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花眠》 第一章,艳狐绵绵 绵绵出生的时候浑身赤红的软毛,让狐狸父母都惊了一把,狐父用质问的眼光看向狐母,狐母悲愤地摇头,并表示:“一定是抱错了!” 怎么可能抱错,狐父是亲眼看着绵绵出生的! 一整个家族都是白狐,怎么就出了绵绵一个赤狐呢?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等到父母抱着还在襁褓里的绵绵去妖神大人那里鉴定,妖神大人活了多少岁数狐父狐母说不清,族中最老的长辈也说不清,狐族在这里定居前,妖神大人就已经是妖神大人了,但是他一定见多识广,什么都能“略知一二”,这个小娃娃他也一定清楚! 妖神大人的地界并不远,隔了一条河。 妖神大人只看了一眼就笑了。 想起一家子白狐生了一只赤狐,父母两人一脸懵的样子,就更是觉得好笑。 妖神大人摇着折扇风流潇洒地说道:“啊,你们捡到宝了!” 又对他们解释道“这是一只艳狐。” 狐父狐母面面相觑,“啥是艳狐?” 妖神大人咳了两声,用茶杯挡住了弯起的嘴角。 “就是天生就会用采阳补阴修炼的狐狸,别担心,除了修炼方式独特了些,修炼倒是比其他狐狸更快,这是天生的。” 狐父狐母这才放下心来,喜滋滋地抱着绵绵回了家向别家狐狸炫耀去了。 毕竟对狐族来说,采阳还是采阴都是家常便饭,不过有些狐狸喜爱清修就苦熬着,有些狐狸却喜欢热热闹闹地修炼,去人间逛一圈哭哭笑笑搞一搞爱情什么的回来还是一条好狐。 狐父回去就给小艳狐取了名字,艳狐绵绵。 自此绵绵就成了白狐池铎家里的老小。 绵绵上边还有一个哥哥,大名叫应风,小名叫蛋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外边叼了一只兔子回来,养在了狐狸窝里,每天给它舔毛喂草,不亦乐乎。 狐父狐母操碎了心,蛋蛋不修炼爱养小宠物怎么办? 于是蛋蛋在幼时就因为养宠物和修炼的平衡问题挨了不少打。 绵绵却从来都被父母宠爱着,毕竟妖神大人都说了,绵绵天生会采阳补阴修炼的,天生的好狐狸,自然没有关注修炼这方面太多,就任她自由发展了。 这可叫蛋蛋看这个唯一的妹妹不顺眼,经常捉弄她,不光把她丢到河水里弄湿她刚舔好的毛,还经常往她的窝里放蛇。 绵绵最怕蛇,那蛇还是个竖瞳,经常面无表情吐着信子看她,蛇就住在狐族边边的树林里,也经常被蛋蛋丢到绵绵窝里,蛇一开始也惊慌,后来也就一回生二回熟了,第叁回就能在绵绵的惊声尖叫中继续翻个身睡觉了。 绵绵怒吼着就要逮住蛋蛋打,甚至威胁要把他的兔子给扔了。 蛇被扰了清梦,不禁抱怨:“哎呀,狐狸真是麻烦,我是我们族里最粗壮的,多少蛇想要跟我交合,你竟然觉得我可怕。” 然后轻车熟路地扭着爬回家了。 ...... 绵绵一百岁了,终于要成年了。 这一点狐父狐母都很开心,自家的小艳狐终于可以放出去勾搭别家的壮汉了。 这些年岁里,蛋蛋的兔子成了精,能变成白嫩嫩的小姑娘了,蛋蛋也拒绝别人再叫他蛋蛋,毕竟他也是胎生的,跟那些个卵生的笨鸟还是有区别。 家里人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又叫他蛋蛋。 那个可恶的蛋蛋终于也意识到自己做哥哥的责任,他说等到绵绵一百岁生辰这一天,要给绵绵一个大礼。 什么大礼? 绵绵的生辰都过完了,蛋蛋还没回家。 狐母哭着拉着绵绵的爪子交代要她好好与人类相处,毕竟是要采别人的,礼貌些还是好的,就算最后意识到被骗了也不会太难受。 狐父就粗暴多了,他交给了绵绵一条捆仙索,并告诉她:“别管是谁,皇帝还是道士,到时候一捆了事,哪儿那么多先礼后兵。” 绵绵郑重收下了捆仙索。 就在绵绵启程要去往人间的时候,蛋蛋终于赶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神色怯怯的小姑娘,正是那只兔子精。 蛋蛋献宝一样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是一枚金丹。 蛋蛋说这是从前从一个道士哪里夺来的金丹,吃了能增加修为,正适合什么也不会就要出门的绵绵。 绵绵还是觉得有一个哥哥真好,真情实意地抱了抱蛋蛋,豪爽地吃下了金丹。 告别家人,绵绵就要出门了。 谁知道谁都送别了她,就差了一个。 就是那条蛇。 蛇也算无意中与白狐一家结缘,还睡过好几次绵绵的狐狸窝,也算是比较自来熟了。 追着绵绵跑了几里地,终于没赶上,回家了。 绵绵惊慌逃窜之下跌入了河中。 这一下就唤醒了曾经被蛋蛋赐予的恐惧,恐惧催动了金丹,金丹在丹田内运转。 好的是绵绵有了灵力了...... 不好的是金丹好像过了太久有些失效了,绵绵被催熟太过,发情了...... 绵绵湿透了爬上了岸,浑身瘫软,体内又有一股邪火,不知道是她艳狐的血统终于被唤醒了还是金丹过期的原因。 绵绵急切的想找个人解决解决问题,不论男女。 绵绵站起来,扶着树林往前走,越走越深,绵绵确信她还没走出妖族的地界。 在昏迷之前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救命!” 第二章妖神大人 妖神大人桃非玉正在他自己搭的小木屋里看着书,就听到一声细细弱弱的狐狸叫...... 一般来说没人敢来他的地界,毕竟这一辈的妖界们都是他的晚辈,来的都是有事求他。 桃非玉推开了门就看见一只小狐狸软倒在桃树下,衣襟半敞,露出了莹白的皮肤,与半个浑圆...... 道理上,桃非玉清修这么多年,也该避避嫌,可是他认出了这个小家伙....... 啊啊啊....这不是白狐一家的那个小艳狐吗...... 桃非玉在她面前蹲下,观察了半天,确定了,她这是发情了。 她才多大?刚成年吧? 发情这么早?还是他记错了她的岁数了? 艳狐发情可不是一般的发情,忍忍就过了。 艳狐发情是一定要有人给她纾解的,不然可能就生生憋死了...... 妖神大人左看看右看看,确定了,这个地界可不就他一个人么。 行吧,打包回家。 他横抱起了小家伙,小家伙不老实地从他的衣襟往里摸...... 他......忍住了想把她给扔出去的冲动,小家伙发情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妖界有他这样一个知情达理的妖神大人,他真是要为其他小妖感到庆幸啊。 小狐狸嘴里也开始不老实地哼哼唧唧,直叫着难受。 桃非玉把她放到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刚要离开她,轻轻抽出了她已经往下摸的很深的手,小狐狸就又抓住了他的衣襟,睁开了眼。 桃非玉衣衫凌乱,还是摆出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俊笑容,想要对她解释一下。 谁知绵绵睁开眼就是红瞳,这是艳狐彻底发情的征兆,用桃非玉的话说就是憋急红眼了。 桃非玉被粗暴地拉了过去,近几千年,没人敢这么粗暴的对待妖神大人,妖神大人一时愣神就被小狐狸逮住了空档。 那是一个十分青涩的亲吻,两个人都十分青涩,妖神大人根本从未经历过这些,一时震惊于这个小家伙唇舌的柔软。 奈何这个小家伙只会用尖牙啃。 还强行搂住了他的脖子。 妖神大人一时不差,被捆上了什么,浑身的灵力突然滞涩,妖神大人失笑,竟然是捆仙索...... 其实他可以废些劲挣开......只是不想费这个劲了...... 妖神大人低下了头,迎上了小家伙的唇舌,慢慢引导着她学会吮吸舔吻,而不是只是用牙咬。 妖神大人轻轻在失去理智的小艳狐耳边说道: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第三章情迷 妖神大人本来也就是从一株桃花所生,一般的低阶桃妖最为魅惑轻薄,喜欢勾引人类,然后吃掉他们。 奈何妖神大人是一株生长在天界上的桃花妖,整日吸收天地灵气,成精之时就已经有了修为了。 没办法,只能继续清修。 但是啊,天界的风太大了,旁边的树木花草的妖精一律清修上来的,脑子都修坏掉了,太无趣了,天界的空气也太冷了。 妖神大人就抓紧修炼,希望早日能成人形离开这个地方。 草木成精的修炼都十分艰难,不比那些走兽修炼容易。 这一闭关修炼,再出来时已经过了两千年。 桃花妖成了人形,而且是带着本体修炼的人形,走到哪儿都能驻扎在哪儿,四海为家。 天尊听说了这件事,就专门来看了看桃花妖——不,应该叫桃花仙了。 天尊点了他成仙,还赐名——桃非玉。 桃非玉发现这一切都不是他原先所想,直接向天尊辞了仙位,说他迷恋红尘世俗,不愿成仙。 自己下界在人间寻了个地方成了结界搭了间小木屋,自愿成妖,但是他又是仙体,所以被后辈妖界供奉为妖神大人。 桃非玉在这个地方待久了,就有些寂寞,人间的妖大多散落在各处,被道士追杀欺负,东躲西藏,桃非玉便想要把他们集合在一处,大家在一起相互照料,多热闹。 所以就有了妖界,妖神大人亲自坐镇的妖界,人间道士修仙者都不敢乱闯,这才让妖界找到了平静。 一眨眼,一千年过去了。 那些妖精代代更迭,眼看着从前在他手头玩耍的小狐狸变成了垂垂老矣的老头子,桃非玉不是不感叹的。 甚至还想养一只毛茸茸的小宠物,但是那些妖精小辈儿们都太怕他了,几乎把他住的地方都给孤立了起来。 桃非玉眯眼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人形都没修好,狐狸耳朵尾巴都露了出来。 她胡乱扒着他的衣服,用舌头舔他的脖颈,让他眯着眼扬起了头,眼角嫣红...... 嗯...... 他喉见有些干渴燥热...... 小东西伺候的真是舒服啊...... 不愧是几百年才出一只的艳狐...... 他此时还在想着,把她留在身边,他的父母应该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就算有也没什么,毕竟他们的那个拄着拐棍颤颤巍巍的老祖宗也曾经做过他的灵宠...... 想到这里,妖神大人就彻底成了禽兽...... 想他一株天生会魅术的桃花妖,禁欲到现在叁千多岁了,修炼都到了头了,天尊都有了孙子,他竟然连这个滋味都没尝过...... 桃非玉捧起小狐狸的脸,让她看向他。 绵绵只能看到那双有着雾气的眼睛,她无意识地睁大眼睛,她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两个相互交缠的人体,肌肤磨蹭着肌肤,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呻吟...... 绵绵忍不了了,对面那个人的衣物已经被她扒的差不多了,还差什么呢? 绵绵伸手抚摸着自己,啊.....自己身上还有衣物啊...... 她一件又一件的脱下来,那双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莹白软嫩的身体,但是仅仅是这样并不能浇熄她身体里的火...... 她疑惑地抬眼看。 只见那个可恶的男人,衣衫半解露出健壮的胸膛,闲暇地靠在床边看她。 绵绵跪行到她面前,直起身子,日光从窗子照进来,逆着光,桃非玉看到她的浑圆挺翘,嫩红白雪,肌肤如半透明的玉。 他的手扶在她的腰间,绵绵的手覆盖着他的手,引导着他顺着小腹往上,直到盖住了她的浑圆。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每摸一处都能引出身体里无限的渴痒...... 她的手盖着他的手让他揉捏,后来,他无师自通,坐起身来,张口含住了她的浑圆...... “嗯......”她细细地哼叫...... 她抬腿坐在了他的腰间,双手不停摸着他...... 原来这就是男人,这样坚硬,这样的灼热,胸腔里的心都在激烈地跳个不停...... 绵绵喜欢这样的触碰......单单是手已经难以满足她。 双手抱着他埋在她胸间的头,墨黑的发都被她揉的凌乱。 他屈起了一只腿,让绵绵更贴近他。 他的双手也没闲着,绕道她的身后摸到了她的圆臀,张手揉捏,那样的软...... 毛茸茸的大尾巴高高的挺翘起来,就像是为了方便他为所欲为。 揉着揉着就感觉到了濡湿...... 这是什么地方? 他修长的手指试着从后边往前摸,只摸到一处小洞......仿佛一朵花,一吸一收咬住了他贸然闯进来的指尖...... 花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洇湿了他的裤子。 她仿佛终于找到了痒的地方,难受的哭了起来,就像是一只幼兽。 他安慰着小家伙,“别怕,马上就好了。” 绵绵顺着他的胸腹,找到了他的腰带,往下一扒,就找到了她一直在找的东西...... 那根凶狠的肉棒上纠结着青筋,与他的儒雅清俊的脸一点都不相符,很大......大到绵绵都有些怕,怕承受不来...... 可是身体里的痒引出了欲望,勾着心里就像是无数的爪子在挠她。 哪怕是玩坏了她,哪怕是立即死了...... 她也要赴这场欲望的盛宴。 绵绵抬高了臀部,低头对准了那根,就要往下坐,却被他提着腰拦住。 她哼哼唧唧地不满。 “别怕,慢慢来,你还没准备好。” 桃非玉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躺在床上,腿间的花已然泥泞不堪,他靠近了那朵花,甚至能闻到艳狐的情液味道,那样的甜,那是对于任何雄性而言最催情的东西...... 他的嘴包裹住了花朵上的花蒂,用舌尖进行与它嬉戏,绵绵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头,忍不住细细哭泣着,被刺激出的眼泪都顺着眼角落入发中。 那要命的舌头又找到了小小的洞口,就像是要找到花朵下最深的花蜜,每一滴花液他都尽数吸入口中......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腿,让她对他打开地更大一些。 绵绵抬起了腰腹,想要靠近他,想要他彻底吃掉她.......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太过于舒服,绵绵蹬着腿尖叫着猛然从花朵的深处涌出了更多的花液。 瞬间的失神后,绵绵又忍不住哭起来。 仿佛是大餐前开胃的果子,桃非玉终于抬起了头,绵绵看到他那嫣红的眼角,还有濡湿晶亮的唇,他用手指轻轻抿掉了唇角的液体。 他才是那个勾人夺摄的妖精...... 第四章第一次 绵绵从来都是一个好狐狸,在她躺在一个男人床上还握着他的肉棒哭着求他给她之前,她一直都这么以为。 桃非玉实在是太坏了,明明知道她那么难受,明明知道她那么急切,竟然还慢悠悠地亲吻着她的胸乳,他说:“乖,咱们的时间很长,慢慢来......” 她的心仿佛都被挖空了,急切的想要什么来填满她,狠狠地填满她。 “我要......”她哭红了双眼,看着男人那根挺立的肉棒仿佛是小狗看见了骨头...... “快给我!”她从来在家就受宠,从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因为她什么都不缺。 可如今,求饶仿佛已经没用了,那个怀着恶意的男人就喜欢看她哭,看她求他,看她为了他的肉棒摇尾乞怜,娇态做尽...... 男人伏到绵绵身上,那根肉棒终于如同绵绵盼望的那样抵在了入口处,绵绵终于从抓狂的状态平静下来,挺腰用自己的腿心靠近他,然而他却扔在耍她,她进一步,他就退一步,始终只是抵在入口,轻轻地把软肉抵出小小的凹陷,热烫熨帖着湿软,令她心中瘙痒,令她腰间发酸。 桃非玉亲了亲绵绵的唇,勾着她的小舌与他的舌一起共舞,绵绵为了讨好他,一切都满足他,直到桃非玉抬起身来,一道银丝从两人的唇舌间缓缓拉长断裂...... 绵绵剧烈喘息着,心从来没有跳那么快过,这个男人的唾液仿佛有着春药,有着淡淡的花香,不过一吻,就让绵绵倾心。 “我来了。” 绵绵下意识抓住了桃非玉的手臂,爪子无意识地挠出一道道红痕。 肉棒缓缓前进,绵绵等不及,一双长腿勾住了男人,腰臀往下一沉...... 桃非玉怕是快要疯了...... 绵绵感受到了一阵刺痛,“哈啊!” 桃非玉被她紧紧绞着挤压着,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理智与疯狂断线的中间游荡...... 桃非玉双手抚摸着绵绵肉软软的乳,让她放松下来,绵绵抬头索吻,桃非玉舔着她唇...... 绵绵看到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那样好看,里面有着勾人的欲望,有着让绵绵失去理智的力量...... 肉棒在她体内缓缓抽动...... 绵绵身体里的痒又一次占据了主场,在他身下扭着腰求他:“好舒服.......好舒服啊......” 桃非玉终于不再顾忌,那肉杵狠狠挺进最里边,绵绵猛然张开口,漫长的前戏让绵绵的身体过于敏感,这一下就让绵绵抽搐着身体紧紧抱着男人泄了出来...... 那痒来的更为猛烈,肉棒也如她所愿一下又一下地进入,那股欲念终于被一下一下的顾及到。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相互缠绕着,就像是两根藤蔓,就像是大海里的小船。 他每捣一下,绵绵就哼一声,一开始慢慢的,桃非玉也觉得不够......还不够...... 他用力把自己撞进去,不再顾忌她只是一个刚刚发情的小家伙,而是一个女人,一个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他快速的撞着,绵绵一声声的呻吟连成了长长的一声...... 花液都被他带出来,肉棒下的卵囊被沾湿“啪、啪”地拍在绵绵的臀上,身下一片泥泞,绵绵的双手双脚都勾在他的身上,他使不上力。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令人疯狂的事情,桃非玉庆幸之前清修的时候没有破戒,若是早早尝到这种滋味,怕他也到不了现在的境界...... 艳狐本淫,桃花亦邪,他从未想到,原来两物的结合是这样的......令他不想停下...... 桃非玉干红了眼,他把挂在他身上的小家伙按在了床上,捞起她的两条腿挂让她自己抱住,那朵湿漉漉的花就在他的眼前绽放......嫣红又淫靡...... 他扶着自己狠狠地撞进去,那朵花被撑的泛白,可是只有他知道她的里边在挽留他,像是一张张小口在亲吻他的肉棒,里边太软了......太热了...... 他从前从未料到过女人的里边竟然是这样的...... 他每一次都尽数抽出来,再狠狠地一插到底,用不同的方向拧着进去...... 肉棒蹭到绵绵里边的一处,绵绵突然惊叫一声,身体颤抖双手都抱不住自己的双腿...... 桃非玉知道那是绵绵最舒服的地方,就一个劲地往那一片攻击,又快又狠...... 绵绵又一次抽搐着喷出了汁液......然而桃非玉并没有停止,那小穴蠕动着抽搐着,他的肉棒不留情地捣进去,花液被捣的四溅开来,甚至都溅到了绵绵的脸上...... 绵绵彻底抱不住了,桃非玉捞起了软成一滩的小狐狸,把她摆成了背对着他跪下的姿势,把她的臀部对着他高高竖起,他压上她的身体,那长长的肉棍又一次进入到了软嫩中。 太深了!好像捅进了她最里边,她害怕,怕被他玩坏了...... “啊......啊!” 绵绵没了力气趴不住了,蹬着腿想要甩开他,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背,动也动不了了,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肏干,毛茸茸的尾巴都无力地耷拉在一旁。 桃非玉紧贴着绵绵的身体,双臂搂着她,双手抓着绵绵乳肉,他太用力了,乳肉都从他的指缝中漏了出来,那点红缨被他用指尖玩弄,绵绵的里边又痒了...... 他贴在她耳边说道:“早就说让你慢慢来......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说罢,肉棒就捅进最里边的花心狠狠地抵着拧着,绵绵舒服地差点翻过白眼去...... 又一次泄了身...... 最后,桃非玉把她的上半身抱了起来,绵绵的双手往后勾着他的脖子,胸乳挺了起来,又撞入他的手中,他一下又一下的往上顶着,速度越来越快,绵绵受不了了,尖尖细细地叫了起来...... 终于,桃非玉的第一次交待在了绵绵的穴中,绵绵同时高潮,憋了太久的浓稠精液混着花汁滴滴答答从嫣红的小穴中流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绵绵短暂了昏了一会儿...... 整个身体都是饱的,像是刚吃完了大餐,绵绵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男人从她身后抱着她,手还抓着她的乳肉...... 她太涨了......承受了太多太多,她太涨了,乳白的精液胡乱地糊在小穴上,紧紧挨着她小穴的那肉棒竟然还那么坚硬灼烫...... 小穴摩擦的太过,都已经麻木了,如果绵绵能看见,她觉得自己的小穴一定是肿了...... 绵绵的发情期可算是过去了...... 理智回笼的瞬间,绵绵就全身僵硬地发现,刚刚和她共赴云雨现在躺在她身后的这个赤裸的男人....... 貌似是那个比自己老祖宗年纪还大,地位无比尊崇的妖神大人! 绵绵清醒了!无比清醒! 但是绵绵更愿意此刻再次昏睡过去! 第五章消化 绵绵醒来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小腹中,上不去下不来,绵绵坐起身来扭了扭腰...... 如同断了一般,绵绵嘶嘶地抽气......眼看着那些浊白从红肿的小穴中一股股冒出来,绵绵红了脸,不知道她昏了之后他又做了几次,竟然有这么多。 绵绵回头愤恨地看向那个搂着她的腰熟睡的男人。 暗暗骂了一句禽兽,又想起其实自己才算禽兽,他顶多算一株年纪太大的枯木。 男人仿佛听到了绵绵的愤恨,睁开眼来,那双向来清亮的眼睛此刻却有些刚睡醒的迷茫,见绵绵已经坐了起来,他也随着她坐起来,眼光也就看到她遭到他本人肆虐的腿心.......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问她:“要帮忙吗?” 绵绵年纪很小的时候被父母抱来看过他,她记得那时的妖神大人总是束着整整齐齐的头发,就算整个人懒散些,却依然是很有傲骨很有力量的存在。 直到现在,绵绵整个脑子都是他红着眼压着她狠狠进入的模样,现如今又看到他披散着长发,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眼睛,懒懒地冲她笑,沙哑低沉地问她:“要帮忙吗?” 绵绵红了脸,结结巴巴问道:“怎、怎么帮?” 父亲母亲!妖神大人的光辉形象可能就在小小的狐狸心中瞬间倒塌了! 妖神大人呼出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坐起身来,把绵绵抱起来面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腿上。 绵绵才看到自己本来引以为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已经被昨夜的不知名液体粘成了难看的一缕,昨天究竟有多激烈!? 妖神大人在她耳边说道:“乖,一会儿我帮你洗洗。”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绵绵乖乖低着头看他的手向她的腿心靠近,瞬间睁大了眼睛。 轻咬住的唇挡不住了一声呻吟,绵绵双手羞的捂住了脸。 那两根手指轻轻分开那朵已经合起来的花朵,一根手指在滑腻的穴内抠挖,把更多的白浊挤了出来...... 妖神大人并没有看绵绵的腿心,他深沉了眼光略有些好笑地看绵绵捂住了脸,低下了头,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耷拉下来,妖神大人没忍住凑近咬住了耳朵尖。 耳朵敏感地动了动,绵绵红着脸抬头瞪他,却看到他嘴边的坏笑。 “你的里边,还在吸我。” 绵绵惊叫一声,按着他赤裸的胸膛差点站起来,又被他用一只手按住。 他慢悠悠道:“急什么?里边还有好多。” 他......绵绵浑身颤抖,他按到了什么地方,让绵绵更加的紧缩起了自己。 “嗯......太紧了,我进不去,怎么办?” 绵绵还未说话,妖神大人双手抱起她的纤腰,他腿间的那根狰狞已经被唤醒,气势汹汹地直指她的软嫩。 “啊......”绵绵红了脸,眼神亮晶晶略带了些不安抬眼看她。 “我帮你捅开了,它们就落出来了。” 那根狰狞,慢慢悠悠挤了进去,绵绵心里是痒的,穴里也是痒的,艳狐的血统竟然这样敏感...... 绵绵扶住了他的肩膀,红着脸气喘吁吁无力地趴在他肩头,气不过,磨了磨尖牙,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闷哼一声,双手压着她的腰,肉棒进到了最里边,绵绵再无力捣蛋,张开嫣红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 他扶着她的腰动着,每一次都能听到他的肉棒杵进了最里边与前一晚留下的东西搅动的声音...... 那粘湿的,痒腻的感觉...... 绵绵舒服的发抖,眯着眼扬起了脖子,旋着腰坐了下去,桃非玉俯身去啃噬她的颤抖着的咽喉,双手如同铁箍一样按着她压着她,让她牢牢钉死在他身上。 日头转到了正上方,桃非玉终于结束了征伐,绵绵红着脸眯着眼,仿佛吃饱了一样,舔了舔尖牙。 桃非玉笑道:“小东西。” 俯身去亲她,舔她的尖牙,两人又吻在一处。 这次桃非玉没有再被她勾上床。 抱着绵绵进了里间,里间有一个浴桶,本来是曾经无聊做出来闲置的东西,如今却派上了用处,浴桶中早早被桃非玉变出了温水,他与绵绵一同坐进浴桶中,他的手指又伸向了绵绵的里边。 这次却是老老实实地帮她抠出来,毕竟一直流出那样的白浊,绵绵在不发情的时候也是不舒服的。 绵绵扭了扭腰,还是有什么堵在小腹中。 桃非玉已经收手了,抱她在怀中清洗。 小家伙却说道:“还有!还有!” 桃非玉失笑,“你这小艳狐,怎么就喂不饱?” 绵绵红了脸细声细气地说道:“是真的还有!” 桃非玉疑惑地看她,转瞬又反应过来,“小傻子,你这天生的本领,还不懂得消化,拿了我的元精竟然还不懂得修炼。” 他修炼了几千年,守了那么久的元精一下全泄给了才成年的小狐狸,小狐狸自然消化不了。 “再过些时日,我教你修炼,慢慢地就好了。” 艳狐天生的会采阳补阴,小艳狐从小被父母宠爱,竟然除了一身天生的艳骨,什么也不会。 桃非玉想到,日后慢慢教她修炼,也是挺有意思的吧。 第六章小宠物 绵绵这几日都留在桃非玉身边,妖神大人亲自教导小艳狐怎样把她肚子里存留的元精消化干净...... 绵绵日以继夜修炼这几天,修为从无到有,竟然进步了一大截,能把尾巴和耳朵全都藏起来,更像是一个人类少女了。 妖神大人的元精真是不容小觑。 从这以后,绵绵看桃非玉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肥肉...... 这天晚上,绵绵知道桃非玉去泡温泉了。 像妖神大人这种人,早就用不着沐浴了,可是泡温泉还是一种慢悠悠的享受。 妖神大人宁愿去麻烦一点泡个温泉。 绵绵紧着修炼,浑然忘我。 桃非玉只能一个人去,但是去之前并没有跟绵绵说温泉到底在哪儿。 绵绵变成了小狐狸,嗅觉比是人的时候更为灵敏,毕竟是个犬科啊...... 小狐狸蹬了蹬腿,伸直了鼻子嗅了嗅,径直往花香最浓郁的地方跑去。 穿过树林,绕过石头,绵绵就看到了一个半身赤裸的男人,黑发披散在岸边,他仰着头闭着眼好像靠在岸边睡着了。 绵绵说实话因为蛋蛋的恶作剧是十分怕水的,但是为了吃肉...... 绵绵放轻了了肉垫,尖尖的鼻子凑在男人脸前嗅了嗅。 这个男人闭上眼睛的样子还是蛮无害的,并没有之前那样一肚子坏水的样子。 绵绵细细哼了哼,毛脸蹭了蹭男人放在岸边的手,被人抚摸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绵绵直接翻过来了肚皮,四爪朝天,让那只手盖在自己的肚皮上,毛茸茸的大尾巴欢快地摇着。 那只手的男人醒来过来,看见这只小红狐狸对着他的手撒娇卖萌。 忍不住撸了两把狐狸毛,小狐狸舒服地直蹬腿,连着在他手下翻滚,最后用毛头顶着他的手让他的手从头撸到尾。 那只手挠了挠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眯起眼收起耳朵压下了头,小狐狸奶声奶气地叫着,追着那只手跑,手的主人逗着她,让她跳着抱他的手。 那只手抱过狐狸,放在了水里。 绵绵极力挣扎,一口咬上了那人的手指。 桃非玉“嘶!”了一声。 绵绵恍然觉得水变浅了,她抬起头看到男人带着薄怒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全身赤裸趴在男人身上了...... “喜欢被人摸,嗯?” 男人嘴边挂上了有些危险的笑容。 小狐狸惊恐地摇了摇头。 她只是习惯喜欢去要别人的宠爱,毕竟很多人都喜欢她狐狸的形貌,都喜欢摸她的毛。 这段时间父母没有去安抚她,一下子被人抚摸就忍不住想要更多...... 大尾巴伸出了水面,湿漉漉地摇着,有些可怜。 桃非玉把那根有着两个牙印的手指伸到绵绵眼前,牙印已经咬出血了。 “给我舔舔。” 他低眸看着她,略带了些威胁。 小狐狸无辜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男人的手指,把血都舔干净了,甚至讨好地把手指含在口中。 她抬眼就看到男人愈发深邃的眼眸。 一时叼着男人的手指愣在那里。 桃非玉捧起她的脸,也开始舔她的唇,直到最后变成了一个深吻。 绵绵呼吸不畅地推他,却没推动,还被他一只手困住了双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脖子,强迫让她贴近。 “你又饿了吗?小狐狸?” 他略微喘息地在她耳边说道。 第七章饿了 他却捂住了绵绵湿漉漉的眸子,说道:“现在不行,你还吃不下我。” 他吐出一口气,笑着在绵绵耳边说着:“我太大了,你吃不下。” 绵绵却饿了好些天,急切地说道:“吃得下!吃得下!” 他放开手,绵绵就如同小狗一般扑进他怀里就胡乱亲着他的唇与下巴,湿润软嫩的触感,让他紧紧抓住了蹭在他身上的臀。 绵绵不听话,太重欲了。 桃非玉用了些力气拍打在她的臀上,她惊叫一声抬起头来,却看见她湿漉漉的眸子带着气愤真的要落下泪来, “从来没人打过我!你为什么打我!” 绵绵呼啦一下站起来,姣好的身躯暴漏在他眼前,她气呼呼地往岸上走,嘟嘟囔囔说着:“不行就不行了,说什么我吃不下,这几天就让我吃一顿,光让我饿着还不让我吃肉吗!” 桃非玉却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拽进怀里。 绵绵直视着他,清凌凌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再不用那样湿漉漉的眼眸了,桃非玉轻笑,“论用魅术,我是你祖宗。” “叫你听话你就听话,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绵绵从来都是别人顺着她,哪儿有碰钉子的道理? 听完又是要起身,却被他按在怀里。 “饿了?”他问。 可不嘛! 绵绵用眼神回答他。 “上次的元精你还没吸收完全,我再给你怕你涨得厉害,为了你好你怎么还生气了。” 绵绵满含气愤的眼眸软了一点,却仍是扭过头去不看他。 “你要是真想涨一涨,我倒是可以给你。” 绵绵却生气地说道:“我爹娘指望着我去人间多勾几个男人,为我活为我死的,若是再好一点,我入了宫这时候也成了贵妃了,前辈们的成绩摆在眼前,祸国的祸国,成名的成名,我怎么好意思还呆在这里!如今我饿了你还不给我吃!” 越说越是委屈,“我就算是当初发了情进了你的地盘,你就算放着我不管也行,扔我出去也行,怎么着都有我活的方法,你如今困我在这里,把我当宠物养,还不给我吃肉......你还有没有道理啦!” 说完眼泪就落下来,小狐狸在他怀里哇哇直哭,桃非玉却是无奈。 “你若是真想出去,倒也不是不可以。” 小狐狸一边哭一边斜着眼睛偷看他。 桃非玉抱起手臂,对她说道:“待你修炼好了,有了法力能应付人间的那些和尚道士了,我就放你出去,毕竟你也是要祸国的狐狸精不是?若是一点法力都没有,被和尚道士们缠上了,身为妖神,我不得还去救你?不光费劲不说,还丢我一张老脸......” 绵绵扁了扁嘴,却没再哭了,似乎是在思考这个的可能性。 桃非玉有些像是哄孩子似得对她说:“你吃我吃腻了,我就放你出去吃吃别人......怎么样?” 绵绵瞬间红了脸,又觉得妖神大人实在是大公无私且有责任感,什么都替她一个小辈想着,她这样一饿就胡闹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绵绵细细说道:“我还能再忍忍的,我不饿了,妖神大人,我知道了。”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却发现仍然被他搂在怀里。 “听话就好,别什么都憋着,饿了我不能喂你精水,却还能替你疏解疏解的......” 他的手揉着她沉甸甸的胸脯,她的毛耳朵垂着,低头看他的手,疑惑道:“这样的确是有些舒服的......可是我舒服了,大人却是不舒服的......” 她看到了温泉下那根竖起的东西....... 有些不明白,妖神大人忍得也很辛苦啊...... 绵绵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听话道:“大人帮我揉揉,我便也帮大人揉一揉吧......” 桃非玉在她的手握住了那根东西的时候就轻轻呻吟了一声,他艰难道:“......好。” 小东西实在是太可人...... 桃非玉低下头去吃她的奶,把自己的脸都埋在了她的奶子里...... 他的口咬住了红缨,轻轻用舌头挑逗着,待那颗红缨挺立之时又顶着舌尖把红缨按进去...... 绵绵仰着头喘息着,双手却依然揉弄着大人的那根灼热...... 桃非玉的手伸到绵绵的腿心。 “揉一揉你的奶子,你就开始湿了......” 绵绵难受地哼叫,手中的那根硬东西是可以填补她的空虚的...... 好想让他填满她...... 绵绵的眼眸已经失神,蹭着远离了桃非玉,低下头埋进水中,一口含住了桃非玉的那孽根...... 桃非玉的手按住了绵绵的头,想让她更贴近他...... 绵绵从没含过这种东西,小尖牙藏不好偶尔会刮住,可是这样偶尔的痛感更让桃非玉疯狂...... 他一手狠狠地按着绵绵的头,另一手寻着绵绵的腿心,缓缓把手指拱了进去,刮擦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绵绵的臀部高高翘起,浮出水面,尾巴竖的高高,嫩红的腿心一般埋在水中一半却暴漏在空气中,那根修长的手指插进了嫣红的泥泞中,臀在摇晃着追逐那根手指...... 桃非玉没忍住射了出来,全被绵绵卷进口中...... 绵绵抬起头,软绵绵的奶子贴紧了他的胸膛,他看到绵绵的口中还含着那一口白浊...... 他说:“吐出来吧。” 绵绵却当着他的面一口咽下去,一丝白浊顺着嘴角落下,却被灵活的小舌截住,卷进口中...... 桃非玉真的要疯,低头狠狠地吻住小妖精的唇,咬着她的唇,含着她的舌,吃她口中的唾液...... 绵绵也到了要紧处,对着他的手指往后一坐,那根手指感受到小穴中的拥挤和抽搐......随即又被粘液包裹...... 绵绵泄出了阴精...... 可是....... 不够....... 还是不够...... 桃非玉把绵绵抱上了岸,让她的脸对着他的肉棒,她的臀部在他面前高高翘起,那朵花在他面前微微抽搐...... 刚刚手指对它的肆虐让那朵花微微盛开了...... 他扶住了绵绵的臀,低头含上了那朵花...... ################### 我大概会两叁天更一章吧。 要是没灵感写不下去了,我会提前说的。 本来预计就是小甜文,写的也蛮开心。 没写大纲,大概故事线是有的,想到哪儿写到哪儿。 肉就要肉的随心所欲啊~ 第八章什么叫肏 绵绵仰头呻吟,只觉得身后的桃非玉要把她的魂给吸进口中了...... 那舌头在顶她的花蒂,唇舌在啃咬玩弄她的花瓣,痒痛之余却生出了无限的舒爽......令她还想要更多...... 那紫红的肉棒直直立在她眼前,青筋环绕,竟然是这样的形状...... 为什么肉棒的前边这么大? 绵绵手扶着肉棒下软软的两团,张口努力吞下那根灼热...... 他十分用力,绵绵却希望她更用力,肉棒吞地深了些,眼泪被呛出来。 “大人......”绵绵吐出了肉棒,两眼是泪软软唤他。 “嗯?” 妖神大人百忙之中应她。 绵绵抚摸着肉棒下的两团,感受到身下男人唇舌的强硬,有些害羞地说道:“大人,您就......让我涨一涨吧......” 说罢就要摆臀摆脱男人的唇,想要更大更满的东西...... 却被桃非玉抓住了尾巴,狐狸的尾巴却是个弱点......绵绵瞬间趴在桃非玉身上,一动不能动。 那舌头使劲顶弄着那颗已然红肿的花蒂,绵绵痒的抓狂,利爪抱住了妖神大人的大腿,抓下了血印。 那边却被桃非玉又打了一下屁股惩罚了。 小东西的屁股实在是软嫩,打一下就晃了叁晃,手感也是十分的软,桃非玉还记得他狠狠撞向她的臀的时候却被它弹开的时候...... 花液喷发,舌头仿佛被里边的软肉挤压...... 皆被他一口吞下。 艳狐果然是艳狐......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细腻,无一处不软嫩。 天生让人按在床上肏干的小东西...... 桃非玉把小狐狸掉了个个,绵绵终于能看到了桃非玉的脸,他的眸色变得深沉,唇上还留有晶晶亮的液体...... 绵绵呆呆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又被他激情时无意识的魅术勾引...... 绵绵眼中的惊艳并无隐藏,她说道:“妖神大人......真好看......绵绵想一辈子都被妖神大人这样.....” 他把着她的腰,缓慢地沉沉地把她钉到自己身上,腰一下又一下地上顶。 绵绵扶住了他健壮的腰,感觉那粗壮的肉棒正在开垦她...... 异常的舒爽,异常的满足...... “小东西,你说我们在干什么?” 绵绵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忍不住呻吟便咬住了嘴唇,摇了摇头。 桃非玉依旧是那样带着些许慈祥地笑容看着她:“听好了,我在肏你。” 绵绵仿佛接受了一个新词,“肏?就是你我这样吗?你用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绵绵仿佛刚学会说话的孩子,迷失了的眼神,表情带着纯真,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肏......你在肏我啊......妖神大人......重一点肏我......重一点肏绵绵......” 妖神大人眸色转深,其中的黑色仿佛漫无边境,他双手压住绵绵的腰,狠狠压在自己身上,肉棒被顶入最深最深的里边,仿佛肏开了里边的花心...... 绵绵尖叫着无力趴在桃非玉身上,爪子无力的扒着铁箍一样箍在自己腰间的手...... “太深了!肏地太深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绵绵不久前才泄过一次,这次又被强烈刺激到,最深的地方的花心仿佛被肏开了,妖神大人的肉棒一次比一次重地插进最里边,捣着她...... “大人......大人......绵绵要坏了......绵绵要被肏坏了......” 每一次的尽根没入,绵绵的心跳就快一分,仿佛要死在他的肉棒上...... 绵绵无力哭喊着,又抽搐着身体泄了一次...... 花液被肉棒捣出来,顺着卵囊滴入身下的草地...... 绵绵被换了姿势,膝盖跪在草地上,两只手被身后的桃非玉拉住,绵绵无法支撑身体,上半身只能趴在草地上,腿心的嫣红完全在桃非玉面前绽放,肉棒刚刚抽出来,小穴甚至还未来得及缩回去,里边抽搐着淌着花汁...... 桃非玉并不听绵绵的求饶,扶着那根涨的紫红色的肉棒又进入了绵绵的肉穴中...... 绵绵回头看他,却只看见他的眼睛被头发遮住,他抿着唇用力往她身体里撞,她的耳边听到她无意识地“啊......啊......啊.......”的声音...... 他每撞一下软囊就尽数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混着她的呻吟...... 让她羞地不行,却又无力阻止...... 好舒服啊......绵绵细细地呻吟。 他的坚硬深深埋进了她的柔软,开垦她,撞击她...... 好想被他玩坏啊...... “大人......肏坏绵绵吧......” 绵绵以为他听不到,谁知,桃非玉却突然松开了绵绵的双手,俯身抱住了绵绵的身体,一只手横在绵绵胸前,揉捏着绵绵的奶子,另一只手却从绵绵的腰间顺势往下,揪住了那颗早已湿润了的花蒂,两指玩弄着捏着搓着...... 绵绵突然全身发起抖来,尖叫着,花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绵绵全身瘫软,却被桃非玉健壮的胳膊紧紧圈在怀里...... 桃非玉咬住了绵绵最敏感的耳朵。 绵绵的双手颤巍巍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摇着头想摆脱他的牙,却感觉到他轻轻地吻在了她的耳朵上...... 桃非玉猛然间加快了速度,绵绵晃晃悠悠又趴在地上,桃非玉只顾着抬起了她的腰臀狠撞,白皙的背与腰臀之间形成了一段优美的弧度...... 绵绵张开口,随着桃非玉大力地一撞,绵绵的魂都仿佛被撞飞出去了...... 腿间又一次滴滴答答落下了花液,滴下的花液中还缓缓带出了白浊...... 桃非玉揉了揉绵绵的奶子,把绵绵翻过身来,绵绵连合起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那腿心的嫣红就那样大咧咧敞在微凉的空气中...... 桃非玉又将脸埋在了绵绵的奶子中,两手把她的奶子聚拢在一起,一口咬住了两颗红缨,唇舌的挑逗却让绵绵再无暇反应了...... 绵绵即将昏睡之际,却听到妖神大人说道: “我也想肏你一辈子。” 于是,绵绵的梦中都在各种被撞...... 绵绵只能哭求:“妖神大人,绵绵错了,绵绵再也不想让妖神大人涨一涨绵绵了......” 艳狐怎么修炼 事后,绵绵被妖神大人抱到温泉中清洗,又被裹着妖神大人的袍子抱回了屋子。 绵绵半夜锃亮着眼睛睡不着觉,感觉全身上下都是发挥不完的精力。 可是当撩拨的妖神大人又要压她的时候,绵绵却突然间变回了毛茸茸的狐狸,小腹处竟然和人一般涨起,狐狸爪子抱着肚子翻滚。 “太涨了!太涨了!” 那毛茸茸的尾巴扫着他昂扬的一处,似是无意却更像是撩拨。 妖神大人按住了狐狸的肚子,却见小狐狸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只叹了口气,侧躺在一边,双腿夹住了狐狸到处乱扫的尾巴,轻轻给她揉了揉肚子。 小狐狸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靠在他怀中找了个地方埋住了脸,妖神支着头看小狐狸满足的神情,笑了笑:“叫你修炼不勤,连这些精水都吸收不了。” 小狐狸抬头叽叽叽叽地叫着,仿佛在辩解,却更像是在骂人。 桃非玉扬手便熄了灯,“累了吧,休息休息,明日我教你修炼,再不可这样没用了。” 桃非玉笑眯眯威胁道:“不然,我就算涨死你都要按着你做。” 小狐狸打了个冷战,却又暗中吸了吸口水。 明明才吃饱,看着他健壮的裸体却又觉得馋了...... 小狐狸把鼻子埋在他的胸膛中,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花香......闻着就觉得困意袭来,眼皮都睁不开了。 屋前种着大片大片的桃树,在最粗壮的那一棵下,绵绵规规矩矩盘腿坐着,仰头看着站在一边把手揣在袖子里的妖神大人。 “什么?”绵绵以为自己听错了。 妖神大人却神色严肃地说道:“我说,你把衣服脱了,我教你修炼,你先要把衣服脱了。” 虽说妖怪不在乎露天裸体什么的,可也人形保持了好久,也知道露天裸体在别人看来是一件特别下流的事情。 绵绵看妖神大人不容拒绝的神色,有些委屈地脱下衣服。 妖神大人折了一根桃枝,点了点她胸前,“这个肚兜也脱了。” 绵绵又慢腾腾委委屈屈地脱下肚兜。 妖神大人却是穿着衣服的,绵绵觉得不公平。 妖神大人蹲下身看她,手中的桃枝点了点她涨呼呼的小腹,“这里是丹田。” 绵绵低头认真看着,那根细细的桃枝又指了指她的小穴,“这里就是你存的精水。” 桃枝顺着小穴轻轻划到丹田处,“你要试着把精水都给吸进去,用你的灵力运转试试看。” 绵绵点了点头,闭上眼试着运转,却十分缓慢。 有什么凉丝丝触碰到她的小穴,绵绵一惊,却感觉到那是妖神大人手中的那根桃枝,那根桃枝正往里边钻着,十分瘙痒。 绵绵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解妖神大人是什么意思。 妖神大人却在她耳边热乎乎地说道:“别停,继续你的。” 那根桃枝左划划右划划,好似终于找到了最要命的哪一点,轻轻瘙着。 绵绵却突然间发现小腹突然间灼热了起来,那是情动的标志...... 那些精水仿佛受到了指引一般向丹田涌去。 桃非玉说道:“淫狐,便有淫狐的修炼方式。” 桃枝收回来的时候,已经变得晶晶亮了,仿佛渡了一层蜜一般...... 桃非玉用手轻掐,那桃枝的顶端竟然因花液的浸润,迅速开出了一个花骨朵,那朵桃花正缓缓盛开。 桃非玉折下了那朵桃花,戴在了绵绵两只耳朵中间,像是头上开了一朵小花。 绵绵全身裸着盘腿坐在桃树下闭着眼修炼,头上却开了一朵花。 桃非玉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 那边绵绵已经完全吸收了昨夜的精水,掌握了修炼方式的绵绵终于...... 又饿了...... 绵绵睁开眼睛,锃亮的眼睛抬头看着在桃花掩映处那个穿着粉色衣袍的男人...... 绵绵抬手拿下了那朵小花,鼻子灵敏地闻到了小花传来的淫香,张口便叼着那朵花,舌尖都是甜丝丝的花香...... 桃哥哥 艳狐赤裸而来,站在桃花树下。 此时,她已没有妖族的耳朵和尾巴,眼中还带着纯真,似是一个人类少女。 她眼神里的的纯真与身体所表现出来的艳丽仿佛已经刻入骨髓了。 她心中必然是明白的,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极为诱惑的存在。 桃非玉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沉甸甸的奶子压在了他的胸膛,她抬头看他,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带着打量又带着自以为不为人所知的小算盘。 她哑着嗓子说道:“妖神大人,我美吗?” 桃非玉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道:“美。” “那......你想要我吗?” 这一次桃非玉没有回答她,而是用行动给她证明。 一个男人,在被这样一个女人诱惑的时候该做些什么。 席天慕地,日光温柔,树上的桃花粉白,纷纷扬扬落在她身上。 她抱住了身前的这个男人,他的昂扬迅速进入了她的小穴,小穴内,早已湿润...... 她偏过头咬着他的耳朵,用舌头往里边伸,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一路往下,亲了亲他形状好看的唇,又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巴、喉结、在脖颈处啃咬,因他激烈的撞击而哼了几声...... 妖精! 真是妖精! 她的皮肤从白变为了粉,那处小穴却由粉嫩变为了充血的嫣红...... 她的嫣红正吃着他粗大的黑紫...... 洁白的奶子上却多了几个青黑的手印...... 他两手抱着她的臀一边用力送进去,一边叫她:“绵绵!绵绵!” 那里发出了“啪啪啪”的水渍声...... 绵绵神魂颠倒,来不及应他就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尖叫,太深了!尽到了最里边的小口里......她甚至觉得他要捅穿了她的肚子! 她挣扎着想要远离他,却被他钳制住屁股狠狠朝他按去...... 绵绵仰头差点翻了白眼晕过去...... 桃非玉一边卖力还顾得上嘲笑她:“真是没用......” 他一把把绵绵抱起来,从面对他的姿势转过去,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一只手却伸到小穴前揉捻她的肉珠,那紫黑的粗大又深深埋进了小穴中...... 绵绵后仰却靠在了他的肩上,桃非玉亲吻着她的脖子与背,似是雄兽一般交合时咬住了雌兽的脖子,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灼热的大手一路往上,一把握住了暴漏在空气中微凉的奶子揉捏...... 果然绵绵的穴内又流出了花液...... 绵绵又开始尖叫,桃非玉知道她快到了,连忙又快又狠地肏她,直到一道晶莹的液体喷出,绵绵竟然喷出了阴精...... 绵绵流下泪水,求桃非玉绕过她。 “每次都是这样,不做时百般撩拨我,一到做的时候又这样脆弱......” 桃非玉从她身后亲舔着她的脖子...... 身下却仍是不留情地肏进去...... 绵绵软声相求:“大人!大人饶了我吧!” “你叫我一声好听的。”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爱听女子说些羞人的话。 绵绵说道:“桃哥哥!桃哥哥,绵绵快被你的肉棒肏坏了!” 桃非玉不吭声,那肉棒却涨大些许,严严实实堵在那里,往里一捅又是要人命的销魂...... 绵绵说道:“老祖宗!老祖宗!绕过小辈吧!” 桃非玉却轻笑道:“论辈分你的确应该叫我老祖宗,再换!” 肉棒又往里深深捅了几下。 绵绵的奶子被捅着直晃,绵绵哭叫道:“桃哥哥!桃哥哥!绵绵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你的大肉棒了!” 桃非玉说道:“是你最喜欢,还是你的小穴最喜欢。” 说话间又往里肏了肏,里边还有一个小口,肉棒的头已经肏了进去...... 小穴剧烈的收缩着,肉棒在里边埋着几乎要了命...... 绵绵差点翻过白眼去...... “给我!桃哥哥,肏死我吧......好舒服啊!” 桃非玉闻声,立即按着她狠狠往里捅了几十下,里边温热软嫩,最是销魂不过...... 绵绵又是一声尖叫泄了出来...... 不过这次,却泄出了黄色的液体,竟然是被他肏尿了...... 太丢脸了,绵绵把脸埋在他脖颈中装死。 穴内却是还在余韵地收缩着...... 偷窥 自从那次修炼后,绵绵终于知晓了怎样用男人的精水修炼。 妖神大人的精水实在是大补,绵绵按照妖神大人给她的方式修炼,修炼一日千里。 桃花纷飞,桃非玉将绵绵抵在树上就站在她身后肏干,绵绵通红着眼睛委屈地回头看他,却只能看到因两人的晃动而纷纷落下的花瓣,小穴内早就变得汁水淋漓,桃非玉插入地顺畅,便把绵绵扭过身来,一边抱着她吻着,含吃着她的小嘴,一边又揽着她的腰将她两腿分开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绵绵哭叫着高潮,搂着桃非玉吃着自己的奶子。 缓过一阵后,绵绵盘坐修炼,将刚刚射入自己肚子的精水吸收。 她抬手起了一束火焰,那火焰明亮至极,修为又精炼了不少。 绵绵开心收起了狐火,穿上地上的衣服便要回去。 桃非玉却拉住了她的衣角:“怎么了?桃哥哥用完你就扔了?” 绵绵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脸,“你好好休息,下回继续用。” 绵绵只想着回家一趟看看父母,万万是不能带着桃非玉的,不然要是让她爹知道她采了妖神大人,怕是要吓死。 绵绵赤身裸体去了温泉洗净了身子,穿好了衣物,就要回家。 这一次她不用双腿走着去,而是动了意念,一瞬便千里,妖神大人的元精真是厉害,若是她去了人间修炼,不知道还要采多少个男人才能到达这样的修为。 爹娘不在,不知去哪儿了,绵绵回了一趟家,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失落之余便到处找人,希望他们只是躲起来了。 丛林茂密处忽然听到男女焦急地喘息声。 这样的喘息声实在是太过于熟悉,不就是她日日夜夜与妖神大人做的那件事嘛! 绵绵一开始怕是自己父母,便捂住了眼睛,耳朵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动了动。 “应风!应风!”那女人叫道。 绵绵瞪大了眼睛,竟然是自己哥哥,若不是这个女人叫了自己哥哥的名字,怕是到现在绵绵还以为哥哥只有蛋蛋这一个名字。 那女人到底是谁? 绵绵十分好奇,对哥哥的这种事情反而不那样避讳。 绵绵闭气悄悄走近,却见那丛草掩映中间,有一处动的厉害。 绵绵扒开草看去。 却见哪里相互抱着的两个人,底下的就是应风,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子浑身雪白,通红的眼珠,头上还有两只修炼人形未全的长耳朵,棉棉一眼便看出那就是哥哥从小养大的兔子精! 曾经一直以为哥哥养兔子是作为储备粮,后来变觉得哥哥只是养个宠物,这次竟然发现哥哥竟然是养了一个女人! 那浑身雪白的女子正软绵绵靠在应风身上,嫣红的小穴正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 “应风!太大了......” 应风便一把将那兔子精抱起来,压在身下大动起来。 “娇娇!娇娇!” 原来那兔子名字叫娇娇。 娇娇身材瘦弱,正不堪男人的抽插,低头呻吟着,“慢一些,应风......慢一些......” “什么慢一些?” 娇娇回头,满脸通红,竟然与眼眸一样颜色。 娇娇害羞道:“大鸡吧干娇娇慢一些......” 绵绵睁大眼睛,脸颊都替两人红了起来,这两人时常去人间玩耍,说出的话竟然这样下流! 与桃非玉和绵绵这两个从不去人间的老古董还是比下去了。 绵绵暗恨,跟老祖宗那一辈的在一起了还是太无趣了,有时间她也一定去人间游玩,看看人都是怎么做这种事的...... 应风瞬时不动了,趴在娇娇背上亲吻她的背,之后便是脖子,大口叼着,就像是狐狸咬着猎物那样,脖子感受到了热气与利牙,娇娇兔子的本能浑身发抖,小穴内却是哆哆嗦嗦咬的紧紧。 应风说道:“你这小骚穴这样紧,是不是真想让我吃了你。” 娇娇微微点头:“我只给你吃,应风,娇娇只给你吃。” 应风听闻便大动起来,娇娇呻吟着继续说道:“应风,娇娇的小骚穴便只给你一个人的大鸡吧肏。” 应风抱起了娇娇,娇娇双乳太小,被应风一直大手便捂住了,那双手重重地揉搓,双乳上的红缨便也刺激地如同樱桃一般大小。 娇娇回头便与他亲吻。 应风将娇娇换了面对他的位置,站了起来,将娇娇压在树上干的啪啪直响,“小淫娃快说,我干你干的舒服不舒服?” 娇娇的背被粗糙的树干摩擦,便将全身的力气尽量压在应风身上,乳头还被他咬着,那肉棒入得实在是太深,哭泣着结巴说道:“舒、舒服......” “爽不爽?” “爽......” 绵绵实在不敢再看,直接动了意念回到了妖神大人的地界。 绵绵通红着双颊,愣神许久仿佛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桃非玉看到她回来,放下了手中的书。 “去哪儿玩了?” 绵绵暂时不想跟这个老古董呆在一起,就连做都不如别人做的羞耻。 绵绵怨念地看了他一眼,“我要去人间!” 桃非玉仿佛听错了,问道:“你要去哪儿?” 不是前一段才打消了她的念头吗? 绵绵肯定道:“我要去人间。” 第十二章人间相欢 桃非玉身为妖神镇守妖界,是不能长久离开妖界的。 但是他自从来这儿之后,也很久没有出去过了,不知现在的人界是不是还如从前一般。 绵绵这样肯定说要出去,桃非玉拦不住。 小狐狸傻啦吧唧,出门就被人骗了,桃非玉非跟着不可。 带着绵绵出去转转也好,免得她从小没见过世面还怪他不让她出门。 下定决心,桃非玉便与绵绵约法叁章。 一是两人需变成人形,以夫妻的身份行走,人前不能露出狐狸尾巴。 二是绵绵不能与其他男人做那种事,尽管桃非玉知道绵绵就算站在那里就会有男人凑上来,艳狐的媚术对凡间的男人来说,实在是抵抗不得。 叁是出门绵绵一切都要听他的,不得胡来。 绵绵哪儿管什么约法叁章四章五章的,只要能让她出去,她一律点头答应。 桃非玉本就是人形,只要换身不那么扎眼的衣服就行,绵绵现如今也有了道行,耳朵和尾巴也不会时不时露出来透透风。 两人换了衣物,桃非玉留下了他发间的一支当做发簪的桃花枝,往屋中一抛,便化成了自己的模样,穿着粉色的衣衫支着头坐在桌前看着书。 绵绵惊讶地看着那个人,竟一分不差,若是那个人不那样木讷,这世间还不得又两个桃非玉? 桃非玉解释道:“那是我本体的一支树枝,化出来的模样有我的气味,那些道士们不敢进来。” 绵绵第一次听到道士这个名称:“道士是谁?是个大恶人吗?” 桃非玉说道:“也不算恶人,只是对异类来说实在是太刻薄。” 绵绵懵懂问道:“人不就是异类吗?” 桃非玉笑着刮了绵绵的鼻子,“傻,对人来说,我们妖才是异类,见一个杀一个......” 绵绵吓得哆嗦了一下,睁大了眼睛,“为什么!” 桃非玉思索间说出了那个道士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像我们这种狐狸采阳采阴的,他们也杀吗?” “杀。” “那我们又不害人,取他们一些阳精还让他们舒服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桃非玉笑道:“那是你跟我,你对我来说,采的精不过是我修为的一滴水,还是能再生的一滴水,但是对那些凡人来说,你采一次,便是让他们折寿一次,采的多了,他们容易毙命。” 绵绵立即嫌弃道:“真弱。” 桃非玉哈哈大笑,揉乱了绵绵的头发,“是,他们真弱。” 刚入人间,绵绵没见识,到处都是新鲜的,见个农夫路过也直愣愣瞅人家半天,看得人心里发毛。 那农夫看过去,竟然是一个颜色艳丽标志的小娘子,眼角含春盯着男人看,农夫又看到小娘子身边一个高大的俊朗的男人,穿着黑衣,脸上也带了些戏谑地看他,仿佛只想看别人丢丑一般。 农夫不敢再看那个小娘子,赶紧扭回头来。 绵绵对桃非玉说道:“人与妖并无不同,他们没有原型吧!” 桃非玉说道:“妖修炼最好的都是修炼成人形,可是人却是万物之灵,生来就是人形,这就是最不公平的地方,人觉得妖就是低人一等,是天生便来害人的,道士也是人,他们见妖即杀,不论好坏,所以你要紧跟着我,别跑丢了。” 绵绵此刻一听,就如同听了鬼故事一般,紧贴着桃非玉靠近了些,小手也揪住了桃非玉宽大的袖子,绵绵低声求他道:“妖神大人,保护好绵绵!” 桃非玉自是受用,摸了摸绵绵头顶,却没摸到那毛茸茸的耳朵,有些遗憾,又对绵绵说道:“你好好听我话,我当然保护你。” 绵绵没见过人间的集市,见到什么都想要,桃非玉用桃花瓣变成铜钱给了别人,绵绵手上拿的都是吃的,小玩意都被桃非玉装进了乾坤袋里。 桃非玉问绵绵,想去什么地方。 绵绵站在街上四处望了望,却看见一个红色的小楼,里边有好多女子倚栏看着街上的人们,里边隐隐约约飘来情欲的味道...... 绵绵虽是人身,但狐狸的嗅觉还是十分灵敏的,尤其是艳狐对情欲的嗅觉,更是灵敏。 绵绵揪着桃非玉的袖子指向了那座红色的小楼。 “妖神大人,我们去那儿!” 桃非玉仰头一看,牌匾上写了叁个大字。 “相欢楼。” #################### 没有肉,先走走剧情,下章有肉。 一直是肉,你们会不会腻? 这话是谁教你的? 相欢楼做的什么生意? 恐怕京城的公子哥都知晓清水镇有一个相欢楼,相欢楼里的姑娘个顶个的放荡生辣,各种各样的都有,男女不忌。 因此,绵绵与桃非玉一起进去的时候,也没有人会拦住绵绵。 绵绵一进生人多的地方难免害怕,手紧紧揪着桃非玉的袖子,却又好奇地四处打量。 “客人到了!” 绵绵抬头看那个说话的女人,那女人趴在栏杆上衣衫半搂,露出一半香肩,红色的肚兜肩带被身后动作的男人给拨了下来,漏出一半晃动的雪波...... 人类竟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那女人却丝毫不在意一般叫道:“妈妈!” 里边有一个年纪大些的妈妈一边梳着头一边跑出来:“这儿还早着呢!” 仰脸一看竟然是一男一女,妈妈好歹是见多识广,调笑道:“二位,是要几个啊?” 绵绵看向桃非玉,桃非玉“唰”地一声展开了桃花折扇,一阵香风扑面而来。 “我们不要人。” 说罢袖中拿出一锭金子,给了那女人。 妈妈把金子放在嘴边一咬,哎呦哎呦笑出声:“二位请来!想怎么玩的都可以,是想要个可以看的房间啊还是不让我们打扰啊?” 桃非玉眯起眼睛笑道:“当然是您看着办,我们只是闻名而来。” 妈妈一拍大腿:“必定让客官满意咯!” 绵绵听不懂两个人说着什么,只是紧紧跟着桃非玉的脚步,妈妈把两人领进了一件屋内,走过客厅,那屋内有一张极大的床,地上铺着地毯,床上还有挂着的丝绸,床边迭着几件衣服,却不知是做什么的...... 绵绵四处走动着,看到每面墙上都有一个小“窗户”却是关着的。 绵绵问桃非玉:“妖......桃哥哥,这是做什么的呀!” 妈妈笑道:“二位请跟我来。” 那妈妈转动了墙上的开关,那面墙上的窗户便缓缓打开了,里边是一片薄透的屏风,屏风那边竟然是别的客人的活春宫! 恩恩呀呀的声音传来,绵绵竟然一瞬间有些羞涩,不知所措地看向桃非玉。 桃非玉挑眉看她,仿佛在说不是她想要出来见识见识的吗? 妈妈知趣地退下。 绵绵害羞地揪着衣角,左右看了看,将那个开关给合上,那声音就立即阻断在隔壁了。 桃非玉找了个凳子坐下,从桌上倒了杯茶出来,放在鼻下一闻,便知晓了茶中奥秘,他并没有喝,看了看绵绵。 “绵绵,你来。” 绵绵正有些不知所措,见桃非玉叫她,她就扭捏着过来。 桃非玉见她这般模样便取笑她:“曾经在妖界与我这样那样都没见你害羞过,怎么一来人间你就害羞成这样?” 绵绵说道:“那是我知晓妖神大人的地盘是没有妖敢闯进来的......可这里却不同了......到处都是人......明目张胆能在与别人说话的时候也能做着那事......” 桃非玉一把把绵绵捞在怀里坐着,喂了她一杯茶水。 绵绵咂咂嘴,“怪甜的。” 桃非玉并不放开她,她也懒懒躺在桃非玉怀里,地毯太软了,她红着脸都想滑下去了...... 怎么越来越热了? 绵绵抬头去看桃非玉,却见他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看什么?羞人答答的...... 绵绵早已经红了脸颊,伸出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桃非玉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绵绵站起来,昏昏着头,只觉得热,就站在桃非玉面前一件一件将衣服脱掉...... 直到剩下了一件肚兜...... 桃非玉又伸出手叫她:“绵绵,来,来桃哥哥这里。”言语间不乏诱惑。 绵绵愣愣地跪在桃非玉脚边,地上的地毯实在是太软了,想让人好好睡一觉...... 绵绵将头枕在桃非玉大腿上,双手抱着桃非玉的腿,软软的奶子都被男人的腿挤作一团。 桃非玉将绵绵拉上来一点,伸手从绵绵肚兜的侧边摸了进去,大手揉捏着软滑,肚兜的布料本服帖着少女的胸乳,此刻却被男人的手高高供起...... 绵绵被捏的舒服,抬头懵懂地看着桃非玉,桃非玉也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看,她张开红润的小口,半天才意识到时喘不上来气了...... 绵绵被桃非玉张开腿抱着坐在他大腿上,软软倚在桃非玉肩膀上,只觉得被男人触碰的地方都好舒服......就算有些用力了也好舒服...... 就好像发情一般的渴望......不,比发情还要和缓一些,更让她舒服一些,不那么急切地想要,反而喜欢这些细碎的揉捏触碰,想要在他面前化成一滩水...... 桃非玉一手抓住了绵绵的臀,另一只手却还在肚兜里作恶,指尖揪住了奶子上的一点红缨...... “绵绵......绵绵......” 绵绵迷茫的抬头,不知今夕何夕。 桃非玉拿起了床边的那件衣物,“绵绵,换上这件好不好?” 绵绵歪着头,仿佛理解不了,脱了衣服能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换一件呢? 桃非玉却不等绵绵理解,就亲手给她换上了...... 那是一件红纱做的肚兜,什么也遮挡不住,却依稀能露出半遮半掩的旖旎...... 奶尖被刚刚揪地挺立,红纱遮挡不住,被高高撑起两个小尖尖...... 桃非玉低头去含...... 隔着一层纱,那湿润将纱浸透,贴在了那两点挺立上,又被桃非玉的手隔着红纱重重地揉,揉地绵绵的奶子都变红,与红纱红成一团...... 绵绵喘息地叫道:“桃哥哥......我.....我下边流水了......” 桃非玉低头一看,的确,红纱的小裤被浸湿,紧紧贴在了那一道小缝处...... 桃非玉将绵绵的上半身放在床边,下半身却腾空,他将绵绵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低头隔着红纱去舔绵绵的小穴...... 只能舔舔外边,里边却被红纱所隔着,进不去...... 这样就把绵绵折磨的不成样子,汗水浸湿了鬓发,贴在脸颊边......绵绵扬起了头,两条小腿在桃非玉肩后交叉,将他拉向自己,双手又抓着桃非玉的头发往自己的小穴处按..... 他舔的太痒了......太痒了...... 却又不进去...... 绵绵光花汁都喷出不少,却什么都得不到...... 双手放开了桃非玉,揉弄着刚刚被他揉痛的奶子,仿佛现在的她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情欲将她堆得越来越高,却连个依仗都没有...... 情急之下,绵绵叫道:“桃哥哥!桃哥哥!快用大鸡吧干绵绵吧!” 桃非玉却停下了,绵绵红着眼角疑惑地看向桃非玉,桃非玉的折扇压住了绵绵不老实的双手,凉意沁人。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 哈哈哈哈绵绵大祸临头。 我一般一周叁更,昨天是不是记错日子了? 抱歉抱歉!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这种时候! 绵绵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我......我看别人的......” 桃非玉审问道:“妖界你何曾离开我的视线?” 绵绵双手被禁锢,难耐地扭着身子,红纱下白皙的身子若隐若现,绵绵忍不住喘息呻吟,欲火烧到了心头,却说不出一句话。 绵绵哭了起来,像是个耍赖的孩子:“我又没有跟别人做这个,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不过看了我哥哥跟兔子精那样......我也不是故意的......” 桃非玉想笑,却仍是板住了脸,教育小辈一般说道:“下次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知道吗?” 绵绵含泪点了点头,桃花折扇的禁锢松开,绵绵起身委屈巴巴地扒着桃非玉身上的衣物,心里想着,等到这次完事了,回去再把场子讨回来! 桃非玉见绵绵软糯懂事,实在是个可人心疼的小狐狸,不禁把她搂在怀里。 绵绵低着头只顾着解他的裤带,裤子被扒下来,绵绵仰头看他,红红的眼睛和鼻头,委委屈屈的模样,手却不老实地抓住了那根昂扬的肉棒。 绵绵把自己的小裤脱下,伸手揽住了桃非玉肩膀,桃非玉一把将绵绵抱起,绵绵两腿夹在桃非玉腰侧,桃非玉支起一只腿拖住了绵绵,另一只手摸到了绵绵半开的小穴,两指伸进去想要分开,却被那小穴中分泌的花液润滑地没捉住小穴的嫩肉,又一次小心翼翼分开小穴,将肉棒慢慢挤了进去。 绵绵仰头看他,眼神迷茫,小口微张,还在喘息着间歇发出猫儿似得哼叫...... 桃非玉终于将肉棒挤了进去,将绵绵又往上一托,那只沾满了粘液的手“啪”地一声轻轻打在绵绵屁股上,绵绵委屈看他。 桃非玉说道:“就这么急?你看看都流了多少水了?” 绵绵点了点头,双手扒着桃非玉的肩膀便往下坐...... 桃非玉两只手抱住了绵绵,哪儿等得到她自己发力,一上一下地颠着绵绵,肉棒便“咕叽咕叽”进出着粘人的小穴...... 绵绵叫道:“太深了......” 绵绵被肉棒捅进花心,手抖脚抖地抱不住桃非玉了,一个劲地往下滑,可是越往下滑,那肉棒便越往里捅...... 绵绵上下不能,还被桃非玉搂住。 绵绵被干的哼叫,一口咬住了桃非玉的肩膀,尖牙磨了磨就要用力,却发现咬住的那块温热的肉变成了硬硬的树皮,嗑住了绵绵的尖牙,绵绵哭着松口,却被桃非玉低头吻住,舌纠缠着她的舌,引着她的舌头渡进他的口中,牙轻轻地磨着,绵绵的舌头一被他咬就赶紧收了回来,舌尖似乎麻麻地,有点舒服,疑惑地看着他。 桃非玉眼眸深沉,“笨蛋,这才叫咬......” 绵绵眼神明亮说道:“桃哥哥,我还要!” 说罢便将自己的小舌继续渡进桃非玉口中,桃非玉手上不停将绵绵轻轻颠着,却不肯再猛烈,只是将肉棒轻轻磨着穴口,口中还轻咬着绵绵的舌头...... 直到绵绵的小穴收缩剧烈,桃非玉才猛烈地将绵绵抛上去又按着腰按下来,绵绵紧紧靠着桃非玉肩头,低声喘息着,却再没说太深了太重了之类的话...... 桃非玉抱着绵绵四处走动,汁液都滴到地毯上立即不见了...... 桃非玉将绵绵抵在了墙上,空出了手一动开关,那窗口边打开,另一边激烈地“嗯嗯啊啊”的声音传来,绵绵却挣扎着抱住了桃非玉,耳边听着: “爹爹你肉棒好大!” “乖女儿,你再夹紧些。” “啊啊啊啊太深了!太快了!奴家受不了了!” 绵绵小穴紧紧夹住了桃非玉的肉棒,颤抖着高潮...... 那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肏着她...... 绵绵无力挂在桃非玉身上靠近他耳边说道:“老祖宗,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桃非玉轻笑:“老祖宗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可以看可以听,学会了说给我听。” 老祖宗温柔点 桃非玉将绵绵转了个身,又从她身后肏了进去,让她趴在那小窗口上。 透过那层薄薄的屏风,里边两个人影若隐若现。 “他们在干什么啊?我看不到,你跟我学学?” 绵绵全身都使不上力,软软地靠在墙上...... “那个男人好胖,他将那个女人严严实实压住了,我看不到。” 桃非玉手中飞出一片桃花,将那层屏风穿破了一个小洞。 “看到了吗?” 绵绵点头,心里又害羞又是好奇,扒着窗沿往那边看,乳紧紧地挤在窗沿上,压出了一道红痕,桃非玉心疼,将手垫在她奶子下,顺手再揉捏两下,身下还在不停的肏进去。 绵绵忍住了呻吟不敢吭声,桃非玉早就下了结界,里边两人发出的动静,外边听不到,不过看绵绵这样,桃非玉还是坏心眼地没告诉她。 “那边那个胖男人压住了底下那个女人,啊......两人又转了个身,换成女的骑在男人身上了,肯定是那个男的太沉了......” 桃非玉压在绵绵背上,笑了出来,“他们说了什么,你跟我学学?” 绵绵一字一句说道:“爹爹,你干女儿干的好厉害啊!” “慢点......慢点肏......啊......啊......” 绵绵感觉到桃非玉的肉棒入的太深了,忍不住“嗯”了一声...... 桃非玉笑的不行,“带点感情行不行?” 绵绵嫌弃地扭头,“不想看这个,男的太丑了。” 桃非玉又抱起绵绵一边肏着一边走到另一面墙,桃非玉腾开手打开了机关,一片桃花飞出,那扇屏风也破了一个洞...... 绵绵朝那个洞往里看去,却是一个脸长得十分俊俏的身材也很健壮的男人。 绵绵眼睛一亮说道:“就这个!就这个!我要看这个!” 绵绵回头对桃非玉说:“老祖宗,这回我跟你好好说说。” 桃非玉抿唇不语,狠狠地肏进去,绵绵趴在窗台上蹬着腿叫道:“啊啊啊疼了......疼了!轻点轻点!” 桃非玉眸色深沉,“你看啊。” 绵绵搞不懂这个男人又生什么气,他让她看的,看了又生气,真是难伺候。 绵绵回头望那个洞里看去,里边那个女人跪爬在床上,男人自后入了进去,女人哼叫着,男人抽出来的时候,绵绵睁大眼睛看到那条肉棒呈黑紫,细长,绵绵不自觉和自己身体里的这根肉棒对比一下,还是觉得桃非玉的肉棒更好看一些,也更粗壮一些......没进去之前净是勾着她馋着她,一进去她就受不了了...... 女人转过身来,跪在男人身下,张口含住了男人的肉棒,一边亲一边伸出舌头转着圈地舔......仿佛她手中的不是男人的肉棒,而是什么可口的宝物一般...... 真的好吃吗? 绵绵尝过桃非玉的,一股花草香,绵绵仰头向空气的地方闻了闻,一股腥味...... 男人将女人的头狠狠按在胯下,顶着她的头不停地入.....男人的肉棒那样长,女人的嘴怎么能容得下,怕是都捅到喉咙里了吧....... 一看到那个女人满脸通红忍着干呕的模样,绵绵就觉得难受...... 男人嘴里还念念有词:“怎么样?爷的大鸡吧味道好吗?小骚货是不是很喜欢吃?” 说罢就按着女人的脸贴在自己的胯下不停地抖动,好像是要射出来了,那从黑色的毛毛紧紧摩擦着女人的脸...... 终于,那个男人松开了手,女人仰面倒在了床上,不停地咳嗽,嘴边都是没来得及咽下的白浊...... 男人又掐着女人的下巴将她推到在地,上半身却还在床上搭着,男人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往前掰过去,自上而下将自己的肉棒肏了进去,女人被迫歪着脖子通红着脸,就在眼前看那个男人的肉棒肏自己的小穴...... “大鸡吧肏你操的爽不爽?嗯?小骚货,骚穴都被肏松了吧......是不是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爷今日就让你好好爽一爽!” 说罢,一巴掌就打在了女人不停晃动的奶子上,这一巴掌用了劲,女人的奶子竟然都红肿了起来...... 女人叫了一声:“爷!饶了我吧!” 男人却又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大腿上,“爽不爽?爽不爽?” 女人说道:“爷!干到奴家的里边的花心了,干开奴家了......” 绵绵不禁捂住了嘴,看着这一切,太过震惊,这个男人看着长得不错,怎么这么粗暴! 桃非玉自然也看到了,他其实并不用绵绵转述...... 桃非玉拉开了绵绵,将那窗口关住了,把绵绵转了个身压在了墙上,狠狠地肏干着绵绵的小穴。 绵绵被吓到了,紧紧缠在桃非玉身上,寻找着桃非玉的唇舌来安慰她,绵绵终于松开了口,桃非玉将绵绵往上一提,一口咬住了绵绵的奶子,身下的小穴开始频繁的收缩,桃非玉重重往里一顶,臀部不停地抽出,绵绵细细叫道:“啊啊啊!” 绵绵张开的双腿间缓缓滴落浊白的液体...... 绵绵看到竟然有些可惜,啊,这都是练功的精华啊...... 绵绵挣扎着下来,桃非玉放开了绵绵,她的腿一软,竟然跪了下来,正好看到了疲软的那根肉棒...... 桃非玉伸手扶她,却被她隔开。 她学着那个女人的样子,一手抚摸着桃非玉的大腿,一只手托住了肉棒下的卵蛋,张开小口含住了那软软的一团,舔舐着她的液体和桃非玉粘上的精液...... 肉棒又立即膨大了起来,桃非玉将绵绵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绵绵问他:“老祖宗是不是不看了?” “嗯,不看了,我们自己的事情要紧。” ...... 墙的另一面,那个男人终于将女人弄得昏厥,他从地上拾起了一片桃花,放在鼻子下一闻...... “妖气......” 被玩坏了 桃非玉将绵绵的双腿抬起夹在自己的腰上,拿起了一个软枕垫在绵绵腰下,绵绵侧头看了看这个枕头,“老祖宗,这个是干嘛用的?” 桃非玉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小穴,迅速地撞了进去,卵囊“啪”地一声拍打在绵绵肉呼呼的屁股上。 桃非玉问:“深么?” 绵绵张着嘴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双手推着桃非玉的胸膛,想要他退开一点,桃非玉却一手将绵绵的两只手困住,放在了她的头顶,按在了床铺上,低头去吃她挺立起的奶子...... 身下的肉棒却还在整个的退出来再迅猛地插进去,每一次尽根入底,最后,绵绵在他猛地插到底时都会哼叫一声,不知是痛还是舒爽,绵绵皱着的眉头,扭着的身体,双手被困住,但是全身都在磨蹭着贴近他,微凉的身子触碰到那俱灼热的身躯...... 绵绵感觉就要化在他的身下...... 他最灼热的地方正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小穴里的肉都逐渐灼热起来...... 桃非玉大口吞咽着绵绵的奶子......另一只手从绵绵的胸侧抚摸滑下伸入绵绵的腰与被褥之间,将绵绵抱起更靠近自己...... 绵绵无力地被抬起,只看到他长大了口吞着自己的奶子...... 糟了......要被他吃掉了...... 绵绵努力喘息着,感觉就要窒息一般......他的肉棒抵住了她,没有再拔出去,肉棒在里边抽搐颤抖...... 绵绵翻过了白眼,魂都仿佛被抛上了天去...... 绵绵迟来的尖叫,桃非玉用唇舌堵住了绵绵的尖叫,邀请着她的舌来共舞...... 高潮来的这样快...... 绵绵仿佛被玩坏了一般,蹭着想要离开桃非玉身下,感觉她就快被他肏死了......太刺激了,她快受不了了...... 却被桃非玉按住了肚子,小穴涌出了一丝丝白色的精液......竟然都漫了出来了...... 小肚子涨得厉害,绵绵无法持续消化这么多的精水...... 桃非玉说道:“绵绵,咱们试一试好玩的怎么样?” 绵绵差点哭了出来,还要玩什么? 她不过一个刚成年的小狐狸,她快被一棵千年桃花妖给玩死了...... 桃非玉拽过来床帐上绑着的丝绸,绵绵抬头看了看,仿佛猜到了什么,面露惊恐之色,连连摇头。 桃非玉将绵绵翻了个身,绵绵在上他在下,他拉过丝绸将绵绵的双腿双手分开绑住,床的一头另有机关,桃非玉一拉,绵绵就“坐”了起来,她的手臂被丝绸高高吊起,两只腿被分开,露出了嫣红的小穴,小穴被迫分开,里边的精水都滴滴答答流了出来...... 桃非玉又将两根丝绸从腰到肩膀绑了一道,仿佛给绵绵穿了一件衣服,也分散了绵绵手臂上的力气,除了独独露出来的一双被咬的满是牙印吻痕的奶子,奶头嫣红俏生生地立起...... 桃非玉将绵绵拉起,绵绵的小穴对准了桃非玉昂扬的肉棒,桃非玉手缓缓一松,绵绵便“掉”了下来,坐在了桃非玉身上,肉棒正好进入了绵绵的小穴...... “啊......太深了......太深了......” 绵绵四处蹬着腿,却解不开绳子,桃非玉坐了起来,抱着绵绵的腰,一只手还不停地将那机关拉起来,松下来,不用他太出力,绵绵便一次又一次地尽根吞下他的肉棒,绵绵张开口呻吟却叫不出声...... 桃非玉埋首在她裸露出的奶子里,两道丝绸另两个奶子挺立,绑的紧紧地,桃非玉叼着绵绵的奶头,一松手,绵绵重重坐下来,绵绵的全身都泛起了粉红,不知是刺激地太过还是怎地,绵绵被刺激地口水都滴落下来,滴在了桃非玉的胸膛上...... 来回几百下,桃非玉玩够了,将绵绵狠狠按在了自己身上,绵绵无力靠在他肩膀上,身体和小穴都在不停地抽搐,桃非玉终于射出了精液...... 桃非玉将绵绵身上的丝绸都解开了,手腕被绑的有些红,桃非玉放在唇下亲了亲,又拿来了湿的布巾,替绵绵擦一擦身上他的东西...... 擦到了小穴,绵绵的腿都并不拢,小穴半开,里边满满地都是白浊,桃非玉变出了一根树枝,插在了绵绵的小穴中,那根树枝沾了淫水,立即生芽开花,那朵花牢牢堵住了精液,避免溢出来...... 桃非玉亲了亲昏睡过去的绵绵,“老祖宗的精液都好好存着,回来你会感谢我的。” 白兔番外:茕茕白兔 茕茕白兔 娇娇还是一只兔子的时候就被母亲遗弃了。 她的兄弟姐妹太多了,况且她又这样体弱,如果不精心照顾简直活不下去,母亲选择丢下了她。 她瑟瑟发抖地躲在草丛里,从天黑躲到天亮。 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是在等她慢慢被饿死还是等着那些吃肉的动物来吃掉她。 她闻到了陌生的味道,往草丛深处躲了躲。 一只毛茸茸的尖嘴伸了进来,嘴边甚至还有两颗白森森的尖牙,那尖嘴嗅了嗅,准确地闻到了她的味道,张开了嘴,咬住了她的后颈。 她闭上眼,结束了吧。 谁知那吃肉的却叼着她晃晃悠悠转了一圈,放在了草窝里。 那是一只有着毛茸茸大尾巴的狐狸,他有些骄傲地说道:“你,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我说东你不能往西,至少你得比我妹妹要听话些。” 娇娇有些呆滞,半天没意识过来,一只狐狸捉到了一只兔子,不是吃,竟然要把她当做宠物? 也许他的确是一只与众不同的狐狸,一只不吃兔子的狐狸。 后来,娇娇就在他的床铺住下了,他给她按时带来干草和果子,抚摸它的毛,甚至对她窃窃私语,说一些十分幼稚的话。 娇娇仗着不能说话,嚼着草听着他说话,脑子却是放空的。 它并不是很想听一只狐狸青少年的烦恼,包括逼着他练术法的父母,和一个不听话的妹妹,还有并不配合他的邻居——那只总想和他妹妹套近乎的蛇。 奇怪的是,她慢慢从一只小兔子长成了大兔子,她却从没想过要从狐狸窝里逃跑的事情,好像她一只兔子也将狐狸窝当做了自己的家。 一日,他出门与他的老祖宗学术法去了,娇娇就窝在他给她建的窝里睡觉,门外却进来了两只狐狸,一公一母。 看样子就是他的父母了。 那母狐狸说道:“我说他怎么这些日子不好好努力了,你看看他,食物竟然放到床上来了!......这是什么?干草?果子?还给它搭了窝!” 公狐狸却说道:“孩子有自己的小爱好很正常,你不要太大惊小怪了,再说不是又很多人也将兔子当做宠物么?天上的什么神仙也是抱着兔子成仙的。” 两只狐狸争吵着走了,娇娇才意识到他们所说的食物竟然是指的她自己...... 是啊,她是个兔子,住在狐狸窝里,不是食物还能是什么? 娇娇想着,她的命是他救的,若是他真的想要吃她,那就让他吃好了,反正也养了这么大了。 不到傍晚,那只母狐狸又返回来,拽住了她的两只耳朵将她提了起来...... “疼!疼!” 她说不出话,只大声尖叫,两只腿不停地蹬着...... 母狐狸从门口将她一扔,娇娇落在了一片草地里,外边好像下雨了,娇娇的毛都被淋湿了。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漆黑的天,冰冷的夜,她瑟瑟发抖躲在草丛里。 只是她这次却并不是在等死了,她在等他来救她,她相信那样絮絮叨叨的一只狐狸,一定会来找她的。 就如那天一样,草丛被什么东西拱开了,娇娇有些期待的看到耸动的草丛哪里,钻出了一条蛇...... 那条蛇吐着信子说道:“哎呀,哪儿来的这么漂亮的小兔子啊,我可是好久都没吃肉了......” 这次娇娇却不愿等死了,娇娇蹬起了后腿飞速地逃走,往哪儿逃呢? 娇娇不知道他在哪儿,也不知道他家到底在那个方向。 蛇很快就追上了她,“嘶,你要去哪儿呀?” 兔子若是没遇到危急性命的事情不会轻易尖叫的,可这次,从来没说过话的娇娇还是没忍住尖叫了起来。 “你干什么?”一声呼喝打断了蛇对兔子的进攻,娇娇抬头一看竟然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白衣的长相俊秀的男人。 蛇讪讪笑道:“你的兔子?” 那个男人说道:“我的。” 蛇才用尾巴拍了拍娇娇身上的土说道:“哎呀,你不早说。” 说罢,才一摇一摆地走了。 男人将娇娇抱在怀里,娇娇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他! 娇娇也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撒娇,一个劲地往他胳膊下钻,被男人抱起来,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兔子张着叁瓣嘴有些惊愕。 男人却说道:“你太弱了,跟我修炼吧。” 娇娇后来才知道,他跟父母吵了一架,答应跟别人出去游学了。 他说:“你就当我的侍婢吧。” 于是便将娇娇一点,娇娇变成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姑娘,还有着两只长长的兔耳朵收不回去。 他说:“出门在外叫我主人,没人时可以叫我应风,我叫应风,你叫什么?” 那时的娇娇并没有名字,小姑娘闪着晶晶亮的眼睛拉着他的衣袍摇了摇头。 应风将小姑娘抱了起来将她放在自己手臂上坐着,“你这么软这么娇弱,不如就叫娇娇吧。” 娇娇脸上没怎么显示,蹭着应风手臂的短尾巴却摇地欢快。 小姑娘有些难为情,怎么办啊,这么喜欢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可还是控制不住地依赖他喜欢他。 娇娇从此便跟着应风去了人间,白天她不便见人,化作白兔躲在屋内,等他回来,就变成了小姑娘给他端茶倒水,夜里便随他修炼,吸收日月精华。 慢慢地娇娇的人形也在长大,从小姑娘变成了窈窕的少女。 应风也不知为何,逐渐对她亲昵了很多。 应风在晚上本应睡觉了,却睡得越来越晚,陪着娇娇修炼。 一日,应风突然对娇娇说,“你知道修炼最快的方式是什么吗?” 娇娇摇头,应风直勾勾盯着娇娇说道:“你知道什么是双修吗?” **************** 哪位点的番外请收好~ 下章白兔肉肉 白兔番外:茕茕白兔(二) 什么是双修? 娇娇只在书上看过,双修是一种尤其高深的修炼方法,男女二人阴阳相和,高潮迭起之时,用特殊的方式修炼,便可功法大涨。 只是...... 双修的人几乎都是道侣......修炼之时也赤裸相对...... 娇娇不敢看应风,只觉得羞人答答...... 应风见她并不回答,只焦急又问道:“你答应不答应?” 只见那双长耳朵垂至耳边,粉嫩可人,伸手拽了一下,少女便双手捂着耳朵红着脸瞪他,那双眼睛波光粼粼,尤为动人。 应风缓缓凑近,鼻唇触碰到娇娇的脸颊,如想象一般的软...... 他低声问道:“娇娇,你应不应?”又性急地威胁道:“你若是不应,我......我就把你给吃了......” 娇娇闪躲着应风犹如实质的目光,点了点头,又悄声说了一句:“好。” 应风听罢重重亲在娇娇脸侧,“波”地一声,娇娇刚捂住了耳朵,又急忙捂住了脸,眼神慌乱地看他。 应风说道:“你如今是我双修的伴侣,亲一亲怎么了?” 说罢就着急忙慌地去书房翻阅双修典籍。 双修的伴侣...... 娇娇双手捂住了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幻听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脸,好似不是做梦的样子。 伴侣真是个好词,单是听着就让人觉得不那么孤单了...... 原来......她不止是他的宠物侍婢,他也将她看做双修的伴侣...... 应风拿来了典籍,与娇娇坐在一处看。 应风说道:“双修要先赤裸的,我先脱。” 应风的白衣从来都好看,别人穿白衣好看都是出尘脱俗,可是应风的白衣却是让她觉得亲切真挚的,娇娇从未看过应风白衣下的身体。 就算是侍婢,应风也从没让她做过除了端茶倒水之外的粗活。 应风虽看着瘦些,可是身体赤裸之后,却是有些健硕的,还带着些青涩的修长与白皙...... 娇娇不敢看,应风却已经坦然对她说道:“该你了。” 娇娇的手犹豫地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她法力低微,连耳朵与尾巴都收不起来,妖界从来以人形为美,她这样......是不好看的吧...... 应风催促道:“快点。” 娇娇一抖,一只耳朵半竖了起来,耳廓通红,娇娇低着头,一点一点扯开了衣带,外衣落在了地上,中衣也掉了,剩下了红艳的肚兜,包裹着小小的一团,如同刚露尖角的荷叶。 应风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娇娇.......我能摸摸吗?” 娇娇全身都在颤抖,被他盯着看的地方仿佛在燃烧,她点了点头。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缓缓伸了过来,娇娇习惯地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的掌心炙热,熨帖着她的双乳,娇娇咬着唇,还是没能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 他从轻柔地抚摸变成了重重地揉,两人逐渐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处,娇娇半眯着眼睛看他,轻轻叫道:“应风.......” 她的心都仿佛酥软了,闭上了眼,任由他施为。 应风解开了她的肚兜,缓缓揭开,仿佛对待一个珍贵的宝物,那双乳儿尖尖,小巧可人。 应风鼻唇凑近,狐狸的习惯,他总是喜欢用鼻子嘴唇去触碰...... 应风张口将她一只乳儿吞下,舌尖抵着她的乳头,娇娇抱住了应风的头,不知是乳头被舔弄的痒,还是勾起了心中更深的痒......娇娇在床上胡乱扭动着....... 应风手下去解她小裤的带子,一手便扒开了,娇娇蜷起身子,终于赤裸地在他身下。 应风炙热的眼光看她,娇娇闭上眼睛,听到应风叫她,应风说道:“娇娇,让我看看你。” 娇娇摇了摇头,想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藏起来,被应风看到,应风说道:“娇娇,我喜欢你的耳朵......也喜欢你的尾巴.......” 娇娇怔楞之际,应风说道:“你可能不会直接说对我怎样喜欢,可我就是看你的尾巴与耳朵,总是对我有热情的反应,我就知道,你心里的喜欢我的,对不对?” 娇娇闭着眼,全身都羞红,轻轻点了点头。 应风俯身上去,“娇娇,让我好好看看你。” 娇娇逐渐放松了自己,应风从娇娇脸颊开始舔吻,直到娇娇细嫩的脖颈,好似一用力就能咬断似得...... 她红嫩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白净的下体...... 应风不知道别的女人的下边是怎样的,可是书上画的却不是这样,好似还有黑黑的一团,和他的下边差不多,可是娇娇的却这样干净...... 那朵花一样的小穴紧闭,应风用手指轻轻抚摸,触碰到了里边,里边竟然是那样的温热湿润...... 应风低头用嘴包住了小穴舔吻吸允......那双手却不老实地摸到了娇娇的屁股......还有他最喜欢的毛茸茸的一团尾巴,他轻轻抚摸,娇娇便没忍住大声呻吟起来....... 应风抬头看她,红润的唇上还有留下的小穴中的晶莹...... 娇娇张着口喘息,双眼皆泪水模糊,眼角都是嫣红...... 她轻轻叫道:“应风......” 白兔番外:茕茕白兔(三) 应风大力地吮吸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娇的双手插进应风的发里,不知所措,只能无助地喊他的名字,越喊,他却越用力...... 只觉得她要被他用舌头劈开,再被他张口全部吞掉了...... 他的舌勾出了粘腻的液体,他松开了钳制住娇娇大腿的手,用手接住了那些粘腻的液体...... 应风问道:“这是什么?” 娇娇红着脸也好奇地看,只羞愤地摇头,用枕头盖住了自己的脸说道:“我也不知道。” 应风闻了闻,似乎是挺好闻的还有着娇娇的味道,便又低下头去,用舌勾出更多的液体,再一口吞下...... 那朵本应紧闭着的花,此刻却如同雨露沾染了花瓣,露出了半开的娇嫩模样,里边似乎是粉嫩的肉穴...... 应风用手指插了进去,却听到娇娇拐着弯地哼叫,仿佛有了调子在唱一首歌...... 应风伏在了娇娇身上,亲吻娇娇的唇,身下不老实的手却还在不停地在肉穴中滑动...... “你喜欢吗?” 娇娇不应,应风又低头含住了小小的胸乳,咬住了盯上的尖尖,逼问她:“你喜欢吗?娇娇?告诉我。” 娇娇抬起身子,下半身却忽然痒的要命,想要他的手指更往里一些,她往下坐着身子,只想抵住他的手,他的手却依然不慌不忙地勾动着。 娇娇尖叫了一声,手掌上都流的是满满的粘腻...... 应风呆呆看着手掌上的东西,突然间说道:“我知道了.....这个就是你的情液对不对?” 娇娇剧烈地喘息,全身累的不行。 应风却翻看放在床边的双修图鉴,“上边写的,若是女子有了情液......男子的阳根就可以入了.......” 娇娇颤抖着身子,依旧还没回过神来,双腿张开的酸痛,软软搭在床边,小穴还在一收一缩地蠕动着...... 应风将自己的阳根对准了娇娇的肉穴,一开始看娇娇的肉穴只觉得可爱,如今却觉得实在是太小了...... 应风说道:“娇娇,我进来了。” 他扶着阳根,从头部小心翼翼地挤开肉穴入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娇娇才发觉到疼,蹬着双脚想要逃跑,却被应风抓住了两条大腿,应风忍得满头是汗,还安慰娇娇道:“你忍一下,双修都是这样的,我必须得进去......不然......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娇娇鼻头都通红,双眼含着泪,只是委屈地点了点头,抬头看那阳根缓缓插入了她的肉穴中,阳根太大了,肉穴却又太小,边缘都被撑得发白,娇娇咬住了嘴唇不痛呼出声,只觉得若要想和应风双修,这些都是应该受的痛处...... 终于全根尽入了,娇娇张开口喘息着,全身都在颤抖,强忍着的模样,让应风也不忍。 低头轻轻吻着娇娇的嘴,又一路往下吻着,直到他感觉娇娇里边蠕动着又吐出了情液,应风才根据本能晃动着。 娇娇只觉得那根肉棒棒插得严严实实,此刻一动,却是顶住了她最痒的一点,竟然能缓缓忽略了疼痛,渐渐有了乐趣...... 娇娇说道:“应风......快一点......” 应风双眼一亮,立即抽出了肉棒,又重新大力撞了进去,每撞一下,娇娇都哼叫出声,却还是不够...... 应风发觉了好似能让娇娇哼叫的开关,从一开始缓慢的撞,变成后来连续不断的撞,娇娇从一声一声的哼叫变成连绵不断的呻吟...... 应风觉得娇娇发出这样的声音真是好听,更想让她大声一点,于是就更用力地撞,慢慢地情液被带了出来,卵蛋拍打在娇娇的屁股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叫人羞耻却又让娇娇放肆地情动...... 最后应风重重地插在娇娇里边,抱着娇娇不住地抽搐,两人一起高潮...... 半晌过后,应风问娇娇:“你觉得修为精进了吗?” 娇娇累的双腿都合不上,又重新感觉到了痛处,只摇头道:“没有。” 应风说道:“我也没有。” 娇娇有些难过,也许是因为她的法力太低微了所以没有效果...... 应风却说道:“肯定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努力......我们再试试书上的第二式吧......” 巫山云雨 绵绵一觉醒来,肚子里存的满满地都是桃非玉的精液,一咕噜坐起身来就打坐起来。 实在是太多太多了,绵绵的修炼了一阵还是好多,挖出来又舍不得,一天半天的还吸收不了,绵绵急的低头揉着自己的肚子,那小穴外竟然有一朵花挡住了,修炼过程中修为不稳,缓缓露出了狐狸尾巴和毛茸茸的耳朵...... 绵绵四下寻找桃非玉的身影,桃非玉却站在一面墙前看了许久了。 绵绵赤脚走过去,被桃非玉拉到了怀里,让她透过那扇窗子往另一间屋子看。 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红色纱衣的女人,她在跳舞...... 肆意扭动的纤细腰肢,丰满颤动的胸脯,还有若隐若现的两腿中黑漆漆的一团...... 雪白的小脚一抬腿,便能窥到其中奥秘,屋内不止有两个人,桃非玉和绵绵看不见的角度,有人吃酒说着话,还有同样穿着红纱肚兜的几个女人坐在一边低头抚琴弹着琵琶。 绵绵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也从未见过女人跳舞,不禁扒着窗口往里看。 那跳舞的女人长得风流,眉眼中带着勾人的暧昧笑意,弯腰时便能看到两团垂下两颗嫣红便露在了众人眼前,一转眼就被红纱挡住了,让人看不真切,却又心痒难耐。 桃非玉在绵绵耳边说道:“这个跳舞的女人叫做云雨,是相欢楼的头牌,也就是最厉害的姑娘。” 绵绵有些痴迷地看着女人跳舞,突然间想到什么,回头与桃非玉说道:“这也是魅术!” 桃非玉摸了摸绵绵毛茸茸的耳朵来做奖赏。 绵绵又回过头去看,“人......原来也有魅术......” 绵绵知晓这种魅术还奈何不了她,却也难掩情动,小穴中的桃花快要被其中的濡湿滑了下来。 里边的男人也终于坚持不住了,有人一把将云雨拉在了怀中,低头与她亲昵,云雨却娇笑承受,面上还有享受之意。 桃非玉也渐渐轻吻上了绵绵的脖颈,绵绵情动地仰头,眼睛却还看着那边那个女人...... 桃非玉将绵绵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双手却从身后抚摸过去,揉捏她的乳。 那女人的乳也被男人揉捏,女人呻吟尖叫,无比情动,绵绵也看着她,双腿不住地发软,口中也随着那女人的叫声而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那边的男人低头喊上了云雨的乳尖,云雨抱着男人的头颅,仿佛是抱着一个吃奶的孩子,另外又有人来到了云雨的身边,一个抚摸她的光滑白皙的腿,另一个却半蹲下了身亲吻着云雨的肩膀和脖颈...... 绵绵此刻也仿佛感同身受,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桃非玉给她的抚摸与安慰...... 再缓缓睁开眼,瞳孔已经变成了红色......这是艳狐欲望的最顶峰,身体散发出的淫香再也无法被桃非玉的结界收拢,缓缓笼罩住了整座相欢楼。 一时间,四周皆呻吟大作,女子与男人呻吟的声音相互交织。 相欢楼内,再无一人着装完整,皆是赤裸的做着心底最快乐的事情,男子与女子,女子与女子,男子与男子,皆是搂抱一团,再分不清彼此。 绵绵看向了云雨,云雨半眯着双眼,仿佛也看向了她。 绵绵的小穴内没有被触碰,却忽然间急剧地收缩起来,桃花掉了下来,枝条上还带着透明的淫水。 绵绵仰头轻轻“嗯。”了一声。 穴中的精水竟全被吸收干净...... 艳狐修为大涨,却又急需更沉重的欲望来填满。 绵绵伸出手,拿面墙却如同透明了一般,绵绵要走向那边那个女子,却被桃非玉困住了手脚。 桃非玉将绵绵按在了墙上,肉棒快速地撞进了小穴中。 他低头,亲吻住了呜呜乱叫的小狐狸。 他松开了嘴,怀中的小狐狸已经完全兽化,尖牙也显露了出来,她还在不住地挣扎。 桃非玉皱了眉,一只手将绵绵的双手钳住举起,压在了墙面上。 “有我在,你还想去哪儿疯?” 艳狐淫香 桃非玉按住怀中乱扭的绵绵,将她半拖半抱地放在了床上,她还想起身去寻那个女子...... 毕竟如今她真是急红了眼的状态,只有那个女子散发出微弱的魅术能尤其地吸引艳狐...... 桃非玉暗恨,有他一个魅术的祖宗,怀中的小狐狸还不知足,还想去寻别人。 他双手禁锢住绵绵的脸,让她的红瞳直视着他的眼睛,额头与额头相贴,下身的肉棒也重新撞入小穴中,缓慢地抽动。 她闻到了花香,看到了一抹艳色,耳边听到他低沉的呼唤:“绵绵......绵绵......” 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是世上最好看最香甜的存在...... 身体里埋着他的孽根,心里也被他填满...... 她啊呜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舌尖吮吸舔舐着她能碰得到的全身...... 男人最后狠狠地撞击她,她餍足地在床上乱扭,挺起饱胀的乳,搂着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乳送到男人口中...... 双腿在男人腰后交缠,将自己全然挂在男人身上,桃非玉的双手揉捏着丰软的臀,指尖揉搓到小小的菊眼,绵绵尖叫一声,尾巴紧紧地贴在了臀缝上,他的双手都被毛茸茸的尾巴覆盖住,双腿用力夹紧。 桃非玉暗哼了一声,实在是太紧了...... 不由得一边亲她的唇一边开口哄她:“绵绵,放轻松......” 绵绵哭喊出声:“老祖宗,肏死绵绵吧!” 桃非玉按着绵绵的臀靠近自己,腰不住地压下,他答道:“好。” 肉棒不要命地往自己体内挤进去,头部都撞到了花心,绵绵伸出舌来与桃非玉的舌交缠,银丝拉扯出来,滴到了绵绵颤动的乳上..... 桃非玉到了关键时刻。 “绵绵,说点好听的......” 绵绵学着之前看到的景象说道:“老祖宗的大鸡吧肏死绵绵的骚穴吧!” “老祖宗.........呜......太深了......绵绵受不了了......” “桃哥哥......桃哥哥......给我吧!” ............ 两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满地皆是赤裸的人,地上,椅子上,栅栏边,都是或者交合或者累了睡去的人,乍一看竟分不清男女,绵绵四处嗅着,有些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桃非玉见此调笑道:“这里淫香这么浓,还不都是你勾出来的祸事?” 两人出来,相欢楼内还是呻吟交合声大作,根本没人注意到两人的出现。 所幸这里本就是相欢楼,男欢女爱也不过是平常,若是绵绵在别处发作了,还不知道在人间引起多大的注意。 绵绵将一只眼睛露出来偷偷看桃非玉,那眼角的嫣红透露出一抹勾人的媚意与餍足,桃非玉心中暗骂,真是个喂不饱的小狐狸。 桃非玉本来就想着出来玩一趟就带她回去,可是绵绵好似被外边的世界给迷住了眼睛,说什么也不愿意就这样回去了,大街上就拉着桃非玉的手撒娇。 桃非玉还是应了。 那么些年了,妖界没有出事,就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给小狐狸长长见识吧。 桃非玉却不知,暗处早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好久了。 那人用手指抹了抹唇角,扬起了一抹笑意,他的声音沙哑,轻声说道:“哎呀......没成型的小狐狸......真是有意思......” 出逃 桃非玉带着绵绵去各地游玩了一圈,绵绵还不满意,拉着桃非玉偏要去一些“刺激好玩”的地方。 桃非玉心里知道,绵绵口中说的什么是“刺激好玩”的地方。 只是上次玩的太大,艳狐的淫香抑制不住被人吸入口中,虽说相欢楼内倒是没引起多大注意,可是这也是一次惊醒。 绵绵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小狐狸,她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艳狐,被吸入的淫香便能轻易勾起隐藏在心里的欲望,神佛亦然。 带着她出门,幸亏是桃非玉还能压制的住,若是别人,绵绵这个样子,必然是要引起别有用心的人注意的。 桃非玉知道对待绵绵的态度硬不得,只能软语哄着,才将她哄骗回妖界。 奈何外边的世界实在是太广阔太精彩。 绵绵本就是为了能出去才出的家门,却一脚踏错被桃非玉困在妖界里,每天除了看得到桃花就是绿叶,虽说妖神大人每天都会想办法逗绵绵开心,也会十分注意满足她。 只是外边的世界对绵绵来说就像是小孩子求而不得的糖果,就算别人告诉她那糖果并没有那么好吃,她也十分惦念着。 最近妖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妖神大人异常的忙碌,甚至听说好像仙界的天尊都在召唤妖神大人上天庭议事。 现在妖神大人就连满足都满足不了绵绵了。 绵绵被燥的上火,心头什么念头都有了。 桃非玉见绵绵最近十分听话,再也没说出去玩的事情了,他以为绵绵终于对外边没了兴趣,仔细叮嘱了她一定在妖界乖乖等他回来,天上一天,地下一年,他最快也是一月以后回来了。 绵绵一听眼睛就亮了起来,若不是狐狸尾巴早就收起来了,此刻都要摇成了虚影。 桃非玉刚将头上的桃木簪化成了他的人形看门,看绵绵实在是无趣,就悄悄对绵绵说:“我这个假身虽没什么灵识,但是给你玩玩倒是可以的,记得别玩坏了。” 说完,桃非玉就化成了一道白光走了。 绵绵好奇的盯着那个桃木簪化成的桃非玉看。 凑近了左看右看,闻着他身上的确有桃非玉身上的花香味,他脸上只是保持着桃非玉特色的似笑非笑看着绵绵,她走到哪里,他就看到哪里。 绵绵领着他进屋,就将他全都扒干净,推到他在床上就要骑着他行那种事。 只是底下的一团实在是软踏踏,怎么都硬不起来。 绵绵欲火攻心已久,便将那一团都塞进小穴中,骑着动了动,却没桃非玉真人时那样的舒爽...... 不禁全身赤裸地趴在那假桃非玉身上,摸着他的腰腹,又实在是心痒难耐,将他的手指自己拿起来塞入自己的小穴中...... 却是个不会动的...... 还不如自己来...... 绵绵一把丢开了那个假桃非玉湿淋淋的手指,自己的手指便挤入小穴中学着平日里桃非玉的做法抠挖...... 一会儿过后就高潮一回...... 只是实在是解不了渴,便骑着桃非玉使劲磨蹭,气恼之下,看到假桃非玉略带些无辜的眸子看着绵绵...... 绵绵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她亲了亲假桃非玉的唇,便对他说,“我亲亲你,你也亲亲我好不好?” 于是便将小穴对着假桃非玉的脸坐了下去,他高挺的鼻梁此刻却成为绵绵心里愉悦的工具...... 其实之前桃非玉也吃过她的下边,只是那还是他做的主导,远远没有现在她将他的脸骑在下边的令她愉悦...... 舒爽过一回后,绵绵终于对着这样一动不动的假桃非玉失去了兴趣。 给他穿好衣物,转眼间他的发间竟发出了小芽...... 竟然是被绵绵的淫水浸润而发了芽...... 绵绵做贼心虚,掐掉了小芽丢在了一边。 她终于做了她想了很久的事情。 背着小包裹踏出了妖界。 捉妖师陈瑜 外边的世界一如绵绵想象的那样繁华,吃过碗小馄饨后,绵绵对着老板笑了笑,拎起小包裹就走,却被那老板拉住了胳膊:“看你挺漂亮一个姑娘,怎么吃饭不给钱呢?” 钱?她从来没给过钱。 绵绵突然想起上一次跟妖神大人出来的时候,貌似一直都是妖神大人给的钱,他的钱都是哪儿来的? 桃花变得! 绵绵也有术法,她也会变钱。 桃非玉用桃花变钱,她能用什么呢? 她怀着沉痛的神色,转过身去,在老板看不见的尾巴上闭了闭眼咬牙薅掉了一撮狐狸毛...... 绵绵痛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坚强的没在人类面前露出狐狸尾巴......她将狐狸毛变成了几个铜板,给了老板,这才眼含着热泪走了。 她想要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看看尾巴是不是秃了一块....... 她不知道桃非玉摘桃花的时候痛不痛,反正她薅狐狸毛的时候痛的只想在地上打滚...... 绵绵眼看着大街上琳琅满目的货品小吃,再也不敢动手直接去拿了...... 可她也会饿...... 艳狐饿的时候吃什么呢? 她在一个破庙里过的夜,夜半叁更,月亮正圆,她突然间睁开一双冒着绿光的眼...... 她舔了舔小尖牙,有些饿了...... 想吃男人......想吃精液...... 她又答应过桃哥哥,在腻了他之前不会采别的男人...... 她还没腻了和桃哥哥做爱...... 可是...... 她出门在外,吃点野食...... 桃哥哥也不会知道的吧...... 打定了主意,绵绵就走向了最近的一个村落。 张生是一个即将要上京赶考的书生,爹娘都病死了,只给他留下了一间瓦房,除了婶子常常来看他给他带些吃食外,就再也无人问津。 他一定是要考中的人,他要光宗耀祖,要将爹娘的排位带到京城中...... 今夜月朗星稀,他抬头看着月光,正想着赋诗一首,研好了墨,笔也沾了少许,即将在纸上写字时,一阵风将书桌上的灯给吹熄了...... 今夜明明无风......又怎会...... 张生又点上了灯,却又被一阵香风吹熄...... 张生闲余时也会读一些志怪小说,这一阵诡异的风叫张生吓得站了起来,大叫道:“是谁!” 一声清脆的女声说道:“是我。” 有一个绝色女子渐渐在他房中现了身,她正趴在他的书桌上,对着那盏灯,难怪他闻到了一股香风,原来是她在吹气...... 那绝色的女子灵巧活泼的模样,她笑道:“我想来与你行那欢喜之事......” 张生也曾对那些志怪小说里的狐妖女鬼多有幻想,甚至也曾想象着在被窝里自渎过...... 却没想象到,有一天,真的有一个艳丽女鬼告诉他:“我想与你行欢喜事......” 张生心中明白,他若是一应下来,可能就会死在她手上。 可是那艳丽的女鬼眼神勾人的很,身上一股香气也令他神智混混...... 那女鬼一下扑进他的怀里,那样的柔软温香,原来这就是书中所说的艳鬼...... 那死在她身上又如何呢? “呔!狐妖!还不受死!” 有一个男人踹门进来,一进门就看到那衣衫半褪的狐妖就要压下那个书生,狐狸的爪子就已经伸进了书生的衣领。 那男人穿的破烂,本事却不小。 念了一串咒语,就拿起了一个碧玉葫芦,将那狐妖收进了葫芦中。 那男人轻蔑地看了一眼书生,转身就走。 那书生来不及披上衣物,就赶来在那男人身前跪下,“多谢大侠救命之恩,敢问大侠尊姓大名?” 那男人收起了葫芦,沙哑着声音道:“我不是大侠,我只是个捉妖师......这是个狐妖,我盯她盯了很久了,这是第一次露面......我叫陈瑜。” 张生却有些难以启齿,问道:“那......狐妖会有什么后果?” 陈瑜却哼了一声:“非我族类,见即杀之。” 张生却跪着求他:“那狐妖看着良善,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没有采我......您就饶了她吧!” 陈瑜却笑道:“书生,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固守本心,别再被这样的招数迷惑了。” 陈瑜(ωoо1⒏ υip) 陈瑜家传的就是捉妖的本事,当初家中的先祖曾在饥荒时给过一个路过的道士半块饼,那道士从北一路向南行来,追着一个厉鬼追了一个多月,早就又累又饿,那半块饼可是救了那道士的命,那道士便千恩万谢,于是给了陈家先祖一本破破烂烂的无名书。 陈家先祖就把那本无名书收藏起来,直到陈瑜幼时贪玩,将高阁之上的这本无名书捣了下来,那时他刚认得字,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书上写的东西 却没想到,这本书写的却是如何捉妖的法术,陈瑜年幼正是心无旁骛吸收学识的年纪,也时常羡慕邻居家小胖的哥哥入得林家军,习得了一身好武艺,回家时便要教给小胖,那小胖也经常来跟他显摆。 陈瑜不懂得这本书讲的什么,却隐约觉得这是最厉害的武艺,便要学着一招一式,也学了里边排军布阵之法。 小时候学的认真,长大了就忘了这件事。 陈瑜的父亲一向多情好色,陈瑜的母亲也死得早,家里陈父的妾室更是一个又一个的往家中抬,祖上留下的积业也差不多被他败光了。 一直到陈瑜的父亲娶回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做妾。 那个女人的身后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他问过身边其他的人,别人却都觉得他疯了。 那天晚上,他在父亲外出时,好奇心促使下就去偷偷看那个新来的女人。 那女人的房中一片红光,他在窗棱上戳开了一指往里看去,里边的女人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令人惊讶的是那女人身后不止一个尾巴了他数了数竟然是叁只毛茸茸的尾巴向天上翘着。 那女人也看到了他,只是对着他千娇百媚地一笑,陈瑜便失去了理智。 他记得之后的事情,陈父晚上回来,却见自己的儿子正和自己新娶的小妾浑身赤裸抱在一起,嗯嗯啊啊地做着那种事情 陈父怒火中烧,便在房前晕死过去,头磕在石阶上,血缓缓从陈父的头上流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蔓延了下去 陈瑜却失去了理智,眼眸里映着身下女子冒着红光的瞳孔,身下却是不留情面地挺入那令人销魂的紧窄处 那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软嫩,无一处不香甜,他紧紧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压着那女子的双腿,让那女子的小穴朝天仰着,身下不住地快速挺进,最后射入了女子体内 女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舔了舔唇,便要与陈瑜温存一番,陈瑜却在此时清醒了过来 那女子娇笑道:“想不到你年纪还小,那鸡巴却那样长,待你长大了,还不知道你那物还有多厉害” 女子浑身都是惑人的莹白,她伏趴在陈瑜身上说道:“你的元精真是美味啊” 陈瑜知晓自己被算计,便要将那女子推开,那女子却不依,又要蛊惑着他再次与她欢好,陈瑜怒极,下意识地便使出了那无名书中的招式,那女妖措手不及竟被一个小儿打断了心脉 那无名书的主人正是如今最厉害的天明真人,他留下的无名书皆是他自己所悟出的收妖招式方法,打一个狐妖也是绰绰有余。 陈瑜还要继续打她时,女妖恨声说道:“你若是心性坚定也不会被我蛊惑,可见你心里也有淫思,明明你心里也全然是男欢女爱,如今你将错处都归咎在我头上,我也无话可说,我没有防备被你打成了重伤,我也活不成了,我便是拼死也要报复你!” 女妖化成了一股烟气,刺入了陈瑜心口 陈瑜顿感痛楚,满地打滚,那女妖最后留下了一句话:“我要你这一辈子都被淫毒所扰!” 陈瑜之后葬了父亲,变卖了家产,只余下一座空荡荡的老宅。 他背上了行囊,走出了故土。 他回头望去,心里早已做了决定,杀尽天下妖鬼。 陈瑜靠着天明真人的术法也学了许多捉妖之法,慢慢地也学会了炼器收妖,只是他行一路便被淫毒困扰一路,最难过时差点强了一个良家女子,所幸他关键时便将自己打晕过去。 后来,陈瑜便学会了宿在青楼中,按时纾解,便不会太被淫毒所扰。 所有妖精中,他最恨狐妖,见到狐妖便要追杀到天涯海角。 那日他在相欢楼门口闻到了那股久违的淫香 他心中冷笑,“狐妖啊”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真是好狗 破庙里,陈瑜升起了一堆火,他仰头从水囊里喝了一口酒,只听得耳边模糊地呜呜咽咽的哭声。 不耐地狠狠晃了晃玉葫芦,那哭声顿停,耳边清净了一会儿,那狐妖又呜呜哭起来。 陈瑜不耐,将她放了出来,顿时破庙里就出现了一个伏在地上不住哭泣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不整,勾起了衣领,活色生香的景象却也勾不起他半分的兴趣,绵绵穿戴好才强忍着哽咽问他:“你捉我......是因为你是道士吗?” 陈瑜恶劣地笑着说道:“我是专门杀妖的捉妖师......杀了妖就拿着你们体内的元丹卖钱......你倒是个好捉的。” 绵绵一听她是个捉妖师立即苍白了脸色,不住求道:“我是第一次做坏事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过是太饿了,也没想着害他,只想吞下一些精液求个温饱而已......” 陈瑜见着狐妖真是不经吓,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想必也是个年轻的小妖。 “你从何而来?” 绵绵却不想透漏出妖界的事情,只说到:“我们家里住的太远太偏了,我不过是刚成年就出来历练,这是我第一次做坏事......” 陈瑜看到过之前这个狐妖是跟着一个法力高深的男子,又问:“上次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上次? 绵绵想了半天,难道她曾经见过他的吗? 绵绵抬起头,小心观察着他的脸才记起他就是那个在相欢楼粗暴地做爱的那个男人,想起他连对同类都那样粗暴,对异类还不更不留情面,想到这里更加苍白了脸色。 “......男人?”绵绵颤抖着说道:“那是我桃哥哥......是我们家的邻居......” 绵绵倒是也没有说谎。 陈瑜想到落在自己房间的那片桃花,难道那个姓桃的男人是个桃花妖? 陈瑜问道:“上次你们在相欢楼偷情?” 绵绵问道:“我跟桃哥哥为什么要偷情?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做......” 一说起桃哥哥,绵绵悲从中来,心中后悔没听老祖宗的话老实呆在妖界,非要跑出来,没想到一出来就被人捉了....... 绵绵又开始哭泣,从细弱的哭声转变为嚎啕大哭,陈瑜不堪骚扰,拿起了剑就架在了狐妖的脖子上...... 绵绵感觉到冰凉的杀气弥漫,瞬间止住了哭声,颤抖着伏在了地上,想着这一次难道要死在这里? 性命危急之下,绵绵太过于害怕,狐狸尾巴和耳朵也隐藏不住......一股淫香散发出来...... 绵绵偷眼瞧着陈瑜,软声哭求道:“求求你饶我一命吧!我给你当牛做马,端茶倒水暖床......什么都行......” 绵绵本就长相艳丽,此刻满面泪痕更是我见犹怜。 陈瑜闻到了淫香,本没太过注意,狐妖在他看来本就会写奇技淫巧,他也闻过不少,现在早已经有所抵抗......只是这股淫香却是有一丝清甜的......一闻之下不禁心摇神驰,下身也忍不住一柱擎天...... 陈瑜奇怪......这怎么会...... 心中瘙痒难耐,冷不丁看向了刚捉来的小狐妖,那狐妖还不敢看他,只是偷偷瞄他一眼就立即低下头去...... 陈瑜伸手将绵绵的下巴抬起来,绵绵本就跪在地上,抬起头却看到他勃起的某处,不禁有些惊吓......结结巴巴道:“难道还要先奸、先奸后杀吗?” 陈瑜却看清楚了绵绵暗红色的瞳孔...... 自他从专门捉狐妖开始就对狐妖的典籍有所研究......没想到这么一个糊里糊涂的笨妖狐竟然是个宝...... 陈瑜心中想到了什么,歪起嘴角笑道:“艳狐?” 绵绵躲在破庙一角,蜷缩成一团,又冷又饿,心中还害怕,狐狸耳朵动了动,捕捉到破庙另一头男人低喘的声音,默念着老祖宗教她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又立即低下头抱住了自己...... 陈瑜心中有了欲望便要纾解,此时再村中,哪儿会有青楼,陈瑜又不想再和狐妖一类发生关系,只能自己纾解,他不把狐妖当做人看,自然没什么羞耻心...... 半晌,喘息声停止.....绵绵转了转耳朵,听到陈瑜叫道:“妖狐!” 叫她吗? 绵绵朝那边看了一眼,却只见到破烂的帘子和男人的背影...... 陈瑜说道:“你若是想活下来就得听我的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只要不杀她,绵绵连连点头。 陈瑜仿佛笑了一声,嗓子有些沙哑:“我叫你去采别人......再让我捉住......” 绵绵没听懂,问道:“你是要......放了我?” 陈瑜却站起身来,朝绵绵这边走来,绵绵仰头看他,灵敏的鼻子只闻到了他身上一股腥气.......那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陈瑜却毫不留情地将手中一条细细的锁链锁在了绵绵脖子上,绵绵使劲挣扎却打不开锁链...... 那链子另一头连在了陈瑜的手腕上,刚系好,链子闪了闪就藏了起来...... 陈瑜的手腕拽了拽,绵绵便觉得一阵窒息,倒在地上不住的挣扎。 陈瑜说道:“没用的,乾坤链,锁灵兽用的,锁你个妖狐还是大材小用了......” 只要他不再拽住链子,绵绵才慢慢缓过来,默默地流泪,只想着桃哥哥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 陈瑜才继续说道:“我指定人叫你去采,待到时机成熟我便进门将你捉住,你听明白了吗?” 绵绵才听不懂,不敢违抗他,也只会点头。 陈瑜见绵绵乖觉,拍了拍她的头,说了声:“真是好狗。” 绵绵皱眉看他,虽说是同一类的......但是明显的她是只狐狸......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诈计收妖 陈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发了黄的带着搜味儿的馒头递给了绵绵,绵绵略显嫌弃地摇了摇头。 陈瑜皱眉说道:“你不是饿了?” 绵绵小手将这个馒头推了回去,说道:“你吃吧,我们妖精都苦修......不吃饭。” 陈瑜的手碰触到了绵绵柔弱无骨的小手,只觉得心中一荡,连忙收回了手。 “不吃算了,等会儿就给我干活去。” 绵绵一愣,干什么活儿? 陈瑜手中的玉葫芦一动,就要将绵绵收起来,绵绵不想再回到那样狭窄漆黑冰冷至极的地方,站起来就要跑,刚跑了两步,就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拉住了,绵绵被拉得向后仰面跌倒,一脸惊恐地看到葫芦敞开了口,一股吸力将她吸入了葫芦里。 葫芦里又传来了哭声,陈瑜皱着眉狠狠晃了晃葫芦,“在哭,我就杀了你取你元丹!” 葫芦里的哭声好似被手捂住了,呜呜呜地闷声传来,随后就是停止了哭泣,然后间歇地一声又一声地抽噎。 陈瑜拿起手里的馒头用树枝扎住放在火上烤,耳朵又听到玉葫芦里那只艳狐哭声说了一句:“桃哥哥......” 陈瑜冷哼一声:“不过是一个桃花妖,他来我就将他捉来陪你。” 葫芦里再无声息。 绵绵被陈瑜放了出来,绵绵四处看去,这里是哪家的后院,庭院中有小桥假山,月上中天,这家人早就睡下了。 陈瑜出手推了推绵绵,将她推到一扇门前。 陈瑜低声说道:“进去,这个是有钱人家的儿子,你勾引勾引他,我等会儿就进去。” 绵绵惧怕地扶住了门,回头看他,仿佛有点犹豫,陈瑜低声笑了一声:“你敢耍花招,小心我不客气。”说罢便扬了扬自己的手。 绵绵瑟缩一下,老老实实推开了门,又回头看,只看得到陈瑜离开的背影。 里面黑漆漆的,绵绵却听到床上有一个人缓慢地呼吸声,那个人睡着了....... ...... 林家是青石镇里的粮商大户,是青石镇数一数二的富有人家,林丰池便是林家的嫡子,父母尤为宠爱,林丰池不爱念书偏爱练武,家中也并不指望他考科举,请了一个武师来教他练武,因林丰池自小就爱调戏女人,他房中的婢女几乎都被他玷污了,还经常去青楼里闲逛,手里闲钱多得很,林丰池下边还有一个妹妹叫林燕,是家中的姨娘生的,林燕十六岁时便在外订了亲,谁知在嫁出前一月,便被林家主母撞到林丰池强行奸污了自己的妹妹。 林燕请求主母给自己一个交代,谁知主母只当做视而不见,事后定过亲的那家也听说了风声退亲了,主母怕这个女儿给林家的名声墨黑,便以女儿行为不端勾引亲哥哥打发她去村外的别庄去。 林燕在别庄时,下人们授夫人的意思,将林燕轮奸,林燕不堪受辱,悬梁自尽。 林家人怕林燕变成厉鬼前来报复,便请了很多道士和尚住在家中,房梁上房门外都贴有符咒,可惜,那些个道士都是假的,符咒对绵绵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林燕自尽后,林家主母便将林丰池禁足,不许他再出去乱搞,素了许久的他睡觉时便闻到了一股女儿身体的香甜,林丰池睁开眼便看见了一个绝色女子趴在自己胸前,一开始,他还真以为是林燕来索命来了,吓得跌下床去,后来又看这女子趴在他床上对着他娇笑,这女子笑地这样甜,看她丰乳细腰,皮肤白嫩,想也不是林燕那总是皱着眉苦着脸的干巴女人...... 若她不是他妹妹,脱光了他都不会看她一眼。 林丰池脑子转的也快,立即意识到她不是鬼...... 林丰池爬起来嘿嘿笑道:“哪里来的小娘皮,竟敢这时候来勾引你大爷我了,看你有些姿色,你倒是说说你是谁房里的?甭管是谁房里的,明日我只管往我娘要人,你就是大爷我房里的人了......” 说罢,林丰池往床上一扑就压住了绵绵,只觉得身下一片柔软,哪儿哪儿都香软,哪儿哪儿都令人垂涎...... 林丰池隔着衣服就揉捏着绵绵的乳,嘴中淫话不断:“小娘子的奶子倒是够大......让我嘬嘬,给你嘬地更大些......” 林丰池便动手扒起绵绵的衣服,绵绵本就性属淫狐,被男人一碰就能软了身子,何况是被这样大力揉搓着敏感的地方,早就瘫软成一团,喘息着,心里那股痒缓缓蔓延出来...... 林丰池只觉得身下的小娘子突然间激动起来,身上的香气渐浓,闻着这香气就觉得性趣大发,身下硬的难受,还没将绵绵的裤子外裙脱下就往她下身拱...... 绵绵被顶的也舒服......没忍住叫出了声来......啊啊叫得销魂...... 林丰池越发忍不住,只觉得要死在她身上,一把抓下了绵绵的外裳,粗暴地抓起了绵绵的小腿,将她的下身打开,手不住地揉搓着她的大腿,绵绵在他身下扭动着...... 香气越浓,陈瑜在门外觉得差不多了,将门一脚踢开。 林丰池大惊,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喝问道:“是谁!” 绵绵却没被他顾忌,绵绵全身瘫软,只是喘息着侧头看着陈瑜。 陈瑜入目皆是衣衫凌乱下露出的白嫩的身体......绵绵侧头看他,眯起的双眼泪光闪烁,张开的嫣红的小口喘息着,上身露出了大半个乳,令人遐想的起伏下,红缨在褪下的衣衫中若隐若现,裙已经被脱下,露出两条修长洁白的腿,曲起双腿紧紧相互磨蹭着...... 陈瑜也没忍住咽了口口水,终于想起自己是做什么的 “呔!妖狐!还不受死!” 手中的玉葫芦一现,就将衣衫不整的绵绵收进葫芦中。 林丰池靠在床边,被子捂得住上身,却没捂住下身,挺立的昂扬还十分威武,一听那女子竟然是个狐妖,吓得脸色惨白...... 陈瑜对林丰池点了点头:“林公子,妖狐已经被我收了。” 林丰池却白眼一翻,晕了过去,下身泄精不止...... 林丰池被妖狐害病了,林家主母请了多少个大夫都对他束手无策...... 幸好妖狐没得手,若是的了手自己的儿子岂不是命都没了...... 想到此处,就让人给了陈瑜一大笔钱。 陈瑜装模作样的给林丰池画了符咒,让他每日都贴在门外。 可是依旧没有用,那林丰池胆子小的很,被狐妖这么一吓,竟然每晚做梦都梦见那个狐妖,一开始还是个艳丽女子,他与她欢好,后来妖狐就变成了青面獠牙的模样,吓得他每次做梦都泄精不止,被噩梦魇住,嘴里不住喊着:“救命!救命!”要不就喊着:“狐狸!狐狸!” 林丰池对女子再也硬不起来了,除了梦中时见到了那个妖狐闻到了那个味道才能将自己的性欲勾起来...... 林家人发现陈瑜画的符咒并不管用后,林家养的一群道士便给林家主母说着找陈瑜要来他收走的妖狐做成药给儿子喂下去,以毒攻毒。 那些个道士都是半瓶子水平,别说收妖,平日里连夜路都不敢多走,见陈瑜真的有些本事便嫉妒他,想着要把他手中的妖狐要来。 谁知等到林家人去找陈瑜的时候,陈瑜早就拿着钱跑了。 林丰池久病不治,在最后一晚与梦中的艳丽女子欢好后,女子又换做了青面獠牙的模样时,林丰池吓死在了自己的梦中,林丰池房中的婢女照常在第二日给他换泄出精的裤子时发现林丰池早就僵硬了...... 婢女大叫一声,跑出了房。 林家短短时间内,死了女儿,又死了儿子。 林家的当家人觉得主母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就将她下堂,让她在祠堂里常伴青灯古佛悔过自身,过了一年,林家另娶了一个女子当做林家的主母。 乾坤链 绵绵被放了出来,这次却不再是漏风的破庙了,而是...... 绵绵仰了仰头,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淫靡味道,才确定,原来陈瑜来青楼了。 陈瑜刚从林家那里得来那么多钱,终于能找个地方寻个女人纾解纾解自己的欲望...... 衣服被脱在了屏风上,另一边是洗澡用的浴室,可能玉葫芦从他的衣服里滚了出来,塞子松动了,才让绵绵寻到了机会出来...... 耳朵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声和“啪啪啪”不停地拍打声。 绵绵脸颊一红,想起那个在她身上一番作为,点起了火却没有灭掉,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心痒难耐,扒着屏风往卧房内看去。 里边的女人跪爬在地上,扬起了头,满脸痛苦的模样,仔细一看,竟然被陈瑜用绳子勒住了脖子,陈瑜一边在她身后挺动,一边又打着女子的屁股,催促她爬着走...... 向来都知道陈瑜在性事方面比较粗暴强横,却不知原来这么喜欢折磨别人...... 绵绵心中惊惧,却仍是露出一双眼睛往里看去。 陈瑜那东西细长深紫,两颗卵蛋那样大,啪啪啪毫不留情面地拍打在女子挺起的阴户上...... 女子站直了腿,却被陈瑜压着弯下了腰,将她压在了床铺上,那小穴红肿不堪,情液和浊白的精液混合滴落至地板上...... 女子的脸都通红,只叫道:“冤家!大鸡吧再着力些!” 陈瑜听罢便将自己的肉棒狠力往阴户上撞,女子啊啊叫出声,“爹爹捅到我花心里来了!” 一会儿又叫道:“冤家,我快被你肏死了!” 陈瑜将女子翻过身来,举起她的两条腿,仰面对着他,女子两条腿大敞,阴户被半打开,陈瑜每撞一下,就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陈瑜放开女人的两条腿,那两条腿在陈瑜腰后交迭,让自己的阴户紧紧靠在陈瑜的下体上。 陈瑜双手抓揉着女子的奶子,逼问她:“我肏你肏的舒服不舒服?” 女子又是哭又是叫,连连点头:“爹爹肏死闺女吧!舒服死我了!” 陈瑜低下头,去吃女子的奶子,双手却将那女子腰抱起,搂着她在房里走来走去,每走一步便狠狠撞一下,女子吃不消,“爹爹,爹爹”地连声叫着。 陈瑜最后将女子压在柜子上,女子背靠着陈瑜,却被陈瑜从身后进入,女子被肏的翻起了白眼,陈瑜一把拉住了女子脖子上的绳子,那女子头向后仰去,双手不住挣扎抓着陈瑜的双臂,陈瑜却在最后快速地撞击着她的阴户,女子在即将窒息时高潮了...... 陈瑜撤下了链子,随手扔在一旁。 又将那还在高潮中的女子抱回了床上,想要再来一轮...... 绵绵却看到了甩在了她面前的这根链子......金色的......莫名眼熟...... 绵绵反应了过来,连忙摸向自己的脖子,发现捆着自己的乾坤链早就被取下来了...... 绵绵心中狂跳,想着天助我也,这次就是让她逃跑的绝佳时机,绵绵小心探头去看那边的陈瑜,陈瑜伏在女子身上做的尽兴。 想必绵绵悄悄出门,陈瑜也不会知道。 一转身便变作了狐狸,轻手轻脚地从墙边溜到门口,爪子推不开房门......狐狸又回头看看,确认床上的男人正做的投入,变作了人形偷偷推开了房门...... 门“啪”地一声被关上,绵绵心中一紧,颤抖着回头,却见陈瑜赤裸着身子正站在她身后,陈瑜眼中尽是欢愉过后的狂态,绵绵心中惧怕,连连打着哆嗦。 陈瑜说道:“狐狸,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绵绵干笑,“我也不知......” 陈瑜将手中的乾坤链又重新锁在了绵绵脖子上,绵绵闭着眼睛不敢反抗,却被他粗暴地拉了过去,绵绵撞入他怀里,怯怯地抬头望去,只见他眯着眼正打量她,似乎在想怎样惩罚她......绵绵捂住了头上脆弱的耳朵,细声细气求饶道:“别打我......” 陈瑜说道:“淫狐,你刚刚看了不少吧......” 绵绵抱着脑袋连连摇头:“没、没看多少......” 陈瑜看绵绵这个样子,好奇问道:“你们淫狐......都是吃男人精液的吗?修炼也是靠着床底之事修炼对吗?” 绵绵以为他也要对她做那种事,慌忙摇头说道:“不、不是的......我们苦修,什么都不吃......那种事情也是......爱好......跟修炼打不上边的......不做更好不做更好......” 陈瑜却说道:“我见你被男人压得舒服,我还以为你们淫狐都爱做这种事。” 绵绵见他不信,眼中都沁出了泪水,说道:“我虽然是艳狐......可我从来不修炼......我属于苦修那一挂的,若是非要让我做,我也是尽力的......我没什么好处......” 陈瑜将绵绵一把推上了床,床的另一边,还躺着一个昏迷过去的赤裸女人,绵绵以为担心的事要成真,连连后退,却被陈瑜手中一拉,脖子上的乾坤链又将绵绵拉了回去。 陈瑜说道:“我上过那么多女人,却还从来没尝过艳狐的味道......” 妖是妖他妈生的 绵绵听闻他竟然真的起了色心,以为这个女人的下场便也是她的——不,可能还会更惨,毕竟这个女人还是个人类。 绵绵吓得尖叫,纤白的手指兽化成爪,在他肩头狠抓一下,脖颈处被划上了深深的一道,几道爪印立即渗出血来。 陈瑜侧头看着他肩膀几道血印,缓缓抬头看她。 绵绵频频往后退去。 陈瑜冷笑一声,沙哑着说道:“妖就是妖。” 绵绵被一掌打落在地,一直滑到屏风那里...... 那掌中在胸口,所幸他还偏了一些,若是正正好好,绵绵这一百多年的妖狐生涯也就断送在这青楼里了。 可是尽管是这样,绵绵还是觉得痛不欲生,她吐出一口血来,抬头只见陈瑜下了床向她走来,绵绵发出兽类的尖叫,惊恐地向后退,却被陈瑜踩住了尾巴。 陈瑜低头看着绵绵吐出的那团血迹说道:“你们妖的血......竟然也是红色的......” 绵绵浑身颤抖,瞳孔放大,只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兽牙逐渐显露,绵绵浑身化出红色的毛来,渐渐的绵绵变成了一只被陈瑜踩住了尾巴的狐狸...... 陈瑜出手想将狐狸提上来,狐狸如同死了一般闭着眼睛,待到陈瑜的手伸了过去,狐狸立即张嘴将陈瑜的手咬了个对穿。 陈瑜吃痛,想要一掌将她拍死,手高高扬起,却见那狐狸蜷缩成一团,眼神惊惧地看着他,那狐狸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逐渐从狐狸的眼角滑落,那狐狸呜咽着,不知是疼痛还是难过,陈瑜只听得到那一句:“桃哥哥......” 陈瑜睨着这只狐狸,只觉得它不过是一只兽类,幻化成人形也不过是为了害人,现如今,陈瑜却看到了兽类滴落的眼泪。 陈瑜拿出了玉葫芦,将狐狸收入葫芦中,手心落入一颗透明的珠子,是那只狐狸的眼泪。 若是一只妖,身上鲜红的血,能流出晶莹的泪......那它还是不是一只妖? 陈瑜捂住了脖子上的伤痕,将床边脏兮兮的衣服撕下一条,毫不在意地将脖子裹住。 陈瑜穿上了衣服,给那床上赤裸的女子留下了一锭金子,拿起了刀,走出门去。 陈瑜从家门出来,便是见妖即杀。 从未想过妖类有何无辜,妖又不是人,尽是牲畜花草成形,即便是杀了又能如何? 人活在世上总是要杀生,为了吃用,为了玩乐,甚至只是无意间落脚时未曾注意,却从未想过,妖是不是也是人。 陈瑜将那滴泪藏在了怀里,从药铺买了些伤药,又去了酒楼饱餐一顿。 绵绵是被一阵肉香唤醒的。 睁开眼发现竟然在野外,身侧有火,陈瑜正在火上烤着肉...... 绵绵好久都未曾吃过东西,也再也没吃过男人的精液,食欲竟然大增,站起身来看着火上烤着滴着油的鸡...... 陈瑜却看到那只狐狸被香味唤醒,仿佛什么都忘了似得蹲坐在火堆旁,溜溜圆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火上的肉看。 陈瑜冷哼了一声:“你不是苦修?” 狐狸一愣,低下头舔了舔爪子,装作毫不在意地背过身去,偶尔才侧头去看两眼火上的鸡。 陈瑜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不光把狐妖从葫芦里放了出来,还专门给她买了鸡...... 鸡烤好了,陈瑜撕下一条腿来,扔在了狐狸面前,狐狸低头看了看这根沾了土和脏东西的鸡腿,有些委屈地两爪一迭,趴在了地上,睁开眼看看那只近在咫尺的支腿,闭上眼假寐。 陈瑜问道:“不吃?” 狐狸不答。 陈瑜又问:“你肚子不饿吗?” 狐狸换了个方向趴下,两只前爪捂住了耳朵。 狐狸睡着了。 火被熄灭了。 再醒来的时候,除了她面前荷叶上放着的缺了一只腿的烤鸡,陈瑜也不见了。 他一定藏在哪儿看她到底逃不逃跑...... 绵绵对着烤鸡犹豫半天,还是下了嘴。 荷叶上一堆骨头,绵绵打了个饱嗝。 左右看看,好像真的......没人了? 绵绵抬起爪子,摸了摸,脖子上的乾坤链没有了...... 绵绵又左右看看,确定了没人。 绵绵发足狂奔,直奔出几里地,发现他并没有出现。 绵绵一边跑一边哭,叫着桃哥哥桃哥哥,往妖界的方向跑。 只是她如今的灵力太低微,人形都变不成,一只狐狸,能跑到哪儿去呢? 回归妖界 正巧,绵绵刚奔出树林,就看见了一个白胡子的老道,左手拿着一柄拂尘,右手拿了一把鲜血淋漓的剑,那把剑下正是一只已经死了的老虎。 绵绵刚从陈瑜的手中跑出来,一见这个人就立即吓得竖起了全身的毛,回身跑去。 那老道耳聪目明,一眼就看出来莽撞跑出来的狐狸,也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挥之不散的淫香,立即大声吼道:“狐妖!往哪儿跑?” 绵绵一听他叫她,四只爪子更是奔地快了些。 直到被一拂尘给卷起来,重重摔在树旁,绵绵此时没了法力,登时就吐出了一口血,抬头一看,竟然是刚刚的荷叶与鸡骨。 难道刚刚那顿饭就是人间所说的断头饭? 绵绵眼含着绝望,看着那老道缓缓走近,高高扬起了剑,不禁闭上了眼睛。 剑却没有落下来,反而听到了一声金鸣激迸之声,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失踪了的陈瑜竟然挡在了她面前...... 绵绵心中不解,只抬头看两人斗了一番,陈瑜半道自己学来的道术,自然抵不过那个老道,拂尘一抵,狠狠杵在陈瑜胸口,将陈瑜摔在地上,喷出了一口血,老道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既然会些道法,怎么甘与妖物为伍?难道被狐妖蛊惑?” 陈瑜扶着胸口,张口一笑,露出一嘴被血染红的牙,“这是我的灵兽,哪儿是什么狐妖。” 老道心道难道看错了?都说妖狐能幻做绝色女子,才能勾地男子为它们做事。 这狐狸虽说有些妖气,可是如今都没有变作人样。 老道还想靠近再看看,却被陈瑜严严实实挡在了身后,陈瑜向老道扬了扬手,手腕上有一条细线光芒一闪,链子的另一头竟然是锁在那只狐狸的脖子上。 陈瑜神色阴郁道:“道长,各人修行各缘分,还请不要再干涉了。” 老道似是有些身份的人物,一听他这样说,将拂尘一甩就另一只手臂的臂弯上。 老道说道:“执迷不悟。” 又觉得无端伤人有些没理,咳了一声说道:“我看你有些天分,日后去天明道馆寻我吧。” 老道走后,陈瑜才忽然倒下,躺在了地上。 绵绵吓了一跳,在他身边转了转去,鼻子嗅着他的鼻息,只闻见浓重的血腥味儿。 陈瑜出手将狐狸一推,“还不快滚!” 绵绵一愣,转身就跑了。 陈瑜见狐狸跑远,才呼出一口气。 心口疼痛,陈瑜蜷缩成一团,将手抵在心口,迷糊间却见那狐狸去而复返,嘴里竟然叼了一大把草药,毛茸茸的狐狸脸蹭在他的脸上,他能听到狐狸喉咙里哀哀悲鸣。 陈瑜将狐狸叼来的草药全部塞入嘴里嚼碎了咽了下去...... 陈瑜缓缓伸出手试图摸了摸狐狸软软的头,“真不愧是我的好狗......” 说完,陈瑜的手就落了下去,陷入了沉睡。 绵绵怕他一会儿醒来又来捉她,心中又惊又怕,跑出一段又回头看了看,只看到被夜色吞没的树林。 绵绵向妖界的方向狂奔,心里只想着要找桃哥哥...... 她再也不敢出来了,这辈子就算是死在妖界里,她都不敢再出来了。 绵绵知道人不喜欢见到妖,一路东躲西藏,饥一顿饱一顿,甚至还学会了扑鸟,打下来吃。 终于赶到了妖界边界。 绵绵才跑入妖界,桃非玉那边就知晓了。 绵绵累的躺在妖界的地界上喘息,抬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不禁鼻子一酸,眼中含泪,抽抽噎噎地喊道:“老祖宗......” 桃非玉见她这样,也十分心疼,将脏兮兮的毛发间还插着稻草有着血渍的狐狸抱在了怀里。 桃非玉绷紧了下颚,想要凶她一顿,却见她这个样子实在说不出口,只说道:“叫你出去乱跑!” 桃非玉刚一下来就发现绵绵逃跑了,他留下来的木头人头顶上早就发了好多芽,若不是还保持着人形立在屋里,桃非玉还以为是不小心种在屋里的一棵桃树。 桃非玉与天尊议事,人间魔星即将诞生,天尊让他守好妖界,寸步不离。 桃非玉碍于天命不得违抗,私下变了许多木头人出了妖界去寻消息。 谁知才过了两天,绵绵就自己跑回来了。 桃非玉与桃非玉 桃非玉将绵绵抱回了木屋内,替她施法使出了一个清洁咒,狐狸毛立即又干净了,只是绵绵精神不太好,毛色不如之前的油亮红艳,反而黯淡无光。 桃非玉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不是不心疼,只是下定决心要给她一个教训,板起脸来训斥道:“我说了不让你出去,不听我的话。” 绵绵心里早就惊惧交加,才到妖界就已经用尽了力气,见桃非玉还在生气,狐狸就两只爪子扒着桃非玉的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乞求地看着他,喉咙里还发出了呜咽。 桃非玉心中再气也消散了,只是还是说着:“难道你早就腻了你老祖宗了,想要吃吃别人的?” 狐狸连连摇头,爪子慌忙扒拉着他的手心,鼻子却一直往他身上拱。 绵绵钻进了桃非玉怀中,仰着脸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 桃非玉抚摸着她的毛,问道:“你怎么变不成人形了?” 说罢就抬手覆盖在狐狸身上,“法力也没了。” 一根指头轻轻拨弄着狐狸的耳朵,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究竟去了哪儿?” 手中的光芒闪动,在他怀中的狐狸变成了赤裸的妙龄少女。 黑发雪肤,亮晶晶带了些委屈的眼睛...... 桃非玉喉头滚动,低声蛊惑一般地问道:“说啊。” 绵绵就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桃非玉也躺在了床上,支起了一条腿,绵绵倚在他身上,男人细长的手指绕着她的黑发。 绵绵抬头看他,求饶一般地说道:“老祖宗......饶了绵绵吧......我以后都听您的话,哪儿也不敢去了......” 桃非玉哼了一声说道:“你本就是艳狐,有了欲望后便要时时刻刻都要满足你,我离你一个月时间本就觉得你撑不过去,所以才给你留下了一个分身,谁知你还是出去了。” 桃非玉又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在外还能撑住,没叫别人肏了你去......” 绵绵立即向桃非玉表着忠心:“绵绵是老祖宗一个人的,谁也不能肏绵绵......” 桃非玉手指勾着绵绵的下巴,将她拉近,给了她一个吻。 绵绵被饿了许久,这一吻如同久旱逢甘霖,绵绵猛然蹿入他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挺着胸送入他手中,唇舌交缠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绵绵却被桃非玉推开,桃非玉眼眸深沉道:“还不是现在......我一直想着,你想着外边是因为贪图外边的新鲜,若是我能给你不一样的感觉,你是不是也不会想着离开我?” 绵绵却扭着腰骑在了他身上:“老祖宗,我好想你啊,肏一肏绵绵吧......” 桃非玉打了个响指,那个面无表情立在身后的桃非玉却走了过来。 桃非玉坏笑着说道:“那你也得承受得住。” 绵绵左右看了看两个桃非玉,咽了口口水。 “什、什么?” 那假的桃非玉却兀自脱了自己的衣物,赤裸的健壮的男人的身体就这样展现在绵绵眼前。 桃非玉在背后抱住了绵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现在,你去抱抱他......” 木头人桃非玉 绵绵犹豫着回头看着桃非玉,嘴上软软地撒着娇:“桃哥哥......” 桃非玉却嘴角含笑说道:“去吧,你去抱抱他,他也是我。” 绵绵走上前,抱住了那个木头人,木头人浑身冰凉,本应没有反应的木头人此时却伸出手抱住了绵绵。 绵绵抬头看他,那样的眉眼与挺直的鼻子,的确是与桃哥哥一般无二,绵绵轻声问道:“你也叫桃非玉吗?” 桃非玉在她身后说道:“你亲亲他,就如同亲我一样。” 绵绵仿佛被蛊惑一般,踮脚送上了自己的唇,那木头人张开了口,任由绵绵伸出小舌在他口中肆意,银丝滴落,沾染了两人相蹭的胸膛...... 木头人的肉棒缓缓抬起头来...... 绵绵吓了一跳,说道:“桃哥哥!他怎么......” 桃非玉在一旁“刷”地打开扇子,笑着说道:“怎么勃起?你当时并没有抱他亲他,只想着玩弄他满足自己的欲望,他自然不会给你反应,我在教你怎么玩他......” 桃非玉在绵绵身后将绵绵一抱,绵绵腾空,两脚自然地勾在木头人腰间,小穴对准了肉棒...... 好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了...... 竟然有了第一次做这件事的新奇与兴奋...... 桃非玉在她身后抱着她,缓缓让她的腰往下沉,小穴逐渐被木头人的肉棒所充盈,绵绵抬头看他,只是木头人仍旧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绵绵将头靠在木头人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了木头人的脖子,却再无力动上一动。 桃非玉抱着她动了几下,绵绵都舒服地呻吟,越来越无力,抱着木头人脖子的手逐渐滑落。 桃非玉笑道:“这么没用?” 桃非玉打了个响指,木头人的手抱住了绵绵的臀,在屋内行走起来,没走一步,那肉棒便在绵绵小穴中抽插一次,绵绵好久没有经历过这种舒服,曾经压抑下来的欲望,如今都如同久防未泄的洪水突然开了闸...... 绵绵的小穴滴滴答答落下了水...... 木头人将绵绵抱至床边,一翻身,让绵绵骑在他身上,他猛然向后仰躺在床上,绵绵身体的重量被狠狠落下插到了里边,绵绵惊叫了一声,软倒在木头人身上再也起不来...... 桃非玉说道:“你试着骑骑它,它可是你最听话的小马儿......” 绵绵坐起身来,试着提起腰身,又重重坐了下去...... 一次又一次,直到绵绵的小穴中突然袭来了一股痒意,绵绵便扭着腰换着花样地坐下去,淫水顺着木头人的腿洇湿了一大片被褥...... 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里边。 绵绵似乎要把自己钉死在木头人的身上...... 最后绵绵真的无力,软倒在木头人身上,只是那痒意将她抛地越来越高,只差了一点点,就能够到九天之上...... 绵绵委屈地呜呜直哭,木头人却猛然出手握住了绵绵的腰,木头人的腰臀也开始重复地动了起来,木头人并不会怜香惜玉,只会毫无感情地重重地将肉棒打入绵绵体内...... 绵绵仰起头来,几乎翻过了白眼,太舒服了...... 差了一点点,那木头人却在最后送了她一程...... 绵绵“啊!”地尖叫一声,泄出了阴精...... 想念你 桃非玉抱着绵绵的腰,将她抬了起来,木头的棒棒离开小穴时还发出了“啵”地一声......绵绵害羞地捂住了脸。 桃非玉问道:“现如今你会玩了吗?” 绵绵点了点头,桃非玉问道:“你看看你当初是怎么玩的?” 桃非玉手指在空中一点,立即出现了屋内的情形,绵绵浑身赤裸,分开腿坐在木头人的脸上,用它的眼耳口鼻来回磨蹭着,仰着头呻吟。 绵绵躲进桃非玉怀中自然不敢再看。 桃非玉凑近她耳边说道:“难道你也想要那样待我吗?” 绵绵耳朵通红,连连摇头。 桃非玉的手指缓缓伸进了小穴中,缓慢地抠挖着,寻至最熟悉的那一点,连续的蹭着。 “你不想?” 绵绵张开了口喘息,却仍是摇头。 “你想?” 声音那样温柔妥帖,手下却越发的粗鲁。 绵绵哭叫了一声,桃非玉的手心流了一手的水渍...... “哎呀呀,小东西,你看看你,怎么这么敏感啊......” 绵绵的小手拉着桃非玉的袖子,双颊通红道:“要桃哥哥......要桃哥哥......” 桃非玉低头,眼眸全是深沉地墨色,他蛊惑般问道:“要我做什么?” 绵绵的手握着他的手,委屈地哭道:“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老祖宗......桃哥哥,我让你肏我一辈子,再也别离开我了......” 见小狐狸的确是在外收了委屈,桃非玉也心中酸涩,低声应道:“好,绵绵让老祖宗肏一辈子,老祖宗栓着你绑着你,留在我身边......” 绵绵哭的抽噎,听见着话,不住地点头。 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软嫩的奶子上,“桃哥哥,摸摸我......” 桃非玉一拂袖,木头人从床上起身,站到了一边。 桃非玉将绵绵放在床上,手下却听从她的话,重重地揉捏着那粉团..... 看着绵绵动情的模样,桃非玉喉头滚动。 “绵绵......” 绵绵睁开眼睛,黝黑的眼珠全然是泪光,“我要......我要桃哥哥......” 桃非玉也忍不住心软地一塌糊涂。 “给你......都给你......” 桃非玉身上还穿着面见天尊穿的朝服,腰有玉佩,头戴玉冠,将发丝一丝不苟地高高束起。 绵绵的手将他的衣服一层一层剥下,桃非玉很快就上身赤裸,绵绵伸手缠绕住了桃非玉的肩膀,只觉得手下起伏地滚烫的坚硬的肉体是那样的令人垂涎...... 绵绵伸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到小腹,到裤腰处,小手一扒,便将那凶物露了出来,那凶物气势汹汹昂扬着与绵绵打着招呼。 绵绵分开双腿,夹在桃非玉腰间,小穴寻着那滚烫的肉棒,手抚摸着那根凶物,指引着它进入到最渴的地方...... 桃非玉沉下腰,那凶物果然来势汹汹,绵绵终于吃到了自己想要的,满足地叹息,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侧,双腿在他身后交叉,想要他更近些...... 她,好久都没吃过男人了...... 绵绵眯起眼睛....... 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想念他...... 再也不离开老祖宗 桃非玉沉着腰,缓慢地沉重地一下一下把自己送入她的里面。 “这么些日子,你就没嘴馋吃吃别人?” 绵绵摇头道:“没有......” 桃非玉眯起眼睛,停下了动作:“再说。” 绵绵急切地哭声说道:“我都饿到了现在,老祖宗还跟我说这么做什么?” 绵绵说道:“一个也没有......他们都没进来过......” 桃非玉问道:“他们......是谁?” 桃非玉看到绵绵情绪激动时脖颈间有一道金光流转,手摸向绵绵的脖子,一拽,发现竟然是一根细细的金色锁链...... 这小狐狸,出去一趟,竟惹了这种麻烦事...... 桃非玉将绵绵抱起身来,将她靠着墙坐着,正色审问道:“这锁灵兽用的乾坤链究竟是怎么回事?” 绵绵没想到在做那事时,桃非玉都能随时停下,审问她,她的腹中空空如也,刚被勾起了欲望,浪涛掀起了一半却又生生停住,绵绵难受地扭动,想要靠近桃非玉蹭他,却被他压在墙上,“你说了,我就继续。” 绵绵见撒娇无用,只得老老实实说起来。 其实桃非玉知晓艳狐本性,一日没有性爱便如同凡人一日不吃饭不喝水一般,本就对她只守他一人没怎么抱希望,只能由他看的紧些,才能禁止她闹出什么幺蛾子。 这次是他没看住她,他心中有底。 桃非玉活了这么些年,都能算是绵绵老祖宗的老祖宗,对绵绵在外发生的一切也有了些猜测。 只是听她说她饿的不行便要去打打野食时,桃非玉还是心中有了些不愉。 又听闻她被道士所捉,强逼着她去给人做饵,桃非玉心里又有了些心疼。 后来被陈瑜所伤,又被他所救,九死一生才逃回妖界,绵绵对着桃非玉指天发誓再也不离开他了,桃非玉才放下心来。 绵绵说道:“桃哥哥......那臭道士偏偏说我是狗,还给我套了这个链子......你给我解开吧。” 桃非玉的手在绵绵脖颈上转了一圈,手上便多了一条细细的金色链条。 桃非玉看出这乾坤链不是凡品,也不知随便一个道士是怎样得来的...... 绵绵见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便蹭着桃非玉的身体,试探着用舌尖舔着桃非玉的喉结,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侧,又往下到他的乳头...... 绵绵摸了摸他的乳头:“桃哥哥......为什么你的奶子没有我的奶子大呢...... 外边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小......” 桃非玉喉结滚动,将绵绵抱入怀中。 翻身把她压住,肉棒缓缓挤了进去,绵绵这才住了嘴,专心致志地体验桃非玉给她的舒服...... 桃非玉揉捏着她的奶子说道:“那是自然,谁也不如我们绵绵的奶子大......” 他的掌心滚烫,熨帖着她的乳头,重重地揉搓,绵绵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小手覆盖住了大手感受着他揉捏自己的节奏....... 桃非玉低下头吃了吃绵绵张开的小嘴,绵绵听话地将舌头伸出来,与他的舌头共舞,绵绵低吟...... 绵绵见桃非玉离开了,只觉得两人之间毫无距离亲昵地紧,叫道:“桃哥哥......我还要......快给我......” 桃非玉低声笑道:“小东西,素了这么久,第一顿可不能吃太荤的......” 桃非玉的动作变得粗暴,一下一下地肏进绵绵体内,绵绵一开始还能承受的住,后来就有些受不了了,哭叫出声,爪子指甲扒住了桃非玉的臂膀,抓出了一道道红痕...... 绵绵被他肏的晃动,只觉得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感觉到体内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快要将她淹没...... 她张开了口,却依旧觉得窒息...... 他又快又狠,似乎她变成了岸边一条缺水的鱼......蹦跶着挣扎着,也渴望被救赎...... 那浪潮一浪赶着一浪,终于冲至岸边,将她这条鱼包裹住,她眼前一片白光,只觉得回归了海中,她又能呼吸了......她能听到自己的粗喘,看着眼前的桃非玉...... 绵绵将头依在他肩头,绵绵哑着嗓子说道:“老祖宗,绵绵再也不离开你了......” 桃花树下桃花仙 绵绵终于回到了妖界,也终于自由起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吃老祖宗多少便吃他多少...... 不知是不是绵绵那句承诺让桃非玉有了些怜惜,他这些日子都宠着她惯着她,从前他还会讽刺她两句,这些个日子竟然两句重话都不舍得说她。 桃花纷飞处,一只火红火红的小狐狸叼着一支折断了的桃枝飞奔而来。 桃非玉正坐在桃树下看书,看小狐狸乖乖蹲坐在他面前,嘴里叼着一只折断了的桃枝。 似是要给他。 桃非玉向她伸出手,小狐狸将那支桃枝乖乖放在了桃非玉手上。 小狐狸开口说道:“桃哥哥,我看这束桃花开的都是红颜色的,我很喜欢,专一折来给你的。” 桃非玉失笑,妖界中的桃花那朵不是属于他的,从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折断他的桃枝还敢送上来的,这算是什么? 从佛堂中借了花,又献给佛去讨巧。 桃非玉摸了摸小狐狸的头,“我很喜欢。” 桃非玉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手中一掐,那只桃花盛开地更为旺盛,桃非玉将那只桃花插进了玉瓶中,放在了小案前。 绵绵见桃非玉对她的礼物这样重视,心中也十分愉悦,在草地上扑了会儿蝴蝶,追了追尾巴,累的困了,就倒在桃非玉身边,头枕着他的腿昏昏欲睡。 绯红的花瓣落在小狐狸鼻子前,小狐狸动了动鼻子,打了个喷嚏。 桃非玉看着小狐狸看了良久,嘴角含着笑意,宽袖一拂,小狐狸就变成了一个妙龄少女,少女闭着眼样貌少了些艳靡,多了些清丽。 她自然也不会知道,那个妖神大人垂眸看着她睡颜的眼神有多柔软。 绵绵抱着桃非玉的大腿枕的十分安心,只觉得这样的生活真是再好不过了。 梦里又梦见了妖神大人,他总是含着笑意跟她说话,就连他生气都是笑着的,或讽刺或动怒,又或者是温和的,宠溺的...... 再后来,妖神大人就只剩下温柔的宠溺的笑。 要是妖神大人一直这样喜爱她,该有多好。 绵绵想了许久,她不想要外边的花花世界,不想再采那么多的男人,更不想着再去做一番大事业,她只想要很多很多的宠爱,给她一方小天地,跟一个人可以厮守很久。 让她的梦里尽然是粉白嫣红,再无别的颜色。 ............ 再说妖界外,陈瑜自醒来后发现妖狐逃跑了,坐在原地愣神许久,这才扶着树干起身,拾起散落一地的法器符咒和金银,翻来翻去却唯独少了一条乾坤链...... 天明道馆是天明道人所创,是如今最为出名的道馆。 陈瑜师承天明道人,也算是与道有缘,听了那人的话,向天明道馆寻去,如若可以,还能解了他身上困扰他许久的淫毒...... 天明道馆听来像是个小道馆,只是这些年名气越来越大,天明道人甚至被圣上任命为国师,天明道人所创的天明道馆自然是越发壮大。 道士中以天明道馆所出为首,道法中也以天明道人的法术为尊。 天明道人夜观星象,发现有异兆,便对圣上禀报。 有魔星入世,轻则散播疫病多发饥荒灾害,重则生灵涂炭...... 圣上问天明道人,该如何去做? 天明道人摸着长须说道:“不用去做,自会有人摆平。” 圣上问:“那人是谁?” 天明道人又占了一卦,若有所思道:“是桃花......” 艳狐修炼(一) 绵绵被宠地满足,肚子也能时常吃饱,靠着妖神大人的精水,绵绵修炼也日益精进。 到绵绵修炼的关卡,正是对灵力最为需要的时候,绵绵只是整日觉得饿,恨不得扒在妖神大人身上,看着桃非玉的眼神都泛着光,似乎他就是一块可口的肉...... 按说这样频繁的性事桃非玉也不至于吃不消,他心中也清楚,此时正是绵绵最需要这些的时候,于是也并不如从前一样吊着她,能满足她的也都满足她。 绵绵这些日子吃的十分饱,每天不是与妖神大人上床,就是从床上爬起来盘着腿修炼...... 忙的不行。 桃非玉看着绵绵刚得到精水,便丝毫温存都没有地面无表情从他身上爬起,一点都不如她勾引他时那样的温柔小意,立即便坐起修炼,桃非玉恍惚间竟觉得自己像是修炼的炉鼎一般...... 只是绵绵撒个娇的时间,桃非玉便无所谓计较不计较了。 到了绵绵该突破的时候了,小妖就要变成了大妖...... 再修炼便能成人,若是绵绵再努力些,成仙也不过几百年的事。 艳狐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精怪,别的艳狐从人身上得到精水修炼,难免杀生,几乎都成不了仙,绵绵却是个运气好的,被桃非玉这样一路供上来,与妖神大人做上一场便抵得上别的艳狐与上百个人凡人双修。 另桃非玉担心的是,绵绵年岁也小,这样容易的修炼,怕是她之后会有劫难...... 绵绵灵力大增,便是隐隐约约有要突破的迹象,桃非玉也十分重视。 这日一晚,绵绵便从身后搂着桃非玉的脖子,如同孩子一般往上一蹿,让桃非玉背住了她。 “桃哥哥我饿了......”绵绵轻声说道,她知道只要这样一说,桃非玉便会十分自觉得脱下衣衫,方便她行事。 桃非玉将她放在床边,绵绵抬头乖巧地看着他双修长的手指拉开了腰带的结,除了外衣,除了中衣,直到健壮的上身裸露在绵绵眼前,绵绵总是被桃非玉这样诱惑,舔着唇便要伸手摸他,手下是滚烫的身躯...... 绵绵抬头看他,也十分乖巧地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全部除去,绵绵微凉的双臂搂着桃非玉的脖子说道:“桃哥哥,快点肏我......” 桃非玉便倾身压住了绵绵,绵绵在床上愈发的大胆孟浪,也不知是不是艳狐的本性所致,只是桃非玉却爱极了绵绵这种孟浪。 这个地界都是桃非玉的,绵绵尽管大声地叫,大声地说,也不会有人听到。 桃非玉双手揉捏着绵绵的乳,“大了不少......” 绵绵最享受的就是桃非玉抚摸她的时候,若是做狐狸时绵绵最喜欢有人顺她的毛,此时绵绵也是最喜欢有人摸她,舒服地想打滚,也心痒难耐地握住了令她浑身热烫的作乱的那双手...... 绵绵星眸半眯: “桃哥哥......我里面痒......” 桃非玉笑她,“小狐狸哪里痒?我来给你挠挠?” 绵绵用手握着他的手送到自己的小穴入口处,绵绵急切道:“里边痒......” 桃非玉问她:“那你要什么?” 要什么? 绵绵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桃非玉用手指缓缓送入早已潮湿的里面,光是手指进去,桃非玉便能想象地到这里会是如何厉害的销魂窟...... “是要这个?” 桃非玉抽出手指,绵绵还想挽留他,却被猛然间捅入的肉棒给刺激地说不出话来...... “还是这个?” 绵绵最喜欢桃非玉在床上跟她说这些话,这些话是桃非玉专一能说给她听的,别人谁也听不到....... 桃非玉知道绵绵需要,便用力地一入到底,绵绵惊叫一声,仿佛被瘙到了最痒处,一下一下地猛力入进去,绵绵便哼叫出声。 桃非玉问道:“说啊......你想要什么?” 绵绵被肏的颤抖,说话也不太清晰了:“我要......桃哥哥的大肉棒......肏绵绵......” 桃非玉终于得到自己想听的,便将绵绵翻过身去,令她跪趴着,双手握着她的腰,强迫她往自己身上送,自己也用力往里顶...... 绵绵双手握着床栏,只觉得床帐晃动,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艳狐修炼(二) 若是平日里,这样折腾折腾绵绵,等她哭饶时桃非玉便会饶过了她,只是这时是艳狐渡劫之时,必然需要更激烈的性事来唤醒她的法力。 桃非玉将绵绵抱起来,招招手便唤来从来一直站在那里的木偶桃非玉,木偶一双冰凉的手摸在绵绵屁股上时绵绵便尖叫了一声。 后来那木偶竟然只是帮着桃非玉托着绵绵,并没有其他的动作,绵绵才放下心来,闭着眼蹭着桃非玉让他更深地埋入自己的身体...... 桃非玉让绵绵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一双软乎乎的奶子蹭着自己,乳尖都蹭的坚硬起来,他双手抱着她的大腿让她盘在自己身上,将她抵在木偶坚硬冰冷的身上,狠狠地肏。 木偶的一双手还托在绵绵屁股上,绵绵只需一抬头便能看到另一张同老祖宗一模一样的面无表情的脸,那双琉璃浅色的瞳还在看着自己这幅淫乱的模样...... 木偶的手仿佛并不老实,在桃非玉的授意下,木偶的手从臀部往上抚摸,凹下的腰身,到绵软的奶子,再用力一抓,绵绵猛地尖叫一声,收回了挂在桃非玉脖子上的手,抓住了木偶的手,感受这个坚硬的木头人正在毫无感情地揉捏自己的奶子......那种冰凉刺激地绵绵寒毛都竖了起来,所到之处,皆是酥麻。 绵绵被两个桃非玉夹在了中间,木偶的肉棒也竖了起来,在绵绵的臀下不停地磨蹭着,只是木偶的肉棒也是冰凉的,下身被桃非玉炙热的肉棒肏的火热,小穴都仿佛要融化,滴下的汁水全被那木偶的肉棒接住,湿淋淋的冰凉凉地贴在绵绵小穴的入口处...... 绵绵受不了这种刺激,只想着要挣开,却被桃非玉紧紧抱住了腰,使劲往自己下身按去,肉棒深深地肏进最里边,绵绵仰头抱住了木偶的脖子,蹭着它身上的冰冷来缓解自己的火热...... 绵绵张开小口,双眼无神地盯着那木偶看,湿淋淋的手抚摸着它的脸,身下却含着真正的真正的桃非玉的肉棒...... 绵绵双眼含了眼泪,喊不出声来,也无法喊停或者求饶,却又一次滴滴答答射出水来...... 桃非玉将绵绵抱回自己怀里,“舒服吗?” 绵绵半晌才回过神来,无意识地点头:“舒服......桃哥哥最让绵绵舒服了......” 只是以往来说早该停下的桃非玉却仍然深深地埋在她里面,还在不停地抽插着,绵绵仿佛刚刚被抛上了天,迟钝了半晌才发觉他竟还在做着,在她被刺激地无知觉时这一浪便又要将她抛上去...... 绵绵尖利的爪子在桃非玉身后狠狠抓了一道,留下了几条血印,绵绵仰起头,挣扎着却丝毫都逃不出他炙热的掌心......被他死死钉在他身上...... 绵绵猛然间睁开眼,一瞬暗红色的眼眸显出金色闪过了一瞬...... 桃非玉看着她,知晓她正是要渡劫的时候,于是便更深地往她体内戳动...... 绵绵尖叫一声,露出尖牙咬在桃非玉肩膀上,咬出了血,妖神大人的血对小妖来说也是补品...... 那一瞬间,桃非玉射出精水来,却被绵绵吸得一干二净,她在舔舐着桃非玉的脖颈,将他的血全用舌头舔舐干净...... 一滴血自肩头滴落,绵绵便将桃非玉推到,一点一点顺着那滴血的痕迹往下舔,一直到小腹处,绵绵却看到桃非玉的肉棒上还有些精液,便张开了口,一口深深含下。 桃非玉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咬住了,便叫了一声:“绵绵!” 绵绵抬头看他一眼,便对他娇媚一笑,金瞳含着媚意,舌尖却全是温柔,桃非玉又硬了,绵绵自下而上地舔舐着肉棒,双手捧着卵蛋,那肉棒在绵绵眼里仿佛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了...... 耳边是低沉的呻吟,桃哥哥难道也会呻吟吗? 绵绵意识都仿佛丢失了,只是顺应着本能,舌头顶着上边的小眼,一吸,便又得到了一口浓浓的精水...... 全然被她一口吞下...... 绵绵累了,翻过身就要昏迷睡去,却被桃非玉给捞进了怀里。 “小东西,真是要把我这幅老骨头给榨干了才罢休......” 小妖变大妖 绵绵待到再醒来之时就觉得浑身都轻了许多,茫然间张开手迎着日光细细观察着自己的手,细嫩白皙,迎着日光甚至能看到光从自己的手边穿过....... 五根手指细细握成拳头,充沛的灵力将这只手都包裹在白光之中...... 松开手白光就都不见了,又变成了纤纤细指的模样,只是这只手逐渐被一只大手所包住...... 绵绵回头,只看到桃非玉赤裸着身子长发披散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看到绵绵有些茫然的眼神,桃非玉沙哑说道:“我们小狐妖现在变成了大妖了......” 桃非玉的手缓缓搂住了绵绵的细腰,再往上,从峰峦上拂过,一直到绵绵的脸颊...... 桃非玉凑近,在那嫣红的唇上轻咬了一口,“可把我榨干了,你不好好奖励奖励我?” “奖励什么?”绵绵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接近失声,瞬间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桃非玉说道:“昨天叫的声音太大了,现在你应该好好休息。” 说罢就翻身下了床,绵绵被他安置在床上,盖好了被子。 桃非玉幻化出一根桃枝,还莹莹发着翠绿的光,在水杯中搅了搅。 这是他本体上的一根桃枝,上边有他近千年的修为灵力,桃枝泡过的水都是妖精们最好的补品...... 桃非玉端着茶杯回到床上,转眼却看到床上赤裸的美人不见了,反而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赤色狐狸,趴在床上盖着被子,闭着眼正睡的香甜。 桃非玉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疯了,竟然从一只狐狸的眉眼中看出了清丽的媚意......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累,爬上床靠在巨大的狐狸旁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之际,只觉得有什么毛茸茸的正在拱自己的被子,一摸,竟然是绵绵的尾巴,身旁的狐狸闭着眼睡得香甜,尾巴却不怎么老实...... 桃非玉将绵绵的尾巴抱住,才不让尾巴继续骚动...... 一觉睡醒,天已经黑透了,身边的狐狸变成了从前一般娇小的模样,正往自己怀里拱着,用鼻子拱自己的脸。 桃非玉捧住小狐狸的毛脸,亲了一口她的鼻尖,小狐狸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将头埋在了桃非玉怀里,爪子还疯狂地在他胸口抓着...... “怎么亲一口还害羞了?” 绵绵“吱吱”叫了两声,桃非玉说道:“你才进阶,灵力不稳定,幻形维持不住也是常有的事,把这杯水喝了。” 绵绵嘴边被桃非玉喂了一口茶水,只觉得这个水有些浅碧,闻起来十分清香怡人,喝下肚子只觉得有一股凉意顺着喉咙一路滑到了丹田中...... 狐狸不小心打了个嗝,两只爪子捂住了嘴,趴在了床铺上,只见一缕轻烟,床铺上的小狐狸就变成了黑发少女的模样。 桃非玉一直站在旁边笑着看她。 绵绵终于能说话了:“桃哥哥。” 桃非玉说道:“过几日,天尊让我去做一件事,你乖乖在这里呆着,好好修行,不出两年,我就回来。” 出寻 桃非玉将那枝翠绿的桃枝用绳子系起来,挂在了绵绵脖子上,触感冰凉,握在手中又如玉一般温润。 绵绵问这是什么,桃非玉只笑道:“这就是我。” 天尊让桃哥哥到底做什么事,桃哥哥没有讲,绵绵也没敢问,只是这次桃哥哥走时将木偶人的所有口令都教给了绵绵。 绵绵下意识觉得,桃哥哥此行凶险,但是他可是妖神大人,没有什么是妖神大人都无法解决的。 桃哥哥让她乖乖等他,那她就守在这里等他回来。 两年到底是什么概念,绵绵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记起曾经的两天分别都让绵绵寂寞万分,这个妖界太大了,大到她的出生成长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这里,这里又太小了,小到所有妖精都彼此熟识,小到绵绵基本上都没怎么见过生人坏人。 除了她淘气跑出去的那一次,只是仅仅那一次就给绵绵留下了太过于深刻的恐惧和害怕,再让她出去,她必然是不肯的。 桃非玉也深知这一点,于是他对绵绵也十分放心,留给了书房的钥匙,那些都是桃非玉常年所看的关于修炼的书。 绵绵乖乖看书看了两天,对着一个木偶人看了两天,偏偏破天荒的没什么需求和欲望了,她只是克制不住的想桃哥哥,想他到底去哪儿了,想他去做什么事了,想他会不会遇见其他的可爱的比她还漂亮的小狐狸。 这些想法只是偶尔回冒出来,但是心里的煎熬和胡思乱想却无法控制住。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绵绵书看不进去,在第五天的清晨,绵绵一觉醒来,梦中她竟然追着桃哥哥出了妖界,环顾四周,她猛然以为自己看到了桃哥哥,却不想只是个尤其像他的木偶。 绵绵记得梦中她在桃哥哥走前就变成狐狸的样子追着他走,她问桃哥哥:“我不想和你分开,哪怕是我任性了我不听话了,我想跟着你走好不好?” 桃哥哥怎么回答的? 梦境里的桃非玉面容模糊,但是衣袖上的绣花和修长的手却是无比清晰,他仿佛是笑了,摸了摸绵绵的头,衣袖见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桃非玉说道:“好啊,以后我去哪儿,绵绵就跟我去哪儿,我们就永远都在一起。” 绵绵醒来之前只记得那心跳如雷一般的感受。 她想去的,她告诉自己,哪怕是外边再危险,她也是想去找桃哥哥的。 桃非玉给她留下了一枝桃枝,这是千年桃妖本体的一根树枝。 绵绵将脖子上带的树枝投入水中,桃枝浮起来,转了叁转,最后停在了一个方向上。 绵绵又将桃枝戴起来。 她已经修炼成大妖,可以化为人形而不被人所察觉了。 桃哥哥说过,如今世间的那些个道士,大多是看不出绵绵的本体的。 绵绵才大着胆子做了这个打算。 绵绵化作了头戴面纱的少年公子模样,从桃哥哥的桃树林里折下一根树枝化作剑佩戴在腰间,出了妖界就一路向东而行。 痴子 天明道人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高官权贵也争相与天明道人结交,天明道馆本设立在天明道人的故土,却因圣上的原因便在京城中又设立了分馆,天明道人的弟子大多都被召到此处,如今世人皆知,天明道馆只有京城这一家,江南故土那里的天明道馆早就成了一个空壳。 天明道人不易结交,道馆中的弟子们却都是替天明道人做事的,这些个弟子们算命星象捉妖都各有所长,权贵们也都对弟子们恭敬有加。 天明道馆中最近来了一个新人,与天明道人在房中密探后,天明道人便收了他做自己的徒弟。 弟子们只知那个新来的实在不好相处,神色阴郁脾气暴戾,却偏偏法宝不少功法也不弱,众弟子有些入门比他早地位却比他低,着实看不惯他这幅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权贵们自然也听闻天明道人有了一个得意弟子,便都来请他来家中看风水。 陈瑜这个人处事有着自己的掌法,那便是看权看财,谁给他的好处多,他对谁和颜悦色便替谁办事,实在是世故至极。 今日请他到家中来的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清河王的府中,清河王与圣上关系紧密,手中握有无数田间地产商铺,若真论富裕潇洒,怕是皇帝还不如一个王爷。 这个清河王娶妻无数,却只生得一子,还是已故的王妃所留,按理说也应把这个孩子当做心间至宝来捧着,谁知,这个儿子却是个生来痴傻的,整日不言不语如同一个木头一般,叫吃饭就吃饭,叫洗漱就洗漱,还倒是省心。 名医请了不少,都摇头离去,天明道人也来过,对清河王说道:“令子投胎少了魂魄,救不得。” 这一句“救不得。”便令国中所有有些能耐的道人都不敢再来,天明道人都说救不得,那这个孩子便真的是救不得了。 奇怪的是,近些日子以来,那痴子十五岁生辰,便学会了开口说话识文断字,行事为人就如同一个正常人一般。 当初天明道人说自己的独子救不得了,清河王还心中愤懑,如今独子竟然好了,清河王便想着找来天明道人再来看看,看看他当初说救不得的孩子究竟救不救得? 谁知天明道人外出云游,道馆中最有本事的便只剩下了陈瑜一个弟子,清河王便也叫他来家中看。 陈瑜一路被好吃好喝招待,就要被领着进无瑕轩,这里就是清河王独子所住的地方,里边无数仆从侍婢,精美贵重的装饰古董,清河王看来真的宠爱他的独子,进门并没有闻到妖气,陈瑜心中计较,若不是妖,那便是其他的,他管不得,若真是妖,叫他闻不到妖气的便是个厉害的妖,他更管不得,不如看一眼说些好话就离开。 屋内处处金碧辉煌,屋顶串着夜明珠照亮,墙壁上镶嵌着巨大的珍玉,多宝阁掩映处,陈瑜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孩,正端正坐在桌前看着书,那男孩似是察觉到了来人抬头看他,这一抬头便让陈瑜看到了清河王独子林飞煜的样貌。 好一个唇红齿白眼眸清明的少年,不愧是娇养在金窝窝里的贵人,只是那男孩眼神清冷,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继续看书了。 领路的侍婢笑道:“陈道长别见外,我们公子就是这样的脾气。” 陈瑜点了点头,立在这里半晌,便回头走出门。 》》》》》》》》》》》》》》》》》》》》》》》 对不起这段日子失踪了,我差点就有一个男朋友了,结果最后还是不合适,寂寞是一回事儿,学着相处是另外一回事儿,现实中还是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是说单单的喜欢就可以打败一切的,只能把自己变得更好,去迎接下一段旅途吧,至少再遇到一个心动的人,不用在配不配得上纠结。 初遇 林飞煜乃清河王独子,十五岁前如同一个痴傻孩儿,谁料这十五岁生辰一过竟似突然清醒过来一般,能识文断字通晓古今。 此事传到圣上耳朵里,宣林飞煜进宫一叙,圣上也曾在众臣子前称赞他为神迹。 若是普通的世子,早就在这么大的时候娶妻定亲,再不济也有了几个通房了,只是清河王在得知独子治好了病后就也曾对林飞煜说过此事,林飞煜只是垂首半晌,才说了一个“不”字。 清河王也心疼自己独子“大病”初愈,世子性格清冷,就连屋中的仆人婢女都不喜,统统赶出了门去,更何况是给他挑个暖床的女人。 清河王在外招惹的女人不少,接回家来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天明道人曾说过他犯过情债,那女子被清河王欺骗玩弄后跳井而死,清河王遭此女诅咒,便是断子绝孙的下场,清河王也曾忌惮些日子,只是当林飞煜出生后,清河王便不再相信这个诅咒,直到世子一岁时才发现世子与别的孩子似有些不同,去看过天明道人后,天明道人说此子缺少魂魄,便是个“救不得”的痴傻之人。 清河王偏偏不信邪,接了更多女人回家,却没一个能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 这个痴世子竟是他清河王唯一的独子...... 之后清河王除了家中的女人,就再也不敢在外随意欠下风流债了。 老子这样的花天酒地,儿子却是个“不近女色”的性格,众人都称奇。 林飞煜醒来后便能夜观星象,参透卦象,圣上也频频召见他。 京城地界,最是热闹繁华,大街上人摩肩擦踵,绵绵一路行至此处早已是困极累极,此时她借着妖神大人的力量能稳住人形收敛妖气,只是身上的情香的味道却无法掩盖,一路只敢躲着人走,天亮歇息,夜色赶路。 绵绵赶着天亮就进了城中,一夜赶路,此时就只想尽快寻一个歇息的地方,谁知京城竟然这样的繁华,一进城中这样多的人,绵绵只能裹紧了衣袖,从众人身边匆忙走过。 京城别的不多,那些个富贵中人浪荡公子最是盛产,曾有人笑言一辆马车在路上横冲直撞,撞倒了十个人,两个皇亲国戚,五个朝中有人,剩下两个护着那一个说道:“大胆!休得放肆!” 绵绵只顾低着头走,便早早叫人盯上了。 路上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那年轻男子哎呦哎呦的喊疼,眼见众人都看过来,绵绵只想着赶紧走,却被那男子抓住了袖子:“小贼!还我荷包来!” 绵绵第一次遇见这种人,瞪大眼睛看着他,“谁偷你钱了!” 声音清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女子。 那男人笑眯眯说道:“哎呀,原来是个女贼,快还我荷包,不然拉你去见官!” 那男子便是京城中最出名的浪荡公子裴如琪,父亲便是朝中重臣,众人一看这个男子便晓得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敢说一句话,都围成一圈看笑话。 绵绵见周围人都在看她,身上的寒毛似乎都竖了起来,不愿与他过多纠缠,随手幻出来一锭金子丢给了他,“喏,还你了。” 说罢,便想着赶紧跑。 裴如琪本想着调戏两句,谁知这女子出手真是大方,见她低头躲闪,又有意走开,不由得又拉住她的袖子“哎......”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袖子不知怎么一挣如丝一般便从他指尖滑脱。 两只捻了捻,不是丝料,更不是普通的料子......指尖仿佛还残留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裴如琪无视了众人的哄笑,拨开了人群也去寻她,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只想看她去哪儿。 只看到她进了一家客栈,可巧,是他姨母家开的,科考时众学子赶赴京城,接连状元探花都出自这家酒楼,此后这家客栈就经常有学子来此住宿,价格一涨再涨,之后也成了众公子吟诗作赋附庸风雅之地,裴如琪也是这里常客。 之间她头也不抬地进了客栈,裴如琪一路紧跟,此时却不慌不忙地上前与掌柜交谈,眼睛却盯着那女子提着剑上了楼。 那女子不过片刻就下来用饭,这可叫裴如琪逮住了,又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调笑道:“小贼,钱你还了,我娘给我缝的荷包呢?” 绵绵本就不打算下来用饭,只是赶路匆忙,若还是兽体不吃也就不吃了,只是真正化作人形后,竟然连人的毛病都有了,易饿易累易困,若是不吃些什么,怕是觉都睡不着,这才急着下来用饭,谁知一出门就又被这个人逮住了。 绵绵从未见过这样不讲理的人,说道:“我从未偷过你的荷包。” 裴如琪却又说道:“不是你偷得,你心虚什么?” 绵绵见众人又在看她,又低头说道:“谁心虚了!” 裴如琪四周看看,炫耀似得从怀中拿出了一支金簪,“你不心虚,何必把这个给我做抵押?” 绵绵涨红了脸,只说道:“你骗人!” 给他的明明是一锭金子,何时又变成了簪子? 众人见此便明白了,那“贼人”虽做男子打扮,只是容貌清丽声音清脆,便是个女子,普通女子若将簪子送给男子,便是定情之用,这原来是个“情债”...... 绵绵曾出过妖界,被人坑怕了,心里认定人都是没什么好心眼的,也最是惧怕人多的地方,此番若不是为了寻桃哥哥,她何苦刚刚修炼进阶不稳之时便出来寻他? 桃枝便是桃哥哥本体一截,一路寻来京城,辛酸苦楚便只有她之人知晓,桃枝一进京城就不再指明方向,如今竟是连桃哥哥一面都见不到了...... 想到此处,绵绵便委屈地红了眼眶。 “且慢。” 一道声音叫住了裴如琪,两人回头看去,绵绵睁大了眼睛,张口想喊,却又闭上了嘴,委屈地看他,眼泪只在眼眶打转。 裴如琪却赶紧松开了抓住女子的手,向那人行了一礼:“清河王世子。” 正巧,林飞煜与天明道馆中相看星象之人约在此处,听到女子叫嚷便出门看去,那声音太过熟悉,着急委屈也太过清晰,似是梦中无数次在耳边轻吟过...... 桃哥哥...... 桃哥哥...... 谁是桃哥哥...... 你又是谁? 多少次笔墨停留在纸上渲染出一片,仍是记不起那女子的样貌...... 那女子转过身来,眉目如画般逐渐清晰...... 心里有个声音叹道:“小狐狸......又见到你了......” 林飞煜淡然看着绵绵,只说道:“裴公子,请放开手吧,她拿了你什么,我替她赔给你。” 绵绵听到这话还以为桃哥哥怨她出来还偷了别人东西,只解释道:“我没有......” 林飞煜朝她点了点头,安抚住她。 裴如琪知道清河王的势力,也知道清河王世子在清河王眼中的分量,自是不敢再纠缠,只说了句看错了人,就要转身离去。 谁知竟还被他叫住了。 林飞煜上前两步,挡在那女子身前,朝他伸出一只手。 “还请裴公子将她的簪子还给她吧。” 》》》》》》》》》》》》》》》》》 这几章走走剧情,等桃哥哥把小狐狸领回家再酱酱酿酿...... 谢谢你们。 你是谁 林飞煜将绵绵领入内室中,绵绵一进屋便看到有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端坐在屋内,绵绵瞬间便炸了毛,浑身发抖躲在了林飞煜身后,两只手紧紧揪住林飞煜的袖子。 “桃哥哥,你怎么跟道士厮混在一起!” 绵绵小声责问,有点幽怨又有点惊惧。 林飞煜不由得失笑,向绵绵介绍道:“这位便是天明道人的大弟子铎严。” 绵绵瞪着眼睛看着那道人,紧紧揪着林飞煜的衣袖躲在他身后。 铎严皱眉看了看绵绵,这女子样貌娇媚,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都有些不太“自重”显然不是大家教养出的女子,她又对自己的态度过激,铎严就有些警惕,袖中藏着的罗盘指针也并未波动,难道......不是妖? 铎严清了清嗓子,向林飞煜告辞,走近两人时又突然发问道: “这位小姐从何而来,敢问是为何来的京城?” 绵绵抬眼无助看了看林飞煜,林飞煜嘴角含笑也看着她,似乎也在等她的回答。 绵绵低下头,转了转眼睛,胡乱编造道:“我自小住在深林里,家里人丢下我走了......我是寻亲来的。” 铎严紧皱了眉:“若是猎户的话......小姐穿衣用度看似......并不显清贫啊......” 绵绵焦急揪了揪林飞煜的袖子,催促他帮帮她。 林飞煜这才说道:“这是我姨母的远亲,听说我大病初愈,早早的就与我通过信,今日是专门寻我来的。” 林飞煜生母就是清河王的王妃,早就听闻王妃出身并不显赫,只是长得格外美貌才让清河王一见钟情,娶回家中。 王妃去世后,本就不太往来的娘家人更是不愿与清河王打交道,林飞煜生来痴傻,近些日子又奇迹般的好了,王妃的娘家人来寻也不是说不过去。 既然林飞煜亲自担保,铎严也不敢多问,告辞离去。 林飞煜请绵绵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绵绵却仰头一口将茶水咕咚咽下,又将空杯递给林飞煜,大眼睛含笑看着他,催促他再给她倒一杯。 林飞煜显然没遇见过这样一个被他伺候还能这样心安理得的人,只是这样的相处令他格外自在,仿佛两人早已做过无数回...... 林飞煜低头藏起弯起的唇角,她讨好乖巧的模样,让他似乎看到了她身后晃出虚影的大尾巴。 连喝了叁杯,才解了渴,绵绵迫不及待地问他:“桃哥哥,你丢下了我来这儿是干什么来的?” 林飞煜微微皱眉,只温声细语问道:“你......叫我什么?” “桃哥哥......哦......老祖宗......”绵绵似乎有些察觉到他的不愉,只能老老实实叫他。 林飞煜垂眸细思,又是哥哥又是祖宗......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绵绵理所应当说道:“是我们的妖神大人。” 林飞煜猛然抬起眼来看她,观察她的神态长相。 神仙怪异故事中曾经记载过这样一个人,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妖神——桃非玉。 所幸林飞煜看书时也翻到过他。 桃非玉此人法力高强又太过随性散漫,不愿受天庭天尊制约,舍弃仙体下凡当妖,聚集大批妖精画地为界,自创妖界,硬生生从天人两界中劈出了一个妖界来供妖鬼精怪居住。 这个女子口中所说的妖神大人桃哥哥老祖宗,除了那个桃非玉还有何人? 思索片刻后,林飞煜问道: “你......也是妖精?” 绵绵才察觉出不对来,凑近了左看右看,自言自语道:“没认错啊,这眉眼这眼神......尤其你身上的桃花味儿,老远我都能闻见了,不可能认错人啊......” 绵绵伸出双手捧住了林飞煜的脸颊,“看着我。” 林飞煜冷不防望进她的眼眸,那是一片桃色的温柔乡,女人的笑语温存,一片朦胧的桃花乡,他的手边卧着一只小狐狸,早已经倚着自己的手睡着了,他低头不知道看了她多久,手已经酸麻,但还只想着不要吵醒她,那小狐狸醒来,抬头看向他,黑葡萄一般的眼睛透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 小狐狸叫他:“桃哥哥......” 他们原来是恋人......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让林飞煜心头发热,手心有些痒逐渐握成了拳...... 幻象消失,那小狐狸的眼睛与眼前这女子的眼睛重合...... 那女子眼中有了些怒意:“你说你走一段时间就回来的!你现在可倒好,都不认得我了!” “我......” 林飞煜有些词穷,只有些焦急地抓住了绵绵的手腕,“我认得你的......我还记得我要做的事情......” 绵绵安静下来,有些委屈地问他:“你为什么变成别人了?” 林飞煜坐下来,低头思索半晌说道:“我是前些日子才‘清醒过来’的,别人都说我曾经是个痴傻的......我只记得一睁开眼就有个人对我说,我就是林飞煜,我要尽快做一件事情。” 绵绵问道:“什么事?” 林飞煜摇头道:“不可说。” 绵绵问道:“桃哥哥是不是不回来了,你在人间当你的世子......就不再回妖界了对不对?” 林飞煜叹了口气,说道:“在我幼时,天明道人曾为我批命,说我天生就是个无魂的人,注定活不过十七......他还曾经为我父亲算过,说他命中无子,偏偏又生下了我,这就是天的安排。” 林飞煜对绵绵温柔笑了笑说道:“你不用生气也不用伤心,我天生就是个‘容器’,也许天命安排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妖神的身份......你要的桃哥哥,不出两年......就能回来了......” 林飞煜又说道:“又也许,我就是你的桃哥哥,只是融入人身时不巧忘了什么,等我回来了我就什么都能记起来了。” 他低声对绵绵说道:“我不是妖神,我是个凡人,但我是你的桃哥哥。” 我忍不住了 “你怎么就知道两年后他就回来了?”绵绵问道。 林飞煜看着绵绵温和说道:“我曾梦见神仙告诉我,我只能活两年,所以他如果要借我的身体做事,那也只有两年的期限。” 绵绵问道:“那如果两年时间完不成呢?” 林飞煜摇了摇头,“可能他会回去吧。” 绵绵见林飞煜对自己的生死仿佛并不重视,想起他就是自己的桃哥哥,没来由的心疼起来。 绵绵侧身对林飞煜认真说道:“那我就在你身边等他回来,我就求他让你长命百岁。” 林飞煜看她的神情严肃,仿佛真的承诺什么,忍不住笑起来,“你可真容易相信别人,我若是骗你呢?人类可都是会骗人的。” 绵绵说道:“桃哥哥就从不骗我,你是桃哥哥,你自然也不会骗我。” 林飞煜却听见她这样说,不由得怔了一下,仿佛是对她的天真和无条件的信赖有些无奈,想伸出手摸摸她的头,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停滞了动作。 绵绵凑近他左看右看,又像兽类一般凑近用鼻子闻他的脸。 “明明就是我桃哥哥,这样吧,我们打个商量,在他回来之前我努力忍住不碰你,可是我若是忍不住发情,你也别让别人占我便宜。”又觉得这样对自己太过残忍,又补充道:“拉拉手摸一摸亲一亲解解馋倒是可以的吧,毕竟你也是他。” 林飞煜猛然涨红了脸,竟听见女子这样直白的言语,结结巴巴道:“胡......胡说什么!” 绵绵哈哈笑道:“从来跟桃哥哥在一起只有我吃亏被调戏的份儿,哪儿有被我调戏的时候。” 绵绵转身用自己的胸蹭到林飞煜胳膊上,凑近他通红的耳边说道:“毕竟你也只是个‘容器’桃哥哥也不介意他的容器碰我,他还曾自己做过木头人专门用来肏我的......他还曾与木头人一前一后一起肏呢......” 林飞煜猛然站了起来,凳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林飞煜飞快打开了门出去,绵绵欢快地跟在他身后。 “桃哥哥,带我去你家吧,自我出来找你,我还未曾好好睡一觉呢。” 林飞煜憋着没说话,却老老实实带着绵绵往家中走。 找来管家吩咐道:“在我院子里收拾出一间房出来。” 管家看着笑眯眯的绵绵奇怪问道:“这位是......” 林飞煜不能再对自家人说绵绵是自己的母族,只想来想去说道:“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就安排在我旁边的那间吧。” 绵绵见他实在承受不住,就不再说那些“过分”的话,老老实实跟着管家爷爷走,住进了金碧辉煌的清河王府上。 清河王的女人众多,荒淫无度,绵绵还以为能见到好多美人,然而一路到了无暇轩却一个人类都没遇见。 管家问道:“请问姑娘姓名啊?” “我叫绵绵。” 管家笑的暧昧:“世子从未从外边带回来过女子,你是第一个,无暇轩中也没有一个仆人,你也是第一个。” 绵绵点了点头,他合该的,那样不经调戏,明显是没吃过女人的,干干净净,她一闻就知道。 管家说道:“从今往后,世子的衣食住行便交给绵绵姑娘了。” 绵绵好奇地到处看着美玉明珠,没听见却依旧点了点头。 绵绵被安排好了,直往床上一躺,看到床头为了照明而镶嵌的夜明珠。 绵绵摸了许久说道:“乖乖,我们还当什么妖精,做人住的地方可比妖神大人住的地方气派多了......” 绵绵一觉睡到深夜,她在黑夜里突然睁开了眼睛,瞳孔金亮,兽耳显现,耳朵动了动,听到女人的呻吟声。 “王爷......啊......啊......肏死我了......” “小妖精......腿给爷张开了,自己把着......你可真要了爷的命了......” 绵绵耳朵转了转,妖精?什么妖精?这儿难道还有别的妖精? 绵绵馋了......舔了舔嘴唇,吱呀一声打开了门,贴着房脊四肢着地夜中无声地潜行。 她一路隐忍情香,此时却听到床事又被激了出来,身上散着清香,只想去看看那‘妖精’是怎么要了人的命的。 到了地方,绵绵轻轻掀开了房瓦,低头看去。 到处都是掩映的纱帐,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有个男人赤裸站在床边,腰上盘着一双女人的腿...... 绵绵换着角度想看那个“妖精”究竟是个什么妖,飞身下了地,从窗口看过去。 一阵风吹过,纱帐飘飘然被吹开,绵绵看到的床里那个女人。 她只被脱了裤子,赤裸着腿,然而她却是个带着尼姑帽穿着僧衣的人! 绵绵肃然起敬,这个妖精竟能摆脱妖气常伴佛祖菩萨,难道是个升了仙的妖精? 她张着红唇叫道:“啊!啊!肏死我吧!肏死我吧!” 她张开手臂抱住了男人的肩膀,立起了身子抱在了男人的身上,用自己的重量扭着腰往下压,男人一耸一耸地扔她,她尖叫不止,“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却依旧往下坐着,直到她翻了白眼。 男人使劲地捣弄,还说道:“庵中一别,我还说静安师父最是清心寡欲,谁知却是个馋的,夜里都能穿着僧衣爬上我的床,不怕诸神在天上看着你我行这种事吗?” 绵绵正看地动情,猛然被人捂住了嘴,低头看去,却看到一片白色的衣角,回头却看到林飞煜站在她身后。 林飞煜拉着她走到院中的假山后,才轻声说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绵绵说道:“桃哥哥,你家可真好,这种活春宫每天都能看吗?” 林飞煜却没忍住拍了拍她的头:“看什么看!那是我父亲!” 林飞煜下午又出门去了天明道馆,上午要说的事还未与铎严说清,却见到了陈瑜,陈瑜仿佛在他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只问他见过什么人。 绵绵能掩住妖气却掩不住着愈演愈烈的情香,一见林飞煜便沾染到了他身上。 林飞煜从不撒谎,然而对着陈瑜却说没有见过别人。 陈瑜怕是还有疑心,怕他跟过来,林飞煜一路紧赶慢赶回来,却看见绵绵从房顶上走了,一路跟过来,绵绵却在大半夜去看自己父亲的床事...... 林飞煜有些哭笑不得,又怕她被父亲的护卫发现。 所幸,父亲喜欢偷情,这种时候都会让护卫站的远远的,倒是让绵绵钻了空子。 假山后狭小,两人贴的极近,两人的呼吸缠绕,绵绵的呼吸却逐渐急促...... 绵绵双手搂在了林飞煜脖子上,他一瞬间僵硬了。 绵绵眼睛晶亮,双颊粉红,她盯着林飞煜水润粉嫩的唇说道:“桃哥哥,我忍不住了,先尝尝甜头,你不会怪我吧.......” …………………… 这段时间一直上不来,鸽了太久了,接着写写试试 想吃掉你 眼前这个桃哥哥并不是从前那个桃哥哥,从前那个桃哥哥是个用正儿八经的皮相包裹着的老流氓,最经不得撩拨,若是绵绵胆敢撩拨两句,必然会让她立即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然而眼前这个桃哥哥在灯光映衬下面色薄红,听闻她所说的后吓得溜圆了一双凤眼,那双水嫩的唇还张开说道:“不......不......不可......” 这样一幅清纯似水未经人事的模样......桃哥哥这个身体还未经历过情事吧......被衣衫包裹下的身躯是不是也没被人一寸寸仔细地摸过亲过? 绵绵空虚许久终于寻得老祖宗,还是这样的清香可口,待他醒来再吃那就晚了......如何不能一亲芳泽? 她踮起脚尖,用自己的唇去寻他的,被桃哥哥私下叫做小淫狐的绵绵破天荒地也因为这一个吻而有了些紧张,她闭上了眼...... 然而嘴上说着不可的林飞煜却没有用他的实际行动表达不可,他只是看到她闭上了眼凑近了唇,竟从心底里滋生一股柔软,仿佛这一颗早已被人造好的七彩琉璃心专门有一块柔软是给眼前这个女孩子留的...... 他没有推开她,甚至慌忙垂下眼眸隐藏起眼中的湿润,他微微低下了头,去采撷这一双柔软的唇,两双唇触碰的一刹那,他竟从心底里涌出一声叹息,仿佛已经等了这个小狐狸很久很久了。 等她千里迢迢跋山涉水,从遥远的地方赶来,来给他一个吻。 他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她,想让她离他更近些,好解他的渴,想将她完全包裹在自己怀里,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把她囚禁在心脏最里边的一层...... 自他醒来后从来是清冷一人,只有他一人知晓这个任务,也只有他一个人做着这些事,凡俗事物似都与他无关,谁也不会让他的情绪泛起涟漪,只是她来后,他便有了喜,有了情,有了欲。 本应是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不知谁先试探出了舌,绵绵软成一滩水,舌根被吸得酸疼,人却被他紧紧搂在了怀里,靠在了墙上,她泪眼汪汪睁开眼,却见他闭着眼捧着她的脸沉醉的模样...... 果然男人都是坏种,装作一幅纯洁模样,仿佛与人都隔着一道厚厚的壁垒,稍一勾引便立时丢盔弃甲大开城门...... 他的舌在她嘴中游走,轻咬着她的唇,舔着她的舌,最后竟埋头在她怀中舔舐着她的脖子锁骨,绵绵喘息着抱着他的头,仰头便看见一片温柔如水的月色..... .“嗯......”绵绵喉咙里哼着,喘息不过,张开了嘴,她眼角嫣红眼含春色,不知是舒爽还是在撒娇...... 衣领被他供开,肚兜不知何时从下往上推到了脖子,那一团柔软被他猛然吃进嘴中,小荷尖尖被牙齿时而剐蹭时而叼住...... 好凶啊...... 喉咙里似哭似笑的哼着,好似痛苦又好似快乐,引的他更凶狠的吞咽...... 要被他吃掉了...... 绵绵被他抱坐在假山上的凹陷处,地方狭小,反而急速升温,绵绵急的不行,臀部一坐下,双腿便不自觉地跨上了他的腰,腿心在他身上磨蹭着,好似要控制不住蹭出水儿来...... 她上衣已被剥光,半吊不吊的挂在臂弯,露出小巧白皙的香肩,肚兜斜斜虚掩着半团柔软,点点缨红露出,随着剧烈地喘息而颤动着,在月光下还闪动着水光——那是他刚刚舔舐的痕迹...... 她哼唧着急切地挂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腿心去蹭他的,终于寻到一处昂扬的炙热,隔着两层衣衫,绵绵重重的磨着,她感觉到他一时的躲闪,似是这些已经超出他所能接受的太多了......然而她已经心痒难耐,若是今天桃哥哥不把她吃干抹净,她恐怕会立即渴死在这儿! “要了我吧.....桃哥哥......要了我吧......” 她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脸,用肩膀蹭着他的唇,一边舔着他的耳垂一边沙哑着嗓子哼道:“我想要桃哥哥了......” 一瞬间,一团火便从腹间烧到了脑子,也顾忌不了随时会出来的父亲和卫兵,更顾忌不了可能会跟来的陈瑜,他将她抱起,让她完全依靠着自己,她小声尖叫了一声,便软软靠在他怀中,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腿心便隔着两层衣料坐在了那团灼热上...... 她重重地压着蹭着,他也狠狠地顶,明明没有进去,明明似是守着那一线礼教,两人的喘息交融在一起,她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紧,他也将双手放在她的臀上越按越紧,绵绵忍不住叫出声来,却被他用唇堵住了嘴,舌尖追逐着舌尖,相互吃着对方的津液,那团昂扬甚至将她柔软的腿心顶出了一处凹陷,顶出了一小片洇湿,绵绵的双脚在他身后交叉,紧紧地贴着那团炙热,这样不进去的方式竟更刺激些更禁欲些,更让她失神高潮,最后被他的吻吞咽下最后一声尖叫...... 绵绵从他身上蹦了下来,却忍不住腿软,被他一把扶住,他将她扶正坐在了假山上,刚刚那一双手激情下将她的衣服都剥开,在她的身上游走,如今却恪守礼教一般一件一件老老实实给她穿上...... 双腿之间有一团濡湿,冷风一吹竟有些凉,虽说有了高潮,但是还是没吃到,绵绵依旧有些心痒,想拉着他寻一个好地方做完。 然而此时,两人都听到假山外有逐渐走进的脚步声...... 绵绵知晓自己身上情香误事,一时忘情竟没记住收敛,顿时根据老祖宗教的方式双手结印,立起了结界,这下情香控制不住,也不会被外人闻到...... 脚步停了,那人就站在假山外边,有一个人低声说道:“奇怪,明明就在此处啊......” 绵绵听到顿时揪紧了桃哥哥的袖子,她吃惊地看着林飞煜,这个人她认识! 他怎么会在这里! —————— 姐妹们,我是真的上不来啊/(ㄒoㄒ)/~~ 上来靠运气的,只有手机能上,粘贴的格式又不对了,一点儿一点儿挪(′°????????ω°????????`)太难了 真正的狐狸精 绵绵对陈瑜的印象并不怎么好,尽管他最后给她东西吃也会有心放她,也无法改变绵绵的想法,这个道士对妖精来说太可怕了。 冷不丁听见他的声音,绵绵吓得全身的毛恨不得都竖了起来。 花园此处正是假山嶙峋之处,陈瑜所立正是花园正中,四周皆是假山灌木,只是暗中跟着清河王世子又根据香味找来,此时竟然一丝痕迹都露不出来了...... 呵,那小妖还挺警醒。 好像那只小妖就躲在某个假山后一边偷偷看他一边紧张兮兮抱紧了自己的大尾巴,生怕暴漏出一根毛。 陈瑜并不着急找她,安然立在原地,嘴角含了嘲讽低声说道:“我不杀你,你不用躲我。” 鬼才信! 绵绵不光自己不信,还捂住了桃哥哥的嘴,生怕他露出一点儿破绽。 没等一会儿,外边没了声音,绵绵怕他有诈,转了转耳朵听了听,好似的确是没有人了...... 绵绵对桃哥哥“嘘”了一声,自己先出去看看。 月色如水,树影掩映,对面假山石上挂了一串晶晶亮的链子...... 绵绵立即白了脸色,那是乾坤链! 乾坤链明明被她带着回妖界了,被桃哥哥解开了,这道士手中竟还有! 一想到被他逮住被乾坤链五花大绑的样子,绵绵立即抓住桃哥哥的袖子说道:“桃哥哥,你可得看好我了,别让我被人逮去了。” 林飞煜却摸了摸绵绵的头,温声说道:“你放心,你不会离开我的视线。” 两人边说着便离开,树木后的围墙上,还有一个人临风而立,站了许久,一阵带着香气的暖风吹过,除却树梢震动,墙上再无一人。 绵绵从未真正当过一个人,可是如今,她却是无暇轩里唯一一个贴身伺候清河王世子的侍女。 林飞煜告诉管家,只当绵绵是来府中做客的姑娘,不能当做普通侍女看待,管家自是满脸暧昧地应是。 众仆人也将绵绵看做无暇轩里的女主人,锦衣玉食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 绵绵别的不用,只是清河王府的厨子深得她心,每日最期盼便是饭点,整日看着桃哥哥看书习字,绵绵自然是困得不行。 自那回假山后,绵绵再想找他胡闹,他却不再顺着绵绵,只说是心中爱慕她尊重她,不愿这样轻薄于她,这方面饿着她,吃食上却生怕饿着她,府中几个厨子轮番上阵才留的小狐狸几分欢喜。 绵绵憋得无趣有心想出去玩,只是心中害怕天明道馆那些臭道士,如今寻到了桃哥哥,自然一直腻在他身边。 桃哥哥不是整日都可以带她出去的,他偶尔也会接见一些人密谈。 绵绵拿着棋盘上的棋子去敲灯罩里的火苗,深觉做人的无趣,想带着桃哥哥回妖界,又知道桃哥哥身负重任,真是无可奈何。 绵绵趴在桌上哀叹一声,却被身后的人摸了摸脑袋。 绵绵顺势变成了小狐狸的模样,拱着他的手扒着他的衣领,用尖尖的嘴去拱他的衣领,直到毛茸茸的大尾巴也被收进他的衣领中,转了一圈,将头伸了出来,抬着下巴轻轻舔着桃哥哥的脖子。 林飞煜手心抚摸着毛茸茸的小狐狸,满身僵硬劝道:“绵绵......” 小狐狸瞳孔带金,带着志在必得的得意,舔了舔牙说道:“我又不是女子,你又害怕什么。” 如今这个男人忘记前尘,远没了桃非玉那样的霸道老辣,变得青涩而又禁欲,自然拿这个狡猾的小狐狸没办法。 他正想办法逃脱,绵绵却忽然变身成人,还身在他的怀里衣衫下,腰带早被小狐狸的后脚踢腾散开,她欺身将他压在床上,他才发觉,这个怀里的姑娘......竟是赤条条的...... 一条巨大的毛茸茸的尾巴盖住了两人,除却在床上的这位,房里就算有人也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她抬起头,看见林飞煜早已涨红了脸闭上了眼。 学着前辈狐狸精的模样,一双手轻抚着他涨的通红的的脸颊和胸膛,凑近了鼻尖贴着鼻尖,唇贴着他的唇轻语道:“哥哥,你倒是睁眼看看我啊......” 她轻轻一抬眼就被他痴痴望进她眼睛里,那里有满山野嫣红的桃花,风一吹,桃花雨纷纷落下...... 天地为床,桃花为被,世间只留下一男一女赤裸相拥。 狐狸一族,骨子里带着的妖媚和性感,能勾起任何人心里藏着的野性和欲念。 不过一个没有修为没有灵力又没有记忆的桃非玉而已,绵绵假意沉醉,却又偷偷清醒地看他沉迷其中。 桃哥哥,多希望以后你还能清清楚楚记得,你如今被我玩弄于鼓掌中的模样啊...... 桃哥哥永远在上 青色帐帘下,他在躲避,在煎熬,在挣扎,然而她却在进攻,在引诱,在迷惑。 她贴着他拉着他的衣带,滑腻的手从他脸侧滑到半赤裸的胸膛,她嫣红的唇贴着他的脖颈轻轻吻着,她说着:“哥哥......想要我吗?” “看看我......”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他却涨红了脸始终闭着眼睛。 她似娇泣一般说道:“桃哥哥,你不爱我了吗?不想看看我吗......”舌尖却轻轻舔着他的胸膛,嘬着那粒嫣红的豆子。 手下绕开他的衣带,隔着一层衣料握住了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凶物,这个身体如同菩萨手中的白玉瓶一般纯净,然而她非要用情欲来玷污他...... “这是什么东西啊......嗯?桃哥哥......好烫啊......烫到绵绵心里去了......” 不睁开眼也罢,木头人都能让她玩的开出了花,一个活生生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拿不下。 想必妖神大人那里绵绵从不敢露出这样的一面,绵绵眼中金瞳越发晶亮,作为一只早已尝过情欲的狐狸精,她也终于遇到了她的猎物。 捉弄,玩乐,引诱,她尝试着在他身上享乐,感受桃非玉从来不会带给她的一面。 她手下时而凶狠时而轻柔地研磨着那凶物,听着他的喘息逐渐粗重,然而却在关键时松开了手,极乐登仙正差那最后一步,如何让人忍得?恐就连佛祖都难忍! 他终于睁开眼,脸颊的汗沾湿了鬓发,贴在他的脸侧脖颈,迷茫而又潮红地看着身旁的女人,然而她却好整以暇地支着头看着他,大尾巴调皮地时不时地扫过他的大腿和腿间,见他睁眼,她似是露出惊讶的表情,又对他笑,一头埋进他怀里,微凉的躯体贴着他滚烫的身躯说道:“桃哥哥,你终于舍得看我一眼了......从前你总是那样疼爱我......怎么如今就不爱我了呢......” 她太调皮,太坏了......需要......需要惩罚她......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濡湿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摸着,最后紧紧抓住两团柔软的臀,紧紧地压向自己,那凶物不受控制地挺动,研磨着她的腿根,然而总是不得其门。 绵绵跟着他的喘息而喘息,娇声说道:“桃哥哥......你感受到我湿了吗......你看啊,我底下......全湿了......”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来到身下,娇嫩的腿心早已泥泞,终于摸到入口,她的手指带着他的手指进入了紧致而又滑腻的地方,绵绵千娇百媚地叫着哼唧着,仰头轻轻咬住了他的唇,舌尖探出舔舐着他的唇瓣,让他也伸出舌来与她共同沉沦...... 舌尖模仿着他的手指,进出着他的唇,两人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唇舌相依,她领着他的欲望翻滚奔腾,直至越发深入,开闸泄开了洪水...... 她舔着他的手指,又吻了吻他,舌尖全都是腥甜...... 她半抬起自己的身子,拨开他下身的衣物,将他最后的羞耻一并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细长的手指点着那凶物的头,“桃哥哥......不论你哪个身体......这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凶......又凶又大......” 她坐起身,对着那凶物缓缓坐下,终于要吃掉他了......她咬着唇仰着头,缓缓沉下了身子...... 他不敢再肆意动作,手里揪着散开的衣物来减轻他的欲望,来唤醒他的良知..... .不应该这样的...... 本不该...... 她是个好姑娘...... 他不该...... 然而绵绵将那凶物完全吞下,回笼的理智却又被破涛汹涌的欲望所覆盖...... 他涨疼的快死去,他何时尝过这样的痛苦? 埋进她身体的一瞬间,仿佛登入极乐...... 他仰着头,脖子上的青筋凸显,睁开眼,濡湿的眸子和血红的眼神,佛因为情欲而堕魔,他也终于丢开了自己...... 绵绵得意地主导,一边上上下下坐着,一边去看他挣扎,偶尔拧着腰坐下..... 她知道,桃哥哥受不了这个...... 然而优势瞬间翻盘,她被他翻身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纤细的腰狠狠地向自己拉着,腰快速地挺动,凶物在她推荐发出了阵阵水声...... 绵绵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不......太深了.......啊!太深了......” 他压着绵软的女人,低下头去吞吃她的胸乳,用牙咬着那点红缨,听着她哼哼唧唧地哭诉,被她动情地抱住了头...... 这才是乖孩子...... 他去吃她半张开的小嘴,磨着她的唇,搅动她的舌,学着她一样,模仿身下的动作侵犯她的口,他也终于领会到鱼水之间的快乐...... 绵绵被深深一顶,尖叫不过半声就被吻住,堵住了声音...... 他细细密密地往前顶,越来越凶狠,他并不退缩,也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只知道在她的深处,有着他渴望许久的东西...... “绵绵......绵绵......”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在他身下的的确是她。 绵绵颤抖着腿,酸痛着无法夹在他身上,他却仍在征伐,绵绵差点窒息在这种高潮下,鼻尖和眼角泛着红,唇都有些红肿,胸乳上青青紫紫全是指印和牙印...... 一层又一层的浪花拍打在岩石上,她几乎已经有些麻木,里边泛着水花,在他的进攻下一次次被带出来,打湿了床铺,浪花又一次涌了上来,身体都要敖干了,绵绵哭着求他,却又被他吻住了唇...... 绵绵被采的一干二净,浑身累的动也动不了,躺在床的一侧,他仔仔细细替她清理了身体,用温热的棉帕一点一点将痕迹擦干净,又起身去清洗了自己,最后他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吻了吻她的头顶。 “绵绵......” 绵绵再也不想理他,眼泪都流不出来。 这叫什么? 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卦象上显得是色欲 天明道馆灯火通明,所有的道士皆立在门前,打头站着笔直的就是一身黑白道袍的铎严,身旁一个与他人有些格格不入,神情也没其他人那么热切,正是刚回来就被抓来的陈瑜。 “你去哪儿了?”铎严悄悄看了他一眼。 “捉妖。” 听到这个回答,铎严皱着眉又瞪了他一眼。 如今天子脚下,天明道馆扎根处,怎会有妖胆敢藏身京城? 陈瑜不欲多加解释,铎严就更认为他是胡说八道。 这个新入门的弟子便是自己的师弟,不尊师长,不守道规,谄媚慕权,捉妖术几乎都是自学,不过小小的本事而已,打着道馆的名义出去招摇撞骗,从没个规矩方圆,自他刚一来,师父就破格收他为关门弟子,就算这样他也从不感恩。 凭什么? 铎严心气乱了,不由得默念了清心咒,还不忘警告他说道:“师父马上就回来,你最好老实几天。” 陈瑜没搭他的话。 从台阶下缓缓走上来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老人,须发全白,慈眉善目,眼角带笑,然而许是时常游历,身体强健,皮肤紧致,神态也年轻些——这位便是天明道人。 铎严连忙几步迎上他,低着头恭敬地扶着他的手臂。 其余道士皆齐声喊道:“恭迎师父(师祖)!” 天明道人笑着向众人点头,众人分站成两边,天明道人走过陈瑜时说道:“最近道法练习的如何?” 陈瑜也露出些恭敬的神色说道:“徒儿不敢偷懒。” 他笑道:“好,那我得考考你,同我进屋聊聊。” 铎严跟在天明道人身后,路过陈瑜时哼笑出声,满是讽刺。 陈瑜跟在天明道人身后,进屋后门便自然关上。 天明道人说道:“最近馆中可有人难为你?” 陈瑜恭敬说道:“从未,师兄们对我十分友善。” “铎严虽对你严苛了些,不过他是大师兄,管着师弟们,严苛些也是好的,他心不坏,只是极钢易折,你处事圆滑,天赋异禀,只是性格孤僻,你们二人若是好好相处,本应是互补的,让他护着你点儿,你在道馆也好过。” 老头儿什么都知道。 陈瑜抬头看他,老头儿无奈笑笑:“你祖父于我有旧,我理应把你当做自家小辈看待,最近有些不太平,可能道馆也跟着有些劫难,我只想你们能齐心协力,渡过难关。” 陈瑜说道:“魔星降世?” 老头儿叹了口气,倒也不惊讶,“你算的不错,魔星降世,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可能......” 陈瑜接着说道:“可能帝王王座不保......但有桃花救世......” 老头有些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道馆如今这个地位惹人眼红,更惹是非,怕是跌的更快。” “可算出魔星是谁?” 老头摇了摇头,略显老态,“卦象不显。” “是人是妖?” 天明道人惊讶看他,这小儿天资纵横,周易八卦之术竟比他还纯熟,不由问道:“你可算出一二?” 陈瑜眸色闪烁不定,说道:“我算出一个‘色欲’。” 陈瑜还欲说些什么,却在天明道人跟前住了嘴。 色欲这个魔星卦象曾经也有过,不过那是妲己褒姒之类的妖族祸乱人间,这次竟还是色欲所致...... 难道会是她吗? 短命太子 林飞煜读书时绵绵总是在一旁捣乱,人是老老实实在一边趴着,大尾巴却是不老实地一下一下扫过林飞煜的书页。 林飞煜伸出手一把按住毛茸茸的大尾巴,顺势揉了几把,继续不为所动的读书。 身边“嘭”地一声,多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笨手笨脚,手脚并用将自己的宝贝大尾巴从这个恶人手里拽出来,还心疼地将趴下的毛毛拍绒起来。 它像猫儿一般拱到他怀里,又从他怀里拱着脑袋探出头看他究竟看的什么书,他一边任由它胡闹,一边翻了一页书。 然而小爪子按住了书页,它抬起头说道:“我还没看完呢!” 若是妖法术法的书,事关前途她能看他信,这种兵法阵法书籍,她能看下去就出鬼了。 林飞煜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倚在一边,手支着下巴懒懒看她装模作样的翻书,神色里却没半分不耐,都是溺在嘴边眼角的宠。 小狐狸看不懂,眼睛东瞅西瞅,冷不丁和男人的眼神对上,绵绵一愣,心跳一滞,差点就以为桃哥哥想起来了...... 林飞煜摸着小狐狸的后颈皮,这是令她乖乖听话的开关。 “看得懂吗?” 小狐狸一听就不乐意了,尖着嘴巴向上敲着,气鼓鼓说道:“我怎么看不懂!我都看得懂!” 说罢两爪一合,一边斜眼瞅着书上的阵法,一边像模像样的结印,小狐狸冷喝一声:“开!” 棋盘上棋子颤动,沙沙作响,皆滚落在地,再一眨眼,竟都变成了姿态各异长相美艳的女子,皆搔首弄姿地勾引着林飞煜。 小狐狸故作高深呼出一口气,“这个就叫撒豆成兵!” 林飞煜笑着提起她的后颈皮,瞬间那些“兵”皆化成一股红烟,又变成一地的棋子。 “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 小狐狸就地一滚,就变成了人类少女模样,边跳边跑:“走走走!我好久都没这样放松地逛逛人类的集市了!” 女子活泼娇俏,一身浅色碧衣,拉着林飞煜的袖子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宽大的袖子下,两人早就牵起了手,林飞煜叫来两个侍卫,给她提着买来的玩意儿。 “嘿!又是你!” 绵绵被人撞了肩膀,那人却些许热情地搭话。 绵绵正跟林飞煜说的开心,冷不丁一回头,笑还挂在脸上,便看见一张略有些油腻的脸,绵绵自然记得他,绵绵连忙躲在林飞煜身后,袖子下紧紧握住了林飞煜的手。 这人自绵绵刚一来京城便骗的她团团转,正是那浪荡公子裴如琪。 裴如琪自诩风流,自然是有些姿色,肤色白皙,杏眼含春,看人时波光流转多情,只是当一个男人知晓自己有多俊时,在风流上用力过猛,便有些油腻。 小狐狸且不说智商如何,记仇倒是第一的。 裴如琪身边还站着一个蓝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绵绵也偷偷看了他一眼,长相比裴如琪俊的多,只是脸颊瘦削,略显锋利,眼底青黑,似是有些不悦地皱眉看着绵绵,他神色阴郁,不言不语,许也是哪家的贵族公子,身上的玉佩腰带甚至手上的折扇都是蕴含灵气的宝物。 绵绵一对上他的眼神,便有些冷意,害怕地低下头来。 林飞煜不动神色地将绵绵藏在自己身后,与两人打过招呼就借口要走。 看着林飞煜跟宝贝一样护着怀里的女子,两人逐渐走远,那蓝衣少年看了许久,裴如琪在他身旁说道:“别看了殿下,这是人清河王世子的女人。” 待绵绵走的远了,也有胆子向林飞煜打听那两人。 林飞煜这些时间,也将朝中官员摸了一遍。 “裴如琪传闻作风不太好,夜夜流连妓馆青楼,只是裴如琪的父亲裴大人是太子太师,裴大人为人正直,看不惯裴如琪作为,常常不顾外人在众人面前管教他,裴如琪自小与太子一同长大,情谊深厚,听闻......也曾带着太子偷跑出来逛了青楼,差点破了太子的色戒,后被裴大人将他当街脱了裤子请了家法,差点丢了半条命。” ...... 从没见过有人对风流这么执着的,不光自己执着,还拉着别人一起执着...... 绵绵自然对裴如琪没什么好感,又问道身边那个蓝衣少年。 两人到了茶楼,叫了一个包间,绵绵早喊着累了,要歇息。 林飞煜给绵绵倒了水,叫了菜,屋内就剩下两人,绵绵也不客气将双腿软绵绵伸到林飞煜双膝上,一口喝干了茶,又催促林飞煜给她倒上。 林飞煜一边给小祖宗倒好了茶,一边轻柔地给她按着小腿,又与她解释道:“那少年,便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儿子,也是太子殿下,林炆稚。” 绵绵即便是没怎么在凡人的地界儿带过,也知背后说人不太好,悄悄与林飞煜说道:“我观他面相,不是长命之人。” 印堂与眼下青黑,长眼薄唇,神色又带着戾气,是暴虐短命之像。 林飞煜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道:“天明道人早与圣上说过,太子福薄,需从小忌荤腥忌色欲,日日诵清心咒,平心静气,多行善事,方保太子太平。” 绵绵凑在林飞煜耳边说道:“那老道士还蛮厉害的,怎么直接跟人父亲说他儿子命短的?” 林飞煜摇了摇头:“传闻圣上曾被一只妖蛟所困,夜夜入梦,快被他吸干了龙气,眼看那蛟生了角生了四足,等蛟化身成龙那一天便是圣上驾崩那天,最后一日,天明道人赶来帮圣上赶走了那蛟,又将那蛟在圣上眼前伏诛,抽了龙筋,扒了龙皮,割了龙角,断了四肢,鲜血浸满了龙座朝堂,将龙还原为蛇,尸体挂在城门上受人唾弃辱骂七十一日后,这才保得圣上平安。恐怕在圣上眼中,天明道人比朝中所有臣子加起来还重要些。” 绵绵尽管知道妖族与道士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只是每当听闻这种消息,还是心生寒凉。 “那个小孩子便是太子?老皇帝既然知道这个短命,不能再生一个好的当太子吗?” 林飞煜说道:“圣上早年被妖邪所困,熬空了身子,自然是......只留下了这一个孩子。” “那就找个家族旁的,命好的孩子做太子不就行了......” 林飞煜笑着刮了刮绵绵的鼻子说道:“切勿在人前说这些,在当权者面前,这话便是大忌,你说了这话,让人听到了,说不定就将别人的命断送了......” 绵绵在脑子里理了半天,这才想明白了。 啊,那旁的兄弟家族里的孩子,命好的聪明的...... 不就是桃哥哥么...... 西月馆 天色渐暗,街上叫卖的商贩也纷纷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京城最奢靡最繁华的销金窟内却如同白昼,红漆绿瓦,处处吵闹笑声相混合。 “裴公子!您可算来了!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想您了......哎呦......这位公子是您朋友吧。” 龟公见到裴如琪立即出门迎接,点头弯腰将两人往楼中领,还没走到门口,就有姑娘从楼上扔下一方带着香味的帕子,正好被裴如琪身后的公子伸手接住,他抬头望上看去,有一位碧衣姑娘伸出头来,臻首娥眉杏眼含情,活泼娇俏的样子,见他接到了帕子,含羞一笑,扭身关上了窗子。 裴如琪对他说道:“这是锦环,这西月馆里最好看的姑娘。”刷的一声打开折扇遮挡,附在他耳边说道:“还是个处子,又懂得风情,若是能与她共度良宵,最是销魂不过。”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什么时候解了禁再来体会这种男欢女乐吧,这个......我给你留着。” 西月馆最奢侈的度春内,外间成群的绝色舞姬伴舞,面蒙白纱的女子在珠帘后弹着琴,仅仅只有一层纱帐的内间,却是一阵又一阵或痛苦或欢愉的淫声浪语。 林炆稚坐在外间喝着茶水,手上却捏着那方帕子揉捏着,垂着眸子,谁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内间纱帘相隔,灯影下影子斑驳,能朦胧看见赤裸相拥的男女,男人换着各种姿势将那女子折磨,那女子冷不丁尖叫出声,却被男人用手捂住,俯身下去吃着她的乳,抱着女子的腰狠狠的往下坐,或将那女子当做胯下马儿一般,用手“啪啪”地拍打着马儿的臀,让她叫,让她颠,让她用浑身细白的皮肉来磨蹭来服侍他。 男人胯下的长物猛然进入女人身体,女人弓着腰被压着反抗不能,扭过通红的脸,粉脂都花了,两人仿若是一对发情的兽。 又尽兴又丑陋。 林炆稚冷冷看着他们,却没半分入戏。 里边终于告一段落,男人搂着女人又是甜言蜜语,将女人哄得娇声软语花枝乱颤,男人的手拂开纱帘,唤来旁边等候侍奉的小婢端茶。 那小婢也颇有些姿色,是西月馆新来的一批,只不过年纪太小还未长开,有未曾学过伺候客人的本领,不够接客,只跟着红牌伺候。 但是总会有人偏爱这种未经调教的青涩,男人伸手来接小婢端来的茶水,像是看不见一般,从她的手臂一直摸到了手,接过了茶杯,又在她手心轻轻一挠。 床里的女子见状,佯怒着打他,却被他揪住手亲了一口,哄了半天这才又有了笑语。 女子穿衣,向林炆稚行了礼,便出了门。 裴如琪懒散只套了一件外衣,里边却是什么也没穿,撩开帘子出来,坐在他桌前,看着舞姬跳舞,时不时还给那舞姬抛出一个橘子让她接住。 “光是看着,有意思吗?” 裴如琪吃着橘子,见林炆稚并未答话,哼笑一声,“那大师说了吗?什么时候能给你解禁?你总要娶妻吧?” 林炆稚不说话,专心听那琴声,用手指敲着桌面,似是与那琴声相合。 裴如琪随手拉过一个舞姬,搂在怀里逗弄。 “也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儿到底有用吗?长这么大没自渎过吧?” 林炆稚却不见恼意,只开口说道:“揭下你的面纱。” 琴声一顿,舞姬面面相觑。 裴如琪也放开怀里的舞姬,给她们摆了摆手,几个舞姬行了礼,出了门。 林炆稚放下手中的帕子,又说道:“揭下你的面纱。” 那弹琴的浅色碧衣姑娘缓缓走上前来,跪坐在两人面前,伸出手揭开了面纱。 臻首娥眉杏眼含情,见他识出她来,唇边露出得意的笑,竟是初进西月楼时见地锦环姑娘。 裴如琪觉得好笑,撂下橘子说道:“你妈妈不是不让你随意接客吗?连见面都不让,怎么有闲情逸致偷偷来给我们弹琴?” 锦环与裴如琪相熟,只说道:“我专一来考验考验你,谁知你却没认出我......”又看了一眼林炆稚,羞涩低下头,“竟是让这位公子认出来了。” 裴如琪看着林炆稚不动如山,又看锦环羞涩扭捏,善解人意说道:“你们两个说说话,我还有事要办。” 又提醒他说道:“今日切记关门之前要回去,我可不想再被我爹逮住了。” 说罢,便拉过身边立着的小婢进了内间。 锦环见他喝茶,便坐到他身边来给他倒茶。 “你继续给我弹琴吧。”锦环又偷偷抬眼看他,又低头说道:“锦环学艺不精,琴艺疏漏,不如楼中其他姐妹,若是公子不嫌弃,锦环便再与公子弹一曲。” 内里却是女孩儿的拒绝与尖叫,布匹撕裂之声,女孩儿哭泣求饶,男人低声说道:“这奶子还小......怎么还这么瘦弱......一身骨头,都咯着爷了......就是屁股还有点儿肉.......” 他将女孩儿压在内间的桌上,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伸出手摸了摸那里,揉着搓着摩擦着,伸了进去不停地抠挖着,“你都出水儿了......你是第一次,爷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女孩儿哭泣的声音渐渐停止,变成了类似沙哑的呻吟,青涩的果儿就连淫叫都是青涩的,只会“啊哈......啊哈......”的喘息。 外间的两人充耳不闻。 琴音如流水,潺潺而出。 “爷,受不了了......您太大了.....进不去......” 素手拨弹,捻弄琴弦,琴音似流水击石,忽而猛烈,如金戈铁马。 “啊哈!啊哈!” “爽不爽?爷肏的你爽不爽?” “太大了......受不了了....痛死我了.......” “啪”地一声,不知是打到了哪儿。 “爷问你爽不爽?” “啊哈......啊哈.....爽......爽死我了.....” 铁马交战,金器激撞,素手未停,琴音渐渐尖利,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接连而至。 “嗯?洞口这么小,却吃得下爷的整个宝贝......” “要不要?还要不要?” “要....要....不要停.....爷,肏死我吧.....” “啊!!!啊!!!”女孩儿尖叫不止,似是到了。 重音接下,琴音渐缓,又如溪水潺潺,将断未断。 他那女孩儿捞起来来,拉着她让她跪着含他,女孩儿拒绝着吞咽着,痛苦的干呕...... 嘴中全部射进嘴中,女孩儿嘴中的白浊包不住,呛住了喉咙,不住地咳嗽,白浊从嘴角流出,又用手接住。 “今后你第一个男人就是我,往后挂牌,每一次接客都得记住了......去领赏吧。” 琴音终于停下。 林炆稚鼓起掌来,满眼赞赏,锦环红着脸退下。 裴如琪又出了门来,身下狼藉不止找什么东西擦,林炆曦递过来一方带着香气的手帕。 裴如琪接过帕子,笑了笑,擦了擦身下。 手帕沾染了腥污,被丢弃在地上。 我会是你的桃哥哥 林飞煜在书房接待客卿,客卿将朝中大事皆与林飞煜一一禀明,当说到太子太傅裴大人又抓住了裴如琪带着太子去了西月馆时,林飞煜身后的屏风后传来女子没忍住的笑声。 客卿顿时住了嘴,林飞煜扭头看了一眼,对客卿说到:“没关系,你继续说吧。” 女子却转身走了出来,边说到:“你继续说啊,后来呢?” 却是个娇俏绝艳的白衣女子,她站到世子身边,世子也穿着牙白衣衫,乍眼一看竟如一对璧人。 客卿顿时结巴说道:“他......他......太子作保,便让裴大人饶了裴如琪一次,只说是出门体察民情,就连圣上听闻,也只说太子不破戒便算了,太子一生不可不受引诱,若是一直不直面问题,便没有自制力可言,太子如今年岁越长,便越要学会克制自己规范言行,只是裴公子年少风流,还暗示裴大人好好教导自家孩子,裴大人将裴公子带回家中,也不知怎样教训。” 那女子却点头说道:“的确有道理。” 那客卿再说其他事,女子却有些无聊,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林飞煜看着那女子露出些宠溺的笑,柔声说道:“你去帮我将梨水端来吧,我有些口渴。” 等绵绵去了厨房给林飞煜盛了一碗梨水回来时,那矮胖的客卿也正好出门,那客卿向绵绵行了一礼便走了。 林飞煜接过梨水,绵绵却说道:“下回我就不来了,你们那些个弯弯绕绕听着头疼。” 林飞煜将她搂在怀里,说道:“本没说叫你来的,非说要跟着我的不是你吗?还说要跟我学学,要当我的客卿?” 林飞煜青菜豆腐吃惯了的人,偶然一沾腥便有些控制不住,温香软玉在怀,他埋头进她的颈侧。 不管是怎样的男人,平日里怎么装牛装马装吃草,等吃了肉,都变成猫。 绵绵享受着他的侍弄,一边说着:“你们难道有女子客卿吗?书本里不是说富贵人家的女子都是要送人的?你会把我送给别人吗?” 林飞煜却笑出来,“谁教你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是要做我妻子的人,哪里舍得将你这个小狐狸精送出去?” 又压低声音逗弄道:“真要送就将你送到天明道馆中,好好收收你的野性。” 绵绵一听就吓得蹦下身来,睁大眼睛惊道:“这可不行!你难道要送我去死?” 林飞煜拉着她的手哄道:“不送你去,不送你去,你从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没法决定将你送到哪儿,你只是我的妻子。”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你是我的爱人,你会拥有你想要的一切,无论是自由,还是爱情。 林飞煜呼噜着小狐狸炸起来的毛。 这么一只漂亮的,诱人的,又狡猾的小狐狸,她不会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林飞煜自觉无他可求。 等你看过山川湖海,经历过沧海桑田,遇见无数个人,你还会回头望我,在心里会思念我,让我占据你心中一席之地,这就是我唯一所求。 温柔的手将那炸毛的狐狸安抚住了。 只是心中明白,然而却止不住去想。 不知会不会终有一日,她会甘心走近他的牢笼,与他一起画地为牢,囚困一生。 林飞煜手指颤了颤,他也只有两年寿命,剩下的生命却皆属于她口中的桃哥哥。 桃非玉是他,林飞煜也是他,只是没有她的那些记忆里,他也会有嫉妒。 嫉妒另一个与她耳鬓厮磨如此般亲密的男人。 小狐狸舒服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翻了个肚子,让他继续摸。 林飞煜回过神,凑近她的毛毛脸在她唇边轻轻一吻。 “绵绵。” “嗯。” “你爱我吗?” “我爱你,桃哥哥。” 他垂下眸子,望进她的眼中,晶亮的眸子深处,有一个男人的倒影。 他辨别不出到底是谁,毕竟桃非玉与林飞煜始终也只是同一个人。 帘帐波动,内里被翻红浪,他不顾一切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粗暴地占据,进攻,征伐,引得她阵阵娇喘,他将自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想让她记清楚这种感觉。 却在最深处释放时,极致的欢愉时,他却悲伤地低下头亲吻她的手掌。 他终于战得胜利,却在她面前低下头,举起白旗。 只要你爱我,我可以是任何人。 我是你的桃哥哥。 我会成为你的桃哥哥。 有意思 陈瑜抱着一个龟壳,不停地摇晃,占卜多次,想从卦象上看出点不同,却次次都是一样。 最后一次终于有些变化,他正准备细看,却听到屋外有弟子喊道,“大师兄捉妖了!捉到妖了!” 陈瑜心中一紧,立即起身前去叁清堂。 弟子们里叁层外叁层的围着,陈瑜心中着急,强扒开几个人挤进了前边。 那些弟子见是陈瑜,心中不满,只是大师兄与师父都在,不敢开口。 最里边站着的就是铎严与天明道人。 铎严的手中提着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的是一只灰鼠,两只手扒着笼子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众人。 “今日我罗盘有异响,追踪前去,便发现这只鼠妖扒着别人家的屋门,正欲行凶,所幸我将它拿下,京城早已被师父布置下禁制阵法,妖邪莫侵,这样一只鼠妖又怎么会出现在京城?师父,此事还需调查。” 铎严说完,天明道人便严肃地点了点头,看着那鼠妖说道:“先审吧。” 铎严将那鼠妖放出来,那硕大的老鼠便变成了一个佝偻的小孩子模样,他哭着说道:“大人大人别杀我......我们一家就住在京城偏郊,在地底下住了几百年了,从来只敢捕野外的食物,从不敢偷农家的粮食,一家纯良从未做过坏事,如今年份饥荒,郊外食物不够养足我们一家,父母外出寻食,却被鼠药毒死在外,我还有一窝弟弟妹妹,无奈出来找粮食,那农家的墙角本就有一处破洞,我也只想偷一点点!这是我第一次偷窃!大人饶了我吧!” 铎严皱眉说道:“一派胡言!京城怎么可能有妖!” 天明道人摇了摇头,转身就走。铎严抽出宝剑就要杀妖,那孩子哆哆嗦嗦大喊道:“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别杀我!别杀我!” 那孩子见宝剑落下,便斩断了他的尾巴,尖利的狂叫,赶忙连滚带爬地逃走,却被铎严随手扔出一件罗盘给压住,那小孩哭哭啼啼求饶,剑尖飞快将要削去他的头颅。 却猛然被横来一剑给挡住了。 陈瑜笑嘻嘻走出来说道:“大师兄火气好大,这妖浑身没一点儿邪气,不如给了我炼丹吧。” 他上前将铎严放出的巨大罗盘搬起来,放出了鼠妖,那鼠妖就地变成了一只小小的老鼠在陈瑜手中缩成一团。 陈瑜将它塞进了袖子中。 铎严气愤叫道:“陈瑜!你不让我杀他?那可是妖!” 陈瑜回头,笑嘻嘻的脸也慢慢严肃了起来,他又轻笑一声:“师兄,妖又怎么啦?”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道馆的规矩你都忘了?” 陈瑜沉默半晌,却还是摆了摆手,走出了叁清堂。 铎严将笼子一脚踢翻,转身却看到天明道人站在人群后,铎严规矩喊了一声:“师父,陈瑜他......” 天明道人却伸手止住了他,看着陈瑜的背影叹了口气。 陈瑜晃晃悠悠出了京城,将那小鼠放了出来,鼠妖断尾便是失了修为,痛苦万分,正蜷缩成一团一抽一抽的。 陈瑜将掌心放在了地面,说道:“你走吧,你们一家离这儿远点,别再傻乎乎的撞见道士了。” 小鼠颤颤巍巍从他掌心走下地面,弓腰抱拳向他拜了叁拜,便回头走了。 陈瑜看着笑出声来。 老鼠竟然会拜人,人模人样的,真稀奇,真是有意思。 可他笑着笑着又笑不出来了。 他发现,妖同人一般,还真没什么不同。 陈瑜不愿回去,满京城的游荡,任谁看他一身道袍都会尊敬地向他鞠躬问好,天明道人深受圣上喜爱,只要穿着道袍往街上一站,任是身边站着哪路达官贵人都失色叁分。 天上下起雨来,他不急着躲雨,缓缓走在街上,看人行色匆匆地赶路,路边的小贩见他在淋雨,连忙给他送了一把伞,路边的酒馆也吆喝着让他进来躲雨。 他怔怔看着伞,又想起他旧时常风餐露宿,为捉妖曾满身伤痕泥污跌倒在街边,饿着肚子去讨个馒头,谁都让他滚开,最后饿的在街边晕倒,是入夜的雨将他浇醒,谁也不肯给他一片遮雨的房檐。 他唇边带着和善的笑,与那些人一一道谢,却并未接过那把伞。 雨带着凉意吹透了他单薄的衣衫,沁入他的身体,如同从前一样的冷,冷致骨髓。 他看着人们善意的笑,他也回以笑意,只是他与那些人的距离却越来越远,好像隔了山水隔了时光。 人啊,真挺没意思的。 他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清河王府,仰头看着金光牌匾。 也不知那只小狐狸在人间到底过的开心不开心。 他也悄悄的问自己,到底开心不开心? 占卜(ωoо1⒏ υip) 濡湿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女人娇柔地在他耳边呻吟。 陈瑜闭着眼皱眉,摇头挣扎,浑身燥热,细密的汗水浸透了棉被与枕头。 这梦魇为何纠缠不去? 难道不知道他会术法吗? 那女子浑身莹白赤裸,轻盈坐上了他床头,掀开了被子,冰凉柔嫩的小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腹部,两条细腻洁白的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轻轻磨蹭,口中轻吟。 他看不见那女子的长相,只是心里知道她是谁 那狐妖 不。 不可能是她。 陈瑜心头苦涩。 那女子的手胡乱抚摸着,仿佛在抚慰他的燥热。 他身上的淫毒早已被天明道人压制,如今被这梦魇一勾却又兴起。 那女子似是知晓,将他裤带拉下,冰凉的双手一把握住了勃起的孽根,他没忍住呻吟。 只是只能微微张开口,手指却动都不能动。 那女子俯下身,柔软的唇去触碰他急促呼吸的嘴,香舌也试探着伸出,勾着他的舌缠绵。 她轻笑着,又俯下身舔舐他脖子上的汗,手上的动作不停,她抬起了臀,嫣红濡湿的小穴紧贴着他的鸡巴磨蹭。 水儿沾湿了他的鸡巴。 终于缓缓从头部坐下,只是她的动作极其缓慢。 那销魂的穴内蠕动着,勾着他全力冲进去,恨不得砰砰砰干地她求饶哭泣 他难耐,发觉臀部能轻微地抖动,立即尝试着动了动手指 濡湿微凉的小穴终于吞进了龟头,那女子就仰头轻吟,轻轻蹭了起来。 只是,这怎么够? 陈瑜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压住那女子的肩头狠狠按在床上,早已胀痛的肉棒对着那嫣红柔嫩的小穴全力入了进去,他没抽出来,只死死抵着她碾转,仿佛抵入了宫口,卷曲茂盛的阴毛摩挲着她的穴口,令她叫都叫不出声来。 他终于如愿,拉起她的双腿压在她的胸前,小穴仰天对着他,全部抽出再全力捅进去,只捅了几下,那小穴就哆哆嗦嗦绞着肉棒喷出水儿来 陈瑜不愿放开她,抵着她肏,一下又一下,尽是全根进入,奶子随着他的挺进而颤动,奶头充血挺立,她的手抵在床头这才没让床板磕在她头上。 她颤声求饶,陈瑜不听。 低下头去咬她的奶子,牙齿咬着奶头,又张开口一口将嫩乳吞下,身下却又不停狠劲飞快地入,直到终于攀到高峰,他抵入她的宫口射了进去。 到这时,他才想起拂开女子的长发去看她是谁。 那张灵动却又娇俏的脸 果然是她! 陈瑜内心还没来得及欢愉,却又见她轻轻一笑,化作了轻烟飘走。 他追出门去,却只看到一片鲜红的桃花林。 有什么滴落在他头上, 他仰头看去,高大的桃花树上,挂了许许多多正在滴血的人头 陈瑜猛然坐起身,这才发觉自己棉被盖得严实,衣服都穿的好好的。 道馆到处都是阵法,妖邪不敢入内,无端端他怎么会被梦魇住? 他只觉得有异,立即起身拿起桌上的龟壳摇了起来。 桃花 又是桃花 他还没来得及思索,道馆外突然亮起了烛火,有人喊着,“宫内紧急传唤!师父呢?” 他立即出了门,拉着一个小弟子问:“出事了?” 那小弟子见是陈瑜,只脸色苍白摇头说不知。 待他正准备逼问,身后有人说道:“师父早已进宫了。” 是铎严。 小弟子赶紧挣开陈瑜跑走了。 铎严这次却没找陈瑜的茬,他皱着眉看向皇宫的方向,低声说道: “要变天了。”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宫变 皇帝病重。 清河王和清河王世子连夜赶往宫内。 绵绵也想跟去凑热闹,奈何她是个狐狸,皇宫内天明道人必然早布好了阵法,又被林飞煜劝住,只能呆在府内等他回来。 绵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帝禁军与王府亲卫将皇宫围了好几层,第二日才依稀传来消息。 皇帝驾崩了。 太子殿下继承了皇位。 只是太子尚且年幼,皇帝命清河王与天明道人及太子太傅叁人共同辅佐新皇。 直到第二日傍晚,才看到桃哥哥回来。 天明道人与清河王及裴大人还都被留在宫中商议国事。 清河王亲卫还守在宫外,新皇允许清河王世子可先回府。 绵绵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只问桃哥哥那新皇帝是不是要杀桃哥哥的父亲? 林飞煜沉思许久,见绵绵是真的在担忧,他摸了摸绵绵的头,对着她摇了摇头。 “不必担心,万事有我。” 夜晚,听闻天明道人与裴大人都出了宫,只是清河王却迟迟不见踪影。 宫中传出信来,清河王议事时急症发作,宫中御医正在诊治。 清河王向来身体硬朗,如何说病就病了? 这消息不知真假,同在场的几人又立场不同。 林飞煜眉头紧皱。 绵绵却说道:“我替你去宫中探探。” 被林飞煜一把拉住,“不许。” “那老道士都出来了,我没什么可怕的,若是你父亲真的病了,我还能救他。” 绵绵拧身便化作一只小狐狸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开来。 “桃哥哥的事也是我的事,你放心,你给我留了一截桃枝,我会先保全自己的。” 她说着话便往前跑着,小狐狸灵活,不过一瞬便不见了踪影。 林飞煜赶紧唤来下人,准备进宫面圣。 有客卿正好赶往这里,听闻林飞煜的吩咐立即大呼:“世子不可!” “王府亲卫与世子在宫外,新皇有所忌惮不敢对王爷怎样,能放世子出宫已是不易,王爷千算万算都为保全世子,世子万万不可功亏一篑!” 道理他如何不懂,只是那小狐狸却为他挺身走险,他如何能不管不顾。 裴大人自小看管太子长大,裴如琪又是太子一党,自然立场不同,想来想去也只能从天明道人处探探虚实。 “备马,去天明道馆。” 绵绵与林飞煜没少交合,近日术法精进,一路赶去飞天遁地,凡人自然没人能见得到她的原型。 她没怎么见过清河王,只是看过他不少春宫,进了宫就到处嗅来嗅去,也能依稀辨认出方位来。 一路贴在地上闻过来终于找到了正确的宫殿。 此处人来人往,好多医官背着药箱进进出出的,绵绵躲在假山后悄悄看着,趁着人一个错眼就蹿了进去。 外间是好多医官在讨论清河王的病情,里间却清净许多,床上只躺着一个人,她闻着味道从地上嗅到床上,确定了床上这个人的确是清河王了...... 小狐狸扒在床头歪着头看来看去,只见他脸色苍白,唇色乌黑,不知道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嘭”一下化成了人形,从脖子上掏出一截树枝状的碧玉,正是桃哥哥当初送她的那截本体。 她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用碧玉泡了泡,就喂给清河王喝下去。 眼见他脸色红润了些,门外又响起脚步声。 绵绵慌忙化作狐狸躲在了床下,缩着身子竖起耳朵警惕地看着外边。 好像是个大夫,那大夫上前把了把脉,“咦?”了一声,又仔细把了把脉。 他叫了外间的大夫门一起进来。 “这毒竟然解了?” 毒? 小狐狸晃着耳朵,恨不得贴在床板上听。 “快去禀报陛下!” 那些人出去了。 绵绵也趁乱跑了出去。 这下桃哥哥的父亲应该没事了。 绵绵贴着墙根想出宫去,她尽量不适用妖法,用着原身就是怕触动宫内天明道人的阵法,可是在刚看到殿门时,绵绵就踩中了阵法,被悬空锁了起来。 这阵法怎么这么霸道? 绵绵想起她刚刚动用术法幻了人形,许是令这阵法察觉到了妖气...... 小狐狸蹬着四只腿都没法挣脱,那边却传来脚步声。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小狐狸垂着头默念着。 却听到这人的脚步声停了。 小狐狸悄咪咪抬头看了一眼。 吓! 竟然好死不死是那太子! 林炆曦已经换上了龙袍,依旧是身形瘦削的少年,只是神色依旧冷冽,浑身似是缠着阴郁之气,比之前见他时多了些威严,他死死盯着面前的这只小狐狸。 “妖?” 小狐狸浑身一颤,咧开嘴似是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竟口吐人言:“我说我是人,你信吗?” 说完,小狐狸念了一段咒语,用了个桃哥哥曾教她的傀儡术将她换到了不远处的树梢上。 这术法必然是用身上什么东西化成了她...... 阵法里有什么东西跌落在地。 绵绵顾不上管,只趁着机会赶紧逃命。 林炆曦弯下腰,拾起了地上那截碧色玉枝...... …………………… 我说我一直登不上来,你们信吗?T^T 担忧 小狐狸一路狂奔,刚出了宫门就看到了那个早已候在宫门芝兰玉树一般的身影。 绵绵一蹦就抓住他白色的衣衫顺着宽大的衣袖钻进了他的领子里。 林飞煜终于接到了绵绵,一手隔着衣衫抱住了怀中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一勒马回头,对身旁的亲卫说道:“回府!” 小狐狸的心脏碰碰地跳,迎着风探出一个头来,又被桃哥哥大手按进了衣衫里。 绵绵揪着他的里衫说道:“桃哥哥不用怕,你父亲的毒已经被我解了!一会儿就会被人送回来了。” 说着还略带些骄傲地扬了扬小尖嘴,在他怀中嗅来嗅去,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在他怀中。 还是桃哥哥的味道好闻,熟悉的桃花味儿。 林飞煜大手隔着衣衫摸到了她的尾巴根儿,轻轻掐了掐,小狐狸“叽”地一声跳了一下,这是狐狸的弱点所在,绵绵贴着胸膛只听到他咬牙说道:“下回不要乱来,你出了事了谁能救你?” 林飞煜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奔走周旋,一边是父亲安危一边是绵绵,那一边还要与天明道人打哑谜,刚得到了一些消息便候在宫门,若是绵绵出事他便随时进宫面圣...... 这次他竟无能至此,放任她去这样危险的境地却无计可施。 想到绵绵被人捉到的后果,不由得手都在颤抖。 竟然是在惩罚她? 小狐狸疑惑地睁大了溜圆的眼睛。 她做了好事,丢了那截玉枝也瞒着他没告诉,不表扬她也就罢了,他为什么惩罚她? 这是林飞煜的身份第一次对她说这样重的话,绵绵也生气,桃哥哥是妖神大人时法力远在她之上,她不敢反抗,如今他是一介凡人凭什么还这样对她! 扒来扒去竟扒进他的里衣里,伸出利爪重重挠了一下,眼见几道红痕沁出了些血珠,林飞煜闷哼一声,却也只是轻轻搂着她,没再惩罚她。 挠完了绵绵又后悔,林飞煜这个凡人的身体向来病弱,就连床事都是节制着来,调理治疗还来不及,她又怎能这样伤他。 尖尖嘴凑近了他的胸膛,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将血珠舔了个干净,温热雪白的胸膛还透着干净的花草香,兽类的唾液是有治疗的功效的,又沿着红痕往上舔过去,越舔越是放肆,吸允舔舐不止,竟舔到粉红的乳首,轻轻地嘬弄,尖利的兽牙也收起力道轻轻磨咬着。 桃哥哥隔着衣衫抓到了她的颈子,将她揪远离了一些...... 好久没尝过桃哥哥的味道了,林飞煜一向节制,哪怕每次都十分尽兴,只是次数却是有限制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养生之道? 这虽没饿到绵绵这个艳狐,只是跟从前妖神大人相比,还是没吃太饱...... 绵绵就是故意想让他这个人前清冷高贵的清河王世子在外露出嫣红的眼角动情无措的神色! 让他失态! 她舔了舔自己的兽牙,还想继续努力,没想到却被人一把揪着后颈皮从衣服里揪了出来...... 大眼一扫竟是已经回到了清河王府了...... 骑马这么快吗? 小狐狸认命地耷拉着耳朵低着头装死。 林飞煜轻喘了一口气,快被这小狐狸气死...... 他的手揪着狐狸后颈皮看她装死,又晃了晃,小狐狸也跟着晃了晃,长长的尾巴也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模样。 想来她也是一心为他,林飞煜立即心软了下来,只是又恨她不听话,这般拿自己性命胡来。 便将她向床上软被上一抛,小狐狸空中转了个身便变成了人形模样,从被子里撑起身子溜圆的眼睛悄悄观察着林飞煜的脸色。 林飞煜锁上了门,转身便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进被褥中。 绵绵闭着眼睛,又偷偷睁开一只看他,见他竟然在宽衣解带,绵绵怔愣着问:“你不惩罚我了吗?” 林飞煜衣衫解了一半,露出里边一片光洁的胸膛上几道红色血痕,还有一颗缨红色挺立的乳首,平日里清冷菩萨一般的人,如今竟有一种形容不出的色相。 他半垂着眸子看她,一时间竟辨认不出他是什么神色。 他解开绵绵的腰带,大手轻轻拨开她衣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兜住了一片起伏的软酥,这是他给她挑选的衣物,也是他亲手给她穿上的,大手笼罩住一团重重揉捏着,是他从未用舍得用的力道,听到绵绵开始舒服地哼唧,才说道:“惩罚才刚刚开始......” 惩罚(h) 什么才能让一只艳狐长长记性? 骂舍不得,打更是舍不得。 那就是一场求而不得的性爱。 有人说世上最坏的就是读书人,他们懂得更多的道理,读过更多典籍故事,也更明白人心,若是狠得下心,抛却了理智与底线,再残忍的事都能做出来。 林飞煜快被这只小狐狸给气疯了。 然而说的再多暗示地再多,她也不会不明白他的患得患失,他刻入心扉的爱,以及无计可施的恐惧。 她想要的从头到尾也只是他的身体。 他没有术法可以令她惧怕,约束她。 他只能用她最喜欢的方式,做她最不喜欢的事 修长的手指揉捏着酥软的一团,伸进了肚兜里边,指尖摩挲着那一点缨红,又将挺立的缨红深深按了进去,按进软软的肉团中,指甲轻轻刮蹭着 绵绵舔着嘴唇,小手摸在他的大手上,跟着他的动作抚摸自己 又伸出另一只手,勾在他脖子上,将他的头紧贴在自己胸乳上。 “桃哥哥,舔舔我吃吃它好痒啊” 她手脚都在蹭,蹭着被褥仍是不够,纤细的腿抬起挂在他的身上,腿心也在他身上胡乱蹭着,想他拿什么东西抚慰她 只是许久都不见他反应,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却看到林飞煜一双清冷的眼睛 他将她按进欲海中沉溺,却站在岸边冷眼旁观。 绵绵再接再厉,双手都挂在他脖子上,拉他下来与她亲吻,香舌竟伸不进他的口中,他紧闭着牙关,不放她进去。 这怎么可以? 绵绵动情地亲吻着他的双唇,香舌甚至将他的唇都舔了一遍,他还是不松口。 他的手仍是重重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却不给她进一步的抚慰。 绵绵自己将肚兜都脱了下来,褪下了小裤,自己浑身赤裸地钻进他怀中,双腿夹在他腰上磨蹭 她媚眼如丝地看他。 明明明明他也忍得这么辛苦啊 肉棒都硬的不成样子了 她想伸出手去拨开他的衣衫,却被他拧腰躲了过去,他将她的双手束缚,用腰带绑在了床头。 绵绵左右晃动着,奶子跟着颤动晃出一阵又一阵迷人的乳波,她脚心不停地蹭着被褥,却仍是解不了心里的痒 “桃哥哥给我给我吧,我想吃肉棒我想吃桃哥哥的大肉棒” 林飞煜的手指从她的眉眼掠过,蹭着她的鼻子直到她软嫩缨红的唇,她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指,林飞煜将手指伸进她口中,冷眼看她动情地舔着,又睁开眼怯怯看他一眼,垂下去认真地舔着他的手指手指缓缓进出着她的小口,似是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她只伸出软舌却配合他,口中还呻吟着动人的曲调,小腿勾着他的腰不停地磨蹭。 手指抽出来时,一道长长的银丝被拉出,又跌落在她唇上 她舔着唇,呻吟哭泣道:“桃哥哥我好冷啊,你抱抱我吧好不好” 手指带着濡湿顺着她的肩颈,到她的奶子上,手指上的湿意尽然抹在她莹白的乳上,大掌拍了一下,便晃动出乳波,她哼叫一声。 “你摸摸我吧摸摸我” 大掌揉搓着奶子,掌心罩住樱果按压揉搓,绵绵咬住下唇呻吟出声 她哭叫道:“桃哥哥,你再不插我,我就被你玩奶子玩到丢了” 说完,他便感觉到下摆一片濡湿,低头看去,她无力松开了夹着他的双腿,露出那片殷红泥泞的小穴,那片花心正半开收缩蠕动着 “玩奶子都能被玩高潮吗?” 他冷冷吐出这样一句话,大掌拍打在她臀上,肉臀漾出一阵波动,她哭叫一声,小穴又是一阵收缩。 竟又是一阵高潮。 他还没怎样,怎么只是打一下摸一下的就令她高潮连连? “我打你也有感觉?” 他压着她的小腹,禁止她在勾缠在他身上。 “嗯?” 他低声说道:“小骚狐狸” 绵绵扭着,想挣脱他的钳制,嘤嘤哭泣着:“我是小骚狐狸小骚狐狸看见桃哥哥就想被你肏了,看你翻书就想让你的手指进来看到你喝茶就想让你揉我甚至无时无刻都想让你的肉棒肏我” “快进来啊老祖宗桃哥哥绵绵快受不住了” 说着话,同时小穴还留着水儿 她一阵真心剖白,另林飞煜愣了愣,好笑问道:“你个淫狐是不是小洞时时刻刻都想让男人插?” “我只想让桃哥哥插肏我时时刻刻肏我” 她已经被逼疯了,脑子里也早就没了理智,哪怕不是肉棒,是别的,是什么都好,插进来就行 “你知错吗?” “错了!绵绵错了!” “你错哪儿了?” 大掌打了一下肉臀,留下一片嫣红。 她难耐地蹭着,听闻竟睁大眼睛看他,这种时候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哪怕说她错在生下来她都认了! 她咬着唇嘤嘤哭泣,泪水接连落下。 林飞煜叹了口气,覆上来,轻轻将她的泪珠都吻干净 “下次还听话吗?” “听桃哥哥说的话我都听” “不让你冒险你还去吗?” “不去了,说什么都不去了” “你知道我心里” 林飞煜说了一半,却又停住,小狐狸眼角嫣红,双手被束地高高,身体都微凉。听她说冷,看来是真的有些冷 他解开衣衫,托起她的臀,扶着青筋纠结的肉棒狠狠肏了进去,粗硬的阴毛都狠狠磨着她的嫩穴。 绵绵得偿所愿,刚肏进去的一瞬间,绵绵恨不得翻着白眼高潮了一次,他从没忍心肏进这么里边过,只是这样也更加的刺激,让她有种恨不得死在他身下的错觉。 身体终于回暖,一阵阵情潮跟着热浪袭来,他每一次都狠狠肏进去,肏进最里边,再全根抽出,狠狠插进去,恨不得肏进她的子宫,肏进她的心里去 他松开了束缚她双手的腰带,终于她双手能搂住他的脖子,扶着她坐起,坐在肉棒上,两人肉贴着肉,温热暖着微凉,颠的她起起伏伏,肉棒磨着最里边的宫口,她张着口呻吟,他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她刚刚求的他都听到了,如今也一一给她。 你知道我心里究竟有多担心你? 你知道我心里究竟有多喜欢你? 他看着她一次又一次抽搐高潮,终于也投身入欲海中沉浮。 只要她还在他怀中。 什么都不重要。 追-更:pο1⑧u。com(ωoо1⒏ υip) 报仇 清河王果然在傍晚前就被宫里的人送了出来,林飞煜带人在宫门口等候接人。 这才知晓清河王竟然是被人下了毒。 毒药本下在茶盏中,几人议事时只有清河王喝下了面前的茶水,此事机密,谁在新皇初立时能给皇帝下毒? 为查明真相,几人都没透露出风声。 清河王本中毒病危,无药可救,却为何在第二日奇迹解了毒? 新皇虽将清河王放了出来,可怀疑的种子却已经种下。 林飞煜知晓此事后,沉吟半晌,客卿们面面相觑,也不敢说话。 林飞煜知晓是绵绵冒险用术法所救,可这话能给皇帝说吗? 先皇只有太子一个储君,虽说身体病弱,命格缺陷,可谁还能越过储君去坐这个皇位? 皇城之中贵族无数,却只有清河王也仅仅有他有这个资格与野心。 若不是清河王自己中了这个毒,任是其中的谁中了毒,清河王都逃脱不了干系。 更何况清河王中毒后又奇迹痊愈,这又能跟谁解释? “如今陛下既然将王爷放了回来,那便是说此事不予追究了……” “可若是皇上他如今根基薄弱,准备日后清算呢?世子,我们应当早做打算啊!” 几人争吵不休,林飞煜两指揉了揉眉心。 “此事我已经知晓,如今既然陛下将父亲送了出来,那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几个客卿都告辞离开了,只留下一个还坐在原地。 林飞煜问道:“先生,你还有事吗?” 那位客卿行了个礼说道:“世子,此事绝不是王爷所为,定是另有其人……” 林飞煜早就想过此事,若大家都知晓新皇根基薄弱,而清河王才是最大的隐患,太子太傅向来是与太子一派,虽为人清正,可做官几十载,他也不是没使过什么肮脏手段,若是清河王出事,他们便能将清河王驱逐皇城之外甚至……有可能杀鸡儆猴……下毒之事必定有隐情。 林飞煜背手踱步几番,与那客卿说道: “既然都怀疑到我们头上,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我心中有数,先生请回吧。” 所有的事发生的时候,绵绵还沉浸在梦乡里。 林飞煜深夜回去,看见娇娇儿裹着棉被睡的香甜,不由附身吻她。 绵绵梦中也能给他回应,唇舌纠缠许久,绵绵睁开眼看到他,便伸出赤裸的双臂去搂他的脖子。 直到赤身被他抱在怀里才发觉他金冠玉佩穿戴整齐,正是刚从外边回来的样子。 绵绵还气他昨夜的玩弄,闷不吭声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他却情不自禁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她的脸颊与脖颈,手也揉弄着胸前的软嫩。 绵绵扬起脸方便他轻咬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的撒娇。 小手也伸出来去揉搓他胯下,那凶物立即昂起了头,林飞煜将她放入床铺中,手解开自己的裤带,上身穿戴还齐整,又俯下身去亲吻抚慰她,肉棒的头部也沁出了黏腻的汁液,正一下又一下轻轻的触碰她未开的花穴,上身微凉的布料紧紧压迫这绵绵酥软的奶子,一只手自她的颈子往下摸去……酥乳上两颗红果儿都蹭的挺立充血。 绵绵也动了情,耳边听到了黏腻的水声,肉棒开始有些重地碾这花穴前的小豆豆,绵绵“嗯……”了一声,感觉身下触碰她的肉棒越发坚硬火热,立即翻了个身…… 林飞煜还没反应过来,绵绵竟背对着他“嘭”地一声化成了一只小小的狐狸…… 小狐狸斜眼撇他,毛茸茸的大尾巴竟还勾着他赤裸的肉棒轻蹭…… “绵绵……” 林飞煜软声求她…… 小狐狸不为所动,“哼”了一声扭过脸去,将自己紧紧盘成一团,继续闭眼假寐。 招谁不好招狐狸,还是个记仇的小狐狸, 惹谁不好惹自己女人,今夜别想睡床! ……………… 工作地方信号不好,我还是常年出差,基本上上不上的来都看运气了,感谢现在还在的小可爱们,电脑工作公用的,不好意思拿来写肉文,手机码字,今天先更一章吧。 再次感谢大家! 血桃花 这些日子陈瑜频频梦见那株挂着人尸的桃花树,那妖艳女子也频频入梦,他什么辟邪阵法都用过,依然无法,几次占卜卦象显示皆为大凶。 他便向天明道人求一个解法。 他不知为何,竟不想让人知晓梦中淫女之事,对天明道人也有所隐瞒。 天明道人思索半晌说道:“你今日和铎严一起随我入宫面圣吧。” 新皇登基,大典前新皇也同样做了一个梦,梦到的却不是别的,而是一条妖龙...... 先皇便是因妖龙所困才缠绵病榻多余年,新皇以为此乃不详,只是依旧待大典后便命人请天明道人入宫,恰好陈瑜也来求天明道人解梦,他便让几人一同进宫。 铎严每每见到陈瑜便要找机会刺上两句,只是这些日子以来铎严却有些心不在焉,陈瑜悄然走在他身后,不一会儿陈瑜手上便多了一个东西,悄悄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那竟是一张引雷符...... 陈瑜识得这个东西,是因自小读过天明道人留下的道家典籍,只是他依稀记得引雷符乃高阶术法,借天地自然之法,动雷霆之势。 引雷符下方圆百里寸草不生,实在是残忍至极的术法,就连天明道人也不一定能绘出这种符咒,就算绘的出也不能用的出来,铎严这几日都心不在焉,刚刚他靠近铎严他也不曾察觉,甚至衣袖下拳头紧握,明显的紧张惧怕之态,他这个引雷符又是从何而来? 陈瑜一边走着,一边偷偷地将引雷符换成了一张引火符,悄悄放回铎严腰封中。 他倒是想看看铎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引火符与引雷符同出一辙,只是引火符却是最常用的符咒,通常用来外出点火烹饪取暖之类。 铎严此时正巧将手放在腰封上触摸,陈瑜还未松开手,见势不好,抽手改为推了一把,口中抱怨着:“想什么呢,心不在焉,都踩我脚上了。” 几人刚刚入了宫门,铎严回头怒目瞪他,又摸到腰封中的东西还在,前边的天明道人却回头看了二人一眼,铎严不敢再说什么,只在陈瑜面前拂了拂衣袖,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陈瑜满不在乎地一笑,走到了天明道人身边。 刚走到大殿,太监正前往通报,几人候在门口,陈瑜却闻到了什么,转身却看到一墙之隔的花园内,有一树血红的桃花探出头来...... 陈瑜心中一凛,梦中血腥之景似乎成了真,只低声向天明道人说道:“就是那株桃花!” 在他梦里,挂满人头的那株桃花! 小太监满头是汗地跑来,“陛下有要事,请几位在殿中等候。” 刚踏入殿中,便传来一股淫靡的香气。 天明道人面上不显,铎严也只觉得奇怪,只有陈瑜一闻便知,这是男女之间床事的淫靡腥气...... 奇怪,新皇明明自小命中带着煞,本应熟读清心咒,也不应轻易动色欲,做太子时没人敢提太子妃之事,登基时自然没人敢说后宫空虚...... 可是若不是太子,谁又敢在皇帝寝殿中做如此荒淫之事? 锦环 几人在大殿等候许久,才隐约听见里边有女人和男人调笑的声音,之后便是一阵喘息,淫声秽语不绝于耳。 叁人站在大殿中,铎严面色一红,“师父这......” 天明道人只平静地回头看他一眼,铎严便低下了头不再言语,陈瑜倒是一直眼观鼻鼻观心地入定。 听那男人的声音轻浮,倒不像是那小皇帝的。 皇帝未破色戒,那是谁就无关他们的事情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绛衣男子走了出来,面若敷粉眉眼精致,只是脚步轻浮,他带着笑对着几人连连拱手。 “陛下有事处理,还请道长和几位小道长再等等。” 这人正是太傅裴大人的公子,裴如琪。 陈瑜动了动鼻子,一身腥味儿,莫不是刚从女人的床上爬下来,又想着果然是他。 小皇帝处处循规蹈矩,就算是只有一点不对,便是交了这么一个狐朋狗友...... 天明道人倒也不生气,对他拱手回礼说道:“陛下为社稷忧心,贫道羞愧不能帮扶一二,等待也是应该的。” 这一候,便是从日上叁竿候到了傍晚日落...... 殿外,一阵风吹过,嫣红的桃花纷纷飘洒,顺着未关的窗缝飘到寝宫内...... 林炆曦衣着整齐,躺在女子的大腿上,那女子低着头不敢动作,跪着的腿都在颤抖,显然已经跪了很久了..... .“你怕朕?” 林炆曦抬起手,撩起那女子一束头发,露出那女子的样貌来。 臻首娥眉,只是脸色苍白,平日里含情的杏眼如今眼眶微红眼泪簌簌,却不敢落下,仿佛他正在欺凌娇弱的美人...... 这正是当初西月馆中的锦环姑娘,青楼中的姑娘,哪怕再是个矜贵的头牌,竟让胆大包天的裴如琪借口林炆曦做皇帝后也该知晓人事为由,给弄到了宫中来了...... 一起弄过来的,还有另一个青楼中的小婢,扮做了小太监,被裴如琪拉到了一旁行事,咿咿哦哦啪啪水声不断。 这边两人似是没被影响似得,林炆曦好似还躺在美人膝上睡了一觉。 林炆曦疑惑问道:“你不喜欢朕吗?” 锦环连连摇头,小声说道:“喜、喜欢的......只是,锦环身贱,玷污不得贵人......” 林炆曦皱了皱眉,清冷的手缓缓滑在美人如白瓷一般的脸颊上...... “你伺候好朕,朕给你个妃子做做,你身子干净,没被人碰过,这朕都查过......日后,再也没人敢说你出身贵贱......你是朕的女人,活着受人敬仰,即便是死了也是入了天家陵墓......” 锦环惊讶抬头,不过片刻,锦环便双手捧住了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食指被吮在口中,那只手贴在女人脸颊边,手指被她含在口中,她乖顺地抬头看他,眼中的仰慕与怯怯动人,她缓缓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的肌肤白的发光,颈子修长,锁骨干净漂亮,胸乳拢起,嫩红一点,而后,便是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丰腴肉感的臀,还有修长紧闭的一双腿,羞涩雪白的花被隐藏在这双腿心之中,干干净净,竟是个白虎——这便是西月馆精心调教出来的头牌,即便是未开苞,裙下拜服的客人也能排满整个皇城,谁都在幻想,这件衣服下藏着怎样一幅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发狂的女体...... 她跪在地上,缓缓向他爬过来,手指摸到了他的脚,从他小腿往上摸去,至大腿至臀腰...... 任是任何一个男人在她如此目光和动作之下,都会被挑起欲念淫性,若是换做裴如琪,早就拉着小美人痛快肏个几百遍了...... 只是林炆曦自始至终都似是个冷眼旁观的看客,他的手被牵着玩弄着女子丰盈的胸乳,女人俯下身去含,双手抚摸着少年的腰臀...... 几乎使尽学到的浑身解数...... 冷不丁地一抬头。 他眼神清冷看她,从未变过一瞬...... 锦环心中一惊,竟离奇地心想,他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