来不用我动手,她就要死了。” 原隋玉眼中腾地冒出怒火,苏慕双唇泛白,虚弱地喊她:“别管她,别管她了,帮帮我……” “好,好,我帮你……”原隋玉第一次见人生孩子,满眼慌乱,仿佛比打仗还可怕:“我,我抱你出来。”两手刚碰到她肩膀,苏慕就发出凄厉的一声:“不要!”下身仿佛被撕裂,原隋玉睁大了眼睛,透过浑浊水面,她看到若隐若现的头了。 “已经出来了,你再用点力。”她伸手推着苏慕的下腹,苏慕却呜呜地哭着:“我没力气了。” 怒娜也凑过来看,闲闲地说:“这点力气都没有,不会要难产了吧?”她妃子众多,已经见过好几次生产的场景,在她看来,人生产便如牛羊下崽一样,没什么好怕的。 “你滚开!”原隋玉恨恨地瞪着她,乌鸦嘴!要是小慕和孩子出了什么事,我要你偿命! 怒娜却不理她,眼定定地盯着苏慕的下身看,原隋玉顿时有一种自己的宝贝被冒犯的感觉:“你看什么看!” “好像头发是金色的……”怒娜眯着眼睛细看,伸手准确地按向苏慕鼓起的下腹,那胎头便整个拱出来了,“真的是金色的,这是我的孩子!”怒娜惊喜地说。 “不可能……”苏慕摇头,高挺的肚子挡着了视线,她看不见自己的下身,只觉得下体被一个巨大的东西一点点撑开,如同一颗饱满的珍珠在强行穿过一个狭小的针眼。 “啊啊啊!”她含泪往上一挺,雪白玉肚在水面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婴儿瞬间滑出体外,怒娜怕她溺水,立刻一手把她捞出来,婴儿肚子上还连着脐带,张着嘴在她手里发出响亮的啼哭。 苏慕一看,只见那婴儿头上薄薄一层金发,瞬间心凉了半截,忙看向原隋玉,原隋玉却眼含热泪地凝视着那婴儿,喃喃道:“好可爱……”一双虎目满是柔情,像看见了天使一般,她在血雨中厮杀了许多年,见过了无数的死,却第一次见到生,心里的感动满满地溢出来。 “算起来,这是我的第十个女儿了,”怒娜眼中的杀意全然消失,看着啼哭的婴儿满眼怜爱,她一手抱着粉红的婴儿,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滴血的弯刀,看起来十分诡异,“要是在草原上出生就更好了。”她叹道。 “那是我的,我生的……”苏慕虚弱地反击她,她蓝眸一沉,透出强烈的占有欲:“现在是我的了,我要带她回赫漠,不然你也跟我回去?” “我不……”苏慕说到一半,累得睡着了。 等她睁开眼,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盖着被子躺在了床上,“你醒了!”原隋玉和怒娜同时凑过来,那孩子被怒娜用自己的黑袍包着,抱在手里:“乌拉饿了,快给她喂奶。”她说着就要掀她被子,原隋玉“啪”地一下打开她的手:“你别动她!” “黑虎将军不要太狂妄了,我不杀你们都是因为这个孩子,”怒娜怕吓到怀里的婴儿,低声威胁道:“快给乌拉喂奶!” 苏慕不由得一怒:“什么乌拉?怎么不跟我商量就把名字取了?!” 原隋玉也怒:“你才不要太狂妄了,你现在是在我们凤朝的地盘上,你敢动她,我让你血溅此地!” 剑拔弩张间,苏慕只觉双乳涨涨的,拉开被子一看,只见胸前红梅上点缀着两点乳白,竟然溢乳了,怒娜立刻抱着婴儿送到她挺立殷红上,那婴儿张着嘴本能地吮吸起来。 苏慕一颤,愣愣地看着她红红的小脸埋在自己胸前吮吸,头上薄薄一层金毛,淡淡的眉毛也是金色的,一看就是怒娜的孩子,心里疑惑顿生,她看向原隋玉:“当时你不是给我吃了药吗?怎么会……” 原隋玉眼神温柔,定定地胶在那婴儿身上:“我给你吃的是毒酒的解药。” 苏慕欲哭无泪:“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是你的!” 怒娜闻言,哈哈一笑:“天意如此,不然你跟我回去吧,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行,小慕已经嫁给我了。”原隋玉一摇头,眼里透出浓浓的占有欲。 “真是便宜你了!”怒娜一皱眉,似在为苏慕感到不值:“你黑黝黝的像只大老虎,她怎么会嫁给你?” 苏慕揪了揪被子,低声道:“还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原隋玉闻言,眸色顿时一黯,原来公主不喜欢我吗? 怒娜不懂凤朝礼法:“跟孩子有什么关系?”只见那孩子忽然哇哇哭起来,初乳本就不多,一下子就被她吸完了。 怒娜忙将孩子抱回怀里,边摇着她哄边说:“我必须把乌拉带回赫漠,你们要是想念她,以后可以来看她。” 苏慕想,要是母上看见了这孩子,必然觉得是凤朝之耻,说不定要杀了她,肯定是让她回赫漠好,但以后自己还是得去看一眼,毕竟母上生了颜开不管,何绛生了自己不管,自己可不能像她们俩那样。 她小心翼翼地问她:“我们要是再去赫漠,不会被你杀了?” 怒娜正色道:“我以赫漠王女之名发誓,你们为了看孩子去赫漠,我要是杀你们,就让我赫漠草原从此干旱,牛羊从此不产仔,怎么样?” 苏慕难以决定,问原隋玉:“阿玉觉得呢?”原隋玉闷闷地“嗯”了一声,脸上多了几分消沉。 她怎么了?苏慕疑惑,是因为孩子不是她的吗?不对,她刚刚看着孩子分明很喜欢,还直说“好可爱”,那是因为什么? “从这里回赫漠要叁个月,你带着孩子不安全,我找马车送你回去吧。”原隋玉对怒娜说,两人便出了房间。 苏慕只觉双乳里又胀起来,捂着胸口难受地倒在床上,屋子里静悄悄地,不知过了多久,原隋玉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山雉汤,这是她原先打猎打来的:“公主饿不饿,起来喝点吧。” 苏慕眯起眼睛,她不叫自己“小慕”,却叫自己公主,她坐起来,原隋玉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说:“这里的人都让怒娜杀了,血气浓重,待会我送你回宫。” “那你呢?”苏慕问。 “我自回我的府里,公主不用担心。”原隋玉垂着眸子闷闷地说。 “你怎么回事?”苏慕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你在生什么气?” 原隋玉眸子里透出委屈:“你嫁给我只是因为孩子,现在孩子给她带走了,我们和离吧。” “什么?!”苏慕捏着她下巴,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她眸子里沉沉的:“公主还年轻,要是不喜欢我,就和离吧,不必耽误你的大好年华……”苏慕听不下去了,用手背拍了两下她的脸:“我跟那王女说的气话你也信?” “怒娜又不懂凤朝嫁娶的事,你分明是对我说的。”原隋玉闷闷地说,眼神像战败了的大老虎。 “我是气你骗我那解药是避孕药,才害的我怀上她的孩子,我本来想怀的……是你的啊!”苏慕顿了一顿才说出最后这句话,心中羞意大盛。 原隋玉闻言,眼里重新散发出光芒:“真的吗?” 苏慕见她这样,更不好意思起来,便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有啊,你干嘛叫她怒娜这么亲密,又帮她找马车回去,你们打了这许多年,不会打出感情了吧?” “怎么可能?我恨不得她死!”原隋玉咬牙道:“我帮她找车都是为了孩子,虽然她十恶不赦,但孩子是无辜的。” “放鹰归林,万一她又打回来怎么办?”苏慕叹一口气,只觉双乳胀疼,低头一看,殷红上又有点点乳白溢出,桃花香味正浓。 “不用怕,她还敢来,我就打死她,顺便把孩子也抢过来,”原隋玉笑道,看着苏慕一对蓄满奶水变得圆鼓鼓的丰乳,眼中升起情欲:“小慕疼不疼?”说着,就低头含住她一只乳尖,轻轻一吸,混合着桃花香味的香甜乳汁涌进嘴里。 “嗯……”苏慕抱着她的头,原本涨得难受的娇乳确实轻松了些,她娇嗔道:“你可不许再提和离了。”如今我什么都没了,只有你了。 “好。”原隋玉答应道,又含住她另一只丰乳。 及至两人回了宫,苏怀倾早在宫里焦急等着:“孩子呢?” 苏慕与原隋玉对视一眼,按商量好的说:“是死胎。” 苏怀倾叹了口气,眸中透出一阵失望,侍立一旁的风骄宁却笑了笑,向她一拱手:“皇上,臣有好消息,颜开有喜了。” 苏怀倾顿时眼中一亮:“朕要立诏书。” 当着她们的面,苏怀倾立了诏书,五年后退位,传位于苏颜开。 一切都像过眼云烟,什么也留不住,苏慕苦笑两声,原隋玉搂着她,眼里柔情绵绵似春风:“你还有我。”苏慕一扯她手臂,她就默契地矮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唇,苏慕闭上眼睛,专心地与她唇舌交唾,她嘴里阳光中带着野性的味道,令自己无比安心。 十个角色的设定 十个角色的设定 每个角色对应一种动物(furry赛高!) 云乐公主 苏慕 16岁(狗) 个人:娇蛮抖m,体香浓(桃花香),恋母 经历: 母妃(何绛)忌日,母上(苏怀倾)在菡萏池喝醉,苏慕以为她要自尽(母妃当年在池中酒醉溺水而死),下水来扶她,却被拉进水中强上,醒来后,看着死去母妃的画像,无颜面对,哭着跑去找丞相(何放,何绛之母,苏慕的外婆),丞相提议,娶今年的新科状元。 成亲,就能搬进公主府,为了躲避苏怀倾,苏慕接受提议。 科举殿试,由皇上苏怀倾亲自出题。 苏怀倾当众强迫苏慕坐到自己怀里,苏慕脸白,丞相看得脸黑,苏怀倾出题,“赫漠屡次进犯我凤朝,应开战还是求和?写出攻占之道,或求和之道”。 吉日,风骄宁嫁入公主府,苏慕向宾客敬酒,苏怀倾醉,“有了妃子,不会忘了母上吧?” 一进婚房,看到风骄宁正与婢女做爱,冷笑,“我一向如此,公主要是不爱看,就趁早休了我。” 苏慕娇蛮性子发作,反倒躺下,风骄宁不悦,将苏慕捆绑,“你竟敢如此?”被指奸,发现不是处,滴蜡逼问,苏慕疼痛难忍,说了事实。 次日,颜开被带走,风骄宁着急,苏慕故意惹风骄宁欺负自己。 风骄宁打开装满淫具的嫁妆箱,将她下体塞入勉铃,手腕铃铛一摇,勉铃震动,苏慕受不了。 皇上这边,回忆生下颜开的事。颜开回忆流落到风骄宁手中的事。 要封颜开为永乐公主,被丞相劝阻,“她先天不足,还不是你们害的!”召二人进宫,婚事作废,皇位、妃子都让给颜开。 苏怀倾喝醉,苏慕下水“母上像以前一样疼我好不好,哪怕把我当成母妃的替身也好”,交欢中,何绛出现,“你们这是在乱伦”,苏慕以为母妃显灵,吓哭,苏怀倾笑,“你终于回来了。”当年她挖开陵墓不见尸体,知道何绛是假死。 “你可知我为何要假死?” “因为你怕我,你想逃开我。”回忆跟贵妃偷情。 “小慕是你的妹妹,是先皇的女儿。” 颜开的回归使苏怀倾对苏慕的爱减了一半,而何绛的话,使这一半也没有了。风骄宁为新丞相。 苏慕去赫漠和亲,由骠骑大将军原隋玉护送,嫁给赫漠王女。 到赫漠,婚礼前,与原隋玉舌吻,被喂了解药,骗她是避孕,进蓬帐,跟王女(金发美人,鹰)交欢,王女昏死。 原隋玉进来,笑,“全族歼灭,我们可以回宫了。”酒中下了毒。 原来,苏怀倾采纳了丞相风骄宁“假和亲”计谋,但所有人瞒着苏慕。 “原隋玉,你抱抱我”,马车交欢。 公主妃/新丞相 风骄宁 24岁(狼) 个人:白富美,切开黑,抖s,体香淡(兰香) 形象借鉴:《天下第一》上官海棠 经历: 喜欢鞭打侍女们(承欢、式微、含英) 14岁,从勾栏捡回颜开,被花绝告知身世,要娶颜开,不愿颜开被认回,母上(风华,江南富商)要她考中状元才能娶她。 风骄宁考上状元,没想到却要嫁给公主苏慕,只好将颜开作为陪嫁带来公主府。 为了要休书,大婚当晚,跟颜开当公主面做爱。 次日,向皇上苏怀倾敬媳妇茶,皇上却仔细端详颜开,询问出身,风骄宁不愿颜开回归,阻止母女相认,“她只是个孩子。” 苏怀倾却说:“这孩子生得可爱,进宫与我作个伴吧。”强行带走。 风骄宁欺负,苏慕却从中得到快感。 苏怀倾召苏慕与风骄宁进宫,将颜开封为永乐公主,两人作废,把风骄宁让给颜开。 丞相告老,风骄宁成为新丞相。 永乐公主 苏颜开 17岁(猫) 个人:傻白甜,泪痣,体香浓(乳香),漂亮的笨蛋 经历: 天生矮小痴傻,经常被花绝打骂,没有名字,只喊她“傻子”,母女在勾栏卖艺,花绝弹琵琶,痴儿跳舞摔倒,被踢,风骄宁路过买回家,被花绝告知身世,风骄宁希望她开心,取名颜开。 喜欢鞭打婢女,颜开泪痣楚楚可怜,从未被打。 15岁为风骄宁暖床,被破身,17岁作为陪嫁,随风骄宁来公主府。 皇上苏怀倾来公主府,发现颜开长得跟当年情人花绝相似,眼下泪痣,闻到乳香味,知道是自己的女儿,风骄宁怕分开,不愿颜开跟她相认,“买来的无名小奴罢了,不足为道。” 苏怀倾将颜开带回宫,滴血认亲,发现颜开是自己的孩子,封为永乐公主,长公主按例要继承皇位,但颜开先天不足,丞相阻止。 皇上 苏怀倾 33岁(狐) 个人:美艳,恋爱脑,熏龙延香遮盖乳香味 经历: 16岁,清平公主苏怀倾,在教坊跟舞伎花绝学舞,交欢,未婚先孕,被皇上发现,强迫吃药,两人逃出宫外生下孩子,被皇上派人追来,苏怀倾被抓回去,何绛照顾她,日久生情。 花绝被打伤腿赶出锦城,流落到江南,在勾栏弹琵琶维生,等不到苏怀倾,打骂痴儿来撒气。 17岁,与皇上(苏离非)的贵妃何绛(丞相何放的女儿)偷情,气死了皇上,作为长公主继位,娶何绛,何绛不久生下苏慕,自知是先皇的孩子,害怕,受丞相提议,在菡萏池醉酒假死。 何绛忌日,苏怀倾在池中饮酒,苏慕下水来扶,闻到和爱妃一样的桃花体香,情动乱伦。 丞相阻止,苏怀倾笑“除非把阿绛还给朕”。 苏慕成婚,皇上意外找回私生女颜开,封为永乐公主,娶风骄宁。 丞相看到苏怀倾强迫苏慕,告诉何绛,何绛回宫阻止。 (长公主继承制,长公主的母亲会被封为皇后,所以苏离非不让苏怀倾生舞姬花绝的孩子,所以苏怀倾后来不召回花绝,所以何绛不能当皇后) 舞姬 花绝 37岁(白天鹅) 个人:心比天高,不甘人下,体香淡,果木香 经历:20岁时与苏怀倾相遇,想母凭女贵但不忍心,爱上苏怀倾,最后由爱生恨抛弃颜开 贵妃 何绛 36岁(蛇) 个人:心机大骗子,利用妩媚顺势而为,被苏怀倾等自己十六年感动,体香浓,桃花香 骠骑大将军 原隋玉36岁(虎) 个人:黑皮辣妹,野性,体香淡,阳光草木的味道,何绛的青梅,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形象借鉴:《大理寺日志》女将军郎百灵;《功夫熊猫》虎姐 赫漠王女 碧戈丽怒娜 32岁(鹰) 个人:好斗,记仇,美艳好色,跟原隋玉是死对头,体香淡,草原的味道 先皇 苏离非 享年45岁(狮) 个人:好色淫荡 暴躁易怒 体香淡 苦橙味 经历:妃子太多冷落皇后(苏怀倾的生母)至死,苏怀倾对她充满怨怼 老丞相 何放 56岁 (马) 个人:忠诚 迂腐 劳心劳力 体香淡 海盐味(现在没了) 体香类似于信息素,会因为年老闭经而消失 顺序 苏慕: 池中 被母上破处 殿试 当众被母上抱 婚房 被风骄宁淫辱 公主府 被风骄宁玩弄 苏怀倾:宫中 公主与舞姬偷欢(教她用龙延香遮乳香) 颜开: 风府 暖床睡着 被小姐破身磨镜 苏慕: 池中 与母上交欢 苏怀倾: 病榻 公主与贵妃偷欢 宫中 调教贵妃 苏慕 毡包 公主与异国公主 马车 公主将军 后面还有超刺激的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