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女的日子》 姐弟和主仆 ——白家大宅,大小姐卧房。 白初熙撩起衣摆,洁白裙褶被挽起打了结,白皙玉腿上方,挺立的肉棒已经有了勃起之态,白初熙脸色微红,盯着面前的少年,脸色冷淡,却仍带了一丝媚红。 今天她吃过晚饭后就一直感觉身体不适,她这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尾随进了房间,说是要问学业问题,现在看来不过是在等药效发作罢了。 白初熙心里清楚,蠢弟弟江湛肖想自己好几年。 即便发现后一直避免接触,想让他死心,没想到今天趁着父母都出差,这蠢弟弟竟选择如此逼迫自己。 江湛瓷白的脸上红霞乱飞,在暗恋的姐姐面前,再是矜傲的公子哥也不免心神震荡。 他半跪在地上,眼睛直愣愣盯着白初熙胯间顶起的肉棒。 他的姐姐白初熙,外表虽是妙龄少女,前凸后翘,曲线窈窕,但两腿中间却长着男人的生殖器。 可白初熙的鸡巴又和其他男人的糙丑不同,怪斯文好看,白里透红粉嫩至极。此刻因为勃起有了成年男子小臂粗,长度骇人,龟头浑圆红润,饱含浓重待发的欲望。 他缩了缩后庭,觉得有些痒。 “江湛。” 白初熙皱着眉,声音有些颤。 “出去。” 下面的肉棒着火一样难受,虽然脑袋里一直在想如何在弟弟的菊花里狠狠抽插,但理智上,她却硬是忍住了。 江湛回神,猛地站起来,一张圆圆的小脸涨得通红:“姐姐,我喜欢你!。。” 江湛的面容继承了他妈妈的外国血统,高鼻阔眼,轮廓精致,此刻委屈的目光,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白初熙在心里叹息,她掐紧手掌,勒令自己不要再想,继续冷着脸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湛,我是你姐姐。” 江湛垂着头,不发一语,却开始解裤腰带,褪去后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双腿。 四角内裤下已然隆起了帐篷。 十五岁的年纪,发育还未完全,但尺寸十分可观。 他颤抖着声音,“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想让你摸我爱我,一想到你,这里。。”他轻轻用手抚摸鼓起的裆部,声音放得更慢了,“就涨的很难受。。” 抬头,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泪光,“姐姐,你要了我吧。” 白初熙一步步走近。 她的脚尖对着江湛蜷起的脚趾,停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白初熙向来有情的桃花眼盛满了冷漠,对着江湛一字一顿道: “江湛,我是你的,姐姐。” 她刻意加重“姐姐”两个字,江湛脸上激起一阵痛苦,像是再也受不了似的,整个人猛地前扑,抱住了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白初熙,呜咽着喊:“我不要!” “我不要你当我的姐姐。。” “求你。。” 话语间已是满腔的哭音。 白初熙没有回抱他,只是任他紧紧圈着,那箍着自己的力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似的。 她也很难受,额头青筋一直跳动。 哭泣着告白的金发少年是那样干净澄澈,即便是她的弟弟,他们之间也只认识了两年不到。如果不是自己已然有了女朋友,天天对着这样一个金发可人的正太,谁能保证不会心动。 事实上,她现在就动摇了。 “你确定吗。” 白初熙的声音带着欲火上涌的沙哑。 江湛闻言,满目皆是狂喜,他小心翼翼牵起白初熙垂落的手,放在唇边,印下一吻。 “我确定。” 少年人的眼神纯净至极,深情涌动。 白初熙深深地看了江湛一眼。 接着,右手扣住少年后脑,身子再次贴近,低头,覆上了少年的薄唇。 江湛身子猛地一僵,闭目,眼角滚落泪珠。 是得偿所愿,是心满意足,是苦情终有果。 白初熙含着江湛有些冷意的唇瓣,慢慢摩挲,像对待心爱的情人一般温柔。可她越温柔,江湛心里就难以抑制的难受,他把憋闷了许久的感情火山喷发一般向着姐姐的唇口攻略过去,而白初熙只是舌尖抵着江湛的攻势一一接应,游刃有余,气息甜美得叫人发狂。 男生的嘴唇没有那么娇软,弹性却很好,白初熙一遍遍舔着江湛的唇口,少年的呼吸加重,刚刚激烈的动作让他有些缺氧,胸膛心跳激烈,牙关微微打开,白初熙趁虚而入,舌头探入其间,勾住江湛有些僵硬的舌头,挑起滑动,绕着它轻佻打转,江湛被白初熙吻得晕头转向,手脚发软,本来只是被白初熙扶着后脑,越吻越像是被她抱在怀中。 白初熙的手探进江湛的衣服里,少年的身躯染了热意,她摸到已然凸起的两点,指尖捻弄,江湛发出“嗯嗯”娇软的鼻音,全身除了胯间愈发挺硬的棒子,是软得一塌糊涂。 “姐姐。。我,我爱你。。” 江湛气喘吁吁,不忘在换气的档口再次表白。 白初熙得一双桃花眸被欲念染得水意朦胧,闻言不答,只是低头又叼起少年唇瓣,反复折磨。 “嗯。。。哈。。” 十五岁的江湛完全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他被白初熙牢牢掌控了节奏,一具无助身体在欲望的海潮中上下翻涌,只能凭白初熙搭救。 白初熙半是压倒半是爱抚地把江湛带到了床上,她彻底扯开了自己的裙子,白皙窈窕的身躯如同上帝雕刻而成的杰作,每一处弧度曲线都迷人至极,她贴上江湛尚显青涩的身躯,胯间的肉棒也紧紧压在江湛勃起的肉棒上,一贴上,就再也忍不住地磨蹭起来。 江湛哪受得了肉棒被人摩擦挤压,口中喘息:“啊。。嗯。。姐姐。。” 他颤颤巍巍伸手想搂住白初熙,却因为白初熙地攻势而不断失去力气,只能挺腰配合摇摆。 白初熙啄着江湛的侧脸,脖颈,又俯下身,一口含住江湛胸前的粉嫩吸吮,下身猛地往前一顶,江湛立刻哭泣似的呻吟,下身又涨了几分,却又不得解法要领,浑身都出了薄汗。 “想要么。” 少女嗓音清泠,此刻也不免带了情色的欲念。 她咬着本就没什么自制力的江湛的耳垂,就像富有耐心的猎手,面对可口的食物总要玩弄一番,才肯拆之入腹。 胸前被白初熙的指尖玩弄,敏感的耳垂还被含住舔吮,江湛觉得自己的下半身涨得都要痛了,于是忙不迭求饶: “想。。想要!” “求求你。。” 白初熙扼住江湛的下巴,用力上抬。 少年泫然欲泣的脸和她对视,朦胧杏眼被水雾包裹,情欲的光点时隐时现,他扭着身子,如同渴水的鱼,不断用腰去蹭白初熙。 “嗯,姐姐,求你,要我!” 白初熙将江湛这副浪荡受折磨的样子尽收眼底,嘴角勾笑道:“说实话,姐姐我呢,只对女人有兴趣。” 江湛眸中的光暗淡下来,白初熙适时用力捏了捏他的乳尖,少年立刻痛呼,白初熙附在他耳边,嗓音略哑,“但你这样乖,又让姐姐忍不住。” 身躯缠绕,江湛的鼻息完全乱掉,他抓住白初熙在他胸前作乱的手,颤颤巍巍往下带,在即将抚慰到肿起的龟头时白初熙抽手,诱惑道:“江湛,除非你愿意做我的狗。” “不然,我就不会继续碰你。” 江湛初尝人事,浑身如同蚂蚁啃噬又燥热异常,脑袋里除了想被白初熙拥抱爱抚,狠狠进入之外再没半点思绪。听到白初熙的要求,立刻就点了头,一副心智尽失的迷糊样。 “我愿意,愿意做,啊,姐姐的狗!” 少年的喘息很激烈,却还是一字不落地答应下来,白初熙眼底闪过狂热的冲动。 她笑着掐上江湛的脖子,慢慢用力,看着他脸上憋得越来越红,脖子凸起的血管,觉得美极妙极。 “说,你是下贱的狗,想被主人干!” 江湛被掐的缺氧,却仍然很乖地复述,“我,我是下贱的狗,想被主人。。干。。” “乖狗。” 白初熙的声音难得的温柔,她的指尖挑起江湛的下巴,舌尖贴上,从下巴底缓缓向上。 舔到江湛饱满鼓胀的唇瓣,又一口含住,连江湛含混不清的呻吟也被一并吞下,右手将江湛的内裤褪下,让她挺硬多时的肉棒抵住少年的菊门。 肉棒滚烫坚硬,攻势势不可挡。 江湛像是即将得到解放一般,原本还有一丝丝克制的身体,眼下全然不顾,双手一捞抱住白初熙柔软的身躯,牢牢抓住,急促呼喊,“主人。。。我爱你。。!” 白初熙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头,“乖狗,主人会让你舒服。” 她身子往下低了低,用手扒开少年的股间,那里蜜水潺潺,原来是不知何时泄过一次了,菊门外的软肉层层迭迭,被她一揉就缩紧,颜色也逐渐加深,由粉红变成深红色。 “你这后庭,真是天生淫贱,只是拿手指碰了碰,就变了颜色,待会儿主人要是捅进去,还不知会骚成什么样子。” 江湛被姐姐笑话,一张脸臊得不行,但又不肯后退,只弱弱道:“你放。。啊~!” 话还未完,白初熙握着她粗硬多时的肉棒猛地就没入了江湛的穴内。 少年的后庭极为紧窄,软肉遮迭,摩擦过她的龟头就是一阵电流窜过脊背的快感,这小子的穴可比女人舒服多了! 白初熙低吟一声,不顾江湛撕心裂肺的痛呼,抬手将他圆润的屁股抬高,胯下用力,将粗壮的肉棒一下子整根捅入!这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后庭哪里受得起这般粗壮的入侵者,紧紧咬着,不肯让肉棒前进,那咬着的劲一缩一缩,爽得白初熙额头冒汗,她啪地一掌拍上江湛白嫩的屁股,命令道:“不许夹,放开了让主人进去!” “好痛!!啊。。。嗯!” 江湛眼眸的情欲褪去大半,被激烈的痛苦所替代,菊花像被撕裂开了一般,陌生滚烫的肉棒要往自己体内狠狠戳,他害怕地抽泣起来,“痛,我痛,姐姐!” “待会儿主人能把你操得舒服死,乖,放轻松,嗯。。不要夹那么紧。。” 白初熙为了缓解江湛的痛苦,一只手握住他摇摇欲坠的鸡巴,熟练地抚慰起来,果不其然,江湛的抽泣声小了,逐渐地又满面潮红,随着白初熙酥麻入骨的动作,菊门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啊。。。嗯。。。” 白初熙瞅见机会,腰腹用力再次一顶,这下是真的将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弟弟的后庭中! 腔道里紧热湿润,不住收缩,饶是白初熙经验老道也觉着自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她先没有动作,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让江湛适应,手上继续撸江湛勃起的鸡巴,让江湛保持兴奋。 江湛的鸡巴和他本人一样,受不了撩拨,白初熙没捣弄几下,龟头上就溢出了晶莹蜜液,像是马上要射了。 哪儿能那么快? 白初熙眼睛眯起,下身轻轻顶了一下,江湛立刻疼得娇呼,肉棒却反而更兴奋似的又吐出几滴蜜液,白初熙挑眉,见他逐渐适应了,便撒开了手,两手固定掰开少年白皙的大腿,看着两人交合处的一片淫靡之景,白初熙兴奋的视线滑到江湛的脸上,催促到: “叫主人。” 江湛此时已经变得对白初熙唯命是从,他忍着想射精的欲望,喘息道:“主,主人!” 白初熙立刻臀部用力,粗壮的肉棒像是上了发条的打桩机,在江湛的后庭里猛烈抽插起来! 少年穴道幽深闭塞,被疏通的下意识就是收缩,鸡巴立刻爽得飞天一般,差点把白初熙夹射了!白初熙骂道:“贱狗,想夹死主人吗!”说着,更是毫不留情地用力顶弄,江湛被她操得话都说不全,那有力的铁棒次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将他整个人击溃。 “啊,不,不要那么深!会坏掉的。。呜呜。。” 少年的脸带着情欲高涨的潮红,随着白初熙每一次用力而随之呻吟,他满心满眼都是侵占自己的那位少女,他爱慕良久的姐姐,下身肉棒也因为被插的兴奋而不断分泌出液体,酥麻得想痛哭出声。 “真紧,主人得每天都帮你疏通疏通,你说是不是,贱狗?” 白初熙啪啪拍打着江湛的屁股,浑圆白皙的臀肉被打得巴掌印鲜红,江湛又是疼又是爽,眼眸紧闭喘息急促,“是!姐姐,你每天,都来干我吧!啊。。” “啪!” “叫主人。” 清脆的巴掌扇到脸上,江湛哭着颤声叫她:“唔。。主人!” 白初熙满意,掐着江湛细瘦跟女孩似的腰肢,下身用力挺动,肉棒被江湛的后穴肉紧紧吸附,每次抽动都会发出粘稠的水声,淫靡至极。 白初熙舒服得满头汗,鸡巴插弟弟后面的感觉,比和女友做爱还要爽。 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不时撞到某处后,江湛的呻吟会变得无比娇媚,好像那里一碰就不成了似的,白初熙了然,原来这里是他的爽点。 于是沉腰,对着那一处毫不客气地持续进攻,挺硬的龟头顶撞江湛那一处敏感,江湛被冲击得魂魄都要飞出体外,双腿的肌肉绷紧,动情地勾住白初熙下榻的腰肢,口中哭泣般娇吟:“不,不行了,主人,我要射了!” 江湛的鸡巴硬如坚铁,在不断被白初熙插到深处前列腺敏感点后,火烧一样难以忍受的快感从龟头一直窜遍全身,突然他猛地大口喘息几次,腰部突然上顶,红肿的龟头猛地射出一股白精,“嗯啊~!不行了~!” 白初熙感受到他后庭极为猛烈的夹紧,紧得她头皮发麻,腰眼一软,自己的鸡巴再也忍受不住这般快感,一时间也精关大开,滚烫灼热的精液如瀑射出,猛烈浇灌着江湛脆弱娇嫩的肠壁! “哈。。射!射死你!” 江湛原本射精后要偃旗息鼓的鸡巴,被后庭这股热流射得浑身酥软,快感上涌后鸡巴颤颤巍巍又挺立了起来,他闭着眼用手握住,学白初熙的手法玩弄着很快就勃起了大半。 白初熙这边还在一边射一边抽插,满溢的精液被她粗壮的肉棒灌得倒流而出,顺着少年红肿的菊瓣淌下,濡湿了大片床单。她享受着大鸡巴被江湛高潮后的穴肉规律收缩的舒适,就像一个婴儿在含着她下面一样。 几乎是刚射完就又立刻梆硬起来。 白初熙还是有点经验的,知道如果自己还要在江湛身体里射出第二发,第叁发,江湛这小子第一次开苞就算是废了,于是她忍着想要继续打桩的欲望,将肉棒抽离了江湛的后穴。 随着她的抽拉,江湛的手活越来越快,细嫩的指尖不断揉弄红肿的龟头,像是急切挽留快感在他体内似的,白初熙刚一完全抽离,江湛就“呃”地一声低吟,龟头又噗噗喷出第二发高潮的精液,肉棒无意识颤动着上顶,边顶边射,喷泉似的。 射精过后,江湛的手臂失了力气,垂在身侧,青筋显露。 白初熙半跪在床上,握着昂起的粗壮肉棒轻轻套弄,盯着床上被操得失了魂的江湛,笑道:“江湛,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要随叫随到,知道么。” 江湛短时间高潮两次,气息不稳,头晕眼花,但听到白初熙的话,仍然乖乖答应:“知道了。” 真是天生的狗奴,白初熙眼神变暗,她动作加快,双手握着勃起的大鸡巴用力套弄,唇瓣紧咬着,粗涨的龟头因为完全勃起而红肿异常,白初熙的声音有些不稳,“现在,跪在我面前。” 浑身无力的江湛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起身子,后穴因为体味变动而不断涌出液体,江湛无暇顾及,只是听从白初熙的话跪在白初熙的面前,一丝不挂的身躯到处是欢爱的红痕,下身草丛也满是淫靡的精液。 白初熙看着他胯间失了气势的肉棒一眼,“才射了几次就软了,你以后要学的还很多。” “是,主人。” 江湛低眉顺眼,白初熙命令他:“抬头,张大你的狗嘴!” 江湛刚刚启开小嘴,白初熙就对准他口中射出一股浓厚精液,江湛嘴小只能不断吞咽,白初熙恶劣一笑,握着肉棒一偏,又射得江湛满脸都是白精。 江湛吞精后又被射了满脸,但他却没有丝毫不开心,反而兴奋异常。 是姐姐的味道!他要仔细品尝,好好地回味才行! 而后的时间,白初熙又对着江湛射了叁四次才算是将这一股子邪火压了下去。 此时江湛的浑身上下已经被浓稠的精液所覆盖,找不出一处干裸的肌肤。 “滚吧。” 白初熙拉来一件浴袍遮在身上,脚一踢,将浑身泥泞的江湛赶出了自己的房门。 白家大宅的府邸灯火通明,即便现在是深夜,走廊上仍站着随时听候吩咐的女仆,江湛在走廊上,整个人一丝不挂,浑身都是不可言说的淫靡液体,金色卷发湿漉漉贴在脸颊,只剩一双蓝宝石般的瞳眸闪烁着哀戚的光芒。 管家从一侧走廊上来,正巧瞧见了这可怜的二少爷。 江湛的不伦之恋是白家府上人尽皆知的。 但大小姐也从来没有对他有任何反应。 作为一个白老爷在外的私生子,能爬到大小姐的床上,就算历时这么多年,也是值了。 管家把筋疲力尽的江湛带到了浴室,途中还听到他迷迷糊糊地嘟囔什么“主人”,“求你”之类的词,不禁哑然。 大小姐,玩得花样可真多。 熙熙和星星 距离江湛设计献身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白初熙为了忙俱乐部的事好一直没回来住,今天回家后也是匆匆洗漱后就要回卧室休息。 即便江湛守在她房门口,可怜巴巴地拽着她衣角,白初熙都没有怜悯他任何眼神。 她很累了,江湛还不至于让自己有那么大的兴趣。 于是她对江湛说:“我们之间是主奴,你只是一条狗,主人不需要你的时候,你的出现毫无意义。” 江湛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我只是想看看你,我想你想得睡不着。” 白初熙不说话,冷淡的眼神代替回答。 江湛湿漉漉的眼眸满是难过,起身,穿着的小熊睡衣晃晃荡荡,显得宽大。 白初熙才发现一周不见,这小子又瘦了许多。 总归是做了几年的姐姐,关门前她还是对江湛说: “别不吃饭。” “这么瘦我不喜欢。” 江湛咬着唇瓣,一双动情眼眸欲说还休。 可白初熙说完就将门砰地关上。 第二天是返校的日子。 白初熙早上在餐厅用餐没见到江湛,不由问管家:“江湛呢,今天不上学?” 管家还是头一次被大小姐问及二少爷的事,一躬身,答道:“二少爷已经提前去学校了。” 白初熙拿着刀叉的手一顿,“哦?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前走的。 ” 现在才八点,一个小时前就是七点,那他几点起的床?她昨天叁点半才回来,江湛一直等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该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白初熙眉头一皱,本来睡得少头就有点疼,听了江湛的事,不知怎么又是一阵烦闷。 “我吃好了,备车吧。” 管家看着大小姐只切了一半的圣女果,和丝毫未动的其他食物,不由诧异道:“大小姐,您真的不用继续用餐了吗?” 白初熙顿了下,想到什么,吩咐道:“做两份便当,让司机带上。” “是,大小姐。” —— 白家是S国地位超然的大家族之一,背后和王室关系密切,子弟们也精英辈出,这些年来发展得愈来愈鼎盛。 而作为白家本家的嫡长女,拥有第一继承权的白初熙,从小被寄予众望,上学都是和王室子弟一起,安排在圣京学院中就读。 圣京学院是S国威望最高,学术顶尖的高端学府,学员六岁入学,十年课程毕业后可任职国家高级官员,平常人家若想就读比登天还难。 即便是贵族或者王室子弟,虽然有免试入学,但如果年底测验不达标也会被勒令退学。 今天的返校日,是白初熙作为最高年级入学的第一天,和当初她六岁浩浩荡荡入学的那批人相比,如今自己十六岁,整个年级剩下的人寥寥无几。 她进了班,一眼看到某个坐在窗边的女生。 乌黑如瀑的柔顺发丝,一张鹅蛋脸上,水波流转的双瞳顾盼生姿。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那女生本还看着窗外,白初熙刚一进来她就回头,两人的视线正好交汇,瞬间摩擦出了滋滋火花。 星祈月的一颗心砰砰直跳,可是作为S国的王女殿下,她还必须要维持自身的修养,以防其他人看了笑话。 但她是那么思念着白初熙,即便只是短短的一周假期,她也如饥似渴地想要和那人肌肤接触。 白初熙站在门口,手拎着书包随意搭在肩头,校服裙拉的很高,修长笔直的大腿有清晰的肌肉弧度,却又不失少女的柔软,她大剌剌站着,整个班级的视线都朝她集中了过去。 白家大小姐白初熙,常年霸榜圣京学院颜值榜第一,那双迷人的桃花眸望一眼就要陷进去的。 白初熙朝她的小女友勾了勾手指。 星祈月立刻站了起来,再顾不得王室礼节就往门边去。 一凑近,白初熙就搂着星祈月的肩头,凑在她耳边轻呵气,“宝贝,想我了吗?” 大家密密麻麻的灼热视线让星祈月瓷白的小脸羞得通红,但她仍然努力维持王女姿态,轻声道:“你都不联系我,我想你有什么用。” 哎,女朋友生气了。 白初熙是喜欢星祈月的,她俩从小青梅竹马又是同桌,情分不比寻常,即便星祈月喜欢使小性子,她也是愿意哄的。 她牵着星祈月的手,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吻了一下,星祈月立刻想撒手,但根本没使劲就被白初熙捏得更紧,星祈月脸转过去:“你就使坏。” “只对你使坏。” 白初熙的表情很诚挚,她看着星祈月水波柔顺的眼眸,心底里泛起波澜。 星祈月虽然有些傲娇,但从来对白初熙的攻势毫无抵抗力,轻轻哼了一声。 “油嘴滑舌的。” 虽然嘴上抱怨,星祈月其实对白初熙还是喜欢得要死要活的,还好白初熙不常说情话,不然她觉得自己迟早要死于心律失常。 两人回到座位,白初熙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你没休息好?”星祈月敏锐地察觉到白初熙精神不佳,仔细一看,果然眼底有淡淡青黑色。 “没什么,就是昨天回去晚了。” “回去晚?” 星祈月面上不动声色,心底里却狠狠计较起来,白初熙这张万人迷的脸走到哪儿哪儿都有莺莺燕燕往上凑,这么晚出去,能有什么好事? “闲着出去散心嘛。”白初熙打了个哈哈。 桃花眼微微上挑,修长指尖掠了星祈月颊边一缕发丝,笑道:“阿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担心我?” 星祈月板着脸,挪开她作怪的手:“您贵人事情多,我担心有什么用,担心你就会为了我不再夜出了吗。” 闻言,白初熙不说话,收回手开始整理桌面。 星祈月余光看着她冷淡的侧颜,心底里不是滋味,她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白初熙喜欢晚上出去玩而吵架了。 对作为王女,从小家教甚严的星祈月来说,很难理解为什么要大晚上出去喝酒唱歌,那些事白天不能做吗?学校就有舞厅也有吧台,为什么一定要晚上出去玩到凌晨才回来? 她秉着王室的高傲从来不追问原因,一直想等着白初熙察觉自己不开心,再改掉这个说不上好的习惯,但白初熙每次一到这个话题要不就无视要不就耍赖,根本不肯好好谈。 白初熙敛着眼眸,心想,我也不想天天出去,可是我控制不住想打桩啊! 你们王室规矩繁多,没有成婚不能失了贞洁,那我只能自己出去解决了啊。 就这么无言一直到中午,星祈月的态度都很冷淡。 午餐时间,王室有专供的餐车,按照以往白初熙是要和星祈月一起上她的专属餐车的。 顺便一边吃饭,一边亲亲抱抱做些羞羞的事情。 但现在这个氛围,白初熙也不好贸然跟上,星祈月虽然脾性温柔,但真要生气起来,那真的够吓人。 “阿星,我。。我去吃饭了哈。” 星祈月拎着包本来要起身,听着这话,心里气得要把手里的包带捏断,不哄就算了,还不想和我一起吃饭? 白初熙见星祈月没反应,以为她默认了,于是打开书包,里面赫然出现两个便当盒。 糟糕! 白初熙脸色刷白,本来是想托人带给那个不吃饭的蠢弟弟,但是撞上她和星祈月闹脾气,保不齐就误会她要和其他人一块吃饭了。 星祈月缓缓坐下。 白初熙当作没发生似的想把拉链拉上,却被星祈月把住了手。 “为什么有两盒便当。” 王女殿下犀利指出了疑问,语调冰冷。 伤心的寒寒 “这个,是,给你带的。” 白初熙急中生智,她取出其中一盒,献宝给星祈月。 “我亲手做的,但是怕你不喜欢,就想着还是算了。” 一听是白初熙亲手做的便当,星祈月的眼神立刻就亮了,心中的气消了大半,却还要故作矜持:“哦,你做了什么啊。” 没等白初熙回答,星祈月就亲手拆开,只见里面肉菜俱全搭配得当,香喷喷扑鼻,精致极了。 见星祈月又有不悦的架势,白初熙连忙补充:“呃,其实在做的时候呢,受到了我家厨师的一些些指导。” 星祈月表情一松,露出“就知道你做不出来卖相这么好的便当”的神色,盒子扣上,冷淡道:“跟我去餐车”。 说着把便当盒一抱就离开了座位。 白初熙自然跟上。 王室的用餐礼节极为复杂繁琐,知道白初熙最受不了这一套,星祈月挥退了在旁边服侍的下人,省得都在餐车里白初熙放不开。 宽敞豪华的餐车包间内,只剩下桌边的两位少女。 白初熙适时暴露出本性,她急不可耐地起身就抱着身娇体软的星祈月往卧榻上去,压上去吻时却被星祈月一根手指抵住了。 星祈月眸中也有情动,毕竟两人多年来的默契,但今天,还是要说清楚某些事,不然她心里不舒服。 白初熙嘟着嘴老高,一双缱绻迷人的桃花眸潺潺流水,多看上一眼都要被迷得情愿被吃干抹净,因此星祈月避开她的眼睛不看,只低声说:“初熙,我们明年就毕业了。” 突然提这茬,白初熙一脸摸不清楚状况。 “是啊,怎么了吗。” 星祈月顿了顿,揪住白初熙垂下的洁白衣领,轻声道:“那时我会向母亲请求赐婚。” 白初熙睁大双眼,似乎有些惊讶,“可,可我们那时也只有十七岁,还没成年。。。” 星祈月的长睫敛住深幽的瞳眸,“所以你不愿意,对吗。” 白初熙哑然。 星祈月一直以来都很担心白初熙对她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弄,等到她找到更喜欢的对象也就把自己扔下了。所以她才想用婚约约束住白初熙。 她当然知道未成年不能结婚,但是王室有订婚的传统,以白初熙的身家完全可以配得上她王女的身份。 从无法自拔地爱上白初熙开始,她就已经在默默规划未来,如今,也是说出来的时候了。 白初熙迅速收拾好神色,举手发誓:“我绝没有不愿意!” 只是,她确实不想很早结婚,她还没玩够,如果以后结婚自己势必会为了王室声誉着想而切断和其他女人的联系,这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 况且明年她才十七,到十八岁星祈月能够行成人之礼为止,她要活活憋一年? 那估计都活不到大婚那天,她就被憋死了。 “阿星,我觉得现在谈这些还太早了,都还是学生,先不想那些好不好?” 星祈月和白初熙在一起这么多年,对她的微表情理解透彻,立刻就发现了那一丝不愿意,于是神色彻底冷下来,要从白初熙的身下离开,却被白初熙猛地抓住手腕—— “放开。” 白初熙惶惶的脸上全是委屈,桃花眸满满映着星祈月的倒影,“阿星,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也会娶你为妻。只是,我不想早早就顶着王女未婚妻的名头在外,你知道,我本来就是白家继承人,从小风头无两,若是还未成年就升了王族,以后不管走到哪里都只会顶着这个明晃晃的帽子。” 她捏紧星祈月的手,“这样拼出来的未来,我不想要。” 星祈月嘴角翕动,还未说话,就被白初熙深深吻住。 两人情至深处,不需言语,一触即燃。 同样是少女的唇瓣,一样的娇弱柔嫩,白初熙扣着星祈月的后脑,舌头勾着星祈月湿热口中的小舌,执拗地与她共舞,将那小舌舔过去舔过来,硬生生撩拨起了星祈月压在心底的渴望。 王女殿下便再也顾不得心头埋怨,顺着内心情爱和白初熙激吻起来。 作为王室冰清玉洁的王女殿下,星祈月所有的调情技巧都是受白初熙所教,但她天资聪颖举一反叁极快,这些年已经勉强能和白初熙打个平手。 她回抱住白初熙的脖子,热烈回应着,鼻息间溢出甜美诱人的喘息。 得以喘息的空挡,星祈月微微睁眼,见白初熙迷醉亲吻她的模样,内心的鼓动愈发大声。 她知道,自己太爱白初熙,爱得早就没有了原则,不论白初熙说什么话她总愿意第一时间信任。即便这次,她想用订婚来约束白初熙失败了,但只要白初熙压着自己狠狠吻下来,她满腔的不甘和怨愤都顷刻散去了。 星祈月合上眼,不管白初熙到底喜欢晚上出去散什么心,至少在自己这里从没有叁心二意过,就够了。 觉察到星祈月微微走神,白初熙故意偏头吻住星祈月敏感脆弱的脖颈,一手上抚王女殿下高耸的右峰,轻轻捏弄。 星祈月嘤咛一声,腿并拢夹住。 “初熙。。” 星祈月湿润的眼眸睁开,小小地嗔怪了使坏那人一眼。 白初熙对待自己一直很规矩,除了接吻亲手还从没有这么大胆地触碰自己,不过自己胸前那只手实在是很有魔力,她刚刚一揉就感觉整个人都要化了,要不是星祈月还有丝理智,早就呻吟出声。 这要是被车外的仆从们听到端倪,她就没脸下车了。 又是耳鬓厮磨了许久,两人这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白初熙今天的动作十分不老实,害得星祈月的下衣都湿透了,不过白初熙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校服裙料本就单薄,这下更是被鸡巴直接顶的掀翻起来。 星祈月害羞地看了几眼白初熙高高昂起的粗壮鸡巴,咬着下唇,好像,和上次相见比又大了不少。 一想着以后她们结婚后这东西要在自己体内抽插,星祈月的蜜穴一阵抽动,淫靡的液体顺着湿透的内裤沿腿跟不断淌下,止都止不住。 白初熙拿过来一包清洁湿巾,笑道:“那么我来伺候咱们王女殿下善后吧。” 说着就掀起白初熙的裙子,脱下那湿得不像话的蕾丝内裤。 粉嫩红润的肉穴露出,蜜液汩汩流出如小溪,白初熙见状玩笑道:“阿星,要不是我忍耐力强,不然现在咱俩孩子都生一窝了。” 星祈月咬着手指,感受着白初熙擦拭自己下体的力道,羞得脸红如滴血。 白初熙的手指的手指故意往那充血的阴蒂上绕去,揉捻几下又轻轻擦过,星祈月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抓住白初熙作乱的手,“初熙,别这样。。” “水这么多,不擦干净你下午会难受的。” 白初熙语气温柔,拂开星祈月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手,越是擦拭,那细密的嫩肉间汁水冒得越多,白初熙见状直接脑袋贴上去,用唇口堵住那小小蜜穴口,轻轻吸吮起来。 星祈月“啊”地羞吟一声,娇躯颤抖,秀美双腿夹住双腿间的白初熙,却随着那人舌头在她下面搅动,又失了力气,白初熙手推着星祈月的大腿向上,舌尖绕着阴蒂打转,不给星祈月喘息的机会,小狗般对那蜜肉舔了又舔,却还似不够,舌头如钻顺着肉隙探入那幽深火热的穴道。 “初熙。。。啊。。” 星祈月的语气湿润极了,双眸泛起情动的潮红,她抓紧校服的衣摆,忍受蜜肉被反复蹂躏的快感,体内深处不断有热流涌出,她能感觉到白初熙在不断吸吮自己分泌的液体。 这太羞耻了。 身为王女,从小知礼节淡口欲的星祈月,此刻处在激烈的快感煎熬中,她知道自己已然和王室例规背道而驰,却难以推拒心爱之人的爱抚。 白初熙这个坏蛋。星祈月努力咬着唇,只是闹了一点不愉快而已,白初熙就要玩弄她到这种程度,星祈月有些羞恼,可更恼自己又拒绝不了。 真是作孽! 几分钟后,随着白初熙愈发迅速的唇舌动作,星祈月仰着纤细的脖颈,长长喘息吟泣。 “初熙!啊!” 下身蜜穴紧紧收缩后,终究将少女高潮推上了极致快乐的天堂。 白初熙趴上来,拥着全身发烫的星祈月,在她耳垂处轻吻。“乖,宝贝,你真的太美了。。。” 星祈月小腹抽搐,素手揪着白初熙的衣领,高潮中的语句含糊不清:“初熙。。你说,你爱不爱我?” 王女殿下的喘息激烈,甜美的呢喃叫人发狂,白初熙的领子被蹂躏得乱了也无暇顾及,她低头凝视星祈月秀美中带着少见的放浪姿态,浑身的热血都上涌。 想起这些年和星祈月相处的点点滴滴,眼神愈发柔软爱怜。 “爱,我爱你。” 得到回应,星祈月挺起身抱紧了那呢喃在耳边的爱人,两颗激烈跳动的心透过两具紧紧依偎的柔软躯体,无限拉近距离。 听着白初熙的爱语,星祈月闭上眼。 这一刻,哪怕死了,也值得了。 半晌。 白初熙抚摸着星祈月的发顶,温柔拨开星祈月黏在脸上的发丝,帮她消汗。 王女殿下的体力没有自己好,几番高潮过后疲惫不堪,现在已经闭上眼小睡了过去。 白初熙简单帮助星祈月净了身子,拉上一层薄被,想起刚刚情到浓处星祈月逼问自己的话语,以及眸光中闪烁的深情,白初熙内心很酸涩。 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爱星祈月不是谎言,但只爱她一个,才是谎言。 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已久的肉棒,苦笑一声。 如果没有这东西,或许自己真的会守着这女孩一辈子。 下了餐车,她掏出手机发了几条讯息,得到回应后,她从人流较少的西侧门进到社团活动楼,坐电梯到顶层。 那里是学院的学生会。 白初熙不是学生会的干部,但她和学生会长莫轻寒关系匪浅,学生会的人见了白初熙便了然放行。 白初熙直接就抵达最深处的学生会长办公室的门前,她敲了敲门,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响应,“谁。” “我。白初熙。” 话音刚落,门就打开了。 门边倚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生,长长的波浪卷发,一直垂到波涛汹涌的身前,一张天生笑脸,看着白初熙,眼波流转,红唇带了一丝揶揄的弧度: “中午不找你的小殿下,来找我来了?” “我喜欢找你,不行吗。” 白初熙比她矮了点,但气势不输,她挤着门进去,手在后面把门拉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莫轻寒没往后退,星眸垂着,嘴角仍是含笑:“我记得,两周前是你拒绝了我的对吧。” “是。” 白初熙脸部平静,她撤手拿开挡在身前的包,裙摆下的轮廓登时显露出来。 “可我现在需要你。” “呵,星祈月惹的火又要找我来撒,白初熙,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 半开玩笑地说着,莫轻寒别开脸,转身走到沙发前,翘腿坐下。 白初熙盯着她惹火的背部曲线,欲望烧的眼眸晶亮,可她也自知理亏,虽然和莫轻寒之间是多年的床伴关系,但最近发生了一些尴尬的事,两人之间还在别扭着。 “轻寒,能不能帮我?” “我为什么要帮你到这种地步。” 白初熙眼神闪烁了下。 “抱歉,那打扰了。” 转身要走。 莫轻寒突然出声:“慢着。” “你这个样子,出去被人看见怎么办,保不齐要把这绯闻坐实到我头上。” 白初熙握着门把手,淡声道:“那也总比在这被你晾着嫌恶要好。” “我知你心里不痛快,但没想到你已经讨厌我到这种程度,我以后不会来打扰你了。” 莫轻寒漠然收回视线,心脏被白初熙的话激得刺痛,嘴角的笑隐了去。 讨厌白初熙? 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失身,第一次堕胎,她所有身为女人的一切能做的,都为了白初熙做了。 如果这叫讨厌的话,那她这辈子再学不会喜欢了。 她只是无法自拔的嫉妒着星祈月,而迁怒于白初熙罢了。 星祈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自己又何尝不是早就伴在白初熙身边已久? 莫轻寒从前总觉得自己有的是机会,而白初熙虽然心性不定贪玩无度,但两人的吸引力之强也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她相信,不管她们各自有多少其他的玩伴,但最终,也只会牵起彼此的手。 可白初熙却拒绝了自己的告白。 想不通,难道王室的身份就那么诱人? 白初熙甚至还为了星祈月的贞洁硬生生忍着欲望,每每都要来她这里发泄一通,可她没对自己掩饰过欲望,从来都是强硬地索取。 莫轻寒从前自欺欺人地想,这是代表喜欢,可最近她越来越骗不了自己,白初熙对星祈月就是比自己要珍惜,怜爱得多! 自己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上床的知心朋友?还是有求必应的约炮对象? 但白初熙只说:“你很好,而我,是不称职的情人。”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莫轻寒的声音有显而易见的颤抖。 “为什么偏偏是星祈月,而我,你连看都不肯看一眼。” 白初熙转回身,语气有些冷淡。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一定要确立关系。” “星祈月是我选择的女友,你是仅次于她的情人。可我对你的喜欢与她相比,并未少很多,你为什么一直要钻牛角尖?” “难道只因为我没有碰她的身子吗?轻寒,她是王室的公主,如果被发现在校失贞是要落得被发配的淫罪的,我不想看她受苦。” “那你就忍心让我去为你堕胎?我也会很痛,你为什么不可怜可怜我?” 白初熙忍了又忍,道:“如果不是你故意摘了套子,我也不会料到你会怀孕。” 抬眸,目光深沉地与莫轻寒对视,“用孩子做要挟,轻寒,你才是真的狠。” 莫轻寒浑身如被冷水泼下,不由自主一阵阵冷战,她猛地站起来,因为情绪激动的眼眶竟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娇声颤抖道:“如果不是被逼到没有办法,我又何必这么做?!” “初熙,我只是太爱你。” 爱到无法忍受她人的占有,只想让自己做你的唯一! 莫轻寒捂住眼睛,不想让白初熙看见自己的丑态。 外人面前要强自律的学生会长,也会为了爱而不得失声痛哭。 白初熙有些恍然。 今天中午,她也从星祈月口中听到了类似的话,甚至上周,自己的那个蠢弟弟也说了。 “我爱你”“太爱你” 白初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到底什么是爱? 她从小看惯了父亲母亲轮流带着情人回家过夜,在各自的房间翻云覆雨,而那些叔叔和阿姨第二天会带着满脖子的唇痕和自己一起吃早餐。 父母之间没有爱情吗? 可他们又在自己面前接吻,宣誓对方是自己最爱的人,并和她说:熙熙以后长大了,也要和最爱的人结婚。 所以她儿时一直认为,爱不是独断的占有,而是在所有喜欢的之中挑一个最喜欢的。 直到长大后才慢慢发现,自己的想法和这世间的规则背道而驰,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大家所推崇的。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能喜欢一个人?这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以至于所有功课里,白初熙只有社会伦理,家庭伦理这两门功课永远拿不到满分。 莫轻寒把白初熙赶出学生会长办公室之前,红着眼和她说:“白初熙,你不要仗着别人喜欢你就无法无天。” 白初熙很冤枉,她想说没有,如果她真的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她早就在办公室里跟莫轻寒来强的了。 她很清楚莫轻寒虽然嘴硬,但不会真的拒绝她的触碰。 但白初熙尊重莫轻寒的意愿,于是选择了继续憋着。 这难道不是爱护的体现吗? 白初熙出了社团活动楼,仍然有些气闷。 花痴与被吃 回到餐车的时候,星祈月已经醒了。 她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原本散乱的头发也被梳理得一丝不苟,恢复了王女殿下的高贵整洁。 星祈月坐在桌前,拿着红茶轻抿。 白初熙一进来,她的目光就扫来,显然有些不悦,“你去哪儿了?” “咳,去,去吃了点东西。” 白初熙哈哈一笑,想打个掩护,哪知星祈月并不买账,她看了眼白初熙恢复如常的下半身,收回目光。 “你是不是又去学生会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白初熙觉得星祈月怕是知道了点什么。 便也不作掩饰,“对。” 啪。 星祈月把茶杯重重放到桌上,白初熙跟着一抖,“你别生气,我只是,只是。。” 星祈月的眸光淡淡,“只是找她叙叙旧情,对吗。” “旧情”两字她咬得重。 白初熙知道星祈月是个很单纯的人,如果不是事实摆到眼前,断不会相信她和莫轻寒的关系。 “哪有什么旧情啊。” 白初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与生俱来,她握住星祈月的手,一脸真挚,“我要是对你叁心二意,天打。。” 还没说完,就被星祈月捂住了嘴,目光严肃,“不许胡说。” “是,是,阿星最心疼我了。”白初熙满脸顽皮笑意,捏着星祈月的芊芊素手啄了又啄,“过一阵不是要去军备基地合宿吗,我作为咱们班的班长,被学生会那边叫去商量些事情。” 星祈月咬唇,也没抽回手。 “一定要去找学生会长才能商量吗。。。” “初熙,我总觉得她对你不一般。” 星祈月的第六感准的可怕。 白初熙感到有冷汗挂在额头上,但语气依然十分冷静,“莫会长和我同期入学,早年还做过几年同桌,交情是有,但关系也只是普通同学。” “而且我有你一个女朋友就够了,怎么还会想其他?” 天生的谎话精,总是十分和善的。 白初熙生就了一张欺世的脸蛋,桃花眼如雾如霜,挑眼看过来,那股子酥麻的情愫就顺着目光电你的心,于是不论她说什么鬼话都心甘情愿地信了。 色令智昏,是白初熙成年后第一个喜欢的成语。 星祈月果真被她的演说说服了,眸中不满淡下来。 “总之,你不许喜欢上别人。”王女殿下重新执起茶杯,轻飘飘下了结论。 白初熙眨眼,“得令,我尊贵的公主殿下。” ——— 下午的课程两人是分开的。 白初熙选修课大多商法相关,为了以后继承家业,她要涉略许多杂七杂八的冗杂知识。 而星祈月就没有那么大负担,必修早在去年就提前完成,今年的课程格外轻松,主要修一些礼仪外交之类的软知识。 白初熙的教室先到了,“我先进去啦,待会儿放学了找你。” “嗯。” 周围的学生很多,星祈月不便多言。 “我等你。” 两人挥手别过。 中午午休耽搁的时间有些长,教室里几乎挤满了人,不是必修课,所以也有很多其他年级的学妹学弟来听讲。 白初熙进了教室,不可避免地被各种目光注视。 虽然见怪不怪,但她深知,长得好看就是可以横行霸道,信步走到前排某位女生的桌前,曲起食指敲了敲她的桌面,迷人的笑容不要钱一样奉上,“同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那女生是个漂亮妹子,化着淡妆的脸一时间涨得通红,盯着白初熙的脸连呼吸都微微停滞。 白。。白校花?? 那个叱诧风云,从入学就霸榜年级第一,十项全能,还贼温柔风流的白学姐? 难道是因为她今天化的妆很好看吗?果然贴眼睫毛永远不会出错! 女生一脸羞涩,不忘挽了挽耳边发丝,“当然可以!” 白初熙心安理得地坐下,无视身边一圈灼热的视线,一脸平淡地听课做笔记。 偶尔被教授提起来回答问题,也是从容应对,嘴角的弧度都优雅得叫人合不拢腿。 和她坐同桌的女生一整节课都心神不宁,无视她同学疯狂滴滴骂她怎么把提前占好的位子让给别人坐了,这么重色轻友会挂科的诅咒。 女生一脸不在意,挂科就挂吧,这辈子能有几次机会能和白初熙这种级别的温柔总攻近距离接触?呜呜,白校花身上的味道好好闻!这是什么香水呢?莫非是体香?? 女生的目光呆滞,好巧不巧被教授发现,直接拎起来回答问题。 课上一个字都没听的她怎么可能回答得出来,正在羞窘之时,垂在桌子边的右手缺被人塞了一个纸条,女生激动地浑身打颤,是。。是白校花给她的! 白初熙撑着下巴,坐姿慵懒,她挑眼冲女生眨了眨,示意她趁着教授低头的空隙看纸条。 女生感激地飙泪,她在心里宣布,从此刻起她也要加入白校花的后宫应援团! 下课后,白初熙一阵风似的出了教室。 女生还在座位上缓不过神来,捏着手中的纸条,琢磨回家压个金边裱起来挂在床头。 白初熙提前下课,准备先去星祈月的教室周边候着,奈何她站在那里人也越聚越多,实在是有些烦,只得迈步出了教学楼。 先去图书室呆会儿吧。 圣京学院的图书馆,是整个校区最宏伟的建筑。 红楼实木建造,走廊的楼梯踩起来会有咯吱咯吱的声响,白初熙进了公共阅览室,这里的人果然安静许多,大家都低头看书,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进入。 白初熙想找个角落打发时间,目光一扫,发现自己中意的角落处,竟然坐着某人。 巧了。 江湛低头,捏着书页的边,湛蓝的眸子紧盯着书本的内容,另只手捏笔奋力记录着,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半滑下来,也没有功夫扶起来。 一头金发在窗边傍晚余晖的侵染下变成橘红色,脸蛋因为专注染上了淡淡的粉。 和那晚的狼狈截然相反,图书馆一角的江湛气质澄澈干净,双眸如平静海波。 直到白初熙坐下,努力学习的江湛都没有发现。 既然他没发现自己,那她也没有主动打招呼的必要。 白初熙掏出一本书,散漫地翻读起来。 没到一分钟,就有人不小心撞到她的桌子。 “对不起!” 撞到白初熙桌子的人是个圆脸的小学妹,她抱着一摞书,眼镜片厚得不透光,不停地弯腰道歉。 “没事。” 白初熙摆摆手,低头继续看书,突然发现左边有一道直直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 嘴角不自觉勾起,却又当作没发现似的,继续低头看书。 又过了几分钟。 那视线断断续续,白初熙余光留意到江湛已经合上了书本,一支笔捏在手里,动也不动。 于是突然故意偏头,和他对视。 挑眉。 ——小样,偷看被我抓到了吧? 江湛一下子咬住嘴唇,抱紧了本子,又似乎觉得这样很蠢想假装轻松些,说出的话却磕磕绊绊。 “主人。。” 声音细细小小,白初熙却听得清楚。 图书馆禁止喧哗,白初熙没有跟他讲话,而是抽出一张纸,行笔写了什么,推给坐立不安江湛。 江湛看了一眼,脸埋了下去。 上面只有两个字: “狗狗。” 白初熙心里的算盘噼啪响。 江湛不是她的什么地下情人,充其量算个闲时打发时间的玩物。虽然想着平时爱答不理地冷处理,但在今天这个欲求不满的日子里,江湛的出现就尤为重要。 正是饿的时候,哪还有挑食的道理呢。 图书馆后排是大片望不见头的高大书架,天然的遮蔽屏障,少有人会行至深处。 江到了尽头,四处都落着厚厚的灰,安静异常,江湛随着白初熙亦步亦趋地走着,直到白初熙停下了脚步。 “裤子脱了,趴到那儿。” 江湛十分顺从,少年的四角内裤因为久坐而有些褶皱,他颤颤巍巍地褪去,俯身趴在厚重的书架前,浑圆紧实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扒开。” 白初熙一边命令,一边撩起校服裙的下摆,她揉搓着有了起势的肉棒,呼吸急促了些。 江湛胳膊后弯扒开后庭,那里粉肉柔嫩,开开合合,已经有了液体分泌在后穴口。 “还没进去就流水了吗,贱狗。” 白初熙的呼吸加快,白色的蕾丝内裤被龟头彻底顶了起来,上面有些濡湿的痕迹。 她提着肉棒压在江湛的股缝之间,缓慢磨蹭,口中舒服地轻哼。 江湛的身体没有过多运动的痕迹,相比较其他同龄男生,身体触感要柔软得多。 “唔。。主人。。” 白初熙压着肉棒有规律的顶着江湛紧闭的后庭口,嗓音有些哑,“才过多久你这贱穴就不认识主人了,待会儿可要给你长长记性。” 江湛被她咬耳朵,浑身战栗哆嗦了下,感受到后背上白初熙的两团柔软,胯间鸡巴不可控地立了起来。 “嗯。。。” 白初熙注意到他的变化,手绕前握住那半硬不硬的肉棒,帮助江湛快速进入状态,另一边自己对着逐渐被顶开的后穴口,加强攻势。 少年的喘息急促,而压在他身后的少女亦鼻息不稳。 狗和女友的区别 随着少女的挺动不断加速,少年口中的呻吟溢出,陈年厚重的书架也经不住激烈的碰撞而摇出了弧度,甜美的喘息双重奏在这一隅让失色的角落重新变得鲜活。 “贱狗,腿张开点。” 白初熙附在江湛的耳边,肉棒在后入时由于对方过于狭窄而进出得有些艰难,她的双手撑在书架上,每次顶动都仿佛要把江湛连人带书架全压倒似的。 少年的后庭经过上次开发之后变得容纳度高了些,但江湛仍然眉头锁着,感受着粗硬异物在体内猛烈贯穿,失控的呻吟求饶一般随着抽泣溢出。 “求你。。轻点。。啊。。” “怎么轻?” 白初熙一掌拍到江湛的右屁股蛋上,清脆的声音混合江湛的痛呼让她眸中闪过一丝兴奋。 她的左手箍着江湛勃起的肉棒,故意掐着即将勃发喷射的龟头处,下半身狂乱地冲击着江湛腔内脆弱的腺体,极端的酸软和强烈的尿意逼得江湛肉棒青筋鼓胀,少年满头是汗,纤细的脖颈上青筋浮现,口中断断续续全是急促的喘息:“唔!。。哈啊。。我要射。。” 他扭着腰,不自觉地想摆脱白初熙对肉棒的控制,但他的力气比之白初熙又何其小,白初熙一挑眉,“想比我先解放?想得美。”立刻掐紧了肿胀的龟头,手上力度毫不留情。 江湛眸中滑过一丝痛楚,他抖着腿,紧紧抓着书架的夹层,指肚早已泛出青白色。 “求你!啊啊。。。我好难受。。呜。。” 江湛被射精快感人为逼退的痛苦折磨得眼泪流出来,腿成内八字,可又被白初熙用脚踢开: “打开腿,不然就把你操死在这儿。” 白初熙的声音不大,却带有魔力似的,不知怎么又戳到江湛隐秘的兴奋点。少年的肉棒突然一阵兴奋,一勃一勃竟然又要射出来! 江湛脸颊绯红,口中的求饶登时变得混乱,“我,我!受不了了。。啊。。” 回应他的只是身后更加猛烈的肉棒抽插声,毫不留情地次次深入最深处,像要顶穿他似的强硬!江湛立刻失魂落魄地呜咽一声,胸膛剧烈起伏,掐紧的肉棒被第二次憋精憋成紫红色。 白初熙同样脸膛透着粉色,只是神色更加冷傲,“主人还没爽够就想先爽?” 江湛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只能小声抽泣,少年的嗓音还未到变声期,细细柔柔的,白初熙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干的是个小女孩了。 她改用手从后绕着江湛,两手齐齐扼住少年极度膨胀的肉棒,手臂箍着他的腰肢靠向自己,腿肚微弯,频率极快地向前冲刺! 江湛被白初熙插得欲仙欲死,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喊出来,湛蓝眼眸被浓重的情欲染成一片深紫,他只不断发出竭力的喘息,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只能任凭白初熙像提拉木偶一样摆弄自己。 感受到江湛的放松,白初熙觉得肉棒的进出畅快异常,提腰奋力打桩,浅瞳中的欲火明亮猛烈。肉棒凶猛的“啪啪”激打在江湛的后庭处,原本白皙透粉的菊花口被蹂躏成深红色,淫液自内分泌,每次抽拉都发出噗呲的滑腻声响。 江湛的后穴紧紧吸附着白初熙,即便是有些放松却也是极为紧致的,白初熙感觉自己的肉棒不断勃大,龟头有些酥麻,自知即将要到达临界点,她收回压制江湛鸡巴的手,摁着江湛的脖子下压弯九十度腰,让他屁股抬向自己,两人前后极度贴合。 白初熙捉了江湛的双手束在身后,腰部发力,用比之前快了两倍不止的速度加快操江湛的力度。 肉棒在凹凸不平的甬道中横冲右撞,不再顾及顶弄江湛的脆弱腺点,白初熙开始最后冲刺迎接她的释放,“呼。。嗯。。干死你。。” 江湛被压着弯腰,少了箍紧龟头的束缚,憋积已久的精液终于爆发式喷出!浊白的精液攒了两次量极多,江湛的脸被精液喷得面目全非,他抖着腿一边被后面被凶猛抽插,自己的鸡巴又极度兴奋地射个没完,两面夹击,江湛的大脑一片混乱,甚至有了想就这么一直持续下去,被玩死也好的想法。 白初熙这边没有注意江湛的持续射精,她大力抽插着肉棒,在江湛的后穴里摩擦挤压着欲望,淫靡的腺液从两人紧窄的交合出滴落,粘连成丝线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温热的爱液。 终于,白初熙一声低喘之后,她猛地挺起小腹向前用力一顶!江湛不设防,头一下子撞在书架上,咚地一声闷响。 “呜!”“射死你!” 少年少女的声音同时响起。 白初熙扶着江湛被掐的青青紫紫的臀肉,插在他体内深处的肉棒大开闸门! 滚烫大量的精液势如龙虎般喷薄而出,白初熙从中午就一直压抑的欲望终得释放,舒服得一张俏脸粉艳艳,跟得了滋润的花一样容光焕发。 大量精液灌入温暖狭窄的肠管中,江湛咬着牙苦苦支撑,后穴涨得酥酥麻麻,甚至在更深处都有滚烫的热度涌动,不知是否是错觉,他感觉自己的下腹都隆起了弧度。 “呼。。。” 白初熙心里掐着时间,虽然她完全可以再来个叁四五六次,但星祈月的下课时间在即,现在爽够了就该暂时收手了。 感觉射得一滴不漏后,她握着梆硬的肉棒抽出江湛的后穴,从随身衣兜拿出湿巾擦拭肉棒。 冰凉触感镇定效果奇佳,没一会儿她的肉棒就收敛了气焰乖乖缩回少女内裤中,再放下裙子,除了有点褶皱外,白初熙仍然清爽。 再观江湛,完全一副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样子,浑身没有一处衣着妥当。上衣校服被掳到上面,瘦削的脊背一直到臀部都是被白初熙拍打捏掐得红痕,裤子褪到脚边,沾满了江湛自己射出的精液,肉棒仍然硬硬立着,胯间泥泞一片,和他被射了满脸的面容不相上下。 他跪在书架前,要昏不昏的样子,屁股撅着,可怜的肉洞被捅地血丝混合着淫液直流,大大张开着,都能看见里面深红的内壁,根本闭不拢。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多少人轮奸了。 白初熙整理完自己,瞧了蠢弟弟一眼,随手把用剩的湿巾扔到他脑袋上。 江湛的反应微弱。 半晌,他抓住白初熙扔给他的东西,颤抖着撕开,拿出一张。 “收拾干净再走出去。要是实在太蠢被人看到,知道该怎么说吧。” 白初熙在意江湛的声誉,是因为这小子姑且也算是白家的一员,虽然名存实亡,但也好歹是脸面。 她可不想明天一上学就被人告诉说,你的义弟昨天在图书馆衣不蔽体好像被强奸了。 江湛挣扎着跪坐起来,又似乎压到身后某个地方,痛得面目扭曲,但忍着小声回答:“知道了。。” 白初熙如何对他都好,只要她别无视自己,即便是当泄欲的工具,江湛也是心甘情愿的。 —— 白初熙紧赶慢赶,好歹是在下课铃响起的时候回到了走廊里。 她的体能很好,脸部颜色只是微红,谁也看不出来她是一路疾跑从另一端的图书馆跑回来的。 白初熙和下课出来的低年级学妹们打招呼。 “白学姐好。” “白学姐下午好!” “你们好。” 和她打过招呼的学妹们眼神激动。 白学姐笑眯眯的,粉扑扑的脸蛋比平常更有魅力了些,声音好像也更甜了!看来她今天心情很好。 “阿星~” 一眼就看到星祈月从门口走出,步伐不急不徐,很有威仪。 星祈月听到有人叫她,眼神落到朝自己挥手的少女身上,眼神不自觉柔到极致。 白初熙挤开人流到星祈月身边,帮她撤下书包背到自己肩膀上,“阿星,今天上课累吗?” 星祈月沐浴着周围同学对她们的艳羡目光,心情很好,少见地俏皮回答:“你猜。” “我怎么猜嘛。”白初熙在星祈月面前总是不自觉展露有些孩子气的一面,她捏住星祈月的手,轻勾她掌心,嬉笑:“那。。要我帮你放松一下吗?” “别闹。”星祈月一板正经的脸上浮现出粉红色,一直红到了耳垂,却也任由白初熙牵着手,矛盾又可爱。 如果现在不是在走廊上的话,白初熙真想把她压在墙上好好亲吻一番。 “刚刚教室里,也有同学在讲下周去军备基地的事,初熙,你有什么打算吗。” 白初熙歪着头想了想,“嗯。。本来是一个年级一个基地的,但因为咱们这届升上来的太少,好像要和其他校合并。” “也是高年级吗?” “那不知道。” 星祈月轻轻哼了一声,“不是去学生会了吗,怎么这都不知道。” “那个,因为和他校几年级合并的事我没问,反正不管是哪个学校,最后军备汇演也都是咱们学校赢。” 白初熙知道星祈月在想什么,圣京学院是王室专门斥资建造的上流精英学院,本就备受平民和普通贵族的诟病,各方各面只要算得上的,都会被有心人拿来和平民阶层的优秀学院比较。 圣京学院丢脸,就是王室丢脸。 白初熙搂着星祈月的肩头,安慰地拍抚,“阿星,该忧虑的不是咱们,而是和我们合并的学校才对,你想得太悲观啦。” “但愿是这样。”星祈月轻声说。 转而问道:“你这周什么时候有空?” 白初熙眼睛弯弯,“如果是邀请鄙人去庄严的王女殿下的寝宫的话,鄙人一直都有空。” 星祈月锤了她一拳,“讨厌。我是说去买合宿的准备品。” 握住那娇软的小拳头,白初熙的笑更恶劣了:“反正迟早的事儿嘛。” 低声说着,凑近星祈月的耳垂,轻轻啄了一口。 圣京学院的主楼被金色余晖覆盖,大楼中庭的树影旁,没人注意到两个越贴越近的窈窕身影。 万人迷的困惑 爱一个人,行为总会失控。 再是自律规矩的人,也会受不住名为爱情的魔鬼的诱惑。 星祈月被白初熙压在暗处的树干上,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嘴顺着轮廓舔舐,星祈月轻声喘息,趁着换气间隙小声反抗,“初熙。。不要,会被看到的。” 公共场合行亲密之事,是完全不符合王室子女行为规范的。 尤其,她后背肌肤隔着薄薄的衣物摩擦着粗糙的树干,很不舒服。 “。。。阿星,别拒绝我。” 白初熙比星祈月高半个头,微低头拢着娇小的星祈月,眼神是叫人移不开眼的认真,说完,她又在星祈月娇嫩的脸颊落下连续几吻,王女殿下的身子立刻颤抖了,她的手无力地拽着白初熙的校服下摆,只吐露出湿润的喘息。 这便是默许了。 白初熙心里有一丝怜惜的酸涩,但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她埋头重新舔住星祈月火热的双唇,两人唇齿交缠,难分你我,津液搅动的声音啧啧入耳。 星祈月一接吻就没有力气,她的腿仿佛失去了作用,整个人感觉更像是飘在空中,只有白初熙能拽着她的引线。 白初熙吻得上头,得寸进尺地将右腿插入星祈月紧闭的双腿之间,紧贴着星祈月因为兴奋已然湿润的内裤摩擦,那里的温度同样火热。 “嗯!” 阴蒂因为深吻而勃起,被白初熙的腿摁压着迸发出快感的电流,星祈月睁大了湿润的眼眸,不行,在这么蹭下去,她就要在公共场合那个了! 她推着白初熙困住自己的胳膊,却如蚍蜉撼树纹丝不动,急得喉间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阿星。。。” 白初熙轻喘着抬头,肿起的嘴唇之间连了一道丝线,鬼使神差地执起星祈月的手,举到在对方迷乱的眼前。 接着紧紧的,与星祈月十指交握。 “初熙。。。” 星祈月的胸膛剧烈起伏,更用力回握住白初熙,被情欲烧红的脸如酒醉,动情道:“爱你,我爱你。。初熙。” 白初熙像是触了电,动作顿时僵硬无比。 爱是魔咒。 听到这个字眼,白初熙就觉得人混乱起来,她磕磕绊绊地回应,“我,我也是,阿星。” 星祈月的眼神一下子无比委屈。 她贴着白初熙突突跳动的胸膛,少有地使性子:“爱,初熙,你要说爱我,以后只能说爱我!” 可惜的是,她还没有等到满意的回应,白初熙的腿突然从星祈月的双腿中撤出来。 星祈月还未发作,白初熙低声说:“有人来了。”接着迅速帮身下人整理好衣着。 果然没过几秒,就有四五人成群地进来,大概是某个社团活动小组,几人扛着拍摄之类的器材说说笑笑,白初熙拉着脚步虚浮的星祈月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和他们别过,其间多次忽略某殿下十分不悦的脸色。 再次回到主路上,星祈月不肯走了。 白初熙自知表现不佳,率先承认错误,“对不起,刚刚不该强迫你。”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星祈月紧了紧身侧的手,那里还残留着交握的痛楚,那么清晰。 她抬头直视白初熙浅淡几近无色的眼瞳,说: “那你答应我刚刚说的,我就原谅。” 白初熙装傻:“你刚刚说。。什么?” 星祈月的脸立刻就冷了下来,不待白初熙回答,转身就走,越走越快。 “阿星!” 四周还有其他学生,白初熙也不方便追上去拉扯,她看着星祈月渐渐远离了视线,直到消失不见,心底里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无力的空虚。 好像,什么都拥有了,又好像什么都无法抓住。 ——— 白初熙上了车,表情仍有些阴郁。 身边的管家觉察出一丝不对,主动询问:“大小姐,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请尽管吩咐。” 白初熙心想:你懂什么。 但又转念一想,管家今年四十多岁,人生阅历应该挺丰富,他或许真的懂也说不定。 于是蹙起的眉头忽而舒展,白初熙表情认真地问管家:“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管家以为白初熙是遇到了学业上的问题,没想到是这个层面,联想到她和二少爷之间的纠葛,心下了然。 “只是略懂。” 管家看了眼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对白初熙笑道:“大小姐,爱是很复杂的东西。” “具体呢,是一种什么情绪?” 管家:“嗯。。每个人对爱的理解方式不同。”沉吟了下,他说:“不过大小姐似乎很珍惜王女殿下,如果经过悉心培养,那大概就是爱的感觉了。” 白初熙的脸上有少见的迷茫。 中午还能说出口的爱语,刚刚对着同一人,却又说不出来了。 自己爱星祈月吗?不知道,但强烈的喜欢是有的。 那。。星祈月爱她吗? 虽然听过很多遍,但白初熙仍然无法确定,毕竟如果两人的感情都是对等的,为什么自己体会不到? 她黯淡的眼神让管家心疼,毕竟是从小呵护着长大的大小姐,于是忍不住说:“如果大小姐想知道是否爱一个人,有一个很有效的方法。” 白初熙眼神一亮:“是什么?” “只是。。”管家说得晦涩:“如果方法不得当,会严重伤害两人之间的感情。” “说。” 管家附在白初熙耳边耳语了几句,白初熙的神情从严肃到惊讶,进而蹙起眉头,“这样。。搞不好会坐牢。” “如果您担心外人不方便的话,可以让二少爷帮忙。” 妙! 白初熙的眉眼间藏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就这么办。” 回到家,白初熙用了晚餐上楼前,手机里都没有星祈月的短信进来。 看来她真的是跟自己生气了。 白初熙虽然想哄,但想到管家的建议,又平复了心情。 从现在起,她要和星祈月保持距离。 她又从抽屉里掏出另一部手机,输入开机密码,刚一打开,密密麻麻蹦出无数消息。 这部手机是白初熙联系俱乐部事宜专用的手机号。 她看了眼发件人,一个电话回拨过去。 ——嘟嘟嘟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孩子气的声音: “喂~~~~” 白初熙嘲笑她,“又喝多了?” 电话那头的人立刻醒酒了,喵喵叫了几声,声音软得想让人掐她脖子,“主人!我想你!” “乖。” “我好乖好乖!” “怎么个乖法?” 那头顿了顿,小声说,“每天,每天都想着主人的脚自慰。。” “唔。。主人,你什么时候能来一趟呀?最近很忙嘛?” 白初熙摩挲着电话,冷不丁地,突然说:“我帮你转学吧。” “你转学过来,我们就能天天见到了。”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不知是太过惊喜还是惊吓。 半晌,白初熙快要没有耐心的时候,才由远及近传来小孩子哭泣的声音,隔着电流有些失真,“呜呜。。。” “哭什么?” “就是太激动了,呜呜。。主人,我,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白初熙安抚了几句,渐渐的,电话那头女孩子的声音弱下去,却多了喘息的气音。 “呼。。。哈啊。。” 白初熙不用猜就知道她养的猫咪在做什么,八成是几天不见,隔着电话就开始自慰起来了。 “主人。。嗯。。用力干我,猫咪,猫咪想怀你的孩子,啊。。。生好多,小猫咪。。。” 小西的声音甜得要命,介乎于少女和小女孩之间,好像撒娇问你要糖果似的,出口的话却淫靡浪荡极了。 天生的妖精。 白初熙被她撩拨得脸发红,责备道:“你是准备就这么晾着主人我么。” “对不起,主人。。啊。。我错了,请您狠狠惩罚小西!” 小西太懂白初熙的兴奋点是什么,她一步步语言诱导,白初熙刚洗完澡的身子又出了一层薄汗,轻薄的睡裙被下体顶成了帐篷。 “贱猫,勾引主人的本事见长啊。” 白初熙的手隔着睡裙抚慰硬起来的肉棒,也不压抑喘息,和电话那头的小西一同自慰起来。 各方势力涌现 这夜。 星祈月回到寝宫后少有地发了脾气。 她以晚餐不可口为由将女仆送上的餐食全推开,噼哩哗啦砸了满地狼藉。 王后闻讯赶到时,成群的女仆和管家们已经在星祈月的卧房外跪倒了一片。 “出了什么事?” 王后问身边老资历的仆从。 那仆从颔首答道:“殿下说菜品不合口味,于是将这些人全赶了出去。” 星祈月从小知书达理,从不端着王族架子冲下人撒气,今儿个倒是反常了。 王后自知事有蹊跷,便挥退这些人,自己站在女儿房门外,轻叩了下: “祈月?” 王后声音温柔,星祈月虽内心怨愤,但总舍不得让母亲为难,只好从床上起来,去开了门。 “母亲。” 门后那张小脸上明显是不开心了。 “祈月,咱们母女俩也好久没谈心了,能请我进去坐坐吗。” 虽是疑问句,但星祈月知道也不可能把母亲拒之门外,拿出王室的礼仪来,将母亲请到屋子里。 “您请进。” 屋里布置得妥帖,没有砸东西的痕迹,王后心下明白,女儿这是回屋后冷静下来了。 两人坐于床前,王后先开口了: “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今天在餐厅发那么大火,妈妈很担心你,不仅是我,你父王也托我问你,祈月从小就是懂事的孩子,何故突然发这么大脾气?” 星祈月垂下眼眸,乌发遮掩住她复杂的眼神。 “母后。。。” “我,爱上了一个人。” —— 小西转学的事在两人通完电话后,白初熙直接吩咐给管家了。 白家地位超然,插入一个不占学籍的旁听生还是轻而易举。 ——“明天直接来学校,我带你去办手续。” 短信发过去没一会儿,就有了回信。 小西传回的是一张照片。 发育尚且青涩的少女蜷跪在地板上,身上被拿红笔写满了歪歪扭扭的羞辱文字: 皆是“肉便器”,“贱猫”,“受孕准备中”“主人用力爱”之类的淫语。 她歪头对着镜头笑,圆溜溜的猫眼妩媚迷人,视线往下,纤细的脖颈上拴着粗长的铁链一直拖到脚踝,两腿之间紧夹着一部手机,腿根还淌着没擦拭干净的蜜液。 白初熙盯着照片里少女剃干净的粉嫩下体,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 才13岁就这么骚,不愧是俱乐部里的头号猫咪。 说起俱乐部,那是白初熙早年前因个人爱好开的一家地下声色场,专供喜欢养“宠物”的主子们尽情享乐。 她和每一位收进俱乐部的猫咪狗狗都签订了主奴协定,如此,这些无家可归的流浪儿可以依靠她过上富足生活。 代价就是要让身为主人的自己随取随用,各种花样轮番操,不允许带套。 小西是白初熙最喜欢的一只猫咪。 不过这位可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乞儿,她是王室某位不可说之人在外生的私生女,若论辈分,星祈月还得叫她一声妹妹。 这只疯猫在某次上流聚会中对白初熙一见倾心,自愿加入俱乐部,并以怀上白初熙的头胎为目标暗自努力着。 要不是白初熙立的规矩约束着,她能直接搬进白家大宅。 “大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靠在走廊上,白初熙正和小西你来我往地发着信息,这时管家突然来汇报。 江湛回来就回来,特意告诉自己干嘛?难不成要她抱着江湛回屋啊? “二少爷好像,遇到了些麻烦。。。” 这么一说,白初熙就把手机关了,眼神锐利地盯着管家,“什么意思?” 江湛那个蠢货不会是被人发现了没穿衣服的样子吧。 ——白家大宅的会客厅。 猩红地毯上蜷缩着一名少年,在其身后,矮脚沙发上端坐一名少女,手握折扇坐姿优雅,波浪卷发拢起扎在脑后,胸前的学生会牌闪得发亮。 白初熙随管家进门,见到地上要死不活的江湛,眉间一皱,视线又抬到他身后的少女,眉头皱得更深了。 莫轻寒怎么在这儿? “你先出去。”白初熙吩咐管家。 “是。” 屋里只剩下叁个人。 白初熙首先发话:“你来干什么。” 问话的对象很明确,莫轻寒也不装傻,手中折扇一指地上的江湛:“给你把弟弟送回来啊。” 白初熙虽然心里揣着和江湛在图书馆发生的那些事,但假装不知道,踢了江湛一脚,“你怎么了,自己没脚走不回来?” 这话里的火星压了又压,没那么冲,但还是让江湛一哆嗦,少年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我身上难受,疼,走不动。” 蠢货。 白初熙暗骂一句,心里火气蹭蹭涨,走前还提醒他自己把善后做好,这倒好,偏把把柄落到别人手里去! 莫轻寒掩面一笑,“你别怪他,我当时见他的样子本来想报警的,但江湛偏不让,只求我搭车送回来,我就顺手帮了下。” 白初熙冷哼一声,江湛抱着身子往角落缩。 莫轻寒这女人蛇蝎得很,怎么可能会大发慈悲帮一个不相干的人。 雁过拔毛的脾气,待会儿不知道要拿什么来要挟呢。 “既然人已经送回来了,莫会长也该回去了吧,谢礼我会让人备好,来日送过去。” 莫轻寒把折扇啪地打开,遮住半边面颊。 “这么想赶我走啊。”一双秀美的凤目眯起,“当时看到江湛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学生会其他干部,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就是你一句话。” “哦?”白初熙挑眉。 莫轻寒踱步到白初熙身前,微微低头,与面无表情的白初熙目光交汇,轻声道:“我带着他来,就是想问问,把江湛搞成这个样子的人,是你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白初熙语调冷漠,打开脸前碍眼的扇子,“我说不是,你就会回去帮着辟谣么。” “当然。” 莫轻寒看了一眼后面的江湛,“我喜欢你,自然也会向着你。” 闻言,白初熙没回应莫轻寒挑逗的话,转而对角落那人斥道:“江湛,先滚回你的屋子里去。” 待人离开,莫轻寒押上门,白初熙这才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喜欢?你中午的表现可不像。” 喜欢个p,喜欢会让自己憋得走投无路和江湛在图书馆就干起来吗? “我从来没说不愿意。”莫轻寒走过去,手搭上白初熙肩头,温柔抚摸着,这是她们之间惯用的调情动作。 “我只是。。。想让你把心再分给我一些,” 白初熙任她抚摸,沉默几秒,突然说:“你是不是想说,之所以这么要求,是因为你爱我?” 莫轻寒挑眉,眼眸闪过惊喜,“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不懂爱。” “我确实不懂。” 白初熙大方承认,拂开她的手,回身坐到沙发上。穹顶吊灯之下,光线如纱,将白初熙的面容蒙上一丝妩媚的朦胧,修长洁白的双腿迭起,睡裙堪堪遮住莹润的腿跟深处。 莫轻寒不知是第几次在心里感叹: 白初熙跟那破画的仙子似的。 美则美矣,却不懂世间情爱,只知纵情游戏。 ——纯是下凡迫害无知少女。 但就是很不巧,偏偏自己就中了招。只为目光能驻足在自己身上,哪怕多一秒,也是满心欢喜。 心中叹这孽缘害人,手却还是挽了耳鬓发丝,主动坐到白初熙身边。 沙发上坐下两个人已是极限,两具身子紧贴着,肌肤生热连带着周遭温度也升高。 白初熙不悦地瞥了她一眼,“你是故意的吗,想挤死我?” 这一偏头,由于莫轻寒靠得近,发育良好的胸乳轮廓顿时暴露在视线之下,波涛汹涌,暗香浮动。 一些日子没见,好像那里又大了一些,白初熙咽了下口水。 她暗道和莫轻寒探讨爱并非明智的选择,讨论讨论着,怕就要天雷勾动地火。 虽然有些恼莫轻寒中午的拒绝,但要是莫轻寒硬给,那自己的控制力几近于无。 毕竟莫轻寒的姿色在学院也是排在前列的,胸大腰细屁股翘,自己已经实操过多次都非常满意,而且处于生长期的少女,每天都有新的变化。。。 突然,莫轻寒握住了她的手,白初熙一僵。 “我坐过来,还不是想引起你注意吗。。。” 白初熙的呼吸变慢了,桃花眸颤颤划过来,似乎在确认莫轻寒话里几分真假。 “你中午。。。?” “那是我不想接星祈月的盘。”莫轻寒起身,盖过吊灯的阴影将白初熙全身笼罩,她贴近白初熙的侧脸,湿热呢喃:“我只想要自己勾引到的。。。” 这能忍吗? 热血涌上头,白初熙抓住莫轻寒的手腕下拽,两人位置对调,白初熙在上,莫轻寒在下,她将她摁倒在沙发上。 白初熙捏着衣领的扣子解开,盯着下方满脸媚态的莫轻寒,勾唇笑:“是吗?“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老情人间的温柔和算计 白初熙细碎的吻压上来的时候,莫轻寒的眼前一阵眩晕。 攀上那人和自己同样纤瘦的身躯,感受她的脊骨微微隆起,她的起伏,以及耳边难以压抑的喘息。 这些都不是幻觉。 莫轻寒有些庆幸,庆幸白初熙并不懂爱情,于是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 因此只要自己足够主动,白初熙就不会拒绝。 白初熙舔舐着她的脸颊,一只手顺着衣摆滑上来,握住自己挺拔的丰满。 莫轻寒溢出呻吟,挺身,配合白初熙的揉动,腰肢水蛇似的扭动,即便是被有些粗暴地对待,嘴角仍挂着笑。 她想,只要星祈月不是白初熙的唯一,那就还有机会。 白初熙抬头,脸颊绯红气息有点不稳,挑眉问莫轻寒,“你笑什么?” 莫轻寒哈笑一声,大方搂住白初熙,红唇凑上用力在白初熙脸颊“啵”下一吻。 “就很开心。” 她亲了一下,又一下。 白初熙有点没搞懂,手上动作也停了下来,“干嘛,你。。。” 两周没见,莫轻寒变得这么饥渴? 莫轻寒小白了她一眼,露出“你这种小没良心的芳心纵火犯是不会懂”的表情,手自下勾着白初熙细嫩的下巴,上挑,“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最合拍,所以中午才来找我的?” 白初熙不置可否,握着下巴作怪的手指轻咬了一下,“你说呢。” “要我说嘛,我比星祈月更适合你。” “你一定要在这种时候争高下吗。”白初熙低头,带着莫轻寒目光向下。 胯间某处因为刚才的亲密动作早就勃起,此刻顶着莫轻寒的小腹蠢蠢欲动。 白初熙嗓音低哑,“做完再说,行吗。” 回应她的,是莫轻寒主动献上的双唇。 女孩子的触感娇柔,唇瓣也异常的软,白初熙的舌头轻而易举探入莫轻寒口中,口腔火热湿润,好像下了一场绵密的雨。 牙齿和牙齿碰撞,舌尖和舌尖缠绕,白初熙熟悉莫轻寒的快感所在,就如同莫轻寒也熟悉她一样,两个人势均力敌,相抵缠绵,气息紊乱间起起伏伏,周身的温度灼热到要将人烫伤。 “唔。。嗯。。。” 白初熙放开莫轻寒颤抖的舌尖,转而舔舐她的上牙膛,那里的软肉极其敏感,莫轻寒轻哼一声,手抓着白初熙让她主动触碰自己的身体部位。 她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只要白初熙碰碰摸摸,欲望的火山就会迅速喷发,湿得一塌糊涂。 腿蹭着白初熙的腰侧,莫轻寒语调暧昧:“初熙,要我。。。” 白初熙是经验丰富的老手,熟知性事的快乐需要循序渐进,她扯掉莫轻寒衣物甩到地上,“别急,待会儿有你求我停的时候。” 衣服下,一对雪白浑圆的乳房兔子似的跳到眼前,白初熙双眼一亮,果然变大了!喉间滚动,立刻埋头吸吮,声音很响,激烈的动作惹得莫轻寒抽气着低哼。 “坏蛋,轻点!啊。。” 话是这么说,莫轻寒却没有丁点后缩之意,挺胸让白初熙将自己的乳头吸得更深些。 酥麻快感从乳尖窜到小腹,缓缓漾开,莫轻寒的腿夹住白初熙的腰,湿透的下体充满暗示地蹭着粗硬某物。两周多没有亲密,自己可太想念被这大家伙顶到里面的滋味儿了。 白初熙将莫轻寒的两只乳房亲得粉嫩嫩,乳头充血勃起,她手摸到莫轻寒的下身,蜜肉湿润将薄薄内裤完全湿透,指尖交叉绕着火热的穴口打转,莫轻寒咬唇夹了夹腿,“嗯。。。” 她低笑:“这么湿。”凑近,故意在莫轻寒面前伸舌舔沾湿的手指,含在口中吮吸几下又怼进莫轻寒的嘴里,进进出出起来,她的手指没有寻常人的茧,光滑细嫩却有力。 莫轻寒快被她顶到喉咙,生理泪水溢满眼眶,口中咿咿呜呜。 在上,白初熙插着莫轻寒的嘴,在下,她褪了自己衣物,挺立多时的肉棒随着身体下压顶上了火热的穴口,只是一个触碰,两人皆发出舒服的慰叹。 龟头肿起的直径快有那狭窄的小洞几倍大,白初熙深呼吸,试着向前挺动,穴肉紧紧吸附着肉棒不知是勾引还是阻碍它前进。 白初熙喘息着,很想直接将肉棒整根没入,但到底是个规矩的人,她不想让莫轻寒痛苦,于是只停留在穴口,俯身又去含那早已充血挺立的乳头,舌尖打转轻轻吸吮。 莫轻寒“啊”地一声颤嘤,飞霞满面,素手捏紧,腰腹不自觉上挺,配合白初熙要把她魂儿都吸出来的力道。 她下面早就泥泞不堪,热得都快化了,可这家伙还在磨蹭顾忌会不会痛。 不过嘛,莫轻寒看了白初熙一眼。少女憋了一脑门汗,动作仍然耐心十足,肉棒挺动迫使穴口开合的力道温柔缠绵。 莫轻寒咬住唇角,自己就是喜欢她这个样子。 即便对情欲毫无抵抗力,却仍然会对某些事情坚持,比那些脱了衣服只知道提枪猛干自己爽的男人强多了。 这么一想,体内深处爱液涌出淌落穴口,这次是完全张开了。 肉棒感受到穴口的扩张,白初熙“啵”的一声咂了一下莫轻寒的右峰,起身,双臂撑着沙发将莫轻寒箍在自己身下,眸中情欲的光点兴奋闪烁,喜悦道:“轻寒。。” 莫轻寒有点想哭,还以为这小混蛋再不会这么亲昵地叫自己了。 还未回应,白初熙低喘一声,腰向前挺带着龟头没入穴口。 肉穴前部婴儿嘴似的紧实,莫轻寒一声呻吟被白初熙俯身吻住吞下,接吻的一瞬间,白初熙继续挺身前刺,粗硬棒身冲破阻碍,狠狠顶开穴口的遮蔽,用力插进幽深的肉穴。 两声娇吟婉转飞扬。 白初熙脸膛通红,莫轻寒其间火热紧实,滋味儿销魂得很。 女体的穴道并不平整,一路深插而过,肉棒被凸点刺激得又是涨硬些许,“嗯!”白初熙仰头,牙关咬起,几乎不可自控地就动起了腰肢,在莫轻寒的穴中活动起来。 肉与蜜液搅动出分外淫靡的声响,莫轻寒被插得魂飞魄散,两周多没有性生活,体内兴奋度达到了至高点,似乎再被捅几下就要达到高潮,她抓着身侧牢牢困着自己的白初熙的手臂,轻声浪叫:“嗯。。初熙。。初熙。。” 白初熙觉得自己要收回江湛的后面比女人舒服这句话。 果然还是女性的身体更胜一筹!无论柔软度,湿润度,还是夹紧自己肉棒的频率,莫轻寒绝对是碾压的! 她吻了吻莫轻寒汗湿的脸颊,笑着:“你之前,真的为我去堕胎了?” 莫轻寒被那肉棒一顶,喉中呻吟刚溢出,对白初熙的话接应不暇,然白初熙又是猛地一顶。她只得“啊”地一声咬住唇,被情欲染红的凤目微睁,眼神爱意复杂。 “嗯。。我为什么要骗你?” “就是好奇。”白初熙学着她,又亲吻好几下莫轻寒的脸颊,感觉到湿穴紧紧夹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喘息道:“我以为你下面会被撑大,嗯。。没想到。还是这么紧!” 莫轻寒嗔了她一眼,又不是真的那么大孩子,只是没成型的胚胎而已,怎么可能就撑大了? 不想扯这些刹风景的话题,她媚眼如丝地勾着白初熙的目光,腿攀着白初熙的腰加快穴吸的频率,身上少女的呼吸果然乱了起来,腰腹顶动的频率肉眼可见加快。 白初熙一认真动作起来,莫轻寒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她彻底失力,任由白初熙奋力在体内冲刺,阵阵销魂的快感从下身漾至子宫,流淌浑身,爽得她直发抖,呻吟连绵不断。 “啊。。哈啊。。嗯啊!” 啪啪啪的快速击打声随着莫轻寒呻吟的频率一同加快,白初熙也不压抑地娇喘起来,顶在穴内的肉棒粗硬如铁,她紧紧压着莫轻寒,高频抽插着下身人的肉穴,一下一下,每次都顶至最深处,蜜液自交合出激荡飞溅。 随着少女肉棒的无情鞭挞,莫轻寒的呻吟湿得一塌糊涂,连眼眸都带了水汽,“啊。。用力爱我。。。初熙!” 叫喊自己的尾音媚到了骨子里,白初熙忍受不了这般撩拨,只想干得莫轻寒哭出来,小腹用力,霎那间以冲刺的力道凶猛进出起来。 莫轻寒勾着白初熙的脚丫随着两人激烈的碰撞摇晃个不停,白皙浑圆的脚趾时而因快感而舒展,时而又因为情潮汹涌而蜷起,她被白初熙牢牢掌控着快乐的节奏,亦步亦趋。 终于,在数百次抽插过后,被白初熙的腰一顶,冲撞到了梦幻般激烈甜美的天堂! 那是开头短暂,又突然在脑中战栗炸开的美妙感受,是想屏蔽一切只和心上人紧紧依偎,冲破天际的烟花绚烂。 莫轻寒感受着下身汇于一处的快感迸发,那电流逆流而上到子宫,又到鼓胀的胸口,她睁眼,泪水不自觉涌出,口中除了白初熙的名字,再不想呢喃其他。 莫轻寒的高潮来得持续又猛烈,仿佛渴水的鱼儿,咬着白初熙的肉棒抽搐夹紧又以滚热的爱液浇灌,白初熙呜咽一声,梆硬到极致的肉棒急急抽出想逃,却被莫轻寒故意含住夹紧,忍了又忍最终是没能躲过这销魂一劫—— 用力刹那,白初熙猛地咬住莫轻寒的侧肩,下身憋攒的精液也随之喷泻而出! 精液与蜜液冲合翻滚,出口却被白初熙堵得满满,莫轻寒哭泣挣扎一部分是因为精液涨得难受,另一方面是因为肩膀被咬得很痛。 白初熙无视莫轻寒的扭动,牙尖用力直到感受到一丝腥甜。 少女的肉棒边射边抽插,在肉穴中放肆驰骋,莫轻寒“啊,啊”地叫着,几欲被快感折磨得昏死过去。 白初熙急促喘息着,肉棒冲撞数下才将精液全部射出,闭目低哼,回味射精的美妙快感。 直至数分过后,才支起身子,将肉棒抽出莫轻寒的肉穴。 单薄的胸膛起伏着,还有些力竭。 白初熙抬手将额头汗湿的碎发随意后捋,露出整张精致绝伦的脸蛋。一双满足的桃花眼含情带水,眼尾绯红一片。 虽然射精是特别爽,但她的表情却没有那么轻松。 她本没想内射莫轻寒的,哪知莫轻寒的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还故意夹着她不让抽出来,最后只能射出去。 看去一眼,莫轻寒此刻瘫在沙发上,细嫩的肩膀喔上有一个显眼的咬印,红彤彤带着血丝。 “你又设计我。” 莫轻寒的眼皮很重,闻言勉强抬起来,见白初熙一脸不悦,于是软着声音求她:“初熙,江湛的事我帮你摆平,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初熙冷着脸。 就知道莫轻寒怎么可能只是纯粹帮自己解决麻烦,她不仅要欢爱一场,还要故意逼自己内射。 从来都是戴套,不戴套也会在最后关头撤出来,可自从上次莫轻寒偷怀孕后,自己又这么轻易地信任了她,真是自作孽怨不得旁人! 白初熙生气,即便知道今天不是莫轻寒的危险期,她也要咬肩泄愤。 一码归一码,自己可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不爱也罢已黑化 几分钟后,莫轻寒撑着身子坐起,嘴里咬着皮筋扎头发。 浑圆的乳房晃来晃去太扎眼,白初熙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她胸上,“穿上。” 莫轻寒抓着衣服,嘴巴微微读嘟起来,“爽完就对又咬又摔的,你就不能在其他时候也对我温柔点?” “你。。”白初熙眼眸眯起,“你画了个圈套让我跳,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 “又不会怀孕。”莫轻寒放下裙子站起来,“干嘛那么生气啊,难道你讨厌宝宝?” “。。。我可没有16岁就当妈的觉悟。” “是么?那等毕业成年礼一过,就星祈月对你劲还不得天天缠着,晚一年也不过十八,到那时你就有做妈妈的准备了?” 莫轻寒的话里带刺,白初熙听得明白,只含糊说:“那也得是结婚之后,还早呢。” “你怎么保证她不会立刻请婚?要是国王下令,能不从?” 白初熙头疼,莫轻寒哪儿都好,但一涉及亲密关系就开始咄咄逼人,“什么时候生孩子是我和星祈月的事,和你无关吧?” 莫轻寒眼神一暗。 又是星祈月!张口闭口只有她一个,自己到底差在哪儿? 如果是身家的差距,自己连任学生会长,上个月还被破格封爵,地位几乎等同于荣誉亲王!连家主都对她客客气气。 莫轻寒虽是庶出,但如今也有底气也有实力向一个光有名头的公主叫板。 虽然屡战屡败。 和自己的焦头烂额相比,星祈月却那么悠然自得。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白初熙的关爱,让白初熙为她守规矩,不在婚前失贞,就因为是王室的公主所以要被细心呵护。 这世界太不公平! ... ... 想得太多太久,莫轻寒的表情有些麻木。 白初熙以为是说话太重让莫轻寒伤了心,顿了顿,缓和道:“你。。要是累了可以在这里休息,我让管家为你准备一间房,明早休息好了再走。” 莫轻寒的手摸着左肩上刺痛明显的伤口,半晌,突然问: “你想和星祈月结婚对不对。” 表情很平静。 白初熙点了下头。 “可星祈月和你结婚不会快乐。”莫轻寒语调刻薄地说着,“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只会让真正爱你的人痛苦。” “假如你认定了星祈月,那就该放她走。” 她抬头与白初熙质问的目光对视,唇角勾了点苍白的笑:“如果和我结婚,我绝不约束你去他人处夜宿,即便你去找星祈月我也不阻拦,只要我们俩好好的,一直在一起,就够了。” “但你要是选星祈月,一个清高的王室公主会容忍妻子的多情和夜不归宿吗?” 莫轻寒字字珠玑。 白初熙垂眼听着,手上的力道似乎要把门把手掐碎。 “除非你愿意为了她和王室名声,婚后不再和其他人,以及。。。和我有染。” “但是白初熙,你做得到吗?” 呼吸声清晰可闻,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冷凝到了极点。 管家是被一阵悚然的笑声惊动的,他匆忙下楼,就见大小姐砰地一声狠狠地关上了大门,地动山摇。 衣衫凌乱,一张脸因为怒气涨成粉红色。 刚刚的笑声似乎是莫家小姐发出的,可这氛围,绝对不是发生了什么好笑的事。大小姐的脸色也很可怕,管家这么多年还没见白初熙生气到这个程度。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引擎启动的轰鸣,白初熙转回身,尽力克制扭曲的表情。 不能让星祈月幸福?没有爱?没有心? 这和贬低嘲笑自己没有能力有什么两样? 白初熙身为家族嫡长女,从小就极度自负且骄傲,周围环境也是众星捧月将她置于最高的位置,从没有人敢说她不行! 莫轻寒还是第一个点名狠戳她软肋的人。 不过,如果和星祈月结婚,自己确实会和莫轻寒说的一样,受不了每天只对着同一具身体,同一张床。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白初熙还没有喜欢星祈月喜欢到只为她保留一根情丝。 但她有在努力,也开始设法弄懂什么是爱,如果她懂了,说不定就有了解决办法。 可莫轻寒的做法就像是跳过了一切步骤,直接拍板定论,你就是不行! 为了让她做出抉择,硬生生把事实甩到自己眼前。 就像那年父母离婚,为了争夺抚养权,昔日恩爱的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对着九岁的自己不断列举出对方这些年来有多少外遇,有几个私生子,他们大声说着你的母亲/父亲不配拥有抚养权,她/他不会好好爱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话。 残酷的话语让白初熙的内心很割裂。 父母有各自的情人,但一直以来相安无事,为什么突然间容忍不了了?是不爱了吗?可如果不爱了,怎么离婚后仍然同居,还会在楼梯的拐角处激吻。 所以,爱啊选择什么的不重要,满足欲望才是最重要的吧? 从前莫轻寒指导自己伦理两门课的时候,总说她朽木不可雕,是个怪物,没有心。 今天她又这么说了。 白初熙冷笑一声。 也罢,朽木如何,怪物又如何?她想要玩的,想要尽兴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管是星祈月,是莫轻寒还是其他人。 管家适时上前,递给白初熙一杯解火的茶水,白初熙接过一饮而尽。 她转头,犀利目光对着管家道:“我想,我不需要弄明白爱那破玩意了。” 管家惊讶地看着大小姐。 “您的意思是。。。” “我不需要爱任何人。” 白初熙露出因为释然而有些古怪的笑容。 管家心里一惊。 但白初熙心里却快慰极了,烦恼已久的问题烟消云散。 有欲望才会被吸引,而爱是欲望的衍生品,既然她不懂爱,那扔了便是! 白初熙的眸中闪过偏执的情绪。 ——如果星祈月因为自己对他人有欲望而要离开,那她就是不爱,就是对自己说谎! 说谎,是要受惩罚的。 已黑化小剧场: 白:你说谎! 星:你出轨我当然要分手 白:我不管 说谎要受惩罚! ——两小时后 星:子宫被射满 白(冷笑):未婚先孕生孩子,很早就想试试了 黑夜里的正义 这天晚上莫轻寒前脚刚走,白初熙也紧随其后出门。倒不是去追莫轻寒,而是准备去俱乐部泄愤。 只丢给管家一句:“我今儿晚上不回来,早上也不必备餐。”就直接一脚油门轰出,引擎声震颤远去。 迷幻的黑夜霓虹灯下光影轮转,车里放着金属摇滚,嘶哑的低吼混合金属声有些刺耳。 白初熙手扶着车窗,浅色碎发被狂风吹得压在脑后,俱乐部在比较远的地方,开车要一个小时,因此她一直以爆表的速度飞驰。 每在路上多耽搁一秒钟,她的心就乱遭一秒。 快要3点的时候,星祈月给她打了个电话,白初熙握着方向盘看了眼,没接。 口口声声说爱自己,这点小事不至于生气吧? 闯了一路红灯,终于在半个小时后一个拉刹摆尾,白初熙把车停在了离俱乐部不远的地上停车场前。 刚熄火没几分钟,正准备打电话让小西来接自己,就听车后有人喊: “前面的司机立刻下车!”“前面的司机立刻下车!” 劣质扩音器传出的声音严重失真,但也能听出来是个女人。 白初熙蹙眉,从后视镜一看,发现是交警的车,无语地一砸车门。 真是倒霉。 这么晚的路上别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不就闯几个红灯,至不至于啊,自己开得这么快后面这警察得车技多好才能追上来。 够狠。 白初熙自认倒霉,把身份证驾驶证的塞车里保险层里后,钥匙一锁就下了车。 警车上下来一位成年女性,一身交警制服还带反光,晃得白初熙直眯眼。 看年纪不到叁十岁的样子,脸挺好看就是冷得冻人,活像白初熙欠她几个亿似的。 “警察姐姐,您叫我?”白初熙努嘴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施秋冷着脸,无视白初熙人见人爱的脸蛋,拎出一张罚单没有感情地念:“路段违规超速27次,闯红灯12次,逆行5次,共计扣154分,超出封顶,直接吊销驾照。” “请交出你的驾照。” 白初熙也不装了,手插着兜十分不配合,“没带。” 女警官很有经验,腰上的手铐拿出来就往白初熙手腕上戴,“那跟我回警局,录指纹信息调档案。” “哎,慢着慢着。”白初熙看出女警的意图,立刻把手背到后面,后退几步,“怎么就突然要抓我了,超速闯红灯按咱们国家的规矩不就是罚钱的事儿吗,用不着拘留吧。” “警察姐姐,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施秋被这少女一口一个脆生生的“警察姐姐”叫得心烦,脸上更冷了,“少油嘴滑舌,手伸出来!” “那不行,要人没有,要钱可以。” 说着,白初熙夹出一张支票,抽了施秋胸前夹的笔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字,又递给施秋,“二十万买你的辛苦费,回去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吧,今夜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好吗,警察姐姐?” 施秋挑眉,打量出手阔绰的白初熙。 少女插兜站着,昏黄路灯下的侧颜帅得令人晕眩,身量高挑,一身黑色风衣遮着下颌。虽是对自己微笑,但眸中笑意却不达眼底。 施秋心中了然。 这孩子大概率是贵族阶级以上,不能有污点,所以话里话外都在警告她见好就收。 呵。 白初熙见施秋拿了她的支票,刚想转身走,突然传来嘶啦的声音。 施秋把支票残骸一扔,飘飘扬扬的纸片洒落,还有一片落到了白初熙的肩头。 这女交警把她写的支票给撕了? 白初熙的脸立刻冷下来,“什么意思。”她往前走了一步,眼里的火星直冒,“你就非要和我过不去是吗,钱都给你了。。是嫌少?” 施秋眼也不抬:“我只是秉公办事,还请你配合。” “那也要讲道理好吧,罚款你就罚,我可没时间陪你去警局。” “交通法规第一章第十四条,情节严重违纪者,除罚款外应当吊销驾照,并进入警局接受为期一周的思想教育。” “我不去。” 施秋不理白初熙耍赖就去捉她,白初熙体力虽然好但不是练家子,没学过任何格斗技巧,因此施秋几个来回就把她扣弯了腰,脚还别着不允许动弹。 可给白初熙气坏了。 “放开我!” 施秋不搭理她硬是拖拽着往警车上运。 她的力气竟然还挣不过这个女警察。 白初熙急中生智偏头就咬那女警的手腕,施秋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嘶地松了手,白初熙就趁这空挡拔腿就跑,施秋立刻反应过来也追上去。 两人追逐到白初熙车边时已经离得很近。 白初熙拉开车门泥鳅一样钻进去,落座的刹那施秋也跟着进来了。 饶是跑车的座位宽敞,施秋挤进来也有些窄了,白初熙半倒着身子,施秋压在她身上,一手摁着座位,一手捏着白初熙的下巴。 施秋甩眼刀:“下车!” 白初熙偷摸摁着兜里的钥匙把车从内锁上了,口中道:“警察耍流氓,我要投诉!” “我这叫依法逮捕。”施秋反驳,不过手还是松开了,转而去拉车门,结果拉了几次发现打不开,转回来瞪着白初熙:“你把车锁了?钥匙呢!” “你猜。” 白初熙嘴角的笑好不挑衅,长腿一迈身子灵活地挪到另一侧车座上去,抱着胳膊看施秋:“如果你现在答应我立刻下车离开的话,我还照样给你钱,并且可以不计较你掐我脸的事。” “如果你不愿意,那今晚上。。可就陪我在车里过夜啦。” 施秋冷脸盯着白初熙,想掏出腰间的对讲机,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白初熙的手里。 白初熙拨着天线笑得无害。 施秋不废话,劈手就来夺,“哎~”白初熙眼疾手快把对讲机塞进了衣领,拿出手机开始录像,冲施秋挑眉,“你来拿啊,有本事你就摸,摸完我就举报你性骚扰。” 白初熙的发育青涩,胸前塞了个对讲机显得格外的鼓,施秋果然别开了脸。 白初熙心知惹急了这位警察姐姐不是上策,毕竟拼暴力她不是对手,于是继续晓之以情:“放弃吧,和我作对有什么好处呢?实话告诉你,我和你们警督长的女儿认识,那关系铁得很!” 她吓唬施秋,“小心我让她找你麻烦。” 闻言,施秋脸上绽出森然笑意,“哦?” 白初熙以为女警察被说动了,轻咳一声,继续胡编:“她。。她可是我的女朋友!对,只要我和她一讲,你的小饭碗可就保不住了知道吗?劝你赶紧放弃。” 她掏出胸口的对讲机,故意说给女警察听:“来,让我看看你的工号,等记下来明天就告诉我女朋友去。。。” 施秋倒是不急了,似笑非笑地盯着白初熙动作。 白初熙小心翼翼把对讲机露了个头,瞥了一眼,突然,脸僵住了。 施秋:“怎么样,记住了么。” 对讲机上清清楚楚贴着: ——“施秋,交通大队一支队,编号990081” 白初熙眼前阵阵发黑。 撞枪口上了!这施秋就是警督长的大女儿啊。 她以前还去施家吃过饭,小时候脸皮厚,和饭桌上一群大人天南地北地瞎侃,施叔叔还颇为赏识自己,要不是年纪太小差点被订了娃娃亲。 那时候只知道他家女儿叫施秋,警校在读,颇有威名。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白初熙额角冷汗滴落,怪不得二十万人家不放在眼里,施叔叔是国王亲信,施秋从小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这么一想,自己刚刚潇洒写支票的样子,真的逊爆了啊。 丢大脸了这回。 警察也能妙手回春吗 白施两家算世交,但白初熙也只是和施家老爷子走得勤,对他女儿施秋不甚了解。 好端端一个贵族大小姐,虽然是成长于国警家族,但也不至于大半夜还执勤抓人超速闯红灯吧。 白初熙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打招呼:“原来是施。。施姐姐啊,这么晚还执勤,真真是爱岗敬业服务为民,年度警察模范我投您一票。” 她垂着桃花眸,努力摆出惹人怜爱的表情,“其实,其实我是生病了要去医院,所以真不能和你走,改天我带礼去你家登门拜访,今儿个就放过我吧?” 施秋冷笑:“这荒郊野岭的哪有医院。而且,我不是你女朋友?一家人怎么还登两家门。” 好嘛,这姐姐是咬着不放这茬了。 白初熙无奈道:“是是,咱们虽不是一家人但是世交,施叔叔当年也差点定了娃娃亲,四舍五入也算半个女朋友了吧,不算完全地欺骗你。” 而且,白初熙自认她配得上任何人,只有别人配不上她,因此并不想为唐突了施秋而道歉。 施秋一听,眉峰挑起。 世交?娃娃亲? 冷清的目光扫向副驾驶位的少女,结合她的容貌和骄纵跋扈的行为,有限的线索一结合,施秋立刻推断出这名半夜飞亡灵车不要命的少女,应该就是白家众星捧月的嫡女——白初熙本人了。 白初熙见施秋在思索,面上一喜,昂下巴自报家门:“没错,我就是白初熙,这圣京主城虽大得望不见边儿,但我的名字你应该听过吧?” 真是脸够大的。 施秋绷着脸道:“不管你是谁,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既然犯错就该和我回警局,别磨蹭,赶紧下车。” 白初熙不干,“今天不行,至少,至少也是明天。” “姐姐,我是真有急事。。。”急着要把一肚子的火泄出去,不然气得睡不着觉。 这半天功夫,施秋已经把这车里的构造打量了个遍,车子熄了火,那刚刚锁车的时候钥匙肯定在白初熙身上。 她手伸来就摸白初熙的风衣兜,白初熙吓了一跳,贴着车窗抱着身子道,“你干什么!真要耍流氓?” “钥匙呢?拿出来。” “什么钥匙?”白初熙睁眼说瞎话,紧拉着衣服不让施秋碰自己。 这还是她生下来16年里唯一一次拒绝女性主动触碰。 施秋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白初熙这小妮子估计是无法无天惯了,不仅拿她开涮还满身的阶级腐臭,犯错就要管教,贵族在她这儿可没有绿色通行证。 尽管白初熙拼命抵挡,施秋还是摸完了她的两个上衣兜,只找到了支票和一张卡,卡上面用暧昧字体写着“喵喵俱乐部”。 施秋随意一扔,继续用审犯人的眼神看白初熙。 白初熙的风衣一直遮到膝盖,钥匙不在上衣就是在裤兜,她出手一撩白初熙的风衣,白初熙立刻像被捏了辫子似的:“哎,干嘛掀人衣服!姐姐你看上我了也不能这么粗暴啊。” 少女穿着宽松面料的裤子,裤带有些长耷拉在胯间。 施秋揪着她的风衣下摆目光如炬,发现左胯边某处正好就有不规则凸起。 冷笑一声:“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是你不肯配合工作在先,我只能按规处理。” 说完,手就朝白初熙兜里的凸起抓去。 闻言,白初熙先前的嬉皮笑脸立刻烟消云散。 什么叫对她没兴趣?你爸爸都对我赞不绝口,只有我看不上你,你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 看你长得挺漂亮,也是顾着身份才一直扯东扯西,真要计较一个电话就让管家来了。 还要拘留我?麻烦先跟我的律师谈好吧! 白初熙有意要捉弄这清高的女警官,电光火石之间,她故意迎过去让施秋抓了个正着。 只不过扭了身子,施秋没摸着兜,却摸到她双腿之间微妙隆起的某处。 白初熙脸色微红,故意漏出甜蜜的喘息:“啊。。姐姐。。。” 施秋哪想得到白初熙竟然如此不要脸,脸部热气上涌,比白初熙还红。虽然有男朋友了,但秉着婚前不破戒的原则都还只是牵手拥抱,这么直接触碰他人隐私部位,是28年人生中头一次。 白初熙咬着唇喘息,肉棒将裆部高高顶起,已然变得兴奋起来。 施秋触电似的缩回手,一双漂亮的眼睛羞愤瞪着:“你。。!” “施姐姐。。都说了我病了。”白初熙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谁让我发病,谁就得对我负责。。。” 施秋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也没见过男友的身体出现这般变化,还真被白初熙唬住了。 半真半假地问:“你真的生病了?” 白初熙的手顺着宽松的裤腰滑进去,握着肉棒揉动,口中轻吟:“对。。施姐姐,我难受。。。” 她的桃花眼烧得红了,眼尾带些迷醉的粉,施秋被她的媚态惹得根本移不开眼,喉头滚动了下,磕绊道:“那。。那我打电话,叫医院派” 白初熙直起身子,凑近了神色有些乱的施秋,将呼吸轻呵在对方的脖颈上:“不能耽误的,不然会有后遗症,所以姐姐现在就要帮我才行。” 少女凑近时带着一股醉人的荷尔蒙气息,施秋汗出得更多了,眼神也不敢往下看,拿不准白初熙到底是个什么病,心虚道:“可是我不会。。。” 白初熙嘴角勾了点笑,捉了女警官的手,诱惑道:“我教你。” 施秋的心噗通乱跳,明明不想,手却不听使唤地跟着凑到白初熙顶起的裆部,刚一触碰,白初熙就低哼一声,顺势靠进了自己怀中。 两具身体皆热意滚烫。 “嗯。。姐姐。。。摸我” 白初熙手勾着施秋的脖子,下身磨蹭,湿热的喘息不停喷在女警官滚烫的脸颊上,“用力,摸我。。嗯。。” 天生的浪荡情种。 施秋盯着她那双潋滟含情的眸子,意识混乱仿佛被勾了魂,手却无意识地握着那肉棒继续动作。 女警官的手劲正合适,没有太孱弱也没有很痛,白初熙舒服地“嗯啊”低哼,以坐莲姿势紧紧箍住施秋身子,侧头舔着那人耳垂。 痒意让女警官浑身战栗,想躲却被大口含得更深。少女舌尖灵巧,寸寸向上舔着施秋的耳垂,耳蜗,耳廓。。 施秋的气息抖了起来,手也逐渐无力,强打精神说:“你对我做的。。。也是在治疗吗?” 白初熙目光与她对视,舔了舔红润的唇角:“。。姐姐助我,事半功倍。” ——未来小剧场 白:警察姐姐我难受 施:憋着 白:那我去闯红灯 施:忍怒脱衣 凡事先做了再问能不能 施秋猝不及防就被夺去了双唇。 说是病了,可接吻的力气却不小,施秋从没被人这么亲热过,脑袋有些懵,牙关一松就被白初熙逮着机会长驱直入。 女警官的津液甜甜的,和她本人散发的冷冰气场不同,白初熙尝到了甜头刚想继续却被施秋舌头顶着往外赶,紧接着脸又被捏着移开了。 被捏着粉扑扑的面颊,白初熙含糊嘟囔:“不是说好了帮我吗?姐姐别捏了,还要靠脸吃饭呢。” 施秋红着脸放开她,又瞪白初熙:“从我身上下去。” 白初熙怎么可能听她的。 “我好热,姐姐你帮帮我……”白初熙的声音软出水,直勾勾盯着施秋,手上叁两下把衣服脱了,翘着手指一路抚摸自己的身体。 发育迟缓的曲线之下,勃勃雄起的肉棒顶在胯间,红肿的龟头颤动着淌出腺液。白初熙握着肉棒做了个微微顶撞的动作,朝施秋俏皮挤眼。 施秋像被烫了似的,目光立刻弹开。 躲有什么用?白初熙心里笑,贴近女警察,呵气如兰:“你不帮我,我可能就死在这里了……”用示弱激起女警察的爱护心理,另一手勾着褪到膝盖窝的内裤,脚丫抬起,连身上最后一件内衣也去了。 少女趴在女警敏感的耳边喘息:“警察姐姐……摸我……” 施秋很响地咽了下口水。 白初熙这套脱衣动作是和小西学的,虽只是个皮毛,但配上那张天怒人怨的精致脸蛋,就是神仙来了也要动凡念堕红尘而去。何况施秋只是个严于律己的女人,又不是真断了七情六欲的冰山。 施秋觉得很渴,眸光不由自主地看向白初熙,眼神里是从未流露过的情绪。 突然脖子一紧,白初熙扯着她的领带,脸上露出猎物上钩的恶劣笑容,“姐姐,你是不是,想要?”她抚着施秋的脸颊,施秋眉头蹙起,却没有躲避,眼珠艰难转动,“你要如何?” 那当然是翻云覆雨,深入浅出,高潮迭起,再一泻千里了。 白初熙心里这么想着,笑得如鱼得水,低头去舔舐她干燥的唇瓣,软着声道:“首先,把嘴张开些。” 施秋微微张嘴就立刻被一片湿热覆住,温柔的吮吸让嘴唇微微发麻,却很舒服。白初熙揪着领带加深了这个吻,咕叽咕叽的舌头交缠声很响,她喜欢这女警察的味道,就像陈年的蜜,虽然封得极严密,但只要软化了撬开了,那股子甜蜜的味道就让人怎么也吃不够。 施秋没有经验,几秒钟不换气就憋得脸通红,可白初熙却偏偏不肯放过她,硬是要等到极限才肯离了嘴,施秋抓着白初熙的胳膊喘息,清冷的容颜被情欲催红。 白初熙点着她被亲肿的嘴唇笑:“太弱了,以后得多练习。”话语里挑逗的意味明显,施秋脸皮薄,表情介乎于放纵和挣扎之间,有点电影中女神受难的意思。 白初熙可不管她内心如何天人交战,手指娴熟地扒开她衣服扔到后座,凑上去嗅她的体香,笑嘻嘻的,“真香啊……” “别这样。”施秋挡着身子,但却遮不住一身雪白的肌肤,黑色胸衣裹着浑圆的乳房全盘露出,雪肤与黑色蕾丝的反差搭配刺人眼球,白初熙忍着发麻的下身,手绕后一扯,黑色蕾丝胸罩就到了手里,施秋想把胸罩拿回来,但白初熙一躲故意把胸罩贴脸上嗅闻味道,抬脸戏谑:“真香,我喜欢。”接着上手狠狠揉捏起施秋鼓胀如蜜瓜的胸部。 如此浪荡的尺寸,真想在她怀孕的时候后入,看她一边高潮一边喷奶液会是个什么模样,白初熙兴奋地想着,含住硬挺的乳头,跟婴儿喝奶似的吮吸。 “不要……啊。”施秋张开嘴呻吟,乳尖的酥麻快感争先恐后往下体涌去,她夹着腿想忍住这奇怪的感觉,可一动作却被强硬扒开。 少女舔了舔唇角,语气强硬,“这儿,你必须得张开。”接着嘶啦一声直接给裤链拽裂了,连带着内裤也扯断。 施秋的下体一凉,口中惊呼,白初熙手指就立刻欺上,贴住阴唇忽地探入,紧窄的蜜肉触感湿滑,却无比火热,施秋下意识夹着白初熙的手指,腰肢无师自通地扭动起来。 “姐姐,你夹得好紧。”白初熙烫人的呼吸喷洒在施秋敏感的耳后,施秋浑身颤抖,湿嫩肉穴开始阵阵抽出起来,白初熙知她不成了,指腹寻到肉瓣之中兴奋充血的阴蒂,突然用力摁下—— “啊—!”下体激烈的快感冲上头脑,施秋美目紧闭,下体剧烈收缩几下后突然喷出热流,腿间芳草地泥泞一片,高潮的爱液顺着腿跟染湿了屁股下的坐垫。 施秋靠着车背上急促喘息,四肢百骸流淌着高潮所带来的余韵。 这感觉太过美妙,就像迟迟不开的花苞突然盛放,蕊芽极尽伸展,汲取着迟到太久的情潮雨露,自己浑身湿透如落汤鸡,却好像第一次能够自由呼吸一样畅快。 高潮过后的施秋变了,她原本就是成熟的女性身体,珠圆玉润,曲线妖娆,现在的她皮肤白里透红,馥郁的熟女香气自内向外散发,整个人粉扑扑的,清亮的眼眸焕发出比之冷厉刻板耀眼数倍的光彩。 食髓知味。 白初熙只是想让施秋放松些,没想到摸了几下这冰美人就缴械了,她放下座椅高度,将酥软无力的施秋摁到低的位置,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肩上,“姐姐爽也爽了,这下该我了喔。” 她舔舔手指又摸到刚刚才高潮完敏感不已的穴口处,施秋嘤咛一声,因为腿被张开没法夹住,只能睁着通红的眼眸,口中求着:“不要……” 白初熙不理她,感受着润滑度差不多了,于是从坐姿变成半跪,扛着施秋的一条美腿直起上半身,滚烫的龟头顶着湿透的穴口就要插入,施秋紧紧把着她的手,颤声道:“……我是第一次。” 可她说之前白初熙已顶了进去,肉棒噗地插入却遇到阻碍,原来是处女? 白初熙眸中透着兴奋,哄着施秋,“没事你放松,这样不会痛……” 施秋饶是平时冷静稳重,即将要失身也免不了要慌乱,喊着侵略自己的人的名字:“白……白初熙……” “别怕。”白初熙柔声安抚,下一秒小腹猛地用力刺破了阻碍,施秋立刻“啊”地一声痛呼,秀美紧蹙在一起,这个小混蛋,好痛! 那一瞬间,书上所说“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觉充斥白初熙胸间,一阵热流裹住龟头,那应该就是施秋为自己失身所流的处子血了。 她执起施秋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下,“我会让你铭记这一次。”紧接着粗硬肉棒毫不客气驰骋在施秋小穴中,嫩穴对第一次的入侵者咬得很紧,肉棒感到被细嫩的火热所夹紧,白初熙眸中闪过性欲的火花,打桩机似的奋力抽插。 “之前都没做过吗,真是浪费!”白初熙扇了施秋的屁股一巴掌,白皙的臀肉顿时出现鲜红的掌印,施秋被她晃地快哭了,可白初熙仍啪啪猛烈击打着小穴,对身下人的求饶充耳不闻。 白初熙把施秋的腿掰成M型,加快律动的速度,让肉棒次次都能捅入更深的地方。 施秋被她干得失了魂魄,捏着拳头使不上力气,浪媚的呻吟随白初熙的抽插而高低起伏,“嗯……白初熙!……啊” 黏质的水声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传开,在密闭的车内交迭回荡。 少女与女人的喘息汇奏成一首夜淫曲,于疏星低垂的夜晚,从跑车的窗隙中隐隐飘出,晚风轻摇,那一侧的树影摇曳也变得暧昧起来。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惺惺相惜的修罗场 脸上痒痒的,好像有小猫在舔,白初熙颤颤睁开眼皮,就见小西正撑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见自己醒了,软软的猫眼闪过一丝欣喜,凑上来就要亲。 白初熙脑袋有点疼,把小西毛茸茸的脑袋拨开,出口声音喑哑:“这。。现在几点了?”她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俱乐部里的大床上,想起来昨晚和施秋一场云雨后就近去了俱乐部里歇脚。 好像因为太累还无视了小西的示好,洗漱过后倒床就睡了。 “唔。。快九点了。” 小西脸蹭着白初熙的肩膀,声音又软又甜:“主人。。小西很想你.”脖子上的铁链垂到白初熙手边,声音全是哀求:“想的受不了,守着主人自慰了一晚上。”女孩张开大腿,手指抹了私处的一些液体含入口中,声音湿的一塌糊涂:“主人玩死小西好不好?” 若论平常,白初熙直接揪着这骚猫的链子脚踩她的头疯狂输出了,但她现在严重睡眠不足,脑袋痛的不行,而且今天不是休息日,还要去上学,小西昨天办的旁听生今天也要去报到,这要玩下去一天都能被小西这妖精绑在床上。 于是命令道:“起来,去穿好校服,跟我去学校。” “呜。。。”小西呜咽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听话起身,铐链发出哗啦碰撞的声响,她从床头柜上拿来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先伺候白初熙穿上,自己穿的时候,白初熙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链子摘了,你想我在学校被人当成怪物看么。” 小西的表情有些不情愿。 链子是白初熙亲手戴上的,是她作为白初熙的乖猫咪的证明更是安全感的来源,摘下来心里就空落落得难受。 但是主人之命不可违,于是小西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跪在穿衣镜前解链子,白初熙穿好衣服路过踢了她一脚,“动作快点,穿好下楼,我不喜欢迟到。” 学校在她家和俱乐部之间,如果自己来开最快也得花半个小时才能到。 前提是,不会再有交警拦住自己。 想到施秋,白初熙的眉头一挑,脸上浮现出几丝回味的笑,她凌晨把施秋抱回警车上还贴心地报了警,希望她的同事看到施秋满脸精液衣不蔽体的模样不要太惊讶。 初熙下了楼,没上钟的猫猫狗狗都跪在地上等她。害羞的躲在一边偷瞄,胆大的直接爬过来舔白初熙的鞋,白初熙习以为常地任他们舔,这时负责人推门进来:“小姐,车备好了。” 白初熙点头,睡眠不足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小姐,您要不要用些餐点再出发?” “不必了,我也吃不下。”白初熙勉强喝了点茶水,在软沙发上享受着猫娘的按摩,昏昏欲睡。 不多时小西收拾好了。她赤着脚啪嗒啪嗒跑下楼梯,从后搂住白初熙的脖子撒娇,“主人我们出发吧~” 白初熙打量这小孩,哑然一笑,即便换上了校服小西却一点学生的感觉都没有,浑身缠着绷带不说,让她摘的链子还换成了带铆钉的黑色皮圈,这要是在校风严谨的圣京学院里走一遭,估计会被打成不良少女的典型。 “让你把字儿弄掉,你就缠个绷带糊弄我?”白初熙无奈地笑,“你最好是别去上游泳课,不然更衣室里有你受的。” “哎?”小西一双猫眼睁圆了,揪着白初熙袖子撒娇:“小西不会水,主人可要救小西!” 白初熙吃软不吃硬,本来觉得她这一身打扮有些不妥,但看在这么可爱的份上就不再追究,她捏捏小西的鼻子:“行了,该出门了,记得把你的尾巴爪子收起来,出了俱乐部你是左祐西,不是谁的猫咪。” “而且,不要叫我主人,叫我白初熙,记住了吗?” 小西咬着手指轻轻点头。 —— 为了避免疲劳驾驶酿成悲剧,白初熙最后还是把驾驶位让了出来,也因为不是她亲自开,司机兢兢业业地恪守交通规则,足足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目的地,其间被白初熙冷嘲热讽多次差点中途崩溃。 司机讪讪地把车门打开,白手套被冷汗出透,“小姐。” 白初熙一脸冷淡地下车,迟到已是事实再责备也无济于事,扫了那敦厚的男人一眼,玩笑道:“坐你的车我以后都没空睡觉了。” 小西也钻出来,抱着白初熙的胳膊冲司机做鬼脸,“臭乌龟。” 司机:“。。。” 学校的地下停车场是专门为就读学生所设立的,每个人有固定停车位,白初熙的车旁边已经停了一辆纯白的加长轿车,窗户不透光,从外设就能看出不菲的造价。 车头立着黑鹰标,据说这种车拥有最高的防爆等级,拿一把冲锋枪怼在挡风玻璃上扫射都碎不了,是专门供王室成员出行的车。 看来星祈月已经到学校了。 白初熙隐约有点不好的预感,她想起来昨天星祈月半夜给她打电话没接,这么晚了,以星祈月的作息早就该在她的公主大床上安然入睡,难道。。。是因为闹了矛盾翻来覆去睡不着要找自己对质? 星祈月生气起来很可怕,不行,她得再跟小西嘱咐几句。 “待会儿出了停车场,咱们就是普通同学关系,顶多,算是好朋友。” “以及,帮你转学本来是为了要弄清楚一些事,但现在不需要了,所以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安安分分,别惹事,别做出奇怪的举动。。” 她扯开小西咬在嘴里的手指,“也别咬你的爪子。” 小西扁着嘴,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但还是听话地把手垂下来,掐着书包带跟上白初熙的脚步,因为个子矮走路只能迈步子快一些,小皮鞋踩得哒哒哒。 —— 办好小西的手续从总务处出来的时候,正好上午第一节课结束,教室门口好巧不巧遇见抱书往外走的星祈月。 星祈月刚走出来,白初熙就侧身要进,短暂的一瞬间,目光交汇,都僵住了身子。 小西冒冒失失直接撞到白初熙的后背,捂着脑袋呜了一声。 星祈月后退了一步,微微抬起了下巴,眼神在白初熙和她身边的小女孩之间徘徊。 小女孩不过十几岁的样子,乌黑的直发垂到腰际,脸蛋精致得像东洋风格的壁橱娃娃,身子贴白初熙很近,看起来是低学年的学妹,就是打扮有些古怪。 露出的身体很多地方都缠着绷带,脖子戴着看起来就很冷感的项圈,气质一瞬间就从精致娃娃变成了禁忌娃娃。 不对劲。 “早啊。” 白初熙不动声色拉开了和小西的距离,冲星祈月打招呼,“还在生气吗?” 小西亦步亦趋,学着白初熙的样子扬起一只爪子挥了挥,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你好,早上好。” 星祈月没提昨天的事,眸色淡淡:“这位是。。。” 小西见她打量自己,笑嘻嘻地说:“我叫小西,是白初熙最最最好的朋友,初次见面,你应该和她的关系。。也不错吧?” 星祈月的脸色沉下来,她莫名不喜欢这位自称小西的女孩,话好像故意这么说给她听似的,看似乖巧,但人畜无害的笑容下却是尖利的爪牙,完全没有友好相处的意思。 王女殿下有自己的小傲慢,于是她又把目光转向白初熙,等心上人给自己的解释。 白初熙背在身后的手被小西暗暗拽着,面前又正对女友犀利的目光,煎熬之际,她的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 修罗场。 冰与火的浪漫 但她的字典里就没有“慌张”这个词。 白初熙第一秒想到“修罗场”,第二秒就想的是“不愧是我”,没挨过毒打的少女甚至为有人因为自己争风吃醋这件事而在心里暗自得意。 但表面却装得极其无辜,朝星祈月走了一步,语气和从前哄女友时无两样:“小西是我伯叔家的妹妹,因为身体原因没怎么上过学,今年不是放开旁听生名额了吗,我就帮她转了过来。” “顺便给她提供一些。。生活上的帮助。” 好朋友这个词的定义太过暧昧,不如妹妹能让人放心,白初熙眨眼之间就把小西故意斗气的话给圆了回来。 而且她说的也没错,白家好几个姑姑都嫁给了亲王,小西虽是私生的公主,但也要叫姑姑们叫一声贵夫人,那便和自己同辈,算个不沾亲的妹妹。 说到“生活上的帮助”,她还轻轻捏了小西的手一把。 小西脸蛋红了,头依偎到白初熙的肩侧,小小地呢喃了一声什么,离得稍远的星祈月没有听清。 星祈月是个单纯的人,白初熙一说是妹妹,她就信了八成。 只是小西靠着白初熙那么近,她心底里不是滋味,但终究是从小练得规矩,星祈月忍了忍,道:“初熙,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言下之意,能把这妹妹先请走吗。 小西立刻抓紧白初熙的胳膊,一副被抛弃的奶猫表情:“白姐姐,我害怕,这里人好多。。” 星祈月毫不客气回击:“初熙不可能一整天都陪着你,实在不习惯的话,西小姐还是请私塾吧。” 白初熙再不站出来任她们闹,可能第二天校报上就会出现“王女殿下与幼女厮打一处”的王室丑闻来,于是在事态急转直下的时候,她笑眯眯做了决定,“那这样,我先把小西送到她自己的教室,再回来找你,好吗?” 星祈月眸色淡淡,但嘴角却略微扬起来,“嗯,我在这儿等你。” 小西面色苍白,盯着白初熙淡笑的脸庞,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被拽着走到少有人经过的走廊拐角,白初熙一指下面。“你的教室302,一下去就是。” 小西情绪低落,垂头刚要咬手,就被白初熙用力扯开。 抬头,少女的眼神高高在上,不容置疑。 “说了,不要再咬你的爪子。” 白初熙的斥责随时随地都能勾起小西的快感。 小西喘了一声,腿微微夹起来,湿漉漉的眼眸盯着白初熙:“主人。。。” 不行了。 白初熙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小猫爪子挠一样痒,于是把小西压在墙上,惩罚似的吻了上去。 小西样顺从攀住白初熙的脖子,张着嘴巴任君采撷,因为用力回吻,脖颈浮现出青浅的纹路。 感受那股仿佛要将她揉碎的力气,满心都充斥着被占有的,澎湃的欢喜。 她想起白初熙第一次为自己戴上项圈时说的“只为我一人发情”的话,情不自禁地一抖,腿间热液涌出,透湿了内裤,顺着腿跟淌下, “嗯。。哈啊。。” 白初熙含着小西湿热软嫩的舌头,突然牙尖一顶咬破。 “呜!”奶猫呜咽地痛呼,白初熙与她唇瓣分离开,两人的津液连结着一丝猩红。 “你不听话。”白初熙努力保持声音清冷。 小西却不在乎舌头的疼痛,痛一点才好,这样才能感到白初熙是在乎自己的,怎么占有摧毁都没有关系,只要别丢下她一个人! 她跟八爪鱼似的黏着白初熙不肯分离,摸着白初熙青筋凸起的手背,就要往裙子里面放,“主人。。要我。。呜” 白初熙的情绪也被挑了上来。 她凝视着眼前乌发被自己揉乱的女孩,一双媚眼烧红了,湿漉漉的气息强烈诱惑着自己。想解开她的裙子,把瘦弱柔软的身体压在墙上狠狠进入,每次都顶到她痉挛,让她高潮的时候发出猫咪般娇嫩颤抖的喘息,又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滚落大颗泪珠。 可是。 “贱猫。。” 幻想归幻想,但白初熙深知浅尝辄止的惩罚,才是此刻的最佳选择。 这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经过,她还不想第一天把“宠物”带进学校,就愚蠢地被女友发现,那实在是没有面子。 白初熙直起身子,理了理自己有些皱的衣领,做出决定。 “去教室,晚上我再收拾你。” 小西不肯,又凑上去想要接吻,却被推开,于是直接坐在地上耍赖地哭起来:“呜呜。。小西要主人陪!” 白初熙眉头一皱,她讨厌别人对自己使小性子。刚要开口,耳尖突然一动,楼梯右上角传来的咔嚓声被她敏锐地捕捉到。 立刻回头,却只看见一晃儿而过的镜片反光,白初熙心说,被偷拍了。 偷拍的人什么目的不知道,但照片多半不做好用处。 呵。 小西没发现异样,仍旧哭哭啼啼地打着嗝,白初熙的脑袋冷静下来,沉着声道:“再任性就滚回俱乐部。” 这句话就像一声惊雷,女孩立刻止住了哭,一脸受惊的慌张。 白初熙心里想着对策,手指顺了顺小西的发丝,又擦去她泪痕,“放学前先不要找我,有点事要解决。” “去吧。” —— “怎么去了这么久。” 白初熙抹了把脸,回来时发尾还湿漉漉的淌着水,她迎上星祈月的目光,轻松笑了笑,“天热洗了把脸,耽误了点时间。” “热?” 都快深秋了,晚上穿大衣都不为过的时节,怎么就热了。星祈月觉得白初熙今天怪怪的,还带着那个看起来就让人不舒服的小女孩,压下去的情绪又翻腾上来。 白初熙笑意一闪,星祈月脸上的表情太好懂。 她搂过女友温热的肩头,贴着耳边道:“嗯。。大概是这么美的女朋友近在眼前却吃不到,憋的吧?”说着,手还不老实地捏了捏。 星祈月觉得敷衍,咬唇瞪她:“除了色色的东西,你的脑袋里都不想些别的吗。”末了,她从白初熙的怀里起来,眼神复杂道:“初熙。。我昨天到现在一直很不开心,有些事想和你说。。” 不待星祈月继续,白初熙脑海里猛然响起莫轻寒相似的话。 嘴角的笑立刻僵住,逼问道:“不开心?为什么?是恼我树林里没给出满意的回应,还是凌晨叁点的电话让你失望了?” “不是。。我只是有点怕,怕你没那么喜欢我。” 白初熙眉头皱着:“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很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到吗?把你捧着爱护着,不愿意的事一概不强求,到底还要怎么做你才能对我满意?” “阿星,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怪,越来越无理取闹。” 白初熙说话从来都是温温柔柔,如清泉流淌,火气这样大还是头一次。 星祈月的心尖就跟被人狠狠掐了一圈似的疼。 善妒,多疑,攀比。她是真的很过分吧。 母亲也说她不可理喻有辱王室,说自己完全没有身为王储的自觉,满口情爱妄图和人私定终生。争论至天明,嗓音都嘶哑了,可白初熙都没发现。 星祈月根本不想和什么邻国贵族结亲,也从没有如此渴望过一句承诺,想听白初熙坚定地亲口说:“我爱你,无论有多么艰难,只要我们一直在一起。” 如此,也许她就可以鼓起勇气对母亲说“不”,即使放弃王储的位子只要能伴在白初熙身边,无论风餐露宿或是吃糠咽菜,都是好的结局。 书上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讲的是即便为正义牺牲,也决不苟全性命丧失气节,是为大勇。 星祈月悲壮地想,自己就是那块宁肯碎裂的玉石,即便命运车轮碾至身前,若她能被白初熙紧握于手中,就算下一秒化作齑粉,也心甘情愿了。 只要白初熙愿意,她可以什么都不要,身体,灵魂,或者尊严。 但该怎么问出口? 白初熙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重,刚想道歉,却发现星祈月的脸色很苍白,仔细一看,眼底竟有淡淡的青黑。 心下一软。 “昨晚没休息好是不是?阿星,我要你开开心心的,以后不要熬夜,也不要胡思乱想了,知道么。” 她不说倒好,一说就好像捅到酸酸麻麻的那个点,没人注意时可以忍着,可一旦感受到自己是被关心怜爱着,那委屈就开了闸。 外人面前很注意威仪的少女殿下,很突然地,泪水涌出了眼眶,只不过绷紧的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就像一尊被雨水淋湿的雕像,就那么静默着,悲怮着。 白初熙愣住了,她从未见星祈月如此难过的表情。 一定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可她却不清楚的事发生了,这让白初熙心很慌。 星祈月先开口了。 “初熙,如果我放弃继承权,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眸光清润,像被打碎在湖中的月亮。 这话来得太突然,白初熙一晃神,那抹皎月又波光粼粼,恢复如初了。 星祈月眨了眨眼,一颗泪挤出眼眶。 “哈,我开玩笑的。” 初熙的喉头动了动,“阿星。。。”却被手指抵住了嘴唇。 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嘴唇,就如情人间的厮磨。 “毕竟,我们就是会一直在一起,对不对?” ——采访小剧场(1) 泡:为什么最喜欢星? 白:你猜 泡:为什么最喜欢白? 星:不是“最”是“只” 白:突然冷汗 送上门的羔羊有几只 上课预铃及时响起。 两人的目光皆是一醒。 白初熙笑笑,握住星祈月的手指轻吻了下。“当然,你别乱想。”见星祈月仍是情绪不佳,故意道:“别哭了,再哭就丑了。” 本来还沉浸在个人情绪里的星祈月顿时破了功,扯开白初熙的手嗔怒道:“嫌我丑,那你别跟我走在一起。” 白初熙嬉皮笑脸追上去,“阿星,等等我啊,我错了,我比你丑行不?我这么丑都不羞,你羞什么。” 这蔫坏的话也就是白初熙说出来,换做旁人早翻脸了。 前面星祈月的小碎步踩得更急更快,走廊里的同学被她的气势所迫,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周围人不算多,白初熙嘴角噙笑,一边追着赌气的星祈月,一边漫不经心地用眼光扫过那些之前从没仔细注视过的同学。 有男有女,叁叁两两,说笑打闹,姿态各异。 她在回忆,那个一闪而过的镜头光并非手机的闪光,而是凸镜片透出的光线,因此偷拍的人是随身戴着相机的。但这么一看,大部分学生都背着大容量的双肩包,而且偷拍的人也不会把相机就那么挂在脖子上,想找到偷拍的人只能用非常手段。 白初熙最讨厌麻烦,心里有点恼。 走廊里的学生见白初熙盯着他们瞧,纷纷停下了脚步,互相说起悄悄话来。 白初熙出身极高,又常与王女殿下伴在一处,平时家境差点的都不敢和她搭话,偶尔有能凑上去说几句的,也不免被那股风姿迷得叁魂没了六魄。 况且这位白家嫡女从未对旁人施舍过关心,这厢突然看来,浅淡桃花眸中似笑非笑,仿佛只是转瞬即逝的礼貌,如同从掌心轻轻滑过却抓不住的绸带,叫人心痒。 白初熙都远去好久,仍有好些人凑在一起,红着脸争论白初熙是看谁多一些。 其中有个女生抓着书包,目光直直注视着白初熙离开的方向,半晌,才低头又把书包拉链紧了紧。 耳边传来同学的揶揄:“尘尘,你这包里装了什么好东西?刚见完男朋友,他送你礼物了?” 说着就来夺,吴尘脸急得脸红,抱紧书包不让她碰。 “不是不是,里面是我们社团要用的器材。” 说到男朋友,又有一人插嘴:“一看你就是没跟有钱人谈过恋爱,人家姜浩怎么可能送一个随便塞书包的东西?好歹也是京城富二代,最低档也跑车起步吧?” “那是正牌女朋友的福利吧?她只是一个……那叫什么……尝尝鲜的清口小菜,对!人家小树林里玩过的女生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傻子才真指望他认真谈恋爱呢。” “哎我说吴尘,你这眼睫毛贴得不错啊,从来不化妆的人最近这么爱美,真对那个渣男动真格了?” 一声一声,一句接着一句,吴尘抵挡着尖刻的言论,拳紧紧捏着。 最后还是尴尬地抬脸,笑笑,“没有的事,我和姜浩已经分手了,时间不早了,我去上课了。” ——— 上午最后一节课没滋没味地上着。 白初熙撑着脸,虽然看似一本正经,但脑袋里各种声音已经吵闹了一节课,老师说的字那是一个也没听进去,略微慵懒的坐姿迷晕了一片附近的学生, 她无聊地转着笔。 偷拍的人不可能是莫轻寒,她的性格从不藏着掖着,有矛盾宁可直接刚到白家和自己大吵一架都不会选择背后阴人。 那是江湛? 不,他也没那个胆子,而且昨天出了丑今天八成躲在屋里哭呢。 越想越苦闷,手里的笔都快被转成螺旋桨飞天上去了,旁边不知道谁小声说了一句:“转个笔都这么帅,跟白校花谈恋爱那得有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是啊,就那脸蛋,摸上一摸,估计我都酥了……” 说要摸脸的那位话音刚落,星祈月就食指微弯轻扣了下桌子,声音不大不小。 旁边窃窃私语的学生顿时不敢说话了,各个眼观鼻鼻观心,目光炯炯盯着讲台。 打扰王女殿下听课,给几个胆子都不敢的。 白初熙的笔停下了,眼神询问她: “怎么了?” 星祈月手指动动,递来一张纸条。 ——“。” 一个句号?白初熙看不懂,想想添了几笔,画成一张憨态可掬的小猫脸,句号变成小鼻子,旁边写道:给殿下请安喵。 星祈月看了她写的,眼睛弯弯,折起来放到了口袋里,继续听课。 真是心思诡秘的女子。 白初熙转回去,思绪又开始飘荡起来。要说上课传纸条这件事她从前可干得多了,也就是和星祈月在一起后才逐渐收敛。 王室家教甚严,星祈月刚转来的时候是个不可不扣的小冰山,那小坐姿,一板一眼,看谁都是七分淡漠,叁分无情的。 而自己小时候是混世魔王,用现在的话讲叫持靓行凶。 当时班里就星祈月对她不理不睬,上课和她讲几句就要被扣桌子,咚咚的,那小嘴抿着别提多清高。 白初熙还从没被这么无视过,第一天放学就气势汹汹找星祈月理论。 “你站住!” 小星祈月转身,一头乌发挽得精致,姿态高贵,眼神淡漠。 “什么事。” 白初熙不禁又偏头看了身边的星祈月一眼。 这人,原本冷冰冰的性子不知被自己磨得温和了多少,现在会哭会笑,可爱多了。 不过哭还是舍不得的。 星祈月肯定藏着什么事,或许很重要,但白初熙是个你不问我我就绝不主动的人,等什么时候星祈月愿意和她说了,再讲吧。 当务之急,要找出那个偷拍的人。 待会儿午休还是去一趟校监控室,有了监控,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白初熙打定了主意,一点不觉得自己无凭无据为什么能随意调监控,总之在她看来,没什么是钱不能搞定的,如果有,那就再加点人格魅力。如此,定能无往不利。 一节课很快过去。 星祈月合上记得满满当当的笔记本,看了一眼还眼神飘忽的白初熙,“下课了。” 轻声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白初熙十分自然地切换状态,假装自己没有走神,“当然是,想你啊。” 星祈月没回答,收拾桌子,低哼了一声:“油嘴滑舌。” “是啊。” 白初熙笑眯眯的,握住星祈月的手,在那细嫩的手背上摸来摸去,“不是早说了嘛,就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 星祈月脸一红,“还在教室呢。” 她越害羞,就越中白初熙下怀,本来只是逗逗她,见星祈月的反应立刻来了兴致。要不说蔫坏呢,白初熙凑过去飞快点了一下星祈月的侧脸。 还舔舔唇,回味似的。 “反正是最后一排,都是赶着去食堂吃饭,没人注意我们的。”白初熙拉过手边的书,课本宽大,展开刚好能遮住她们凑近的脸。 “阿星……” 星祈月心如擂鼓,她太熟悉白初熙这软软的声音是要做什么,但现在在教室,即便有书遮挡,也无异于掩耳盗铃。 她们凑得很近,滚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面颊,书后投下阴影,星祈月的眼眸澄澈动人极了。 白初熙右手举着书,定定看了会儿,忽然偏头就吻了下去。柔软的舌头舔住星祈月饱满的下唇,勾勒弧度一样小心翼翼地滑动,星祈月呼吸不稳,她顺着软嫩的嘴角舔入内侧,那里贝齿轻开,轻松就探入一片火热的湿滑中去,勾住对方颤颤不安的小舌,缠绕,吸吮。 星祈月的手垂下去,无力地张开。脸上红晕像是水碗里入了一滴墨,丝丝绕绕,深浅浮动。 白初熙搅着她的舌头,发出细微的啧啧声,还很坏地故意做出一顶一顶的动作,星祈月喉头滚动,只能张着嘴巴由着白初熙的性子使坏。 周围有人走动和交谈的声音,星祈月鼻尖冒出薄汗,害怕被发现,可又被撩拨得动情不已。 每次在公共场合被白初熙轻薄,她事后都会想,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她曾经被教化成只识礼度不懂人情的木偶,而白初熙和她相反,永远那么活泼有趣,一颦一笑都带着自己没有的洒脱恣意。 她会被甘愿这么对待,就是因为内心里的缺口只能被白初熙填满,温暖她,带动她,让她知道除了世俗礼节之外,这世间还有如此多令人兴奋的事可做。 白初熙吮着星祈月的舌头不放,故意听她憋气不得不发出“嗯嗯”的气喘,受不了的夹着她的指尖,轻轻捏弄求饶,才分开。 星祈月的唇被她吻得有些肿,看起来更性感了。 两人的脸都有些红,白初熙拿书当扇子扇起了风,面上很愉悦,“阿星,你的表情自然点,别那么水灵灵的,看着就像被强吻了似的。” 星祈月手背捂着脸颊,感受到一片火热,自觉是有些过火了。 “下次不要这样了,明明可以去餐车里的……” “那个,其实我待会儿有点事要去办,中午大概不能陪你了。”白初熙帮星祈月脸蛋降温,一面解释道:“所以刚才是怕你中午寂寞提前预付的。” “怎么样,够吗,不够我们再……” 星祈月摁住了把自己扇得头发舞个不停的书,声音恢复平静,“有什么事?和那个小西有关么。” “不是。”白初熙想了想,“总之我尽量快点回来,如果不行的话,下午第一节课之后去找你。” 星祈月敛下眼,“行。” “那你今晚有空吗。” 嗯? 白初熙顿了一瞬,道:“没什么要紧事,你有安排要叫我吗?” 星祈月:“下周基地合宿,今晚想和你一起去买点用的东西。” 白初熙看着她,几秒后一笑:“没问题。”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流氓吃了第一只兔子 监控室位于教师楼的五层,教师楼以前白初熙没少来过,因此轻车熟路。 白初熙敲了敲门,里面没反应,干脆推门直接进去了。 里面还真没人。 她来到主控的电脑前,捏着鼠标翻了翻,待机的画面由黑屏变成一个个切分的监控镜头。 找到5楼拐角的监控,白初熙点击“今日回放”,却发现竟然需要密码。 正在这啪嗒啪嗒敲键盘试密码呢,门那边突然传来扭门把手的声音。白初熙眉头一挑,屁股稳稳当当坐着没有丝毫慌张之态。 就仿佛她是监控室的工作人员。 那人进来了,立刻道:“欸?你,你是谁……怎么能随便进这里……” 白初熙一看是个女孩,穿着一样的制服,看徽章颜色还是个学妹,扎着利落的马尾,手上拿着一碗刚冲泡好的泡面。 显然是认识白初熙的脸,因此没有立刻驱赶,脸上还是惊讶羞涩多一些。 白初熙一看有戏,无耻道:“我想看监控,方便告诉我密码吗?” 走过去,身高压了这位学妹一个头,她看了眼那碗热气腾腾的泡面,“你是在监控室是做兼职吧?每个月能有……几百块奖励费?这样,我出二十倍,你告诉我密码,我看一眼回放就走,不干别的,好吗?” 女生微微蹙起眉头,对这个显然是不符合规定的请求感到困扰。 她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只能靠学习拿奖学金平衡学费,平时省吃俭用,这份兼职也是老师帮自己拿到的,她很珍惜,因此不想辜负老师的委托,但是……但是白校花说要出十倍的钱就看一眼监控的话…… 白初熙见她还在犹豫,心说金钱诱惑不行那就换个办法。 她走过去把门关紧,又从里面锁上。 “对了。” 她状似无意地贴过去,拿过女生手中那碗泡面放到一边,自然扣住她的双手。 女生浑身一震,低头不敢直视白初熙。 “我叫白初熙,你……认识我吗?”白初熙歪头,轻吹了下女生颊边的碎发,露出那已然红透的小耳朵。 怎么可能不认识。 白初熙明知故问,就像一个游刃有余的猎手,看着一步步被困在网中的猎物,露出了若有似无的必胜微笑。 “认识。” “还是……不认识?” 女生被一步步压到桌子边,后背抵着,已然退无可退。 白初熙的动作优雅得就像在跳舞,她握着女生的手,脚轻轻一探深入对方的双腿之间,倾身而至,贴着那只红透的耳朵呢喃:“放松……” 女巫吹开她的迷药,花园满是芳香,可怜的小兔子没有退路,只能垂着耳朵任由宰割。 手指爬梯子一样从女生的侧腰向上点过去,最后停在饱满的胸前,女生的呼吸一滞,趁还在迷蒙之中,白初熙轻轻吻上了她白皙脖颈,微微的绒毛触感,皮肤下的青筋一股一股地震颤,她的舌头顶着那鼓动缓慢舔舐,就像在品尝丝滑的布丁。 覆在柔软胸脯上的手也同时动作,灵巧地解开衣领扣子,沾染热意的少女躯体已有薄汗,手指滑过汗液摸到最内层的布料,“嗯……不要”女生像是突然害怕了,想要躲避胸口的爱抚。 但这怎么可能呢。 在白初熙的耳朵里,这种时候的“不要”等同于“要”,还是狠狠地要,要到你再说不出拒绝的话的那种。 捏弄几下柔软鼓胀的胸乳,白初熙毫不客气地解开胸罩,埋头就含住凸起的红润吸起来。 女生的呻吟破唇而出:“嗯……哈……”她一手摁在桌子,一手咬在嘴里压抑着快感来袭的呻吟,乳房被白初熙含得快要化了。 少女乳尖小小的,嫩嫩的,在白初熙耐心地吸吮之下,麻麻得胀痛起来。 女孩觉得自己快被揉碎了,下面湿得不行。她羞怯地咬住嘴唇,从来都没有这么湿,和男朋友做爱也只是润滑的程度,但白初熙的爱抚就像有魔力,被她亲吻和触碰的地方就和着了火一样,让人难以忍受。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白初熙撩开女生的裙子,火热掌心抚摸过她湿透的下体,女生“嗯”地叫了一声,腿微微夹起来。 但这更方便了白初熙的动作。手指沿湿透的内裤滑动摩擦,指节曲起用力一顶,少女的身子弓了起来,“啊……”找到了发力点,白初熙轻笑一声,举起女生的一条腿横着搭在桌子上,方便两人的身体更为贴近,手指开始有力的顶弄着,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少女的蜜肉完全湿透了,在内裤里被来回地蹂躏。 “白!……白学姐……嗯……啊!” 这声音实在悦耳,在少女的快感逐渐攀升之时,白初熙突然停下了动作,快感抽离的难受逼迫少女睁开红润的眸子,眼神湿得快滴出水。白初熙咬着她耳朵,把指腹蜜液抹到她脸上,笑:“学妹,叫得真好听。” “呜……”女生知道羞,但却仍然抱着白初熙的脖子不撒手,白初熙坏心思得逞,就又将手放回去继续欺负,女生立刻仰着脖子轻声喘息起来,“嗯啊……”她一只腿横在桌子上,另条腿勾住了白初熙倾侧的腰身,随着白初熙的动作晃来晃去,和她的马尾辫一样。 性快感的潮红一点点爬满女孩的面庞,就像被催熟的水蜜桃,渐渐散开了诱人的香气。白初熙对这些细微的变化极敏感,她摁揉着穴口处的软肉,没有内裤的阻碍,每一次清晰的捏弄都十分刺激,女生的喘息带着快要涨潮的水气,“唔……嗯……” 顶着那湿漉漉的穴口轻轻沾了下,穴口因为触碰而微微瑟缩,遂又涌出阵阵蜜液,好像在回应她是时候进来品尝了。 阴蒂也硬硬地挺着,白初熙轻轻揉一下,女生的呻吟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不过她还没有任何要进入的意思。 毕竟没有同意不能贸贸然就占有,须得缓缓引之,叫对方欲罢不能反而求己时,才算不失风度。但白初熙却不去想在她这般技巧娴熟的爱抚之下,又有几个能抵挡的了? 虽然本质就是耍流氓,却偏偏要给自己戴上绅士的帽子,是她一贯美化自我的手段。 “学姐……” 果然不出几下,那女生就达到了快感的临界点,揪着白初熙的领子,开始啜泣起来:“求你……放进来……” 就等你这句呢。 白初熙脱裙,露出腿根忍耐许久的肉棒,她握着肉棒微微下压,抵住女生湿透的穴口,笑了声:“如你所愿。” 女生咬着唇,感受滚烫的硬物即将进入的羞耻感,软着声音道:“学姐……轻点。嗯!” 肉棒的猛烈插入盖过了一切语言的回应。 顶入穴内的肉棒被穴肉紧紧裹住,白初熙“嗯”地低哼一声,小腹用力继续前顶让使插入得更深,女生立刻喘起来:“啊!……学姐……太深了!” 白初熙的尺寸,不论长度还是直径都是她男朋友的好几倍,肉穴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填了个满满当当,腰酸软得不行,只想抱着白初熙的脖子被她占有,被干到美妙的高潮。 “乖,放松。” 后退是不可能后退的,白初熙抱着女生汗湿的柔软的身子,臀部用力撞击入花蕊深处,女生掐住她的肩头,哭泣着呻吟,白初熙却更快的一下下顶动着。肉棒磨着穴壁啪啪地进攻,桌子被两人晃得嘎吱直响,几欲倒塌。白初熙控制不住地愈来愈用力,交合出被她撞击得嫩红一片。、 少女发出介乎疼痛和快乐间的呻吟,“啊!……学姐!” 她越是哭,白初熙就越是想欺负,肉棒疾风骤雨般在脆弱的肉穴内抽插起来,女孩抖着身子喘息急促,脑后的马尾辫摇晃不停,片刻后忽然“嗯”地咬住嘴唇,紧接着爆炸一样激烈快感从体内漾开,“嗯—!” 终究是到达了美妙的高潮。 女孩脸上手心都是汗,在高潮之中痉挛着身子,白初熙忍耐着被夹紧的快感,肉棒在高潮中的小穴中进出变得困难。 她低头吻住少女肿立的乳头,小孩吃奶一般吸吮,女孩便“啊”地蹙起眉头,身体酸软地挂在白初熙的身上,白初熙趁着她泄力,下身加速冲刺。 “啪啪啪”的撞击声淫靡极了,两人脸上都是情欲的潮红。 白初熙复又顶弄了数十下,终于低喘一声,小腹挺起,将硬挺的肉棒死死压入深穴,猛地释放开来! “嗯啊!” 白初熙抱着女生一边摇晃,一边不住地向前顶着射精,每次撞击都有火热的蜜液涌出,抽插时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被精液浇灌的少女合不拢腿,只能忍着被内射的羞意,低声喘息,“学姐……” “嗯……我在。”白初熙抱着她安抚,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射精,足足半分钟过去后,直到那令人酥麻的快感慢慢消退,她才放手,缓慢抽出了肉棒。 女孩轻轻细吟:“唔……嗯……”白初熙吻了下她的面颊,把脱力的女孩抱到椅子上,从包里拿出湿巾帮她擦拭,“你叫什么名字?” 被那双幽深含媚的桃花眼盯着,女孩的眸光再次湿润起来。 “我……我叫应怜……” 白初熙“嗯”了一声,低笑一句:“确实,蛮值得怜爱的。”她起身,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几颗白色药丸。 递到应怜手里:“特效避孕药,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唯一可能会有些头晕。” “以后,你的学费单子就寄到我那,待会儿留个联系方式。” 应怜受宠若惊,愣住了,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好意思补偿,就感觉……自己是在敲诈一样。 白初熙摸摸她汗湿的发顶,目光狡黠道:“毕竟是我占了便宜,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而且我还要看监控,现在……该轮到学妹动动小手了。” “可以吗?” 应怜红着脸,低低地“嗯”了一声。 —— 出了监控室,白初熙精致的脸蛋仍有一丝淡淡的红晕,但眼神确是沉静的。 知道是谁在偷拍后,她默默在心里思索起来。这人虽然和自己并不同班,但脸并非完全陌生,似乎之前在哪儿见过。 午休即将结束,在外散步消食的学生一个个都往主楼走,边走嘴里讲着“谁谁谁已经帮忙占了座位”之类的话。 走在他们其中的白初熙,突然目光一凛,看向主楼的方向。 她想起来了。 ——事后小剧场 泡:感觉如何 学妹:没有亲亲好难过 白:抱歉 不太喜欢泡面 学妹:啊啊啊!明明就还没有吃! 白:kkk下次一定 追-更:po18wen.vip (woo18.vip) 好孩子上课要认真听讲 下午第一节课。 这次白初熙不着急进教室,她在走廊的窗户张望了一下,看到某个身影后,眼神露出一丝玩味。 教室后排坐着个女孩,四周都空着。高年级的课程比较难,大家都争取做到前排,像这样早早来坐最后一排实在罕见。 白初熙没从前门进,而是趁着没人注意扭了后门进去,她刚落座,上课铃就响了,教授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安静!现在开始上课。” 那个女孩显然没想到有人会做坐在自己旁边,周围这么多座位,为什么偏偏要挨着她? 余光一瞥,发现白初熙正翘脚坐着,手优雅地交迭放于腿上,幽深的眼神恰好和自己对上了。 白初熙笑容冷冷的,“又见面了。” 最后一排离讲台甚远,她不用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也能字字清楚地传到女孩耳中: “上次你在第一排可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敢,现在胆子大得多了嘛。” 吴尘抱着书包缩起身子,白初熙的声音里没有怒火,平静得就像在叙述再平常不过的事,但语气仍叫她胆寒。 “对,对不起!” 她的脸因为紧张挤成了红色。 那天白初熙从走进教室,她一步步迈向自己的身边,她的手指扣在桌前,她低头询问自己“同学,我可以坐你旁边吗?”清雅疏离的香气袭来,吴尘与白初熙对视,那一瞬间时间好像暂停了。 是怎样的笑眼才能如此动人,仿佛凝结了世间一切温柔的可以让人心醉的东西。 大概是神降临的惩罚吧,那堂课结束后很久很久,吴尘都一个人坐在教室让心神不宁失魂落魄。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她的脑袋里无时无刻不填满了白初熙清澈如风的声音,和塞纸条给自己时调皮又勾人的笑颜。 她病了,得了看不到白初熙就会发疯的病。但她又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任何能被白初熙青睐的价值,为了能多看白初熙一眼,只能想出偷拍这种下叁滥的对策,吴尘知道总有一天会被发现,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白初熙现在一定讨厌死自己了,想到这里,吴尘的心就像捅了个窟窿似的疼痛难忍。 “你这表情,好像我是个恶霸在逼供你啊。”白初熙以为能干出偷拍这事,怎么也得厚脸皮胆子大吧,但这女孩看起来似乎很……害羞? 有趣。 她看了眼吴尘的包,“你那里装的是相机吧?今天上午也是你偷拍我,对么。” 吴尘心如死灰,“是的。” “你都拍了什么?” 想到上午的事,吴尘恍惚了一下,揪紧了手指道:“拍……拍到你和……和一个学妹……” 白初熙嘴角勾着笑,“我和一个学妹,怎么了?” “你……你们,在……接,接吻……” 吴尘不能否认,当她发现白初熙竟然在楼梯口和一个学妹激吻时,心里掀起了异样的波澜,那学妹看起来年纪很小,苍白瘦弱的身躯,被白初熙吻的时候像被咬住了咽喉似的,只能挣扎不能逃脱,牢牢地臣服在白初熙身下,恳求她赐予欢爱的雨露。 有一瞬间,吴尘把那个女孩带入成了自己,是自己被白初熙紧紧抓着脖子抵在墙上,疾风骤雨般的吻落在脸颊,脖颈和胸前,她被吃得死死的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白初熙掠夺索取,一颗心为白初熙的爱抚而颤栗不已。 所以她按下了快门,记录下那一瞬心中的非分之想。 还挺诚实,白初熙歪着头问:“你要这照片做什么用?” “我……我就是……想……”吴尘冷汗直流,喜欢白初熙所以跟踪偷拍的事她真的说不出口啊。 白初熙边听吴尘支支吾吾,边展开自己的手,光滑细嫩的手背连纹理都几乎看不见,她吹了吹指甲: “你知不知道,凭着监控记录我就能告得你倾家荡产,你的整个家族都要发配蛮夷之地,六代之内皆为贱民。” 白初熙的表情仍风轻云淡,就好像别人的死活在她眼里只是天边流云,散便散了,她可以没有负担地拿对方的整个家族做要挟,而不觉得残忍。 吴尘被吓哭了,泪水啪嗒啪嗒涌出眼眶,“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白初熙看了一会儿,笑了:“现在知道怕了?” 吴尘抹着自己的眼泪,袖子湿透了,“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我的家人真的是无辜的!” “嘘”白初熙的手指抵着唇,“还在上课呢,注意你的音量。” 吴尘抽噎着把嘴巴闭上了。 “要我原谅也不是不可以。”白初熙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你偷拍打断的事,我要在你身上补回来。”她的左手摸上吴尘的大腿,凉凉的,吴尘抖了一下身子,声音变了调:“白……白学姐……” 白初熙冷笑:“不愿意?” “没,没有!我愿意……” 吴尘都不知道这算是折磨还是奖励了,别说白初熙只是抚摸了,就算把她扒光强奸了自己都不会眉头皱一下啊!突然她心神一震,自己在乱想些什么啊,什么扒光强奸真的是坏掉了! 白初熙没去管吴尘变来变去的脸色,她的手摸着少女富有弹性的大腿探入裙摆下方。 触感温热肌肤细腻,白初熙眼中快慰一闪,这腿不错,能玩一节课。 少女腿跟处的温度骤然升高,吴尘不免身体僵硬起来,她,她还从来没被人摸过那么私密的地方,细微的痒意从腿跟处攀升,她的小腹,胸前都开始麻酥酥痒起来。 “要是叫出声,你知道后果。” 白初熙轻声警告,解掉了吴尘的裙子,裙子滑落到脚边,于是吴尘只穿着内裤坐在椅子上,一双莹白的玉腿微微并拢。 “知……知道了”吴尘的手放在桌子上,交握在一起,努力镇定,目前除了脸有点红看不出太多的异样。 白初熙就更是一片淡然之色了,右手撑着脸颊,眼神清明,好像在认真听课。 只不过,要是把视线下移,从侧面就可以看到白初熙的手正毫不客气地摸在吴尘的两腿之间,中指和食指滑进去,向内摁揉着私密地部位,吴尘的眼神有些飘忽,耳边是白初熙冷不丁的声音:“腿,打开点。” 吴尘只好分开些腿,白初熙的手指挤入湿滑的肉瓣中,几番摩擦就触到了阴蒂,摁揉力道立刻加重,刺激的快感从阴蒂荡出,吴咬着唇尘几乎是立刻又并上了腿,红彤彤的脸失神地盯着前方。 白初熙最喜欢看的就是这副折磨少女的光景,她抚摸着吴尘已然硬挺的阴蒂,在肉芽的顶端打圈,随着她的动作,少女蜜液渐渐渗出,丛林浸染,朱红浴液。穴口的肉瓣不时紧紧缩起,又放松开来,她的手就在这一片火热湿滑中徜徉,承着吴尘忽快忽慢的喘息,往情欲的顶峰带去。 吴尘就像坐了个扎人的垫子似的,秀眉蹙起,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嗯!……不……嗯不行了” 白初熙美目半眯,斜斜睨了吴尘一眼,“忍着。”接着长腿在课桌下勾住吴尘的脚踝,向外拉扯,吴尘哼了一声,没有反抗。 见有机可乘,白初熙又插入一根手指,双指迭起用力向肉穴中插去,吴尘想夹紧就,脚却被牢牢勾着无法动弹。快感在穴内不断翻滚,白初熙的手指总是轻易能找到让她崩溃的点,接着大肆蹂躏摩擦,她咬着下唇压抑呻吟,但那醉心的快感却不停不停地撩拨着她,她感觉自己要化了,下面好像着了火,浑身都被焚烧在折磨人的欲火中。 喘息的声音湿漉漉的,吴尘心道:简直是要被白初熙的手指操死在教室里了。 课程过半。 老教授在讲台上拖着声调讲话,他眼神不经意扫过后排,发现有个女生趴在桌子上,看着像是睡着了,但又似乎在颤动,总之是没在听课也没在看书。 于是他用尺子敲了桌子一下,朗声道:“最后一排的那个同学,要睡出去睡,这里是课堂不是你家。” 其他学生被老教授突然发火的语气惊得都赶紧低下头,连回头看热闹的人都没有,毕竟这个教授期末评卷的手很毒,一旦留下不好的印象可就要挂。 最后一排,吴尘趴在桌子上,脸埋在臂弯里,湿热的喘息不断从红唇中吐出,她也不想趴在桌子上,只是,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直起身子,白初熙的手指在自己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着,每一次都用力擦过勃起的阴蒂,快感太强烈,她的腿根已经湿透了,座椅下都是一滩淌下的淫水,肉穴不住收缩着,即将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被教授点到名字,吴尘只得费力地抬起头,满额都是汗,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眸子水艳艳地睁着,却没有聚焦。 她的视线轻飘飘落到空白的笔记本上,饱满红润的下唇快被咬出血,捏着笔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不行了,太,太快了,她要被白初熙的手玩死了,下身抽插激烈地都能听见水声。 感受到吴尘的崩溃,和愈来愈急促的呼吸,白初熙手指一顶扣住吴尘肉穴内的敏感点,又分出一指压向充血的阴蒂,双管齐下,狠狠按揉几下直接就把吴尘抛入了高潮的浪花中。 “嗯啊——!”吴尘难耐地溢出呻吟又慌忙咬住唇,白初熙的手还在她体内搅动着,一抽一插身体都忍不住跟着颤抖。 手指不依不饶地摁揉着酸胀不已的阴蒂,要把自己压成一滩水似的。 吴尘倒在桌子上大口喘息,兴奋地不停收缩着小穴,“……啊……嗯……” 白初熙见她高潮已至,玩了片刻后,才将手指抽出。少女蜜液藕断丝连地顺着指根往下淌,她湿漉漉的手指凑到吴尘红透的耳边,轻轻夹住。 问:“爽么。” 吴尘颤抖着声线,低低“嗯”了一声。 闻言,白初熙眉头一挑,她很满意这个回答。 手指怼入吴尘的口中搅着舌头,感受女孩口腔里粘腻湿热的包裹,白初熙眼睛一转,坏笑浮现。 “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如何。” ——教室小剧场 白:爽么? 吴:呜呜! 老教授:装看不见真的很辛苦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保健室里的新生命会诞生吗 吴尘被她弄得没有力气,含着口中作怪的手指说不出话。 白初熙突然起立,手指着瘫软在座椅上的吴尘,对教授道:“老师,这位同学身体不适,我带她去一下保健室喔。” 老教授讲课的声音一顿,眼镜片后的目光看到是白初熙,本来要发作的情绪只得按下,这是为惹不起的神仙,她要做什么就随她去吧,于是摆摆手:“去。” 白初熙快速地帮吴尘穿上了裙子后一手拎着两个人的包,一手搂着吴尘的肩头半是强迫半是支撑的带她出了教室。 “我。。我们要去哪儿?” 吴尘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靠在了白初熙身上,肌肤相贴的热意让她一阵阵难受,还未完全从高潮中解脱出来的身子敏感的很。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初熙带着吴尘进了电梯,开门后她们来到校医室的楼层。 “要。。要去保健室?” “不然呢,难道要找个空教室干你吗,我可没有当众表演的爱好。”白初熙笑了一声,掐了一下吴尘的屁股,“乖,等会儿我们就上床继续。” 屁股被揉捏,吴尘的腰更软了,像喝醉了似的贴着白初熙摇摇晃晃来到保健室门前,白初熙叩门,很快门打开,门里站着一位穿着白色大褂的年轻女人,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她打量了一下白初熙和她抱着的神色怪异的女生,露出了然的笑意。 “阿阮,里面有位置吗。” 没等那女人说话,白初熙就进来了,手把门一带就朝里走。 “有是有,不过看你是要做什么了。” 阿阮的语气很暧昧,长长的睫毛敛着风情的水眸,目光在白初熙身上打转,“你现在换口味了,怎么找了一个长相这么清水的,公主殿下那样的美人看腻了?” “怎么会,只是这人找了我麻烦,我不惩罚她心里就痒啊。”白初熙丝毫不避讳,她低头舔了一口吴尘的脖颈,后者嘤咛一声往她的怀里缩去。 “你去隔间吧,那里的床比较大。” 阿阮给白初熙开了门,里面赫然是一个小小的病人套房,药柜吸氧机一应俱全,里面的大床铺着洁白的床单,看起来就很舒适。 “谢了。”白初熙很满意,对阿阮wink,“下次来找你玩。” “哎~你能想起我就谢天谢地了。”阿阮半是玩笑地说了一句,回身轻轻带上了门。 白初熙将吴尘放倒在床上。 洁白的床铺上衣衫不整的女学生面色潮红,紧张的目光就像待宰的小兔子,她匆忙提上的裙子滑到了腿跟,浑圆的屁股露了一半,十分诱人。 “真骚。”白初熙哼了一声,弯腰勾掉了鞋子,又将全身衣服褪去。修长美腿压入床铺,承受了两个人重量的床吱呀了一声。 白初熙挽了挽垂在脸侧的发丝,捏住吴尘的手,缓缓将上半身贴了下去。“准备好被干死了么” 她一说话,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吴尘的胸前,吴尘的喉头滚动,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呜。。。” 白初熙把吴尘的校服撸上去,见到那对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颤动的胸脯,露出满意笑容,“你的奶真白。”俯身含住吴尘挺立的乳头规律地吸吮起来,q弹的乳首就像橡皮糖,只是不会越来越小,而是在她的舔弄下逐渐涨大。 “嗯。。。轻点。。。吸。。。啊。。”吴尘的手扶住白初熙的脑袋,可她越是反抗,白初熙的吸吮越用力,啧啧的声音让她听得浑身火烧似的,下体的蜜穴控制不住吐露出淫液。 “现在知道求饶了?”白初熙手抓上另一只胸乳,食指和中指夹着吴尘的乳头捻揉,听着吴尘“嗯啊”的呻吟,笑道:“可惜,晚了。” 她更用力地揉着身下少女的乳房,吴尘被快感和痛感夹击,呻吟愈发呜咽,“对。。对不起。。。你饶了我吧。。啊。。。嗯。。” 白初熙一边玩着她的乳头,一边直起上半身,膝盖顶住吴尘湿漉漉的内裤,“我玩尽兴了就放过你,所以你要卖力气,知道么?”她膝盖一顶吴尘的穴口,坚硬腿骨碾压着勃起的阴蒂,吴尘的腿紧紧夹着在她私处进攻的膝盖,娇声求饶:“啊!。。我。。我知道了!。。啊。。不要那么顶。。嗯!” “不要?”白初熙内裤脱了露出挺硬的肉棒,顶端的龟头红肿已经是蓄势待发的模样,她握着龟头抵住吴尘湿透的花园,上下磨蹭着。“你说的不算。” “之前有经验么。” 白初熙手指一勾扯掉吴尘的内裤,露出内里红彤彤湿漉漉的小穴,少女的唇瓣是骚气十足的深红色,珠蚌圆鼓鼓,穴口深幽细窄,似乎只能容下一根小手指,与硕大龟头形成强烈的反差。 “有。。。有过几次。” 吴尘和姜浩交往的时候,对方欲望很强,经常一天就要好几次,所以不是没有经验的女生,但。。她看向白初熙的下身,立刻睁圆了美目,这,这也太粗太长了,自己的穴本来就小,这么一根粗硬的家伙进来,不得被捣死过去? 似乎看明白吴尘的眼神,白初熙一笑,故意用自己热烫的龟头往穴口里一下一下顶,“是么,和你男朋友做爽么?” 穴肉敏感哪里经得起这样折磨,渴望的空虚感折磨着吴尘,她捏着床单,羞耻道:“还。。还可以。” 白初熙啪的一声扇了吴尘的屁股一巴掌,“问你爽不爽!”白皙臀瓣立刻印上红彤彤的巴掌印,吴尘哭吟一声,“爽。。爽的。。”白初熙握着自己的肉棒,冷笑一声:“骚货。”接着,挺身就将粗硬肉棒猛地插入吴尘的小穴! 吴尘挺着腰媚叫一声:“啊。。。。插。。插进来了!”阴道里面层层的蜜肉被撑开了极致,艰难地挤压着入侵的粗硬之物。 肉穴早在教室里就已经润滑得非常充分,但肉棒实在太粗,肉穴被撑开了到了极致,艰难地挤压着入侵的粗硬之物,白初熙脸上染了淡淡的漂亮红晕,感到特别的爽,羞辱身下人道:“叫得这么骚,真是欠操!” “呜。。。。好大。。”吴尘手指发白,紧紧扣在床上上,双腿绕过白初熙细弱的腰身勾在一起,穴道里面传来胀痛的感觉。 “嗯。。这么紧……真被干过很多次么?”白初熙用力挺了身子,将粗长的肉棒全根插入,龟头被酥麻快感折磨得快要疯了,她一边奋力挺腰,啪啪的撞击着,一边发出难耐的少女低喘。 “呜。。啊。。。不,不行了。。”吴尘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到了被身体夹住的热铁,她可以清晰地在脑海里描绘出粗长勇猛的形状,一想到自己被这样插了进去,侵犯自己的人还是平日漂亮高贵的白初熙,心理和身体都像过电一样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肉穴迅速分泌出大量淫液。 “回话!”狠狠地把肉棒捣进去,龟头直接撞到了花心上,白初熙报复吴尘的分心一样挺动腰肢,少女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每一记有力的冲撞都把吴尘顶得魂飞魄散。 “啊。。。慢点。。好深啊。。。嗯啊。。。”胯下的少女剧烈地左右扭动着,两条玉白的腿箍着白初熙摇来摇去,只有屁股被牢牢固定住接受巨棒的鞭笞。 “还敢偷拍么?嗯?骚货!”白初熙卖力顶弄胯下的屁股,紧窄火热的穴道在自己开拓下越戳越软,越来越湿,她的龟头 “不,不敢了!。。嗯!我,我不行了。。啊啊。。”吴尘突然带着哭腔发出尖叫,穴口收紧,穴道剧烈抽搐起来,她的脑袋里面炸过一道白光,花穴深处猛地涌出大股热流。 吴尘眼眶湿热,两条白腿顿时脱力地垂下来。 白初熙掰开她的大腿成M字:“才插几下就高潮了,你还有待开发。” 她顿了一下不管身下的人还在高潮继续狠狠顶开收缩着的花道,都用力把龟头撞到花心上,只感觉层层媚肉像湿热多汁的小嘴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肉棒的每一寸。 “啊啊。。。不要。。受不了了。。要坏了。。。啊啊。。。”还在高潮的吴尘被不断插入自己的肉棒干得眼泪直流,快感像电流一样尖锐从小穴传遍全身,头皮像炸开了一样传来发麻的失控感。 白初熙用力撞了几下以后,握住吴尘的纤腰突然拔出自己的肉棒,那些紧吸在肉棒上的穴肉被抽翻了出来,红艳艳的沾满了淫水。 吴尘大口大口地喘息,失去了肉棒的小穴感觉一阵空虚,但是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被翻了个面,白初熙抬起吴尘的两条腿放到腰侧,下身一沉,以后入的姿势重新插回湿热的小穴。 “啊。。。。”吴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真骚,叫这么大声,待会儿有脸出去吗?”话音刚落,白初熙的腰身就像打桩一样迅猛有力地在柔软的少女身体上冲撞起来,被压在身下的吴尘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双腿紧紧盘到女孩子的后腰上压向自己。 “想干到你子宫里。。嗯。。”龟头在刮过阴道某一处的时候,吴尘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 “原来你这儿爽啊。”肉棒调整了一下角度,不再直直往花心撞去,每一下都精准有力地顶到同一个点。 “啊!那里。。不可以那么用力!。。要坏掉了。。啊。。!”吴尘娇软的身子胡乱扑腾着,脑袋激烈地左右摇摆,头发散乱如海藻黏在在白皙秀美的后背,潮红的脸蛋布满了泪水,让人一看就想更加变本加厉地凌辱她。 “说!被干得爽不爽!和你男朋友比哪个爽!”压在身上的女孩用龟头狠狠碾压花穴里的g点,把吴尘干得死去活来。 “爽!啊。。你更爽。。。饶了我。。。啊啊。。”吴尘快被强烈的快感折磨疯了,只能顺着女孩的话说。 白初熙依旧不依不饶,依然压住少女的肉体不知疲倦地操干着,这一间小小的病号房里,充满少女急促的喘息和饱含了痛苦和欢愉的呻吟。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吴尘又丢了一次。 “乖,夹紧点。。我,嗯,我要射了!”白初熙的双手穿过腰身两侧的腿弯握住纤细的腰肢,用上身的重量把吴尘的身体压成折迭的样子,挤在少女腿心的结实屁股用力耸动。 已经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吴尘只感觉身体里面的肉棒又鼓胀了一圈,变得更加坚硬,似乎胀大到了极致一般,棒身上盘绕的青筋突突直跳,听到白初熙的话以后,糊成一团的脑子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顿时抽搐着缩腰想要后退:“啊。。。不、不要、射进来。。嗯啊。。” 白初熙剧烈地喘息着,忍到极致的肉棒每次插都入了极深,她箍紧吴尘的腰身,下身用力一挺,龟头剧烈地撞击在花心上,恶劣笑道:“就要全部射到你的小穴里,给我好好接着,一滴都不许剩!” 话音未落,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像高压水枪一样笔直地激射到花心上,狠狠地刺激着吴尘的子宫,吴尘被紧压在白初熙身下,被迫张大双腿承受一波又一波的滚烫精液。 “啊啊。。。这么射!会、会怀孕的。。啊!。。”吴尘被射得直哭,两条腿夹住白初熙的纤腰剧烈抖动,在灌精的巨大刺激下又一次下身传来失禁的尿意,滚热的蜜液喷射到不断耸动的肉棒上。 “唔啊啊。。别射了。。啊啊。。我不行了。。。” “就罚你给我生孩子,射死你!”白初熙一边用还在射精的肉棒在抽搐的穴道里面小幅度抽动,一边在吴尘耳边说着荤话。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吴尘脑子一片空白,表情恍惚得像是失去了神智,嘴巴呆呆张开,涎液从嘴角滑出弄得整个下巴都是,直到白初熙射得尽兴了拔出了肉棒也没什幺反应,脸歪倒在床上。 “哼,这就被干傻了?” 白初熙曲着膝盖坐起来,她光着身子下床,拿了吴尘的包,打开一看果然是相机,噙着嘴角的笑,对着床上宛如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少女裸体咔嚓咔嚓按下快门。 拍了能有几十张,她才停下,抽出储存卡,把相机放回包里。 “十天后,我要看到你的孕检报告,要是没有,就等着挨操吧。” 吴尘脱力的指尖动了动,她的身体还处于一种极度虚软的状态,稍微一动就算酸软的要命,听到白初熙的话,泪水不断涌出,哭道:“呜。。。可,可我要是怀了孕,就不能上学了。。。” 白初熙提着丝袜一直拉扯到腿跟,偏头瞥了吴尘一眼:“那多有意思,我本就想试试和孕妇做是什么滋味。” 她穿戴整齐,又去穿衣镜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纤细秀美的手指打着领带,说出的话和她这张美艳绝伦的脸蛋形成强烈反差,“一边怀孕一边被干子宫,还奶水横流的样子,一定很骚吧。” 吴尘浑身颤抖,手指揪着床单,“你。。。你是恶魔。。” “恶魔?”白初熙歪着头,嘴角一勾,“不坏的称呼。” 她夹着储存卡在吴尘眼前晃了晃,“这张卡我就收走了喔,里面有好多精彩的照片,你要是想搞什么小动作,知道后果吧?” 吴尘将头埋入枕间,发出闷闷的哭泣声,白初熙却丝毫不觉得愧疚,拎着自己的包就出去了。 门口的问诊台坐着对电脑打字的阿阮,白初熙走到她身后,阿阮似有所觉地转过身,暧昧道:“刚刚很猛嘛,怎么对我就没这么卖力过?” “你想要?”白初熙的眼神下滑至阿阮丰满的胸口,那里的扣子紧紧系着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崩开似的。 “想,你给吗?” 白初熙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摇了下头,“不了,时间来不及,改天吧。” “屋里的那个,还要拜托你处理下。” 阿阮不置可否:“她那个动静多半是要被你玩死了,不送去医院真的好吗。” “呵。”白初熙脸色一冷,“她活该,跟踪偷拍我,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你呀。”还是那个坏小孩。 阿阮几乎是看着白初熙长大的。 这些年因为和星祈月呆在一起,白初熙身上那股邪横的劲儿压下去了很多,说话也学着跟那个公主一样彬彬有礼,和从前操天操地的小孩相比文雅了太多。 但今儿个一看,这家伙心里头的坏劲儿其实一点都没变。 只不过在不同的人面前展露的程度不同罢了,屋里头那个恰好撞枪口了,刚才她听得清清的,叫成那样指定是被反复干惨了,估计还会被过分地说什么“怀孕生孩子”之类的话,也是可怜。 虽然她自己心里还有些微地羡慕,好想也被白初熙大力干到哭。 “阿阮,你会和我们一起去军备基地合宿吧?” 要出门了,白初熙突然冒出一句。 “嗯,怕你们这些娇贵孩子拉练的时候受伤,学校也拨了几个医护名额。”阿阮的媚眼柔柔地看过去,朝白初熙抛了个媚眼,“到时候来打招呼啊。” “没问题。”白初熙了然一笑,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在耳边,“到时候联系。” —— 下章和殿下在试衣间小试牛刀,晚上送回家再偶遇个交警姐姐什么的。。。 【努力在还能日更的日子里多写点。。。。争取写到军训合宿_:(′?`」 ∠): 越来越没动力。。。果然是封面和简介不够给力咩_:(′?`」 ∠): 热胀冷缩会爆炸的吧 气氛有些紧张。 宽敞的私家车内隔音效果极佳,此刻寂静得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白初熙正襟危坐。一旁,星祈月微微翘着腿,手优雅地迭在一起,目光有些凉意。 出口的话,却是舍不得发火似的轻缓:“初熙,我听说,你上课带着一名女同学离开后,就再也没回教室。” “这是真的吗。” 白初熙低头,她都能闻到自己领口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八成是保健室的地板刚擦洗过,衣服扔到地上就染了气味。 承认的话有破绽,不承认破绽更多。。。白初熙眼角余光一瞥,星祈月直盯着自己,美眸幽幽,犀利得仿佛自己说一个谎都能立即戳破。 在心里微微叹气。 “是啊。” “她身体不适,我就把她送到医务室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校医阮姐。” “我是在问你,之后,你去了哪里。” 星祈月对上白初熙楚楚可怜的眼神,努力不动摇心神,她一想到白初熙可能会和别人发生什么,心就酸得不行,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今晚也睡不好觉。 高贵淡雅的公主殿下,唯一也就在感情方面锱铢必较。 “后来啊,后来我也有点不舒服,所以就留在那了一会儿。”说着很不要脸地捂着嘴巴轻咳了一声,秀美的眉头蹙起,露出颇难受的模样。 “阮姐帮我量了体温,还泡冲剂给我喝,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对不起啊,阿星。” 她天生演技高超,不管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对付道行尚浅的星祈月总是绰绰有余。 尤其,她还知道星祈月还最见不得自己难受。 王女殿下立刻不冷脸了,慌张抓过白初熙的手感受温度,又放在胸前捂了又捂。 口中半是担心半是责备道:“怎么突然咳嗽了?手也这么凉。。是不是晚上又受了风?本来就有那病根,平时一定要注意!” 她微微倾身,帮白初熙的座椅调整角度,发丝扫在白初熙脸上痒痒的,“你躺得低些,这样利于气息循环,肺不会那么难受,待会儿下车我们先去药店。” 语气不容置疑。 白初熙见话茬被挑开了,心里一笑,面上却仍是虚弱之色,“嗯,听你的。” 她这么听话,也让星祈月脸上表情缓和许多。 白初熙装咳嗽其实是有些渊源的。 小时候刚性启蒙的阶段,她每日精力旺盛异常,经常玩到叁更半夜也不睡觉,那时正值深秋,夜深时霜露极重,白初熙做完身上热总是被子一踢,窗户大敞着睡觉。 就这样,有一夜突然凉的狠了,她半夜被冻醒,第二天就发了烧,休息一天再去上学,坐在旁边的星祈月听她咳嗽了一上午。 虽然那个时候两人关系不甚好,但星祈月绷着脸,午休一过就拿了一堆的药和止咳糖浆回来,拎着提在白初熙病态潮红的面前,小手因为承受不了重量而勒得发白。 “吃。” 是命令的语气。 彼时的白初熙自命不凡,觉得生病是很丢脸的事,也不屑于接受整天对自己爱答不理动不动用命令语句说话的星祈月的关心。 最后怎么吃的呢? “咳。。我嘴巴张不开,除非。。除非嘴对嘴喂,咳咳。。。不然我不要喔!” 面对白初熙这样无礼野蛮的要求,星祈月静默了几秒钟后,竟然开始动手拧止咳糖浆的瓶盖。 她仔细对着量线倒了一小杯,接着饮到口中,眉头因为过于甜腻的味道而皱起。 白初熙当时呆住了,没想到这个烦人的星祈月竟然真的愿意嘴对嘴地喂她。 领子被抓住的时候,她闻到一阵清冽好闻的香味,是星祈月的体香吗?可还没来得及多想,唇瓣就被更为香甜的存在所覆盖。 然后。。。然后第二天白初熙重新生龙活虎。 但星祈月却病倒了,还病得来势汹汹,请了足足两周的假。 —— 车子平稳行驶,很快到达了购物中心的宽敞路边。 下车时,白初熙一度觉得自己是被当孕妇对待了,又是扶着胳膊,又是撑着腰的,把星祈月紧张得不轻。 能让一国最尊贵的公主像是女仆一样在旁边扶着,天底下再找不出第二件更享受的事了。 另外,白初熙有些哭笑不得,星祈月不知道从车里哪儿找出那么多件衣服,不由分说就往自己身上套,美其名曰捂热发汗。 “再这样下去。。。我走不到药店可能就要被热死了。。。。” 外面夹克的拉链一提她快要窒息了,绝望抬头:“阿星,比起衣服,我也许,更需要止咳糖浆的滋润。。。” 少女的声音带着哀求,脸蛋红扑扑的,颇有几分讨好的意味。 星祈月脸一红,但仍强硬着语气:“糖浆待会儿进去买,不过商场里冷气那么足。。。来,把这件也披上。” 白初熙一整个痛苦面具,她被裹得里叁层外叁层跟蚕宝宝似的,被星祈月滚,不,带进了购物中心。 虽然脸上凉爽了,奈何身上穿的太多,这凉风它吹不进去啊! 也懒得挣扎了,认命地和星祈月来到药品自营店,正低头思索找个什么接口把这衣服脱掉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哟,这是准备去北极呢,还是要破茧成蝶了?” 白初熙诧异偏头看去,莫轻寒站在药品货架的一头,手臂倚着架子,正盯着自己里叁层外叁层的着装。 穿着便装的莫轻寒有点机车少女的意思,黑裤黑背心,修长的腿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左肩贴了两张卡通创口贴,打成“X”。 星祈月正低头辨认两瓶糖浆的成分区别,莫轻寒这一说话,她便放下了罐子。 轻轻拉住白初熙垂在一侧热得发汗的手,淡色道:“莫会长,也来买药?” 莫轻寒冷哼一声,“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这肩膀疼得厉害,想来看看有无好用的伤药。” 说话时眼睛有意无意地看着白初熙,“白同学,你有什么推荐吗。” 白初熙在旁边看得清楚。 这两位素来做事从容有度的女孩子,此刻正因为一些奇怪的东西争锋相对,刀光剑影,眼神杀来杀去,幸好不是冲着自己,不然她都没把握能不能完好度过今晚。 不待白初熙回答,星祈月面无表情地往左边一指:“跌打损伤的创药在那边,去那边找找吧。” “我在问她。” 莫轻寒丝毫不退让,走近问:“白初熙,你怎么穿这么多,不热么。” 星祈月上前一步把人挡在身后,“她身体不舒服,多穿几件,劳烦你关心了。” “哈哈。”莫轻寒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哎呦地直起腰。 “这脑门都是一水的汗你看不出来?想热死她也不用这么明显吧?” “不愧是咱尊贵的王女殿下,连照顾人的方式都这么别出心裁。这要旁人,还真就无福消受呢。。” 星祈月握着白初熙的手有点发抖,背对着白初熙,轻声道:“初熙,你热吗。” 躲在后面看戏的白初熙一僵:? 抹抹额角汗湿的头发,啊这啊这,她。。她热吗?? ———— 再一次为自己的拖沓感到震惊。。预定进度完全没写到只能分两章。。_:(′?`」 ∠): 仔细一想快二十章了也只写了两天的事。。。霹雳震惊.jpg 该色诱时就色诱 白初熙以前看过一个神奇的动画片,片里的主人公是个聪明的和尚,每当遇到什么难题需要解决,他都会手指抵着自己的脑袋打转,不一会儿就能想出绝妙的对策。 现在,白初熙就特别想把那和尚召唤过来,问问他:“我该怎么办?”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只能找这两人共同的软肋下手了! “我。。。我,咳咳咳!” 白初熙揪着胸口,弯腰咳嗽起来,因为血液涌上脑袋而把脸憋得通红,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阿星。。咳咳咳!。。止咳糖浆。。” 星祈月立刻就不绷着了,着急地拍着她的后背顺气:“好好现在就买,你这么难受,我们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莫轻寒也不抱着胳膊了,皱眉上前,贴着白初熙的额头一摸,立刻啧了一声:“这么烫。” 明显忽视了这里面的热度有多少是衣服所贡献的。 “我。。我想喝水。。。咳咳” 这么说着,白初熙牢牢拐住星祈月的胳膊,看样子没什么力气走路。 “我去买。”莫轻寒扔下一句,转身一阵风似的离开药店。 白初熙心下松了一口气,这尊大神终于送走了。 抬脸,正对上星祈月泪眼汪汪的双眸,少女脸上全是揪心的自责,“对不起。。初熙。。我不该这么任性,我们去医院吧。。” “没事,我。。好多了,真的!” 开玩笑,她才不要去医院,那不就露馅了。 “我觉得如果能让我少穿两件,呼吸可能就。。。不会那么困难了。” 星祈月也不敢阻拦,任由白初熙把那里叁层外叁层的衣服脱掉,露出里面汗湿透了的校服。 能清晰看到内衣的颜色,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少女玲珑的曲线,半透不透分外诱人。 “阿星,我们快些去买衣服吧,我想换下来了。” “好不好?” 星祈月艰难地把眼神从白初熙身上移开,“你不难受了?” “嗯,没事了,你看,我都不咳嗽了。”白初熙噼啪拍着胸脯。 被美色恍惚的星祈月就这么被白初熙忽悠拉走。 不过正巧也不想多待,她一点也不想让莫轻寒看到白初熙这副湿乎乎的样子。 —— 学校和商场有合作,远远就能看到军备用品连锁店的标牌。 里面还有不少同校的学生,也在挑选T恤迷彩裤之类的衣服,白初熙带着星祈月走进去,“阿星,我去更衣室里换衣服,你在外面等下我。” 手上拿了一件差不多尺码的纯白短袖,撩开更衣室的帘子,见星祈月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白初熙突然笑:“怎么。。。你想一起进来吗?” “没。。没有” 打从刚刚白初熙把外面衣服脱了之后,星祈月这眼神就不自觉往她身上飘,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好,但是压根控制不住,白初熙的一切她都好喜欢,她的马甲线,微微浮出的腹肌曲线,都那么诱人,好想摸摸看是什么触感。 这么一愣神,就被白初熙带到了试衣间。 并不大的空间,有一面镜子,星祈月看到镜子里自己飘忽的眼神立刻捂住脸,她,她怎么这么红?! 白初熙把校服彻底脱了,扔到一边,笑着将湿巾递给兀自低头的星祈月:“阿星,我出好多汗,后背擦不到,你帮我好不好?” 色即是空,空既是色,色即是空,空既是。。 本来想念经净化自己不干不净的念头,但当星祈月从指缝看到那白皙修长的指尖后,脑袋嗡的一声。 她咬着下唇,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被白初熙这双手欺负得死去活来不知多少次,导致每次一看到,就会忍不住多想,还是想得很激烈那种。 这不行,这很奇怪。 “初熙,你别” 刚想抬头嗔怨,后半的话却消失在嘴边,目光定在白初熙脱光了的上半身,被勾走了魂魄。 少女拥有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锁骨如蝶翅,一寸一毫都由上帝精心雕刻而成,高贵且不染纤尘。唯一不足是某处略显迟缓的发育弧度,但形状仍十分好看,圆而不垂,其上立着两颗浅粉的点,像是东洋糕点上捻的一片樱花瓣。 腰腹瘦,不失力量的曲线,薄肌只有淡淡的痕迹,却足够性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两跨勾着魅惑的曲线蜿蜒没入裙腰。 星祈月从前和其他姐妹也一起洗过澡,看过女子裸体,但是像白初熙这般美得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近乎媲美妖精的精致轮廓,让她霎那间忘记了礼义廉耻,就这么傻愣愣地看着,表情呆住了。 白初熙没有丝毫躲避,笑吟吟地让星祈月打量,见对方视线下走,还十分贴心地捏着裙子的侧链作出要解的架势。 “初熙。。。”星祈月觉得自己胸口很烫,连带着话语都带着灼人的焦躁,她有点渴,但又不是想喝水,只暗暗觉得白初熙身上一定凉快,抱上去,兴许会好一点? 她握住白初熙捏着拉链的手,眼神汇聚在那人离自己稍远的唇瓣,“初熙。。。” 湿漉漉,仿佛受不了的哀求声线。 白初熙任由她拽着自己,语调低低的,带着不易察觉的诱导,“嗯?怎么了。” “我。。。我难受。。。” 星祈月吞咽了一下,胸口热得快要烧起来,“你。。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初熙。。。”扒着白初熙的手,滚烫的身子贴过来,呼吸急促,“初熙。。初熙我好喜欢你。。呜。。” 都这份儿上了还那么矜持,一句露骨的话都不肯说。 白初熙淡笑,任由她树袋熊一样缠着自己,手却无丝毫动作。 星祈月不接受白初熙对自己的呼唤毫无反应,她摇着白初熙的手,贴住自己滚烫的颊边,少见地嘟囔撒娇:“抱我。。初熙,你抱抱我!”感受到白初熙的手指一点一点抽出,她发出崩溃似的“呜呜”,但下一秒被整个搂进了怀里,那双浅淡的瞳眸静静盯着自己,深处暗流涌动。 “只要抱就够了吗?” “还。。还要。。。”星祈月的目光不自觉又聚焦到白初熙红润的唇上。咽了口水,还想被狠狠亲吻,被勾着舌头搅来搅去,然后把白初熙的味道吃下去,或者干脆就把她缝到自己的肚子里,再也不分开。 可、可她说不出口。 白初熙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抚摸星祈月火热的唇瓣,被渴水的人轻轻叼住,小狗一样小心虔诚地舔舐,舔了一会儿却不觉满足,又黏糊糊地磨着白初熙,“你。。。碰碰我。。” 少女慢条斯理地把手探进校服里,却不动作,等着那双小手带着自己摸上高耸的乳房,才狠狠捏弄了一下,星祈月浑身颤抖,小嘴发出满足的喘息:“爱我。。。初熙,爱我。。。” “阿星,你看。”白初熙迫使星祈月去看试衣镜。 镜中少女软软靠在白初熙身上,满面潮红,眼神媚浪,校服下被深入的手撑得鼓起,显得色情又无助。 “更衣室这么危险的地方。。”白初熙故意使坏,“你得求我。” 星祈月咬着唇,指尖爬上白初熙颈间垂下的领带,轻轻一拽,声音湿得可怜: “求你。。” —— 怎会如此。。原来我就是托塔(拖沓)李天王吗。。。 【不过还是谢谢评论区鼓励我的可爱亲们 明暗的较量 一道帘子隔着里外,帘下两双脚渐渐交缠于一处。 如果凑近,还能听到忽隐忽现的喘息,夹杂着女孩子独有的甜蜜低吟。 —— “啊……慢、慢点弄……呜……” 星祈月像个孩子一样被抱在腰上,浑身赤裸,一手箍着白初熙的脖子,另一手轻轻咬在嘴里,眉头蹙起,满脸都是被汗水浸润后的红晕。手指抵在脆弱的花心轻轻按揉,即便没有用上多少的力气,对于承欢的少女来说也似乎到了极限,她的脸枕在白初熙同样汗涔涔的肩头,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啊……初熙,我……不行了……” 白初熙闻言,忽而插入一指,指腹抵着挺起的花蒂蹭过去,故意扣住穴道内的g点加快速度,“不行了吗?那我快点结束喔……” 水声变得淫靡起来,甬道挤入的手指对花核大肆攻击挤压,细窄的肉穴被捣得阵阵颤抖无法自控地收缩起来。少女的呻吟更类似于哭喘,在下面被插入顶弄的同时,胸乳还被人紧紧吸着,涨奶似的酸麻快感从乳房和肉穴同时迸发,立刻就将她击溃。 “啊……呜……初熙……啊啊啊!” 腿紧紧夹住少女纤瘦的腰身,埋在肩头的一张小脸猛地涨起潮红,少女殿下终于在步步紧逼快感极限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啊……嗯。”星祈月在高潮的刺激下脑袋发晕,小嘴迷迷糊糊地贴上白初熙肩头不住落下湿热的吻,“嗯……初熙……”穴内手指轻轻一动,她就“啊”地一声低吟,可怜兮兮地哀求:“不要……太多次了,我,我要坏掉了。” 可是肉穴仍在自发吸吮,白初熙的指尖被吮得都有些痛了,仅凭手指的感觉都能想象出星祈月的下面有多紧多会吸,真要是真枪实干地狠狠插进去,她和殿下总有一个得直接昏死过去。 白初熙笑她:“是你下面的小嘴太喜欢我,想离开但它不让啊。”说着手指轻轻往外抽拉,肉穴一紧果然嗦着不肯放她走。 星祈月害臊得心如火烧,虽心里知是怎么一回事但就是不肯承认, “我、我没有,明明是你坏……都说不要了,还翻来覆去地折腾我……” 任由被扣上乱七八糟的帽子,白初熙也不逗她到底是谁求着要开始的,算上刚刚已经足足要了第五次,也到星祈月极限了,再玩下去估计都没法自己走出这店子。 她抱着把力竭的星祈月放到一旁的软椅上,身上人扯着脖子不撒手,“不要,我要你继续抱着我。”蹭啊蹭,活像吃饱喝足就要窝在人身上不肯下来的奶猫咪。 “这么喜欢我抱啊。”白初熙对星祈月就是神奇的有着无限耐心,她干脆自己坐在椅子上,星祈月坐她大腿给搂着。 星祈月勾着白初熙的脖子微微移开了些距离,水润润的眸光盯着白初熙,很用力地点了一下脑袋,“嗯!只喜欢你抱。” 可爱傻了。 少女殿下在爱人面前露出羞涩的,仿佛试探爱意的青涩眼神,可下一秒又对自己这降贵纡尊的行为感到气闷。白初熙是木头嘛,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遂凑上去咬了那人脸蛋一口。 说是咬,但根本没用力,半亲半啃的,咬完发现实在嫩滑口感上佳,没忍住又啄了好几下。 白初熙哭笑不得:“待会儿出去你让我一脸印子的怎么办?” “哼,谁让你呆呆的。” “我哪里呆了。” 星祈月嘟着嘴不接话,从小的习惯使然,太直白的话仍是不习惯讲。 抹了残留的涎水含入口中,白初熙笑得特别无邪,“嗯……味道还不错,咬我的事我就不计较了。” “哼。” “好了哼哼怪,去穿衣服。不然得叫人弄床被子来,咱不兴光着身子住外头,太冷,店里也没个枕头。” “哼,谁要和你睡在店里啊!”星祈月刚反驳,脸又一红,粉拳打着白初熙的肩膀,“啊啊”叫着:“谁是哼哼怪!你才是!你是!” “好好殿下,我是哼哼怪。” 又是打闹温存了一会儿,两人才从小小的试衣间里出来, 因为是周五,正赶上下周一去基地,想趁着放学一次性买完周末就省事的学生很多,结账的队伍并不安静,大家都在兴奋讨论着。 “我听说,咱这次最上面的两个高年级要和外校合并欸,好像是旧都那边的学校。” “旧都??不会是旧都明琅吧?” “我靠不会吧,明琅去年军体操表演帅爆了啊,那两个领操学姐真就拳拳到肉!那眼神,那肢体缠绕,我想做她们脚底的垫子!” “你这么说我好像知道了,是不是之前网上传疯了的那个视频?那个叫……叫“天菜战金瓜”?” “对对!程秘和庆燃!!除了汇报表演,军竞里八个大项十个小项的双人赛她们全拿了第一!又帅又冷酷还那么强,不知道她俩还缺不缺对象……” “醒醒吧,旧都明琅谁还不知道啊,里头全是些腐朽的旧贵族,要说体能可能有,但私生活绝对糜烂得一p,尤其那个庆燃,网上黑料看没?玩死几个未成年了还活得好好的,想做她对象,有几条命啊?” “你侮辱我偶像!!” “你别不信,顺便告诉你,我有个在那读书的远房亲戚,她说庆燃不仅玩未成年,还强奸未遂好几次,女校遍地是炮友,你气不气?” “卧槽姐妹,你这都不是塌房,你这是在废墟里挖偶像呢吧” 即便不想听,奈何讨论的声太大,最后还演变成几个女生间的厮打,直到好几个店员赶过来把扭在一起面红耳赤的几人分开,混乱的场面才逐渐平息下来。 作为贵族阶级,圣京学院的训诫里一贯要求师生众举止文雅,勿行粗鄙之事。即便在校外,这几个女生的行为也有辱校风。 星祈月看不过去,冷着斥了句:“没规矩。” 自家学校里出来的学生丢脸,也是她丢脸。 白初熙倒没多大反应,她自己就是个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漫人,不过要是和星祈月说校规校训什么的都是摆设,根本没学生会记着的话多半又要惹她气,于是岔开话题。 “阿星,你知道明琅吗?” 白初熙目光跟着那几个女生离了店,又收回落在星祈月身上,“听她们说,好像还挺强。” 星祈月敛着下巴,不置可否。 她不喜欢旧都,也不愿评判明琅的强弱与否。 旧都,顾名思义就是前朝的都城,因为战败被去了名字改叫“旧都”,而明琅则是旧都百年前的皇家学院。明琅校内奢靡之风盛行,其中官家子弟更是荒淫无度。 虽同为君主专制,但星家不同于前朝宗氏,对子女和贵族都实行严格的规诫教导,从根上杜绝奢侈作风,为天下民众立派。 到了星祈月这一代,虽然基本不存在荒淫误国的可能性,但她作为王储仍从小就被耳提面命,时刻切记标正自身,不能走前朝旧路。乍一听到“旧都明琅”这个词,她下意识就不舒服。 何况,如今的旧都就是一颗毒瘤。 被架空的大家族都盘踞在那里,每年往圣京缴纳的税金少得可怜不说,却总爱大肆买办勾结,星祈月父王桌上红色加急的旧都告书从来就没少过。 再说明琅学院,经历百年风雨后改作女校,校生日日诵读经文做礼拜,为的是洗脱淫乱罪名,竖立清雅校风,和罪恶的过去断干净。 但就和刚刚那个女生说的一样,在那读书的十有八九都是前朝后裔,根上就不正,即便做些表面工夫,又有什么用处。 “无论和谁,圣京学院都是第一。” 星祈月一字一顿地说着,脸上表情冷凝。 “没错,必须拿第一。”白初熙附和,先不说结果,女友在劲儿头上她怎么也得捧着。 不过话也说回来,如果真和旧都明琅对上,那就不单是普通的两校合宿,其中牵扯了各方的脸面,打旧都的脸没什么问题,问题是圣京学院不能被打脸。 刚刚隐约听说有两个人很猛,全都拿了第一之类的,还真是巧了。 白初熙就两个爱好,女人,以及拿第一。 她也好奇,那两个天菜和金瓜到底能炒出一盘什么好菜来。 —— “嗡”地一声震动,打断了白初熙的思绪。 手机响了。 星祈月付钱,白初熙拿手机一看,屏幕跳出一条消息: ——“耍我好玩么” 发件人:莫轻寒 害,这小姑奶奶八成是缓过劲儿来了。 鬼使神差的,白初熙往回一看,掠过这长长的结账队伍,莫轻寒好巧不巧就拎着迷彩服站在末尾,周身冷凝的气场冻得想排在她后头的人都不敢靠近,见白初熙看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朝白初熙晃晃手机。 “嗡”,又是一条消息。 白初熙低头,嘴角一抽。 ——“给我等着。” 好嘛。 她冥冥有一种预感,下周开始的军备合宿,想过得不精彩都难。 ————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最高端的食材往往只。。。 直到白初熙和星祈月提着大包小包地走出商场,莫轻寒也没出来打个照面。 八成是气得狠了,想在心里憋个大的下周直接往脸上招呼。 白初熙也想开了,莫轻寒不就是想多分点关心吗,到时候合宿跟她缠绵几宿,保准就消气了。 倒也不是故意对莫轻寒敷衍,只是她清楚,一旦过了那个度,莫轻寒绝对会迫不及待扩张地盘,甚至舞到星祈月面前。 这是不可以的。 所以她只能偶尔给一点关心,然后再冷着,让莫轻寒既没有足够底气去闹,也不会觉得被扔了而崩溃。 玩弄人心嘛,白初熙擅长的很,毕竟她自己没有的东西总要研究明白一些。 上车,她一搂星祈月,“咱今晚上去吃点好的?” “这么突然。” “基地里食堂难吃得很,总得在去之前补偿一顿吧。” 星祈月想了想,“你想吃什么?” “这个嘛……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埋的……” 星祈月睨她一眼,那意思车上还有司机,你少贫。 白初熙立刻正了神色,嘴巴一张一合做口型: 想,吃,你。 星祈月咬唇道:“胡闹。” 正卿卿我我的时候,前面司机突然回头: “殿下,要送白小姐” 他一回头就呆住了,话磕巴着:“回家吗……” 殿下乖巧窝在白家小姐的怀里,星眸低垂,红霞满面,像个小媳妇似的,而白小姐风流从容,搂着星祈月浅笑嫣然,脸蛋漂亮得好似在发光,让人完全移不开眼。 也难怪殿下羞了,这笑容谁看都招架不住。 他呆愣着,直到白初熙目光从星祈月羞红的脸蛋偏过来,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司机立刻打了个冷战,狼狈地转过身去,把着方向盘冷汗涔涔,完蛋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会不会被迫下岗啊。 好在白初熙并没有迁怒司机,对星祈月缓声道:“我来开车吧,我想起一家私房菜,不算出名但很好吃,店长我也认识,知根知底食材干净。” 星祈月了然,对司机道:“辛苦了,请回吧。” 工作保住了就行,司机麻溜下车,把钥匙交给白初熙,白初熙有意无意扫了他一眼。 “我好看吗。” 少女的声音清清泠泠,带着不可忽视的压迫,司机吓得撅屁股道歉:“白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 “吵死了。”白初熙手指堵着耳朵。 “你记着,没有下次。” “是是。”司机跌跌撞撞走远。 进驾驶室系上安全带,一偏头,白初熙发现星祈月还手放膝盖在后面优雅坐着,诧异道:“阿星?” 这空荡荡的副驾驶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星祈月一脸为难,“这不合规矩……”她从没坐过副驾。 白初熙捏着方向盘,阴阳怪气:“嚯,司机插话没规矩你不管,我想让你离我近点就不乐意,阿星,差别对待在我这儿可行不通啊,你欺负我我可要翻两倍“欺负”回去的。” 阴阳怪气还不忘占口头便宜。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信不过我的车技?那今天真得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可是打从十岁学车开始就……”刚想说一张罚单都没吃过,但又突然住了嘴, “就……一直期待你坐我的副驾的。” 总之,拉扯半天,星祈月还是坐到了副驾驶。 白初熙继续阴阳怪气:“殿下坐稳了,咱车技烂,可保证不了舒适,不行您就回后面呆着。” 星祈月无奈地笑,“今天就是颠散架了,也陪着你,行吗。” 驾驶位的人一听,嘴角勾起,启动了车子。 路上,星祈月问:“我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私房菜馆呢,你经常去吗。” 白初熙盯着前方的路,应道:“嗯,店长做过几年我家的糕点师傅,后来因为要结婚就辞职了,我也是偶尔去光顾生意。” “她做菜相当好吃,你吃就知道了。” 能让白初熙说好吃,那一定是真的人间美味。 星祈月知道白初熙嘴挑得很,油腻不吃,辛辣不吃,太甜不吃,太咸也不吃,甚至太便宜的也不行,比如圣京城出名的串肉签子,几块钱一串,连星祈月都吃过几次,白初熙却从来没买过。 “那我跟她学学,以后去你家的时候做给你吃。” 没想到星祈月会这么说,白初熙眉头一挑:“哪儿能让殿下做菜呢,你这小手除了抱我稳点,拿菜刀估计都要砸脚,我可不想看你血溅厨房。” “毕竟,换一套新厨具还挺贵的。” “……” 星祈月发现这家伙一点都不会吃亏,不爽了就逮着机会反击,说得你既反驳不了,又拿她没办法。 真想咬她坏笑的脸啊,少女殿下拧着手绢这么想着,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乖乖遵守了“副驾不能干扰司机”的交通守则。 —— “到了。”白初熙一打方向盘,车子闪着灯,缓缓倒退入车位。 周围是园林式建筑,黑瓦白墙,几栋连着的二层小楼后还种着竹林,颇有山水隐士的味道。 怪不得名气不大,星祈月下车这一看,这地段都快出城了。 群山环抱的山脚下,这几座小楼往后只有稀疏的平房,远处是大片浅绿色稻田,有小孩子在地里跳着踩水,隐约还能听到鸡鹅的叫声。 虽然偏僻,但空气很好闻。 白初熙:“她说在这种环境下长出的粮食做饭会更好吃,所以没有买城里的房子,就为了自己种菜方便。” “真是个有魄力的人。”星祈月赞叹。 两人往里走。 这一片园林景观虽是人工建的,但十分自然没有刻意雕琢的僵硬,枯山假石,曲径通幽,渐渐就被带入了意境中。 正门前拴着一串铃铛,长长的飘在门边。 白初熙:“有人来了要摇铃,然后带我们从侧面进,为的是不扰正堂食客的清净。” “阿星,你摇吧。” 星祈月轻触了一下,那铃铛就响了起来,声音并不刺耳,一圈圈漾开,让人精神舒缓。 “来了。” 不多时,右边传来女人不紧不慢的声音。 循声望去,是一位穿着休闲装的妇人,袖子挽着,走来时婷婷袅袅,一张俏脸风韵犹存。 陈幸见到白初熙,立刻换上看到自家孩子的宠溺笑容,“小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饿风。” 白初熙比了个“2”,“两位,还有包间吗。” 陈幸笑着点头,“有的。” “小姐,这位是……” 星祈月看白初熙一眼,后者了然道:“朋友,来蹭饭的。” 被狠狠拧了一下胳膊,补充道:“我蹭她的饭。” 星祈月深吸一口气,移步上前:“您好,我是初熙的……朋友,您先带我们进去吧,在外面光站着也不像话。” 少女气度雍容,说话也是半命令的口吻,陈幸便当是白初熙的贵族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也不再推辞: “怠慢了,不好意思,这边请。” 星祈月轻轻瞪了白初熙一眼,先行跟上,白初熙慢悠悠在后面跟着。 一楼是厨房和大堂,二楼是包间。 点好了菜,白初熙突然合上菜谱,“我去和她叙叙旧,前菜上了你先吃,我很快就回来。” 星祈月从菜单上抬头:“叙旧?你和她关系很好嘛。” “嗯……确实。” 白初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释然。:“真要说起来,我对她其实比对我母亲还多一些喜欢,我母亲从没有给我喂过一次奶,做过一顿饭。” “我算是吃着她的……菜长大的,对我来说,她就像第二个妈妈。” 星祈月讶然,同时还有些心疼。 她知白初熙家庭并不幸福,但没想到到了这般地步。 “你去吧,我等你。” —— 厨房里就一个人在忙碌。 白初熙轻车熟路地走过去,那人正在切小番茄摆盘,她冷不丁从后面握了手腕,举到眼前看了看,接着放入口中品尝。 很快下结论:“有点酸。” “小姐。”陈幸的刀拿不稳,“您怎么来了?” “哦,我就是想问问,你这私房菜业务能不能做得大一点?比如……外送到军备基地,行得通吗?” 陈幸涩然一笑:“小姐,您也知道是私房菜,做出来只有现吃味道才最好,而且,而且这店子就我一个人忙,外送的话实在是办不到。” 白初熙咬着陈幸的手指不松口,表情失望:“真的不行?” “真不行。” 陈幸强打精神,又抵着菜板切起来。 大厨就是大厨,一只手切出来的小番茄也能那么整齐对称。白初熙看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把使刀的手也按住。 “小姐?” “我就是想摸摸你。” 陈幸垂眸,半晌道:“……我已经结婚了。” “嗯,我知道。”白初熙抚摸着那双常年触水而有些细纹的手。仍然是嫩的,和曾经的感觉没有差别,慢条斯理问:“他对你好吗。” 陈幸没回答,手便逐渐往上抚摸,直到胸口的位置才被如梦方醒的人一把握住,“小姐……” 白初熙声音淡淡:“我问你,老公,对你好吗。” “挺好的。” “那……和我比呢?” 陈幸一愣,僵硬道:“小姐长大了,不应该还……还……还对我这种旧人……” “你不是旧人。”白初熙声音严肃。 陈幸咬着唇,顿了顿,拿过刀子继续忙手头的活。 像是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故作冷淡道:“但我已经从白家离开了,您就该放” “不放。”白初熙干脆打断她的话。 脸埋入陈幸的左肩,蹭了蹭,厨师服上带着淡淡的木质香,这么多年一直没变。闻着这股令人心安的味道,少女怀念般低低叫了声。 陈幸的刀当啷落在菜板上。 她说:“妈咪。” ————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缺爱的孩子会变成渣女,并随便认母亲【认真脸 叫妈咪只是情趣不是恋母各位【! Ps.评论的宝子说想看其他cp,咱想说肯定都会有,主cp们不可能就一次h,奈何我写文废话多还拖沓,想安排的女人也多(?),只能别急慢慢来……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奶娘也是现吃的最香 少女的声音勾动了本能,陈幸几乎是立刻对这禁忌的称呼起了反应。 但她告诉自己这不可以,不应该任由小姐继续任性。。。压抑着燥热想推开白初熙,可身后人纹丝不动。 越是挣扎,越是被圈得紧。 少女的手摸到胸前,凸点从衣服下隆起,已经有了明显的濡湿,她凑到陈幸红透的耳边呢喃:“这么喜欢我叫你妈咪?都涨奶了。” “不。。不是这样。” 白初熙的手揉着陈幸鼓胀的胸乳像催奶似的,冷笑:“那是怎样?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想要我了是吧。” 陈幸闭着眼,手紧紧按在料理台上,颤声道:“不是,我待小姐。。就像亲生孩子。。一样。” “是吗?”少女的声音听起来高兴了些,咬着女人的耳朵命令:“那你把衣服脱了,我想插你下面。” 陈幸按着自己的小腹,“不行的小姐。。我,我现在。。”我现在有宝宝了。虽然腹部还没有显怀,但确实有了身孕,安胎期间她老公也都好几个月没碰她了。 白初熙不傻,见陈幸捂着微微隆起的下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顿了顿,嘲讽道:“才生完老二就这么急着要叁胎,你老公把你当母狗下崽呢。” 陈幸面上一红,嗫喏道:“他。。他喜欢孩子,所以才。。” “那你呢?”少女灵巧地解开陈幸的衣服,摸着女人成熟丰腴的身体,心思火热道:“也喜欢被你老公插进去射得穴里到处都是,然后挺着大肚子受苦吗?” 手狠狠挤着着滴答奶水的乳头,女人在她怀中不停颤抖,禁欲多时的身体因为爱抚而激烈地反应着,“嗯!。。我。。。啊。。。不要使劲弄。。会流出来。。” 越揉奶水越多,白初熙把陈幸翻到正面,女人双乳圆圆鼓鼓,乳白色奶液流得满胸都是,她凑上去舔了一下味道后忍不住吮吸起来。 产前奶水的味道并不浓,淡香反而让人不自禁地想要饮下更多。 女人的乳头为了做妈妈而变得更大更圆,白初熙发狠地大口吸着,大股大股清甜的奶液入喉吞咽到胃中,女人艰难地摁着她的脑袋,“不要。。吸那么用力。。啊。。小姐。。那是。。宝宝的。。” 白初熙抬头不满道:“刚刚还说待我如亲生,转头就是你宝宝的了?我不信你老公没吸过。”说着捏了一下,深红色乳头又嗤地喷出一小股奶液,陈幸羞极了,可是胀痛的乳头又被玩得好舒服,喘息道:“他。。偶尔,涨奶很痛的时候,会帮忙。。” “哼。他倒是会享受。” 白初熙舔了舔嘴角残留的乳液,动手脱掉裤子,从刚才开始就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终于挺了出来,她摸着女人湿漉漉的乳房,龟头抵在两腿之间的位置摩擦,“不如给他找点事做,比如,送一个月外卖如何?” “啊。。他,他身体不好。。。干不了太累的。。活”陈幸的情欲被点燃,下体被小姐顶着不自觉就湿了一大片。 “体力不好?”少女大力揉搓着那一对涨得蜜瓜似的奶子,讥笑道:“体力不好不还是操得你死去活来,给他生老叁?” :“啊。。那,那不一样。。。嗯啊。。”女人满面飞霞,垂头喘息。少女一边揉奶子,一边用指缝掐着女人涨麻的乳头,白色奶液流的满手都是,她用力把两只奶子凑到一起,对着两颗并列的圆乳头张嘴一口含了下去! 双乳被同时大力吸吮,激烈胀痛的快感涌入脑袋,陈幸哭着求饶:“小姐!。。啊!。。不行了。。不要。。” 少女充耳不闻,嘴里咬着肥奶毫不客气地扒开女人裤子,扯掉的内裤还和肉穴粘出一丝蜜液,看着那淫靡的私处,笑道:“嘴上说不要,其实已经湿透了不是吗。” 拆穿女人的谎言,少女握着肉棒直接插入女人的腿根,细卷浓密的阴毛被淫水沾湿擦在粗壮的龟头上舒服极了,白初熙一边顶一边轻哼:“妈咪,你下面好湿。。嗯。。” 微微用力一顶,龟头就挤开了肥厚的肉瓣,女人呜咽了一声,肉棒又粗又硬,压着湿透的穴口每一次动作都磨人极了,最后一丝理智在快感的冲击下摇摇欲坠,“啊!。。宝宝。。。会受惊的。。不能放进去。。” 白初熙不听,把陈幸抱到料理台上掰开腿,火热地盯着孕期女子深红色的私处,肥厚的阴唇不同于少女的稚嫩,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这么骚,怀的是妹妹吧?”两指扒开阴唇,就见花核涨着鼓在上面,肉穴微微开了一道小缝里面蜜液不断涌出,仿佛在催人狠狠插入,少女的肉棒顿时涨得发痛。 “唔。。。嗯。。是,是女孩子。。”陈幸呻吟着回答,她已经有了两个儿子,这次怀的是女儿她是很高兴的。 少女肉棒压在肉穴口威胁道:“叫我乖女儿,不然我就插进去和妹妹打招呼。” 陈幸叫不出口,可刚一犹豫少女的肉棒就插入穴道一截,热硬的龟头被穴肉包裹,陈幸为安胎禁欲已久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做出回应,小穴贪婪地吮着肉棒,和她的内心一样饥渴,终于忍不住叫出来:“乖。。乖女儿。。啊!” 她话音刚落,少女就狠狠地插了进来,肉棒挤着敏感的花穴直往子宫口顶去,那里的新生命仿佛感受到不安在子宫内闹起来,女人痛苦地呜咽,子宫内的震动快感实在是太激烈,兼之肉棒的夹击简直要爽地昏死过去。 少女每次都将肉棒插得更深,抵着女人脆弱的花心用力抽插,嘴巴里兴奋地念着:“妈咪。。妈咪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 “啊!。。女儿。。轻点插。。撑。。撑得好痛。。”陈幸哭着呻吟,少女每次用力撞击在她臀部都会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反反复复的冲撞下女人浑身的骨架都要散开。 “妈咪。。嗯。。夹我。。爱我!”白初熙剧烈喘息着,女穴的甬道并没有想象中松弛,在蜜液的浸润下一缩一缩就想咬钩的鱼嘴,每次挺动肉棒都忍不住涨大一些。 “嗯!我射给妈咪好不好?” 肉棒鞭挞着孕妇,后者被插得欲仙欲死,欲望激荡之下觉得子宫口都要被这小祖宗顶开了,花心深处传出阵阵酸麻,被顶一次陈幸就呻吟着哭喘一声,“不。。不要射进来。。啊。。太、太深了。。。” 白初熙托着陈幸的屁股让两人私处贴得更近,肉棒狠狠地进出着,口中斥道:“说!被女儿干爽不爽?” “爽。。。啊。。女儿干得妈妈。。要流产了。。啊!” 这话让白初熙极度兴奋,臀部发狠地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抵着子宫口插了进去,子宫口被扩开的激烈快感炸得陈幸尖叫一声,花心深处猛地喷出大股的淫水,肉穴紧紧吸吮着入侵子宫的肉棒,急促地震颤着。 “刚顶开子宫就受不了了吗?”白初熙调整姿势,抬起陈幸的一条腿,让女人侧着身子使私处张得更开,肉棒在高潮喷涌的小穴中继续抽插,每次都把龟头没入紧窄的子宫口,“那可不行,女儿要好好。。伺候妈妈才行!” “子宫要被插坏了。。女儿。。。。嗯啊。。啊!” 就在两人在料理台前奋力交合,缠绵情欲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侍生在厨房外喊着问话:“老板,9桌和11桌的客人来催单了,问您还有有多久能上前菜。” 陈幸咬着嘴唇,被白初熙一插一插根本没有力气讲话,即便出口也是酥软得快化掉的媚声,但不说又很奇怪,只能小声哀求少女:“先。。嗯。。停下来,好不好?” 少女挑眉,依言放慢了动作。 陈幸赶紧清清嗓子,对外面道:“快了,这边马上就好,再稍微等。。啊!”体内的肉棒又开始动作,带出阵阵惹人发晕的快感,陈幸的话音急转而下,差点把呻吟喊出来。 外面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老板,您,您还好吗?” “我。。。。我没事!。。” 陈幸的胸脯剧烈起伏,努力平复气息,捏住白初熙的手腕哀求道:“先、先不要了好不好。。?” ——— 这不算卡h的吧的吧 这次会有罚单出现吗 —— 星祈月坐在包间里,茶水喝了一壶,杯子都烫热了也不见人回来。 刚刚想去外面走廊透透气,人就推门进来了。 “怎么出来了?”白初熙不动声色坐回座位,捞起茶壶想给自己倒一杯,结果发现空了。 顿时一愣,“你全给喝了?” 没搭理神色诧异的白初熙,星祈月又摁了一次催单按钮,口中淡淡道:“你去这么久,我还不能渴吗。” 得,这是生气了。 不过白初熙早有准备。 “我这不是去谋福利了嘛。”她懒洋洋摸出一张纸,“拉回来一个伙食赞助,咱去了基地一样能吃得舒舒服服。” 并不是什么工整的纸张,星祈月接过一看,就像是从本子上匆忙撕下的一页,标题是“外卖配送合同承诺书”,落款写着“陈幸”二字。通篇字体清秀,但不知怎么沾了斑斑水渍,显得有些潦草。 纸张还飘出一股好闻的奶香。 匆匆看了内容,星祈月惊讶:“老板同意给你未来叁个月每天提供五人份的餐食?” 这家私房菜位置偏僻,外送加保温怎么想都太不划算,“你去威胁人家了?比如不答应就失业什么的……” “阿星!”白初熙哭笑不得,“我好歹也是个贵族。” “不存在威胁那回事。我给她好处了的。” “好处?” 白初熙点头:“是啊。” “她老公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事,我就给提供了份正经工作。” 星祈月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圆,面露惊讶。 她深知白初熙怕麻烦第一名,遇事一般先威胁,威胁不成再甩支票继续威胁,基本上能靠金钱和人格魅力解决的问题,绝不麻烦自己去想别的办法。 老实说,小时候坐同桌,白初熙没少臭脸往自己桌上丢支票叫她赶紧转学来着。 浪子回头金不换,岁月果然把白初熙变得温柔了,星祈月感动地想。 “你给人家提供了什么工作?有编制吗?” 白初熙想了想:“不算编制吧。” “唔……那是编入你家的商产了吗?” “你想多了,就是每天把外卖送到军备基地,然后等我们吃饱了再带走这样,做叁个月。” “……?” “哦对了,还有跑腿送送瓜果衣物什么的。阿星,我听人说基地那里连大点的商场都没有,还限制消费,嘿,得亏我想出这个办法来,不然有的苦受了。” 星祈月忍无可忍地放下茶杯:“我们是去军训不是换个地方去度假的好吗!!” —— 被认真严肃的殿下从饭桌一直批评教育到了车里,白初熙点头如捣蒜。 “阿星,再念下去我要疲劳驾驶了。” 星祈月哼了一声,打住了话头。 转而开始对刚刚这顿饭赞不绝口。 “她的汤怎么能熬得那么香,肉多不腻,笋子咬起来有点辣但这样就更喝得停不下来。” “汤?可能是加了特殊的佐料吧。” 星祈月在副驾上絮絮叨叨地念着,最后提出并不委婉的请求: “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吃?” 白初熙握着方向盘笑:“你以为让送外卖是开玩笑吗,我说了要她老公亲自送,你就等着吧,天天都能吃到。” 车子一打弯驶进宽敞的主干道,引擎加速转动发出嗡嗡的轰鸣。 感受到逐渐强力的推背感,星祈月紧张地扶住一边的把手,“初熙,你是不是开的有点快?” “快吗?”白初熙坏笑一声,挂上档后车子在夜色中忽然飞驰起来,两旁路灯急速掠过连成一条线。 星祈月惊叫一声,“哐”地撞上了靠背,乌黑秀发被车窗透的风吹得狂乱,她一时不知该捋头发还是把着扶手,惊恐道:“初熙!初熙你开的太快了!” 白初熙的脸在路灯交错中变得魔幻起来,“阿星,放松,感受风的速度和力量,你会爱上这种感觉。” 一切刺激,有挑战,兼具危险和快感的事,白初熙都很沉迷,这大概可以归类为天性。 “不行不行!快,快停下来,我好晕……”星祈月对白初熙的话充耳不闻,缩在宽大的座位上,看着挡风玻璃前仿佛坐过山车一样急速的画面,发出小小的干呕声。 “阿星,你这都是心理作用,MR系的车不论减震还是安全性都是业内顶尖,满子当年不也因为MR才捡回一条命?要相信金钱的力量。” 白初熙开着车,安慰声音弱下去的星祈月,“对了,你要不要看我演示一个……” 她想提议表演一个学了好久的车技,偏头,就见副驾上的少女可怜兮兮地窝在座位上,手上拿着警报器。 = =?! 星祈月握着的东西无异于一颗地雷,驾驶位的少女瞪着眼睛:“阿星你干什么!快放下!” 开玩笑,这玩意一响,她就成劫持公主的不法分子了好吗。 然而星祈月的小手已经颤颤巍巍地放在上面了,迷迷糊糊道“初熙……我好晕……” 白初熙当机立断,伸手就把报警器抢过来,远远一抛到后座上,又迅速回身握方向盘稳住车子,脸上余惊未消,“你想让我们被王室特工追着满城跑吗!” 星祈月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心,愣了一瞬,突然紧张道:“快,快把警报器还给我!” 白初熙也恼了,“阿星,就算这车是防弹的,你也不能这么胡闹。” “不是!它、它有热感测距,离我太远会自动报警……” 白初熙脸猛地黑了。 直接瞅着最后一排扔过去的,那距离说近不近,说远好像有点远。她以为摁了才会启动,谁知道离远了还会自动报警呢。 嗓音干涩问:“多远算太远?” 星祈月扒着座位往后瞧了一眼,转过来缓缓道:“好像,它已经变红了。” “所以?” “自动报警了……” 车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钟后,白初熙看了眼表,低低道:“其实,现在已经过了法定下班时间了。” 星祈月目光放空:“他们24小时待机。” 白初熙干笑一声:“哦,不遵守八小时工作制,竟然都没有人去举报的吗。” “对不起……我刚刚太” “是不我好。”白初熙打断星祈月的道歉,顿了顿,冷静说:“阿星,待会儿我要是被押下车,记得让你家特工下手轻点。” “别打脸就行。” —— 车子还有几公里进市区,高速站的减震带周边已经停满了围堵警车,黑白车身与红蓝的警灯交错闪着,老远就能看得很清楚。 身穿黑色制服的警员埋伏在两侧的绿化带和车门附近,一身防暴装备,神色戒备秩序井然,随时准备给劫持公主的恶徒来一个迎头痛击。 “队长,你确定我们要这样大张旗鼓地等着吗,万一车子从远处掉头的话……” 肩章带着雄鹰的女人身边,另一个男特工开口。 他素来敬重这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队长,但今天事发突然,王储拉响警报,这是何等危险的事情! 他不明白队长这可以说得上敷衍的布阵是为了什么。 施秋站在夜色中,单薄的警服也掩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斜斜倚在车边,少见地摆出慵懒姿态,只不过一双黑眸仍是锐利。 清冷声音穿透拂面的晚风,丝毫不显迟疑: “就在这里等。” ——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om) 无耻无赖又光明正大 “可是队长!车快开过来了!” “我们现在鸣笛逼停他们吧?”男特工面露焦急,周围人目光也都看过来等候施秋指示。 施秋不为所动,口中道:“不必,他们会自己停下来。” 这又是哪门子的自信,不待男特工质疑,已然目测出目标车辆减速中的施秋,冰冷的唇角绽开一丝弧度,“带罚单了么。” 男特工一愣,“队长,咱做特工哪儿来的罚单啊……” “我带了哦。”一道活泼的女声插进来。 男特工脖子一缩,“成副队好。” 施秋侧头,靠过来的短发女人手里夹了本交警中流通的罚单册子,调皮笑道:“是那天接学姐回去的时候从兜里掉下来的喔,我一直都有好好保管着呢。”粉白色的头发在一群黑压压的严肃特工中格外扎眼。 施秋拿过那本罚单,顿了下,“第一页呢?”她有写白初熙超速闯红灯的笔迹不见了。 “嗯……大概是掉了吧?毕竟那天,忙忙乱乱的,学姐没有印象了吗?”成郁撩了撩粉白头毛,笑嘻嘻的。 “……”被白初熙压着干到昏厥的施秋后半段都断片了,当然没有印象。 成郁的用词让施秋很难不联想到自己那天晚上的狼狈模样,脸一红,好在其他人赶来前自己醒了,没有过于狼狈。不然她以后也不用在警圈混了。 察觉到施秋眼神中的复杂,成郁突然踮起脚凑在她耳边,轻声道:“队长啊,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气息吹得耳边发痒,施秋一颗心越悬了起来。 她知道了什么? 成郁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且对自己有奇怪的执着。虽然上学时就明确对她说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想打消对方不切实际的念头,找了未婚夫后成郁好不容易老实了很多。 万一现在被知道她前不久和一个还在念书的女孩子在车里做了的话……施秋的头开始疼,保不齐又会像跟踪狂一样黏着自己。 “没有秘密。” 施秋努力保持镇静地想要解释,尽管成郁歪着头笑眯眯的样子让她很心虚,“那天,我……就是” “队长!”男特工打断了施秋未完的话,前方拐弯处车头大灯直直刺过来,瞬间晃得这边所有人都立刻眯起了眼。 —— 几分钟前 星祈月目光涣散。 因为车上打闹而随便触发警报器,实在是太丢王室脸面了! 一想到要和那么多特工解释,回去了又要接受母亲和父亲的盘问,星祈月就觉得心里有一团郁结的火在烧。 “呜……” “别担心。” 白初熙完全不慌,托脸皮厚的功劳,她丝毫不觉得随便惊动王室特工出动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附赠了他们一个临时演练,还挺好。 也就是巧在星祈月的手机恰好没电了,所以没法及时阻止这场乌龙,不过既然都发生了那就顺其自然好了。 “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偏头看了一眼仍然神色恍惚的星祈月,白初熙微微想了想。 “你这么害怕,是不是……家里对你这方面管的很严?” 星祈月身子一震。 迟疑了下,微微点头。 “母亲……要我时刻以王储标准正自身,做表率。不允许做太出格的事……” 那夜,母亲典雅端庄,又无比冷清的脸庞浮现在星祈月的脑海,她摸着自己的脑袋,语气是不近人情的坚决:“祈月,身为王储,你要正自身,行表率,万事以大局为重。而白家的那位嫡女……她非王室良配。” ——“你明白了吗。” 少女陷入巨大的绝望,她明白母亲的话根本就不是问句,而是命令。 今天这场闹剧落到母亲眼中会被看做是变相的反抗吧,星祈月咬着唇,苦闷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可……其实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甚至连白初熙都蒙在鼓里。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仓促,是自己搞砸了…… “抱歉,我不是说王后的坏话。”白初熙语调淡淡的,“只是小时候听母亲提起过,似乎……王后并不是很喜欢我们家。” “你现在一脸哭唧唧的样子,我猜大概率和你的母亲有关,对吗。” 眼泪打到手背上,星祈月咬着唇,用力把眼泪抹掉,“我没有哭唧唧。” 声音却抖得不行,一股子软绵绵受了欺负的语气。 怎么会这么惹人怜爱。 白初熙叹气,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摸住星祈月的小手,轻轻握进手心,“别怕她,如果你不想回去,今晚就来我家住吧。”星祈月并没有否认自己的推测,那看来王后果真从中作梗过。 这是白初熙小时候偶然知道的事。她只觉得脑中思绪一闪,好像有一条线串了起来,但一时又理顺不清。 白初熙从不在乎旁人对自己喜欢还是讨厌,但是她不想看到在意的人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而不安,甚至是难堪。 盯着前面越来越清晰的围堵车流,她声音平稳,“阿星,虽然不清楚你心里藏了什么事,但如果你想,你就可以依靠我,或者说,我希望你依靠我。” “我不会留你一个人面对困难。” “初熙……”星祈月像个小喷泉,泪水越涌越多,语气又开心又难过,“呜……谢、谢谢你……我……我好喜欢你……呜呜”已经够了,她只要白初熙这一句话,就足够了。 夜晚的思潮使人疯狂,几乎是一瞬间,少女殿下萌生了坚不可摧的信念。 而收起顽劣傲慢的白初熙就像是一闪而逝,迷人至极的光。 但通常,这样的高光时刻并不会在白初熙身上持续太久,她不喜欢说肉麻的话,也不喜欢故作深情专一,之所以对待星祈月无限温柔,是因为一些她也搞不懂的东西。 总之,太深情容易坏运气,越活会越像悲情剧主角——这是白初熙为数不多的迷信理论之一。 “阿星,如果你继续坐在副驾驶上这么哭,我怕狙击手会一急之下崩了我的脑袋。”白初熙故意破坏气氛。 “呜……才不会呢,这、这车不是防弹的吗……”星祈月睁圆了眼睛,嘴巴嘟起来,“讨厌……不许你说这么吓人的话。” “怎样,你要打我吗。” 星祈月撅着小嘴巴,伸手指戳了一下白初熙的大腿,但力度跟蜻蜓点水似的,白初熙夸张地叫了一声:“好痛,我腿废了。” 接着下无赖结论:“嗯,那么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后半生只能靠殿下养了呢,另外精神上的损失,殿下就……肉偿吧。”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这么不要脸的话,少女殿下犹带泪花的脸蛋又微微泛起红润,目光羞恼却是在笑着,“无赖。” “真的不安慰我吗?”白初熙点了点自己的右脸,声音故作委屈:“你亲这里一下,我就不计较你刚刚打我了。” “初熙,我还系着安全带呢。” 白初熙目视前方,手一伸,“咔哒”,直接帮星祈月扯开了安全带,“来吧。” 事实证明,星祈月无法拒绝白初熙,无论登门槛效应是否起了作用,星祈月都微微侧过了身,呼吸湿热,与白初熙隔着一段忽远忽近的距离,很是磨人。 在吻即将落下来时,白初熙手指一挑拨开镭射远光灯,车子呼啸奔驰,她双手握住方向盘稳住车身,脚踩油门拉低车速,转头就噙住星祈月柔软的双唇。 少女被这出其不意的唇瓣相贴惊到,却又不容有反应时间,白初熙张口又是一含,顶着星祈月的贝齿探入了她幽深的唇口之内,湿滑香甜,人间美味,狠狠吃了几口,星祈月的气息立刻乱了,却又不敢别乱动怕影响车子驾驶,白初熙知道分寸,深吻了片刻就喘着分开。 舔舔嘴角,退出来不忘又重重吮了下星祈月嘟起的下唇,“啵”的一声。 “呜!” —— 刺目的镭射白光快照透半腰的山路,也快“晃瞎”了这一片待命的特工,他们只能看见这辆载着不法分子和公主殿下的车在迅速靠近,但车里是个什么情况被反光刺得完全看不清楚。 “奸计!”男特工胳膊挡着眼睛,朝施秋喊道:“队长,这算是挑衅了吧!” 施秋迎着刺目白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辆车,突然冷哼了一声,“无聊。” 一旁同样挡着眼睛的成郁勉强能看清楚车的轮廓,好像……好像已经停下来了! 但施秋比她判断得更快,先行一步朝那刺目的光源走去,成郁立刻紧随其后,“学姐,等等我!” 车内。 星祈月:“初熙,你为什么开大灯还要打雨刷器?也没有下雨呀。” 白初熙:“当然是因为我还没亲够所以要遮挡一下,他们不会过来的这么快,来,阿星,我们继续……” “唔……”星祈月握着裙摆,在白初熙引诱的视线下,慢慢地将红彤彤的脸蛋凑了过去,甜蜜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两人在雨刷器的阴影摇晃中越凑越近…… “砰砰” 突然,星祈月身后响起玻璃被敲击的声音,她吓了一跳,顺势被白初熙搂进了怀里。“别怕,”抚摸着少女殿下的柔顺发顶,白初熙摇下车窗,见到那张熟悉的冷脸,扬起狡黠笑容。 “警官姐姐,别来无恙啊。”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