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一世情(民国1v1)》 第一章 难言隐 四月初,天气渐渐回暖。 于倾城身体底子不好,天气寒冷的时节,外边总得多添几层衣服才行,现在天暖和一点,走出学院大门,连呵出的气也没有了。 身后暨周围,各个都是打扮光鲜,身着名牌的名门子女,这群人的父母,不是在政界里任职,便是商界里的菁英,不过,这些都与于倾城没多大关系就是了,这是一所有着三十年历史的有名学院,凡能够进这所学院的人,出身都非富即贵,倾城只是一个剃头匠的女儿,却进了这所学院读书,其中自有一番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倾城刚踏出校门,听到从后面传来一道清脆女声:“倾城!” 在这所学院会这么叫她的只有一人,于倾城转过身去,看到一张圆圆的脸,唯一跟她合得来的朋友薛晴。 薛晴到她面前,与她一起走,开口抱怨起来:“倾城,你走的这么快,也不晓得等等我?” “你也没来找我,那我当然走了啊。”于倾城歪着头,说的理所当然。 薛晴笑了笑说:“话是这么说没错,你也可以和我一起走的啊,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于倾城抿了抿唇,淡淡开口:“但是,我……”赶时间三字还未说出口,却见薛晴将手伸进袋中,从中拿出两张票出来,塞到她手里。 于倾城拿起一看,见是两张音乐会的票:“这是……” 薛晴朝她一笑,凑她耳边告诉她:“今晚上日月大戏院,有西洋各国有名的乐手前来表演,邀请来的客人俱是商界名流,而且听说谢五少爷今晚也会来。” 听到谢曦隽的名号,于倾城浑身一僵,想也不想就回绝:“我不去。”说完也不忘将那张音乐会的票交还与她。 薛晴愣了愣,忙道:“不去?为什么啊?!”音乐会,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可以结识达官贵人,说不定还可以有一次命运的偶遇,可她居然说不去。 于倾城不知该怎么跟她说:“我还有一大堆的事,哪有时间去看什么音乐会……” 薛晴边走边觑她,不放弃的又问一遍:“那你当真不去么?” 于倾城摇头直说:“真的不去了,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特意过来邀请我。” 薛晴见她执意不去,猜不出是个什么缘由,但也不能硬拉她去,没奈何,只得就此放弃。 谢曦隽,乃是当今上海滩,没几个不知道他的人,光是在上海的所有新闻纸当中,十次之中就有八次头条新闻都是他独享。 上海滩响当当的人物,年仅二十八便已是珠宝界的新星,虽然出身于世代的官宦人家,但他却没有随父亲暨几个哥哥一样没选择从政而是从商,二十六岁时成立永泰珠宝,三年不到,永泰珠宝行已然是全上海规模最大的珠宝公司,甚至漂洋过海,发展到西洋各国,光是每年的利润,赚到的大洋就是上百万。 于倾城很想告诉薛晴,就是因为他,她才不去看音乐会,但终究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可不敢真的说出来。 二人走到十字路口,看到离她们不远的前面,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她忙道:“来接我的车到了,我先走一步。”说完,于倾城抬起脚步,匆匆跑了过去。 “倾城!”薛晴在后唤她的名儿,但于倾城已经上了轿车。 只留给她一个车屁股,很快,轿车启动,最后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 于倾城坐在车里,膝上放着提包,眼睛却看着车窗外不断流逝的街景,忽然心底有些感概,曾几何时,她跟外面的人一样,也是被车上的人看过的一道景色,但现在身份却掉过来了……她正在感触,忽听得司机小王开口:“倾城小姐,是要回宅还是去哪儿?” 于倾城收回视线,转过头来:“回宅子。” 反正,身在这个地方,她除了那里,好像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 小王在后视镜里觑着她,又说:“倾城小姐,今早五爷说,晚上有个音乐会……那五爷的意思,就想约您一块去看。” 又是这话,于倾城笑了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都想让我去看音乐会。” 小王不知于倾城和薛晴的对话,一时难以接话,索性闭上嘴,不再说下去。 车内再度安静下来,于倾城本就不是个善谈的人,这样正好,她靠在一边,耐心只等下车的到来。 …… 轿车停在谢宅的大门前,佣人阿金手提水桶正在浇花,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于倾城,忙放下水桶迎了过来,亲自打开轿车门,让她下来,笑着道:“倾城小姐回来了。” “嗯。”于倾城淡淡应了一声,边走边问她:“五爷有没有回来?” 阿金摇头直道:“还没,但五爷说了,今天事情多,所以会晚点回来,让您不要等他太久。” 于倾城点点头,并没有说太多,直接跨进门槛,谢宅的花园,足够大,记得初次来的时候,还因不熟而迷了路,以至闹过许多笑话,不过之后住的久了,对这里的环境也就逐渐变为习惯。 花园的中央,有两个仆妇打扮的婆子,一个在扫地,一个在修剪,于倾城一概不在意,沿着回廊一路往前走,视野忽变的空旷,眼见旁边一排都是耸立的洋楼,充满着西洋风格。 于倾城所见之人,无一不规矩地称呼她为“倾城小姐”,她觉得刺耳,索性一个都不理,径直走入其中一幢洋房,回到自己房里。 阿金说谢五爷有事须晚回,这多少令她松一口气,一进房,便将提包随意放置桌上,从衣柜中取出一套便服。 直到日落西沉,忽听阿金踩着步伐上楼梯的嘎吱声儿,她在门外说:“倾城小姐,厨房已经烧好菜,是要现在用?还是过会儿?” 于倾城从浴房出来,看窗外天色已经全黑了,她忙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阿金回说:“已经过七点了。” 于倾城又问:“五爷回来了没有?” 阿金告诉她:“还没。” 现在还没回,那就一定是去看那音乐会去了,于倾城想着,擦干头发又道:“那就现在用吧,我换身衣服。” 第二章 醉良宵(H) 一直到夜里十一多钟,谢曦隽才迟迟归来。 于倾城睡眠本就不深,稍微有点动静就会醒,猛的听到轿车开进的动静声,一下就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脑中还有些迷糊,直过一会才意识到是谢五爷回来了。 接着听到轿车“砰”一声,车门被关上的声音,于倾城忙坐起身来,随意捡起一件睡衣就披在身上,然后下地。 她走到露台,径自往外探出头去,在橘黄色微弱的灯下,看到下面停着一辆黑色普利茅斯轿车,于倾城认得,是谢曦隽的车,只是却不见谢曦隽的人。 四处搜寻一遍,花园里也没有男人的身影,她正觉得奇怪,忽听得门外传来一阵沉沉地脚步声,踩的楼梯嘎吱嘎吱作响,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尤为鬼魅。 于倾城知道是谢曦隽,所以不觉得可怕,忙转身进房,走到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仪容,没过多久,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直至门前,转动门把,房门被开了一条小缝,接着男人将门推开,直接走了进来。 谢曦隽一进来便看到于倾城在妆台前,不由愣了愣:“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说着又笑起来,开起玩笑来:“莫不是在等我不成?” 于倾城听他语气不对,便在镜中觑着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果然让她发现,他的两颊有些红,不难看出是吃了酒的缘故。 又惊又急,她最讨厌的就是他吃酒了,因为男人只要一吃醉酒,最后就一定会做那事,怎么躲都无用,况且他吃醉不比平时,干的时候又野又蛮,好似把她当作妓女一般,一点怜香惜玉也无。 所以他每回在家,于倾城都会把家中所有酒都藏起来,以杜绝他的兽欲。 但男人因为生意上的事,时常要外出应酬,一滴酒都不沾是不可能的,她可以防备男人在家中不喝酒,却无法防得住他在外不吃酒。 谢曦隽见她不说话,便走过去到她面前,于倾城闻着一股浓重的酒气已是要掩鼻,正要伸手,男人却比她先伸出手。 径自将她往怀里带,整个人都被他圈牢了,一点儿都不能动,她微怔,一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心口突突的狂跳,脸也红了。 于倾城不喜他一身酒气接近自己,挣扎着去推他:“你不是去看音乐会了?怎么弄的一身酒味回来?” “看完音乐会,几个同僚邀我去吃大菜……”谢曦隽笑了笑,他吃的的确是有些醉,以至现在看着她,都好像含着那方面的意思,稍微一点就着。 酒是个好东西,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从而能让人做出一些大胆的事来。谢曦隽嗅了嗅,先是闻到一股洗发水的香味,再是香水味儿,十分好闻,莫名的令他心动不已,抬起她的下巴就要去亲,于倾城却把头转了过去,口气不悦:“别……你先去洗洗吧,脏……” 听她说自己脏,男人也不恼,勾起嘴角戏谑:“你嫌我脏?更脏的你都吃过,嫌我脏?” 少女深知他说的是哪茬,抬起眼瞪他,一声儿也不吭。 男人笑着,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移到胸前,她穿的是吊带,慢慢往下拉扯睡衣,露出一对娇嫩胸乳。 十六岁的少女,乳房发育的很好,虽然不似成年女人那般丰满,却是透着年轻少女特有的青春稚嫩,这一点令他很喜欢。 相处这么久,于倾城对男人的劣根性基本已经习以为常,遂不再矫情,主动伸手勾着他脖子。 谢曦隽看她突然又放开,不由笑问:“不是嫌脏吗?怎么又变了?” 真是明知故问,于倾城嘟着嘴,自知论耍嘴皮说不过他,她不去理会,半裸着跨坐住他膝上,谢曦隽看着胸前春光,一时让他着了火,又为着醉酒,只觉浑身都燥热难耐,大手径自钻入睡衣底下,探向那幽深静谧之地。 私处冷不防被触碰,少女不由颤抖起来,虽紧咬着唇,还是轻吟出声。 谢曦隽一向都知道,她的身子敏感,稍微一撩拨便软成一滩春水。 抽出手来,轻松便将她放倒在床,而后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低头欲去吃她的奶儿。 第三章 泄欲(H) 看着身下女孩娇俏脸儿,水汪汪的眼儿,粉嫩的樱唇儿,以及胸前一对酥软娇乳,谢曦隽一时情难自禁,俯首下去便将整个奶尖送入口中。 舌头绕着乳晕深深舔一圈,牙齿则咬着奶儿,轻力啃咬,间或像婴孩吃奶一样去吮吸它。 被啃咬过的奶尖,迅速涌过触电般的酥麻感。 “嗯哦……”于倾城娇吟出声,受不了他这番挑逗,浑身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到底还是她年纪小,身子太敏感,没两下便缴械投降,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两条腿也主动缠上他的腰侧。 谢曦隽勾起薄唇,手伸到她下面,摸到两片阴唇已然张开,且有湿滑的触感,知她已动情,却故意不给她,继续方才的话题:“现在还嫌不嫌脏?嗯?” 于倾城听出他是在戏弄自己,泪眼汪汪,拿手指便在他颈子后抠着肉皮:“我都让你搞了,还要再戏弄我!” 谢曦隽听她说的可怜巴巴,委屈至极,看她乌黑灵动的眼儿,隐隐含着水光,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不过毕竟还是小女孩儿,性欲总没成年女人来的那么强烈,他想着,便心生怜惜,沉沉笑着:“好女孩就不应该说搞这么难听,应该说肏才是。” 于倾城瞋他,明明是肏更难听好么,她忿忿地心想。 谢曦隽见她不说话,亦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将手拿出来,直起身脱去身上长袍,再是里衣亵裤,露出腿间那套大家伙来,雄赳赳气昂昂,已经是蓄意待发状态,婴孩手臂一般粗壮,周围再一圈粗黑浓密的黑毛,一直蔓延到小腹为止都是,光看着就觉十分可怖。 即使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于倾城每次看,仍是会感到一阵惧意。 谢曦隽深知她的心思,每次他们入港,女孩事后都会疼的几天下不了地,这也难怪,自己的家伙是那么大,她的小逼又是那么窄小,强行插入,事必会造成伤害。 可男人骨子里,心底普遍存在着一种施虐情节,对于柔弱的事物,总想把它(她)狠狠弄坏才好,有一句话说的好:强扭的瓜,就是甜。他现在的感觉就像这样。 谢曦隽再度俯首,亲在樱唇上,以转移她的视线。 一手握住巨茎,找准位置,贴在湿淋淋的粉穴上,龟头先送进去,接着用力往前挺身,顿时整个棒身直捣黄龙全部送了进去。 “啊……哦……”于倾城不禁低吟出声,睁大眼睛看着头顶。 谢曦隽一面亲她上面嘴儿,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交换彼此的唾液;一面开始肏她下面的嘴儿,少女的嫩穴又湿又滑,逼道紧裹的感觉,舒服的令他情难自控。 肉棒打桩一样,迅速撞击著她,下面的大卵蛋同时拍在会阴上,发出一阵拍打声。 谢曦隽离开她的唇,大开大干的操弄,次次撞进花心最深处,耳边听着她可怜的娇吟,更能刺激他的兽欲,肏的更加凶狠,直将嫩逼肏的充血又肿胀,花瓣也一张一收。 他再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侧身而卧,女孩的美背紧贴他的胸前。 一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奶子揉捏,一手拉开她的单腿,花瓣被迫张开更大,肉棒穿过菊穴,从后插入的更深。 感到鸡巴上裹着她的蜜液,被肏的狂流不止,淌的毛发上都是,听她哼哼唧唧的低吟,他径将她的耳垂含送嘴里,一边舔弄,一边肏干她下面。 在酒精的作用下,男人比平时肏弄的更加蛮狠,狠力撞进,又狠力抽出。 女孩受不了,花穴便不断收缩,用力夹紧肉茎,他爽的嘶一声,忽又一股浪潮浇灌在马眼上,爽的他浑身紧绷,身子抖若筛糠。 知这几天是她的安全期,一时忍不住,尽情将子孙液喷薄在她子宫内。 第四章 无良父 男人喘着粗气将浓精泄完,但他正值壮年,年轻力强,精力旺盛的时候,一次怎么能满足他。 他动动腰,感到肉棒还是坚硬着的呢,但看着女孩背上出了一层薄汗,虚脱一样软在他怀里,连抬起手的气力也无,他又怜惜,舍不得再强要她。 于倾城感到他的硬物还在体内,撑的她又麻又胀,十分难受,她受不了的挣扎:“你弄也弄过了,还不出来?” 谢曦隽本欲出来,但现在听她说起,却故意朝相反方向说:“现在还有的是时间,再来一次也不迟。” 于倾城不禁一吓,花瓣再一收缩,紧夹肉棒不放:“你,你是要我死吗?”再来一次,她一定会死,被大鸡巴操死! “我不用你死,但是要你爽。”谢曦隽轻声笑起来,沉道:“不过如果你再夹,我会让你死。” “你怎么那么坏……”她气极,深知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她在他面前就像一只雏鸟那般弱小。 谢曦隽勾起唇淡笑道:“我坏也只对你一个坏。” 一手抱她腰,轻易将女孩翻转过身,两人面对面,她的酥乳紧贴着他的胸口,柔软的不像话。 于倾城生怕男人真的会控制不住兽欲,真的再来一次,她紧抓他的手,忿忿看他道:“你怎么这样,我还小,你还要再……你把我当窑子里的妓女吗?” 相处这么久,女孩十分清楚,他的欲望有多强烈。 谢曦隽见她欲哭无泪的模样,倒不忍再继续戏她,他收起玩笑:“别说这种话,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把你当妓女?”又说:“那些话都只不过是戏话,你不愿意,我不会硬来。” 于倾城半信半疑,直到他将那话儿抽了出来,方才信了。 又闻他身上一股酒气混着麝香味,实在难闻,她憋不住欲离开,却被他箍的紧紧的。 “你放开……”我字未出口,男人却摁她在胸膛,压低声音道:“乖乖睡觉,再乱动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女孩深知这男人很恶劣,在他面前,自己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的。 她咬着唇,虽然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只能窝他怀里,莫名感觉很温暖,没多久便进入了睡梦之中。 ?? 翌日,于倾城醒来时,身边床已经空了。 男人一向是早出晚归的,女孩一点都不意外,况且这样倒正合她的意,减少男人对她发情的时间。 看着窗外万里晴空,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揭开锦被看时,惊愕的发现身上里衣都已经穿上,定是男人为她穿的,一想到那个男人为她穿衣的画面,她的脸便不由烫起来。 走出房间,恰好迎面撞见府中的管家,她认得这人,是位姓陈的老伯,管理府中大小事物。 此刻陈伯见了她,规矩的称了声“倾城小姐”,再说来意:“门外来了个人,说是来找小姐的,不知小姐可要见他?” 于倾城一时还猜不出会是谁,她问陈伯:“是谁过来了?” 陈伯摇头道:“小的也不认识,只说他叫于大海,小姐听了自然知道。” 听到这个名字,于倾城不由微怔,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一年前就把她扔下不管的父亲,在这时又突然出现。 于大海是个賭徒,为了赌什么都做的出来,以至把钱都赔了进去,落得欠下一身的赌债,最后男人实在没法了,便瞒着女孩把她卖给谢曦隽,之后拿了卖她的钱溜的无影无踪。 当女孩知道自己是被父亲卖掉的,虽然生气、无奈,更多的却是绝望,她有时候想,到底是怎样的父亲,才会做出把亲生女儿卖掉的决定? 此刻听他回来了,于倾城除了惊,再没什么感觉,一半不想见他,一半却又想听他解释,当初为什么要把她卖给人家? 可毕竟还是自己的父亲,即使再不堪,也割舍不掉血浓于水的事实,于倾城终究放不下,还是决定去见他。 第五章 落魄谁悲 有人看没?? 第五章 落魄谁悲 于倾城到一楼的客堂,看到于大海背对着她,忽的就涌过一阵感伤。 于大海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看到许久不见的女儿,比起一年前的时候,模样出落的更加水灵,气色看着也比从前好。 就是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近年刚流行出来的新款式,光看料子便知价钱一定不便宜,不难想象,她在这里过生活,对方待她很好。 可反观他呢,一提起自己的遭遇,于大海真真是有苦说不出,无处宣泄,他又懊又悔,悔到肠子都青了,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倾城……”于大海嗫嚅着,本来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实际见了面,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倾城愣了愣,见父亲比一年前要苍老许多,头发又脏又臭,穿着一身二蓝稀破的衣服,脚上趿着的一双布鞋前端也戳了一个洞,露出黑不溜秋的脚趾,这样邋遢的模样,她以往从未见过,活像个不知打哪来的乞丐。 看见父亲这幅模样,难免不被吓一跳,顾不得问他当初的事,下意识就问:“你怎么这幅模样?!” 于大海听闻,不由扯动他心里的怨气,哀叹一声向她抱怨:“总之俺倒霉哇,给一群王八蛋骗了去,弄成这幅样子……!” 于倾城越听越不懂他的话,可又插不进嘴,只得继续听下去。 于大海苦着一张脸,继续道:“俺当初瞒着你,把你卖给了人家,拿着卖你的钱还了赌债,之后又一声不响地去了广东,本想着在广东做点小生意,有了钱再回来替你赎身的。”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但不想偏偏这时,让俺遇上三四个本地骗子,骗俺再去赌不说,还要骗光俺身上所有的钱……俺让那一群杀千刀的广东佬骗走了钱,想要回来,身上又没有钱,当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也只凑到一点盘缠,那没办法就只好走着回来了……路上吃的,用的,睡的都在外面,那些天俺过的真是苦,俺感觉自己就像个叫花子,叫地地不灵,叫天天不应,也许这便是老天爷对俺的惩罚……现在俺总算回来了,俺也放心了。” 于倾城没想到他原来去了广东那么远,怪不得到哪都找不到他。 她咬牙恨恨道:“你都把我卖了,现在为什么又跑来见我?!” 女孩不会天真的认为,父亲是特意跑来为她赎身的。 于大海索性告诉她:“那时俺真的没办法,逼债的又逼的紧,那些放债的手下都不是好人,扬言说要再不还债就要砍去俺的一双手,俺吓得实在没有办法了,难不成真的要俺给他们一双手吗……” 于倾城忍着气,冷冷地看他:“那你就卖了我!” 于大海一急便不禁脱口而出:“俺也不想哇,但三天之内若不还清,他们就要我两手赔上,就算俺逃走也没用,那伙人也一样会找俺女儿出来抵债……” 他没办法将实情说了出来,指望女儿能够理解他的苦处。 于倾城却冷笑一声,话中极尽揶揄:“既然不想那一开始又要去赌?欠了债才说不想,是不是太晚了点?!” 于大海自觉十分惭愧,他忙回道:“你说的对,所以俺这次才真的要痛改前非,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赌……”他出自真心地说:“俺打算着,等这次俺若有了钱,就决心老老实实做人,做点小买卖,也不愁将来吃不饱饭。” 于倾城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你想要多少?” 于大海面色微变,迟疑着说:“俺也不要多少,但做生意总是要本钱,况且俺离开了一年多,什么都要开始重新准备,样样都需要用到钱,光是房租、生活费,就得十几块,俺再要做生意,没个一百块本钱倒难的……” 于倾城鼻子一酸,禁不住眼底泛泪:“你这次回来见我,就只是为了跟我要钱吗?” 于大海心虚的没有开口,女孩却不想再看到他,一转身便逃一样迅速跑出了客堂。 她一路返回房间,砰一声用力把房门关上,顺着房门缓缓往下滑,坐在地板上发着呆。 于大海还留在客堂里,他愣愣的站在原地,眼见女儿生他的气,不肯轻易原谅他,一时灰头土脸,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扭过头去看,见是管家从外走了进来。 他认得这管家,不禁问他道:“欸,你们主人呢?”他想着,既然女儿生他的气,那么自己就直接去见谢曦隽,也是一样。 于大海知道男人是做大生意的,有钱有势,又在这里很有些声望,比起直接找女儿,倒不如直接找他。 “我们老爷还在公司,没在府中。”陈伯淡淡道,径直绕过他,端着托盘放在桌面上。 托盘里放着一杯茶,再有几块精致的外国小点心。 陈伯方才还在外面的时候,无意听到他们父女的话,知道还有这层缘由,心里很是有些看不起这于大海,认为他靠卖女还债,没了钱又再来找女儿讨,已经很是没品,现在听他提起老爷来,深知他又把主意打在老爷身上。 于大海哦了一声,又忙问他:“那你们主人何时回来?我有点事找他。” 陈伯转过身来,冷冷看他:“我们老爷何时回来,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是没资格知道的,有的时候早回来,有的时候晚回来,没有一定的规律。” 于大海从他话中,感觉到他的轻视,不觉有些气,不再说什么,沉默了一回,便就要走。 陈伯免不得要送他一番,送至门口时,于大海摆摆手:“不用送了,你回去吧。” 陈伯点了个头,巴不得这样,看他出去才重新把门关上。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做奴才的?!”于大海转身看着紧闭的大门,咬牙狠狠骂了句,骂过后又觉没什么味儿,便住口了。 钱也没弄到,于大海一时也不知去哪儿,想了想,干脆先去找几个朋友借点,再到茶会上听几回书,等到日落西山再来看看,指不定到那时,谢曦隽就回来了。 拿定了主意,于大海匆匆离开谢宅,直到太阳下山才又过来。 说巧也巧,他才刚到,正好就看到谢曦隽的轿车,正往这开来。 于大海看着轿车,心里不确定是不是他,遂停在一边,等那车开过来。 待他下车,看清就是谢曦隽,于大海一喜,抖抖身子立即跑了过去,嘴里一面喊着:“谢先生,不知您还记得我不?” 第六章 厚脸皮 第六章 厚脸皮 “你是……”谢曦隽抬眼看面前叫他的人,见是一个中年人,虽有点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于大海看着面前的富贵男人,连忙提醒:“您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于大海,一年前咱们见过面的那个于大海。” 男人经他这么一提起,脑中有点印象,再仔细看他一眼,即认出他是倾城的父亲。 “你是倾城的……”谢曦隽说着,从头至尾打量他一遍,见他穿着破烂,实在不像一年前,他见过的那个于大海,难怪一时认不出来。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被于大海一声打断:“是,是,我就是倾城的父亲于大海了哇!谢先生,咱们真是好久不见了……”于大海乐呵呵的跟男人套近乎,想要沾沾他的财气。 谢曦隽却嫌他现在的模样实在不雅,但毕竟是倾城的父亲,却也不能就这样不管。 回头对身后跟着的随从淡淡吩咐一声:“你带他进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再带到客堂来见我。” 随从点个头,随即走到他面前:“老先生请跟我来吧。” “欸。”于大海忙应一声,笑嘻嘻地跟着他走进谢宅。 看到陈伯时,不禁想起方才的事,心里生气,竟是看都不看,故意在他面前大摇大摆经过,其态度十分得意可恶 。 随从带他到自己房,让他洗了澡,又换了件崭新的银灰色宁绸马褂,梳的油光发亮的发,整个人都清爽许多,这才到客堂去见谢曦隽。 “谢先生。” 谢曦隽闻言抬头,见他现在的穿着打扮,比之方才要像个人多了,就没那么嫌弃,朝他点了点头:“年伯一年不见,怎么落得如此潦倒的地步?” 男人知他好堵,早在一年前便亲眼目睹过,他让追债的给逼到走投无路,为此他才出手帮他还债,但前提是把女儿给他。 于大海长叹一声道:“谢先生不晓得哇,都是我生不逢时,当初本想着去广东做点小买卖,发发小财,但哪里想到会遇上几个本地骗子,骗光了身上所有钱,最后落得这个地步……” 谢曦隽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遭遇,免不得宽慰他几句:“世态炎凉,年伯还是看开些才好呢。” “谢先生说的是极,所以我这次能回来,就下定决心要戒赌,若是往后再赌,就是追债的不砍我手,我自己也要拿刀,砍下我这双手了!”说的于大海自惭形秽,一张老脸都红了。 谢曦隽抿嘴笑起来:“年伯有这觉悟是很好的,现在既回来,不知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于大海迟疑着开口:“我哪里有什么打算,能够回来,就已是万幸……现在也就想做点小买卖,老老实实的做人,安心过完下半辈子,那我也就知足了……” 男人深知他的意思,淡淡笑着只不回话。 “阿大。”忙叫方才的随从,命他到书房去取一张汇票过来。 阿大拿了汇票过来,直接递给他:“这里是一张五百块的汇票,老先生自行到银行去取即可。” “这怎么好意思……”于大海假意推让一番,手却很诚实,順手接了过来。 他笑的合不拢嘴,正要道谢,却听谢曦隽忽正色道:“虽然我帮年伯,私心是为了倾城,但一半也是希望年伯能够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痛前改非,从此不再碰赌,不然就是等到下一次,即使是在下也无能为力。” 于大海听出他的意思,信誓旦旦向他保证:“谢先生,您尽管放心就是,经历过一年的磨难,难道我还不知道怕吗?!这一次我于大海既决心戒赌,就万万不会再踏进赌场!您放心!” 谢曦隽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于大海谢过一声,便要告辞离去,转身走出客堂,阿大则送他出谢宅。 谢曦隽等他走了,吃干杯中的香茶,才回房去见于倾城,他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女孩背对着他在露台。 他叫一声“倾城”,女孩不觉一吓,却不转过身来。 男人觉得奇怪,便走过去,从后搂住她的腰,头靠她肩上。 嗅着她身上的清新味,令人格外安心。 谢曦隽想要亲她,欲去扳她的身子,少女却忽地把脸移开,他的唇只亲在她的侧脸上。 他一愣,不由笑起来:“这是何缘故?!”明明以往都让亲的! 于倾城一声也不吭,男人觉得奇怪,以为她是有什么不舒服,手便一使力,强硬的扳过她的身子,再看到她的脸时,一下明白原因。 女孩眼睛一圈红红的,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谢曦隽一时不知她哭的缘故:“怎么哭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于倾城咬着唇,一话也不说。 男人好像有点明白,试探性地问:“可是为着你爹的事?” 果不其然,她惊愕的睁大眼睛看他:“你见过他了?” “是。”谢曦隽觉得这事并不到要满她的地步,便点了点头。 索性也将他们谈话的内容,一并告诉她。 于倾城皱眉冷哼一声道:“你可信他的!过个两天,保不准又去赌了!” 谢曦隽搂着她进房,一面说:“这个你尽管放心,他向我下过保证了,下次他敢再要去赌,那我就不借钱给他。” 于倾城十分了解自己的父亲,丝毫不觉得于大海真的能狗改的了吃屎,可毕竟是男人说的,她不好呛他的话。 第七章 鸳鸯浴(H) 于倾城要去洗漱,谢曦隽趁势问她:“一起洗?” 于倾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不是还有事?”实在不明白这男人精力为何如此好,天天都想着行那事。 “那些事稍后再做也不迟,现在是私人时间。”见她一副明显不愿意的神情,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起鸳鸯浴,不好吗?” 当然不好,于倾城很想这么说,但男人见她不吭声,索性当她是默认,作势要去浴房,她才惊恐的张大眼:“别……你还没尽兴够吗?昨晚让你折腾的到现在都还疼着……” 谢曦隽却不依,故意说:“那多操几下就不疼了。” 于倾城一吓,以为他说的是认真的,水汪汪的眼狠瞪着他。 男人看多了倒不怕的,相反倒觉得她这样,可爱之中又带着点可怜,明明心底不愿,却固执的不肯示弱,就如同初见她的时候。 谢曦隽看她把发带解了,然后去浴房,他跟到浴房,而谢宅的浴房够大,足有一间客堂那般大小,中间又有一个四方形的浴池,可容纳差不多五人进去,她去打开龙头时,男人一把拽她到怀里,酥胸紧贴胸膛的感觉十分美好,可以感受一起一伏的心跳。 于倾城不喜他这样抱着,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你放开!”无奈他却箍的紧紧的,一点都不能动弹。 谢曦隽勾唇淡笑:“我说过一起洗,可是认为我说着玩的?” 抬起她的脸来,看那双水汪汪乌黑分明的眼,像一潭清水般干净且纯粹,莫名的令人心动,俯首下去,薄唇即贴了上去,十分迅速,快的她根本就躲避不及。 于倾城感觉在他面前,自己完全被吃的死死的。 她不甘再受他摆布,节节后退,欲坚守抵抗,却不想男人是有备而来,一手固定住她后脑勺,稍一使力,撬开她的唇舌,再将舌头送进去,她推拒都来不及,唾液便度了进来,交汇彼此的唾液,她喉咙滚动,被迫吃下他的。 谢曦隽看她惊慌失措如小鹿,有趣的很呢,径自将大手抚向胸前,抓住椒乳就开始揉搓。 她身上还穿着学生制服,制服的紧致直将嫩乳撑的圆鼓,活像两个球挂在身上。 谢曦隽喘着粗气离开她的唇,大手还放在椒乳上:“嗯?怎么感觉这里好像又长大了几分?” 于倾城红了脸,羞愤的瞪着他:“根本没有变大,你尽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嗯?”见她不信,他又笑起来:“不信那就让我检查一下。”说着,他自顾自去解扣儿。 于倾城晓得就算拒绝,也不能阻止这场情事发生,遂把头转向一边,任他去弄,自己只不去看,横竖她眼不见为净。 谢曦隽轻松扯开胸衣,露出一对白花花胸乳,嫣红粉嫩的人奶头一触及冷空气,便娇颤颤的抖动。 他看的燥热难耐,欲低头去含弄,却想到现在的姿势,若站着势必会不舒服,索性拦腰抱起她来。 “你又想做什么了?”于倾城皱眉,不知他又想做什么,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他颈子。 谢曦隽平静的叙述:“想操你。” 浴池里已经灌满了水,谢曦隽走过去把龙头关了,将女孩放进池子里,接着脱去身上长衫,露出跨间粗长紫红肉棍,周围被一圈茂盛丛林围绕,光看一眼,就觉这东西十分可怕。 第八章 给爷生崽(H) 男人对自己巨物十分自豪,尤其是看着女孩一张惊恐万分的脸。 到底还是小女孩,虽然身不纯心却纯,不能跟窑子里的那些妓女比!他心想,见她把头转向一边,忙抬起脚来,跟着跨入浴池中。 于倾城后背紧贴着他,他伸手穿过腋下,径自抓握住一个奶子,手指触到奶头揉捏,小小的奶儿很快硬挺。 另一手则去抚弄花唇,因着是在水中,所以也不清楚有没有湿润,但手指轻易就打开唇瓣,没有犹豫,直接送入两指,找到肉核揉搓一会。 “倾城……”谢曦隽低沉着声,唤她的名字,慢慢将手指抽出,又迅速插进,如此反复,花穴便在他的插弄下,不断的扩张。 于倾城瞳有些受不了,花唇一收一缩到张合,只觉那里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又痒又麻的感觉,十分强烈。 男人一向知她敏感,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于倾城泪眼汪汪的,只咬唇不肯叫出来,花穴还在颤抖,空虚难耐厉害着呢,急需什么进来填充才行。 谢曦隽也觉那物儿,此刻硬涨的难受,将她翻个身,面对着自己。 见她仍一副没好气的神情,眼里含着泪花,脸颊红通通的,不由笑起来:“为何还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于倾城抬起眼,皱眉数落他的不是:“你太野蛮了,我要洗澡,你偏偏就要和我过不去!” 谢曦隽故作装听不明白,只是笑:“现在不是在洗澡?” 于倾城面红耳赤的看他鸡巴,喃喃道:“你在这里,还让我怎么洗……” 谢曦隽却不认同她这话:“我在这里,就不能洗了吗?”说着,他捉住她的手,直接放到肉棒上。 手指触到龟头,不禁被过高的温度给烫了手,下意识就要缩回手去,可无奈她的手被紧紧抓着,他的力气又大。 见她想逃,谢曦隽哧的笑起:“这都是你不好呢,谁叫你太骚太浪,把它叫醒了。”忽捉她手整个握住肉棒,然后上下撸动。 让她代替他手淫,一面大手又去掐她奶儿,他俯首,张嘴便含送进去,深深吮吸起来。 “唔……啊……”他啃咬的用力,于倾城吃痛一声,心里生气,故意拿長指甲,去戳弄鸡巴上的青筋,感到他明显一抖,呼吸喷薄。 他抬起头,咬牙看着她:“你也学坏了啊。” 于倾城哼了一声,嘟着嘴,扭头瞥项,一副任你去说,我只不去看就是。 谢曦隽见她使性子,遂松开她的手,勾起嘴角:“看你用手戳的很爽,想必是乐意用嘴让我泄出来。”说着,他大剌剌站起身来。 于倾城转头过来,看那东西对着她的脸,已经十分可怕,再听他让她吃,更是吓的六神无主。 何况这东西,以前她就含过一次,粗大不说,还有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她的嘴小,整个含进去,只觉窒息般的难受,完全没有舒适可言。 他根本只把她当作妓女在玩弄,只顾自己爽,女孩自顾自这样认定。 谢曦隽见她不答话,伸手握住棒身,顶在她的小嘴上,她却紧闭着唇只不张开,他开口沉沉命令:“张嘴。” 见她还是不张,他也不急,腰身使力往前一挺,薄薄的唇开了个小口,龟头趁势往前送入,温热湿滑的触感,顿时爽的头皮发麻。 谢曦隽揪着她的发,挺身将剩下的半截,也一股脑儿送入。 她一低头,便能看见棒身粗硬的可怕。 于倾城嘴里被塞的满满的,她呜咽几声,虽不甘,却也知男人蛮横惯了,抗拒对他没用,索性顺从他,倒还能图个享受,伸手握住肉棒,舌尖一一舔过棒柱上的青筋,任命的为他舔起来,接着是龟头,先是用嘴狠狠去吮吸马眼,再用贝齿去啃咬表皮,香舌绕着冠状沟深舔着。 谢曦隽暗叹她的口技,不知不觉竟变得如此娴熟,想是这几月下来,训练的成果见效了。 他爽的直挺腰杆:“骚货,用舌头好好舔!” 于倾城以细碎呻吟来回应他,舌尖慢慢扫过青筋上的表皮,听他粗喘着,却也嫌她速度慢,两手固定住她头的两侧,腰杆一挺,肉棒在嘴里抽送。 谢曦隽将巨棒退出,又迅速的冲撞进来,大龟头毫不犹豫就撞在喉口上,撞的她呼吸一滞。 于倾城只觉难受至极,无力承受他的粗暴,嘴里发出呜咽,抬起一双媚眼,可怜又无助的仰视他。 谢曦隽见她水汪汪的眼泛泪,下面一张樱桃小嘴,更是裹着鸡巴,在艰难的做着吞吐。 一时起了怜惜,抽送几下,退出嘴里肉棒,一把抱起她挂在身上。 于倾城一惊,忙伸手搂他脖子,双腿缠上他腰肢。 男人一手撑她臀部,一面扶着粗棒到花穴前,龟头磨蹭几下,花穴湿润的厉害着呢,他再一挺腰,龟头轻松钻入了进去,剩下的半截,也一股脑儿往里送入。 大棒子一点一点没入了进去,紫红的肉棒,完全将鲜艳的花唇给肏开。 即使被他入了很多次,但她仍是有些受不了,毕竟他的家伙实在太大了。 谢曦隽不管不顾,一进去便开始抽插,层层嫩肉紧裹马眼,他浑身一抖,为这绝好的快意深深叹息。 俯首下去,亲起她颈子来,一路往下亲,到胸前便张嘴,直将粉嫩硬挺的奶头,送入口中吮吸。 于倾城只觉上面被他咬的酸麻,下面又被操的酥麻,双重快感直击心脏:“啊呀……不……不要……” 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不由脱口而出:“哥哥……小穴要被操坏了……嗯……轻点……受不了了啊……” 谢曦隽不觉一愣:“你叫我什么?”声音带着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于倾城再顾不得矜持,张嘴就说:“哥哥……哥哥轻点肏……妹妹的小穴疼啊……嗯……” “想要哥哥慢点,你这骚穴还能这么爽吗?”谢曦隽喘着粗气,欲望也因她这声哥哥,而愈加浓烈,索性抱着她,径在浴池中走了起来。 肉棒一进一出的抽送,两个子孙袋一甩一甩,打在会阴上,发出一阵猛烈的拍打声。 于倾城只得搂着他的脖子,不住的叫哥哥,他插干的频率又深又迅速,自己根本就跟不上,只能被动的承受他的巨大。 花穴虽酸麻无比,却又有股无名的快意,舒爽的十分畅意。 “叫我哥哥,那想不想给哥哥生个娃娃出来?”谢曦隽勾起薄唇,感到穴里收缩,他便持续打桩,直将肉棒猛肏花心,插的她不住摇头,嘴里也在求饶不止。 “呜呜……不要了……受不了了……要被操坏了……”女孩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从穴里流出许多淫水,与池中水混合在一起。 谢曦隽知她要到了,加快速度,继续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深深撞在子宫里,直插的小腹一颤一颤。 “啊啊……不……”于倾城放声尖叫,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谢曦隽见她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他沉沉笑起来道:“哥哥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她说着,瞳孔骤然放大,猛地感觉花穴痉挛起来,紧接着极速收缩一阵,像尿了一样,有什么从穴内喷了出来。 谢曦隽也感觉到,那东西浇灌在马眼上,只觉热烘烘的,晓得是她喷水了,他再插个数次,龟头顶在宫口上停止不动,跟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浓精泄在她宫内的那瞬间,于倾城听他说起:“记得给哥哥生个娃出来!” 第九章 乔一琳 自于大海那次与女儿重逢后,之后的几天,他都一连没再出现。 于倾城有时会牵挂一下这位一年多不见的父亲,但说实话,她对男人的气,还远远的没有消除。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等到气温渐渐上升,总算有点进入夏天的味道,某天于倾城从学校返回谢宅,恰好在门口,看到一辆没见过的黑色轿车。 她感到奇怪,想着也许是来了什么客人吧,问了陈伯才知道,哪里是什么客人,来的却是表小姐。 一听是表小姐,于倾城立刻明白,表小姐她虽然不熟,以前却曾听谢曦隽提起过,乃是他舅母的女儿,名字记得是叫作乔一琳的。 经过书房时,无意中看到那位乔一琳和谢曦隽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不知他们都在说些什么,于倾城只看了一眼,便大步流星的回自己房里,也并不是怕见到谢一琳,单纯只因为谢曦隽把她雪藏的太好,基本上她的事除了府里的人之外,再没其他人知道了,更不要说这位从未有过面识的表小姐。 而乔一琳跟谢曦隽说的正高兴的途中,忽然目光一瞥,落在于倾城刚走过的背影上,虽然没看到她长什么模样,却从背影上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女子。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能够出现在清心寡欲,不沾女色的表哥哥府邸中,那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乔一琳不禁对那名神秘女子起了一丝好奇,非常想知道她和表哥哥是什么关系。 她忍不住问谢曦隽:“表哥哥,刚刚走过的女子是什么人啊?” 谢曦隽听她忽然提起于倾城,不由微愣,随后他轻笑着反问:“你觉得她是什么人?” 乔一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见他没有急着解释,心中又有些猜到什么,想了想,她如实给出答复:“要我觉得……她给我的感觉既不像是仆从,又不像是仆从的女儿之类……可她既然出现在这里,那一定是代表着,她和主人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就像是情人间的关系……”说到这,她停顿了下:“不知一琳这话,猜的可对不对?” 见他没说话,但反应已然告诉她答案,她调笑着:“咦?表哥哥不答复,是不是代表默认一琳的话?” 谢曦隽端起茶盏吃一口,抬眼淡淡看她一眼,见女孩儿一幅打破沙锅的样子,他无奈的笑了笑,故作扳起脸来:“小孩子不要胡思乱想长辈间的事。”虽然她都间接说的对。 乔一琳嘟着嘴,不依道:“表哥哥不要老把我当作小孩,我都已经十六岁了。”怎么说她也是出过国留过洋的人,忽又想到什么,狡黠一笑:“表哥哥不肯告诉我,那么一琳就只好跟荞依姐姐说了,让荞依姐姐过来,亲自来问表哥哥!” 谢曦隽见她提及陆荞依,不由皱起眉头,不悦道:“做什么好端端的提起荞依来?” 陆荞依这个名字,在他心里,就是一根刺,虽不致于扎伤人,却也够他烦恼的了。 乔一琳见他忽的变了脸色,十分明白这是他的敏感处,毕竟这两人,她从小就看在眼中。 乔一琳笑嘻嘻地看他:“这都是表哥哥的不好呢,谁叫你不告诉我。” “你啊……”谢曦隽伸手在她额上轻点一下,看着这个从小都很疼爱的妹妹,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索性告诉她:“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再让你这样呱噪下去,指不定到半夜都不依不饶。” “嘻嘻。”乔一琳嘻嘻地笑,随时准备洗耳恭听。 第十章 小姑子 “她乃叶先生的女儿,名字叫倾城。”谢曦隽面不改色地说,一点破绽都让她看不出来:“因为一些事,现在暂时借住在这里。” “是吗?”乔一琳半信半疑:“叶先生的女儿,为何会住在表哥哥府里?”这个叶先生,她也是认得的,是有一个女儿在,只是这个女儿长什么模样,她嘛从未见到过。 谢曦隽有些不耐烦起来:“都说了是一些小事,至于是什么事,抱歉,我答应过叶先生,不便外露。” 乔一琳见他紧闭着嘴,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思,遂不再继续追问,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怀疑,毕竟她从没见过叶先生的女儿,所以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還是假? 只是方才提到陆荞依,谢曦隽不得蹙眉提醒道:“一琳,你若去见荞依,不要说出倾城的事??你也知道荞依的脾气,给她晓得了,又要闹了。” 以陆荞依的性子,让她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家中还藏了个娇滴滴的美人,指不定要闹个天翻地覆呢! 乔一琳自然明白这层道理:“表哥哥你放心吧,一琳不会这么不知轻重的!” 谢曦隽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兄妹俩说些别的闲话,不知不觉就到了乔一琳要走的时候。 临走时,谢曦隽想送送她,乔一琳忙摆了摆手:“表哥哥不用送了,我也不是什么客人,时常要见面的不是?” 谢曦隽想想也是,便同意了:“那好吧,那你回去的路上当心点,现在局势不稳,治安也不好,一个年轻女孩,不要在大街上乱晃太久,要有什么事的话,就叫个人过来找我。” 乔一琳嫌他太啰嗦,不以为意的应道:“知道了知道了,表哥哥真像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 谢曦隽不由笑起来,抬手放她头上揉着:“你这小丫头,说的什么话?” 乔一琳对他使个鬼脸,一转身便朝下楼,谢曦隽在后瞧她,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也转身重回书房。 听到书房门关上的声音,乔一琳才停下脚步,直等一会,又轻踩着步子,重新到二楼。 见书房门是紧闭的,她便眯着眼,往前方尽头看,一共有三间房,轻踩脚步走过去,一间一间的找,定要找到倾城的住所,试着转动门把,却是锁着的。 走到最后一间,她不抱希望的再试一次,这次却开了,只听咔嚓一声,房门开启了一道小缝。 乔一琳惊喜,小心的推动房门,小缝逐渐变大,到最后将要开启的时候,忽然又从里打开。 她不禁一吓,抬起头看来人,见是一张清秀稚嫩的脸孔,年纪跟她差不多大,愣了一下才知,这位便是自己要找的“倾城”了! “表小姐?”于倾城见到是乔一琳,不禁也一惊,倒没想到会是她。 乔一琳见她知道自己,更加惊讶:“你认识我?!” 于倾城点了点头,慢慢告诉她:“谢先生曾跟我提起过你。” 乔一琳十分惊奇,上下打量她:“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啊?表哥哥竟然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第十一章 陆荞依 第十一章 陆荞依 乔一琳憋不住,索性开门见山:“你是叶先生的女儿对吧,你和我表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对她突然说出的话,于倾城感到茫然。 她不认识眼前人口中所说的叶先生,但她又称自己是叶先生的女儿,弄的她也不知是该承认,还是该否认的好。 乔一琳见她不语,又问一遍:“你不是叶先生的女儿吗?” 她打量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找出证据来一样,忽听得她开口:“我不是。”声音像四月随风而过的夏天,清冽而泠冽,短短三字,却坚定的如同石子。 乔一琳不信,欲再问她,却也知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可以先让我进去吗?” 于倾城虽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让过一边,请她进房。 “谢谢你。”乔一琳很诚恳地朝她到了谢,踩着小皮鞋咯噔咯噔的响。 于倾城跟在她后面,一时竟摸不清,这位表小姐的意图。 乔一琳走到房中央,突然转过身来:“你既不是叶先生的女儿,那你又是谁?” 于倾城抿了抿唇道:“我叫于倾城。” 姓余的话,那果然就不会是叶先生的女儿了,乔一琳心里想,她又笑起来:“原来是余小姐,你在表哥哥的府中呆了很久了吗?” 见她摇了摇头:“并没有很久。” 乔一琳打量她,实在很难想象,表哥哥对一个女子,何曾有过这样的好心肠,心里愈加好奇他们的关系。 她状似无意地问:“余小姐的双亲都是做什么的?可也是在这府上做生活?” 于倾城抿抿唇:“家母已去世多年,家父则是在外做生意。” 乔一琳注意她的反应,见她在说到父亲身上时,明显不愿多说,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不像是一般儿女,提到父亲该有的反应。 隐隐感觉,关键一定出在她父亲身上。 “余小姐一个女孩在这里是以什么身份?”其实她很想问,你和表哥哥是什么关系,但这样又觉太直接,遂只得改口。 于倾城不由微怔,听出她话中含义:“表小姐误会了,我并不是……”说到这里,又顿住了,斟酌着说:“谢先生于我而言,就只是一介平民和大少爷的关系……我在这里,纯粹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 乔一琳紧盯着她,继而又道:“可能是我好奇心太重,但我还是想知道,于小姐留在这里,究竟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于倾城张了张嘴,却又有些犹豫:自己是让父亲卖给男人的,白纸黑字,这是不容置疑的,而男人也亲口答应过她,一年后就会放自己走,只是这话她可以说吗? 见她不语,乔一琳便到藤椅前,一屁股坐下,忽又道:“余小姐这里呆了那么久,想必应该很清楚我表哥哥的事吧?” “不知表小姐说的是什么事?”于倾城面上显出些不明之色,什么清楚谢曦隽的事,清楚他什么事?她一头雾水。 乔一琳惊道:“表哥哥没跟你说过吗?”看她一幅真的茫然的神情,不是在装糊涂,又道:“他的未婚妻陆荞依,是个醋坛子,凡是靠近表哥哥的女子,不管是何人,她要知道了,就要闹到天翻地覆,任会人都阻挡不了,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于倾城听得怔愣一回,一话也不说。 乔一琳却以为她不信,又补充一句:“虽然我不晓得你和表哥哥之间,究竟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但我要劝你一句,你若是对表哥哥有些心思,还是趁早放弃才好呢,因为在陆荞依面前,你斗不过她的。” 第十二章 用脚踩屌(H) 等她说完,于倾城沉默片刻,抿唇淡道:“表小姐想多了,我对谢先生并没有什么心思,老实说了吧,我父亲因为欠下赌债,没有钱还,索性就卖了亲生女还债,而买主就是谢先生,而他也答应过我,只要过了一年,到时就放我自由,所以表小姐方才所说的话,真的一点都不用担心。” 乔一琳没想他们之间竟有这层缘故,睁大眼睛看着她,满脸不可置信:“原来竟是这样,难怪表哥哥不肯说……”说着又有些明白。 于倾城叹了口气说:“是的,所以我才会在这里。”顿了顿又说:“谢先生虽对我很好,但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特别对谢先生有什么心思,我只想等到一年后,然后可以离开这里。” 乔一琳住了嘴,见她说的认真,心里又不禁起了一丝敬意,免不得宽慰了她几句,又道:“于小姐不要太过悲观,表哥哥既然答应过你,那他就一定会遵守承诺!” “但愿如此。”于倾城点点头,却愁眉不展,其实她的心里很不确定,事情真的会这么如愿吗? 乔一琳忽然想起一点,忍不住说:“我本来还在以为,于小姐既不是什么人,父母也不是府中的长工或帮佣,那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堂子里的倌人,又或者是表哥哥在外养的外室……”说到这里,她又反应过来:“你别在意,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于倾城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不在意。”她苦笑,自己在这里,好像真的跟堂子里的倌人没什么区别,每日要做的不是学习,要么就是如何的取悦男人,她自嘲着想。 乔一琳看出她是在故作坚强,欲再开口,忽听墙角里自鸣钟,砰一声发出好大响声,生生吓了她一跳,想着表哥哥也许一会就过来,她忙站起身来,急道:“我该走了,下次如果还有时间,我想再过来,到时我们两再一起聊聊吧?” 于倾城无所谓她来不来,但想着多一个朋友,总不是件坏事,便应允了:“表小姐愿意来找我,我自然欢迎。” 乔一琳很高兴,告辞过后,便要走了,她本欲打算悄悄离去,却不想房门打开,恰好就撞见一个人影,抬头一看,却正是谢曦隽,一时两人大眼对小眼,气氛显得十分诡异。 谢曦隽看她,心里不觉好笑,故意装不知情:“一琳,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出现在这里?” 乔一琳见被他撞破,感到些不好意思,却固执的不肯承认,想了想,说着浅显易懂的谎话:“我本来已经走的,但陈伯突然要送信,我看他腿脚爬楼梯又不方便,那我只好帮帮他了……” 谢曦隽轻笑起来:“是这样吗?”明知是谎言,却并不打算拆穿她。 乔一琳也不管他有没有发现,点头如捣蒜:“是啊,就是这样……” 哪里知男人故意捉弄她:“是什么信?拿来给我看看。” 乔一琳也不知他这话是故意还是无意,但不管是什么,这话都要了她的命,本就是骗人的话,何来什么信? “信让陈伯拿去了啊,表哥哥若想看,就请自个儿去找陈伯好了……”乔一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直把矛头对向陈伯,就算让他知道,到时她也早已离开。 谢曦隽笑了笑,又说:“这么奇怪?陈伯要你送,他还拿走?” 饶是乔一琳,也听出他是故意的,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嘴里只嘟囔着:“随表哥哥怎么说好了,我要走了。” 乔一琳匆匆走了,谢曦隽并不上前去追,他关好了房门,一转身,看到于倾城也在看着他,不由开口:“一琳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方才还在书房的时候,便已经听到动静,尽管她很小心,不发出一丝声音,但男人耳尖,还是一下就听出,这位不安分的妹子,又开始不安分了。 现在他就担心着,他的妹子在于倾城面前乱说话,尤其是关于陆荞依的事。 于倾城神色淡淡,摇头道:“没说什么。” 谢曦隽认真盯着她,于倾城让他看的心里不自在起来,索性一转身:“我去给你泡茶。” “不用忙了。”他忙拉住她手,年轻女孩的触感,莫名让他一动,忍不住道:“我突然想到一个词,你知道是什么吗?” 于倾城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他,心里却有种预感,他要说的词,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果不其然,只见谢曦隽张开薄唇,笑道:“足交。” 听到这个陌生又有些色气的词汇,于倾城一下没能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谢曦隽见她不语,笑问她:“不知道什么意思吗?”说着又道:“足交,用学术上的话解释,就是用腳對生殖器進行踩、擠、壓、夾、揉及摩擦等方式來刺激伴侶性慾的一種性行為……若用通俗的说法,说的再直接点……就是用脚踩屌,以此来获得性愉悦,使伴侣获得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